資深獄吏 THE SENIOR JAILER: KANG SHE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V) 康生與「文革」(V) 羅織罪名的整人專家， 文革 文革路線的激進推手。 風雲叢書 一個共產黨員，首先的一個問题，是思想入黨。 人物篇 我們的黨是先進的， 是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束思想武装起來的一個無產階殺的黨· 約翰·西西弗斯 康生 JO H N S I S Y P H U S 編撰 ==========第1页========== 資深獄吏 THE SENIOR JAILER: KANG SHE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V) 康生與「文革」（V) 約翰·西西弗斯 JOHN SISY PHUS 編撰 ==========第2页========== ==========第3页==========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第4页========== ==========第5页========== I005 康生(1898一1975) 康生（右一）與江青 ==========第6页========== 006I D 康生（左一）與江青 ==========第7页========== 1007 康生（左一)與林彪在天安門城樓接見紅衛兵 1同 康生（右一）與江青、張春橋 ==========第8页========== 0081 压的含后 康生（左一)與姚文元 康生（右一）與姚文元等接見外賓 ==========第9页========== I009 团 1967年，康生（居中)在北京火車站慰問印尼排華受害者 毛澤東、林彪、康生（左二)等接見越南外賓。 ==========第10页========== 0101 1970年8月，康生在中國共產黨九届二中全會上講話（《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1973年8月，康生在中國共產黨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第11页========== 01I 康生在工作（《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康生志煌悼会 康生於1975年12月16日在北京逝世，12月21日人民大會堂舉行追悼會。（《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第12页========== 012I ==========第13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1o13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别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間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硯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髑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 1鳳凰網專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偉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_7324 1315709.shtml ==========第14页========== o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寻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内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褊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敔發，即通過 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敔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千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統统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 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缩自 2沈邁克，〈中外學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2011年第66期。 3錢理群，〈我的文學史研究情結、理論與方法一《中國現代文學编年史一以文學廣告為中 心》書後〉，《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第15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1o5 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迹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群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福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福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傅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整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整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架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褊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褊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 4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現》，謝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寶现》，謝冕，《1898：百年夏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第16页========== o1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逼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内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暸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福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新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第17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7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褊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撤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召慣及一些資產階殺法權殘餘的傅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硯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硯程度。 骸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澤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6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千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散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 6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献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8页========== o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理、福撰與研究的概况。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視的基本資料，例如，被硯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内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編印的文件、講話彙編、各種内部學智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9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9 「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8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群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褊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該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骸所編印的《中共中央檔彙福（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該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政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際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臺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隔，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福》(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繁，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圆地，貢獻很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 。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逃〉，原載《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第20页========== o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很活躍。9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10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別：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傅單類、日記類。11復日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敔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傅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1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赠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粽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內部褊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福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骸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褊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褊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 9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10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数十種文革史書籍。Ⅱ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2〈葉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第21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1021 顧菊英夫婦福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兩張光碟)·這是研究文化大革命的雨樁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雨樁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編《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福《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傳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14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一些存在的問題5。《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零敲碎打、門外熟鬧門内冷清的状况。 褊者無心政治·僅僅恪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該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骸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該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該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 13閤長贵，〈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4閻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5參見餘汝信的〈《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規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勞，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規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輾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擬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锆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第22页========== o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場和標准。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幹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該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硯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第23页========== 體例說明【023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政治運動，捲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率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牵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文件應該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福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訊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福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凝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政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訊都不少，將這樣的文件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文件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該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上述這樣編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 ==========第24页========== o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一律在目錄和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福排而成·因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內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暸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福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褊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甚大。因此·福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褊者予以補充修酊。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史大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福者一律在審校中保特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第25页========== 目次1025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13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 .017 體例說明… .023 0291968 康生對X义專案工作指示摘要(1968.6.1.).031 中央首長接見曾思玉劉豐時的講話（1968.6.12.)033中央首長對全國煤炭工業會議代表的講（1968.7.5.).042中央首長接見陝西省革委會負責人時的講話（1968.7.11.)047中央首長對新疆雨派在京部分代表的指示（1968.7.20.)….052中央首長接見廣西來京學召的雨派群眾組織部分同志和軍隊部分幹部時的指示（1968.7.25.)… .081 中央首長接見新疆代表團的指示（1968.8.29.) .107 中央文革碰頭會領導接見首都工宣隊軍宣隊代表時的講話(（1968.9.14.)… 123 中央首長對國防工業部分工廠和一機部化工部協作廠「抓革命促生產」會議代表的講話（1968.9.16.)… …148 中央首長對在京軍事幹部的講話（1968.9.26.)….187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在八届十二中全會第一小組會上的講話（1968.10.17.)… 208 康生在八届十二中全會第四小組會議上的發言（1968.10.29.)…213 本年.… …221 中央首長接見吉林省革委會群眾代表和軍隊代表時的講話（1968.).221 ==========第26页========== o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2271969 中央首長見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講話 （1969.2.26.）.229田化一在團以上軍隊幹部和部分軍代表會議上傳達中央對貴州問題的處理)意見（1969.3.19.）252康生同志在「九大」小組上的講話（1969.4.7.)…257康生在中共九大的發言（1969.4.14.)…260康生關於「九大」黨章的講話（1969.4.18.)… .266 康生、陳伯達在中央直屬機關傳達「九大」大會上的講話（1969.5.23.)… .288 康生在中央直屬機關傳蓬「九大」大會上解答問題(1969.5.24.)…294中央首長接見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徐海班時的講話（1969.5.26.)…307中央首長接見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山東班時的講話（1969.7.5.)…338康生、姚文元毛澤東思想學召班山東班負責人的談話（1969.7.19.)…343楊得志傅達周恩來康生關於批判王效禹的談話（1969.7.29.)…350中央首長對四川川省革委及成都軍區學智班成員的講話（1969.12.27.)…359 393|1970 康生接見出席中央和全軍整黨建黨工作座談會全體同志時的講話 （1970.4.18.）395 417附錄 中國人民的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光榮的反修戰士康生同志 永垂不朽！（1975.12.17.）.419外電報導康生同志逝世（1975.12.18.).420葉劍英在康生追悼會上致的悼詞（1976.12.21)…421法國馬克思列寧主義共產黨中央書記處（1976.1.9)…423中共中央批轉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關於康生、謝富治問題的兩個審查報告（1980.10.16).424 ==========第27页========== 目次【027 康生研究文獻 .450 「文革」研究文减獻..4S7 後記481 ==========第28页========== o2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第29页========== 1968 ==========第30页========== ==========第31页========== 1968031 康生對××專案工作指示摘要（1968.6.1.) 康老講：搞專案要有信心、有决心。你們每星期有雨個半天學智毛選， 這很好。學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脫離實際學不好。主席說，學智馬列主義要與具體實際相結合。我們搞專案的學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專案相結合。首先要毛澤東思想掛帥，要無產階殺政治掛帥。搞專案沒有無產階級政治掛帥這一條就搞不好。這是一種階級鬥爭。反過來敵人可以利用審部向我們鬥爭。如敵人利用問部放毒對黨污蔑，陷害好人，把水攪混，挑撥離間，使我們迷失方向跟著他走。審部是隱蔽的階級鬥爭。要有計劃，審一次是打一仗，審一次是一場戰鬥。每次審部完了，要總結經驗，哪一點打中了敵人的要害，我們有哪些弱點，敵人有哪些弱點讓我們抓住了。審部中有時要打迂迴戰，有時要打運動戰，有時要打攻堅戰，一切要根據我們的情况。另一方面，在搞專案工作時，審部中看到的是壞人壞事，收集的是壞材料，接觸的是叛徒，特務，内奸，頑固不化的走資派，總之是懷人，不要產生疑問，不要被敵人同化，時間短不要繁，時間長了，如果立場不堅定，就會有疑問。如黨内出了劉、鄧、陶、彭、羅、陸、楊，各省委書記等等一些壞人，我們黨是光榮、正確、偉大的黨，為什麼出現這麼多壞人，實際上這只是一小撮；如果毛澤東思想不掛帥，腦子裡就會有疑間，黨内是有矛盾的，這是階級鬥爭的規律，沒有鬥爭，黨的生命就停止了。列寧領導的布爾什維克黨是偉大的黨吧，但也出了壞人，如托洛茨基、布哈林之流。能說明列寧的黨不是偉大的嗎？專案工作就是保證我們儻永遠不變顏色。不用毛澤東思想掛帥就會有疑問。 學習毛著要結合實際，階級立場要堅定，要有信心·要實事求是把案弄清楚。不要怕秘案，現在翻案了，再翻過來， ==========第32页========== o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翻一次思想進一步，接近一次真理·，有好處。我們在延安整風時，搞了雨個組，一個正面的，一個反面的。他不秘，我們就提出反面意見，像律師一樣，進行辯論。真理越辯越明。但是思想上有一個基本觀念一階級鬥爭觀念。另外，除了學智毛著，方法上必須按照辯證唯物主義辦案。建議你們好好學智 一下《實踐論》、《矛盾論》、《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裡來的》。材料要很好的分析。你們材料很多，但分析不夠。不僅要分析，還要研究綜合。按照《實踐論》主席講的，要去粗取精。你看了這樣多的東西，要取精華的東西。去偏存真·去掉假的。這件事不是容易的。要有批判能力，你們看到過主席對福建那個戰土批評楊成武文章那封信的批語了嗎？主席說：「那個戰士很好，能知真假，而且很有勇氣。」由此及彼，從這個問題看到另一個問題。由表及裡，透過現象看本質。要很好地總結一下，不要忙忙碌碌，要鑽進去。專案工作每件具體事情都要落實，又要粽合研究，心裡要有數。每件事要和整個案要聯繫起來，不要孤立的去考慮。專案搞不好，一方面產生了疑問，另一方面被敵人牵著鼻子走。這是階衱鬥爭，我們向敵人做政治工作，敵人向我們搞政治影響。 在掌握政策上要很好端正，有點逼供信是難免的。但要特别注意，主席是堅决反對的。逼的辦法是告新敵人，我們沒有東西。這個辦法，看起來很厲害，實際上是形「左」實右，告新敵人沒有材料·結果一個頂牛，一個自殺。供不能輕信，我們要敵人供，敵人也可以利用口供挑撥離間，要研究，審部不是简單的事。要研究問題，審前要有計劃，達到什麼目的，直接向敵人交辯，完了以後要總結。信·逼出的口供就信。逼供信的結果必然犯主觀主義。不要輕信口供，要帶著活思想·活學活用毛著，偏「左」偏右，在一個人身上隨時都可能有。今天上午右了，下午可能「左」，鬥爭很尖銳·迴旋的餘地很窄。右了，就熟視無睹，麻痹大意·政策寬大無邊。「左」 ==========第33页========== 1968I033 了·就犒逼供信，犯主觀主義，認為特務如毛。要研究政策。你們學了新華印刷廠的經驗沒有？（答：學了）你們學沒學延安審幹九條？（答：學了）這是主席寫的，搞專案要有區别，分析。馬列主義的精華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康老臨走時再三屬咐大家要有階級鬥爭决心·要有耐心·要有信心。 (一九六八年六月一日) 中央首長接見曾思玉劉豐時的講話（1968.6.12.) 時間：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二日二十時三十分至十三日一時十分 地點：北京人民大會堂福建廳 參加接見的中央首長：總理、伯達、康生、春橋、文元、富治、永勝、 法憲、東興 武漢軍區被接見的負責人：曾思玉、劉豐、方铭、肖前、閔學勝·還有 畢占雲、張廣才、孔慶德、姚喆、葉明、韓東山 會議開始。總理要康老主持開會，康老對曾、劉說：你們先談談吧！曾思玉、劉豐同志彙報了武漢地區軍内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情况。（略） 當曾、劉首長彙報時，中央首長不時插話。 當彙報到李迎希問題時，總理問：「李迎希是什麼時候到武漢來的？」永勝回答：「是從工程兵調去的。」總理問：「李迎希到北京來學智過沒有？那幾個人來學智過沒有？（指跟李迎希跑腿的傢伙一福者)你們應該把他調來學智，比擺在那裡好。」 當彙報到李的錯誤。汪東興同志說：「他表演得還不夠嗎？」當彙 ==========第34页========== 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報到王盛榮的問題時，黄永勝同志說：「他是二十八個半當中的嗎？」總理答：「是二十八個半當中的！」（二十八個半即指王明去蘇聯吃洋麵包的一夥人。—編者) 黄永勝：這個人從蘇聯回國以後·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總理：對！ 談到武漢黑手問題時。康老說：楊光華這個人現在是斡什麼的？(楊系湖北省政協常委，已被我鋼工總逮捕一編者) 總理說：「王任重的黨還沒有死心。」談到群眾組織跨行業問題時，總理說：「跨行業的組織，中南五省都沒有解决。」永勝同志說：「跨行業問題不僅武漢，廣州也沒解決。」 談到大批判搞不起來時，永勝又說：「與廣州一樣！」 當談到揪出楊、余、傅後。有人說楊、余、傅在武漢安了钉子，要抓武老楊時，總理生氣地說：「抓武老楊，抓誰啊！」曾司令員笑著指指劉政委，總理說：「我在那裡嘛，謝副總理在那裡嘛，汪東興在那裡嘛，毛主席在那裡嘛！都在那裡，我們是大多數嘛！」 當談到李迎希問題。康老說：「注意一點囉，警惕秘書幫倒忙啊！」永勝說：「××軍區也有秘書幫倒忙的。」 當張廣才講話時，康老問他：「李迎希問題你看怎樣解決呢？」張廣才吱支吾唔。永勝質問他：「你說這個錄音是真的還是假的？（錄音指去年二月六日在李迎希家一次密謀奪權的黑會錄音一褊者)錄音上有這句話吧？「我敢拿下來，拿得下來。我過去指揮過七個軍，不過這話要出在你們的口，不能出在我的口」。」（黃永勝同志非常氣憤。） 下面是首長發言。 黄永勝：我和吳副總長主持開了兩個半天大會，後來曾思玉·劉豐同志 又主持開了七次會。對武漢情况清楚了。武漢問題我看首先要解决軍隊本身問題，要穩定軍隊。要更好地在毛澤東思想指導下·大家一起進行工作，才能把工作搞犒好。我參加了兩個半天會，我清楚。兩個半天會李迎希不承認錯誤。不能因為出了七·二○事件，李迎希就沒有錯誤了，各有各的賬。不要因為陳再道。鍾漢 ==========第35页========== 1968I035 華犯了錯誤·李迎希的賬就沒有了，不能這樣說，各有各的賬。去年二月分·還沒有發生七·二○事件嘛！兩次會議李迎希態度很不老實，狡辯。許多事實擺在那裡，就是不承認。他以勝利者自居·正確者自居，造反派自居。因為思想上有這個自大，所以他不能為自己有錯誤。軍隊的權怎麼能奪呢？怎麼能奪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權呢？奪權本身就是錯誤。上次會議主要是批判李迎希·沒有批判你張廣才，你也是有嚴重錯誤的，你自己年令已這樣大了，自己要很好地接受教訓，要很好地保持晚節，不要以勝利者自居，你們奪權難道是正確的嗎？他們回去以後(指孔、韓、姚、葉等)，你們不是照顧大局，對待犯錯誤的同志，你們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教導採取團結一批評和自我批評 團結，還要搞平反？！與社會上搞在一起，影響軍隊穩定，軍隊不穩定，反映到社會上。我認為李迎希有什麼反可平呢？奪權還有什麼平頭呢？奪權是錯的，還有什麼反可平呢？陳再道有錯誤，但不能奪權。我們參加了兩個半天的會，我與吳法憲同志作了一些工作，要他們團結。批評了李迎希以後，他搞了四十幾個問題。他寫了一個東西，要我轉，我不給他轉，李不但不檢查錯誤，還想撈一點東西，他是猪八戒倒打一耙。他沒有老幹部樣子，沒有共產黨員的風度，他不能回武漢去，要留在北京學智。如果回去他還要搞平反，要到社會上去，要搗你們的蛋。我看，李迎希這個人·過去我不認識他，他去軍委工程兵工作時，我才認識他。我看這個人是典型的兵痞子。張廣才，你六十九歲了，要保持晚節，你今天晚上，對李迎希的一段話，說得是不好的，你自己沒有一點自我批評，你這樣搞法，沒有黨性，不照顧大局。我開了兩個半天會，就有這麼一點印象，這幾個同志（指孔慶德、韓東山、葉明、姚喆等人，以下同一編者)態度是好的。他們會上都檢討了。我看葉明同志就檢討得很好嗎！都上了綱嘛！思想提高了嘛！不是降低了嘛！（總理插話：葉明、孔慶德在七·二○做了些事，還有功嘛，我們可以作證。)除沒有說自 ==========第36页========== 03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己是現行反革命以外，都說了。要允許人家犯錯誤，允許人家改正錯誤。老是說人家壓你，壓你什麼，反對你奪軍權是對的，否則什麼人都可以奪權啦！要平反，你要陳再道、鍾漢華去平吧·有什麼反可平，讓人家出來工作嘛！這樣槁不行嘛！其他幾個同志要挺起腰杆來·大膽工作，不能讓曾、劉唱獨角戲。休息的同志要老老實實休息，學智毛主席著作，要鬥私批修，要保持晚節。要照周總理講的學到老，做到老，跟到老、改到老。你是老幹部，老革命嘛！李迎希留下，不能回去。如果回去，不會老實·還要搞活動。 吳法憲：情况我瞭解一些，去年二月分就知道李迎希、張廣才的奪權· 徐向前那時是全軍文革小組長·把李迎希、張廣才叫來，李迎希他們是坐飛機來的。下飛機後，李說這架飛機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動，簡直是笑話！哪有你的飛機呢？只能給你派飛機，調動飛機是空軍的職責，那時談話時，徐向前、王新亭、徐立清開會，李迎希態度很壞，徐向前當時態度很粗暴，是不對的，但處理李不能奪權是對的，儘管那個時候是對陳再道、鍾漢華，這個問題要搞清楚·那時陳、鍾還沒有犯七·二○這樣大的錯誤嘛。這時姚喆、葉明、孔慶德、韓東山、等與陳再道、鍾漢華有區别的，不能看成與陳、鍾一樣。要他們出來平反，是錯誤的，當時沒有做結論嘛。沒有什麼反可平嘛，你好好休息嘛。你的錯誤，一要奪權，二是揪住幾個同志不放，是錯誤的，奪權確有此事嘛。另外，機關裡有壞人，抓住了李、張，互相利用。衝擊軍區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無政府，無組織、無紀律。你們本來可以向他們做些工作，你們不去做工作，反而支持他們，破壞軍隊穩定，破壞文化大革命。軍内外掛上勾是錯誤的，起了很壞的作用。要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好好學習，不要搞私心雜念。武漢軍區曾、劉都是新去的吧·那些副司令不出來工作是不行的。他們的錯誤與陳、鐘是有區别的。他們在北京學召過。幾個人的檢討是高姿態的，挨了許多的鬥，沒有 ==========第37页========== 1968037 怨言。七·二○以後很快轉變過來了，支持曾、劉是好的，你們看不到。李迎希是主要的，其次是你張廣才，畢占雲也沾了邊，畢也要注意，不要搞私心雜念。文化大革命搞私心雜念就要犯錯誤。主要是李迎希，對你們兩個同志我就不多講了。今天是中央碰頭會，我就不多講了。 總理：現在還在活動的有哪一些人？還有跑腿的吧？（曾思玉同志回 答：機關裡有部分跑腿的) 康生：楊光華是賀龍的人，在滿洲當省委書記時，叛變了，跑到蘇聯。 我參加第三國際審查過他。斯大林肅反時把他關了起來，赫魯曉夫上臺又把他釋放了。他老婆是××人的女兒。回國後他找到賀龍，後來賀龍又通過安子文把他安到湖北。宋侃夫、劉惠農把他弄到武漢。（當曾、劉提出王、宋、劉要揪回武漢批時） 總理：宋侃夫、劉惠農可以搞到武漢鬥，要先解决軍內問題。 東興：謝滋群這個人是不好的，是五大幹將之一。吃喝玩樂都是這些傢 伙搞起來的。 總理：李迎希不能回去，其他幾個同志什麼時候回去啊？軍區問題解决 後再解决地方問題，王任重、宋侃夫、劉惠農都在這裡，還有那些黑手，都搞來，進行批判鬥爭，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經過大批判之後，才能實現真正的革命大聯合，才能解决跨行業問題·黑手才能抓出來。如果不解决跨行業問題的話，壞人就會互相包庇起來·就揪不出來。軍隊的問題，李迎希要批判，張廣才還要作自我批評，其他幾個同志已經作了檢討。葉明、孔慶德在 七·二○作了些事嘛，有功嘛。黑手要抓出來，李迎希就是黑手嘛！幹部有問題的，可以來，解放的斡部也可以來，在這裡做工作嘛！壞傢伙也可以到這裡來批判。跨行業的問題也可以到這裡來解決。解決得好對廣東、廣西、湖南、河南都有影響，可以解決一些。 康老：跨行業不解决呀·就不能真正聯合起來。 (談到揪武老楊和搶槍時) ==========第38页========== o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老：不能因為軍隊出了楊、余、傅，就到處揪小楊成武，我們的軍隊 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對我們軍隊這樣槁是錯誤的，對我們軍隊這樣看，把我們軍隊看成什麼樣的軍隊呢？ 總理：把北方的套到南方了，把南方的套到北方。（即南方出了個陳再 道，北方到處揪陳再道·北方揪出楊成武，南方揪武老楊、廣老楊—編者) 伯達：把這批壞傢伙拿來鬥，還是擺事實，講道理，分批來鬥，要深刻 批判。先在這裡批判，以後再到武漢批判。孟夫唐是怎麼搞來的？是王任重弄到湖北去的，是典型的雨面派。跨行業的問題要解決好，先開會，穩定内部。軍隊内部的觀點和方法取得一致·才好辦，不然要反映到社會上去。社會上搞分裂活動，往往是軍隊觀點不一致反映到社會上。 富治：要向中央文革學智·接見群眾組織時都要到，都講一樣的話。江 青同志很稱讚這個嘛。 文元：清理階級隊伍從報告上來看，你們那裡沒有搞吧！（曾司令員： 我們正在開會研究) 總理：清理階衱隊伍可以揪出壞人。比如孟夫唐，他是個典型的兩面派 嘛。軍隊内部，意見要取得一致·問題就好辦了。(曾、劉說：武漢有人在「臨時黨委」的「臨」字上做文章)伯達：要寫個報告，成立個正式黨委。 總理：對於李迎希問題，還有意見沒有？（眾答：沒有）軍隊問題同意 軍委辦事組的意見。（總理對永勝講)黨委不要搞臨時的，要搞正式的，你們在這裡研究一下，向中央寫個報告，批示一下。 康老：革委會成立以前，大家對階級鬥爭還重視。革委會成立後，就不夠 重視。我們想開一個各級革命委員會的會議。有些同志思想沒有準備，革委會成立以後·認為沒有事了，太平無事了。成立前有階殺鬥爭，成立後還有階級鬥爭。李迎希就是代表嘛！也不要認為李迎希的問題解决了就沒事了·還會有張迎希、王迎希·要充分認識，思想要有充分準備。因此革命委員會的工作要鞏固、加強也是一個 ==========第39页========== 1968039 鬥爭。當前問題是處理部隊問題，部隊思想上不統一，會影響到社會，首先是部隊思想統一的問題。據我看，李迎希這個問題，不僅是這一個人的問題，還有機關什麼壞人的問題。武漢還不是那樣尖銳，軍隊的問題是關鍵問題。部隊來人是有好處的，（指上京談判一福者)·革委會成立後看來還是要來人的。 總理：來了後要按毛主席教導辦事，群眾組織頭頭也來學智，來了就可 以學智，就可以批判大雜繪。 康生：軍隊是無產階殺專政重要支柱。有些人口頭講革命…（未記下 來一福者)跨行業是思想問題，實傺上是小山頭、小團體的。對軍隊，對革命委員會，對群眾組織都要進行教育。現在的革委會與以前的領導不能一樣看待，不能把劉少奇的專政同毛主席所領導的無產階級群眾專政一樣看待。 春橋：去年一月湖南提撤底改造專政機構，毛主席說不能提澈底改造， 提這是錯誤的，只能部分改造。 文元：對古田會議决議要深刻領會，毛主席幾十年前就已經解决了這個 問題。（以下未記下來一編者） 法憲：部隊只能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危害革命的錯誤領導，不應當無 條件接受，而應當堅決抵制。但是要講清楚，還是要三大紀律， 八項注意，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 總理：軍隊還是要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康老：思想上有個問題·對待群眾的問題。兩派群眾鬥爭，把對方說成 是國民黨，這是歪曲毛澤東思想，歪曲三個根本區別。軍隊不能親一派，疏一派，要特别注意。另一個問題，軍隊出了笑話，王、關、戚抓軍内一小撮，後來揪出了楊、余、傅。有一些群眾受蒙蔽，有人就利用這一點把矛盾指向軍隊。武漢揪武老楊，廣州揪廣老楊，把軍隊看成什麼，軍隊不能奪權！ 總理：革命委員會也不能奪權！ 康生：你奪權是造誰的反，這不是造無產階級的反？軍隊問題，思想問 題，跨行業問題、小團體、宗派主義，中心間題是穩定軍隊，穩 ==========第40页========== 04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定鞏固革命委員會。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線不能口頭上擁護而實際上反對，這是錯誤的，不能離開毛澤東思想。說「軍政府」，這是國民黨的話，要學召、執行江青同志九月三日講話。李迎希的錯誤，不僅是過去奪權錯誤，而且現在有問題，他分裂軍隊，分裂群眾組織，分裂革命委員會。三個分裂主義，李迎希就是一個代表。張廣才，畢占雲，你們要與他劃清界線，他是反藁奪權，要著重批判這一點。他們錯誤有現在的問題，這就是右傾機會主義，右傾分裂主義·這就是我們現在所反對的。伯達：革命委員會成立前，不能奪軍隊的權，不能奪軍隊的槍。革命委 員會成立以後，更不能奪軍隊的權，奪槍。要鞏固嘛，要保護軍隊的集中統一，要像保護眼睛一樣。有人說，革命委員會是「軍政府」，這是國民黨的反動口號。社會上的問題要反映到軍隊中來。軍隊要在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高度集中，高度統一。要把建黨建軍統一起來。古田會議决議就是建黨建軍的綱領。要強調毛澤東思想領導，黨的絕對領導。只有黨指揮槍而沒有槍指揮黨。要保持高度集中統一，軍隊不能你搞你的，我搞我的，一定要遵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對社會上許多事情不能隨便表態，要表態必須要一致，不能各表各的態，有意見内部提。 總理：要強調調查研究。 伯達：經過討論决定才能表態·少數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 中央，要強調，搶槍，放槍都是不允許的。 總理：你們在這裡研究一下，再回去布置，以後再來這裡辦學智班解决 問題。軍隊、地方、群眾組織都要來人。但軍隊、革委會、群眾組織都要留人堅持工作。 富治：當前軍隊統一是很重要的，要幫助、鞏固革命委員會，但是不能 反過來壓群眾。有壞人，要他們自己抓，作自我批評。 康老：部隊千萬要注意，不能親一派，疏一派，支一派，壓一派。 總理：軍隊要團結一致，集中統一·不能犒分裂。你們在這裡研究一 下，把黨委組織建立起來，統一軍隊内部思想問題。軍隊紀律一 ==========第41页========== 1968I041 刻也不能渙散，不能奪權，不能一說就是黑指示，不能癱瘓。軍隊要服從命令。軍隊是久經考驗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是深入人心的。要廣泛宣傅。軍隊是毛主席締造的，聽毛主席的話的。有人想搞壞事，想把軍隊帶走，這是帶不走的。張國燾不是要把部隊帶走，也沒走成，他的老婆、孩子還是我們以後送出去的。青海發現了趙永夫是個壞傢伙，叫他到北京，他就來了。陳再道、鍾漢華這樣壞，要他們來，他還是來了。武漢獨立師要調，還不是調出武漢了。部隊是經過考驗的，是有傅統的。 春橋：對獨立師當時很擔心，怕調不動，後來還是調出去了。 總理：李迎希搞奪權是反黨、反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是反黨行為，他 是黑司令·要把這個問題看得嚴重一點。這對軍隊有現實教育意義，要把軍隊威信樹立起來，軍隊威信樹立了，革委會威信也就樹立了。 (曾思玉：是不是把李迎希問題搞個批示，我們回去好傅達)總理：不要什麼批示，就按今天講的，你們回去傅達好了。康生：你們要理直氣肚地講。要把軍隊威信建立起來。伯達：說話要把話說得響亮一點。 法憲：要堅持毛澤東思想原則，不堅持毛澤東思想原則，怎麼行呢！文元：根據古田會議决定，軍隊不能搞小團體，你們要搞革命的團結。 學智毛主席思想，反復學智古田會議决議。 總理：資產階級思想氾濫，在學校、家庭都有四舊思想。毛主席在命令 中，第八條就講了教育子女問題。現在有些幹部對子女教育不嚴。對這些也一定要進行階級分析。 康老：要注意大專學校的教員隊伍，武漢的教員隊伍是很復雜的。總理：好，今天就開到這裡。 (根據首長傅達，記錄整理，未經本人審閱)16 16湖北鋼工保衛組《江城前哨》编輯部主编，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九日，第9期。 ==========第42页========== 0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中央首長對全國煤炭工業會議代表的講話(1968.7.5.) 總理、伯達、康生、李富春、張春橋、姚文元、謝富治、黃永勝、吳法慮、葉群同志在七月五日晚接見了出席全國煤炭工業生產戰線抓革命促生產會議的代表。中央首長作了重要講話。 伯達：你們開了五十多天會議，開的很好，祝賀你們，現在請總理講話。 總理講話 同志們，朋友們！ 我們的煤炭工業戰線學智大會，開了五十五天。開始的時候，是礦山上的軍管會、革命職工代表、一部分革命幹部代表參加，開了一段，經過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的接見，大家意氣風發，馬上推動了礦山生產。後來，我們又把未來的礦山、工廠、設計、勘探、基建等部門，也通知來開會，現在到會有×××單位，××××人，在六月三十日，第二次受到了毛主席林副主席光榮的接見。我們相信不僅把礦山生產提高，相應的也會使工廠增產，設備雒修、新井設計、施工、礦山勘察、材料供應等都得到了推動。你們五十五天的大會開的很好，一定會把喜部帶回去，經過你們親自傅達，使整個隊伍更加興旺。我們聽軍管會的同志說，你們正在準備一個全面的决議，再有 四、五天就可送中央文革討論。這次會議，是檵鐵路會議以後召開的。鐵路會議經中央文革江青同志提議召開以後，又檵續開了礦山會議，還要開重要企業會議。在今年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的凯歌聲中，要把「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這些環節，推動上去。讓我們感謝江青同志提議，祝她身體健康！ 現在我們是在全國一片大好形勢下召開這個會，也是在全世界大好革命形勢下召開的。國際國内形勢（省略）。 中央首長在講話中有關對河南問題的重要指示： ==========第43页========== 1968I043 總理：河南的平頂山也是重要的煤礦，因為它不僅要供應河南用煤，還要供應湖南、湖北、廣東、廣西用煤，還有一部分煤要供應北方。整個中南各省都需要平頂山供應煤。平頂山的煤礦，發展前途很大，潛力很大。現在平頂山兩派鬥爭很激烈，本來是一派，都是河南二 七公社的，後來因懷人鑽進去，就起了變化。在這個問題上，必須指出來，這種宗派性的罔爭，不利於抓革命促生產。現在平頂山二七公社内分山一部分，分出的原因是因為一部分領導幹部，不是真正的革命領導幹部，有前臺，有後臺，在「三聯」方面，從二七内部分出來，叫做「革命職工、貧下中農、紅衛兵聯絡委員會」·這裡邊带頭的·在前臺的是原特委政治部副主任蔡敏，在後臺的有原特委第一書記孔勳、礦務局長楊展，這三位同志對「三聯」不起好作用，槁武鬥，把中學青年娃娃當炮灰，他們躲在後頭指揮。「三聯」的前臺是蔡敏，後臺是孔勳，旁邊還有個楊展，他們對武鬥要負責任。 平頂山的二七本來叫做「三代」，即工代會、農代會、紅代會。「三代」後頭也不是一個人沒有，原特委副書記康國蘊也有影響，雖然他比那三個人的錯誤小一些，也，應該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 河南有耿其昌同志、軍管會的同志，要領導平頂山好好開會，揭發批判，自己把自己組織的壞人揪出來，不要揪對方的人，以免引起平頂山武鬥。你們「三聯」回去要批判孔勳、楊展、蔡敏，要和他們劃清界限。「三代」回去要批判康國蘊同志。這樣自己批判自己的，看他們檢討的怎麼樣，檢討好的可以到對方去檢查，保證不發生武鬥和變相武鬥。在北京做出樣板，由耿其昌等同志負責領導。總之，這四位元同志要好好承認錯誤。平頂山長期搞武鬥，不能生產，現在是產指標×××××千噸，只能完成一半或多一點。中南各省廣大勞動人民的眼睛都在看著你們。 外地的學生不要去串連了，北京也要作點自我批評。今天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主任謝富治同志在這裡，我代表他向你們道歉。北京學生專門到處伸手·到平頂山有個叫什麼的，姓很怪。耿其昌同志那個學生叫什麼呀？（耿其昌同志答：叫滑正本。）噢！對！對！叫滑正本，是清華 ==========第44页========== o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嗎？（耿其昌同志答：是地院東方紅的）對！是地院東方紅的，這個人不好，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應通知地院東方紅别叫他去了，他跑去亂造謠，使平頂山雨派忙於鬥爭。這個滑正本，他才不「正本」哩！他與朱成昭搞在一起，（伯達同志插話：朱成昭是企圖叛國分子。）對，他跑去就是要挑起武鬥，就是反對無產階級司令部。朱成昭是企圖叛國投敵分子，滑正本是受朱成昭委託到平頂山去；找個窩子，把朱成昭藏起來，（伯達同志插話：他想撈點政治資本）還沒有找好窩，朱成昭就被捕了。對這樣一個帶反動性分子，你們「三聯」千萬别上當了。他(指滑正本)還跑到鄭州大學串連一些學生去平頂山，這些人多數是學生，我就不多講了。誰再去串連，各礦就把他們歡送回來，（伯達同志插話：總理講的話很對，是北京去的學生，各礦把他們歡送回來。)(康生同志插話：你們大會寫封信給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正式通知紅代會，表示不歡迎他們到那裡去，給他們一個正式文件，請他們把人召回來。)（伯達同志插話：這幾個學生想包打天下）對，這幾個學生想包打天下，他們學業什麼也不懂，就想過問工廠生產，（伯達同志插話：歡送他們回來。)（康生同志插話：有的工人認為他們是北京來的，從毛主席身邊來的，能聽到北京的聲音，還假借名義，什麼中央文革派去的紅代會代表，等等。你們别上他們的當，同時到那裡去又造一些謠言，什麼中央開十二中全會啦，他們的學校如何啦，他們這些消息報上都沒有登·你們以為不得了，其實他們都是李萬銘，是鳊子。你們大概以為中央派他們去的，其實他們沒有一個不是違背中央指示的，你們完全有理由可以把他們遭送出境。)不僅北京的學生，還有外地群眾組織中混進的一少部分社會渣滓，在本地呆不住了，那裡搞武鬥，就到那裡去集中，還有帶槍去的，給你們惹禍。你們也應把他們送出來，你們歡迎他們就上當了，他們到那裡鬧一陣子就走了，你們是在自己的單位·在那個地方生產·將來還發展嗎！你們不要以為有「外援」就覺得了不起，你們一定要自己作主，振作起精神，特别是平頂山雨派都要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好好團結起來，共同對敵。（伯達同志插話：有些學生到外地去，想包打天下，這是違背中央有關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决定 ==========第45页========== 1968I045 的，是違背毛主席指示的，是違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包辦代替，這是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康生同志講話 總理删才講了，我沒有更多的話要講。首先同意總理的報告，並祝賀煤炭會議取得巨大成功。希望你們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回到本單位·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生產搞的更好，取得新成就。相信你們學智五十多天，有毛主席雨次接見這個偉大力量的鼓舞，是能夠完成中央交給的光榮任務。我對煤炭會議情况暸解的很少·看的文件也很少，今天我才知道你們的决議還沒有寫好，現在提供點意見，從你們寫决議的時候參考。 哪一次會議決議都有兩種情况：一種是能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能抓活思想，去解決本地區的具體間題；還有一種决議是籠籠統統空話多·解决實際問題不多，這種决議在煤炭、鐵路會議上能用，以後在冶金、國防工業、化工會議都可以用，這種决議錯誤沒有·間題不解決。為什麼要這樣寫呢？主要是寫這樣的决議帶回去不挨罵，但棱角也沒有，這樣的决議等於不寫，不是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希望你們的决議真正抓住煤炭戰線上的活思想來解决。怎麼寫法？主要是把五十多天的會議精神，結合各省、各礦的情况·總結出經驗，把原則性反映出來·比如說五十多天來的學智，有一條新經驗·不管那個地方想一派掌權·必然要失敗，文化革命也搞不好。比如陽泉就是如此。一派掌權不是革命大聯合，不可能搞好，一派掌權了違犯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一派掌權是違背毛澤東思想的，自然就不能真正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好。是不是我們的决議用簡明扼要正確的語言寫明反對一派掌權的思想。同樣·總理講過，一派掌權，認為「唯我獨左」，他有很多謬論把自己當做共產黨，把别人當做國民黨，把自己一派與另一派之爭，當成國共之爭，這是反毛澤東思想的，完全違背毛主席教導的。毛主席講的國共兩黨鬥爭 ==========第46页========== o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檵續，是指對劉、鄧、陶、彭德懷、賀龍、彭、羅、陸、楊、譚、薄、安、王、關、戚、楊、余、傅等的鬥爭。現在把毛主席的指示都歪曲了，去對付廣大革命群眾。山西就有這種謬論。這是違背毛主席指示，反對毛澤東思想的。 另外，主張一派掌權，「唯我獨左」，總是藉口反對右傾機會主義，反對右傾分裂主義·反對右傾宗派主義，只有他自己最革命。我們問一下，你違背毛主席指示，你自己是否右傾機會主義。這些人搞分裂，堅持宗派主義妄圖動搖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動搖人民解放軍·動搖新生的革命委員會，你說人家是右傾分裂主義，你自己是否右傾分裂主義。他們把矛頭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對準人民解放軍，對準革命委員會，他們是不折不扣的右傾機會主義，右傾分裂主義。總之，一派掌權的人，打著反對戚本禹的招牌，派一些學生到廠礦裡邊去，恰恰是戚本禹一小撮人的主張。你們這些學生賴在廠礦不走，你們到底反對不反對戚本禹？（伯達同志插話：你們反對戚本禹就應該趕快回來，你們是戚本禹派去的，又不回來，又說反戚本禹·這才是活見鬼哩！)一派掌權、「唯我獨革」、形「左」實右的思想，要在實傺工作中揭露，也應在大會的决議中揭露。 五十多天的會議，你們看出廣大群眾都是好的，都是革命群眾組織，但各派都混進有少數壞人，壞頭頭，有的是特務、叛徒，有的是走資派和地富反壞右分子。要把壞頭頭揭露出來，就能真正實現革命大聯合，革命和生產就能上去。例如陽泉·把壞頭頭梁國寶和黑後臺安克揪出來，各派揪各派的。删才總理講了，平頂山兩派都有壞人，應由各派自己抓出影響自己的壞人。這個問題在决議上要反映出來，這是個經驗。 還有外地學生到廠礦去，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開始·他們到各廠礦去起了點火的作用，對他們不能一概否定。（總理插話：他們的豐功偉績應該肯定)但是現在直到消極作用，决議當中應反映出來，把外地學生及各地社會渣滓都清除出礦。更主要的是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要把抓革命促生產搞好，要反對兩面派，反對理論和實際脫節，反對對工人階級說假話。例如陽泉的安克說了許多假話，耍雨面手法，我 ==========第47页========== 1968047 們懷疑他的歷史，結果一調查，果然他的歷史、家庭出身是假的，所以要安克留在這裡學智，他在寫檢查，但開始不會髑及靈魂的。 雨面派手法是資產階級政客的手段，是特務的需要，這是劉鄧陶、楊余傅的手段，這些人之所以混進黨内很久，竊取領導崗位主要是耍兩面手法。我們反對兩面手法，反對理論和實際脫節，反對口蜜腹劍，因為這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一個人如果不改變這些，只能毁滅自己，不能當好礦工。這些都應當反映到决議上來。 有些决議要我們中央文革來批，有的決議不批沒有理由，也沒什麼錯誤·群眾也通過了，决議上寫的都是好話，但就是不解决實際問題。你們要我們批，就得寫好一些，不要怕回去罵你們「修」了·這是反動論調·我們在毛主席身邊學智召，為什麼叫「修」了呢？我們主張抓革命促生產。（省略） 我再補充一點·過去煤炭工人在舊社會是被人看不起的，煤炭工人咋也想不到會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開會。所以，同志們，今天晚上在這個大會上更會深深的體會到社會主義好，無產階級專改好，毛澤東思想好。（口號略）17 中央首長接見陝西省革委會負責人時的講話(1968.7.11.) 七月十一日二十二時至十二日二時，中央、中央文革首長總理、伯達、康生、春橋、文元、謝富治、黄永勝、吳法憲、葉群、汪東興接見了李瑞山、黃經耀，胡烽三同志，在聽取彙報中作了極重要的指示。現將中央、中央文革首長指示精神，綜合如下： 一、在談到省革委會成立以後，狠抓階衱鬥爭的情况時，中央首長指 17開封八·二四革命造反派總指揮部主瓣，《開封八二四》，一九六八年七月十七日，第76期。 ==========第48页========== 04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出：陝西階級鬥爭尖銳、複雜，全國鎮反最少的地區是陝西，西安是胡宗南的根據地，壞人多，你們要檵續狠抓下去。當談到從清理階級隊伍看，大學教工隊伍、機關、文藝單位·工廠中都隱藏著一些壞人時，中央首長指出：你們一個個把它解决好。大學教授很複雜，交大過去是南洋大學，有的教授就拿定息，你們是否可以要大學教授寫寫自傅？當談到採取了一些措施西安社會秩序有進步時，中央首長指出：現行反革命活動，刑事犯罪活動要按正常的情况處理。你們要把這些點出來，發動群眾討論，造成聲勢把懷人孤立起來。當談到群眾組織中有部分人員受右的或極「左」思潮的影響，千擾對敵鬥爭大方向時，中央首長指出：這是幫敵人的忙，要很好地批判這方面的錯誤思想和行動。當談到西安國防工廠、鐵路系統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進展緩慢時，中央首長指示：西安的問题主要是要作好工人工作。二十一軍在支左工作中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但沒有把工廠這個重點抓好。你們回去研究一下，軍隊幾家要把工人工作集中力量狠抓一下。你們要大力宣傅毛澤東思想，重申學生不准插手工廠的文化大革命，不要左右工人，其他組織不准介入鐵路和國防工廠。要交槍，要點幕後操縱的走資派和壞頭頭，促進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上海、北京、蘭州所以穩定，就是做好了工人工作。 二、當談到省、西安市革委會成立以後，原來的西安雨大派都能繁 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對立情緒有所緩和，在革委會討論問題時一般都能夠站在黨性立場時。中央首長說：這很好。當談到兩派部分人員中還有在未成立革委會的地區和單位爭核心、爭優勢時，中央首長指出：這是不符合毛主席教導的，毛主席教導說：自己提以我為核心是最蠢的。當談到有些人想一派掌權、把另一派群眾趕出來，或採取高壓手段、抓人、打人、「四大」不能正常開展時，中央首長指出：這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是不行的，要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就是一派人數 ==========第49页========== 19681049 很少，也必須聯合，絕不能壓，壓是壓不垮的。至於名額多少，可以從各單位的實際情况出發，通過協商解决，採取高壓手段更是不能允許的，「七·一」社論講了，不能對群眾專政，要教育大家正確對待有不同觀點的群眾組織和群眾，跑出去的要請回來，特别是多數派要正確對待少數，要採取主動，要高姿態。當談到有些單位、有些地區、有些群眾組織的頭頭做了一些壞事，在本單位待不住，帶領少數人長期跑在外面，有的甚至到外面參加武鬥時，中央首長指出：不少地方有這個問題，要指出長期脫離本單位、本地區是錯誤的，要搞清楚把壞人點出來，把群眾動員回去。 三、談到在階級敵人挑動下，從四月初以來，安康、漢中、渭南、 延安專區以及成陽、商雒專區的部分地區，連續發生武鬥，雙方都組成了專搞武鬥的隊伍，武鬥的方式是專區甚至到鄰專區去機動作戰，武鬥給人民生命財產造成極大損失時，中央首長指出：這還是搞文化大革命？這完全是階殺敏人挑動的，這種武鬥組織必須解散，武器必須收繳，被挑動進城武鬥的農民要立即回社、隊，離開本地區、本單位的要立即回本地區、本單位，中央首長還進一步指出：有的武鬥組織被壞人操縱，已不是一般群眾組織了，他們利用這些來反對我們。要把壞頭頭點出來，把他們做的壞事揭出來。當談到有些群眾組織混進不少壞人，在壞人挑動下，做了不少壞事，如搶銀行、倉庫糧倉物資；攔截汽車、火車、搶劫物資、任意打死、槍殺不同觀點的群眾和群眾組織的負責人；在武鬥中炸毁大量民房，燒毀倉庫，造成大量損失；中斷郵電交通，幾個專區、幾十個縣長期看不到報紙、文件，聽不到中央的聲音；公開抵制和反對宣傅毛澤東思想和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規定；圍攻、謾罵、毆打解放軍宣傅人員。中央首長指示：你們要公開宣布這些都是反革命行動，要發動群眾槁臭這些東西。各個群眾組織都要開會發表聲明·對這些問題表示態度，要在《陝西日報》上公 ==========第50页========== o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佈。「七·三」布告適用於全國，在布告發出以後還發生這些問題，就是對抗偉大領袖毛主席，就是對抗無產階級司令部·就是對抗無產階級專政，就是破壤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當談到不少的群眾組織把自己說成是共產黨把對方說成是國民黨時，中央首長指出：這是對毛主席指示的極大歪曲，是混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各個群眾組織裡面都有國民黨，要抓混進自己組織内的國民黨。當談到有些專區的群眾組織提出「武装奪取政權」，搞大規模武鬥，想用武力打垮，消滅另一派時，中央首長指示：在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提出「武装奪取政權」，這是極端錯誤的，是反動的，完全迎合了階級敵人的需要。武装奪權，絕對不能承認。一定要停止武鬥，群眾組織手中的武器都應該按照「九·五」命令上交。要按毛主席的教導：革命群眾組織要在革命的原則下實現革命的 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用武力打垮另一派，是絕對不能允許的。當談到有原當權派插手專、縣武鬥，群眾組織裡有壞人，中央首長指出：你們搞清楚把這些人點出來。中央首長問西安雨大派是否插手專、縣武鬥？我們說發現有人打著兩派的旗號在下面活動，但問雨派負責人時，他們都說不知道，不是他們組織派的。中央首長指示：要他們公開發表聲明，表明態度。當我們談到最近一個時期專、縣問題比較突出，我們感到支左力量薄弱·好幾個專區沒有支左部隊，請求中央能否增派 一些支左部隊時，中央首長說，你們的意見可以提出來研究。 四、在聽取彙報中，中央首長指示：要狠抓階級鬥爭，當前專縣和 西安地區出現的一些問題，正是階級澈人垂死掙紮的一種表現。你們要在全省範圍内大張旗鼓地集中進行一次毛澤東思想宣傅，以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和毛主席親自批准的「七·三」布告為主要丙容，針對陝西和西安地區存在的突出問題，重新宣傅中央、中央文革有關的指示和規定。省革委會要開會討論·根據「七·三」布告精神，列舉出陝西省和西安地區的反革命 ==========第51页========== 1968051 行為事項，做出决議，要在西安和各地召開群眾大會，由主要負責同志親自向群眾作報告，各級革委會、軍隊、各革命群眾組織對「七·三」布告和省革委會的决議都要表態。你是擁護不擁護中央的東西，擁護就要表態，就要堅決支持，貫撤執行。要點出一些壞人壞事，這樣群眾就不再受蒙蔽了。如興平的孟照亮是羅喘卿、王昭的忠實幹將，有的人還說他是「革命領導幹部」，要公開點出來。針對存在的問題，大量印發中央、中央文革有關指示、規定，如「六·六通令」，「九· 五」命令，「七·一三」通知，「九·一三」通知，以及中央關於維護鐵路、交通的命令等等。交通不通的派飛機散發，有些群眾組織的頭頭就怕向群眾宣傅毛主席、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他們就是要控制和蒙蔽群眾，有些人打著貧下中農招牌，威脅利誘農民搞武鬥，其實他們是反對貧下中農的。總之要展開一個強大的政治攻勢，發動群眾把壞人壞事搞臭，把武鬥搞臭，批判錯誤的論點、這樣處理這些問題就比較容易了，否則，你處理這些問題，他就和你唱反調。 五、中央首長問到北京辦學智班情况時，我們說，只是省軍區部隊 幹部在北京學了一期。中央首長指出：你們沒有在北京學智班吃了虧。中央批准你們在北京辦。在毛主席身邊學智毛澤東思想，提高毛澤東思想水準，解决各地存在的問題。你們下决心在北京辦。辦它六七千人。地方幹部，分區，武装部幹部，群眾組織的主要負責人，西安雨大派的大頭頭都來。有些人不願意來，你們省革委會點名要他來，不來就是對抗中央，要在群眾中公開宣布他。你們一方面展開宣傅工作，一方面籌備學智班。宣傅工作搞一段落，即可到北京舉辦學智班。在分區，人武装部幹部大量抽出來學智後，你們考慮是否從二十一軍、蘭空、西辦臨時插調一批幹部加強各分區工作。18 18湖北大學《新湖大》，1968.8.10。 ==========第52页========== o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中央首長對新疆兩派在京部分代表的指示(1968.7.20.) 【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日晚九時三十分至二十一日凌晨二時零五分，敬愛的周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文元、富治、永勝、法慮、葉群等中央首長，在人民大會堂東大廳接見了新疆雨大派革命群眾組織的部分代表，軍内和兵團的代表也參加了接見。三新在京代表團根據軍内、兵團、三新，三促記錄稿整理，未經中央首長審閱。】 九時三十分，首長們高舉紅彤彤的毛主席語錄，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健步來到了會場。頓時全場一片歡騰，振臂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三新位置在大廳中央，左邊是兵團，右邊是三促，軍隊幹部分坐雨邊。 總理：請康老主持會議。 康老：（笑著說）同志們·開會了。今天的會，想開得短一些·因為還 有些事情，有些同志有其他事情沒有來。同志們來了以後，對我來講還是第一次見面。總理見過你們幾次了。 總理：見過！那是在去年三，四月的時候，以後都沒見，這次我都沒見。康老：請同志們原諒，這次沒和大家見面，忙是個原因，也有其他原因 羅！你們兩派沒有聯合起來，見了面我們就要講幾句話，但有資產階級宗派主義·各取所需，你抓我一句，抓總理幾句，所以我們就沒有接見·沒有講話羅。 總理：我的話抓得最多了。 康老：我們請你們原諒，這次接見怎麼樣，我希笔你們給我們創造條 件。由於你們的資產階級宗派主義，使我們不敢接見你們，不敢講話。還是希笔同志們好好學智毛主席著作，主席思想增加一些，宗派主義、山頭主義减少一些，聯合起來，我們講話就比較 ==========第53页========== 1968I053 容易了。你們在這裡學智還比較好，達成了協定羅！ 總理：達成了制止武鬥協定，不是大聯合協定。 康老：達成了制止武鬥協定，中央文革還加了批語，很好嘛！你們研究 什麼時候聯合起來？什麼時候成立革委會？新疆聯合不起來，蘇修就高興，天天在那裡廣播，造謠說新疆要成立另一個政權，蒋匪幫造謠說·新疆革委會是成立不起來的。你們還在那裡爭誰正確誰不正確，首先要看大方向。誰是敵人？你們面臨蘇修、蒙修、美帝，還有印度反動派。新疆面臨三個方面的敵人，希笔你們聯合起來。現在同志們商量一下，能不能很快地把革命大聯合搞起來，很快成立革命委員會。什麼時候能聯合起來，聽一聽同志們的意見。 總理：康老開場了，（看了一下名單）現在第一名紅二司吳巨輪，你站 起來。（吳站起來了）我今天才知道你的真名字。原來我給中央同志和同志們介貂，都是說你叫胡亂闖同志。你看，康老講了，能不能大聯合？你們是否認為大聯合條件成熟了？你講一講吧！ 康老：你把名字改了！你是山東人嗎？我們是老鄉啊！（首長笑了）總理、伯達：改了好！改了好。（點了點頭）文元：你真名字叫吳巨輪，為什麼要改名呢？總理：打電話給我說名字叫胡亂闖。 康老：為什麼叫胡亂闖？（吳答：這是文化大革命删刚開始時造資產階 級反動路線反的時候叫的名字。) 康老：造反要造蘇修、帝國主義、蒙修的反，造敵人的反，造資產階級 反動路線的反·總要有個敏我界限，不能胡亂闖了！名字改了就好了。 伯達：造反要造蘇修、蒙修的反啊！不能亂反啊！總理：上午我找了半天，才知道你叫吳巨輪，很好嘛！文元：吳巨輪這個名字也不錯嘛，歷史的巨輪嘛！ 康老：（問吳)你在學校學的什麼？學什麼的？（吳答：學數學的。） 學數學的應當頭腦清醒，邏輯性比較強嘛，怎麼能夠胡亂闖，怎 ==========第54页========== o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麼能夠叫胡亂闖呢？ 文元：你是幾年級的？（吳答：畢業了，六七额的。）總理：紅二司的吳巨輪發表意見吧！文元：你講吧！ (當吳彙報到賽福鼎同志傅達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我們已進行了討論，我們緊跟中央，實現革命的大聯合。但聯合不是無原則的聯合，是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大聯合。而現在雨派分歧很大，仍然有阻力。)總理：革命大聯合是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的大聯合，你們是不是在毛澤 東思想上有分歧啊？在執行最高指示上有分歧啊？(吳答：這個沒有分歧·而對新疆文化大革命看法上有分歧。)總理：你們要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辦事啊！ (當吳彙報到軍分區不承認各地三新分部，其中談到拜城問題時。)總理：拜城軍分區有沒有人哪？ （答：沒有)沒有？是屬於哪個軍分區啊？（答：阿克蘇的） 總理：（問部隊代表）駐拜城是哪個部隊？是不是存在有這個問題？(軍分區答：不是我們，是七九七五部隊。) 總理：是屬那裡管的？（答：是X師的）X師有人沒有？（答：我就 是。)（站起來） (答：我們部隊是承認的，但群眾組織有不承認的。)(當吳巨輪彙報到搞革命大聯合應骸創造良好氣氛的時候。)總理：你們在這裡跟三促談得怎麼樣啦？吳答：沒有談。 總理：你們住在一起，還沒有談嗎？康老：你們在一起吃飯嗎？吳答：在一塊。 總理：你們住在一起四個月了，在一起吃飯，在一起生活，怎麼還不聯 合？怎麼不主動伸手去談判呢？我講過你們是老造反派，你們不好好注意，我們就要取消這一句話了。你們每犯錯誤，當走到邊沿的時候，我們就提醒你們，你們闆的好，但也闖了些亂子，我 ==========第55页========== 1968I055 已登記了十幾件事情了，你們是有錯、的老造反派·你們高姿態不好嘛！軍隊裡有人有缺點錯誤，要說明。你們思想也沒有通嘛！ 永勝：你們要做自我批評呀！ 總理：康老語重心長地對你們講了，你們面對著的人一蘇修、美 帝、蒙修，他們都希望我們聯合不起。我們認識已經雨年了，你(指吳巨輪)作為一個造反派的頭頭，（康老插話，應該有志氣嘛！)要主動、要帶頭、要高姿態、要有志氣嘛！ 總理：三促的頭頭是那一位呀！（工促會的胡良才站起來，報告總理， 我叫胡良才。)你們在一起住，一起吃飯，一起談了話沒有？ 胡答：沒有。我們給三新發過五封信。 總理：不要發信，可以談話，他們不主動，你們也不主動。你們都是山 東人，都姓胡，你們雨人握過手沒有？（雙方回答：沒有。）就在這裡當場介紹，我來給你們介紹，你們握個手好不好？ (雨人握手，全場熱烈鼓掌，高呼口號：向總理學智！向總理致敬！向同志們學程！) 總理：我不是什麼指示，我們只是起促進作用，我們只是促一下，主要 靠你們自己，你們要高姿態，要採取主動。 總理：胡亂闖同志，據胡良才同志說，你們叫他們是老保，他們叫你們 是什麼？（吳答：他們叫我們老牛。）（大家笑了)他們叫你們是老牛，這成什麼樣子？這樣對立，怎麼能犒大聯合？這怎麼能怪軍隊，怎麼能說軍隊是後臺呢？當然他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們可以提嘛！ 總理：胡良才同志，你今年多大了？（胡答：二十九歲)你的父母是幹 什麼的？（胡良才講到父母逃荒時就哭了） 總理：那是舊社會，現在解放了。你是作什麼工作的？幾級工了？（胡 答：是鉗工，工作十二年了。)十二年，是個熟練工人。你比他大，他是學生·你是工人，你應該姿態高嘛！我們號召同志們向工人學智。工人要與學生結合嘛！活生生的例子就在面前，你們 ==========第56页========== o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要結合，要帶頭作模範。你（指吳）已經畢業了·不是到農場·就是到工廠·不要等到生產崗位再結合·現在就要在革命崗位上結合起來，要當模範。你們雨派要講一些有希笔的事情，現在就是要搞大聯合。你們說軍隊有缺點，我們記下來，告訴賽福鼎同志改一改。 吳巨輪：沒有改！ 總理：難道一點都沒有改？整個部隊都沒有改？那不成了漆黑一團！烏 雲壓頂了！你們…就沒有通過？兵團也是這樣嗎？你不能說一點都沒有改，你提一點有希笔的事嘛！ 吳巨輪：不能那樣講，基本上沒有改，到現在還武装一派，鎮壓一派· 不怪廣大指戰員·我們有希笔了，但事實使我們失笔了。 法憲：責任在上面。總理：說下去吧！ （當吳巨輪彙報到每到關键時刻，總理都是十分關懷和愛護，都作了指示，回憶起來有二十多次的時候。) 總理：不是指示，而是我們討論研究過的，給你們打個招呼，提醒一 下，你們應該總結兩年來的鬥爭經驗。我們是老戰友羅？再提醒你們一次，不要再往北航那裡去了，因為北航是是非之地。吳巨輪：我沒有去，只參加過一次批鬥武光的大會。總理：你們下邊沒有人去嗎？有沒有人住在北航？吳答：那裡我們有人住。 伯達：你們有人住在北航，不要住在北航，不要再住在北航羅！ 總理：我再提醒你們，我再提醒你們四個字，北航是是非之場。你們自 己理解去。 (當吳巨輪彙報到有人住在北航時) 總理：你是領頭的，為什麼要住在北航？要檢查檢查，你們在北京住有 多少人？ 吳答：有的是上訪的，有的是被打出來的。 (當吳巨輪彙報到缺乏階級鬥爭經驗，上了階級敵人的當，在文化大革 ==========第57页========== 1968057 命中犯了錯誤，如一·二六事件，武光問題等等的時候。) 總理：（轉過面來對三促代表說）他們上了當，你們三促就不要拿武光 問題去壓他們，一壓就會發生武鬥。武鬥也可能軍區有人挑動你們，也可能是你們自己搞的，有多種原因，不能從一方面去看羅！（胡良才：對。） (當吳巨輪彙報到王恩茂、張希欽借用武光問題壓三新造反派的時候。) 總理：這個問題王恩茂同志在檢查中不是有了嗎？（吳互輪：沒有） (胡良才：有！有！檢查了。) (當吳巨輪彙報到武光問題上，對總理指示貫撤得不力，犯了一些錯誤的時候。) 總理：你們不要說我怎麼指示，還是講你們怎麼促進大聯合，事情已經 過去了，他們三促不拿這個壓你們就行了。(當吳巨輪彙報到大聯合站得不高，看得不遠時。) 總理：你們來以後，主席有許多最新指示。你們談談大聯合的問題吧！(當吳巨輪彙報到有人說我們打倒王恩茂是錯誤時)總理：（嚴肅地)什麼時候說的？有沒有具體人？ (吳巨輪彙報到有些宣傅隊和軍管人員都是這樣講的時候) 總理：你們刚才說的宣傅隊，如果他們真正是宣傅毛澤東思想，參加你 們學智班就好啦！是有好處的。如果不是宣傅毛澤東思想，他們是不對的。軍管會是不是都是這樣子？如果他們是那樣講，都是不對的。 (當吳巨輪彙報到軍區檵續支一派壓一派，發生大量搶槍事件的時候)總理：是五月嗎？吳巨輪：四月底五月初。 （二十二點二十分，我們敬愛的江青同志來到會場，會場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向江青同志學習！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問同志們好！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當吳巨輪接著彙報到軍區檢查的時候) ==========第58页========== o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二月份的檢查下達了沒有？張希欽：下達了。 三新代表：沒有！ 總理：軍區的檢查是二月分送中央的，給你們檢查可能晚一些。(當吳巨輪彙報到新疆有不少地方單方面成立革命委員會的時候)總理：有多少地方？吳巨輪：有鐵路系統。 (當吳巨輪彙報到單方面成立革委會實質問題的時候)康老：請胡良才同志講一講好不好？(胡良才站起來，當彙報到大聯合問題時) 總理：搞大聯合你們是不是把三新排斥在外呀！想把他們吃掉呀！ 三新代表：就是！ 胡良才：沒有！這是顛倒黑白，我是八一鋼鐵廠的，是最大的廠子，絕 沒有排斥他們！大聯委名額是對等的。 總理：不光你那個廠羅！還有外廠、外地、外縣。胡良才：烏魯木齊都是這樣。 總理：外地有沒有？（胡：外地可能有這種情况）(當胡良才彙報到大聯合阻力來之於頭頭時) 富治：有雨種傾向，一種是多數派要搞大聯合，對少數派加以排斥，第 二種，人數少的，要等他們力量發展到優勢再搞大聯合·這雨種傾向都是不對的。（胡良才：這雨種傾向都有，我們不是想把他們壓垮。) (當胡良才彙報到他們搶解放軍槍枝武器是自毁長城時) 康老：現在你們有多少武器沒有交？（胡答：大約還有雨千多支)吳巨輪：「三·一八」協定達成後，我們交了，都是土造的·但交得不 乾淨。 胡良才：你們從玉門運來武器雨箱子，都是自動武器，我們現在有的都 是四月二十六日搶的。 康老：（向胡良才說)你們有炮嗎？ ==========第59页========== 19681059 胡良才：有，有土炮，自己做的。 吳巨輪：你們攻打八農，一中使用的平射炮是哪裡來的？康老：有洋的也有土的。雨派檢查一下，洋的，土的都要交。 胡良才：這些殺人武器，傷的都是群眾，我們很痛心的。我們有决心， 有信心把這件事情作好。武器不能再留在手裡。但明搶暗送是不符合事實的。現在有人在挖地道。 總理：地方上，你們人數多是不是？既是這樣，更應當主動把武器早一 些上交，封存起來，不僅烏魯木齊，全疆都要這樣。 胡良才：現在烏魯木齊已經交了四百多支。 總理：你們不光烏魯木齊呵？還有全疆各地，全疆你們人多一些嘛！楊立業站起來：烏魯木齊工人雨派對等。胡良才：你們人數對等，為什麼往外逃？ (當胡良才談到軍區在物質上優先照顧三新時) 總理：這一點，我要替三新辯護幾句啊！因為軍區，軍分區對你們親一 些，對他們差一點。你承認不承認這一點，你要是誠實的工人，應當承認這一點。（當胡良才彙報到他們不壓三新，新疆軍區支援三新超過三促時。) 總理：你們搶武器，軍區有送的沒有？（胡良才：沒有，是我們長期偵 察的。) 康老：我不瞭解情况，事情要分析，說所有解放軍都明搶暗送也不可能 的·說一點沒有也不符合事實。我告訴你們，有這麼一個地方，我不去送，下面把武器埋了，他親的一派去了，說沒有武器，把腳向埋有武器的地方，邊跺腳邊說：「我們沒有武器，沒有武器！」就走了。親的一派一聽，就知道武器在那裡。（首長們大笑。) 總理：你們要分析一下，你們不知道不要肯定。（總理說後笑了。)總理：有些暗送的事實也不怪你們，說出來吧！康老：要客觀一點。 總理：我們把你們兩派缺點說一說，同時都有長處，都是無產階級革命 ==========第60页========== 06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群眾組織，希望你們聯合嘛！你刚才講得好，不管人多少，壓是壓不垮的。如果那個地方，確實是雨派·對方人數少得多，很少，都要和他們一塊談，才能實現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他們人少。怕武鬥，不敢呆，有的外出，有的串連，有的被壓服了，這樣的情况·要把工作做到家。有軍代表參加才能聯合，才能成立革命委員會·革命委員會的三個基本條件一定要具備。紅 二司這個系統，有的地方是發展少的，只要有人·就不能不承認它。要求你們姿態高一些。不是你一個人，另外還有下面，你們要有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氣魄·能不能做到呀？ 胡良才：堅决按照總理指示辦事。 總理：他們既然說了你們單方面成立革委會，你們調查一下，一定有！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你們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推動大聯合，這是毛主席說了多少次，不要說我的指示，這是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聲音，我們只是傅達，千萬不要說我的指示。 胡良才：我們認為我們現在大聯合有了基礎，任何附加條件都是不對的。總理：吳巨輪同志，你說都是單方面成立革委會的有多少個地方？你能 舉出幾個例子嗎？ 吳巨輪：「鐵路局就是這樣，很多，都是這樣。」(這時鐵造司代表王增民站起來要求發言)總理：你是哪裡的？ 王增民：我是第一鐵路工程局革命造反司令部的代表，我叫王增民。總理：（看花名冊）鐵造司的？對方呢？（鐵聯總代表黄慶奇站起來回 答：是鐵聯總。) 總理：叫什麼名字？（黃答：叫黄慶奇） 總理：（看花名冊)是哈密的？王增民同志，你是烏魯木的吧？（王 答：是)鐵聯總烏魯木齊的是誰？（這時鐵聯總代表袁克恭站起來，「有！我叫袁克恭。」)（當王增民彙報到新疆軍區副司令員辛元林把在毛主席身邊達成的革命大聯合協議比作國共 ==========第61页========== 1968061 談判時) 總理：把你們在這裡搞的大聯合協定說成國共兩黨談判是錯誤的。管他 是哪個副司令·不管辛元林怎麼講，你們雨派同意不同意你們在北京達成的協議是國共協議呢？假如他（指辛）講錯了，你們可以提出批評，你們自己可以搞好嘛！ 總理：袁克恭同志，你說你們達成的協議是國共談判是不是？（袁答： 是)（大家笑了） 康老：是國共談判嗎？（袁：不是！不是！） 康老：對羅！不管什麼副司令他們講錯了，你們批評嘛。 (當王增民彙報到十項協議沒落實，甚至鐵造司派出大聯委代表孫志祥同志在鐵路軍管會三樓會議室被槍打傷的時候。)總理：哪個打的？(王答：是東野) (當王增民彙報到軍管會人員做鐵造司戰士工作說，打倒王恩茂是不對的·趕快退出鐵造司時)總理：軍管會是那個部隊管的？（王答：新疆軍區)（張希欽：軍區軍交部的） (當王增民彙報到軍管會人員說新疆軍區支左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但軍管會不一定錯誤時)總理：他們宣布不承認你們那個組織嗎？（王增民答：他們不宣布，實際上採取不承認態度。自從王恩茂四、三檢查以後，停發了鐵造司的經費，開會也不通知我們了。) 總理：第一鐵路工程局你們這一派有多少人？（當王增民彙報到被壓前後組織，人數的情况以後)總理：你們包括新疆境丙哈密，烏魯木齊吧？（王答：是新疆境内疏勒河以西的人數） 總理：你們這個組織還是存在的嘛，你們的代表也來了。（王，這是中 央的關懷，是總理和中央文革首長的關懷。) (當王增民彙報到烏魯木齊有寧夏的專門武鬥人員時)總理：寧夏的組織怎麼跑到你們新疆那兒去了呢？（王答：它是我局所屬單位，在寧夏是聯籌觀點的，寧夏問題解决後，他們就到了烏魯木齊。)總理：他們有多少人？（王答：原來人數多，後來有人覺悟了，回去了，現在還有 二十多人。) ==========第62页========== 06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張希欽同志（這時張站起來）你在北京，軍交部還是親一派，疏 一派，不承認鐵造司嗎？（張希欽答：我們兩派都承認。鐵路的會議雨派代表都參加了。) (鐵造司哈密鐵九·三代表劉事江站起來說：報告總理，張希欽當面欺騙總理，在全國鐵路交通會議上，還不承認我鐵九·三總部所屬組織。) 總理：啊！中呀！現在鐵路局沒有成立革命委員會的有三個局，柳州、 烏魯木齊、還有西安、是鐵造司的組織要承認他們嘛！（這時鐵聯總代表黄慶奇站起來說：報告總理，王增民、劉事江的發言，至今還把矛頭指向解放軍。) 總理：他們說的是軍管會。（王增民：報告總理，讓我說完他再說。）總理：對！對！對！（當王增民彙報到有的軍管代表分化瓦解鐵造司組 織時) 總理：是誰呀！是對方組織，還是軍管會呀？張希欽同志，你們那個軍 交部是有宗派性的呀！對這個問題，我是有懷疑，因為新疆鐵路我是比較暸解的。現在全國鐵路局有十八個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還有三個鐵路局不能成立革命委員會，柳州、西安、烏魯木齊，目前全力以赴成立柳州鐵路局革命委員會，都要學智一下七、三布告，火車頭嘛更要好好學智，明天中央就要發布一個文件，你們學了嗎？（王·學智了。) 總理：張希欽同志，你們那個軍交部有點宗派性，親一派，疏一派·是 十分危險的羅。 張希欽：這我瞭解，回去後是促進了大聯合的。 總理：軍交部沒有抓主席思想·貫徹這個協議，沒有把主席思想貫徹下 去，親一派，疏一派，有沒有事實呀？ 張希欽：軍管會對鐵聯總親一些·對鐵造司疏一些，這是事實。 總理：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抓？我告訴你，有派性，不抓，就會發生問 題喲！這是危險的，我對這個問題很懷疑，你要很好檢查一下。(當王增民彙報到革委會把國民黨，偽員警，三青團，四不清下臺幹部 ==========第63页========== 1968I063 結合為副主任時，軍管代表卻說，「三結合」幹部有問題不清楚·可以把問題掛起來先結合，以後再弄清，再調查。（總理邊笑邊記下來，伯達同志向總理笑了。這時其他代表要求發言) 康老：既然鐵路這一派講了，應該另一派也講一講。(這時鐵聯總代表黃慶奇站起來) 康老：你叫什麼名字？（黃答：我姓黄，叫黃慶奇，鐵造司代表發言把 矛頭指向軍管會，指向解放軍，還說我們抓打他們的人，不符合事實，我局大聯合協定是在總理關懷下達成的。) 總理：那是中央文革集體主持下搞的，我也參加了。（黄慶奇說，有五 個當權派在新大·鐵造司一直保持到現在，並講大聯委主任都讓鐵造司頭頭擔任時。) 總理：你是哈密的吧？（黃答：是，哈密的。) 總理：刚才他們說你們在軍管會開槍打傷了他們一個人，是不是事實？黄答：有這麼一回事，但倩况有出入·是他們先炸死我們一個人。康老：王增民同志，他說你們先炸死他們一個人是不是事實？(王增民說：不是。當王講明事實真相時) 康老：等他講完了你再講。自己人炸死自己人·這不可能吧！ 黄慶奇：他們不抓革命促生產，當然軍管會不給開支，我們也不同意 開支。 總理：我問你，如果他們被趕出去，他們回來工資也不發嗎？黄慶奇：我們沒有趕，我們趕，我們要負責任。總理：現在你們鐵路缺勤多少？ 黄慶奇：百分這十九點六·他們的人長期在外，不抓革命促生產。總理：那你們想法歡迎他們回去嘛。 王增民插話說：鐵造司戰士不改變觀點就遭毒打，工資也不開。改變了 觀點就開支，有困難還給補助。 總理：我告訴你，有些地方人數很少，也要同他們一道搞大聯合，「三 結合」。你們雨派有沒有人在北京啊？黃慶奇：我們沒有他們有。 ==========第64页========== o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王增民：我們有，是被抓打出來的。總理：是住在鐵道部招待所嗎？ 王增民：不是·是住在親戚朋友家裡。總理：如果鐵道部保護回去，能不能回去？ 王增民：如果能夠保證不強迫他們改變觀點，能保證人生安全，可以。黃慶奇：報告總理，在總理面前我向毛主席宣誓，我們保證不抓打他們 個人，保證敲鑼打鼓歡迎他們。 劉事江：報告總理，鐵聯總黄慶奇剛才的表態我們表示熱情歡迎，堅决 支持。 總理：好，雙方都表示了，把第一鐵路工程局雙方的人都找到，早點 回去 (當黃慶奇說：鐵造司的人在外面時) 總理：如果確實被趕出來的，工資要照發，在北京的要找到，不要他們 一直待在這個地方了，我們讓鐵道部努力嘛，你們也要做出個模範來。 (當黄慶奇談到他們沒有趕出鐵造司的人的時候，劉事江報告六·一五協定達成以後，鐵造司戰士被抓打情况，雙方就爭論起來。) 總理：不要吵了，你們删才一個表示歡迎，一個表示回去，我找鐵道部 軍管會送回去· (當黄慶奇彙報到如何抓革命促生產情况時) 總理：别說了，現在我可做見證，烏魯木齊這條線的生產還是可以的· 我知道你們人多嘛·多做點是份内的事嘛，主要你們要採取高姿態，歡迎他們回去抓革命促生產。黄慶奇：他們不回去。 總理：劉事江同志删才不是說了嘛！ (黃慶奇又彙報了鐵造司哈密鐵九·三至今還有二百多人在城裡搞武鬥)總理：好了，今天就開始了·删才那個同志表示了，我禳鐵道部努力嘛。劉事江：報告總理·堅決照辦。 總理：好，好。今天雙方都表了態，一方願回去，一方歡迎，這個問題 ==========第65页========== 1968I065 就解決了。 (當黃慶奇彙報說鐵造司從内地往新疆運武器時) 總理：有件事我要再提醒你們，你們雙方都不要再運武器出來了。有些 地方發現從新疆收到武器，你們鐵聯總人數多，更應該早一點把武器上交，封存起來。不管人數多少，壓是壓不垮的。一個地方即使一派人數很少，也要同他們搞大聯合、「三結合」、三新發展得少一些，你們是多數的一派，要有這個氣魄。 康老：第一鐵路工程局的問題已經解决，現在不要算舊帳，要向前看， 最高原則是毛主席的思想，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枝節問題不要算舊帳，仇恨要集中在敏人身上。 (當王增民彙報到二·一九事件中，鐵聯總自己炸了自己人的時候。) 康老：你不要解釋了，自己把自己人炸死，很難說服人，解釋不通。文元：建議同志們發言，要緊緊圍繞今天會議所解决的主要問題，按照 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掌握鬥爭大方向，使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在新疆能夠迅速得到貫徹。 永勝：不是打官司。 總理：對（大家鼓掌，呼口號) 三促代表：報告首長，三促李東輝要求發言。 (當李東輝談到執行中央文革六·二二批示情況時) 總理：（很嚴肅地）你們這一派貫徹執行得怎麼樣？按照中央文革批示 貫徹了沒有？（李答，正在努力。）(當李東輝談到賽福鼎同志傅達最新指示時) 總理：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聲音，不能只聽了高興，要看你們幹得怎 樣。（當李東輝談到大聯合的時候) 總理：那是過去，現在呢？（當李彙報到給對方寫了五封大聯合倡議 信時) 康老：啊！你們這個辦法行不通，你們還是要彼此商量才能聯合，你們 這個辦法是辦不到的，你們那樣作，不管主觀願鉴如何，而使對方感到是壓力。 ==========第66页========== 06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問你）你和張玉琪同志談過沒有？你們是同學嘛！（李：沒 有。) 總理：你們兩個都是大學生，怎麼談不到一起，怎麼談的問題都不具 體。複雜得很？知識分子。(當談到大聯合中如何高姿態時) 康老：你們這個辦法說實在的，不是大聯合的辦法，而是一種政治手 段，我們懂得這個問題。 法憲：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這個不行。 總理：這問題你們兩人怎麼不說話？你們兩人怎麼辦？（這時有人建 議張玉琪同李東輝握手。大家鼓掌。當李東輝又談到大聯合問題時) 總理：删才康老講了，不要單方面起草搞方案，應當雙方面坐在一起商 量，根據毛主席最新指示協商，先搞大聯合，然後就剩下一個王恩茂同志的問題了。王恩茂的問題還是要解决的嘛！總不能說王恩茂的問題不解决就不能大聯合嘛！ (當李東輝談到三新是少數怕被吃掉時) 康老：你們是大學生，他們是少數，伯被吃掉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你們 要主動去做工作·解除他們這個顧慮，拿出實際行動，使他們相信不會被吃掉的，這就好辦了。你們是同學，在北京住在一起·都在一塊吃飯，互相談過沒有？雨派都是革命群眾組織，能在一起吃飯，就是不在一起談，這個問題怎麼解釋啊！（李說：主要是武光操蹤的·是武光之流挑動的。) 總理：武光早已被抓起來了嘛！ 康老：武光老早離開了新疆了嘛！被關起來了嘛！時間又那麼長，他的 手腳伸那麼長？這不是抽象的說法嗎？ 總理：你們盡講抽象的，不著邊際的，知識分子愛繞圈子，對於你們兩 人之間還有什麼武光問題呢？你們雨個同學怎麼解决？你們八農能不能先聯合做出個榜樣來？ (當李東輝又談到王恩茂打不倒他們就不聯合時) ==========第67页========== 1968067 康老：你們兩人之間也沒有王恩茂問題嘛！ 總理：他們（指三新）還不放心，好像說不把王恩茂打倒，王恩茂還在 新疆就會把他們壓垮，他們在新疆就翻不了身。（李東輝：就是，我們證明。) 總理：王恩茂執行主席和中央文革號召到三新方面去咯，你們還不能 去？在這方面我就批評過張希欽，他就不如王恩茂，王恩茂響應毛主席的號召還是去了·這是事實嘛！ 三新代表，去是去了，但是不經常在那裡住。總理：賽福鼎同志，你們是什麼時候去的？張希欽：七月一號。總理：我問賽福鼎同志。總理：經常回去嗎？ 賽答：有時候有事情就回去。 康老：你們住在那裡麼，那裡有秘書，有電話，在那裡接電話辦事就行 了，主席指示要堅决貫徹。你們在那裡要多做工作，要住進去，要住在那裡和群眾接觸談心，一塊兒生活，别的單位都是這樣做了，不能老住在京西賓館，京西賓館越住越脫離群眾。 總理：你們一號去的，已經十九天了。如果天天住在那裡，好好做工 作，很多問題就是不難解决的羅！對你們來說，這一方面應主動·在毛主席·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下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前進。 康老：你們要真正從思想上，工作上多接觸，促進革命大聯合，不要光 講這個同志的指示呀，那個同志的指示呀，這樣做是一種危險。你們就會互相指責對方，你說他違反總理指示，罪該萬死，他說康老是怎麼講的。不是我們講的，而是毛主席指示，我們只不過是傅遞，我們也記不得是那一天講的羅！拿著雞毛當令箭，去攻擊對方，那就錯了。 總理：我開始就講了·不敢接見你們·就是這個原因了。我要求你們回 去·誰也不要寫對方大字報，誰也不要贴對方大字報，那樣危險 ==========第68页========== 0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得很·要贴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好好學智，按這個去做。(李東輝接著發言，再次談到武光問題時候) 總理：武光嘛！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還提他幹什麼！不要再提了· 不要用武光問題壓對方。 康老：（嚴肅地)我删才不是提了嗎！以後再也不要提羅！ 總理：（拿著中央六·二二批示的文件舉起來了）對李東輝說，你們這 派表示你們是聽中央指示的，中央文革的批示就在這裡嘛，你們要把它兌現！你們這一派不帶頭，不推動，這怎麼能表示你們執行恊議呢？ (當李東輝又談到搶槍的問題時，受了壞人操樅和挑動時)總理：（很嚴肅地)壞人是誰？ 康老：既然你們搶槍，是壞人挑動，你們内部不單單是交槍問題，而且 要把壞人都揪出來。 李東輝：是，我們現在正在做這項工作。 總理：你們在這裡，你們說話要兌現嘛！不要去應付康老的話，你們既 然承認搶了兩千多條槍，就應當在這一方面談一談，壞人是誰。我們不告訴，不過不要讓三新給你們點出來。那時候，你們就不好了，自己講出來，把壞人揪出來可以劃清界限嘛！你們心中是有數的。只有這樣，才可以表示你們是無產階殺革命派嘛？啊！(大家笑了)你們還年輕嘛！要真正成為無產階級革命派不容易·要鍛鍊幾年、幾十年·我們還要鍛鍊，我們還要保持晚節啊！要天天改造，只要你們自己知道有壞人·就把壞人揪出來嘛。 康老：不要談抽象羅！你們承認了搶，不承認明搶暗送，承認你們奪了 人民解放軍的槍，這是錯誤的，方才胡良才也承認了錯誤，怎樣改正錯誤呢？第一，堅决貫撤中央文革批示和六·一五協定，迅速全部、澈底上交武器·第二，你們奪了解放軍的槍，你們再不要指責對方解放軍的態度不好，你們對解放軍的態度怎麼樣？自己還不是一樣？你們也犯了錯誤，你們不要說對方擁軍工作沒有作好，你們也沒有做好嘛！只有檢查這個錯誤，承認錯誤不能 ==========第69页========== 1968069 是空洞的。第三，你們說不是解放軍送武器·而是懷人幹的，既然你們知道是壞人挑撥就這樣算了嗎？應該把壞人揪出來嘛！第 一交槍，第二承認對解放軍有錯誤，第三揪出壞人，要作到這三點。不然只是抽象的談改正錯誤是不行的，起碼要做到這三點。 總理：不配合行重動，說大話是不行的，要改正錯誤。 伯達：我說幾句話。聽了幾個同志的發言，有個感覺，主要談的枝節問 題。你們還年輕沒有經驗，要總結經驗，不要亂闖啊！文化大革命已經兩年了，有正面的和反面的經驗，應該總結一下。 總理：正面的反面的都有，應該很好總結一下，做對了的，要總結經 驗，做錯了也要總結教訓。對於雙方都要總結。 伯達：要特别注意總結反面的經驗，還要學召對方的經驗。不能光說對 方的缺點。 總理：經驗不僅要總結做對的，而且也要總結做錯的，這也是主席的思 想。還要學智對方的長處嘛！ 伯達：也要學智對方的長處啊！你們幾個發言的同志都是知識分子·人 年輕，有前途·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見解。我們要向你們學智！你們要向毛主席學智，向毛主席的最高指示學智！要向廣大群眾學智！還要有自我批評的精神。主要你們講話，缺乏自我批評精神，缺乏自我批評的態度，都認為自己是對的，對方是錯的，這樣就不可能總結經驗，改正錯誤做好工作。還有，大家在發言中，缺乏敏情觀念。新疆是邊疆地區，又是一個很大的邊疆地區，特别是蘇修，叛徒集團都在新疆，幹了許多破壞工作，破壞我們的文化大革命，你們沒有人談到這個問題，你們沒有人說到敵情這一點·該不該做自我批評？沒有敵情觀念·就不能對情况做正確分析。 富治：他們不是沒有散情觀念·而是把對方看成了敵人，把人民内部矛 盾看成了敵我矛盾。 總理：蘇修一個很強大的功率播音就在新疆邊境，大家很清楚了·不要 把矛盾颠倒了。 ==========第70页========== o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伯達：顛倒了·將人民内部矛盾看成敵我矛盾，看不到敬人·這就是有 很大的危險，沒有敏情觀念就不能正確的對待旁人，就不能正確的對待自己，不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組織，也不能正確的對待對方的組織，總認為自己了不起，把别人說成漆黑一團，這樣能正確對待對方嗎？要有自我批評精神，要有敵情觀念，知識分子要向工農群眾請教·與工農相結合，要向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請教，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牢牢掌握鬥爭的大方向。 法憲：天天打内戰，不顧大局。伯達：毛主席說「大道理管小道理，小 道理要服從大道理」。什麼是大道理？大道理就是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毛主席的偉大戰備部署，大道理要管你們的宗派主義的小道理。懂不懂？對不對？你們考慮一下。文化革命雨年多了經過了反復，正確的錯誤的經驗都有。什麼是大道理·你們應骸領會，毛凙東思想就是大道理。好像你們今天不講大道理，光講小道理，忘記了毛主席的教導，是不是大道理要管小道理啊！大道理管小道理應該不應該呀？（眾答：應骸。）只有這樣才能搞好革命大聯合，「三結合」，才能把文化大革命推向前進，才能不斷改造自己。今天在座的好多都是知識分子，要改造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世界觀，我們要在文化大革命中不斷改造自己。有這樣的精神就可以坐在一起協商了，誠心實現革命大聯合，要作自我批評，少批評對方，今天大家的講話，還是有點落後，不講自己，盡講别人的缺點錯誤·那個工人同志（指胡良才)說了點自己的缺點錯誤。 總理：胡亂闖同志今天也說了點自己的缺點錯誤羅！ 伯達：胡亂闖闖了雨兩年多了，應骸闖出一些道理來，不能再亂闖了。無 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規律是不能違抗的。要改掉你的名字。 總理：（指吳)你現在是吳巨輪，這個巨輪還是開始建設嘛！巨輪要向 前嘛！不能是往後嘛！巨輪要有人掌好舵。 康老：輪子不能向倒開，倒開就不好了。 ==========第71页========== 1968071 文元：大海航行靠舵手，幹革命靠毛澤東思想。用毛澤東思想掌舵。伯達：要靠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最高指示，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不要 頭腦膨脹·靠自己亂闖。你們要很好學習。今天發言的很多是知識分子，要很好向工農群眾學智。要有高度的敵情觀念，這才符合毛澤東思想。 總理：聽了你們的發言，不像是新疆來的。 伯達：廣大群眾的心情是要大聯合的、「三結合」的，是不是呀？你們 沒有代表新疆廣大革命群眾的願笔。廣大群眾還要你們爭下去嗎？還要你們互相攻擊嗎？要你們象老太婆那樣吵架？你們要有無產階級的風格、要有毛澤東思想的革命風格、文化大革命中總要學點風格。 總理：你們到北京來，在毛主席身邊，不是學毛澤東思想，學毛主席的 指示，而是聽小道消息。 伯達：小道消息不能聽呀！你們看小報，有什麼「陳伯達鬥私批修的輔 導報告」呀，什麼「四個偉大」呀，「四個無限」呀，這都是假造的。一個說是陳伯達同志寫的，一個說是康生同志寫的，這都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製造混亂，你們應當學會分辨真假，分辨是非，掌握毛澤東思想。 總理：你們應骸作個分析，前年北京學生到新疆去點火，是起了作用 的，是有豐功偉績的。現在再去，再聽他們的就會給你們增加負擔羅！ 伯達：他們要包辦代替，你們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北京有些大學生，開 始是很好的，不錯的，後來腦子一膨脹·路子就走得不對了，你們也跟著走就不正確了。如果不警惕，不謹慎沒有敵情觀念，不學習毛澤東思想，就會把人民内部矛盾當成敵我矛盾，就會走錯路。不能讓人牵著鼻子走，有的開始是正確的，後來就可能走到反面了。我們走路也是這樣，開始路走的是對的，後來路走的不對了，要學會問路。一開始出門口，路走的對，如果以後走錯路不問路，自以為正確，就不問路了，就走錯了。要向叔叔伯伯、 ==========第72页========== o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大媽、大嫂問路·不問路就會走錯路、走回頭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路是比較曲折的，散人搞破壞，搞挑撥離間·新疆有蘇修、内奸、特務、叛徒挑撥離間。 總理：挑撥離間，還有蘇修分子，這個路是曲折的。 伯達：這個路是曲折的，或者是很曲折的，要懂得問路，要向毛主席最 高指示問路·向毛主席問路，向廣大群眾問路·這樣就能夠少犯錯誤和不走錯路。毛主席說，錯了，改了就好。為什麼一個人· 一個組織犯了錯誤，非把他整死不行呢？不讓他改過呢？還有·根據我判斷，有可能是自己錯了，還說人家錯了。你們年輕人有些判斷不一定正確，自己錯了，還說别人錯，以為自己對，所以要學會問路。要向毛澤東思想問路，向廣大群眾問路，能聽懂嗎？（聽懂了）謝謝！我說的是地方話呀。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革命大聯合，全國大多數省（市）、自治區已經成立了革委會，你們還沒有大聯合，太落後了，應該感到自己落後。可能有壞人挑撥，要趕快搞大聯合協議，這並不難，要多做自我批評，有敵情觀念，很快就可以達成協議。大聯合了就可以搞「三結合」，革委會。你們有的地方是單獨一派，把另一派撇開，單方面成立革委會。這種做法並不高明，北京過去也有這種情况·把對方撇開，單方面成立革委會。北京也有些組織說他是擁軍派，你是反軍派，什麼四三派·四四派，總之一派想壓一派。現在已經聯合了。聯合要以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為准，不能以宗派看法為標準。希望新疆雨派在這個問題上，能有進一步的認識，做進一步的努力，創造一些辦法，快一點搞成革命大聯合的協議。只要有自我批評的精神，有敵情觀念，就能很快的達成，不要總是想一派吃掉另一派。康老：時間不早了，請總理講話。 總理：中央文革碰頭會議的同志，早想見見大家，因為大家來這麼久 了。由於你們學智毛主席著作·學智毛主席最新指示沒有學好。不能聽小道消息·那不能促進問題的解决，不能坐在一起談了。 ==========第73页========== 1968073 這個我們有經驗，所以今年就沒有採取接見的辦法·雖然見面少，但報紙上有毛主席的指示，社論，文章，標題都表達了毛主席最新指示，你們都看到了。你們雨派來了四個多月了，看得應該很清了。全國二十九個省（市）自治區有五分之四，二十四省(市)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就剩下了最後五個。這五個都是邊疆地區·都有敵人的挑動，受敵人的影響，就聯合不起來，敵人在那裡高興。臺灣蒋介石就說，福建搞不起來。你們那裡蘇修就說·新疆搞不起來，印度反動派說西藏搞不起來·緬甸反動派說雲南搞不起來，美帝國主義說廣西搞不起來。我們能讓敵人高興嗎？能讓敵人高興嗎？還是刚才那位同志說得對，我們要「反其道而行之」，我們要有自豪感，我們是偉大的民族，有偉大的領袖毛主席，這是舉世無雙的，我們有毛澤東思想，有第三個偉大的里程碑。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文化大革命已經雨年多了，正如伯達同志講的，我們應當學到一些本事了。胡亂闖、胡大亂、張大炮你們三個同志，我們都見過了，搞了雨年多了，總應當增加不少的知識。你們造反派敢於批判王恩茂的錯誤，革命精神是好的，但是你們也有些錯誤，比如說康老講了伊敏諾夫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蘇修留下的特務，你們受過他的蒙蔽，他挑動抓賽福鼎同志，你們還抄賽福鼎同志的家。 康老：這是大錯，是大節問題，說他袒護王恩茂，有錯誤，但還是人民 内部矛盾嘛！ 總理：賽福鼎同志是反對蘇聯修正主義的，是反對地方民族主義的。斯 大林時期他與蘇聯合作，搞「三區革命」·解放後站在中國共產黨一邊，與蘇修、叛徒、特務作鬥爭，把伊敏諾夫、包爾漢揭發出來，你們應當支持賽福鼎同志，你們反而上了伊敏諾夫的當。已處理了。好的是我們說了以後，一批評就改了，當然我也不能處處給你們提醒，兩年了，要靠自己判斷，不要只看對方錯誤，伯達同志删才語重心長的講了·，不要抓住對方錯誤。開始北京學生點了火·現在要你們自己判斷真假是非·應該進步了·應該是 ==========第74页========== o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獨立自主了。 康老：現在你們還沒有獨立自主，有些人還要聽北京學校的小道消息· 就會走錯路，特别是三新的同志們與北京學生接觸多，要提高警惕，你們不能光聽北京學生小道消息了。否則，就要上當。現在有許多謠言就是從北京搞起來的。我告訴你們有人想代替中央去管你們。 總理：有那麼個小集團。 康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接受中央文革的領導，北京日報這雨 天的社論你們看一看。 富治：不是社論·是個通知。 康老：你們要好好學智，再不要胡亂闖了，再亂闖就糟糕了。 總理：你們到北京來了四個多月，不要相反落後了，你們在那裡敵情是 嚴重的，沒有把敵情觀念帶來·蘇修在邊境上對新疆有一個強大的廣播電臺，我們正在作工作，想辦法壓倒它，這是思想仗，他們靠修正主義，我們靠毛澤東思想，我們一切都要靠毛澤東思想辦事，按照毛主席指示辦事，毛澤東思想是最高水準的馬列主義，我們最近得到一些消息，看了你們一些材料·現在你們快要回去，要把毛主席指示帶回去，可是你們還沒有把毛主席最高指示學好。毛主席接見了沒有？（答：還沒有）你們正在等待主席的接見。兵厚王兵與三司是一道戰鬥過的，也算是你們的戰友·現在察覺他做了很多壞事，今天他沒有來羅！兵團黨委意見我們要研究羅！王兵是前車之鑒。當時，我們知道他是保張仲瀚的，受張的影響，我們打算挽救他，想把他和張仲瀚的那些打手、部長們分開，現在看來不行羅！如果在兵團問題上犯了錯誤，那是人民内部的矛盾問題羅！你們在石河子問題上犯了錯誤·那是受了他的影響。與自己一起戰鬥過的。總是會有分化，開始是革命的，以後有的人就蛻化，叛變了，倒退了。階級鬥爭規律就是這樣，自己要警惕，要抓大的。現在，我們要促進你們，很好地執行中央文革批示，實現革命大聯合。你要在「六·二二」批示的 ==========第75页========== 19681075 基礎上，雙方要主動。特别是三促人數多，要主動，你們搶了槍應當上交，即使是對方交的少，自己也要做模範。你們交了，他們還會打你嗎？ 伯達：要真是無產階級革命派就要高姿態，就要做模範。 總理：不要把對方總是當成敵對的。本來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嘛！有壞人 在後面，你們不點他，我只點出一個王兵。對三促我不熟悉，只知道軍區，軍分區，人武部是親你們的。壞人我點不出來，你們自己揪吧！總有上當的，當然這是個别的，你們要與他們割斷關係。你們要先執行協議，先自己作模範，不要總指責對方，雨派都是革命群眾組織，還有什麼可爭辯的呢？互相商量達成一個大聯合協議·現在全國廿四個省（市）都有協議，可以借鑒，你們要後來居上。這裡你們有特殊的地方，你們那裡有嚴重的敵情，你們要勇敢地、堅定地、急迫地、不動搖的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聯合起來，共同對敵。大聯合協議可不是别的問題，按胡亂闖他那三條呼籲是達不成協議的。一定要拿打倒王恩茂。張希欽來做為標準，非打倒他們不能聯合·那怎麼行。他們雨人怎麼解决是另外的問題，不能強加於人，不能非叫人家同你們一道打倒王恩茂才能結合。吳巨輪同志，說實話你們裡面也不是百分之百的青一色的羅！不可能一樣，我講這話不是分化瓦解你們羅！分化瓦解你們就不是毛主席的好學生。爭取内部統一嗎？不可能！ 伯達：大聯合要按部門，按班級，按行業，按系統實現革命大聯合。總理：工廠裡到一起去，學校裡到一起去，都要大聯合，鐵路到一起 去·鐵路吵得那麼利害，還是要到一塊去的。不管怎麼樣，都要實現大聯合。不能那樣的前提羅！那樣就永遠達不成協議。你們都說聽中央的·，你們自己也沒有個標準，所以一定要自覺地以毛澤東思想為標準。解放軍要負責羅！毛主席教導我們，要三相信，三依靠。要相信和依靠幹部大多數，大多數幹部是好的和此較好的，可以信任的。對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 ==========第76页========== 07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級司令部的聲音要聽，要擁護，要執行，不要突出是那個人說的·這是毛主席無產階級司令部對你們的要求，不然給我們增加負擔。江青同志講·要擁護和支持人民解放軍，你們一定要把新疆軍區搞出一部分人來，說他們是跟著某某人，都是混旦王八蛋，人家聽了就惱火。這是運動初期某些紅衛兵提的，文化大革命到了現在已經兩年啦！不能這樣啦！ 康老：簡單的道理。沒有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們能那樣地在新疆搞文化 大革命嗎？ 總理：（接著說)不管怎麼樣，兵團在新疆搞生產，又有強大的人民解 放軍在新疆，蘇修就不敢輕舉妄動。否則蘇修早就打過來啦！這是我們的長城羅！不能因為某人犯了嚴重錯誤，方向路線錯誤·甚至時間長一些，但還沒有到死不悔改的程度。他要改正錯誤。要允許人家改正錯誤，給人改正錯誤的時間。陳再道犯了那樣的嚴重錯誤，主席起草雨份電報，還要他來學智，允許他改正錯誤。他已經走到人民内部矛盾的外邊去了，還要把他拉回來。你們年輕人犯錯誤，改了就好。老同志犯錯誤也要給改正的機會，幫助他改正，不能每一件事都推到他一個人身上。（伯達：主席說要一看二幫)我們打了招呼以後，軍區同志到你們那裡去了，不武鬥了。如果他們去了，表現不好，我們打招呼，天天去，總比以前好，天天在一起接髑。現在時間不等人·所以大聯合協議要搞，最重要的事是搞大聯合。全疆的，地區性的都可以搞特别是鐵路有了協議，要很好地貫辙執行協議，很好地兌現。現在全國鐵路就剩下西安·柳州，烏魯木齊沒有成立革委會。明天就要發一個文件，全國黨政軍民都要學「七·三」布告。鐵路上更要學，軍隊也要學好，要宣傅。這個布告，不光是鐵路上的問題，還包括國際主義·群眾組織要與反革命劃清界限的問題，使群眾組織不致走上犯罪的道路。希笔你們把大聯合搞起來。大聯合搞起後，緊接著要搞革命「三結合」。搞革命「三結合」反正要有軍隊、幹部、群眾的代表，現在新疆軍區能夠出來說話的就只有 ==========第77页========== 1968077 賽福鼎同志。要允許人家三促犯錯誤，允許三促改正錯誤。我向 三新同志呼籲，應該給犯錯誤的同志改正錯誤的機會。說某某同志參加了革委會·你們就不承認，好像自己就活不成了，這怎能設想呢？這是不對的。革委會是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在革委會就可以隨便把人壓垮嗎？無產階級司令部就不管嗎？你們對無產階級司令部信任不信任？你們知道你們符合毛澤東思想，還怕 三促壓垮你們幹嘛！你們三個帶頭的人，不能那樣設想嘛，不能沒有信心嘛！ 伯達：主席經常講，沒有清一色的東西。 總理：對嘛！沒有清一色的東西嘛！一個黨、一個群眾組織、一個革委 會都不可能是青一色的。有個對立面可以比較。你們三新也不會那麼一致，也不會青一色的。就是你們三個人也不見得那麼一致的，我不相信完全是一致的，要允許有不同意見。將來革委會成立了，還會有不同意見的，甚至過去有嚴重錯誤的人，只要他改正錯誤，也要有不同意見的。只要他改正錯誤也應當允許他改。不能看成是固定不變的。事物總是在發展的。 伯達：吃掉對方群眾組織是不可能的。 總理：總之，要促進新疆革委會早日成立，革命委員會要有軍隊，幹 部，群眾代表，現在條件成熟了。你們說條件不成熟羅，我們看條件成熟羅，你們雙方回去好好想一想，群眾是不可能等的，關鍵在於你們對立情緒很強烈的幾個同志。回去好好想一想，如果你們通了，群眾工作好做一些，順利一些，你們一定要自覺。 伯達：與北京各大學有關係的同志，要割斷關係。不要被人家牽著鼻子 走。他們不知道你們那裡的情况，你們也不知道他們的情况。(賽福鼎同志站起來建議·我建議三到五天達成一個大聯合協議，十天内掀起一個大聯合高潮，大家同意不同意？（總理：伯達，首長們帶頭鼓掌贊成。這時胡亂闖由於沒有拍手，在旁邊冷笑·康老就發火了) 康老：有人對賽福鼎同志建議的態度是錯誤的！特别是你們三個人 ==========第78页========== o7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指吳巨輪、瀏鴻科、張玉琪)不好，不舉手！我看見了。我們不贊成！ 總理：我也看到了。特别是胡亂闖，你的情緒不對，王恩茂打不倒，你 就要回山東。 康老：（生氣地)你不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就是回山東·山東人也 不要你。 伯達：你們三個人表個態嘛！ 總理：你們雨個（指劉鴻科，張玉琪)還勉強，你（指吳巨輪）還在那裡 對賽福鼎同志的建議冷笑。最後看到康老和我看你了，你們才舉手·這才引起注意，這種態度是不對的。我和康老都在注意了。 總理、伯達、康老、文元：你們三個要表態！（李東輝：現在有人說不 聯合·說是王恩茂打不倒不聯合。) 總理：這怎麼能行呢？怎麼能這樣呢？（劉景本：新疆革命大聯合的阻 力主要來自王恩茂。王恩茂頑固地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康老：你不要講了，我們已經知道了·打不倒王恩茂新疆一輩子不能大 聯合？不能「三結合」？（劉景本：我們不是講打倒王恩茂這個人，而是打倒他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康老：你的意思是什麼？好好講講。 總理：他（指王恩茂）把江青同志批評他有二心的話都對你們講了。這 是事實吧！這是在給中央的報告上他講了，沒有對你們講，他感到對不住你們。就拿這一點來講，他是誠實的。這不能說沒有吧！他向你們這樣講了，江青同志知道後都感到不安。 康老：總理和伯達同志講了很多，我本來是不想講的，吳巨輪同志的發 言態度不歡迎賽福鼎同志的建議。删才站起來發言的同志，還是向後看，不向前看。你們說現在搞革命大聯合的條件不成熟。這正是敵人高興，這不管主觀上怎樣，客觀上符合赫魯曉夫、柯西金、勃列日涅夫的需要·符合了蒙修的需要，符合了蒋介石的需要，符合了印度反動派的需要。你們總是沒有敵情觀念·看不到敵人，不顧全大局，資產階衱的宗派主義把同志們的腦子迷糊住 ==========第79页========== 19681079 了。你們講你們一貫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我簡單舉個例子。就講今天吧。從今天的事實，我們親眼看到。毛主席問賽福鼎同志：「怎麼樣。」賽福鼎同志對毛主席說：「已經達成了制止武鬥的協定。」毛主席說：「好。」賽福鼎同志說：「下一步準備搞大聯合協議。」毛主席說：「好！好！」這是毛主席的聲音。毛主席講「好」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新疆條件已經成熟了。可以大聯合了。你們卻認為條件不成熟。這是不是忠於毛主席？是不是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這個話是我在這裡聽到的。不管你們怎麼講，從這看，你們說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是假的忠於毛主席假的。我本來不想講的，怕另一派抓你們的辮子整你們，這是很可能的。但你們的態度把我們逼得不得不講了。毛主席說搞大聯合好！好！你們說條件不成熟。你們說符合毛澤東思想嗎？你們把自己看得了不起，你們比毛主席還高明？！這是什麼階級感情？你們是毛澤東思想作指導，還是用另外一種思想作指導？總理、伯達、文元同志都講了話。賽福鼎同志那樣熱情提議，你們不聽。你們是什麼階殺感情？無產階級革命派不是自封的，要看行動。我再三講，要向前看。面對階級敵人，你們還是根據自己的想法辦事，你們那樣想不對的。要允許人家犯錯誤，也要允許人家改正錯誤。兩派都有錯誤，青年人嘛，要改嘛！總理不是經常講你們的好處嗎？說你們犯了錯誤還能夠改正。為什麼對自己可以·對人家就不行呢？還是伯達同志講的自我批評不多，敵情觀念太少。我們希笔同志冷靜地想一想，不要頭腦膨脹，要看到自己的錯誤。為什麼毛主席當面說的話你們不聽，你們對毛主席的思想怎麼學的？總理向毛主席作了彙報，主席作了結論，新疆大聯合不是條件不成熟’是成熟了，主席說好！好！如果不成熟，為什麼毛主席這樣講？你們應當改變這種態度。退一步講，就是條件不成熟，你們為什麼不去創造條件呢？請同志想一想，雨派都要想一想。你們雨派都要注意。新疆有個不好的苗頭，有個不健康的情緒，說我們人民解放軍這也不好，那也不好，軍 ==========第80页========== o8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管，支左都不好。軍區不好，軍分區也不好，是符合毛澤東思想嗎？毛主席講三相信三依靠，重要的一條是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難道新疆就例外嗎？你們兩派都要檢討，特别是三新，要端正對解放軍的態度。新疆解放軍出錯誤是王恩茂的責任，不是解放軍的責任，不能因為王恩茂有錯誤就罵人民解放軍是混蛋王八蛋，我們應當罵赫魯曉夫、柯西金、勃列日涅夫、蔣介石、伊敏諾夫是混蛋王八蛋，怎麼能罵人民解放軍是混蛋王八蛋呢？我要提出抗議，難道這是正常的情緒嗎？解放軍有缺點錯誤，要說明改正，他們要檢討就歡迎，不能採取你們這種態度。當然，我不是包庇王恩茂的錯誤，王恩茂的錯誤是相當嚴重的。我也不是包庇張希欽的錯誤，張希欽的錯誤比起王恩茂的錯誤甚至有過之無不及。我也不包庇軍區軍分區，應該看到中國人民解放軍是一個整體，是毛主席締造和領導的，林副主席指輝的革命軍隊，你們對解放軍是什麼態度，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沒有解放軍你們能這樣搞文化大革命嗎？你們對解放軍一點感情也沒有。軍隊中有些缺點。（富治插話：沒有打過仗。）就是沒有敵情，把一切罪過都歸於人民解放軍，這都是原則性的錯誤。我希笔你們好好想一想，到底符不符合毛凙東思想？毛主席說要擁軍愛民。你們是怎麼擁軍的？一派是套槍。一派是罵解放軍，罪責都加到人民解放軍頭上，這是不對的。總理，伯達講你們落後了。在北京學習四個月·文化革命雨年多了，連大聯合都犒不起來，不知羞耽！還振振有詞，自我膨脹，不臉紅嗎？希望同志們平心靜氣想一想。我今天主要講「三新」的問題。我要警告另一派，比方說，不要拿我們今天的話去壓「三新」。如果這樣做，下次犯錯誤就輪到你們了。從前就有這樣的例子。批評了這一派，另 一派三天就犯錯誤。 富治：這是撈稻草！ 總理：（對三促胡良才)你是一個工人，要負責說服大家，你們不要撈 稻草。 ==========第81页========== 1968081 康老：你們自己的錯誤就夠你們檢討的了。你們是一派掌權。你們住在 一起，卻不搞聯合，而提倡耍玫政治手腕。你們寫的那些信，誰不知道那是手段，你們還振振有詞！ (這時大家呼口號·堅决執行康老指示！向康老學習！向康老致敬！)康老：我沒有什麼好學習的，要很好地學智毛主席的思想，學智毛主席 的革命路線·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我對新疆問題的看法和你們有些同志不一樣。我認為新疆形勢和全國一樣是大好的，大聯合的條件是成熟的，要很快實現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我建議，今天是七月二十一日，我希皇在十天内，到月底，在北京的代表協商達成一個大聯合協議，現在散會。 總理：在十天内，北京代表達成一個大聯合協議，在大聯合的基礎上就 可以談「三結合」的問題。 (中央首長領大家呼口號)伯達：革命的大聯合萬歲！總理：革命的「三結合」萬歲！群眾：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 戰無不勝的毛凙東思想勝利萬歲！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中央首長接見廣西來京學稻的兩派群眾組織部分同志和軍隊部分幹部時的指示（1968.7.25.) 【時間：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一時五分至六時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東大廳。參加接見的首長：總理、伯達、康生、文元。富治、永勝、法慮等同志和溫玉成副總長。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第82页========== 0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當中央首長進入會場時，全體起立，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沉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永遠健康！」「永遠忠於毛主席！永起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康生：現在開會了。今天開廣西的會議。廣西的問題，倩况你們知道的 比我們還清楚，中央「七·三」布告不但發到廣西，而且發到了全國。同志們來時看到街上長長的遊行隊伍沒有？都是擁護毛主席親自批示的「七·三」布告的。你們廣西問題鬧了很久，全國出名了，全世界也出了名。現在請同志們到中央來，到北京來，到毛主席身邊來，學習毛澤東思想，學智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大多數同志來了，但還有少數同志不願到中央來，不願到毛主席身邊來，不願到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來，還有的來了不到學智班學宿，跑到陰溝裡去活動。我要問同志們：你們如何執行「七·三」布告？！聊才同志們不是喊永遠忠於毛主席嗎？但是同志們不來，或者來到北京不到學智班住，是不是忠於毛主席？！是不是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同志們有什麼意見可以儘量講，中央是講民主的。但是，要告新大家，你們來不是打官司的，不能講條件，更不能向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講條件。你們是來學智毛澤東思想，學智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向無產階級司令部講條件是不行的！中央召集的會，你們講條件，是中央服從你們，還是你們服從中央？！廣西問題，鐵路不通車，拖了雨個月之久，我現在要問問你們：你們反美不反美？（眾答：反！）你們支持不支持越南人民反美鬥爭？（眾答：支持！）現在援越抗美物資被搶去了，火車不通了·誰高興？美帝高興！蘇修高興！叛徒、特務高興！你們口裡喊革命，實際上是反對革命！希室你們有的人不要玩雨面派了！有的人已走到邊緣·再走下去就變修了！ 聽說廣西黨校有個教員叫朱仁的，朱仁在座嗎？（這時區黨校「紅浪」的朱仁站起來。)我希笔你忠實地講，你來北京到底 ==========第83页========== 1968I083 幹什麼？是革命的，還是不革命的？（永勝：你在毛主席像前要講老實話。) 康生：你這樣的黨校教員，毫無黨員氣味，你這樣的黨員，是代表什麼 黨？你是代表國民黨，是謝王崗的黨！ 總理：你是「四·二二」的嗎？（朱答：是)你代表哪個「四·二 二」？（朱答：現在的「四·二二」。）是代表現在在南寧放火的「四·二二」嗎？熊一軍是不是你們一起的？ 康生：你要老實交待在北京造了些什麼謠言？參加了些什麼黑會？搞了 些什麼黑活動？哪個黑司令部指示你的？ 伯達：把你的黑司令部端出來！ 康生：你如果還有點革命氣味的話，就要在中央面前和毛主席面前講出 來。你是什麼地方的人？（朱答：廣西柳城縣）家裡是什麼成分？（答：中農）地主也是農民，富農也是農民。你在黨校做什麼？（答：政治經濟學教研室)在哪裡學的？（答：東北師大）什麼時候畢業的？（答：六零年）畢業後呢？（答：到廣西黨校)那你到廣西很久了，謝王崗是你的上司嗎？（答：沒見過）在北京見過嗎？（答：沒有）你說沒有見過是撒謊！ 文元：你還沒有回答康生同志的問題！ 康生：你什麼時候來的？（答：四月二十一日來的） 總理：你是「控訴團」的？（答：我們是彙報團）你們出來時叫彙報 團，現在叫「控訴團」了，你跟熊一軍在一起嗎？（答：沒有見過)怪事！你們四月分來的，熊一軍也來了嘛！ 永勝：要交待來北京的活動情况！康生：你要交待你搞了些什麼黑活動！ 伯達：你在北京住在什麼地方，向誰彙報，跟誰聯絡？康生：你是黨員嗎？是什麼黨員？是黨員還撒謊！ 接著，總理、伯達、康生問：你們在北京開了幾次會？在哪裡開的？誰主 持的？到了多少人？清華誰去了？（朱仁轉灣抹角、吞吞吐吐才承認在清華主持了這次黑會，說有十幾個省，三十多人參加。) ==========第84页========== o8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文元：你們準備建立一個什麼樣的統一組織？（朱答：遼寧「八·三 一」在會上提出要成立一個全國性統一的組織。)叫什麼組織？(朱答：全國「造反派」總部。) 伯達：一個是造資產階級的反，一個是造無產階級的反。你們造誰的 反？你們是假借名義要造無產階級的反！ 康生：你造了些什麼謠？ 法憲：你有什麼資格召集全國十幾個省開會？誰給你的權利？誰給你的 任務？ 總理：你方才不是在門口鬧著要來嗎？不是要「控訴」嗎？現在請你們 來了，你們「控新」吧！在北京什麼時候開的會？（朱答：這個月的前兒天。) 康生：前幾天，是哪幾天？你老實點好不好？（當朱仁講到在會上有人 談到當前是雨個司令部鬥爭的問題時) 康生：雨個司令部的鬥爭，哪雨個司令？是不是你們那個司令部和我 們這個司令部的鬥爭？ 文元：請你解釋清楚，什麼叫兩個司令部？ 康生：曹東峰（西大「革聯」）參加了沒有？（曹起立作了回答。）總理：桂林「造反大軍」參加北京的會了沒有？（桂林「造反大軍」瀏 振林答：我們有個同志參加了半天。) 康生：你們住在那裡，近水樓臺嘛！到現在還不願意回來，在那裡氣味 相投嘛！ 總理：請你們到毛主席身邊來學習，比跟國民黨談判都困難，請都請不 回來。 (劉振林說，有雨個代表不是我們「造反大軍」的…) 康生：代表是中央定的。就這個理由就不願來，和中央講條件，你們還 願不願到學智班來？什麼時候回來？（劉答：明天全部搬去。）你們如果再不去，北京所有的工人、農民就要把你們趕出去！ 總理：（生氣地站起來對劉振林）我問你們，你們包圍第三檻獄、勞改 工廠，對不對？（永勝：還成立了「接管監獄領導小組」。） ==========第85页========== 1968I085 你們組織成立「接管監獄領導小組」，是不是要造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反？那裡是勞改犯，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把軍隊的槍都搶了。你們「老多」要改個樣子，不是去年那樣了，今年變了，性質要變了，你們已經走到邊緣了，快掉下去了。你們不聽中央的召喚，不聽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召喚，你們這麼大架子，拒絕中央的接待，住在北航不回來，是個嚴重的錯誤。你們在北航的都站起來！承不承認住在北航是錯誤的？（答：承認。）現在有三件事：第一，你們要承認錯誤，要向中央文革寫出檢討；第二，今天就搬回去！第三，馬上給家裡打電話，一定要從第三監獄撤出去，由軍隊接管。那裡有十年以上徒刑的勞改犯，有×千犯人，你們佔領監獄是造誰的反？去年，前年你們造反動路線的反，做了些好的事，現在還造誰的反？！我在去年說過：你們還有造反精神，我支持了你們，現在你們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們裡邊一定混進了壞人！你們要在學智班裡好好學智毛主席的一系列極為重要的最新指示。學智林副主席的重要指示、江青同志的重要講話和《人民日報》刊登的《從上海機床廠看培養工程技術人員的道路》這篇文章。今天是二十 五日，一定要讓部隊接管監獄！ (當桂林「造反大軍」劉天償談到桂林市被農民包圍和在機場挨打的問題時。) 總理：打人是錯誤的，「聯指」已經寫了檢討，態度是誠懇的。（永 勝：這個態度是好的。)農民進城問題，軍隊勸他們回去，「聯指」也勸他們回去。 總理繼續對「造反大軍」說：我們拿這幾件事考驗你們，要改正錯誤，在學智班裡接受毛澤東思想，不要認為過去造反是響噹噹的，就永遠響噹噹的了？ 文元：你們在北京開會的詳細情况，要給中央寫出書面彙報。 總理：你們彙報團、「控訴團」到底是兩個組織，還是一個組織，到底是 什麼團？是不是到中央面前就叫彙報團，在北航就叫「控新團」？ ==========第86页========== 0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當朱仁說他們住在和平里不暸解情况，消息很閉塞時)永勝：你們就是要搞小道消息·造謠！ 文元：「消息很阴塞」·此話不通。毛主席的聲音，廣泛宣傅，家喻戶 曉，通過《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公開向廣大群眾宣傅，這個消息是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聲音，是正大光明的。無產階衱不隱蔽自己的觀點。至於那些小道消息知道越少越好，知道了，那是要上當的。其中有些是國民黨特務在陰暗角落裡製造出來的·我們要提高警惕，追查到底。 玉成：你們的所謂彙報團·在北京做了很多壞事。衝京西賓館，再三勸 說不聽，打斕玻璃，打傷戰士，派戰士把你們送到和平里，你們把戰土也打傷了·現在這個戰土還在醫院。你們說在和平里開了一次會，實際開了幾次會造了很多謠。桂林「造反大軍」的去了，你們開歡迎大會。到處串聯，散布謠言。要你們組織起來學召，你們不願學；宣傳毛主席的指示，你們不聽。你們做了很多壞事，我們都有賬。希望你們在中央面前老老實實講出來。 法憲：你們「彙報團」不向中央彙報·到清華、北航「彙報」·彙報什 麼，你們在北京四個月到底幹了些什麼？ (當「四·二二」赴京「控訴團」蘇振國說到梧州燒房子問題時)總理：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蘇答：三月)你三月分出來的怎麼知道 得那麼清楚？還有到廣州做壞事的，你知道不？（蘇答：不知道)凡是壞事你都不知道，你都不代表！你們把壞人揪出來沒有？梧州放火時，你在哪裡？（蘇答：在南寧)在南寧你怎麼知道梧州的情况？你們在京西賓館待了十天，到處贴大字報，打了玻璃，打傷了人·還打電話回去，造了很多謠。 永勝：你們講：「别人來賓館頂多雨個小時就走了，我們待了四十八個 小時」；還說「堅持就是勝利！」 總理：事實說出來了，你們不得不承認；不說出來，你們就把錯誤推給 對方。梧州問題今天不再談了。梧州的火，「四·二二」要負主要責任，而且這種辦法不僅在梧州·在柳州、南寧也都有發生。 ==========第87页========== 1968087 你們把殺人的、放火的。搶援越物資的、中斷交通的，都說是受壓的，還說别人是右傾翻案，這是反革命罪行，對這些人就是要實行專政嘛！ 康生：（對蘇振國）我問你，殺人、放火、搶援越物資的是不是反革 命，鎮壓這些人叫不叫迫害？對殺人的、放火的、搶援越物資的，你到底怎麼樣對待？怎麼樣處理？（蘇答：回去調查…）不能等回去·就要在這裡處理。（蘇：我們沒搶援越物資) 總理、康生同時說：你們都是「造反大軍」。接著，康生又說：梧州犒 成那個樣子，你們怎麼能看得下去，怎麼能對得起群眾？要讓全國人民知道會怎麼憤恨！ 文元：中央「七·一九」通知說，「七·三」布告是毛主席的偉大戰略 部署。你（對蘇振國）是怎麼理解的？ 康生：不僅是對廣西人民的最大關懷，是對反革命的迎頭痛擊！(蘇振國：廣西反革命兩面派蒙蔽群眾，…) 富治：這就是你們在北京贴大字報的口氣，你們這就是反對「七·三」 布告。 總理：「七·三」布告是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要立即停止武鬥，交 還人民解放軍的武器、装備和搶奪的援越抗美物資。 (當西大「革聯」曹東峰說「四·二二」常委龍智銘等人是被開除的，不能代表「四·二二」時) 總理：你能代表「四・ニニ」嗎？你是什麼「四・ニニ」？我們請的 「四·二二」的三十個代表為什麼都不來？ 法憲：南寧放火就是你們放的。 總理：房子燒了那麼多·就是你們「四·二二」燒的。 法憲；七月二十一日，在民生路一帶燒了一千多間房子，是不是你（指 曹東峰)指揮的？ 永勝：百貨大樓是你們占的，火不是你們放的是誰放的？ (當曹東峰講到「四·二二」的群眾在他們一邊，不在龍智銘等人一邊時) ==========第88页========== o8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永勝：你這個話就不對，你們殺人、放火、搶東西就叫有群眾，他們就 沒有群眾？！你怎麼知道他沒有群眾！ 總理：你離開南寧四、五個月，你能代表那個「四·二二」？ 法憲：你叫曹東峰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擁護革籌，擁護廣西 軍區？ 康生：曹東峰，我提醒你，今晚不是論哪個代表哪個的問題，是討 論革命和反革命的問題，是討論執行不執行毛主席親自批准的「七·三」布告的問題。在廣西柳州、桂林、南寧等地殺人放火、搶劫援越物資、槍殺中國人民解放軍是革命還是反革命，對反革命你採取什麼態度？ 總理：你支持廣西革籌小組不？你支特中國人民解放軍不？你支持廣西 軍區不？你支持「七·三」布告不？ 玉成：你們在北京贴大標語，寫「七·三」布告宣判了韋國清的死刑， 對不對？你給我回答。 總理：這個口號是對還是不對，是革命還是反革命？怎麼能說是宣判了 韋國清同志的死刑？！ 康生：不要兜圈子，要直接回答問題。法憲：這個口號是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總理：這個口號是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法憲、玉成同志說：要回答這個問題。 康生：你（對曹東峰）像什麼東西？是什麼態度？你是什麼派？你是不 是就不回答，你就是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性質。總理問你是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我們說這個口號是反革命的！你很會表現手法，在哪兒學來的？ 總理：「七·三」布告是鎮壓反革命的，你們說是「宣判了韋國清的死 刑」。韋國清同志是中央委託的廣西革籌小組負責人，他在援助越南人民抗法戰爭中有過貢獻，今天越南人民還把他看成是有國際主義精神的老戰友。你們贴出這張標語，對中央是什麼態度？你這張標語是向誰宣戰？是向中央「七·三」布告宣戰。你 ==========第89页========== 1968089 想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面對越南人民的國際主義的老戰友，中央這樣信任他，你們還這樣搞！當然韋國清同志不是沒有錯誤·他在文化大革命開始時，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有錯誤，檢討了嘛，你們都看到了嘛，有文字為證嘛！你贴出這樣的標語不感到問題嚴重嗎？ 文元：「七·三」布告是毛主席批示的，你們歪曲毛主席批示的布告。 還把它贴到大街上，這是什麼性質？！ 總理：你（對曹東峰)能代表新「四·二二」，那麼，我們叫新「四· 二二」來人，你可以叫來吧？他們到現在還不願上飛機。南寧的火不能再放了·鐵路不能再中斷了。你能不能勸三十個代表都來，和石懷宇聯繫上，電話不通你可以寫信，我們有辦法交給他。你贴了那樣的反動標語，你能叫他們來，就算是你改正了一點錯誤。 康生：電話不通，可以寫信，可以在北京向大家表示一下嘛！你（對曹 東峰)這個青年人，不知在哪裡學了那一套兩面手法。這種手法是會毀滅自己的。在中央面前，要老老實實講問題，你那一套是行不通的！你想騙人，能騙誰呀！一個大學生，在中央、毛主席面前玩那一套花腔！我看你口頭上講實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實際上是反對毛主席批示的「七·三」布告，是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是執行陰溝裡黑司令部的路線，你不敢講，你沒有勇氣。 總理：你（對曹東峰)給石懷宇寫封信，叫他把「四·二二」三十個人 勸好，雨天之内叫他們到北京來解决問題，不能聽任「七·三」布告在廣西不能實現了。我給你們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玉成：你們（對朱仁、曹東峰)這些頭頭阻凝解放軍戰士到和平里宣傅 毛主席的指示。從明天起你們就要停止這種活動，不能阻止！ 總理：你們聽到沒有？朱仁要負主要責任。你不是學生，你是個教員， 是出謀劃策的人，又參加了清華、北航的黑串聯會。現在桂林、柳州的都來了，就是南寧「四·二二」的三十個人不來·還繼續放火、封鎖邕江大橋。要停止武鬥，恢復交通，這是馬上要辦 ==========第90页========== o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給你們三十個代表不少了，不執行「七·三」布告就不能代表。 富治：哪個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哪個就能代表。 康生：（對朱仁)你先不要說話，你回去把在北京的活動原原本本、老 老實實地寫出來，怎麼造的謠，你在會上怎麼講的，蒯大富是怎樣講的，什麼人怎樣講的，會上、會下又怎樣講的，給我寫出來。你不要認為我們不知道，不是缺你的材料，是看你能不能挽救，考驗考驗你是革命的，是不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朱仁說他們在和平里的人思想很混亂) 康生：不是他們思想混亂，主要是你們頭頭的思想混亂·你們不是站在毛 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你們是站在陰溝裡的黑司令部的路線上的。 總理：你們回去要好好傅達這次會議精神·按溫玉成同志宣布的，他是 衛戍區司令員，不能對抗。要遵守北京革命秩序，不能對抗解放軍的宣傅。如果對抗，就是對抗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一定要把你們這六百多人的活動、串聯黑會都寫出來。 (朱仁：謝謝中央首長的關懷)康生：你在哪學的那麼多外交辭令！總理：現在講柳州問題。 铆州鐵路不通，是關鍵問題。你們還打算停多久？（柳鐵「工機聯」王反修：馬上通車)。你叫王反修？（總理站起來)你真反修還是假反修？你這個反修，要真正反修。你是學生出身，你不是王反修·是忘記了反修，是忘反修！你要承認，我們給你們那麼多電話、電報，「七·三」布告下達又有二十多天了，鐵路還不通，柳州這個關鍵過不去！你們是不是把搶去的援越彈藥分了？（王反修：「工機聯」搶四千多箱，其他是「造反大軍」搶的。)你們全在柳江南岸，占的據點很多。（王反修：我們請罪。） 玉成：中央的「六·一三」通知下去以後，你們到處說是假的。（王反 修：我們堅决貫徹中央通知。) ==========第91页========== 1968091 永勝：你們口頭上講堅决貫徹，但你們的行動呢？完全是騙人的。你們 說假話，言行很不一致嘛！ 總理：你們同「鋼聯指」能不能夠合作？「鋼聯指」來了嗎？（「鋼聯 指」張堅答：可以解決。但我們安全沒有保證。)你們（對王反修說)的黑老闆還在不在後面指揮？你不是張炎的「秘書」嗎？你要說實話。你們能不能保證雙方不阻擋通車？（王說從來沒有阻擋過。)怎能說從來沒有阻擋呢！（張堅：他們放脫軌器。）對！只差五十秒鐘，若不是解放軍搶救，火車就要出事啦！（王辯解說：只是一個學生放的，他不懂事。)什麼不懂事！這是反革命事件！ 康生：反革命！什麼不暸解情况！ 總理：（對柳州「造反大軍」白鑒平)我向你，你們參加搶援越撣藥， 不能交出來嗎？你們搶了一萬一千八百箱，這不是小事！還有廖偉然，你們能在很短的時間交回吧！今天是二十五號了，你們要在一、兩天通通交回來，你們明明知道是援越物資的列車嘛！一萬一千多箱彈藥，你們把火車拉到冷凍廠去，怎麼分的，難道不知道？！ 富治：正因為知道是援越彈藥，所以他才搶！ 玉成：這次搶，是非常有組織、有計劃的。幾十分鐘就搶得乾乾淨淨。富治：這是什麼行為？ 總理：你們怎麼還騙我們，想混過去·在中央面前，怎麼能講假話，能 騙過去嗎？你們面臨兩件事：第一、把搶去的援越彈藥統統交回；第二、要和「鋼聯指」合起來恢復通車。保證通車，不是一方，但「造反大軍」負主要一方的責任。「鋼聯指」你們在路外還有斷軌的事情嗎？（答：沒有）我們在鐵路會議上宣布張炎是壞人，他是幕後指揮，不能回去了，你們知道嘛。你（指王反修)現在還在為他辯護！ 康生：中央宣布的你們都不聽，還為他辯護什麼！還包庇他。 總理：現在鐵路要恢復通車，首先要停止武鬥，哪派也不要侵佔地方。 ==========第92页========== o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對「工機聯」、「造反大軍」的考驗就是要把搶去的援越物資，全部交回，把搶去的槍全部交回。「聯指」也要把搶去的槍交回。不然，恢復鐵路交通就無法保證。雙方在這裡開會，馬上解决這個問題，一切聽從解放軍指揮，由解放軍全線護路。 「聯指」張林、張麥生你們能負責嗎？（答：能！)你們也不要跑到南岸去。（答：沒有)柳州鐵路大橋，由解放軍接管，兩派撤出。 今天是二十五日，你們雨派（柳鐵)二十六日要達成協議。你們帶個頭。你們達成過五次協定了·都不能兌現。能說你們後面沒有壞人·沒有黑後臺、沒有反動傢伙嗎？你們還為張炎辯護，這不老實嘛！你們組織裡就沒有「反共救國團」？廣西為什麼發生這麼多反革命罪行，就是後面有黑手。「反共救國團」總團在廣州，你們廣西有分團，他們有空子就鑽進來。雙方都要查。 南寧、桂林鐵路來的人與柳州合在一起，由鐵道部軍管會、總參軍交部的同志，同你們一起協商討論，立即達成恢復鐵路交通的協定。解放軍來的人，也參加簽宇。 玉成：柳州主要是白鑒平、廖偉然。總理：現在談桂林問題。 玉成：桂林主要是劉振林、劉天償。 (劉振林報告說：我們進佔監獄的人，保證在今天下午三點鐘以前撤出。) 玉成：你們進佔的監獄周圍山上的制高點也要撤。 總理：桂林「聯指」曹鐵軍、李年生，你們也要保證，打電話回去。 「造反大軍」保證從監獄撤出，「聯指」保證在「造反大軍」撤出時不要打他們，雙方保證。 (當「造反大軍」提出「聯指」搶了六千多條槍支問題時)有沒有這件事？（「聯指」李年生答：有這件事）你們承認有這件事，就把槍送回去。有錯誤要像删才檢討打人那樣，檢討了就很好嘛！（劉振林提出「聯指」不在協議上簽字。)你們一派起 ==========第93页========== 1968I093 草的他們當然不幹。一四一師韓更同志、分區景伯承同志，你們兩人與他們雙方一起，搞一個協議。 你們（指景伯承）支一派壓一派，檢查沒有？（景：已檢討。) 康生：（對景）我聽說你檢討得不大好哩！上次開會是點了名的。你是 有親一派疏一派的。我看你是「聯指」的後臺。 永勝：是後臺，雨邊都有，一四一師也是後臺。 總理：景伯承是有親一派疏一派的。你們（指一四一師、桂林軍分區） 雙方都有不對的地方，你們雨位（指韓、景)一個是一四一師的，一個是軍分區的，要把桂林的問題好好解决。不只是解决桂林市的問題·還要解决好鐵路沿線、全專區的問題，鐵路的從冷水攤到永福。大概桂林市的問題，「老多」要多負一些責任；城外的問題，「聯指」多負一些責任。 康生：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各自多做自我批評」，要聽人家的意 見，不要一講就說人家是「造謠」。要按照毛澤東思想辦事。(當「聯指」提出「造反大軍」有一萬多條槍時) 總理：（問一四一師韓更同志）「老多」手裡有多少支槍？（韓答：不 知道。) 永勝：你們一四一師送給「老多」槍，還說不知道？ 總理：今天是二十五日，要按主席的指示辦事，包括韓更，景伯承兩 位，都要保證。進城的農民要回去。（「聯指」提出「造反大軍」收留了很多外省人員)劉天償你們「造反大軍」也有農民進城嗎？有沒有外省人員流入桂林市？（瀏答：一個也沒有。）(韓更：有)你說沒有，一四一師都承認了嘛。農民由部隊勸他們回鄉生產。外省人員由你們「造反大軍」負責慟他們同去。你同意不同意？（劉答：同意)你們回去達成全面協定，要有效的保證鐵路暢通，不要農民進城。 (當「聯指」提出「造反大軍」反對革命委員會時)你們「老多」過去不是一向要支持桂林市革委會的嗎？怎麼也反對 ==========第94页========== o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啦！這些問題，都要在協議上解决。 康生：協議要雙方面提出來，一方面寫出來，讓另一方簽字，人家不簽 字，就說人家不聯合·這不是誠意。說要搞聯合，是給對方施加政治壓力，這就是假的。不要玩弄那一套，要商量好，不要用這種壓對方的手段·這不是真正要聯合。協議條文要兩方面酊，要求大同、存小異，把大同的寫上。各地都不要用單方面提出協議硬要人家簽字的辦法，這是壓對方的政治手段。刚才，你們（指「老多」)的那個東西，實際上是一方面的，還振振有詞地說對方不聯合·這個我懂得，年輕人不要學這一套，耍手腕是不行的，要坐下來，雙方商量解決。 總理：革命委員會是要支特的，已經雙方協商·上報批准，是合法機 構，這是原則問題。但不能說革命委員會就不會做錯事，有錯改了就好，可以批評幫助嘛！但是，有人提出要打倒革委會，推翻革委會，是不行的！農民要人（指流竄到城市的壞人）是合理的，但是應該通過軍隊，不能搶，不能破壞城市的革命秩序。至於「造反大軍」吸收了一些成分複雜的人，由他們自己清理。這些問題，要雙方坐下來，根據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各自多做自我批評」，誠懇的商量，先將鐵路通車、制止武鬥等問題達成協議。「聯指」不能因為他們犯了錯誤就對他們冷淡，要允許人家犯錯誤嘛！當然，不能把過去反對過革委會作為前提。應該肯定地說「七·三」布告中，「四·二二」、「造反大軍」包括「老多」方面的錯誤大。特别是中斷鐵路運輸，放火燒那麼多房子，嚴重得很！「七·三」布告發布後’還在北京說很多黑話，贴不少黑標語。儘管錯誤嚴重，允許改正。「聯指」也不能壓他們。曹東峰在北京幹了那麼多錯事，我們還叫他寫信回去，准許他改，將功折罪。删才王反修不是認罪了嘛！也要看他們能不能認罪！ (當劉振林說到他們正在清理階級隊伍·還揪出了楊德華時)總理說：對呀！楊德華是你們保的嘛！楊德華是要揪的！ ==========第95页========== 1968I095 康生：我有個要求，要求你們思想上首先懂得你們來北京幹什麼。我知 道你們各派都帶來了很多材料和你們認為的證據。你們來的目的·是想打官司的，作為打官司的依據。同志們·這是不對的，不是來打官司的·若打官司，廣西槁成這個樣子，全國人民同你們的官司是打不完的。你們不是有「控訴團」嗎？全國人民的控訴比你們大得多！ 富治：北京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和廣大革命群眾，對廣西的反革命罪行， 對廣西被你們搞成這個樣子，是極其不滿、極其憤慨的！ 康生：你們不要只看到南寧、桂林、柳州。你們要看到全國。「七· 三」布告到了上海，工人看了大吃一驚！說我們根本不知道廣西有這樣一些事情。你們腦子裡就沒有一點敵情觀念！删才問你們反美不反美，支持不支特越南人民的抗美救國鬥爭？你們口裡講反對美帝，實際上不反。你們口裡講支援越南人民，實際上阻礙援越。你們口裡講擁護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實際上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們口裡講揭露「反共救國團」，實際上幫助他們。口裡講反修，還有的人名字叫王反修，實際做的是修正主義高興的，不管主觀如何，客觀上幫了修正主義的忙。你們口頭上擁護毛主席親自批准的「七·三」布告，實傺上是反對。不僅在你們那裡有人反對，你們在北京居然贴大字報、標語，向我們示威，向北京七百八十萬人民示威！你們沒有澈情觀念·有不顧大局！兩派或多或少都有這個問題。某些軍隊同志支一派、壓一派，也有這個問題。 你們不要只想到你打死我一個人，我打死你一個人·要想想大局·想想敵人，恰巧你們那裡有「反共救國團」·總團在廣州，分團在廣西。你們不是與廣東「旗派」有接觸嗎？「旗派」的頭頭有的當了「反共救國團」的頭頭，恐怕在你們那裡也有這個問題，為什麼不想想這個呢？ 總理：你們（指白鑒平)不是揪出了雨個嗎？「四·二二」裡邊更多！康生：敏人把手伸到你們那裡來了，但是現在有的人思想右傾·對敏人 ==========第96页========== o9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恨不起來。 去年參加你們的會，我點過謝王崗的名，今天到會的，有沒有還保謝王崗的，他是國民黨特務·還有沒有保賀希明、霍泛、袁家柯的！有的人在中央點名以後還劃不清界限。伍晉南同志·你跟他們劃清界限沒有？（伍答：劃清了）靠不住吧！那是敵人，要警惕呀！上次我們點了張炎的名，今天居然還有人替張炎辯護，總理：是王反修！ 康生：這是大問題，大方向。今天在廣西存在革命與反革命的問題· 「七·三」布告已經指出了，人民内部矛盾很多，但今天敵我矛盾是主要的，「反共救國團」就在你們那裡，還有託派分子和國民黨殘渣餘孽。 把你們找來北京學智，最主要的就是要把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政策，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好好學一學，用毛澤東思想為武器，好好檢查自己·認真學智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做自我批評，這是毛主席對我們的最大關懷！最大愛護！但是有人不來，公開對抗，還有的來了·不到學智班，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住，去開會，這是相信誰，依靠誰的問題；是相信或是反對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問題。 你們來不是打官司，而是學智毛澤東思想，學智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檢討自己的錯誤，恢復鐵路交通，交回援越物資，促進革命大聯合，很快成立廣西壯族自治區革命委員會。 現在美帝、蘇修、蒋匪幫天天說：中國邊境成立不了革委會，你們同意不同意成立革命委員會呀？你們執行誰的指示呀？你們這樣搞，是適應美帝、蘇修、蒋匪幫的要求，你們不解决這些問題，天天講什麼大方向，哪裡是掌握大方向，是假的！是騙人的！這是同志們首先要解决的問題。 你們來北京，來到毛主席的身邊學智，是一生中最大的光榮，但是有的不來，有的來了不進學智班，你們想一想是不是符 ==========第97页========== 19681097 合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當然·敵人是少數·可是你們為什麼不能同敵人劃清界限呢？藉口電話不通，這不通·那不通，這是政治態度問題。到北京來，不到學智班學習，是有另外一條路線的！ 你們口頭上喊反對右傾機會主義，反對右傾分裂主義，實傺上是攻擊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把矛頭準人民解放軍，對準革命委員會。他們口頭上喊反右，實際上他們就是右派，就是右傾分裂主義者。所以不要只看口頭，要下决心啦！要把資產階級宗派主義克服掉，把敵情觀念提高起來。你們曉不曉得·謝王崗在北京沒有？ 永勝：謝王崗、袁家柯都在北京。 總理：朱仁見過謝王崗沒有？（朱答：沒有）袁家柯呢？（朱答：見過他 的老婆)啊！見到他老婆，這不是偶然的吧！說明你們有聯繫。 永勝：你究竟同他們劃沒劃清界限？如果劃清界限，就把他交出來！玉成：謝王崗在師院住過多久？ 總理：在這個問題上你們「老多」是很不光采的！ 康生：這個你們要做自我檢討，為什麼他們能夠到你們那裡。 總理：他們在南寧也住過「四·二二」的地方。（桂林「造反大軍」 說，我們正組織人對謝王崗的問題進行調查。)康生：什麼調查！你們根本不願劃清界限。 永勝：中央點了名的，還敢於到你們那裡去住；你們還和他坐在一塊， 你們站在什麼立場上，把自己擺在什麼位置上去了。 總理：「四·二二」原來保了賀、霍，犯了嚴重錯誤·承認了是好的。 但是在點了謝王崗、袁家柯之後，他們都跑到桂林，你們還要調查，中央已經告訴你們了嘛！ 康生：所謂調查，就是不相信中央！ 總理：所以楊德華又跑到你們那裡去了。這些壞人都往你們那裡跑，你 們「四·二二」要好好想一想。 康生：我有個要求，就是你們把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毛主席革命路 ==========第98页========== o9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線，毛主席親自批准的「七·三」布告，好好學一學·認真作出自我批評。 文元：你們要好好學習《人民日報》刊載的毛主席對上海機床廠調查報 告的批語。 康生：不以毛澤東思想為武器，不做自我批評，問題就扯不清楚。同志 們討論問題時要向前看，不要向後看，向後看算帳算不清楚。若算也要算大賬，就是看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掌握沒有掌握。 廣西有些頭頭不是那麼純潔。學生開始起帶頭作用是好的，但要一分為二的看問題。主席對上海機床廠調查報告的批語，請你們好好學一學。特别是主席講，自己以為很了不起的大學生要放下架子，迅速趕上億萬革命人民前進的雄健步伐，不要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有些知識分子開始有覺悟，以後變了，我看朱仁就是這樣。廣西大學的曹東峰，是不是革命的，我有懷疑。不論是師範學院也好，廣西大學也好，都要注意這個問題。我看廣西兩派都有黑手，都可能混進「反共救國團」，都可能混進王公度、賀希明那樣的託派，都有叛徒、特務、走資派混進去，兩派都有學校的黑教師。廣西大學、廣西黨校有沒有黑教師？你們自己說還沒有發現，問題就在這裡。我不是講過嗎？「今日的《哥達綱領》」說是學生搞的，我看不可能。那不是學生寫的！ 總理：王反修，是學生搞的嗎？（王答：是。） 康生：說是學生，氟人！我看你王反修也搞不出來。是黑教師搞的。在 座的誰讀過《哥達綱領》？朱仁你讀過沒有？（朱說：看過）你看的是《哥達綱領》還是《哥達綱領批判》？（朱答：《哥達綱領批判》)你不要混過去，你看過沒有？（朱答：沒有。） 那個「綱領」，就是要推翻無產階級專政。說沒有黑教師，見鬼，騙人！是掩護黑教師，遺憾的是過去沒有發現。所以要根據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首先辦學智班。 你們達成協議跟家裡聯繫無條件的實現「七·三」布告。你們現在這個條件，那個條件·應當是無條件地把鐵路犒通，在七 ==========第99页========== 1968099 月分犒通；無條件的交槍，無條件的停止武鬥，無條件的停止殺人放火。殺人、放火的人被鎮壓是受迫害嗎？朱仁、曹東峰你們整天喊受迫害，殺人、放火的人要保護嗎？那是要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的！ 要按照總理删才講的，立即達成協議，不是口頭上講，要用實際行動。桂林的同志，你們是靠北航呢，還是靠中央？ 總理：是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走，還是跟北航走？當然，不是說北航什 麼都不對，但他們招待你們不對。 康生：他們錯誤地招待你們，與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召班對抗！你們 還參加了黑會 法憲：有沒有參加過去年年底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的？（答： 有)不是辦的很好嗎？為什麼回去不促進大聯合？ 你們好好想一想，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批發「布告」，這是全國沒有的，廣西二千四百萬人民，要求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但是你們不執行，鐵路中斷雨個月不能通車，這是全國沒有的，嚴重影響援越抗美，影響物資運輸、部隊供應，影響外貿·影響人民的生活。還有到處殺人，放火燒房子的，這也是全國沒有的。中央、中央文革的命令一傅達，各地都聞風而動；但你們廣西，接你們來學智，有些人不來。中央、中央文革派最大最好的飛機去接你們，可是有一架飛機卻擺在桂林停了十天。我們空軍聞風而動派飛機，晚上也飛，氣候不好也飛，可是等了你們這麼久，你們不來，這對得起毛主席嗎？是忠於毛主席？同志們好好想一想·頭腦要清醒一點，到時候了，再不能拖延了！你們究竟要把廣西引到什麼地方去？ 你們還無動於衷。爭爭吵吵。沒有什麼可爭吵的，雙方都要作自我批評。唯一正確方向，就是要搞好革命大聯合，儘快成立廣西壯族自治區革命委員會。 康生：我們今天批評「四·二二」，「聯指」也要作自我批評，不能壓他 們。如果你們再壓他們，下步犯錯誤就是你們了，這是有經驗的。 ==========第100页========== 10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伯達：廣西兩派，還有跨行業的，所以壞人混進來了。總理：梧州「造反大軍」有些人跑到廣州去了。 伯達：還有跑到北京來的。不要犒跨行業的組織，要按部門、按系統、 按班級實現革命大聯合·如果不這樣搞歸口大聯合，壞人就容易混進來。國民黨、特務、託派、叛徒，走資派就會混進來。所以最後解决廣西問題，還是要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辦事，逐步做到按部門、按系統、按班級實現革命大聯合。這樣，互相瞭解，壞人就不容易鑽空子，壞人就不容易鑽進來。 北京的一些大學，在文化大革命開始的時候，有些大學生是表現不錯的，現在有少數幾個人很可惜走向反面，如果不趕快覺悟是不行的，他們認為自己是老造反派。過去造走資派的反，這是對的。但勝利冲昏頭腦，頭腦膨脹了，現在手伸得很長，開秘密會議是很危險的。在和平里、清華、北航開的一些秘密會議是危險的。 文元：奉勸你們把秘密擺出來，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觀點、材料擺 出來。 伯達：北航能解決你們的問題嗎？清華能解決你們的問題嗎？韓愛晶、 蒯大富不要狂妄自大。什麼叫馬列主義，什麼叫毛澤東思想，他們懂得多少？蒯大富最好去勞動，韓愛晶最好去勞動。 你們在北京聽到一些大學的消息是不可靠的，聽毛主席司令部的聲音才是最可靠的。如果你們違背毛主席的教導，就會走到邪路上去，走到危險的道路上去，滑到泥坑裡去。不要以為當個頭頭就不得了，就了不起，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一些知識分子，不放下架子·沒有什麼本事，脫離群眾·脫離生產，空空洞洞的、蒯大富能領導多少人？（文元：二百多人。）是不是一致的？可能不一致。脫離了工農群眾，要回頭是岸，回過頭來，還歡迎他。你們同他們串連起來了，你們要提高警惕。 你們來搞什麼串聯？曹東峰、朱仁犒什麼「控新團」，住在和平里，你們離開廣西好幾個月了·既不暸解情况（康生：也不 ==========第101页========== 1968I101 願意暸解情况)，也完全脫離了廣西的群眾。你們不聽毛主席司令部的聲音，專門去聽小道消息。 總理：你們不要去聽小道消息。永勝：那是陰溝裡的消息。 總理：有些省自稱來彙報的，我們都不承認他的。 伯達：你們識别不了壞人，就要上當。這樣搞下去，可能要跟壞人走的。 你們一定要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無條件地執行「七·三」布告，堅决按照部門、按照行業、按照班級搞革命大聯合，不要搞跨行業的，這樣才有出路，才能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 康生：關於小道消息問題·請同志們注意，北京專門有一夥小集團·挑 撥離間·經常造謠誣衊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矛頭對準解放軍，對準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他們為實現其反革命目的，不惜以各種方法造謠· 文元：這是徹頭徹尾的造謠，荒渗絕倫的造謠，反革命的造謠！ 康生：這是反革命分子造謠。他們挑撥離間，把矛頭對準毛主席的司令 部。這是反革命手段，他們除了供給美帝、蘇修外·還有什麼作用！ 永勝：這是搞挑撥離間。 康生：還有一夥人，專門造假文章，說我有一篇《五個回合的重新站 隊》講話。目的就是搞分裂，搞亂革委會，大聯合也可能搞亂。目的就是要實現他們的右傾分裂主義。還有一篇說是伯達同志的《「鬥私批修」的輔導報告》，也是假的。 總理：簡直的造謠公司！ 伯達：現在已經流傅到天津。保定、華東等地去了。富治：他們想以此適應他們的分裂主義。 康生：在北京聽小道消息·挑撥離間，那可危險啊！伯蓬：「七·三」布告要落實。 永勝：柳州有人撕「七·三」布告，這是什麼行為！你們口口聲聲講忠 於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們把毛 ==========第102页========== 1o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主席親自批示的「七·三」布告撕掉，是忠於毛主席嗎？是符合毛澤東思想嗎？是符合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嗎？這是反革命行動！ 我不作為中央的工作人員·作為廣州軍區的成員說幾句，我要提出批評，你們拖住了廣西革命委員會的成立·廣州地區只有一個廣西不能成立革委會。你們這叫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這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實際上，廣大群眾是要求儘快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就是走資派、叛徒、特務、反革命在挑動破壞。這只有美帝、蘇修、反動派高興，廣大人民是不高興的。你們撕布告，「四·二二」、「造反大軍」七百人跑來北京幾個月，還跑去廣州，什麼地方都去了，你們把手伸得那麼長，你們這是黑手，要斷你們的黑手！難道人家不能革命。你們到北京來造謠，是造謠公司的合股成員，至少少數人是合股成員。你們贴標語說：「七·三」布告宣判了韋國清的政治死刑，這不是反革命？！ 你們在南寧打，越南領事館搬家，搬到對河去，你們還要打·還有沒有國際主義精神？ 在桂林，你們打越南的學校·使人家退走，還有點國際主義嗎？還把橋炸了·把糧食也搶走了，你們對得起越南人民嗎？ 搶援越物資，放火，也是你們幹的，這是搞文化大革命嗎？你們衝監獄，不想想裡面關的是些什麼人，你們究竞把自己擺在什麼地位上，和誰坐在一條板凳上了！ 康生：文化大革命搞了兩年多了，你們還搖搖晃晃地跑來北京，贴出那 樣的大字報，不害臊！搞不起來聯合還有什麼臉皮這個那個的！ 永勝：廣東的武傅斌也來了。 總理：廣東的武傅斌，雖然他是革委會的常委，但他破壞林副主席所說 的三性一革命性、科學性、組織紀律性，偏造介紹信，帶一百多人來，做你們黑會的主席。大革命時，我在雨廣待過，我為你們難過·兩個當黑會主席的，一個是廣東的武傅武，一個是廣西的朱仁。 ==========第103页========== 1968I103 我再講兒句，反正朱仁是會傅出去的，我也不怕你傅出去。去年，偉大領袖毛主席要我到廣州，與造反派談談，那時「三面紅旗」是造反派，但不能總吃那三個字，不能吃一輩子。他說什麼周某人是支持他們造反派的。但是，他現在跑到北京來，是造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反了！他們說什麼黄永勝同志到北京來了，他們也來北京，這是藉口。他們是造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反，對壞人的階級感情卻那麼深。中央點名的，他要辯護，究竟站在什麼立場？還開黑會。 (「廣西聯指」廖煒雄：伍晉南說不結合袁家柯不等於打倒袁家柯。)(廣西「四·二二」曾春生：這句話是伍晉南跟我談的，我是故意摸底的。) 總理：是靠不住的。要公開談，不要背後談，你這個摸底，不是摸上當 了嗎？！ (曾答：我沒有上當，但是有人上當了。) 康生：伍晉南同志的問題，他檢討。今天不談伍晉南的問題，集中談反 美、反修、反蒋、反對叛徒、特務的問題，對準這些敵人。 廣西是最前線，是越南最接近的後方。但是你們搶援越的物資，打越校、越僑和越南領事館，這不是反革命！完全沒有國際主義，沒有澈情觀念。 伯達：要認真作自我批評。富治：揪壞人。 永勝：白鑒平，你掛牌要過飯沒有？你醜化社會主義，想跑去香港，被抓 回來。還有·廖偉然，過去當兵·是被開除的，你是四十二軍的，我知道，我在廣州軍區待了十幾年。我懷疑你們兩個人·究竟造誰的反？站在什麼路線上了？你們反對革委會，反對解放軍！玉成：你們雨個人，是中央指名要來的人。 永勝：你們兩個好好想想，造誰的反？你們都要好好想一想，你們把鬥 爭矛頭揩向無產階給司令部，指向人民解放軍，揩向革命群眾·就是江青同志所講的「三指向」。武傅斌這傢伙是廣東省革委會 ==========第104页========== 1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常委，他到處煽風點火，挑撥離間，他要一派掌權，到處造謠，說北京市革委會他參加了。 玉成：他（指武傅）還說我接見了他·公開造謠！ 康生：朱仁，你要好好想一想，這個造謠的，就是黑會的執行主席。白 鑒平，你也參加丁吧？ 永勝：你（指白鑒平）就是黑會的成員。你們這些年輕人，為什麼這樣 子？你們究竟是什麼感情？ 總理：你（指白鑒平）是山東人，怎麼到柳州去的？(這時有人起來揭發，白鑒平的父親是右派) (有人揭發「工機聯」「聯戰」頭頭錢文俊這次來京時帶四瓶炸藥上飛機。) 富治：這是反革命！ 永勝：你們「四·二二」、「造反大軍」看看，這都是些什麼人！中央 點名的，你們保護，完全把自己擺在對立面上了。你們「四·二 二」把壞人當好人，中央「七·三」布告發布二十多天了，你們不執行！湖南、廣東比廣西好些。 總理：這次找你們來，就是考驗你們。現在你們巳滑到了邊緣，有些已 經犯罪。現在是給你們改正的機會，將功贖罪！ 康生：白鑒平，我問你個問題，你參加幾天黑會？北京有些什麼人到 會？你怎麼知道那裡有黑會？誰通知的？（白答：參加一天半， 十八日一天，十九日半天) 玉成：劉振林、劉天償，炸橋、搶糧是你們幹的，你們是頭頭。康生：白鑒平，你講話不老實，你隱瞞的目的是什麼，我們懂得。(南鐵「紅色鐵路」吳鋒傑揭發：白鑒平不參加學習班舉行的落實「七·三」布告表忠大會，卻跑去參加黑會，誣衊表忠會是反毛澤東思想的大會等) 富治：你（指白）對我們偉大領袖是什麼階級感情？ 總理：你是什麼立場？什麼思想？什麼感情？賴金石（柳鐵「工機聯」 的)為什麼跑出學智班？？又是去哪裡搞黑串連了！ ==========第105页========== 1968I105 (有人揭發柳州「造反大軍」地總高壽儀也參加了黑會) (高壽儀說：是廣東「旗派」掌握會場，並說會議要向中央寫個報告)康生：不對！你們是這樣講的：中央知道了，寫個報告，爭取主動。犯 了錯誤的人·要說實話，不要耍兩面手法。青年人耍兩面手法，必然要毁滅自己！我是為了愛護同志們，向同志們講清楚，改正錯誤要說實話，實事求是，不要弄虛作假，不能搞外交手法。 總理問桂鐵「工總」施向東：你們把「四五號」列車的車頭搞走了，有沒有這回事？（施答：有一次）啊！「有一次！」一次就夠嚴重的了！司機是齊齊哈爾來支援的·就是因為你們雨派鬧得不可開交，你們拿機槍對準司機，把車頭拉走的，還打開車門、車箱，把工具箱打開，拿走斧頭，我直接給韓更打電話，一宿沒睡覺才搞回來，這麼大的錯誤，你為什麼不檢討？還講别人。你這是什麼行動？（施答：這不是革命行動。）這是反革命行動！我看你比王反修還調皮，他還承認犯了罪，你連犯罪也不承認。 康生：毛主席親自批示的「七·三」布告指出，這是反革命罪行。你卻 只說「不是革命行動」。 總理：你（指施向東）也是中專畢業生，是個知識分子，還是個幹部， 你們領導鐵路，工人就會上大當！ 康生：你們這些知識分子·打國民黨、抗美援朝都沒參加過。現在是個 知識分子就覺得不得了啦！ 總理：你（揩施向東）今年多大？（答：二十七歲）不管你是什麼家庭 出身還不是個知識分子！ 康生：白鑒平，你是冰室代理會計？ 總理：你（指白鑒平）是商店裡的怎麼能領導群眾？亂領導一陣，要把 群眾領導到哪裡去呀！ 富治：白鑒平你是不是要走你父親的道路？！ 總理：（問「工機聯」李振林）你過去是幹什麼的？（李答：從部隊轉 業下來的) ==========第106页========== 1o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永勝：你們給解放軍抹了灰！你們還有點解放軍光榮傅統沒有？！總理：今天在座的工人很少，還是學生成分多，原來受的資產階級教育 都暴露出來了。壞人就混進來了。 廣西無論如何一派掌權是不行的，一定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在毛澤東思想的原則基礎上聯合起來。如果聯合不起來，廣西這個局面就還要推遲，再推遲就會犯罪！廣西打成什麼樣子了嘛！哪個省也沒鬧到你們那樣！快雨個月沒有通車了，再不通還行呀！今天下午就要達成協議。非把鐵路打通不可。要趕快通車。哪個違犯就要犯錯誤。對齊齊哈爾的同司機那樣對待就是反革命罪行。 不管哪一方搶解放軍的武器彈藥，都要迅速交回。再放火不行，雙方抓的人都要放，勸進城的農民回去，鐵路要達成協議。廣西七月底要實現毛主席的批示，如果你們誠心跟壞人走，那是另外問題。現在還有六天，先把鐵路通了，張炎什麼時候都可以鬥，今天下午鐵道部軍管會和總參軍交部，你們鐵路上兩派在一起研究通車協議，如果到月底還不通車·怎麼能說忠於毛主席呀！兩派都要清理壞人。今天回去雨派都要自己檢查自己，並見諸於行動。打電話的打電話，寫信的寫信，不要互相寫大字報，能不能保證？（眾答：能保證）在廣西制止武鬥，首先要在學稻班前止武鬥，在學智班搞武鬥就不像話了，有决心沒有？（眾答：有！) 康生：你們在學智班有沒有帶槍的？有槍的要交。在和平里住的有多少 人·有沒有槍？ 總理：回去要傅達，有武器要交出來，匕首也要交出來。 (曹東峰說：西大「革聯」被圍幾個月了，沒糧食吃)什麼沒糧食吃·你們搶啦！ 康生：百貨大樓為什麼燒？就是先把東西搶光了，再放一把火滅口。總理：（對曹東峰）趕快動員沒有來的人來北京學智，才能改正錯誤。法憲：今晚開這麼長的會，同志們要聽進去。犯錯誤不要緊，要誠心誠 ==========第107页========== 19681107 意地改正錯誤，兩派回去都不要搞資產階級派性，如果你們再不改，廣西的廣大革命群眾，要把你們踢開的。你們不要以為你們了不起，廣西人民是要革命的，是跟毛主席、林副主席，是跟中央、中央文革的。凡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堅决照辦，凡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堅決抵制！ (梧州「造反大軍控新團」一個教員報告要求發言)康生：不談了，知識分子的話，我們聽夠了。宣布散會。 全體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永遠健康！ 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 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稻班廣西班辦公室記錄整理 九六八年七月二十六日 原重慶市委機關革命造反總部嘉陵印製廠105紅印兵團翻印 一九六八年八月七日19 中央首長接見新疆代表團的指示（1968.8.29.) 【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文元、永勝、法憲、葉群、東興、玉成等中央和中央文革首長於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九日晚九時三十五分到三十日凌晨一時四十分，在人民大會堂束大廳接見了新疆代表團和新疆軍內代表。根據三新代表團和鐵造司代表團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中央瓣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廣西班瓣公室記錄整理，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原重度市 委機關革命造反總部嘉陵印製廠105紅印兵图翻印，一九六八年八月七日。 ==========第108页========== 1o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當首長們高舉紅彤彤的《毛主席語錄》健步進入會場時，全體代表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總理：同志們，今天臨時請你們來，西藏、新疆的革命委員會快要成立 了，成立革委會的報告已經交給你們討論了，想聽聽你們的意見，今天還是上次來的同志，已經見過你們一次了，上次江青同志沒見你們，這次高興的見你們。你們那一位先說，不一定作了準備，（工促會胡良才同志站起） 總理：你叫什麼名字？（胡良才作了回答：三促的？新大的？）哦！工 人，（看名冊）當胡良才談到上次中央總理等首長接見時) 總理：是中央、中央文革、（當胡良才談到把成立革委會的報告傳回家 裡時) 總理：這是個大錯誤。是用電話打回去的還是用電報打回去的？（胡： 用電話還搞了錄音) 總理：還在街上贴了大字報吧？（胡：沒有。) 總理：還到軍區去鬧，是嗎？三個促都去了，工人、農民、學生。 (胡：有工人、學生、農民很少)首長問胡家庭情况。胡檢討錯誤後坐下。新工總楊立業站起) 總理：你是哪兒的？（楊：新工總的。)（總理看名冊)十月拖拉機 廠，也是山東太安的。多少年工龄？（楊：十二年)也十二年，巧！（當楊立業談到總理和中央文革把革委會成立的報告交給群眾組織討論時) 總理：是我們碰頭會研究的。（當楊對談到報告還有保留意見時）康老：保留什麼意見？（楊對王恩茂進革委會通不過）康老：還是王恩茂。 總理：王恩茂是犯了不少錯誤，在新疆十幾年來，總還是做了些有利於 勞動人民和我們黨的工作。在反對地方民族主義、民族分裂主義、裡通外國分子，作了有利的事，還有生產建設兵團啦！紅二司的同志們，你們想了沒有？這個，我們以前沒有說過。（當談到王恩茂有二心時)總理：他不是承認了嗎？不是批評了嗎？擺 ==========第109页========== 1968109 一擺，想一想。（這時紅二司吳巨輪同志站起) 總理：（對江青）他叫吳巨輪。（當吳巨輪就成立革委會問題作了補 充時) 總理：現在就剩你們兩個了（指新疆、西藏）（當吳談到革委會名單時)江青：你為什麼不講新疆文化大革命存在什麼問題？怎麼解决法？總理：報告中名單只占很少一部分嘛！（當吳談到毛主席對「七·二五 三新擁軍談心會的報告」作了偉大批示，而有人卻借此說三新是反軍亂軍派時) 總理：三新是反軍亂軍派！（總理與其他首長笑)（當吳巨輪彙報到成 立革委會的報告中對新疆文化大革命的評價不全面時) 總理：是評的低了，還是評的高了？（當吳說只點那五個人還不夠，不 突出雨條路線鬥爭後) 康老：吳巨輪同志，我問一下，新疆大學在北京有幾個代表？（吳：四 個)有沒有共同研究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和毛主席關於工人階殺管理學校的最新指示？（吳：沒有)這對你們可重要了。 總理：你們一直沒有談過嗎？你們不聯合了嗎？還是兩大派啊？（這 時，紅二司瀏鴻科同志站起來) 總理：你叫瀏鴻科？胡大亂，姓都改了。鴻雁科舉（笑)你們這四個人 都沒談過？（劉：和李致民談過)不打不相識·直到現在你們還不能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一起談。你們各請各的怎麼返校？他找工促會的，你找新工總的，這怎麼行啊？叫工人階級幫你們大聯合。 康老：你們思想通不通得過，工人管你們？（劉：通。） 總理：你們找楊立業，他們找胡良才，這樣通。首先一個工廠要實現大 聯合、大批判、鬥批改，成立革委會，清理階級隊伍，這樣才能進入學校。（楊立業：現在都想搶著進去） 江青：一定要聯合起來清理階級隊伍。（當胡良才不承認有搶著進校的 情况時) 康老：你不要講，他講的是真實的。如果沒有聯合，就一定要搶。你們 ==========第110页========== 1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新疆工人階級今天還沒有條件進校，還沒有條件執行毛主席這個偉大指示。 康老：胡良才、楊立業，現在是學生領導你們·還是你們領導學生？ (楊：過去就是) 總理：現在要轉啦！你們雨派，一個工促會，一個新工總，你們首先聯 合起來，「三結合」，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才能進校。 康老：首先清理階級隊伍。（當胡良才談到八鋼早就聯合，並說明雨派 人數時) 康老：那更應高姿態羅！（當胡良才彙報到聯合起來時） 康老：你們軍管會（比手勢）還是支一派壓一派？是不是按毛主席革命 路線辦事？什麼時候聯合的？（當胡良才講元月分總理談到二月 六號成立新疆革委會時) 總理：我說的是好幾個地區，也不是只說的你們嘛，二月六號，我也不 是算命的嘛！ 康老：聯合起來，有沒有把壞人揪出來？（胡答：已揪出了幾個，送到 公安局) 康老：現在清不清理階級隊伍？（胡：現在自己清理自己的）總理：現在已經聯合了，上面還是工促會？（胡：大聯委出頭） 總理：工促會找大聯委，新工總找不找？（胡：找）（新工總劉金本站 起來) 總理：你叫什麼？（劉答）（看名冊）區黨委的。原來在那裡？（劉 答)多少年了？（劉：十二年）你說過待遇雨派還不一樣？（工促會肉孜站起來) 總理：你是那一位，三促這方面的，你叫什麼名字（答）會說漢話？ (答)現在區黨委作什麼工作？（答）你哪年學的漢話？（當肉孜說三新壞人多時) 總理：你們三促會就沒有？！地方民族主義、民族分裂主義分子一個都 沒有？！（當肉孜說「有是有·但不議他們參加活動」時) 總理：開「五·二八大會」聽說你們這邊也有少部分人，地方民族主義 ==========第111页========== 196811m 分子參加·是嗎？（當肉孜大談武光問題時） 總理：你說短一些，這些事我們都曉得了。（當新工總劉景本談到有關 幹部檔案人員問題時) 總理：幹部檔案在一派手裡·如果在一派手裡由軍區接管，現在是不是 歸軍區管？（當肉孜談到檔案的鑰匙是被屬三新的幹部拿走時) 康老：同志，到底現在鑰匙在誰手裡？是在軍區手裡，還是在群眾組織 手裡？（劉答） 康老：檔案要在軍區，不能在哪一派手裡。一派掌握檔案是不允許的。總理：現在是不是在軍區手裡？ 永勝：不管在誰手裡，交給軍區就行了，為什麼非要這個人去工作？總理：你們（指三促）要非把那個人扣起來不可？把人和鑰匙交給軍區 就行麼！軍區把鑰匙拿過來，郭鵬，你也不清楚，龍書金同志也不在，應該把鑰匙接過來，（這時，賽福鼎站起來解釋。當賽談到他曾處理的意見後) 總理：有龍金書同志回去查一查，不管那一派，檔案都要交軍區，反正 檔案由軍區管理。亂了要理整，不管那一派，搞出去了要負責追回來，三促插手的，也要負責任。（三促會王子玉站起來，總理詢問家庭等情况後) 總理：你們印刷廠大聯合了嗎？（答：沒有）你們有多少人？（答：一 共九百多人·我們七百多人)你聯合起來·才能按毛主席最新指示清理階級隊伍。在你們這邊的人多，你們怎麼不能聯合，姿態高一些麼！（當王子玉發言中談出「軍方」二字時) 總理：不是軍方，是軍區。這不是共產黨的語言。（當紅二司塔城分部 李東彪談到塔城單方革委會時) 總理：是去年幾月分成立的？（李答）新疆大聯合你們不是參加了？ (李：參加了，可他們不承認，軍分區政治部副主任說·全疆的對塔城不適用) 總理：軍分區有人沒有？你們說全疆大聯合協議在你們那裡不適用？ (塔城軍分區說：沒有) ==========第112页========== 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江青：我刚聽幾個同志發言，感到氣氛不太好。到北京來，到以毛主席 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身邊來，而且已經達成大聯合協定，可是還是坐在雨邊·這邊指責那邊·那邊指責這邊，那邊說這邊不好，這邊說那邊不好，缺乏自我批評的精神。首先要有自我批評的精神，沒有自我批評的精神，這怎麼行呢？我感到不太好，你們在我們面前這麼互相指責，怎麼能大聯合呢？我提點意見供給你們參考，如果不對，請同志們批評（群眾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江青：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在我們面前互相指貴這不是大聯 合的氣氛。（當三促塔城代表站起來要講話時) 總理：你們是塔城的吧？是不是又要答辯哪？能不能先自我批評？（當 他談到過去壓了三新時) 總理：那是犯過壓制的錯誤。那現在怎麼辦哪？(××：感到痛心，做 檢查，談到補台時) 總理：你們怎麼補台，吸不吸收他們？(××解釋)你們那裡沒發生過 武鬥嗎？(××答，並談奪權中有些錯誤)現在怎麼聯合他們的？(××解釋)你們有多少人？（××答) 總理：革委會主任是誰當？來了沒有(××解釋) 康老：你們的主任就是當地原來的舊地委書記？(××竭力的解釋)康老：那你奪的誰的權？是不是奪的代理書記的權？（××還解釋)總理：不要說了，你們沒有把群眾聯合起來，就不完善，不聯合，你們負 責任多。（當紅二司塔城分部代表在發言中提到「軍方」二字時)總理：什麼「軍方」，部隊犯錯誤應該檢討，中國人民解放軍是無產階級 專政的支柱·是毛主席親自締造、領導、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軍隊·是祖國的保衛者，什麼「軍方」，「民方」，這是資產階級的話。已經宣布龍書金同志為新疆軍區司令員了，你們曉不曉得？江青：站起來認識一下（熱烈鼓掌）（當三促方面紅革聯代表談到成立 革命委員會報告中提軍區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不恰當時) 總理：為什麼不恰當？(××：我們認為大方向完全是正唯的) ==========第113页========== 19681113 總理：有的還開槍，你們不曉得？開槍與你們有一點聯繁吧？與三促有 關係吧？(××軍隊有錯誤，但大方向是對的)（這時紅二司劉鴻科站起來) 總理：你叫什麼名字？（劉答）（當劉就成立革命委員會報告中所存在 的一系列問題作了彙報，其中當談到有的軍分區如塔城軍分區在講話中稱：「三新」群眾為「朋友」時) 總理：「朋友」？！（總理及其他首長，笑)江青：人民解放軍稱自己的同志為朋友嗎？！ 總理：塔城軍分區來了沒有？是不是有？（塔城軍分區負責同志答：可 能有) 總理、江青：你們要回去檢查。 江青：人民解放軍是人民子弟兵，怎麼能對群眾這麼稱呼呢？（當劉鴻 科談到有的軍分區如和田軍分區負責人在這裡還說三新是保武的把三新打成武光之流時) 總理：今天，三促同志們要注意，你們就沒有犯錯誤？武光問題他們上 了當，你們就沒有上當？！他們受了氟，經驗不足嘛·你們不要那麼太自滿·事物是在發展的，群眾一時上了當·廣大群眾是沒有關係的。（當工促會胡良才起來辯護武光之流並非指三新時） 總理：你不要說了，他們的心情我是瞭解、懂得的，你們那樣說實際上 還不就是指人家的嘛！ 康老：三促同志，武光問題並不是你們揭出來的，是中央揭出來的。你 們就那麼高明？如果那麼高明？那你們為什麼不早揭出來？那還是中央把他揭出來的。 江青：三新對武光問題·吳巨輪同志認識到受了蒙蔽，檢查了，是回到 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就應該摘掉這個帽子，不能加在他們頭上·這是打擊群眾。如果三新說你們是什麼之流，你們舒服嗎？這個帽子應該取掉。 總理：和福建一樣，福建對於「張冠之流」也是搞了一年，你們還說不 是指三新，你們嘴裡不說是指三新，實際上是指三新，我們知道 ==========第114页========== 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這個。 康老：這個口號（指武光之流）是錯誤的。 江青：删刚來，不暸解情况，聽你們說，三促是多數派，三促既然是多數 派就應該氣魄大·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用毛澤東思想武装頭腦。真理往往不在多數派那裡·而在少數派手裡，少數派也會發展到多數，那個「之流」，這是挑動群眾鬥群眾，受軍隊的影響。總理：這是支一派壓一派。（當劉鴻科彙報到在談大聯合協議三促方面 只承認新疆軍區宣傅隊而說七三三五宣傅隊是不合法的時。) 總理：七三三五是空軍的宣傅隊，雨個宣傅隊都是合法的。你們三促也 怪，說七三三五宣傅隊不合法，這一點，三促也是不對頭的。 康老：軍隊是統一的麼！（當劉談到我們堅持在協議中提是在中國人民 解放軍駐校宣傳隊的幫助下時) 總理：對！對！（當劉談到三促堅决在協議上寫上軍區支左大方向完全 正確時) 總理：人家軍區在檢查中承認犯了方向路線錯誤·幾個大軍區也都承認了 有這個錯誤。這一點·新疆軍區倒有自我批評精神，你們確不要人家自我批評。（當劉談到有的軍分區如克孜勒蘇錯誤的解釋毛主席批示的「照發」只是照著發下去，而並非要「照辦」時。) 總理：克孜勒蘇軍分區來了沒有？有沒有這個情况？（答沒有） 康老：同志們，也給大家說個笑話，原來辦法的「辦」是雨邊一個辛苦 的「辛」，中間是個「力」，雙方一努力就辦成了。現在簡寫，中間一個「力」，一邊一點，可是那一邊缺一點，就不是辦了，辦不成了。 總理：克孜勒蘇軍分區，還有個軍分區，回去查一查，不要都說沒有· 你們這個情緒不對頭。在學智班三新做了檢查，軍分區同志也很感動，你們都爭先恐後發言·情緒很好。龍書金同志你知道了吧？聯絡組的同志彙報時也很感動，覺得三新和軍隊很好。當時感動，可是後來也就變了。 江青：三新做了自我批評，就抓小辮子，過去很受感動，今天又抬頭 ==========第115页========== 19681115 了，今天就發現了不承認。 總理：今天情緒不對，我聽了兩個，克孜勒蘇、和田的，你們在這裡怎 麼知道，如果說哪個部裡有什麼問題，我還不敢說沒有，還得檢查。你在這，怎麼敢說沒有？就應該調查，怎麼能包下來。 永勝：主席批示印發了很多，其他學智班學智的很好，受了影響。總理：我對軍分區有點意見·回去後要在龍書金司令員新的領導下好好 檢討。 江青：尤其在邊疆，軍隊要好好考慮這個間題。 總理：王恩茂承認犯了獨立王國的錯誤，你們軍分區就是沒有影響？ (當劉談到有槍枝還沒有上交時) 總理：你講的烏魯木齊市，還是全疆？（劉：烏市，全疆也基本這 樣。) 總理：裴周玉來了沒有？兵團所管工廠是否實現了大聯合？成立文革的 是多數、少數？你們應該帶頭啊！兵團這麼大的單位也要照主席所指示的那樣成立革委會，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鬥批改。這些事都要搞。（當劉彙報到有的群眾還回不到本單位時） 總理：革委會成立了，要叫他們回去，雨派都要歡迎，革委會成立了還 不能執行協議，要一起回去麼！回去就解决了，協議上有麼！要執行協定，協定是主席批示的。 康老：新疆產業工人有多少？（有××萬） 江青：沒有搞大聯合「三結合」，不要進入學校，有人搶進入學校，這 個不好，工人階級領導一切，是要在那個地區有條件。 總理：搞的不好，反而弄亂了。（當劉談到目前家裡正在學智姚文元同 志的文章時) 總理：你們要好好把毛主席的指示，文元同志的文章學智一下，認真學 智，結合起來，要實現。 康老：當然知識分子在文化大革命中起了作用，但有缺點，前年冬天從 阿爾巴尼亞回來·在飛機上遇到了北航在那裡，當時北航是起了作用的，否定這個作用是不對的，是起了推動作用的·應肯定這 ==========第116页========== 1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一方面。但是現在北航群眾是好的，問題在頭頭。姚文元的文章北航的頭頭是有份的。所以好好把文元的文章學智。（當劉談到「三促」贴出了「以工促會鐵聯總為代表的工人階級領導一切」的標語時。 總理、康老：（笑)你們有沒有？不要光說人家·很難說哩！康老：這個問題有連鎖反應。 江青：新疆八百萬人，產業工人××萬，比重很大，形勢大好啦，應很 好發揮作用。主要清理階衱隊伍，這個還沒搞好。工人階級要左右形勢。 總理：應該很好首先搞大聯合，清理階級隊伍，本單位的本派的要作出 榜樣。 江青：我們從關内調出不少人到新疆。 總理：新疆工人歷史短，但有很多是内地去的，上海的、天津的、鞍山 的、本地的那是一代，還有點基礎的，在座的工人同志要回去主動搞大聯合·清理階級隊伍。知識分子本人還是有弱點的，長期讀書，脫離實際，受資產階級教育。自己知道這個弱點就很好。 康老：你是學什麼的？（劉：學政教的。） 康老：雲光，你們定為什麼？（劉：我們定為三反分子） 康老：噢！他可是教你們的！（當瀏談到搶著進校勢必會引起雨派激 化時) 總理：聯合起來清理階級隊伍是很重要的。要歸口鬧革命。我們內部通 知發了，會送幾份給你們，你們明天給他們念一下。（當劉談到現在還有搶著成立單方革委會問題時) 總理：現在搶成立，當然是不應該的。 康老：那次是說已經成立的（指七·二零首長指示）。 總理：如果這樣，軍區批准也是不對的，龍書金同志要審查一下。(當劉談到補台問題只是給留雨個名額時) 總理：兩派組織經過充分協商，要充分協商，一次不好，雨次。 康老：要充分協商，充分協商。（當劉說首長已明確作了指示，我們都 ==========第117页========== 1968117 要堅決照辦時) 總理：解决還是你們解决，每個單位，軍區、兵團、「三結合」實現革 委會，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領導和統帥下，跟著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走。我們… 江青：我們不能包辦代替。（劉表態完，工促會胡良才站起來發言）總理：你第二次發言，時間短一些。你們别人有沒有發言的？(鐵聯總黃慶奇發言。談到盼笔中央批示報告時) 江青：你們的修改稿還沒有送到這裡來，我們看的還是那個老稿。（當 鐵聯總黄慶奇談到新疆軍區是支持我們打倒武呂張包伊是對的，怎麼能說犯方向路線錯誤，所以思想上想不通時) 江青：（省略一段)王恩茂許多時候是跟劉鄧的，也有時候是跟毛主 席的。 (當鐵聯總黃慶奇說三新贴出的某條標語是分裂解放軍時)江青：你們那邊也有分裂解放軍的行為。總理：說空九軍的宣傅隊是非法的。 江青：要維護解放軍。你們也有企圖分裂解放軍的。（當黃談到報告中 沒有把叛徒，特務在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寫進去時) 江青：劉鄧是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王恩茂是站在 這條路線上的，現在想回頭。武光和劉鄧有聯繫，是大頭目、小頭目的問題，都是敵人，這個問題就很明確了，你們不知道，兩派要平心靜氣，就不要吵了。 (當黄談到七·二零指示以後對方如何如何時)總理：不要講了，刚才不是講了嗎？ 江青：要有自我批評精神。（當黄談到還有一部分人在外時）總理：一部分人沒回去·還要不斷歡迎他們回去。(這時鐵造司代表站起來說目前仍然存在抓打現象) 總理：刚才鐵路上談了幾個問題講的還可以，可是後來就指責對方了。(鐵聯總黄慶奇談到三新贴出標語時) 江青：這個口號是什麼？（黄答：是「支持賽福鼎、團結龍書金、打倒 ==========第118页========== 1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王二心、槍斃張希欽」。) 總理：這個提法不對，現在都正在商談，幾個人都存在，怎麼能把幾個 人這樣分開。（這時·哈密「三新」代表解釋說這個口號是「支持賽福鼎、擁護龍書金…」)（當鐵造司代表談到中央，中央文革首長「七·二零」接見後仍發生抓打時) 總理：達成協議後還發生這個事倩，是不是有？（鐵聯總代表說「沒 有」，雙方爭執) 總理：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我們不聽了。 江青：公與私是對立的雨方面·沒有公就沒有私·沒有私就沒有公。問 題是公與私怎樣擺法，是把公擺在上面還是把私擺在上面。今天聽了你們的，據我看·你們雨派把私都擺在上面一點。因此今天聽一聽還是有好處的。你們面對蘇修，蒙修，鬥爭是錯粽複雜的。這樣，要多作自我批評，坐下來。你們在我們面前都這麼吵，我想回到學智班會吵得更厲害。要顧全大局，不顧大局就被敵人笑掉大牙。你們雨派後面都有壞人挑動，只要你們搞了無產階級大聯合·敵人就跑不了。你們不真正搞大聯合·敵人就有空子鑽。 康老：同志們，你們看一看會場，雨邊互相指責。你們在中央面前要 坐到一塊去，已經達成大聯合協定了，在中央面前還都坐不到 一塊。 江青：去年九月五日，康老把我拉去接見安徽代表，叫我講話。我很吃 驚，一邊鼓這個掌，一邊鼓那個掌。原來是兩派，你們這些頭頭是脫離群眾的·你們回去後群眾是不答應的。我們可通過報紙、廣播傅達、宣傅毛主席的指示。你們那裡有雨個報紙還統一不起來。你們那雨個報一個是（有人答：一個是軍字型大小、一個是造字型大小)今天對我們也有很大的教育意義。我看你們回去還要好好商量，在我們面前都互相指責，這是很虚偏的。 總理：抓住一點，就攻·删作幾句自我批評，以後就又吵開了。(這時工促會胡良才說·這是因為我們工人沒起到作用) ==========第119页========== 1968119 總理：是首先沒有很好學智毛主席的指示。 江青：你們要好好學智毛主席最新指示，文元的那篇文章就是毛主席改 的，裡面有不少是主席的。文元：不僅是那兩段語錄。 江青：工人階級、無產階級不要辜負偉大領袖的期笔哪！(當胡良才談到大聯合時) 江青：聯合起來，清理階級隊伍·雨派都有壞人。總理：每個隊伍裡都有壞人。 江青：清理了階級隊伍，然後進駐學校，進駐學校是要有條件的。×× 萬產業工人不能左右新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形勢是不可理解的。總是有壞人挑動的。 總理：一方面是有壞人，另還有聽學生的。工人階級應帶頭，學生要與 工人結合。工人和學生不一樣，學生放假鬧革命，工人要抓革命促生產，停產都不行。 江青：現在工人階級要左右文化大革命局勢。你們新疆落後於西藏。康老：你們大大落後於西藏。 江青：我們聽聽你們的·結果是這樣的。伯達：你們脫離當地群眾倩緒。 總理：你們脫離當地群眾情緒。硎才聽到劉鴻科的反應是客觀一些。他 回去一趟，情况熟了，他講的就客觀一些。當然還有的是不一定對·雨報一刊社論應該好好學智，可是頭腦還是這麼熟，大家不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實現革命大聯合·還是鬧宗派，山頭主義。如果軍區某些領導同志有錯誤，山頭主義、宗派主義，就不要受影響了。要有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解放無產階級自己的氣魄·我們請你們談談解决問題的方法，可是你們有許多事沒調查清楚·到這裡吵，我們怎麼聽（工促會胡良才又說：主要是我們工人階級沒帶好。) 總理：這是毛澤東思想。（當胡良才談到沒有向家裡作好工作，落後於 群眾時) 總理：這話很對。 ==========第120页========== 1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江青：你們學智了文元同志那篇文章了嗎？ 總理：在一起學宿不了。沒在一塊學，就各取所需。 江青：你們删才一個同志說，今天是來準備聽宣讀批示的·沒有宣讀感 到那個。你們回去要合起來一塊學，坐到一條板凳上，不要坐到兩條板凳上。如不這樣就不配當群眾的代表，群眾的頭頭。你們談的，出我意料之外，幸虧我聽聽。（當喀什三促方面紅革聯周玉蓉起來要發言，胡良才卻要講話時) 江青：那個女同志發言。這是唯一的女同志（發言），你不要大男子主 義，輕視女同志，不要打斷她。（當周玉蓉談到三促資產階級派性彙報提綱，「這是真聯合，還是假聯合」時) 總理：對啊！問問自己。（當周建議兩派共同搞個彙報提綱時，受到三 新代表的熱烈鼓掌歡迎。) 江青：（對周）來，現在就坐過去。（鼓掌。雨派交換座位，呼口號）康老：你講的，提出一個問題，那提綱是一派搞的，還是兩派搞的 (周：一派)一派的提綱是根本不成立的。你們為什麼不能聯合起來搞。 江青：你們都是青年小夥子，兩個晚上不睡覺死不了。回去後·這雨天 充分協商，把這個東西搞好。 康老：你是那方面的。（周：三促二紅方面的）康老：拿那個提綱去整人家，三促要注意。 總理：這個女同志把你們的缺點提出來，這才是好同志，這才是按毛澤 東思想辦事。只有自己揭自己的底，才能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這樣就會走向團結。軍區龍司令員是班長·就應該維護人民解放軍，不能再喊什麼保王兵啦。當然，這是個别人，個别組織啦。這樣，不管那派都要批評，犯了錯誤有幾種人，有的犯了嚴重錯誤，是要改的，只有死不悔改的就打倒。要改的就幫嘛！王恩茂還沒有走到敵我矛盾，但錯誤是嚴重的。删才說是與劉、鄧、賀龍、召仲勳，叛徒是有區别的，是要改的。 江青：要變一心·要幫助。 ==========第121页========== 1968121 總理：要允許給他機會嘛！軍區是鞏固的嘛！回去會想通的，是會按毛 主席指示辦事的。對毛主席的指示是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軍隊是聽號令的，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嘛！新疆敵人主要來自蘇修、蒙修、想挑撥、破壞、但挑撥不了。廣大群眾是聽毛主席的話，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這點是堅定不移的，何况有××萬產業工人，只要經過教育一切都不怕的。回去後·要相信解放軍、依靠解放軍，在新疆是沒有區别的。生產建設兵團也是起了作用的，基本方向是對的。（略 一段)同志們·大局要看清，主要的來自修正主義、民族敗類、民族分裂、裡通外國分子、反動派、美帝屬於一類。内部還有反動軍官、暗藏特務、要作工作，要肅清，清理階級隊伍。一小撮死不悔改的走資派叛徒，要挖出來嘛！加以清理。這是我們清理階殺隊伍要注意的，這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不要忘記這麼三條黑線，雙方都要抓出來。要抓住大的，不要抓住小的不放，把三條黑線忘記了。要跟偉大領袖毛主席走。因此，回去一今天三十號了，你們回去不睡覺搞他雨天死不了，搞大聯合，一個單位一個單位，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搞大聯合，怎麼把各個工廠聯合起來。地方，如塔城、伊犁、都要做工作。不然白紙黑字，達成了實現不了。不能口是心非，理論脫離實際。言行不一，也是二心。王恩茂犯了錯誤·江青同志批評他·他還對你們講了·沒瞞你們，因此他這個檢查不打算公開發表，一發表·說不定蘇修拿去。王恩茂還不是敵我矛盾，還是人民内部矛盾，還要在新疆工作。 江青：他還是個路線上的錯誤。 總理：這個報告（指關於成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革委會的報告）還沒有成熟，還沒有决定，結果你們一下打回去，這胡良才已承認錯誤了。江青：你們也可以批判我們，炮打火燒。北京不是有人還要絞死我·油炸我·我有空我就去。 總理、康老：北京也有人反對我們嘛！ ==========第122页========== 1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老：有個問題我重複一下。上次我講過，對解放軍問題，還是要按毛 主席教導的那樣要相信，要依靠，三依靠重點是人民解放軍，根本是對解放軍的相信。這一點，不是在某個地方，而是在全國，新疆是比較突出的。上次我對一些同志作了批評。特别是三新，吳巨輪同志，看來有很大的進步。只要有敵情觀念，對解放軍就有了正確的看法。如果沒有解放軍，你們雨派怎麼能進行文化大革命，江青同志說·這是我不能自毁。我向三新建議：你們這種思想還不是根深蒂固的。有時還可能遇到具體問題就又動搖，一動搖就要犯錯誤的·原則上的錯誤。這種思想要鞏固它。另外三促說相信依靠解放軍，這是好的，但是你們去保那些方向路線錯誤。本來他們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人家承認了，你們還說沒犯，不承認，拉後腳，這叫擁護？ 江青：還有分裂解放軍哪！ 康老：這一點不是擁護解放軍，所以雨派都有一個問題，正確對待解 放軍。 總理：多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自己的頭腦·不要聽小道消息·我說了，北 航是是非之地，但不是指廣大群眾·，你們自己要好好考慮。 康老：新疆有沒有參加北航黑會的？（吳巨輪答沒有）（當三促××提 出為紀念毛澤民同志建議把毛遠新派到新疆去時) 江青：他已結合到東北·派到遼寧去了。 康老：紀念毛澤民同志最好的辦法是學習毛主席的指示，按照毛主席指 示工作。 永勝：對！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江青：每個人都可以檵承烈士遺志前進。 接見結束時，全體代表起立，熱烈鼓掌歡送，中央、中央文革首長。代表們輝動紅彤彤的《毛主席語錄》齊聲歡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歲！」總理等首長步出會場時，不斷轉身向全體代表招手。 ==========第123页========== 19681123 中央文革碰頭會領導接見首都工宣隊軍宣隊代表時的講話（1968.9.14.) 【時間：一九六八年九月十四日，下午五點三十五分至八點五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參加接見的中央首長有：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謝富治、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汪東興、溫玉成等。首都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代表出席。記錄稿，未經首長審閱。】 當周恩來等中央首長健步進入會埸時，被接見的數千名代表高舉紅彤彤的寶書一毛主席語錄，熱烈歡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 大會由陳伯達主持。 下午五點四十分，陳伯達宣布開會，首先請江青同志講話。 江青講話 同志們好！向同志們致敬！向同志們學智！（群眾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我是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是毛主席的一個小學生，也是廣大群眾的一個小學生，要向同志們學智。（鼓掌，群眾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同志們，一個共產黨員為人民做了一點好事，那是自己本分；要是做錯了，就應該堅決改正。如果有什麼功績，應該歸功於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廣大的革命人民，紅衛兵小將。（鼓掌，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我不過是一個小螺絲钉。工人階殺登上了上層建築的鬥、批、改的舞臺，其實，在一九六四年，在文藝路線上已經登上了政治舞臺，這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劃時代的創舉，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對馬克思 ==========第124页========== 1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列寧主義的巨大貢獻。（鼓掌，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 九月五日全國一片紅·也就是說二十九個省、市、自治區都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這個革命實踐，證明瞭這個革命的貢獻的偉大。但是，許多同志不瞭解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來龍去脈。我們有責任向同志們來介紹，使同志們瞭解這一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的歷史過程·我們走了那些彎路，我們犯了那些錯誤。 這次革命應該追溯到八屆十中全會，就是一九六二年，我們偉大領袖在那個會上就提出了階級、階級矛盾、階級鬥爭這個問題。為什麼提出呢？就是有人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群眾高呼：打倒劉少奇！打倒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 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在一九六二年八月北戴河中央工作會議和九月八届十中全會上·就反復地提出了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在社會主義這個歷史階段中，還存在著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還存在著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雨條道路的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 我個人由於工作角度的關係，也由於害了一場重病，醫生要我用參加文化生活來鍛鍊我的聽覺、視覺的平衡。這樣，我接觸了部分的文學藝術。這大概是在一九六○年就開始了。那個時候，我就發現在舞臺上、銀幕上是一大、二洋、三古；還有香港電影、美帝國主義的電影、蘇修的電影、其他資本主義國家的電影·，總而言之，宣傳的是資本主義、封建主義，就是不為工農兵服務。他們表現的工農兵是歪曲的。就是在一九六二年那一個夏天，我當時不認識劉少奇是個什麼人物，我跑到他那兒去說：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那一年我同四位正副部長談話·要求要為工農兵服務，要表現英雄的中國勞動人民，工人階級、貧下中農、人民解放軍，他們不理睬。開始，爭取評論的權利，但是他們也不理睬。所有的新聞機構都被他們控制了。 在一九六二年的冬天·我到了上海，柯慶施同志還在世，他支持我。在柯慶施同志的支援下，組織一篇評論懷戲、反革命戲的文章。到下半年，我還是檵續地要求評論，他們不肯。我將他們的軍，那個時候 ==========第125页========== 19681125 中央正在開會，我說請姚文元同志來。請來了，他們害怕。他們就怕姚文元，他們說姚文元同志是「一條棍子」，我說：姚文元同志是一條無產階級的金棍子。（鼓掌)這樣，他們才拼湊了一個按語，一篇評論，送給主席、給我看了。主席有改動。但他們拿回去又把尖銳批評的地方又改了。改了還不說，他還不再送給主席看就在《光明日報》上發表了。這個時候，我覺得光評論不行了，得要參加藝術實踐。就找一些劇本，同時組織評《海瑞罷官》。組織這篇文章是很難的，沒有主席的支持，沒有柯慶施同志的具體的支持是出不來的。修改了很多次，我都看了三次。那些反革命就盯著，說什麼：送錄音帶就藏著《評海瑞罷官》這篇文章了。他們說對了，因為他們是混入的一批反革命嘛！我到哪去，他們都盯梢，犒竊聽器。對主席、林副主席、總理，對我都盯著，控制著，是這樣一種情况啊！同志們！（群眾高呼！打倒瀏、鄧、陶！) 一九六四年，我沒有告訴别人，也不敢告訴，為瞭解決京劇武打問題，就是兵的問題，跑到海南島去「解剖」戰士的動作，來解決這個武打的問題；又跑到上海看那個戲搞得怎麼樣了，因為我知道人家在破壞會演。他們說我們的革命的現代戲，是話劇加唱。他們才無知哪！中國的戲從來就是話劇加唱。他們說我們的戲是白開水。白開水又有什麼不好呀！沒有白開水就渴死了，有了白開水就可以做出别的東西來了。在會演的時候，主席批轉了姚文元同志的一篇文章（名稱末聽清)叫全體同志學智。但那些資產階級權威老爺們，只承認我們有兩個半戲·哪雨個半？《紅燈記》，《沙家浜》，《奇襲白虎團》是半個。在這我要向同志們說：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周總理、康老、陳伯達同志以及廣大的人民，革命的文藝工作者，都是支持的，他們决心緊跟著主席走的。這些戲都是搞的革命的「三結合」，都是同時鬥、批、改，都是針锋相對。那個時候對我說來·是艱苦的歲月。（群眾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大特務、大反革命分子王光美去犒了「桃園經驗」。也就是在那個同時，反革命分子劉少奇作了公開的報告，反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群眾高呼：打 ==========第126页========== 1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倒劉少奇！打倒王光美！誓死保衛毛主席！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一九六五年農村23條，他們檵續阻橈破懷。彭真就來了一個刹車·他們搞了農村相當一個部分的資本主義復辟；羅瑞卿這個大反革命就來了個奪軍權。（群眾高呼：打倒彭、羅、陸、楊！) 到一九六六年一、二月我覺得不行啦！一定要請人民解放軍的尊神來啦，無產階級的尊神來啦。我親自向林副主席請示，他們多方阻撓、破壞。可是·還是在林副主席的支持下開成了。（鼓掌，群眾高呼：祝林副主席身體永遠健康！)他們同時搞了一個什麼《二月提綱》。還有 一個反革命分子林默涵·把我們座談會的紀要盗竊去，改頭換面說是他的。無恥！這個時候就成立了中央文革起草委員會。中央開擴大的政治局會議，起草《五·一六通知》。在這個時候，這個起草委員會的中央文革，劉、鄧、陶他們就安下了钉子，我們是不知道的。當時王力、關锋、戚本禹，他們跟吳傅敔、潘梓年這些反革命有著關係。我當時只是作一般的黨的工作人員把關，勸他們不要跟他們來往。因為我不瞭解這些人，平時沒有聽說過什麼吳傅啟。知道有個潘梓年，但也不知道是個大叛徒·那個時候就鬥爭啦。同志們！那個時候因為工作太累，我半休息，也觀察全國的形勢。 毛主席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提出不要派工作組，但是，劉少奇他們回來還是派了工作組。（群眾高呼：澈底打倒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同志們，我幹過這樣的蠢事情·我在上海，南京大學出了「6·3事件」我曾替江渭清出這樣的主意，叫他出去開個大會，告訴群眾，他支持群眾革命。但是他不聽，我還當他是個好人。那時候接著就是西安的「六·六事件」，接著是北大的「六·一八事件」。聶元梓他們出了第 一張大字報·清華大學反對王光美這個工作組。他們是有功勳的。這個時候，紅衛兵小將們衝上了社會，破四舊，點火串聯，起了很大的革命推動作用。他們這樣的功勳是不能抹殺的。這是歷史事實。（鼓掌，群眾高呼：向革命的紅衛兵小將學智！向紅衛兵小將致敬！) ==========第127页========== 1968127 一九六七年「一月風暴」奪權。因為在一九六六年，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盡可能的想挽救他們，但是他們不肯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上海是有120萬產業工人的城市，是有光榮的革命傅統的城市，因此工人階級起來奪權啦。但是，接著來了一個二月逆流。這個問題同志們不瞭解，什麼叫二月逆流呢？就是因為一月奪權，那些不甘心失敗的 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在一次中央政治局碰頭會議上，這個叛徒譚震林跳出來，說中央文革一切都作錯啦！紅衛兵小將一切都作錯啦！他說他跟主席革命四十年，到四十一年他不跟啦！他拿起皮包就走。其實，他從來就沒有跟過主席革命。（群眾高呼：打倒譚震林！）我們現在才知道，當然嘍，以後還要更深入的知道些事情。就是當時，王力、關锋、戚本禹、蕭華、楊成武、傅崇碧、余立金，他們是勾結在一塊的。我們不知道，我們發現了他們跟吳傅敔這些壞傢伙勾在一塊兒，我做多次的思想工作，都碰了钉子，耐心地教育他們，希笔他們回過頭來，但是他們不聽。一下子端出三個人來，要影響群眾的，這是大局。所以我們中央文革開會討論，採取分割政策。但是王、關分不開，戚本禹暫時分出來了。這樣小將們也很驚動的。這個天派、地派是人為地給分開的，是王、關、戚，蕭華、楊成武、傅崇碧這些傢伙在背後操樅分開的，多數小將是受蒙蔽的。我們曾經從去年七月、八月、九月對他們進行多次批評，但是他們聽不進去，鬧分裂，互相的群眾鬥群眾，敵人就在背後操樅·逃之天天。（群眾高呼：打倒王、關、戚！打倒蕭華！打倒楊、余、傅！) 去年的下半年，我們和工人同志開過座談會，和文藝界也開過座談會，都講了清理階級隊伍的問題。多次講搞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的問題。但是，有一些受蒙蔽的小將他就不聽。特别是今年的三月二十四日，就在這兒，我們的林副主席和我們一塊，告訴同志們要揪出楊成武這個野心家，傅崇碧，余立金是個大叛徒。（群眾高呼：打倒楊、余、傅！)在這以前，傅崇碧擅自帶著武装，冲我們中央文革所在地去捉人，讓我把他打回去了。還有許多不正常的現象·因此，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給我們召開了會，就在三月二十四日開了會。三月二十五 ==========第128页========== 12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日為衛戍區新的司令員溫玉成開了會，因為他們不接受溫玉成同志。特别是三月二十七日我們在工人體育場，開了十萬人的大會。在這三個會以後，二十九日就大搞武鬥·這個錯誤就大了，這時小將們的錯誤就大了。這個天派跟地派，原來是一派，是他們分裂的。地派在二月逆流中是比較站在前面的，抵制二月逆流的，天派跟的慢一點。但是反對王、關、戚，楊、余、傅，以聶元梓為首的天派是比較早的。這·我要給你們說一說。但是·說不清楚的·就是今年三月二十九日北大大打，清華也大打，這是垂死掙架的澈人在背後操縱著他們，控制著他們，他們的這個錯誤是最嚴重的。但是也要幫助他們，教育他們，改造他們。因為他們讀的書，上的學校，還是劉、鄧那一條反革命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他們的思想基本上或者是部分的是資產階級思想，要再改造。 七月二十七日，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一聲號令，工人階級進入上層建築搞鬥、批、改。這些學生，他們一不鬥、二不批、三不改。搞武鬥，脫離了群眾，也脫離了他們本單位的群眾。《紅旗》發表了《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的文章。從七月二十七日到九月五日·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人民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進入了大部分北京市上層建築，去幫助他們，從政治上領導他們，搞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搞鬥、批、改，領導下去不走，從七月二十七日到九月五日《紅旗》雜誌福者按，發生了一個很大的變化·這就是我們工人階殺隊伍開進去了，起了很大的變化。應當看到這種變化·那就是多數的知識分子是能夠和工農兵結合的，想跟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想服從、接受工人階級領導的。當然·工人階級領導，是通過它的政黨一共產黨來領導的。（群眾高呼：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 毛主席多年來屢次的教導我們：要團結全國人民的絕大多數，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九月五日（福者按）以後，同志們就應該考慮這個問題。在分清是非以後·就應該團結工人階毅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工人階級也打噢！不要以為你們不打噢！你們是打夠了，搞了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以後才進學校，不然還是要打的。要團結貧、下中農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要團結軍隊一人民解放軍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軍 ==========第129页========== 19681129 隊也混進了一小撮壞人的。但是，他們那揪軍内一小撮是錯誤的。彭德懷、賀龍、羅瑞卿、楊成武，這不是一小撮嘛！要團結學生的百分之九 十五以上。要團結教職員工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要團結幹部的百分之 九十五以上。（熱烈鼓掌) 打倒劉少奇！打倒鄧小平！ 打倒陶鑄！打倒彭德懷！打倒賀龍！打倒彭、羅、陸、楊！打倒譚震林！ 打倒王、關、戚！打倒楊、余、傅！ 打倒美帝國主義！打倒蒋介石！一定要解放臺灣！打倒蘇修及一切特務！打倒一切反動派！ 團結在我們偉大領袖毛澤東的偉大旗幟下奮勇前進！ 周恩來的講話 同志們！向你們學程！向你們致敬！（群眾高呼：向總理學智！向總理致敬！) 同志們！我完全同意刚才江青同志的講話。江青同志系統地講了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序幕。從一九六二年十中全會講起，講了當時主席的指示；講了一九六三年社會主義教育的前十條；講了一九六五年的二十三條；講了我們一九六四年中國的戲劇藝術上實現了無產階級革命化的表演·出現了江青同志所直接領導的八個樣板戲；講了一九六六年二月江青同志接受林副主席的委託，開了人民解放軍的文藝座談會；也講了前年五月十六日政治局擴大會議的通知。這些都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前的序幕。還有姚文元同志的文章。確實在這個時候存在著针锋相對的鬥爭。因為一九六二年的十中全會，主席提出我們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正是针對當時右傾修正主義的 一股妖風。而以劉少奇帶頭的右傾，也就是反革命修正主義的一股妖風。一九六三年到一九六五年社會主義教育運動的十條、二十三條，也 ==========第130页========== 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是針對當時劉少奇的後十條。戲劇演出也是針對當時王光美桃園經驗·那是反革命修正主義的武點。她在那個地方散布劉少奇的修正主義的四清。姚文元同志的文章是在一九六五年十一月，那也是針對當時彭真他們，正是在許多文藝作品上，《北京晚報》上，散布三家村的觀點。一 九六六年二月文藝座談會的紀要，是針對當時彭真的二月黑提綱。到了「五·一六」《通知》，總結了當時序幕的鬥爭，點出了彭、羅、陸、楊這批反革命的傢伙。這就匯合成了一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總流了。 在這個時候，北京大學的第一張大字報，確實起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煽風點火的作用。所以，我們不能夠不記下這一功，這不是單單對聶元梓一個人的問題，而是一個歷史的事實，我們應該加以肯定。當然，緊跟著還有很多大字報起來了，四大運動緊跟著就推動起來了。緊跟著，劉少奇、王光美這些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叛徒、特務，拿清華作試點，壓迫清華的革命小將。蒯大富同志，不能因為他犯了這樣那樣的錯誤，而輕看了他們的作用，不能否定當時王光美對他們的壓力。當時我很清楚嘛！當時他受了很大的壓力，禁阴，迫使他們進行絕食。因為當時十一中全會已經開了，正在開著，那時候我奉命去談話，代表毛主席的聲音去解放他們。當時他們是受壓迫的一夥人。所以，這兩個有代表意義的學校，在北京成為代表不是偶然的。當然·還有其他的學校了。為什麼形成五個學校比較出名，就是因為當時受壓迫比較多。北大也好，地質也好，是當時受壓的。這種情形形成當時全國的學生運動，開始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四大運動。青年知識分子通常是在革命運動中起帶頭的作用、點火的作用。這是毛主席在很早·一九三九年《中國青年運動的方向》的文章上，在《毛主席語錄》上都講了，你們可能記得比我清楚，那篇文章講的很清楚。所以，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也是從學生開始。紅衛兵的出現也不是偶然的。「八·一八」在天安門接見紅衛兵。從那時起，到前年十二月，前後一千三百多萬紅衛兵，擁到天安門接受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新密戰友林副主席的接見也不是偶然的。歷史把他們擁上政治舞臺。因此·小將在這個時期就得到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稱讚，林副主席的稱讚，中央文革的稱讚，還有廣大 ==========第131页========== 1968I131 人民的支持。你們想，開始那個時期·這一千三百多萬紅衛兵，從學校走向社會，他們的確把社會主義的風煽起來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火點起來了，破四舊轟轟烈烈，全國大串聯·到處燃逼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火焰。他們勇敢地敢說、敢做、敢闖，敢炮轟當時各個地方的黨内走資派，敢於提出打倒他們。同時，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和副帥林副主席，提出要他們學智解放軍。因為他們自稱為紅衛兵嘛！這就是我們解放軍的後備隊伍，青年後備隊嘛，這個時候，林副主席看到·軍隊也要上戰場。因為不可能離開整個廣大的社會運動。因為這個運動億萬人民真正動員起來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偉大的群眾的革命運動。所以，當時林副主席提倡軍隊某些部門也要進行「四大」，甚至設想軍以上機關要分期分批進行「四大」。特别提出，既然「四大」起來了，就要提倡革命性、科學性、組織紀律性，給小將們，也給其他方面做出了指導。 可是，運動發展的規律，不可能完全按照我們主觀的設想，總會有曲折的。因為是階級社會嘛！有階級鬥爭嘛！國際鬥爭也有影響，所以，鬥爭就會複雜起來。當然，在這個時候，黨内走資派，頑固地堅特跟隨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抵抗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所以，紅衛兵小將就要炮轟他們，要打倒他們，要火燒他們。這個時候，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考慮到革命小將需要支援，革命群眾運動需要支援。所以，在去年一月就提出了「三支」、「雨軍」任務，偉大的重擔子就放到人民解放軍的身上。 人民解放軍在抗美援朝以後，在邊境上打了一些小仗，往金門打打炮，中印邊界反擊戰，只有部分隊伍參加，一般說是處在和平環境。支持無產階級革命派，支持革命群眾，既要軍訓，又要軍管，但對群眾不能有任何壓制，所以就有「四不」，後來又發展到「五不」。絕大部分的指戰員是忠實地執行了的。說明人民解放軍是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是聽從林副主席指揮的。可以說差不多接受兩百萬指戰員都參加了「三支」、「雨軍」的工作。他們聽了毛主席的號令、林副主席的指揮，真正起了我們無產階級專政的主要的工具、起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 ==========第132页========== 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命的柱石的偉大作用。但是，我們應該說明，究竟解放軍指戰員同志們在過去十多年的和平環境中，對過去既是戰鬥隊，又是工作隊，只是從書本上學到了·下級幹部很多，都是新入伍的，沒有做過。所以初進入「三支」、「雨軍」任務中，不可避免地要犯一些這樣或者那樣的錯誤。這一點我們在坐的工人階級是會理解的。因為我們通常有這樣的情形。紅衛兵小將年輕，他們不能理解。他們以為解放軍是萬能嘛！後來我們軍委主席·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簽發了、批准了「八條」、「十條」。開始出了一些偏差，對群眾有些壓；後來群眾起來了，運用「十條」了，解放軍又有些縮手縮腳了。這也是難怪的。所以·江青同志在4月20日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成立和慶腕大會那天，把毛主席偉大的思想，擁軍愛民的思想，「八條」、「十條」在新的情况下加以解釋。可惜這個講話沒有很好的宣傅，很好的學智。現在去讀一讀，那個講話是起了總結經驗的作用的。 同時，江青同志去年講，一月上海的工人階級拿出工人階級的首創精神，奪取了上海一小撮走資派陳丕顯、曹荻秋的權。一月風暴的出現·馬上得到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稱讚，並且馬上抓住這個首創向全國推薦。這也很自然的嘍！因為上海是我們工人階級最大的中心，是我們工人階級革命傅統所在地之一，我們光榮的黨在那個地方誕生。上海的幾次工人階級運動，像五卅罷工，三次起義都在那個地方。所以上海的工人一旦接受了毛主席的對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宣導的思想，認識了，他們就起來行動。開始在前年年底十一、十二月的時候，不過是幾千人，反對當時的陳丕顯、曹荻秋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的壓迫。想要到北京來請願嘛！聽到中央文革副組長春橋同志的勸阻說服，就地鬧革命，一下發展起來了。到一月奪權的時候，廣場遊行達到一百萬人。產業工人、鐵路工人、服務行業都參加了。奪權以後，直到現在，我們看這個首創精神普遍到全國。可是當時起來回應的並不是那麼快的。 上海以後，包含北京市只有六個省市成立了革命委員會。檵上海以後就是黑龍江、山東、貴州、山西、北京。就是在這個時候，個别省工作還不深入·還有夾生。搞得好的·共同點就是工人階級起來了。黑龍 ==========第133页========== 1968I133 江、哈爾濱跟著奪權，儘管是哈爾濱造反派學生起了作用，但是最大的主力軍還是工人階級組織起來了·上了街了。所以哈爾濱在生產方面·在運動方面·是穩住的，形勢一直很好。不僅哈爾濱·又包含齊齊哈爾，和富拉爾基等。跟著就是山東。山東青島有它的基地。那個地方也是工人階級起來了。我同康生同志去年十月去青島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力量了。貴州那個地方不同，軍隊先起來把走資派推翻，後來工人起來了。所以提倡按行業、按單位、按班組實現聯合，歸口鬧革命，就是從貴州棉紡織廠創造出來的。北京原來設想快一些，後來推遲了。推遲了也好，四個紅代會成立起來了。但主要還是多數工廠大聯合了。成為穩定北京形勢的主要力量，儘管學校分天派、地派，工廠也有少數武鬥，但穩定了。山西工人階級組織差，就顯示它的弱點·現在還正在解决。 去年上半年六個省、市就看出了這個情况。由於這個原因，紅衛兵呢，中期也有豐功偉績，表現在什麼地方？就是去年軍隊站出來進行「三支」、「雨軍」的工作，工人階殺初步地起來了，領導套走資派的權的鬥爭，但是不那麼容易。因此，走資派的代表，在中央以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譚震林為代表的就煽起了一個二月逆流。因為當時除了工廠以外·連機關群眾都起來要奪權。譚震林就布置假奪權。對中央進行反革命指責。首先把矛頭對著中央文革，也就是對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也就是對著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也就是對著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以譚震林就成為二月逆流的黑幹將。當然，同他的思想的也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些人，但這種思想以譚震林為代表。因為這樣，紅衛兵小將們在這個時候，敢於起來反擊二月逆流。因為二月逆流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他是代表當時的反動思潮，不甘心走資派下臺，被奪權，他要保護各地方劉、鄧、陶這一小撮走資派的代理人。這就派起了各地方的紅衛兵進行搏鬥，反擊二月逆流。而當時呢，解放軍聊進入「三支」、「雨軍」的工作，有的是支持了造反派，有的還不完全懂得，在這個時候，紅衛兵小將們衝，就比較猛。但是·總的他們應該承認，當時那種精神·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前進是有好處的。不然就會使奪走資派權的鬥爭在中間受到挫折。這一衝哪，使我 ==========第134页========== 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們人民解放軍取得了經驗教訓，很快就轉過來了。因為解放軍不同於黨改機關，這些機關十幾年在劉、鄧下面受毒很深。而解放軍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締造和培養的，它有四十年的光榮傅統，有三八作風，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在林副主席親自指揮下，又使解放軍許多光榮傅統更理論化、系統化了。四個第一、四好連隊、五好戰士，是被我們偉大領導毛主席稱讚的。特别是林副主席主持軍委工作以來，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首先在人民解放軍中，領導學智毛主席著作，編輯毛主席語錄·今天成為全國人民人手一冊的紅色寶書。現在這冊紅色寶書不僅我們解放軍每個戰土熟的，今天在參加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也是讀的這本寶書，你們進入學校就靠這本寶書來說服教育了廣大群眾的。不僅工人，我們農村的貧、下中農，全世界的革命人民，多數人手中有這本寶書。最近，中國的海員在海港就因為這本寶書被挪威的海員丢在海裡·進行了勝利的鬥爭，得到日本工人的支持。說明馬克思列寧主義長期來被少數學院式的人所壟斷，不能成為廣大勞動人民的行動的指南。而現在的毛澤東思想，現在最高水準的馬克思列寧主義一毛澤東思想，成了我們現在廣大人民手中的寶書，被我們廣大人民所掌握、所運用的行動指標了。我們可以說：我們林副主席傅播現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這種傅播到廣大的工人階級和勞動人民中去的偉大的貢獻是空前的。所以，我們解放軍才這樣聽毛主席的教導，聽林副主席指揮。一旦毛主席一聲令下就改了嘛！所以，毛主席說我們解放軍的好處就是一旦知道錯了，除了個别人頂牛或者階級異己分子以外，絕大多數司令員、政治委員就改了嘛！有的改得快一點，有的改得慢一點，但是都改了。所以，我們的解放軍是偉大的、英勇的，是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百戰百勝的。 同志們！我要為我們紅衛兵小將們說幾句話。紅衛兵不僅是初期有那樣的豐功偉績，我已經說了，江青同志在九月七日大會上已經講過。就是在中期，去年這個時期，解放軍缺乏經驗，又是擔負這樣繁重的「三支」、「雨軍」的任務，紅衛兵小將這一衝教育了軍隊·我看有很大好處，應該感謝他們。 ==========第135页========== 1968I135 同志們！在同志們面前我們應該說老實話，我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初期進入也不是很理解，沒有想到今天這樣的局面，還不是學的。學什麼？雖然受到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但也還要靠群眾教育，首先衝的是紅衛兵小將。我到不是怕衝的，中南海就衝了十多次，衝一次我就做工作，對我也有幫助，我總沒有和他們鬧翻了嘛！我就受到這個好處。可是有了青年知藏分子，有了我們人民解放軍，工人階級才開始組織起來的時候，我們偉大領袖預見到奪走資派的權，要取得全面勝利，到去年上半年還不行。到去年六月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抓了雨個點，一個是六月二十五日去的针織總廠，一個是化工廠，抓這兩個廠弑點。到了去年十一月、十二月，十二月十七日就宣布了針織總廠的三條經驗。這對我們支工，到廠裡蹲點促進工人的大聯合有偉大的指導作用。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這是去年。今年又檵續武點，二月到新華印刷廠，七月到木材廠。現在九月了·還準備武一個廠。這就是大家都知道了這個代號叫八三四一部隊。我們偉大領袖親自在北京掌握著試點的工作，因為有了試點·我們偉大領袖去年七月就講了，工人階級沒有理由分成勢不雨立的兩派嘛！應該聯合起來，經過試點證明，工人階級是可以聯合起來，而且應該聯合起來，成為文化大革命中的主力軍。現在證明這一點了。開始的時候，總是從試點做起。這是我們毛主席歷來的革命的工作方法。從這就點以後，主席就推廣到全國。這樣·就使許多省工人階級因為起來晚一點，是紅衛兵點火起來的，受紅衛兵的影響不要輕視。現在你們到學校，你們不要忘記去年受他們的影響。北京受的影響也不小，外省更大。開始點火是好的。工人階級既然組織起來，就要聯合。聯合起來，就要起主導的作用。就不能無目的的，無目的是錯誤的，互相形成宗派主義、山頭主義、甚至反應過去的行會鬥爭。應該把矛頭對準黨内一小撮走資派和各地的代理人。應該向著叛徒、特務、死不悔改的走資派，向著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向著暗藏的反革命，而不應該立山頭、互相武鬥。所以·革命委員會的成立就推遲了。去年下半年只有四個，今年上半年不同了，有了武點，有了三條經驗，各地工廠熟悉這個經驗了。到工廠支 ==========第136页========== 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工的人員也推動這個工廠無產階級革命的大聯合。所以，今年上半年一至五月成立了十四個革命委員會。那時候希望到了紅五月一下子把二十 九個革命委員會都搞起來，但停下來了。最後剩了五個，到最近才成立起來。思想常常落後於客觀。不是我們主觀不努力，就是敵人在那裡作怪。他看到你全面紅了，拚命地搞武鬥。尤其是邊疆的省分，福建、新疆、西藏，派特務進來搗亂·這樣更驚醒我們，有好處。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常講的，林副主席常講的，我們不怕亂，亂會造成些損失，但是更大的是锻鍊了群眾，暴露了敵人。從長遠的觀點來看，我們受的損失是很小很小很小·得到的收穫是很大很大很大。在農村依靠貧、下中農進展很快，主力軍起來奪走資派的權就快啦。後面五個省慢了一些，把敵人暴露出來啦，特别是廣西，國民黨派進來的和暗藏的敵人結合在一塊進行破壞，這一次通通抓出來了。所以紅衛兵、解放軍、工人階級主力軍都起來了，這個時候學校呢？因為初期、中期建立了豐功偉績，他們後期受了壞人蒙蔽。江青同志講了，去年王、關、戚、楊、余、傅·當然他們是一夥子嘍！（江青同志插話：要把仇恨引導到對劉、鄧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上去，因為是他們的修正主義教育制度使這些青年人中了毒。)所以·武鬥在今年又特别多起來了。武鬥也不是每個學校都武鬥，問題是他們不願意真正聯合起來搞鬥、批、改。因為學校也好，機關也好，企業事業單位也好，最後爭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都要最後落實到鬥、批、改的完成嘛！這是我們文化大革命進到第三個階段的主要任務，停頓起來就不對了。這個時候必須把我們的主力軍動員起來了。這個時候，主力軍經過大聯合、「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的成立，它自己本身也搞了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簡機構、改革一切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員等等。就是說鬥、批、改經過這樣的程式，在許多主要的廠實現了。這樣，主力軍就拿出來了，支援别的單位了。所以，我們偉大領袖在今年下半年從七月起。提出新的任務，教育革命的任務，也從弑點開始。首先，把上海機床廠的調查報告加上按語嘛·這是大家所熟悉的了·就是「大學還是要辦的，我這裡主要說的是理工科大學還要辦，但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要無產階級 ==========第137页========== 1968137 政治掛帥，走上海機床廠從工人中培養技術人員的道路。要從有實踐經驗的工人農民中間選拔學生，到學校學幾年以後，又回到生產實踐中去。」這是七月二十二日按語中的一個指示，就是走上海機床廠的道路。在這以後又提出，我們七億中國人民中，工人階級是領導階級的指示，工人階級要領導一切，領導文化大革命，當然工人階級也要在鬥爭中不斷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這兩個指示發表了。七月二十七日組織了工人向清華大學宣傅毛澤東思想，從清華又推廣到北京五十九所院校。現在，又逐步走上機關，走上中、小學。上海有幾代工人，小學由退休老工人進到小學去，很多老工人很高興，憶苦思甜教育青年一代。到八月二十五日姚文元同志的文章，根據主席思想，題目是《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這個指示。文章中提出了怎樣鬥、批、改。緊跟著就是八月二十五日的指示、九月五日《紅旗》雜誌褊者按，講到對知識分子的政策，因為我們培養的知識分子有相當大的數目，老知識分子、舊社會的知識分子，現在沒有多少啦！我曾經統計從十九世紀最初的留學生起，大學生、留學生加在一起五十多萬人。而十九年來我們培養的知識分子有二百多萬以上。中學還有技工學校，中等專業學校那是幾千萬，那就算中等知識分子。在知識分子、中等知識分子這雨種知識分子不是幾萬，是幾百萬，幾千萬的問題。所以，主席提出，必須對這些知識分子進行再教育，使他們同工農群眾結合起來。這個問題在於領導幾千萬知識分子結合工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到工廠看科室人員下到車間勞動不容易，到機關成千的人怎樣勞動就困難。軍隊機關也有這個問題。這次從「赤腳醫生」中看到對醫務知識分子再教育的問題，這段話說得更寬了，實際上是一樣。「從舊學校培養的學生，多數或大多數是能夠同工農兵結合的，有些人並有所發明、創造，不過要在正確路線領導之下，由工農兵給他們以再教育，澈底改變舊思想。這樣的知識分子，工農兵是歡迎的。」軍隊裡也有一部分知識分子。這是九月十一日的最新指示，敲鑼打鼓最熱烈的是這一次。所認有些怪議論了，說這個指示「糾正」以前的指示。都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他是發展的嘛，要很好幫助我們從新社會教育出來的絕大多數知識分子，九月五日 ==========第138页========== 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按語指出，舊社會知識分子，即使那最壞的也要給他們出路，不給出路不是無產階級的政策。所以，我們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要把這個發展過程認識下去。 刚才江青同志講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來龍去脈，我從紅衛兵講起到奪權；「三支」、「雨兩軍」，到進學校，這一系列任務是極其繁重的，不能掉以輕心，不能急躁的。首先我們要迎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把鬥、批、改搞得澈底，首要的任務就是我們自己需要學好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我想推薦《紅旗》的最近雨期，2期、3期，删才所說的七、八、九月主席關於這方面的指示都有。文章、調查報告都是發表主席指示的。所以應該認真地學智。我們進入上層建築的學校、機關和其他事業單位，首先應該自己武装自己的頭腦。儘管我們工人階級有堅定性，對知識分子來說他們是動搖性，他們年輕嘛，他們犯錯誤是可以原諒的嘛。但是，你們說明他們的時候，你們犯錯誤的時候影響就大了。首先要保證少犯錯誤，這一點我想你們認識到就好。清華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看到主席最新指示發表後馬上開會·馬上就學程；同樣，北大也有進展·說明你們的確是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這一點首先要讀毛主席的書，毛主席的最新指示，這是首要的，决定條件，自己不學好沒有辦法幫助别人。 第二點就是調查研究，不調查研究不瞭解情况嘍！過早地表示態度，匆匆忙忙表示態度不好，有的地方武鬥的風把它殺住，像清華幾個地方把武鬥的風殺住，這應該說是成績，從這一開始有個較好的開端。我們解放軍是後盾嘛，主力軍跟解放軍配合起來啦！又專門講理嘛！不是動武嘛！這樣殺住這股風了。北京又是首都，偉大領袖毛主席所在的地方，一定要成為全國學智的榜樣。上海就來看北京啦，很多大中城市都來看北京了。這次我們迎接我們偉大的國慶，可能有很多工人代表還要來看你們，你們要搞的更好，這加重了你們的責任。 經過了學習、宣傅，然後經過了調查研究，把武鬥停止下來了，把兩派立情緒改正過來了。按照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個别懷人在裡面也容易被清理出來了。這個時候，鞏固雨派聯合就要把鬥爭矛頭 ==========第139页========== 19681139 指向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劉、鄧、陶、彭、羅、陸、楊、薄一波、安子文，及各地方的代理人，清華蒋南翔這些人，北京大學陸平這些人。引導兩派革命群眾組織批鬥他們。一個大派一個小派，只要是有群眾組織，即使有個别壞頭頭，廣大群眾是容易通的，也要動員他們起來，執行最新指示把仇恨對準敵人，對準這些死不悔改的走資派，反動的學術權威，把他們鬥倒鬥臭，使大家方向能一致起來，這樣就能把力量集中起來，少數一下思想不通的頭頭，慢慢地就會說服過來了。這少數頭頭需要有一個認識的過程。因為過去拿我們作工作的人來說，因為忙於各省的工作，沒有更多地跟他們商量問題，沒有說服他們，因此，他們就異想天開地搞了開黑會這些。現在這些既然過去了就從積極方面搞好，推動那個單位的鬥、批、改，按照删才說的程式，這個程式也不是呆板的。就是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簡機構、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員，最主要的是下放，不僅要把六七年畢業生分配下去，六八年畢業生也要分配下去。不要因為參加那一派、因為有錯就不下放。除非是敵人。如果犯了錯誤，經過教育都要下放，下放才能锻鍊，留下不讓走的·除非有特殊反動行動。因為你們宣傅隊要負主要責任的，這樣在學生方面使他們都得到接近工農兵的機會，接受再教育。就是對那些教職員工，將來也要有一部分放下去，要給他們條件，這是相當複雜的事，要把毛主席的七、八、九月指示把《青年運動的方向》、《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傅工作會議上的講話》，把毛主席對知識分子的政策、指示都很好學。給青年知識分子找出路，幫助他們。不僅大學如此，中學也如此。你們到機關，現在到七機部，將來還要到國防科委、國家計委，幫助企業事業單位搞鬥、批、改，任務是艱巨的。組織工人階級主力軍，解放軍作後盾，有的單位還要和軍代表結合起來一道進去。從七月二十七日到現在不過四十天多一點，只是初步的經驗，不少的宣傅隊作了一些總結經驗，這是好事。所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雨個月多一點要坐下來總結經驗，還要不斷總結經驗。這一點我們到上層建築各個單位的工人和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 ==========第140页========== 14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是一定能夠作到的，會一天比一天好的，範圍又一天比一天擴大的。為著迎接我們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十九周年，迎接這個國慶，我們把工作做得更好，把各單位鬥、批、改搞得更好，來迎接偉大的國慶！(熱烈鼓掌) 康生講話 首先向北京市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同志們致敬！向你們學智！向我們偉大的人民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的同志們致敬、學智！（群眾高呼：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 今天是中央文革碰頭會，接見工人、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的這樣的一個會議。在這樣一個盛大的會議上，你們心裡有什麼感受？我應當說，我活了七十年了，這一個會議是第一次的，這樣一個大會，你們是不是第一次？（眾答：是！）恐怕你們在座的同志，大家都是第一次。不但我們是第一次了，就是遍查世界革命運動史，這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我心裡是非常高興的。如果我一生沒有參加這樣一個會議，那是死了也不瞑目的。這使我深深地感覺到生活在毛澤東思想這樣一個時代，是最大的幸福！生活在毛主席領導的，我們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現在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樣一個時代，是最大的幸福！生活在社會主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無產階級專政的時代，也是我們的工人、我們的廣大的勞動人民，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領導下，在中央文革的領導下最大的幸福！ 七月二十七日，北京市的工人階級和解放軍，響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號召，響應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號召，響應中央文革的號召。在一天之内動員了三萬多人進入清華，這是驚天動地的一件大事。在這裡，我就完全同意江青同志、恩來同志的講話。說明瞭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對中國文化大革命爭取全面勝利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從七月二十七日到現在將近五十天啦。從清華開始·現在有一萬九千多工人、農民進入學校，有一萬多人民解放軍進入學校。從進入學校中間，看到了學校改變了面貌。停止了武 ==========第141页========== 19681141 鬥，收檄了武器，拆除了工事，也拆除了那個使人緊討厭的高音喇叭。也整理了學校的秩序。最重要的是工人同志、解放軍同志把毛主席的聲音、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毛主席的政策，帶進了各個學校裡面去。使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思想同廣大人民見面，被廣大學生、教職員工所接受，使這個學校改變了過去的面貌。經過同志們的努力，推動了各個學校的批評與自我批評，促進了各個學校的革命的大聯合。開始了群眾性的清理階級隊伍，揪出了壞人。現在我們看清華要鬥王光美、劉少奇、蒋南翔，還有陶德堅，（陶德堅是紅教聯的頭頭嘍）蒯大富同志作了自我批評，有了很大進步。北京大學，他們批判陸平、彭佩雲，還有其他的人，這樣的時候，由於同志們的努力，開始了學校的按照毛主席路線進行鬥、批、改的新高潮。使學校的運動進入了正確的軌道，這是同志們一個很大的成績，我們感謝同志們！因此·我誠懇地向同志們致敬！向同志們學智！同志們，實踐證明暸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講的·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工人階級能夠領導一切。 怎樣領導呢？我們偉大領袖告新我們在《紅旗》雜誌登載了的，首先要建立「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同時，在鬥、批、改中，還有一個「三結合」，就是工人階殺，解放軍，同學校裡面的學生、教員、工人中决心把無產階級教育革命進行到底的積極分子這樣結合起來去進行的·我們工人階級能夠領導一切。但是，我們工人階級不能脫離群眾。還是要像江青同志所講的，要團結廣大學生，團結那些廣大决心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積極分子，同我們一道進行鬥、批、改。毛主席告新我們·進行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今天我想講幾句。同志們在學校，機關裡面去就會遇到整黨問題。 主席教導我們，工人階級必須在鬥爭中提高我們的政治覺悟，首先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運用毛主席的辯證唯物主義的思想、方法，學智毛主席的思想，必須同本單位的具體情况結合的。為了同本單位的具體情况結合，就必須調查研究·具體分析。所以，江青同志、恩來同志講，要全面估計學校紅衛兵的運動，說明他們改正錯誤是必要的。同時，不否定他們的豐功偉績。看到他們的缺點。但是，要從壞事 ==========第142页========== 1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中間看到積極因素。譬如說，武鬥，我們是反對的。但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講，武鬥還有另外的一面：第一、鍛鍊了群眾，學會了打仗；第二、暴露了壞人。我告訴同志們一個例子，昨天同總理接見一個外賓，這個外賓的兒子在北京的時候曾經是個聯動的小頭頭。但是，他很勇敢，很聰明，現在回到本國，加入了軍隊，打仗最好，最勇敢，打仗還立了三等功。你看怎麼樣，還繳了敵人三支槍呢！所以，對青年人主席講過，要允許他們犯錯誤。你看聯動那樣的打砸搶，可是他一下子把打砸搶運用到敵人那裡就最好了。所以·問題要全面研究，作具體分析。還有你們清理階級隊伍，揪壞人。但同時不要忘掉了要保護革命小將，要保護群眾中的積極分子。這是一個問題的雨個面，不要只抓到一個面的。學智毛澤東思想要同本單位相結合；揪壞人要同保護小將相結合；調查要和研究結合起來。這方面希笔同志們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時候，不要脫離本單位。不結合本單位怎麼樣活學？怎麼樣活用？ 整黨問題。大家都要遇到。今天在座的有四千多人，我沒有進行調查。這四千多人大概是這樣一種情况：一種是共產黨員，在文化大革命中非常積極，而且决心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決心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在學校裡面，在上層建築各個機構裡面，把鬥、批、改進行到底。另外一種是，現在很積極地進行工作，但是在過去犯過這樣小的錯誤，那樣小的錯誤，或者是初期對文化大革命不理解，起來的比較晚。大概有這樣一些共產黨員。還有很大一部分沒有加入黨，大概不外乎這麼三種情况。你們領導學校的整黨工作必須從思想上看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工人階級為什麼能夠領導一切，因為工人階級有自己的政黨，自己的領導核心，就是共產黨。是個什麼黨？是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的黨，是劉少奇、小平修正主義的黨，要打倒那樣一種黨。要建設毛主席思想武装的忠於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這樣的黨。所以，我們語錄上這兩句話常常是不能分割的：「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這也就是毛主席創造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黨，我們要作這一個工作。首先我們宣傅隊要在這上面努力·我删才講的三種情况，一種是黨的好的積極分子，但 ==========第143页========== 19681143 是不能驕傲要力求進步，戒驕戒躁，要時時刻刻跟緊毛主席戰略部署，時時刻刻跟緊毛主席的思想和最新指示；另一方面，那一部分過去有些錯誤今天參加了宣傅隊的工作，今後要更好地鍛鍊。我聽說針織總廠的同志來告訴我，他們派出一些同志過去還有一點毛病的，但是到了學校裡面·在鬥爭中進步了，提高了。還有一部分，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很積極，積極的鬥爭，積極同劉、鄧路線、同一切走資派作鬥爭的非黨的同志。同志們，你們準備不準備加入中國共產黨（眾答：要）·你們要準備加入中國共產黨，你們要有加入中國共產黨的條件，要好好學智毛主席的思想。你們現在就要從思想上作準備，工作上作準備加入黨。我們打仗的時候有火線上入黨。我們現在也是個火線，階級鬥爭是個火線，在階級鬥爭中锻鍊，這樣條件加入黨是最好的條件。所以，積極的同志要檵續提高，過去有缺點的要努力克服，沒有加入黨的，積極爭取入黨。這樣三部分。自己提高了就能很好的領導學校。毛主席教導說：要提高覺悟。就是要提高到黨的標準來。 沒有黨的領導，就沒有工人階級領導一切，這是個關鍵性的問題。同志們不要忘掉了，在文化大革命中間，走資派李井泉利用過工人，組織過產業軍。北京不是有一個捍衛團嗎？河南不是有個叫做十大指輝部的工人總部？上海、南京江渭清不是有過赤衛隊？這種例子很多。還有山東青島譚啟龍開始的時候利用工人同學生對立。這是工人階級的一個經驗教訓。工人階級是無產階殺，最容易接受馬克思列寧主義，接受毛澤東思想。但是，同志們必須努力，沒有從娘肚子生下來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工人，沒有那樣的工人階級。所以，工人階級必須提高自己，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領導一切，同時能夠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所以，毛主席教導我們：正如馬克思所說的工人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你們到學校、機關裡面去，幫助他們搞好了，也是解放你們自己。你們現在就是在完成這個任務。我的話就完了。（熱烈鼓掌） ==========第144页========== 1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謝富治講話 完全同意江青同志的重要指示。完全同意總理、康老的重要指示。這些重要指示，是傅達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聲音的，是代表了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代表了中央、中央文革所作的重要指示。這是中央文革對首都無產階級革命派最大的關懷、最大的支持。是對首都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最大的關懷、最大的支持。是對首都人民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最大的關懷、最大的支持。是對首都紅衛兵小將最大的關懷、最大的支持。（鼓掌) 江青同志的重要講話是對雨年多文化大革命做了一次各個階級的總結性的講話。我個人和大家一起要好好的學智，認真的討論，堅决的執行。 首都和全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取得了偉大的全面的勝利。這些勝利的得來，首先要歸功於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歸功於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歸功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歸功於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英明正確的領導，歸功於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中央文革的直接正確的領導。中央文革，特别是江青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建立了豐功偉績。正如同志們說的，向中央文革致敬！向中央文革學智！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這個偉大勝利，歸功於首都無產階級革命派，歸功於紅衛兵小將，向無產階級革命派致敬，向工人階級致敬，向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致敬·向紅衛兵小將致敬，向紅衛兵小將學智，向人民解放軍致敬，向人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學智。 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黃永勝講話 工人同志們，部隊同志們·刚才江青、總理、康生、富治同志都作了極為重要的講話，傅達了我們偉大領導毛主席的聲音。我完全擁護。 工人階級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號召下·組成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 ==========第145页========== 19681145 開進了學校和其他沒有搞好鬥、批、改的單位·並且取得了很大的成績·獲得了很多的經驗、特向你們祝賀！向你們致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戰鬥敬禮！（鼓掌） 現在全國各省、自治區，除臺灣省以外，都建立了革命委員會，實現了全國一片紅。粉碎了中國赫魯曉夫和在各地的代理人妄圖復辟資本主義的陰謀。在全國範圍内赢得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整個運動進入到偉大的鬥、批、改的階段。這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是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偉大勝利，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 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最新指示指引下，在中央文革指引下，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開進教育陣地以及其他一切沒有搞好鬥、批、改的單位，使整個上層建築的鬥、批、改進入了新的高潮。工人階級肩負起領導鬥、批、改的偉大歷史使命，這是全體工人階級的光榮。部隊的同志參加了毛澤東思想宣傅隊，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對我們解放軍極大的關懷和信任，是我們解放軍無尚的光榮。部隊同志在參加毛澤束思想宣傅隊的過程中，學習了工人老大哥許多優秀品質向紅衛兵小將和革命師生學到了很多東西，得到很大的鍛鍊，對於促進部隊思想革命化具有很大的意義。 毛主席教導我們：「我國有七億人口，工人階級是領導階級。要充分發揮工人階級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領導作用。工人階級也應當在鬥爭中不斷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我們只有不折不扣地執行毛主席的這一個指示，以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來統一我們的認識，統一我們的步伐，統一我們的行動。工人階級是歷史發展的巨大動力，工人階級最富於革命的澈底性·參加宣傅隊的部隊同志們，對於工人老大哥要十分尊重、積極配合、緊密團結、堅决支持。要學智工人同志無限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忠於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高貴品質。學智他們澈底革命的精神。對於一小撮階級敵人破壞工人階級的領導，挑撥工人和解放軍的關係·挑撥工人毛凙東思想宣傅隊和紅衛兵小將及革命師生員工的關係的陰謀，要堅 ==========第146页========== 1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決給予揭露。中國人民解放軍誓做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的堅強後盾。 毛主席教導我們：「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各級領導同志務必充分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九月五日報上發表了《紅旗》雜誌褊者按，傅達了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聲音。九月十二日報上發表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傅達了毛主席、林副主席一系列最新極為重要的指示。九月七日江青同志、總理在北京群眾大會上的重要講話，提出了對知識分子極為重要的改策，我們要深刻領會，堅决貫撤執行。 紅衛兵小將在文化大革命初期、中期建立了豐功偉績，不能因為少數人犯了這樣或那樣的錯誤而否定他們的功績，而是要滿腔熟情地幫助他們，團結他們，教育他們。我們有責任好好保護紅衛兵小將。部隊的同志要把偉大統帥毛主席、林副主席親自創造的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四個第一、三八作風、做群眾工作、調查研究等光榮傅統帶到進駐的單位中去。要同群眾打成一片，進行深入細緻的思想工作·調動他們的積極因素，提高紅衛兵小將廣大師生員工的階級覺悟和路線鬥爭覺悟。和他們在一起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把仇恨集中到中國赫魯曉夫和他們代理人以及他們所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上去。鞏固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和他們一起搞好鬥、批、改，敔發他們接受工人階級的領導，接受工農兵對他們的再教育，真正走同工農兵相結合和為工農兵服務的道路。同時向紅衛兵小將學智，學智他們敢想敢說、敢於革命的、朝氣勃勃的精神。 參加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的工人同志們和部隊同志們·你們檐負的任務是光榮的，也是艱巨的。希望你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突出無產階級政治·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堅決落實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和林副主席、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打好鬥、批、改這一仗。部隊的同志們，要謙虚，謹慎，戒驕，戒躁，加強思想革命化，不斷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警惕各種非無產階殺思想的侵襲和影響，同工人同志、紅衛兵小將、廣大革命師生員工繁密團結在一起，沿著毛主席開闢的革命航道奮勇前進。祝同志們在新的戰鬥中爭取勝利，為人民立新功！（熱烈鼓掌） ==========第147页========== 1968147 陳伯達的講話 根據我們偉大領袖、偉大導師毛主席所指示的，要充分發揮工人階級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領導作用，根據毛主席這一個偉大指示，我們偉大的工人階級進入了學校，進入教育陣地，進入了文化陣地·這是在我們偉大領袖親自領導下文化大革命走向全面勝利的一個偉大轉捩點。關於這一點，刚才江青同志、總理、康老、富治、永勝同志講話已經作了很好的充分的估計，我完全同意删才江青同志、總理、康老、富治、永勝同志的講話。（鼓掌） 在毛主席的直接領導下，工人階級建立了豐功偉績。中國赫魯曉夫及其代理人，即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德懷、彭、羅、陸、楊及其 一夥，他們要按照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可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工人階級，要按照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同志們在改造舊世界建立新世界的劃時代革命運動中，已經做到一系列的不朽的豐功偉績。同志們正在檵續做這一偉大的工作。毛主席教導我們：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我們的無產階級教育革命，是工人階級本身的事業，沒有工人階級的領導是不行的；沒有工人階殺這個文化大革命主力軍是不行的。同志們經過努力，抓調查研究，同志們的工作是一定不可戰勝的！同志們的工作現在正在震動整個世界！ 革命的紅衛兵小將，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開始，初期、中期建立了豐功偉績，這是不可否認的，是要載入歷史上的。他們勇敢地站出來揭露了劉少奇、鄧小平、陶鑄。但是如果沒有工人階級的領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可能最後成功。現在在毛主席的教導下，工人階級進入教育陣地，一般說在學校領導作用已經建立起來了。我們相信，你們必勝，毛澤東思想必勝，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必勝。 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工人階級是萬能的，無敵於天下的。我們中國共產黨是在毛澤東思想指導下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工人階級先鋒隊。因此，我們能夠百戰百勝，能夠戰勝帝國主義，戰勝國民黨，戰勝以劉少奇一夥人為代表的修正主義。現在正象毛主席教導的：工人階 ==========第148页========== 1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級也應當在鬥爭中不斷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我們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都還要檵續學智，永遠學智毛主席著作，學智毛澤東思想，把自己的思想提高一步，把自己的政治覺悟更提高一步。這樣，我們的工作會更加順利。同志們在工作中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們偉大舵手毛主席偉大的戰略部署·戒驕戒躁·工作會更加出色，就會更加迅速地團結大多數，就會更加迅速地戰勝敵人。革命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這是毛主席提出的偉大革命原則，我們一定念念不忘毛主席提出的偉大革命原則，一定要落實毛主席的指示·把澈人完全孤立起來，組織起浩浩蕩蕩的革命大軍，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導下，在毛澤東思想指引下，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領導下勝利前進！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偉大的工人階級萬歲！紅衛兵萬歲！ 偉大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我們檵續沿著毛主席革命路線前進！ 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熱烈鼓掌) 中央首長對國防工業部分工廠和一機部化工部協作廠「抓革命促生產」會議代表的講話（1968.9.16.) 【時間：1968年9月16日20點35分至凌晨3點28分，地點：人大會堂三樓小禮堂。接見的中央文革碰頭會負責同志有：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謝富治、黃永勝、吳法慮、葉群、汪東興、溫玉成同志。接見的還有李富春、李先念同志。根據記錄整理，未經本人審閱。這個國防工業部分工廠和一機部、化工部部分協作工廠「抓革命促生產會議」簡稱 ==========第149页========== 19681149 「八一五會議」。注：文中×××者是記錄時沒有聽清姓名。】 總理：江青同志等一下來，她有點事。 同志們！上次會議只聽了冶金工業抓革命促生產會議代表的彙報，講了一些話·在座的同志有一半參加了。現在經過十多天，你們抓革命促生產會議有了進展，從形式上說，只有一個廠沒有實行革命的「三結合」，來了二百四十五個廠，已經成立革委會的有一百四十九個，占出席會議工廠的百分之六十，現在又有九十五個工廠成立革命委員會，達成「三結合」的協定。從這 一點說來，是一件好事，我應該向你們祝賀。 當然，現在形勢還要發展，還要前進，光有協議還不行，在家裡還要實現。現在還有的廠雨派對立情緒很大，很需要推動一下。今天想聽一聽搞得好的幾個廠，但不要群細介紹。 這次會議除六個機械工業部外，還有化工部的廠，一機部的廠·一機部有個標兵是上海機床廠，大家在報上看到過報導了，現在請張育生同志來說幾句，不要說的太多，不要按書面講，講幾個中心問題。 (張育生同志主要彙報了上海機床廠開展三忠於四無限活動，決心做毛主席的好工人的情况。彙報了五七年毛主席硯察骸廠、六八年毛主席批准發表的《從上海機床廠看培養工程技術人員道路的調查報告》·和毛主席「八·一五」最新指示對全廠的最大鼓舞，最大鞭策的情况。彙報了該廠深入發動群眾，開展革命的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落實毛主席 一系列最新指示的情况。當彙報到接待外賓來廠參觀的時候) 總理：是否參觀的人太多了？是否妨礙生產？一天接待多少人參觀。 (張育生·參觀的人很多。) 總理：那不好，妨礙生產，要有限制才行，請一機部軍管會寫一個東西 給上海市革命委員會，每天接待多少人，報告中央，中央文革再通知各地注意。 (當張育生彙報到：在批判了反動技術權威奪了他們權以後，工人成了 ==========第150页========== 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科技戰線上的主人，僅今年一到九月分就弑製成功十三種新產品，有四種趕上和超過世界先進技術水準，如工人出身的技術人員×××僅用六個月時間就搞出大型平面磨床的時候) 總理：你們機床供應國防工業的有多少？（張育生：供應國防工業我不 清楚·援外的占百分之二十。) 總理：你們過去兩派聯合以後，組織不存在了，還有分歧嗎？（張育 生：還有一點。) 總理：你是技工學校畢業的嗎？（張育生：初中畢業。）總理：你是磨工？（張育生：是。） 總理：你是哪年進廠的？（張育生：一九五八年。) 總理：科室人員有多少？（張育生：一千六百人·現在已經取消了六個 科室，下去一半了。) 總理：下去一半了？你們兩派分歧還有一些，還有什麼觀點不同？（張育生：我們雨派沒有多大分歧了，主要是舊黨委還有一套人，影響我 們。) 總理：舊的規章制度還沒有完全改革。（張育生：有的搞掉了，有的還 沒有。) 總理：你們廠有沒有軍代表？（張育生：原來有，成立革委會後走了· 我們要求解放軍去，向市革委會提過幾次。) 總理：你們現在革委會已經成立了嘛！你們派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到 别的地方去了嗎？（張育生：派出了八百人。） 總理：你們大家聽一聽，上海機床廠能作到的，難道你們做不到？你們 能不能做到？ (眾答：能) 總理：是嘛！向先進的學嘛！他們那裡也不是沒有派别，但是只要站在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按毛主席的指示聯合起來了·清理了階級隊伍，壞人就揪出來了。你們國防工業老底很多是國民黨留下來的，壞人更多·有沒有啊？（眾答：有） 總理：你們廠黨員有多少？（張育生：黨員九百人，團員一千人。） ==========第151页========== 19681151 總理：有沒有靠邊站的？（張育生：整黨還沒進行。）總理：造反派頭頭吸收了些沒有？（張育生：還沒有。） 總埋：你就談到這裡，現在聽一聽南昌飛機廠的情况。張☑同志到了 嗎？（張羽同志彙報了文化大革命的情况·彙報了革委會成立後抓了三件事，狠抓了根本，大辦了毛澤東思想學智斑，車間辦、班組辦、家屬也辦，深入開展了革命大批判，工人的精神面貌有很大改變，家屬的階級覺悟也有很大提高。) 總理：家屬有多少人？（張羽：加在一起四萬多人。大批判大大促進了 清理階級隊伍的開展·現在已經揪出階級澈人四百九十五個·占全廠總數的百分之四點三，有些是埋藏很深的階級款人。)(當張羽彙報到今年的生產可以超過歷史最高水準時)總理：是否超產？（張形：可以。） 總理：八月分南昌也是高溫的時候·是否也是高溫高產？（張形：是高 溫高產。) 總理：刚才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人？（指張☑同志前面彙報中提到的抓 出國民黨鹽務局「剿匪」少校大隊長)你們很多廠要注意，特别是重慶、成都、太原、西安、武漢，有些壞人鑽到了工業部門。(張☑：今年的特點是提前四個月另五天完成了援外任務。) 總理：是啊！南昌廠一個任務去了很快能完成。重慶有的廠·調已經搞 好的援外產品有的人就不讓調·要打內戰，重慶廠的同志們要想 一想，這種人是什麼人？ (當張羽彙報到研製機型情况時) 總理：希笔你們成功，預祝你們成功。世界上還沒有用這種機型的，我 們應當超過。 總理：講的差不多了吧？（張羽：現在工人决心完成國家交給的任務， 但是現在「吃不飽」。) 總理：你們要求任務可以加任務。 總理：再聽一個北方的·哈爾濱槍彈廠的情况·哪個來講？（李文茂： 我叫李文茂) ==========第152页========== 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李文茂彙報了文化大革俞的情况·彙報了階級鬥爭非常尖銳·經過三次反復，雨派群眾組織聯合不起來，革命、生產受了很大影響時)總理：你們兩派和「山上」、「山下」有沒有關係？（李文茂：有關 係。) 總理：你們聯合以後才脫鉤？還是以前就脫了鉤？（李文茂：聯合以前 都沒有脫鉤，聯合以後雨派都脫了鉤。) (接著彙報了雨派聯合後主要抓了三件事：第一大辦了毛澤東思想學智班，第二狠抓了革命的大批判，第三狠抓了階級鬥爭，清理階級隊伍·揪出了壞人。群眾的階級覺悟提高了，生產也發生了顯著的變化。)總理：現在是九月中旬，你們國慶日後能不能超過六六年的產量？（李 文茂：還有困難，主要設備年久失修，六六年走資派為蒙蔽群眾，搞物資刺激，同時又搞了八百九十六個家屬工，現在有一個車間的工人平均年龄四十一到四十二歲，有後檵無人的危險。革委會成立後，思想革命化還差一些。) 總理：這些困難都是可以克服的嘛！你們廠組織毛澤東思想宣傅隊沒 有？（李文茂：八月分抽調了三百人·參加毛澤東思想宣傅隊·進駐了八個大專院校。) 總理：科室人員有沒有下放？（李文茂：我們有四百五十九個科室人 員·第一次精簡剩下一百七十五人·第二次精簡後現在剩下九十 五人·分政工、辦事、生產三個組。) 總理：你估計日產在四季度能否超過一九六六年？不好回答嗎？（李文 茂：不好回答。確實有些問題·現在有些條件確實不行。) 總理：發揮工人階級積極性嘛！有些設備可以維修嘛！（李文茂：我們 定想辦法。) 總理：你作了多少年工？（李文茂：六二年進廠。) 總理：是不是中專生？（李文茂：進了兩年中專，以後退學了。）總理：階級鬥爭一抓就靈，你們結合的不是有個工人出身的總工程師 嗎？（李文茂：他是革委會副主任，現在執行任務去了。） 總理：要回來的。（李文茂：三個月以後回來。) ==========第153页========== 1968I153 總理：大家想辦法，總是會超過的。需要量很大，需要你們努力。總理：現在聽一聽另一方面的情况。重慶高射炮廠，是軍代表先說還 是雨派先說？兩派先說吧。張代榮同志來了嗎？（張代榮：來了。) 總理：好，你講。作了多少年工了？（張代榮：四八年進廠的。）(當張代榮彙報到廠内階級鬥爭複雜尖銳，兩派鬥爭激烈，對立情緒很大時) 總理：現在還對立？（張代榮：對立的嚴重。） 總理：是否達成了「三結合」協定？是否同意了？（張代榮：同意 了。) 總理：林興禮同志是不是對立面？（張代榮：是。）(總理看著參加彙報的人名冊) 總理：你們兩個是坐在一起的嘛！萬繇、重慶都是四川嘛，歲數也差不 多，你念到初小，他是大學，哪個大學的？（林興遭：是萬縣私立××學院「解放前」。) 總理：學什麼的？（林興禮：學會計的。) 總理：好，你坐下。（張代榮：我們有兩個觀點分歧，形成雨大派，分 歧越來越大，去年十二月十一日對立最大，把我們「反到底」趕出去，四千多人拖到涪陵，軍區把我們送回廠去的。) 總理：你講今年他講去年·還不是吵，要往前看嘛！（張代榮：我們今 年一月二十九日回來的，對立情緒仍然比較大，階級敏人挑起武鬥·打傷三百多人。) 總理：國民黨殘渣餘孽揪出來沒有？（張代榮：沒有。） 總理：兩派對立不僅今年·還有去年，這要聯起來看。（張代榮：我的 工作經常出去，把材料拖進來，把產品運出去。) 總理：鄧美名同志在家吧？他是重慶的，是三級工·是五三年進廠的， 張代榮你們是一夥的。不要說今年被趕出去，手無寸鐵，去年你們佔優勢的時候怎麼樣啊？去年不曉得，今年又曉得這樣不全面。（鄧美名：我來講，我們廠是郊區的一個廠，是國民黨留下 ==========第154页========== 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來的，國民黨時期是模範兵工廠，解放時有跑的有留下來的，留下來的幾乎都是國民黨員，敵情很複雜。一九五五年時國民黨比共產黨還多。現在還有五個單位國民黨比共產黨多。有潛伏下來的敢人。) 總理：你們現在八千五百人，老的有多少？（鄧美名：職工二百多人是 老的·是有銜的。) 總理：老工人有多少，（鄧美名：老工人也有很多參加國民黨的。八百 多人參加了國民黨。) 總理：現在在八千五百人中，有八百多工人、二百多職員參加國民黨？ (鄧美名：連職員在内八百多人，有銜的二百多。) 總理：共產黨員有多少？（鄧美名：一千多。) 總理：八百多人是集體加入國民黨的，不會人人都是壞人吧？八千多人 為什麼國民黨還揪不出來？（鄧美名：由於派性的關係。） 總理：這就對了。（鄧美名：兩派各講各的。）總理：雨派達成協議了？（鄧美名：達成了。） 總理：不要互相責備對方。（鄧美名：多作自我批評。） 總理：說起來都通，張代榮同志他就講被趕出去，回來的情况怎麼樣怎 麼樣·去年打得厲害的時候你參加了嗎？（鄧美名：我們是比較典型的。) 總理：不僅典型，北京都知道了，都被敵人登了報了。（鄧美名：觀點 一分歧·就成了雨大派上了敵人的當，動起了槍炮。) 總理：你們打了多少炮彈？（鄧美名：好幾千。) 總理：你們把船也打沉了，還装了炮艦，是不是你們？（鄧美名： 是。) 總理：這些事你們就不提了，發生多少次事件，你們就不提了。不要算 這個賬了，現在要認真聯合起來，揪出壞人，删才三個廠都講了這個問題，三個廠的情况教育了你們，你們都是工人嘛！要想一想這一點。 (這時江青同志來了，全場熟烈鼓掌) ==========第155页========== 19681155 總理：你們說一說你們廠怎麼聯合的，怎麼清理階級隊伍的，你們曉得 你們廠是那麼多國民黨，要一分為二，群眾是集體加入的。但是搞破壞幫助你們把炮搞到船上去搞炮船…後勤部調武器援越受到阻撓，明知道是國民黨你們就不管，你們說說這個問題怎麼辦？（鄧美名：去年我們被「八一兵團」趕出廠了，把炮搞出來装了軍艦。打了很多炮彈，打沉了船，給國家造成了很大損失，上了階級敵人的當·我們忙於打内戰，把敵人放在一邊不管，這不僅是錯誤而是罪過，我們一定要在毛主席身邊，學智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鬥私批修，各自多作自我批評，儘快聯合起來共同對敵。由於打丙戰，現在還是半停產狀態。我們現在落後了，我們要趕上去，我們在國慶日前爭取揪出幾個像樣的走資派。) 總理：你這個意見張代榮同志是否通？（張代榮：同意。） 總理：林興禮同志是否同意？還有磨工梁峰同志，你們一共來了幾位？ (鄧美名：來了九個人。) 總理：軍代表來了嗎？你相信不相信會促進他們搞好。（賀乾銘：會犒 好。) 總理：你什麼時間到廠的？（賀乾铭：五三年到廠的。)總理：一直沒有離開？（賀乾铭：參軍後到學校學了幾年。)總理：什麼時候回來的？（賀乾铭：六五年回來的。) 總理：你對廠裡的情况你是瞭解了，哪些是國民黨你曉得不曉得？你有 責任，你們現在沒軍管。（賀乾銘：曉得一些。) 總理：王茂德（廠長）來了嗎？（王茂德：來了。） 總理：是三九年一月參加工作的。（王茂德：我過去是部隊轉業下來 的・) 總理：梁峰沒有來，楊晉強來了嗎？（楊晉強：來了。)總理：你是實智生？（楊晉強：對。） 總理：哪個大學的？（楊晉強：在南京工學院。) 總理：你是哪一派的？（楊晉強：是「八一兵團」的，和「八·一五」 在一起的。) ==========第156页========== 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你是學生，所以和「八·一五」搞在一起。 總理：張紹學同志你是四七年參加工作的，你是四川人，是解放前到廠 的。還有游尊貴同志來了嗎？（游尊貴：來了。) 總理：你是車工？（游尊貴：對。) 總理：蒋承憲同志來啦？車工，六三年參加工作的。（蒋承憲：對。）總理：你們年紀都很輕，你們都是「反到底」的？（游、蒋：是。）總理：唐幫永同志來了嗎？（×××：沒有來。)總理：技術員王業春同志來了嗎？（王業春：來了。） 總理：你們來了九個人，你們九個人同意這個意見嗎？（眾答：同 意。) 總理：你們既然達成大聯合協定，是否要搞「三結合」？幹部呢？（鄧 美名：我們雙方解放了雨兩個幹部·我們協商解放的。) 總理：過去的錯誤，你們雙方有責任，領導也有責任·要按照我們偉大 領袖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按照鬥批改的方针，好好坐下來，最重要的是聯合起來，搞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你們廠是國民黨老底子·那麼多國民黨留下來，你們不是不知道。你們聯合起來就揪出來了，你們還是要好好地談一談這個問題，和家裡通電話，主要是家裡搞，你們還要回去搞。在這裡主要是把毛主席的指示好好學智。你們兩位還有什麼要說？（林興禮：我們雨派有名單，幹部也有名單，家裡同意我們的協議，正在作工作，我們回去也迸一步作工作。) 總理：革委會你們說一說。（林興禮：我們名單商議了，沒有意見，我 們雙方商議進一步解决這個問題。過去不能聯合·打內戰，是敵情嚴重，這個廠是偏兵工署的模範廠，今年摸底的情况有八百零 四個國民黨員，其中中尉以上的五十人，工程師以上三十一人，技術員十九人·工人五百八十八人。) 總理：你把工程師、技術人員這些人首先清理，雨派聯合起來清理，就 可以弄清，一方面打一方面保就對立了·一定要清理階級隊伍。 (×××同志彙報了有些原來國民黨參加共產黨的人的情况·工廠裡有 ==========第157页========== 1968157 十一個是專政對象，有十三個是封建會道門骨幹·軍、警、憲、特四十人。一百六十六個工人中有七十三個是國民黨參加共產黨的。現在還有 八個科室七個車間國民黨超過共產藁。) 總理：歷史上你不要說得這樣繁瑣，主要是國民黨的破壞，這些事情如 果揭發出來對方是否會同意？（林興禮：我們交換敵情時，有的還沒有同意，有一部分同意了。) 總理：你怎麼看法？（鄧美名：他們談對方如何，我們要談也很多·現 在不能談，要靠聯合起來、團結起來，才能抓，如果談就會爭吵，我們要多作自我批評，團結起來看問題就好辦了。) 總理：你們是否同意鄧美名的話？（眾答：同意。) 康生：把你們自己内部的壞人講一講吧？（林興遭：我們自己内部已經 抓了十七個，雨個國民黨中校、五個國民黨上尉、六個中尉、四個少尉。) 康生：×××表面上是擁護哪一派的？（林興遭：「反到底」觀點 的。) 康生：×××呢？（林興遭：是我們觀點的。) 江青：你說清楚一點，你們要「反到底」、「血債要用血來還」？總理：他們說自己內部的壞人。 江青：對，你們組織内部有不少壞人。（林興禮：如×××自己不出 面，而是要兒子出來搞武鬥，這是我們組織中的壞人，我們已捉了十幾個。) 康生：以後怎麼辦，你們講一講。（林興醴：迅速建立革委會，雖然意 見不一致，也要把革委會先建立起來。) 江青：你大前提錯了，要先搞革命大聯合，你不搞大聯合怎麼搞「三結 合」呢？革命「三結合」就是革命委員會，你不會說話找一個會說話的來。（林興禮：我們現在已達成「三結合」協議了。) 康生：在這裡達成了協定，家裡怎麼樣？（林興澧：大家都討論了·兩 派都支持「八·三一」協定，「三結合」名單家裡也提出來了，經過幾次反復。) ==========第158页========== 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江青：你叫什麼名字？（楊俊祥：我叫楊俊祥。） 總理：你們現在有沒有大聯合的局勢？（林興澧：兩派曾提過要求、因 為資產階級、小資嚴階級派性沒有聯合好，在「八·一五」會議促進下，陳華堂親自作工作，八月三十一日我們達成了聯合協定，現在正醞釀名單。第二階段一方面鬥私批修，一方面醞釀名單。) 康生：搞什麼樣的聯合形式？（林興禮：現在首長親自支援，解散兩派 組織·和社會脫鉤。) 總理：能否歸口大聯合？（林興禮：搞成一派。) 江青：是否按車間？（林興遭：按車間、班組·現在家裡形勢很好。）康生：好是好，就是頭頭問題，是背後國民黨的問題。 總理：你們都很清楚，你們廠那麼多國民黨，都可以點出名字，可你們 不聯合起來鬥他們。 康生：一年多了，還讓國民黨在那個地方，怎麼像無產階級的樣子？江青：你們打了多少炮？ 總理：總數加在一起兩萬多發。（林興禮：我們沒打。）總理：他們打的多，你們也打了一些。 江青：一炮也沒有打，敢保證？（林興遭：一炮也沒有打，我們沒有 炮。) 康生：話不能說得那麼絕對。 江青：打也不是打了嗎？暴露了敵人·鍛鍊了小將，在中央面前要說實 話。（林興醴：確實沒有打。）江青：後來你們打「反到底」嘛！ 總理：把他們趕出去了。（林興禮：我們有錯誤可以調查。)康生：打得那麼厲害，還說調查？ 江青：你們還不把「反到底」歡迎回去？你們是多數·他們是少數派。 (×××:現在還有一些沒有回去。) 總理：在哪裡？(×××：在成都。鄧美名：最近回去後又打死了兩 個，他們武鬥都是帶槍的。) ==========第159页========== 1968159 總理：「八一兵團」要歡迎「反到底」回來搞大聯合、「三結合」·清 理階級隊伍，搞出敏人，抓革命促生產，你是否歡迎他們？（林興禮：歡迎。) 總理：成都軍區不是分期送你們回來嗎？(×××：人現在都散了。)總理：你們廠主要的人是否都回來了？(×××：生產工人基本上都回 來了，在外面的數量不大了。) 總理：「八一兵團」要歡迎他們，真正歸口聯合起來共同對敵，大家都 可以回來的。(×××：路費也沒有。) 總理：廠革委會可以幫助你們解决，重慶除你們廠四川川有沒有負責人在 這裡？軍代表在不在這裡？管生產的是哪個？有個參謀長嘛！你要推動他們，帶動他們，重慶對立最厲害的時候，打架也是最出名的。要真正聯合起來，把工作作好，打電話回去，時間不多了·今天已經十七號了。 康生：我聽你們雨派發言都客觀的敘述了你們廠内有多少國民黨，但你 們對階級敏人的仇恨勁就不那麼足·不能客觀的敘述·要聯合起來一致對敏，敏人那樣破壞我們，那樣殺害我們，你們一點氣憤也沒有，一點階級感情也沒有！ 江青：我今天已經幹了五個多小時了，為什麼？就是劉少奇這個大叛 徒，這就是鐵證，鐵證如山，你們還在那裡打內戰！你們就是不揪這個大王八蛋！他是國民黨特務、大内奸·大叛徒、是五素俱全的傢伙。你們都是年輕人自己打内戰，不想想自己背後的壞人，不鬥李井泉，更不要說劉。鄧、彭、賀、羅了，有沒有一點敵情觀念？支左人員有沒有敵情觀念？×××站起來！你們為什麼偏心那一派？你有偏心沒有？你敢說你沒有偏心嗎？你要說老實話。 江青：把一派統統打到成都去，都是群眾嘛！一定要安安靜靜地好好坐 下來、我今天生了大氣，我有偕級氣憤，你們看（指著材料袋)都是鐵證·你們上了這些王八蛋的當，上了這個大反革命的當· 五毒俱全。皖南事變我們有一萬人的主力軍·劉少奇、項英和國 ==========第160页========== 16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民黨、日本人合彩，搞了我們一萬多人。我有足夠的材料，他們又是美國特務，又是日本特務，又是蘇修特務，你們對他們沒有 一點仇恨，你們兩派還在對打，你們後面有什麼壞人？應該像個樣子嘛！像個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樣子嘛！ 康生：你們廠給無產階級丢人·這派怎麼樣那派怎麼樣，僅僅是有錯·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說：工人階級要領導一切，照你們這樣作法能領導一切嗎？能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發揮領導作用嗎？你們想一想！ 總理：你們已經打了雨年了。江青：毫無敵情觀念。 康生：毫無敵倩觀念，和國民黨和平共處，講起來是客觀報導，一點仇 恨沒有，直到現在還不下决心還不聯合！ 總理：把對方的階級弟兄當成敵人，你們也曉得背後有壞人，但是又聽 他們的話，聽國民黨的話，雙方都是這樣。 江青：你們那裡是沒有跑走的國民黨的窩。 陳華堂：到這來開會背後還開黑會，就是坐在那邊的那個。 江青：他叫什麼名字？不要害怕。（郭光昶：我叫郭光昶，是二五五廠 的。×××：他是車間主任。) 總理：是瀘州的。 江青：既然你是頭頭，那你說一說·我能聽反革命的話，能聽革命者的 話，能聽群眾的話，既然有人指你的名，你就像樣的講一講，你是幹什麼的，過去作什麼的？ 江青：我首先聲明，同志們不要武鬥，要文鬥（指郭光昶）你大膽的說 吧，有什麼錯誤，有什麼罪過，說了不要緊。保證你人身安全。(郭光昶：我的錯誤，主要是在這次會議上，由於對待群眾，對待對方，思想。立場、觀點上有錯誤’總看人家缺點多錯誤多·看自己的優點多，唯我獨革，唯我獨左，受了反動的「多中心論」的影響，和對方聯合思想上有抵觸，在毛主席身邊的教育下，思想上有些轉變，特别是簽訂「三結合」協定後，思想上更 ==========第161页========== 1968161 進一步認識到·來前及來後的一段時間自己犯了嚴重錯誤·在這個過程中和自己一派的開過一些會，作過一些研究，想正確地認識這個問題。) 總理：你暗中搞串聯吧？（郭光昶：在這次「三結合」協議後我思想是 比較通的，有些同志還沒有完全統一認識，所以思想還不太通，我們在簽訂協定（星期五)後，星期天在景山一起去玩，另一方面也談了在思想上應很好認識這次…) 康生：為什麼不在簽钉協定的地方去說？為什麼到景山去？江青：你多大年紀了？（郭光昶：四十歲。）江青：有點經驗了，有點國民黨的經驗了。 康生：既然簽钉了協議為什麼不當面談，跑到景山去，你講講這個道 理？（郭光昶：在簽钉協定前後…) 康生：為什麼跑到景山去？ 江青：高級知藏分子。加入過國民黨沒有，老實說！總理：哪個大學的？（郭光昶：重慶大學。) 康生：什麼時候畢業的？（郭光昶：一九五一年。） 康生：解放前就在重大？（郭光昶：解放前就在那裡讀書。） 江青：你是普通國民黨還是有問題的國民黨？（郭光昶：我不是國民黨 員，我是共產黨員。) 總理：在大學沒加入過？ 江青：那時候要集體加人的。（郭光昶：沒有，我確實沒加入過國民 黨。) 江青：你是共產黨？什麼時候加入的？（郭光昶：五六年入的黨。）江青：四十年代那時候不加人國民黨行嗎？（郭光昶：我真的沒加入國 民黨。) 總理：你家在重慶？你父親是斡什麼的？（郭光昶：父親在大學教 書。) 總理：在什麼大學？（郭光昶：偏陸軍大學教俄文的。）總理：你有國民黨軍隊的關係了。 ==========第162页========== 16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江青：你父親叫什麼？（郭光昶：叫郭貫偉。） 江青：刚才揭發的同志要注意，這樣的人只要他能澈底交待，交待他的 錯誤、缺點，要給他出路。 陳華堂：我們跟他講了，在這裡交待會寬大處理的。 江青：給他出路、但不要說假話，說假話沒有前途。陸軍大學比黄埔還 高一級’是蒋介石的嫡系，學了出來就當官，你怎麼樣解釋，這是起碼的常識。蒋介石把陸軍大學的畢業生出來後就當官。（郭光昶：我沒有參加過反動組織，我父親參加國民黨是集體參加的。) 康生：是不是國民黨軍官？（郭光昶：教俄文不是舊軍人，是文職。）康生：在哪裡學的俄文？（郭光昶：在北京有個外文學校學的。)總理：到過蘇聯沒有？（郭光昶：沒有。）江青：說不清楚你就是和我們頂牛。康生：你父親是否在？（郭光昶：在。） 康生：現在幹什麼？（郭光昶：沒幹什麼。×××：他父親在北京。郭光昶：在我哥哥家裡·去年武鬥以後就出來了。) 江青：你哥哥在哪裡？叫什麼名字？（郭光昶：在整型警院，叫郭興 照。) 康生：你父親住在哪裡？ 總理：你是哪一派的？(×××：是「紅旗」的。) 總理：「紅旗」和「反到底」是一個觀點的。（郭光昶：和「反到底」 是一個觀點的。) 江青：你究竟加入過國民黨沒有？（郭光昶：的確沒有。） 江青：要是查出來可不好辦！既然你是小頭頭，又操樅一部分人，你父 親是國民黨，又是陸軍大學的教授，而且教俄文，對你的犯錯誤你應該表一個什麼態？（郭光昶：我向陳華堂同志彙報了，我在小組中也檢查了我的錯誤，我願意在中央首長面前進一步檢查我的錯誤。) 總理：什麼錯誤？（郭光昶：錯誤是對待群眾問題，受反動「多中心 ==========第163页========== 1968I163 論」的影響，不願和對方聯合。) 陳伯達：你是否到你父親那裡去請教？（郭光昶：沒有。）康生：景山黑會你父親參加沒有？（郭光昶：沒有。） 康生：為什麼不回答到景山開會的問題，不要說主觀客觀。（郭光昶： 是去玩一玩照照相。) 江青：你是革命來了，還是遊山玩水來了？陳伯達：你背後還有什麼人？ 黄永勝：你在中央文革面前要說老實話·話不要說死，群眾眼睛是亮的。陳伯達：你不要說死。 江青：你講一講（對陳華堂)他的材料是什麼？ 陳華堂：他的材料我沒有帶來，他是破壞革命的大聯合，破壞革命的 「三結合」，策劃景山黑會對抗毛主席最新指示的最主要人物。 康生：四川川為什麼工人不出來，都是大學生、職員出來，工人不是領導 一切嗎？為什麼不出來說話？為什麼讓大學生、國民黨出來。 總理：許紹林同志，你們是一個觀點的？（許紹林：我是「紅旗」觀點 的。) 總理：作了幾年工？（許紹林：一九三八年進廠的。)總理：三十年工齡，你很老了。你怎麼看法？ 江青：你不要怕他。（許紹林：對郭光昶我不知道他的情况。）總理：景山黑會你去沒去？（許紹林：我去了。） 康生：你們開會去了多少人？（許紹林：就是我們幾個人。）江青：幾個？（許紹林：七個人。) 總理：石祖根同志，你怎麼看法？你是青年同志。（石祖根：我帶的照 相機，就是他說的。) 康生：七個人誰通知的？（石祖根：我通知的，我說星期天大家照照 相，在景山大家說我們落後了·應該趕上去。) 總理：（對郭俊堂）是不是你說的脫了軍農也要支持「紅旗」？（郭俊 堂：我沒有說這個話。) 總理：哪個說的？（郭俊堂：我沒有說。我是支持「紅旗」派的，但我 ==========第164页========== 1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沒有這樣說。) 總理：你支持這派又壓那一派。 康生：你對郭光昶怎麼看法？（郭俊堂：他們去景山開會沒有和我 講。) 總理：你也是他們的後臺之一。 黃永勝：就是後臺。（郭俊堂：支左當中有錯誤，有傾向性，陳華堂同 志批評我接受，堅决改正，因為世界觀改造不好，受了一些影響，錯了就改。) 江青：是不是王力到過你們廠？ 黄永勝：你是哪個部隊的？（郭俊堂：是××軍×××師，現在是分區 獨立團。我們部隊去年到瀘州到二五五廠護廠，同時宣傅毛澤東思想，今年五月軍管但工作沒有展開，對澈情沒有很好調查核實·現在雨派都搞了些材料，軍管會還拿不出意見打算將雨派材料集中起來調查研究，才能拿出意見。) 康生：你不有意見了嗎？你支持一派嘛！怎麼說沒有意見呢？（郭俊 堂：在宜賓表態支持了「紅旗」，對「瀘化兵團」長期沒有明確·我們主要執行護廠任務，我沒有表態是什麼組織。) 總埋：是否你表態他們是保守組織？（郭俊堂：沒有，那是武装部表 的。) 江青：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瀘州？（郭俊堂：去年九月三日。） 總理：你呢？（郭俊堂：我是管部隊的·以前對雨派材料沒育掌握。）總理：那一派負責人是誰？你有什麼意見，你們廠還在停產？ (×××：上月底已經恢復了一部分，主要是材料問題，現在工廠還被包圍起來·九月四日又打了七個多小時。) 總理：你們達成協議了嗎？（×××：在這達成了協定。) 總理：家裡怎麼樣？(×××：我提幾個意見，我感代表不對等·我 們堅决要打倒的是政治部主任陳洪。陳洪有殺父之仇·雨派嚴重對立與陳洪有關係·他這次也來參加了會議。) 總理：郭俊堂同志，陳洪以什麼名義參加的？（郭俊堂：從宜賓那裡指 ==========第165页========== 1968I165 定來的。我沒有參加研究。×××：你真的沒有參加研究？你不老實。) 康生：不管知道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 江青：有殺父之仇·是不是說共產黨殺了他父親之仇？骸殺就殺嘛！ (郭俊堂：陳洪是革命幹部，不是革命幹部怎麼來的？是軍區決定的，他是六四年轉業到廠當政治部主任。) 江青：有殺父之仇是什麼問題？(×××：陳洪父親當過偏保長，搞我 們游擊隊情報的，當過情報組長，當時游擊隊把他鎮壓了，陳洪通過私人關係·找了××縣長（他父親的朋友），××縣長給平了反。他殺過我們的游擊隊員。) 江青：同志們聽到了吧？殺得有理沒有理呀？（眾答：有理。) 江青：對這種人應該堅決殺。(×××：當時陳洪說：「瀘化兵團「是 保守組織·陳洪說要集中力量打殲滅戰，連小學生也不放過·陳洪完全用對待敵人的辦法來對待另一個革命群眾組織，造成雨派的對立，陳洪有四封親筆信。) 總理：陳洪今天為什麼不來？(×××：沒讓他來。) 黄永勝：他什麼時候參軍的？原來是哪個部隊的？是不是知識分子？ (×××：三八年參軍的，從炮兵研究院到五機部的，又由部到廠的。) 總理：那一派是不是不承認你們這一派？(×××：不承認。) 總理：這個問題在逐步解决了。(×××：如上邊好好引導，是可以解 决的，宜賓長期不承認我們。) 總理：成都軍區，宜賓革委會已經通知我們，他們要改變作法，對你們 那個地方的形勢，還是推動你們聯合，真正聯合起來，好把雙方組織的壞人揪出來。 江青：信在哪裡搞的，誰收到的？（×××：我收的都交給領導小組 了。) 江青：是挑動群眾鬥群眾。(×××：我們對陳洪要堅决打倒。)總理：他父親是反革命，是應該殺的。 ==========第166页========== 16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紅旗」對陳洪怎麼看法？(×××：我們也調查過雨次·倩况 不一樣。) 總理：四封信有沒有這個事？(×××：我們得到一封信。) 總理：他是堅决支持你們的，給你們出謀劃策嘛！（×××：我們還沒 有這樣認為。) 總理：他給你們出主意。（×××：有好主意也有壞主意。)江青：你們上了人家的當。 總理：你是革命群眾組織，他是當權派，給一派寫信不是反對對方？ (×××:我來說一點。) 江青：女同志來講一講。 總理：劉連英你說一說。（瀏連英：我補充陳洪所幹的一切，他一直沒 有向黨交待過，陳洪有一系列三反言行，我認為是最惡毒的·他攻擊去年軍委的八條命令，我們有的同志問他，他說只適合軍隊，不適合地方。說主席批了中央還沒有批。) 江青：他把毛主席和中央分割開來。（劉連英：就是劉少奇說的那樣： 「反對毛主席是反對個人，不是反對黨中央」。) 黄永勝：這個話是反動的。（劉連英：陳洪和他父親是分不開的，他死 心塌地的站在他父親一邊。我們廠分裂成為雨大派組織，長期對立是和陳洪分不開的，就是陳洪搞的鬼。) 江青：揪出他來，你們軍隊主動把他揪出來·軍隊一點辦法也沒有？我 現在建議，把他送到衛戍區監管起來。你看，你們幾個男同志說不清楚，她把陳洪問題說清楚了。陳洪一方面隱瞞了反革命歷史，一方面又鎮壓貧下中農，至少是反動的。 總理：你們「紅旗」怎麼看法？（×××：我不清楚，如果是這 樣…) 江青：讓女同志說完·她講得好，我不是偏袒女同志。 總理：江青同志是主持正義的。（劉連英：我們要關心國家大事，我們 組織自成立以來二年多來·一直受壓，毛主席批准的「八·一 五」會議我們不能來參加，被剝奪了權利·但是有中央給我們撐 ==========第167页========== 1968167 腰，有軍區正確的領導，使我們有一肚子委屈，一肚子氣，今天在中央首長面前倒出來。) 江青：好！不要哭，你們聯合好了回去鬥批，立刻辦，打個電話·把陳 洪先捉起來。 (劉連英：從去年把我們」瀘化兵團「打成反革命組織，工廠的老工人為了保護工廠·被他們殺害了。) 江青：不要哭，你們有自衛權利，（劉連英：今年二月又來了第二次大 圍剿，今年七月還在打炮。…我們要聯合起來，把一小撮階級散人揪出來。) 江青：對。 總理：講得好，本質問題揭出來了，你們兩派這樣對立，就是背後有人。江青：（對郭光昶）你要講老實話。總理：陳洪給你寫過信沒有？ 江青：你們對工人同志就下死勁地打，哪給的槍炮屠殺工人？ 總理：你們包圍在外頭，你動員人包圍的，是不是？（郭光昶：我在運 動初期就靠邊站了。) 總理：為什麼作代表？ 江青：要老實點，說老實話。（郭光昶：我是支持「紅旗」的。）總理：你給「紅旗」出謀劃策。（郭光昶：六月分後恢復了我的工作， 我表態支援「紅旗」，但我和「紅旗」還沒有發生關係。去年七月發生武鬥，「紅旗」跑走，我沒有邂開廠，到十一月分我才離開，出去後，才到「紅旗」那裡去，真正參加「紅旗」。在「紅旗」中我一直是普通戰士，去年抓革命促生產會時，我以管生產的幹部名義參加的會議。這次會議代表五月就完了。×××：我來揭發，我是「紅旗」普通聯貉員，我觀察了很久，據我看來郭光昶是「紅旗」派參謀長。九月八號景山派會有一封信在我手中。除七個人外，會丙内會外還有幾條線。郭光昶雖不在勤務組中，但起到參謀作用，而且以軍管組身分參加過「紅旗」派勤務組會，在景山會議上·除研究前段所謂失敗教訓外，也針對下段 ==========第168页========== 1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要揪壞人的情况·採取了一系列措施。信全部在我手中。據我看來，郭光昶是很不簡單的人物，會内會外都有活動。張元培：七月十一日，「紅旗」派打炮，碼頭打壞二十一條船，初步估算，損失六十八萬元。×××：補充一下，是七月十一號晚打的，共打壞二十五條。) 江青：你說誰要你抓生產的？（郭光昶：是駐廠部隊，獨立團。）江青：具體什麼人負責？(×××：去年十一月還沒有軍管會，有一個 營值勤，管長叫翟西英。他指的是軍代室代表，是支持「紅旗」的。×××：來京前·老工人要我們帶話請示首長，一年多我們戴著保守組織的帽子，老工人死了六十三人，他們調動三十四個縣、市的力量對付我們。) 江青：瀘州支左同志站出來講講，是怎麼回事？(×××：他們鎮壓 時，說是總理九月三號批准他們來打我們的。) 總理：我怎麼能批准這種事！ 江青：軍隊同志要老實彙報。（郭俊堂：整個瀘州支左是統一的，我們 一個管護廠。) 康生：不管是多少人。 江青：你們鎮壓老工人·就叫支左？沒有走資派，能調動這麼多縣的民 兵？（郭俊堂：去年八月發的槍，武装了好幾個團。） 康生：你把事情說清楚·把自己撇開。 江青：你再不說老實話，我給你摘掉紅帽徽。紅領章。你知道紅星的來 源嗎？ 總理：你說老實話。 江青：你沒有自我批評，就是我。我、我·沒有黨，沒有毛主席，沒有 人民，沒有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你知道紅星的來源嗎？你們對待老工人這樣苛刻·壓制他們，只給 十四元工資。你拿多少工資？（郭俊堂：一百四十元。) 江青：這問題就說清楚！（郭俊堂：去年武装支瀘·我…） 康生：不要說你自己，總是把你擺進去。（郭俊堂：武装支左是錯誤 ==========第169页========== 1968169 的。…軍管會是五月十日成立的，政委是主任，曹德林等三個副主任。×××：我補充一下，目前軍管會在廠外，沒有進廠。張元培：軍管會就和「紅旗」派一塊沒有進廠。) 黄永勝：毛主席叫你們支左，你們支持一派壓一派。毛主席的哪一個指示讓你們支一派壓一派？中央文革有這樣指示嗎？你們對毛主席是什麼態度？你們對毛澤東思想是什麼態度？對中央文革是什麼態度？你們忘記了你們是解放軍！你們沒有改嘛！文化大革命已經搞了雨年多了，你們天天學智毛主席著作，毛澤東思想學到哪裡去了？群眾是要革命的，大多數工人是好的，工人階級是老大哥·應該向工人階級學智。你們不但不向他們學智，而且鎮壓，打死那麼多，那麼多國民黨你們不抓，現在全國山河 一片紅了嘛！你們還不覺悟。（郭俊堂：我有錯誤，堅决改。) 黃永勝：沒有改，雨年多了·你們還是那樣。 總理：這樣重要的廠，是國家急需的，打敵人、援外都少不了的，你們 軍管會，團的副政委參加下，要把它搞壞，包圍起來，怎麼像解放軍！無怪你前雨天說，把軍農脫掉也要支持「紅旗」，支一派壓一派。（郭俊堂：不是我說的，我聽到過這個反映，是一個戰士說的。) 黄永勝：把軍衣給他脫掉。伯達：軍隊要馬上撤開。 總理：你向茹副參謀長報告後。馬上打電話回去，你們不像解放軍。康生：你什麼時候參軍的？（郭俊堂：一九四五年。)康生：哪裡人？（郭俊堂：遼寧人。）江青：多大歲數？（郭俊堂：三十九歲。） 康生：你原在家是幹什麼的？（郭俊堂：讀書。）江青：你家庭是做什麼的？（郭俊堂：租地種菜。) 江青：菜農最富裕，一畝園十畝田。雇人嗎？（郭俊堂：老家原籍山 東，逃到東北後父親做工。四八年解放後分了幾畝田·給國家交租。) ==========第170页========== 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胡說，怎麼能說給國家交租？江青：種多少畝地？（郭俊堂：…)黄永勝：你不老實。 康生：你今年四十歲，解放時二十一、二歲，那時你幹什麼？（郭俊 堂：今年已參軍二十三年了，一九四五年參加冀熱遼××軍；以後到錦州，打山海關，一九四六年改褊為××旅。) 康生：你參軍以前幹什麼？（郭俊堂：讀書。） 康生：在滿洲國學校讀書嗎？（郭俊堂：讀了六年。）康生：問你是不是在滿洲國學校讀書？（郭俊堂：是。）總理：你這麼怕，心裡有什麼鬼？ 江青：恐怕不單是種菜吧？有沒有雇工？ 總理：參軍時你家裡幹什麼？（郭俊堂：哥哥給人家當長工，舅舅是煤 礦工人。) 江青：這是金字招牌，為什麼這樣含含糊糊？（郭俊堂：…）黃永勝：你讀書後幹什麽？（郭俊堂：讀六年書後就參軍了。）黄永勝：幾歲讀的書？（郭俊堂：八、九歲。）江青：你父親是幹什麼？（郭俊堂：跑關東的。) 江青：我也是山東人，我家也是闖關東的，你瞞不了我，你父親能讓你 讀高小不容易，我讀書時穿不上制服，我看你比我的家還是富裕的。我是一個木匠工人的女兒。你這樣含含糊糊，你說你父親闖關東，你哥哥當長工，你自己這樣含含糊糊，你頭腦不清楚。要好好學習毛主席著作。幹了壞事，如果想把紅星拿掉，歡迎。(郭俊堂：堅決改正錯誤。) 江青：如果部隊和走資派結合起來，革命組織要聯合起來揪他們，把一 些壞蛋揪出來。 總理：現在打電話回去·問一下瀘州廠是否還在包圍。 江青：「七·三」、「七·二四」布告是否在你們那裡起作用？宣傅了 沒有？（茹夫一：宣傅了七、八天。） 江青：要廣泛深入地宣傅，必要時派飛機撒傅單。（茹夫一：已撒過一 ==========第171页========== 19681171 次了。) 江青：再撒。（茹夫一：是，再撒。） 總理：打電話問清楚，這裡既然達成協議·儘管情况複雜，陳洪事情通 知一下，先把他隔離起來。 江青：郭光昶，你的精神面貌完全是和我們對立的，我懷疑你這個共產 黨員，或者我批評錯了，你也可以批評我，我感覺你的精神面貌 十分不正常，你不符合毛主席建黨路線的要求。 康生：你什麼時候加入共產黨的？（郭光昶：一九五六年入黨，一九五 七年轉正。) 康生：在什麼地方？（郭光昶：在廠丙。） 康生：什麼人介貂的？（郭光昶：組織部長×××，副科長×××。）康生：這雨個人現在哪裡？（郭光昶：×××在×××廠，×××在 ××縣。) 康生：你入黨十一年了，你曉不曉得共產黨員的三個條件？毛主席講的 建立什麼樣的黨。怎麼說的？（郭光昶：…) 陳華堂：上次個别找他談了話，指出他犯了三個錯誤。第一，策劃開了 黑會。第二，承認了他在群眾組織中是高參，做了壞事要改。第 三，到北京後活動很多，有會内，也有會外的，今天連這個姿態也沒有了，不承認了。 康生：你不是靠邊站很久了嗎？你不是沒有派嗎？江青：你每月多少工資？（郭光昶：一百零八元。）江青：你每月給工人多少錢？（郭光昶：…） 江青：你每月只給工人七元錢。我們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難怪你這 樣，你和我們都是頂牛的。 總理：你和陳華堂同志談活，承認三點錯誤·現在連這也不承認了。你 到景山開會·說是照相，完全是騙我們·（郭光昶：我沒有欺騙首長。) 總理：上午的話和現在的話就不一致。（郭光昶：在景山的確沒有向領 導彙報，也沒有向軍管會彙報，從這點看是錯誤的，非法的。另 ==========第172页========== 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一方面我們也研究了如何認識錯誤·把以後會開好。) 江青：你是否是頭頭？（郭光昶：不是。我們過去的錯誤不僅不願意聯 合，而且根本不承認人家。雖簽钉了協議，並不等於思想上完完全全扭轉過來，我感到差距很大，有必要把思想澈底扭轉。) 總理：是想扭轉，還是在想新花招？（郭光昶：正因為如此·才在景山 開了一個會。因思想不通，也講了一些派性話。) 江青：什麼派性？是資產階級派性。（郭光昶：是資產階級派性、小資 產階衱派性。) 康生：說了一些什麼資產階級派性的話？（郭光昶：因有三個人沒有參 加「八一五」會議，所以也介紹了一下會議情况。我感到跟不上主席。) 江青：哪個主席？（郭光昶：毛主席。） 江青：這個會是在達成大聯合後開的。（郭光昶：「三結合」後。）江青：這樣問題就大了。你既然好心好意、統一思想、統一認識，你就 應當請上軍管會，請上對方的同志一起談一談，否則就變成串聯會，是非法的黑會。 康生：你說的好像頭頭是道，其實越講越使人懷疑。為什麼不公開開 會，而到景山去開會？按你講的很光明正大，為什麼不敢公開？你要答覆這個問題。 江青：我們是分秒必爭。你們還休息、照相？其實你也是分秒必爭。康生：什麼照相？在北京的人都召集來了，講那些騙人的話幹什麼？江青：你說不出毛主席要求一個共產黨員的條件。我想的也許主觀，你 腦子裡的主席大概還是那個劉少奇吧！我看你還得靠邊站。 總理：你們「紅旗」不僅要和陳洪劃開，和高參也要劃開。有沒有這個 認藏？石祖根同志。 康生：你不說真話，什麽工人的態度，什麼青年團員！總理：你還是頭頭，起碼的真話都沒有嘛！ 康生：我們可以不相信你。這是無產階級的態度、共產黨員的態度、青年 團員的態度嗎？！在中央面前，在毛主席身邊能允許這種態度嗎？ ==========第173页========== 19681173 江青：他的出身還是城市貧民·讀了初中二年級。那麼你的家庭一定有 個職業了？ (石祖根：我父親原在武鋼當工人·已死。×××：他還是復員軍人呢！) 總理：哪年參軍，什麼時候復員的？（石祖根：一九六零年參軍，一九 六六年轉業的。) 總理：什麼部隊？（石祖根：××工程兵獨立團。)總理：你是解放軍，為什麼不說真話？ 江青：你們開會，照相機還是你拿的·你像工人嗎？我看你像個少爺。 你腦中有沒有一點毛澤東思想？（石祖根：沒有。） 江青：那你應骸怎麼辦？（石祖根：好好檢討。） 總理：到外面打、砸、搶，你是否指揮了一部分？（石祖根：我從來沒 有指揮過。) 康生：我看你像。 總理：說真話，是否指揮過你這派的？(×××：他是負責武衛連的， 他沒有出去過。) 總理：那麼文明呀？ 江青：你身上有沒有毛主席語錄？你讀了沒有？你配不配做工人階殺？ 要不要做工人階殺一分子？你腦子裡有沒有工人階級政黨的觀點？你大概自己想串連搞一個什麼黨吧！（石祖根：沒有這個想法。) 總理：你們簽訂協定是真的，還是應付「八一五」會議？（石祖根：是 簽了，但思想上還有些想不通。) 總理：想不通，就是不想和對方聯合，就是不承認他們是革命群眾組 織！(×××：因為軍區、革委會沒有對這個組織表態是什麼性質。) 總理：性質是可以轉化的，你扣人家工資，打人家，不可以轉化？ 江青：你們矛頭不對準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也不對著國民黨殘 渣餘孽·而是對著工人階級，對著自己一個階級的兄弟，這是什 ==========第174页========== 1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麼錯誤？你們站在什麼立場上？還在抵髑！什麼叫抵觸？當面抵觸，背後亂搞。你們如果還能夠做真正被稱得起工人階級的話·你們就應該把你們背後的黑手抓出來，把你們自己組織的黑手抓出來。把你們的黑手都抓出來，雨派就大聯合了。聯合以後再抓。要不要這樣？（眾答：要。） 總理：你們「紅旗」派站起來，看你們是否有這個决心。江青同志這樣 要求你們，你們應該接受。要按照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去做，這是對你們的起碼要求。要和壞人劃清界限。 江青：「七·三」、「七·二四」布告把問題都說清楚了。 總理：你們在方向上犯了錯誤，不要再滑下去。刚才江青同志告新你們 要和那派聯合起來，團結起來，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聯合起來共同對敵。 江青：你們不這樣做，雨派群眾都遭殃，破壞國家財產。 總理：「紅旗」問題，你們響應江青同志號召吧？（眾答：贊成。)江青：今天晚上不睡覺，回去也要談一下。 總理：解放軍同志要做工作。今晚按江青同志講的，不睡覺，連夜談 起來。 江青：要撤銷包圍。扣的工資要照補。捉的人，雙方都要放了。能不能 照辦？你們能不能代表你們那派？（眾答：能。) 總理、江青：你們頭頭互相拉把手，坐到一塊去。 江青：郭光昶如果是個高參也是個壞高參。不過我要聲明一句：要保證 他的人身安全。 總理：你們四川動武的作風，在北京就不行，你們回去後要文鬥，不要 武鬥。 江青：還有郭光昶，你如果轉過來，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是會給 你出路的。你看了九月五號《紅旗》雜誌褊者按了沒有？（郭光昶：看了。) 總理：那是毛主席的教導，你要好好想一想。 江青：你不要怕，我們保證你的安全。要給你出路，但是要轉過來，要 ==========第175页========== 19681175 老實，不要做兩面派。還有石祖根那個小青年，向我們撒謊，要作自我批評。 總理：石租根，你要像解放軍·應不應該作自我批評？需不需要？江青：你要不要作自我批評？（石祖根：要。） 江青：好，那你寫一個給我們。（沈西林：我補充一下，二五五廠問題 不僅有壞人挑動，而且牽涉瀘州、宜賓兩大派問題。儘管在京簽訂了協定，如宜賓、瀘州問題不解决·則協議是空的，現在廠外有人包圍，廠内被趕進來幾萬人，被稱為「老保」。) 總理：（對軍隊同志)你們打電話問一下。江青：頭腦裡要有敵情。 總理：有人在挑。現場就發現了，是陳洪。不要盲目樂觀，但問題一定 要解决。有偉大的毛澤東思想，任何困難，我們都能克服。 康生：根據我們的經驗，在中央開會·批評的那個人，沒有出門就武鬥 起來了，你們要注意這個問題，「瀘化兵團」要特别注意，不要翹尾巴，否則要犯錯誤。我們常常遇到這種情况，批評這一方面，另一方面就高興，翹尾巴就犯錯誤，在毛主席身邊，不能搞武鬥，要擺事實、講道理。「瀘化兵團」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 康生：有保證沒保證？（眾答：有保證，不武鬥。） 江青：「紅旗」這一方面可不能再挑起武鬥，你們這個高參要注意，不 要走回頭路。（眾答：按中央首長指示辦。） 江青：你面上沒有笑容，在我們面前緊張死了。有什麼緊張的。 總理：成都××××廠不談了，成都廠子雨派聯合起來的很多，但軍事 工廠還受其他廠的影響。重慶、瀘州。成都，都是軍工生產基地。重慶××廠、瀘州×××廠、化工三廠、成都××××廠，全國都等待你們·曉得不曉得？（答：曉得)不聽你們彙報了，擺在一起談。 江青：到北京後要把革命搞好，不要遊山玩水。總理：只爭朝夕。 ==========第176页========== 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江青：雨天不睡覺有什麽關係？死不了人·要解决問題。 總理：（對成都××××廠）鎢絲也是你們那裡生產的，全國等待你 們，難過不難過。我們鎢礦是最豐富的，你們出口鎢絲的廠，但是我們現在要進口鎢絲，七四五廠同志來了嗎？（張元培：七四 五廠同志站起來·) 總理：七四五廠同志，你們達成協議了嗎？(×××：達成了。)總理：你們要執行。 總理：現在聽一個太原廠彙報，也是藥廠，也是雨派鬧的凶的，一個大聯 總，一個聯合總部。江青同志有別的事，先退，請她講幾句話。 江青：我來遲了一些，有些事情。到這裡·對情况不是太熟悉的，我想 和同志們講幾句話。 同志們應骸配稱得起是毛澤東思想時代的無產階衱革命造反派，不應該在工人階級臉上抹黑，搞武鬥。我們堅决反對武鬥·但是一定要搞武鬥，我也沒辦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可是到了一定的時候，武鬥就會轉化的。「七·三」布告，「七· 二四」布告同志們已經看了·我在這裡就不再重複了。 今天，總理請中央文革的同志們來聽一聽同志們的意見，我們聽了一些。我遲到了，因為我在搞大賣國賊的東西，我搞了 五個多小時，鐵證如山哪！同志們！劉少奇是個大叛徒，幾次叛變，他的所謂叛變是抓進去，這裡有很多名堂。在安源他就被捕叛變過。他是大叛徒、大内奸、大特務、大工賊、大反革命，是 五毒俱全。我這裡的材料都是敵偏檔案，都是他自己的親筆。同志們！你們不把仇恨引導到這上頭來，導到對劉少奇、鄧小平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以及他們在西南的代理人的鬥爭上面來，只是在那搞武鬥，階級弟兄自己搞自己，這上了敵人的當了！雨派背後都有壞人·要自己揪自己內部的壞人。既然搞革命的大聯合，就不要像删才瀘州的情况那樣，又去開黑會，要光明磊落。你們幹的就不是光明磊落的，這個作風不好，這是劉少奇的作風，是特務的作風。 ==========第177页========== 1968177 我們中國的工人階級是有骨氣的，蘇修威脅我們，所謂撤退專家，撤退了更好，我們的建設更好了。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 一貫主張自力更生，不要覺得我們低人一等，我們要仇恨這些反動的技術權威。上海有一些青年工人，當然也有老工人，他們發明暸人工合成蛋白是好多年了，我是這幾年才知道的。資產階級的技術權威說什麼，發明權要讓外國人搞。我們沒有份，後來外國人，資本主義、帝國主義說中國有發明。同志們！不覺得可恥嗎？讓帝國主義、資產階級來承認我們的發明？！然後我們中國的資產階級技術權威才承認。我們的青年，我們的老工人，我們的工程技術人員，是有很多發明的，就是被劉少奇、鄧小平的 一套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統治了你們，壓制了你們，應該仇恨他們。打倒劉少奇！打倒鄧小平！打倒陶鑄！打倒彭德懷！打倒賀龍！打倒彭、羅、陸、楊！打倒王、關、戚！打倒楊、余、傅！還要打倒譚震林！這個反革命我還保了他了。打倒譚震林！打倒 二月逆流的黑幹將譚震林！前年冬天開始，他們就用反動的經濟主義來破壞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接著他們就用挑起武鬥、桃起群眾鬥群眾來破壞我們的文化大革命。我想，我九月五日的講話可能同志們都聽到了。但是，現在已經是搞革命的大聯合了，搞好革命的「三結合」了，那就要講政策。我們要遵照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遵照毛主席的一貫教導，我今天沒帶來，也不必再讀了，你們自己回去看，這是毛主席的一貫教導。在延安的時候就有，就是要團結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這裡有犯過這樣的錯誤或那樣的錯誤的人，但回過頭來了，應該歡迎他們。就是對那些死不悔改的，也給他們出路，我們無產階級有這樣大的氣魄。 我是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是毛主席的小學生，也是革命群眾的小學生，也是同志們的小學生。今天你們會議的氣氛，現在我覺得好一點了·我删進來的時候不那麼振作，是否大都是技術人員。我很抱歉·我遲到了，我聽了兩位女同志的發言，還是有 ==========第178页========== 7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一點革命的氣魄。 我希望在座的同志們，要有革命的氣魄，你們讀一讀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說的，一個共產黨員的三個條件。 我的話要是講錯了，同志們炮轟我·打倒我，都可以，我的話完了。 (這時江青同志先離開會場，全場熱烈鼓掌) 總理：現在我們再聽一個太原的·二四五廠首先聽一下聯合總部的。代 表是劉貴臣，來了嗎？（答：來了）到前面來。 總理：劉貴臣同志，你們廠停產十個月，現在怎麼樣？（劉貴臣：我們 廠停產的時間比較長，現在全部復工了·) 總理：現在有人要翻案。（劉貴臣：翻案就堅决打倒。） 總理：海燕怎麼樣了，你回答我。（劉貴臣：海燕是四清下臺幹部，中 央沒有批。) 黄永勝：哪一個下臺幹部中央批了？ 總理：下臺不一定都批，是藉口。（劉貴臣：都批了。） 總理：這話不對頭，你保他是不是？（劉貴臣：我支持過他站出來革 命。) 總理：他要翻案，你保他對不對？（劉貴臣：我在海燕問題上犯有嚴重 錯誤。) 總理：你是否認識了？你講一講，要有革命精神，敢於承認自己的錯 誤，這樣就值得學習。（劉貴臣：海燕是上級幹部·雖然四清處理的，但我感覺這人在歷史上大節還好，沒有犯過錯誤。×××：他槍斃過兩個貧農，他當縣長時，地主叫他是父母官·瀏貴臣：是經過省裡批准的。) 總理：你現在怎麼看法？（劉貴臣：現在看海燕的確有嚴重錯誤，我保 他犯了嚴重錯誤·對他歷史調查不夠細緻，表了態，沒有和大聯委同志一起商量核對。他哥哥的特嫌問題，還不能得出結論，沒有查證。) 總理：有人說海燕是他家裡人。(×××：他哥哥就是海濤。) ==========第179页========== 1968179 總理：你和大聯總達成協議，進行自我批評的精神是好的。（劉貴臣： 通過學智我們應對革委會採取補台辦法。) 總理：你們可以鞏固加強。生產是否在恢復？（劉貴臣：現全面恢復生 產。) 總理：工人同志是否回廠了？(×××：沒有打出去過，雨派間沒有打 死人·誰也沒有把誰趕跑，最近生產成績很大。) 總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治安員。)總理：哪個學校畢業？(×××：北京工業大學畢業。) 總理：大聯籌同志講一講。（郝輔義：我們達成大聯合協定和鞏固「三 結合」的協定，我認為協定是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我們顧慮能否貫徹，因為這是第四個協議了。) 總理：不要再去敘述歷史了。（郝輔義：我們說一說海燕問題。)總理：他承認犯了嚴重錯誤，也有上邊的影響，你不必去挑了。 康生：你們廠的主要問題是你們頭頭的問題，是科室人員掌握的問題， 不只是海燕的問題，工人沒有掌權，而是科室人員掌權的問題。 總理：你是哪個學校的？（×××：太原化工學院的。) 康生：就是工人階級沒有翻身，就是讓科室人員、知識分子掌握了·工 人階級應骸覺悟起來。 總理：現在請老工人同志講幾句。（王玉武：我代表我廠老工人堅决要 求中央處理海燕問題。海燕問題把我們廠鬧得烏煙瘴氣不能生產，他雖然不在我廠，有些人還在保他。) 總理：把保他的那些人調出來，你們雨派都反對海燕，是否把海燕調來 批鬥，不要武鬥。你們在這批判他，你們雨派贊成嗎？劉格平、張日清同志好不好！你們負責把他們調來·又如王治安等人，這你們也沒有分歧，意見是一致的，把他們調來。 康生：你們都贊成嗎？把海燕調來，有利於你們聯合嘛！ 總理：好！那就不要說太多了。（王玉武：還有罪行，他生活腐化，強 姦幼女…) 康生：你們談一談生產吧！恢復生產怎麼樣？（王玉武：去年十一月以 ==========第180页========== 18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前·我們的生產基本上不錯。) 康生：完成了任務沒有？完成了多少？（王玉武：我說不清楚。） 康生：你們哪個曉得？（×××：去年十一月十一日抓了海燕以後·直 到今年五月…) 康生：海燕又把你們弄住了，你們工人就沒有一點力量？(×××： 有些管道都斕了。)生產被破壞了，你們心裡也不痛心？(×××：我們很痛心。) 康生：從什麼時候恢復的生產？(×××：「八一五」會前幾天。上年 年總產值只完成了百分之五點幾。) 總理：你們雨派是否都通了？(×××：我們通了，我們一定要把生產 搞上去。) 康生：你們搞來搞去還是個海燕問題，那個問題容易解决，雨派都同意 了，怎麼一個人就把你們的手腳都捆起來了，你們不談生產問題，停產那麼久，不感覺心痛，你們在中央面前怎麼交待？你們打内戰什麼都不顧了。 總理：海燕翻案也是去年二月。(×××：就是二月逆流。) 總理：硎才說了海燕調來你們批鬥，他們現在承認錯誤，同意他來嘛！ (×××:他們還在保。) 康生：不對嘛！要允許人家犯錯誤，也要允許人家改正錯誤，要向前看不 要向後看。既然你們是一直向前看的·你們今後怎麼辦？到底你們的生產情况怎麼樣？敵人的情况怎麼樣，怎麼一點你們不關心呢？你們為什麼不抓革命促生產？把矛頭對準誰呢？我看你們腦子裡根本沒有毛澤東思想，沒有抓革命促生產。現在全國山河一片紅，你們山西到底落後到什麼時候？山西省革命委員會成立的最早，現在你們在全國最落後，停產了十個月，你們心裡不痛心！ 黄永勝：山西革委會成立最早。康生：成立最早可是在全國最落後。 陳伯達：山西省革委會成立最早，這是山西省的光榮·但是革委會内部 不團結，影響群眾的團結。山西革命委員會的同志要好好地檢 ==========第181页========== 1968181 討，要有高姿態。山西革命委員會應該負責任，要向群眾作適當的檢討，應該這樣子。我們擁護山西革命委員會的團結，他們自己很快地解决了這個問題，他們丙部的問題總理還知道得多一些。劉格平、張日清同志要有高姿態，在工人階級面前，在群眾面前要有高姿態。兩派對這個問題…（沒有聽清）要團結，不是海燕一個人的問題，這是山西革命大聯合的問題。 總理：你們軍管抓生產的是哪一位來了？（張元培：管生產的是趙冠 英，本來是參加這次會議的，後來不知道名字怎樣撤銷了。) 總理：為什麼？我們同意了嘛！ 康生：總理都同意了，我們都同意了，你們不贊成趙冠英來，是不是軍 區不同意·是不是核心小組有人不同意？不管同意不同意要通知他來。是不是核心小組同意了·沒有人通知他？ 總理：山西國防工業不僅在太原，還有長治等地，你們把海燕弄來大家 批判，但是不准武鬥。氣當然對，但還要想著敵人，海燕還不是主要敵人。(××：就是這個大壞蛋的關係。) 總理：你們沒有一點自我批評，有的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山 頭主義、宗派主義，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不要光責備人家，你們廠不要問題只糾纏在海燕一個人身上。一定要放眼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聯合起來，要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按毛主席最高最新指示辦事，你們說對不對，（眾答：對)你們有沒有這個信心？（眾答：有。×××：張政委你要…) 總理：伯達同志已經講了嘛，核心小組同志到你們那裡講講話嘛！ (×××：海燕在四清中已經鬥臭了，但省委認為他大節還是好的，只是生活上有錯誤，他和陶魯笳、衛桓有過鬥爭，和廠走資派作過鬥爭，所以海燕又進了廠。) 總理：這個問題可以結束了吧·大家承認海燕不好要批判，這不是海燕 一個人的問題·還是宗派主義、山頭主義對立那麼嚴重，因為他個人把生產停下來，你們不痛心嗎？趙冠英同志要馬上參加會議，把山西國防工業好好抓起來。今天十七號了，請山西革委會 ==========第182页========== 1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核心小組，把你們十六個廠組織起來·講幾句話，你們要高姿態，他們就放心了嘛！山西的國防工業、冶金工業犒得不少，可冶金工業搞好大聯合了·現在再推動一下國防工業，你們再走也放心啦，好不好，有沒有信心。（眾答：有) 總理：我知道長治問題嚴重，我删才講了，合起來開嘛！講一次話。推 動一下。四川搞得很差，還有陝西、湖北，也是鬧人的問題，武昌造船廠的頭頭來了嗎？(×××：建議太重要解决一下，聯合都沒有解厭。) 總理：要你們推動啊！還要我推動？（×××：推不動了。)總理：就這麼落後呀！那麼一道講。 康生：我講了山西問題你們兩派要作自我批評，生產問題不能都推到海 燕身上，海燕是一個四清下臺的幹部，把五千多人的廠搞得你們不能生產。他那樣厲害？我們應當講公道話，不能完全責備你們，主要還在上層領導，核心小組不團結，影響了你們，不是什麼海燕問題·海燕問題那麼難解决？不是的，你們自己也知道，伯達同志一针見血的點出了這個問題·所以核心小組應當採取高姿態·應該作自我批評。然後工人作自我批評，這樣才公平·嘛！ 陳伯達：要向雨派革命群眾作自我批評。 康生：要向核心小組作自我批評。問題不完全由你們負責，很多同志講 了·對海燕問題沒有什麼分歧，到底分歧在哪裡？海燕第二次趕走了以後才停產的·同志們腦子只算一筆賬，沒有向前看，我們是否干擾了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你們想了沒有？趙冠英的問題，同意了，不通知這是什麼道理，你們有責任，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促進核心小組的團結，同時，他們的團結來推動你們，問題的關鍵在這裡，快兩年了，山西的工業搞得這麼樣？還不自愧？還不作自我批評，怎麼對得起毛主席！你們拿什麼東西去見毛主席。中央决定今年國慶日，要派工人代表來參加，有 四個條件。 總理：第一，成立了「三結合」革命委員會的廠、礦的產業工人，第 ==========第183页========== 19681183 二·進行了清理階衱隊伍的，不清理不行，因為壞人還在一起·怎麼來觀遭？第三·抓革命促生產有成績的，十個月不生產怎麼說是有成績？第四·已經派出了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到學校去的。你們看。只有實行了「三結合」，清理了階級隊伍，抓革命促生產好的單位才能派出毛澤東思想宣傅隊，你們有幾個廠夠條件？四個條件差一個也不行。這次來是來產業工人，不能是服務性的行業來。看來煤礦可能來的多一點。 康生：核心小組同志想一想！××軍的同志想一想，中央很關心山西的 問題，是老根據地了，看你們能否派出來。但必須要夠四個條件，你們來了我們要審查。通知收到了沒有？你們一點也不發急？還是天天海燕，你揪一輩子海燕，代表也是派不出來。 總理：海燕、王治安可以調來批判嘛！重型機器廠你們革命委員會既然 軍管了，就要從軍管入手，還是要推動兩大派，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實行革命的大聯合，實行革命的「三結合」，要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建立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簡機構、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員，工廠裡的鬥、批、改，大體經歷這麽幾個階段。」有些單位要重新作起·過去革委會是一派，另一派不同意，現在軍管了，要重新作起。 康生：不僅山西，四川同志也要考慮考慮，西安的同志也要考慮考慮， 武漢的同志也要考慮考慮，雲南的同志也要考慮考慮，你們有沒有資格派人來。(×××：重型廠有個問題必須中央解决·過去中央處理過，就是工資問題。) 總理：具體問題今天不談了。 康生：我問你生產怎麼樣？（×××：從昨天起恢復生產了。)康生：不生產，拿工資，你紅臉不紅臉？ 總理：你們臨時強迫我們解决問題，我們不能解決·因為情况不明。康生：你們說羅楓奇有沒有問題？(×××：我們調查歷史上沒問 題。) ==========第184页========== 18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生：我們也調查了。(×××：我們相信中央。)康生：那就對了，相信中央就好嘛！ 康生：你們不是工資問題。是毛澤東思想掛帥問題，是執行不執行毛主 席革命路線的問題，反不反對多中心論的問題，你們那裡也是這個問題，不按毛澤東思想辦事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 總理：山西問題己經談得這麼久了，辦法也談了，整個十六個廠，請張 元培同志組織一下，下午由核心小組的兩位主要負責同志去講講話，把趙冠英也請他到會，他就在北京。開了會以後，你們就分頭來推動·我不相信不能解决·伯達同志點了·核心小組要高姿態，有些責任他們承檐起來，减輕你們不必要的責任。如趙冠英同志到現在未來開會，連我們都要負些責任，因為我們沒有檢查。上邊多負責任。底下就少負些責任。主要強調要毛澤東思想掛帥，把派性、宗派主義、山頭主義、反動的多中心論打掉，真正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我們只有一個思想就是毛澤東思想，我們只有一派，就是無產階級革命派，我們只有一個司令部·就是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 康生：雨派聯合起來，把自己方面的壞人揪出來，雨派聯合起來，共同 揪出來，你們講的閻錫山，你們那裡還有幾個壞人為什麼不揪？天天叫海燕，放著敵人在那裡不管，你們那裡沒有革命沒有生產，有的是資產階級派性、宗派主義、山頭主義。 總理：武漢造船廠胡厚民同志沒有來？請他來。孔慶德同志：你把他調 來，中央碰頭會請他來，如不行，把朱鴻霞請來，他是副主任。請他一道和同志們作工作。武漢的工廠再不恢復太不像話了嘛！ 七月二十二日毛主席批的上海第一機床廠，他講的很生動，有腦子，聽起來就不同。上海工人階級，在一月風暴首創奪了走資派的權、這是先進的工人階級。東北黑龍江·開始受宗派主義的干擾。開始點革命之火時學生點火是好的，起了開路的作用。但是主力軍還是工人階級。毛主席在七、八、九三個月連續發出了五、六個指示，你們要好好學智召，工人偕級是主力軍，要貫徹 ==========第185页========== 19681185 執行毛主席關於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指示。把鬥、批、改搞得越澈底越好。現在我們面臨著鬥、批、改的新高潮，全國己經實現一片紅，迸一步就是鬥、批、改了。各單位無論是機關、學校、企業、事業單位都要進行。將來還有人民公社。這就要工人階級的領導，在農村中有貧下中農的配合，工人階級的責任比第 一個年頭第二個年頭更加重大了。國防工業都是產業工人，但從工業戰線比較起來，國防工業比輕工業落後，比其他重工業，如煤炭、交通也落後·我們怎麼好過呀！在座的同志們要想一想，國防工業吸收了不少高級知職分子和中等知職分子到工廠來·他們在工廠中有好的作用·如果和產業工入結台在一起，向產業工人學智，他可以作出像第一機床廠的成績。如果留在科室學智不結合，言行不一致就作不出成績。這次造反他們帶頭開始起了積極作用，但形勢發展了，前進了，他們和社會上雨大派聯合起來了，四川就表現的這樣，不管「反到底」，不管是「八·一 五」，不管「瀘化兵團」，都有知識分子。成都也有這個典型，太原也是這種情形，武漢、西安還沒有談，恐怕也是這種情形。還有昆明都是這種情形。兵工基地東北改變了，上海就好，北京也有些改變，天津也好一些，你們大家想一想，國防工業戰線上的工人階級，你們不僅要抓革命、促生產，還要促戰備，你們直接為戰備服務，還有援外任務。 康生：還要援外嘛！世界革命那樣發展，你們那樣落後。 總理：我們要經常向人家作自我批評，我回頭就要見一位外國朋友，我 要告訴他，對革命的朋友要講真話，我們全國已經實現一片紅了，而生產不如一九六六年，要說明這個道理。明年一定會好起來·我們有信心，你們有沒有信心？（眾答：有）這還像樣子。删才有的同志·勁兒就是不夠，第四季度生產一定會上去。 康生：我們要將你們的軍，我要領外賓到你們廠裡去看看，看看你們革 命的情况到底怎樣？ 總理：不要只給人家好的看·删才講的矛盾在什麼地方？關鍵問題就是 ==========第186页========== 1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知識分子太多了。今天還沒有接觸七機部·現在他們好了一點·怎麼好的？就是工人階級開進去了·現在也聯合起來了。不開進去還是要打内戰。七機部六、七萬人，知識分子占了一半，就是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了，沒有和工農兵相結合。你們是學兵工的，待遇已經夠高的了嘛！還不好好幹！還搞宗派主義，還搞小資產階級的風頭主義！這是不對的。差不多八、九個學校是為兵工服務的，現在有的分下去了，六八年要分下去，六九年還要分下去。要他們好好地勞動，要聽老工人的話。 中國的工人階級是有多少代的，我們的新工人也多。我們的產業工人有一千多萬，加上交通運輸工人算起來就有雨千多萬人。這麼大的數目·國防工業應該當先，可是現在是落後了。 我們希笔你們這次會議開好，你們到二十五日就要讓地方了·要讓給國慶觀澧的代表來住，要給毛澤東思想宣傅隊來住。你們不走不行，不走·我們就要送客了。你們回去要好好地搞抓革命促生產嘛！你們來，就是來開這個會嘛！ 你們要把主席的指示學好，要把老三篇、老五篇學智好，特别是最近從七月下旬到九月中旬以來·紅旗雜誌上發表的文章，都是主席思想。你們一定要把國防工業趕上去，我們耽誤了雨年了，第四季度必須往上升，明年一定要有曜進的局面。你們自己要好好想一想有沒有這個信心，（眾答：有）要有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氣魄。你們不是像我們這樣年老了，我和康老現在都七十歲了·我們還是向主席學智·你們就那麼正確？你們對毛主席指示要認真學習、認真貫徹。你們要有所前進有所創造，這是主席講了的嘛！ 希笔你們這次會開了以後，再來北京要帶來新的氣象。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清理階級隊伍·整黨，下放科室人員、改革一切不合理的規章制度，把反革命修正主義的流毒肅清，取得新的成績。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領導下，今後要成為一個戰鬥的生產組織。讓這樣的代表 ==========第187页========== 1968187 到北京來·好不好？（眾答：好） 好，散會。 中央首長對在京軍事幹部的講話（1968.9.26.) 張春橋同志傅達毛主席重要指示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等同志作重要講話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空前大好的形勢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十八周年的前夕，九月二十六日晚，我們偉大導師、偉大領袖、偉大統帥、偉大舵手毛主席，接見了正在北京學智的各省軍事幹部。和在北京開會的一些省、區的軍隊領導人。參加接見的有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張春橋、戚本禹、姚文元、楊成武、葉群及三軍首長共二十多人（其中有吳法憲、邱會作）。 周總理等中央首長作了重要講話。 張春橋同志講話：同志們，這次有機會跟著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到華 北、華東、中南去視察。毛主席在這次視察中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作了很多重要的指示，今天，中央要我給大家講一講，因為當時也沒做記錄，只憑我的記憶。同時·由於水準關係，也可能領會錯了· 第一個問題講一下形勢。對於當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形勢，毛主席的估計是這樣的：對七、八、九這三個月，全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有很大發展，這表現在這幾方面：從地區來看，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的有七個省、（市）·北京、上海、山西、山東、黑龍江、貴州、青海；問題已經基本上解決了的·前一段鬥爭非常尖銳，又經過中央一個省一個省的調到北京來，到這兒開會·討論問題，最後達成了一些協議或做了决定，這樣子有八個省區包括內蒙、河南、四川川、湖北、湖南、江西、浙 ==========第188页========== 8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江、甘肅等，加起來是十五個，今年還有三個多月，如果我們經過努力，再一個省一個省地解决，還有可能再解决將近十個單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今年將有二十五個省區的問題基本得到解决，這是可能做到的。 另外，形勢好，毛主席很關心的就是群眾發動的情况，對各個省市都詳細的問了這方面的情况：工人發動的情况，學生發動的情况、街道居民、農民·毛主席對有一些人的彙報，現在幾乎辯論是在家裡辯論了。一家人分成幾派，過去在一塊是談一些閒話。現在不是，到一塊就爭論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姐妹雨個、夫妻兩個爭論得很厲害，雨派，這樣一個現象標誌著，文化大革命確實把群眾發動起來了，而且發動的這樣深入、這樣廣泛，在歷次運動都是沒有達到的。對整個的形勢非常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這是講文化大革命的形勢。這個問題，在各個省都談了，主席反復地問了各個省、市的情况，都證明主席的這個估計是完全正確的。 第二、想講一些訓練、教育幹部的問題。今天到會的同志，都是 到北京來開會，用這樣的方式來進行學智，這個辦法是毛主席提出來的！主席對軍隊的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間做出了很大的成績，是做了充分的估價的。沒有人民解放軍，今天的文化大革命不可能有象删才講的這樣一個好的形勢。人民解放軍在這一方面有很大功勞。當然·因為沒有經驗，因此有一些同志，在一部分省軍區、一部分軍分區、一部分人武部，在這些單們裡邊有一部分同志犯了錯誤。對這樣一個問題，主席很關心，反復地問各個單位的同志，怎麼樣犯錯誤的？為什麼？總而言之，最重要的一條，毛主席說，長時期在這方面由於軍隊的幹部沒有受到教育，沒有經驗，所以犯錯誤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對多數同志是這樣一個問題。就因為沒有幫助他們·沒有進行訓練，教育不夠·所以要進行訓練。訓練的方法 ==========第189页========== 1968189 是開會像現在這樣的會，實際上就是一種學智了，組織訓練班。這樣的會，各個省都可以到北京來開。但是不只是到北京來，因為全國這樣多的省、市，能夠分期分批地到北京來嗎？能夠來嘛！這個時間一等就長了。那麼沒有能夠來以前怎麼辦？在本省，或大軍區或省軍區，也可以開這樣的會，也可以辦這樣的訓練班，這樣把我們部隊的幹部進行普遍的訓練、教育，還有利用這個機會進行學智，就是在北京開了會回到本地以後，因為人的思想還會有反復的，在北京開會思想通了，回到本地遇到了一些事又想不通了。因此，從北京回去以後，還可以找機會辦訓練班和學智，這種用開會、學智的方法對我們的幹部進行一次普逼的教育，這一條是定了的方针。來開會的人，也不能夠只有光犯了錯誤的人，那也不行。犯錯誤的、沒犯錯誤的、表現好的同志都應該學智，在一塊討論、總結經驗。而且毛主席說，不只是軍隊的幹部應蔽這樣學智，地方的幹部也應該採取同樣的辦法。不只是幹部應該這樣，對紅衛兵、對各個方面的比如工人的造反派，也應骸辦一些學智班、副練班，幫助他們提高。這樣可以使得我們廣大的幹部在文化大革命過程中普遍受到教育。毛主席說，現在我們應該擴大教育面，對幹部用教育的方法解決問題。縮小打擊面，受到打擊或受到處分這個面應該很小。有一些同志他們思想一時不通，還應該給他時間讓他多想一個時候。對那種方法：噴氣式呀，掛牌子呀，這種方法，毛主席和中央從來是不贊成的。在這個過程裡面和這次主席出去視察過程裡邊，主席又反復地講了，不贊成這個方法。我們還是應該按照黨、人民解放軍的一貫傅統，毛主席所規定的團結—批部—團結的方法，用這個公式來解决我們内部的這些矛盾。這樣，可以把教育面擴大，使得我們廣大幹部受到教育和提高。這是第二點。 ==========第190页========== 9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第三、主席在多次談話中間提出了一個上下級關係問題。這是 從某些同志被鬥（包括戴高帽子、掛牌子、挨打這些事情)·我們删才講過，毛主席和黨中央從來是反對這些辦法的。但是為什麼儘管中央反對，他老是這樣用呢？需要研究一下原因：看起來，一個無非是我們有些同志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有的群眾生氣了，憤怒。因為整了他，他要出氣，這是一個原因。但更值得我們考慮的還有 一個，就是這些年來，我們的幹部嚴重的脫離了群眾。毛主席說，我們現在有些幹部官作大了，薪金多了·房子住好了，出門坐汽車·歸結到這四點，還可以的了，就是說還允許的了。但還有一點，為什麼架子大了呢？擺架子，遇到事情不是和群眾商量，喜歡訓人、罵人，不是平等的對待下級，對待群眾。主席還講，我們的連長、指導員嘛，他還經常要碰到戰士，可一當了管長，與戰士的距離就遠了。從一個老百姓來看，當一個連長就是很大的官了，如果一個管長，就是不得了的官了。不但是職位高下，而且架子擺得很大·對群眾不是平等的，非常喜歡訓人。在這個過程中，主席每一次談話幾乎都是挨個問的：你怎麼樣呀？你平常是不是訓人呀？幾乎所有的人都問過。這個問題，主席非常關心、非常重視。這個問題如果不解决·將來我們的幹部還仍然是嚴重脫離群眾·那為什麼現在群眾對幹部那樣的整呀？有其他的原因，但很大的原因是幹部嚴重的脫離群眾。所以等到他一有了機會，你老訓他嘛！一年三百六十天，他也得不到機會，好幾年也得不到機會，這回可找到了一個機會，就很狠地整你一次。所以很好地注意解決這個問題，要把人民解放軍好的傅統繼承下來，現在我們上下級的關係·主席說，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這還不是講對立的很嚴重的情况下，是講通常目前有這樣的現象。三八作風的八個 ==========第191页========== 1968191 字。那我們的現状就是這樣一個情况：不是很完整地按照 八個字培養我們的作風。我就講這些。」 陳伯達同志的講話：我也是作為一個學生來的，我和你們在一塊學智毛 澤東思想、毛主席著作。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個新事物，這是毛主席講了很久很久的了，對我們來說這是個新東西，有很多事我們不懂得，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我也是有錯誤的，在游泳中學游泳·我以一個學生的資格和大家一塊學，而是按著毛主席的思想，自己教育自己·主要是自我批評的方法。有這麼個過程：一、學習毛主席著作，删才春橋同志講的對我們有敔發，要好好地學召，用自我批評的方法·搞好同志之間的關係、軍民之間的關係、上下之間的關係，我也向你們學智。你們在座的同志有很多經驗，我沒有。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學智毛澤東思想不夠，犯了錯誤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改了就好。訓練班，自己教育自己，有錯誤，改了就行。先學智毛主席著作，還要學智林副主席有關指示，江青九月五日講話，中央文件。二、開座談會， 一邊學，一邊開會，也可交錯進行。提出的問題，自己解決。自己解决不了的問題，最後請中央有些同志給大家講，回答問題，大家贊成嗎？（回答：贊成)。學智還是自學為主，可以交頭接耳，交換意見，互相請教，聯繫實際，這樣有些問題自己就可以解决了。不能解決的，中央同志再解答。這樣，不需要很長時間。毛主席從來就提倡自己教育自己，十六條也是這樣講的，我就講這一些。 江青同志講話：同志們好！我代表毛主席、林副主席問同志們好！並歡 迎同志們和我們的毛主席為首的掌中央同志和北京的革命群眾、革命小將一塊過國慶日。（熱烈掌聲，高呼毛主席萬歲！) 今年是國慶十八周年，也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入第二個年頭並取得决定性的勝利的時刻，所以我覺得是一個值得特别高興和鼓舞的節日。我是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我多年來都是毛主席的一個小小學生。幾十年來，我親眼看到·我們的中國共產黨 ==========第192页========== 19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和解放軍，在毛主席的領導下·推翻了帝國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封建主義三座大山；又如何領導我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在這中間，我們在朝鮮，抗美援朝·打敗了美帝國主義；在中印邊境打敗了印度反動派的進攻。這一系列的功勳與同志們是分不開的，主席是非常信任群眾、依靠群眾的大多數的，非常信賴人民解放軍，對黨員的大多數也是非常信賴的。壞人總是一小撮。由於常年追隨主席一塊工作，我形成了一個概念：總覺得我們的黨、我們的人民、我們的軍隊大多數是好的。在文化大革命中·人民解放軍同樣是建立了功勳·雖然說有部分同志犯了錯誤，甚至少數個別人的錯誤比較嚴重，但是只要心明眼亮了，對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修正主義路線看穿了，認識了自己的錯誤·就會改正，就會回到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革命路線一邊來的。我才不相信人民解放軍廣大指戰員、全國的廣大的黨員、革命幹部會跟一小撮壞人走，不會。不僅是打仗同志是勇敢的，可靠的，而且就在文化大革命中，講政治、講思想，同志們也很是在前頭的。當然了，我們希笔犯錯誤的同志能夠冷靜地想一想自己犯錯誤的根源·還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原因，冷靜下來自我批評，互相自我批評、學智，來從錯誤中取得新的經驗，然後再重新上陣。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個大革命，同志們想一想是 一個大革命·出現了一些過火的行為。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一直是反對的，什麼噴氣式呀，下跪呀什麼的，這不是主流·是支流。同志們想一想，要是沒有這一次無產偕級文化大革命，沒有這些衝锋陷陣的紅衛兵小將，能把黨内一小撮佔有領導崗位的叛徒集團、特務分子揪出來嗎？（回答：不能)所以我希望同志們再想到紅衛兵小將們，要想到他們的主流，他們建立了豐功偉績，這是應該肯定的。他們替我們黨揪出了隱患，使我們中國資本主義復辟就很困難了，大多數紅衛兵小將檐心著我們儻出現修正主義或中國出現資本主義復辟，這種心情我們是理解的。他們到處鬧革命，有的革命小將，他們在圖書館收集材料，是很認 ==========第193页========== 19681193 真的。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在帝國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國家，他們引導青年墮落，頹喪，不革命，反革命；而我們的青年·是朝氣勃勃，滿心眼都想革命，在這一點上他們有了過激的行為，這是支流，我想同志們是會原諒的，我們有這樣的接班人·同志們，我們應不應該高興呢？（回答，歡呼聲）中國人民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桂石，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捍衛者·紅衛兵是革命的先锋、闖將，都是最聽毛主席的話的。我們和革命小將接觸的少，接觸的多了，就會覺得他們可愛。真正的造反派同我們接髑多了，也會覺得我們的幹部可愛。刚才春橋同志講·上下級關係，是值得我們好好想想，包括我本人，就是我們不太接觸他們，接觸了也不曉得怎麼去接觸。那未，現在就多接觸一下嘛！向他們去作自我批評嘛！徵求他們的意見嘛！我想這樣子，老兵—人民解放軍和後備軍—紅衛兵就會步調 一致起來·就不會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夠了。我想經過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打不相識，交锋一下會變成好朋友，人民解放軍和紅衛兵小將都會成為勞動人民的最可愛的人。我的話完了。（熱烈鼓掌，高呼口號） 康生同志講話：同志們，關於訓練工作，我在河南的同志中說過兩次， 同時我也看到一些簡報，知道了同志們在開始來的時候，由於不大暸解毛主席這個重要的戰略措施·訓練我們解放軍的幹部的意義·所以有些同志們有各種的想法。但是經過學智重要文件，看到了主席的這個指示，而且聽了江青同志九月五號的講話錄音，所以這個時候，應當說同志們的思想認識方面是大大地提高了。所以這點也證明，只要我們把毛主席的方針，把毛主席路線，把毛主席的思想向同志講清楚，同志們一時的犯錯誤是容易改正的。我今天只是簡單地講了，同志們還可以根據春橋同志的講話、伯達、江青同志的講話，首先對主席的這個重要的戰略措施，還要進一步的認識清楚。 春橋同志已經講過了，我們的人民解放軍，很多的幹部都是 ==========第194页========== 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在新民主主義革命中建立了功勳、戰績！但是在社會主義革命中由於學智得還不夠，思想準備不夠，尤其是在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思想方面、經驗方面沒有準備，所以不免犯這樣、那樣的錯誤，甚至個別同志犯了嚴重的錯誤，這是可以理解的。林副統帥對這個問題曾經講得很清楚，這個文件，同志們也是學過的。同樣，主席也講了，對同志們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路線方針政策教育幫助不夠·主席的這個决定是非常英明的、偉人的，的確是對我們解放軍極大的愛護極大的關懷，是大大地要提高我們，使我們更加在過去的功勳戰績方面，在文化大革命中間去建立新的功勳；這種措施對於鞏固我們的解放軍，提高我們的解放軍，有重大的戰略意義。因此同志們都要認清我們這個會議也好，叫做訓練班也好，這是毛主席思想的訓練班、文化大革命的練班，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政治掛帥的訓練班，是提高鞏固我們人民解放軍幹部的政治思想水準的一個訓練班。所以這種意義同志們要充分地暸解。這樣就可以把一些消極的想法、錯誤的想法去掉。更進一步認識毛主席重大的戰略措施，同志們參加這樣的一個會議，參加這樣的練班，不是覺得見不得人的，相反的是很光榮的。同志會看到删才江青同志講的，主席、中央說了還允許同志們的要求和我們共同一道來參加這個國慶的，難道這還不使同志們（掌聲、口號）我想僅僅這一點也就可以使同志們的思想解放出來認識清楚吧！（掌聲、口號）第二個問題，關於學習的態度。那麼我們學智主席的著作林總的講話、中央的文件、《紅旗》、《人民日報》社論，九月五日江青同志的講話等等，但是學智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們也有一個態度的，這個態度就是必須把這些中央的指示同你們的具體工作、具體的活思想結合起來，也就是林副主席經常講的要活學活用，在用字上下功夫·用主席思想的偉大武器來端正我們在文化大革命中間所犯的一些錯誤，使我們更加有利地去改正錯誤·更加有利地把文化大革命進行的更好。所以這一點·同志們不是教條式的學召，不是離開了當前文 ==========第195页========== 19681195 化大革命的實踐的學智，不是離開了自己過去的工作學智，也不是離開了過去自己的缺點錯誤的學習，而是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同我們的具體實踐，同我們的活思想結合起來，根據這樣的 一個態度來學智，不是教條主義這是我說的第二方面。第三個問題，有些同志的確或多或少犯過錯誤，但是，這樣的訓練班，還會擴大，不僅是軍隊幹部、地方幹部也要訓練。不僅是犯過錯誤的，沒有犯過錯誤的，正確的同志也應該提高，也應該學智主席著作的。犯過錯誤的同志在學智中用主席的思想正確地對待自己的錯誤，當然錯誤有各式各種的了，江青講過了有客觀的原因，有主觀的原因，有的路線性質的，有的個别性質的，有的比較嚴重的。那麼自已去分析一下，總而言之一條，對待錯誤的態度，應當是用共產黨員的、無產階級的態度、主席教導我們的態度，有錯即改，不要去掩蓋它，包庇它或者是去推託它，還是澈底的檢查好還是不澈底地檢查好呢？那麼還是澈底地檢查好，因為錯誤這種東西，不是馬克思主義的，對革命是沒有利的。同志們都是革命的嘛，那一種錯誤應當堅决的把它去掉的，從腦子裡私字堅决的去掉，所以同志們自我批評是主要的，其他同志的幫助應該是虚心地聽取·甚至於個别的地方，人家過火了一點的時候·也，應骸瞭解，主要的同志們還是善意的。所以對待錯誤的態度應當採取堅决改正的態度，認真改正的態度。武漢地區、河南地區，這個錯誤當然你們知道，部隊方面有陳再道、鍾漢華了，河南方面有在座的何運洪、李善平等同志的錯誤了，當然他們自己應該很好的檢討的，同樣地要知道與劉鄧陶王是分不開的，尤其中南地區陶鑄、王任重，他們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也給各省各軍隊以很壞的影響，所以武漢的同志們當你們批判陳再道、鍾漢華的時候，河南的同志當批判何運洪的時候，你們還要掌握反對劉鄧路線，反對劉鄧陶王的這一套東西，也從這個根子中間挖深·把這些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黨内一小撮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批深、批透，當然這裡邊不是說錯誤可以减輕 ==========第196页========== 19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自己，自己有這個責任。但是這種大方向·是應骸掌握住的，這是我講的第三個對待錯誤的問題（口號）再一條，就是對待群眾的態度，春橋同志也講了，主席講的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可能是同志們犯錯誤的一個基本的問題。删才江青同志講使同志們正確的認識到紅衛兵小將的豐功偉績，這個意思就是要正確地對待群眾的革命運動的問題，正確對待群眾革命精神的問題，實際上這點我希笔訓練班的同志們還要深刻地好好地進一步想一想·因為我們硎才讀的這個語錄就是八十九頁，這個語錄上講了，我們的解放軍所以有力量因為所有參加這個軍隊的人都具有自覺的紀律，他們不是為著少數人或狹隘集團的私利，而是為了廣大群眾的利益，為了全民族的利益而結合而戰鬥的。緊繁地和中國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為中國人民服務就是這個軍隊的唯一宗旨。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講的，我們這個軍隊什麼宗旨呢？論聯合政府講了，這就是我們唯一的宗旨，看來我們犯錯誤常常是為這個宗旨違犯的，因此，同志們要正確認識群眾，這不僅是檢查過去，還有準備在今後對待群眾是更重要的，正如有的同志摘帽子說我們在北京檢討了容易過關的，如果我們回去，回到河南、武漢的時候，那不是又挨揍、又挨揪，又過不了關嗎？同志們有這個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裡有一點思想是不對頭的，就是對群眾不那麼信任，實際上文化大革命中間只要你們注意一下，群眾是講道理的。我在河南問題中我問過那幾個二七公社的，八二四的同志。你們這樣子相互接觸的時候，他們對你們有深刻的進一步的暸解，同樣，你們也對他們有深刻的瞭解。不能說就在中央講道理·到了下邊，群眾就不講道理了·這個思想是不對的。相反的，我們回去是為了更好地取得群眾暸解的機會，應當這麼想。真正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真正的檢討我們的錯誤。我相信群眾是完全可以諒解的，你們相信不相信這個問題（答：相信）這是不可動搖的真理，毛主席講我們總是要相信依靠廣大群眾的，中國共產黨也好，人民解放軍也好，離開 ==========第197页========== 1968197 群眾·軍隊就像魚離開水一樣，所以這點我們學智的時候，掌握的時候，用毛澤東思想去對待群眾的關係。也就是上下殺關係·把我們的錯誤、缺點要很好地取得群眾的諒解，不要怕這個問題，而相反地要很勇敢地向群眾中間去交代我們的責任，因為我們這個軍隊就是為他們服務的，這應是我們的目的嘛！這一點是供給同志們的意見。最後一點，應是對待敵人的態度。大家曉得文化大革命是史無前例的革命運動，是一個尖銳、複雜的階級鬥爭，美蒋特務、蘇修特務、地富反壞、反革命分子毫無問題的會利用我們的缺點、錯誤來鑽空子，破壞文化大革命，挑撥我們各方面的關係。現在同志們必須要注意有些敵人、黨外、黨丙的，利用我們某些少數的解放軍的同志犯了錯誤，或是黨内的一些同志犯了錯誤就進行挑撥離間，目的就是江青同志九·五講話中講的企圖動搖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企圖動搖、干擾我們的解放軍，瓦解我們新生的革命委員會，他們現在常常利用個别同志犯錯誤就說挑撥中央文革同部隊的關係。好使叫他們說是中央文革或者某一個人，就是說我吧。有矛頭對準解放軍，把解放軍的老幹部整的一踏糊塗羅，整得妻離子散羅，無家可歸了，基至有的人還猖狂的問，問我們要不要解放軍，不要解放軍就回家種地去，這些東西，實際上不管是有意無意地·這都是敵人有意地瓦解我們，挑撥我們的團結。你們在座的有的同志犯錯誤的中間，千萬不要上這個挑撥的當，千萬不要受這個挑撥，遇到這個挑撥的時候要堅决地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把它頂回去，所以這點希笔同志們知道階級鬥爭是複雜的·因此對待敵人要提高階級警惕，這點我希望同志們，有過缺點、錯誤的同志們要很好的注意，錯誤的時候，做工作的時候或大或小會沒有不犯的，列寧在「左派幼稚病」中不是講過嗎，不犯錯誤的人不是真正能幹的人，沒有錯誤那不是真正能幹的人·真正有才幹的人·是不犯大錯誤·或者是犯了錯誤也可能改正，這才是真正有才幹的人·所以我們犯了錯誤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第198页========== 1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下是容易改正的·只要是不堅持這個錯誤·我相信我們這個訓練班將會能夠完成毛主席交給我們擔負的任務的·所以在這裡我們要歡呼毛主席萬壽無疆！（口號） 周總理的講話：同志們我現在借這個機會，在許多領導同志在座向參加 今天會的各位同志，我代表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問候你們（掌聲、口號）刚才春橋、伯達、江青、康生同志講話講得很好，把許多要講的問題都講了，我現在只想交代幾件事情，第一件，今天參加會議的有在北京開會的十一個省的軍事代表同志在場，删才春橋同志說了，我們偉大領袖囑咐我們要把各省的問題一個一個地解决，特别提出最近幾個月我們的文化大革命發展的形勢大大地前進了，就是春橋同志說的·運動更深入了，深入到每個省市、地區、每個家庭都在討論文化大革命的事情。另外我們講一講如何一個一個省解决問題，已經成立革命委員會的省、市是七個，已經成立革命籌備委員會和軍管會的八個，現在正在北京的，等待問題解决的有十一個省區，雨廣、福建、江蘇、安徽、天津、河北、遼寧、吉林、陝西、寧夏，還有已經成立革命委員會還有問題正在解决的，革命委員會在北京的黑龍江，這就是十二個省區在北京，我們按照主席教導 一個省一個省的解决，但是同時來了十二個省區，前天主席還說：很好嘛，大家找到中央來解决，我們應該認真地、負責地同在座的同志們同革命群眾組織代表們，紅衛兵小將們商量這個事情。因此，十二個省區就不可能很快地同時解决。特别面臨國慶日了，所以在國慶日前，每一個省區至多再見一次面·再談一次，在政治上我們有個經驗，是康生同志在解决安徽問題時候創造出來的，就是由那個省本身參加爭議的各方面成立一個領導小組，自己來提出問題，討論問題，然後跟中央一道來解决所提出的問題，這個辦法可以做其他省區的參考。同時這十二個省區情况也不一致·有的可能像剛才八個省區所說的成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結果呢還只是成立軍管會，這樣也不要緊，我們 ==========第199页========== 1968199 作為一個初步的或者說基本的解决，因為每一個省市區間題的解决，都要重複一、二次，或者更多一點，這種反復不是初步的反復而是不斷地提高、上升，不斷的深入，需要這樣的反復。另外就是因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有我們偉大領袖指點出來，群眾創造出來的這種新的組織形式，革委會，臨時權利機構，這樣不可能不發生缺點、錯誤，沒經驗嘛！江青同志在九月五日發言錄音上你們大家都聽了，這是新生的力量，新生的組織，有無限的生命力，可是大家都沒有經驗，特别新的「三結合」，也是我們偉大領袖提出來的，軍隊、革命領導幹部、特别作為基礎的革命群眾代表、革命群眾組織代表結合在一起，一處共事擔負領導工作，彼此要首先暸解共同負責，創造民主生活·怎麼能夠集中群眾的智慧，集中起來，系統化起來，總結經驗，不斷前進，是需要反復，按照毛主席思想·我們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都是反復，正是我們提出的辦法是對的，中央批准的正式可靠的，所以這些原因，不要因為我們這些組織有些反復，就覺得問題很多了，就懷疑這個革命委員會，甚至於想動搖這個革命委員會，懷疑、動搖是不對的，是錯誤的想法、錯誤的打算，是容易被不甘心失敗的走資派，那些懷人、特務鑽空子來破壞，也是受社會上 一些錯誤的思潮所影響，所以我們應該堅信這個新生力量·群眾創造來的·我們偉大領袖直接提高了的這樣一種權力機構。我們要很好的愛護，很好地來摸索經驗，總結經驗，不斷地前進。儘管我們說現在提出問題黑龍江是重複的了·跟那個十五個加在一起就成二十六省市區了，剩下來的是新疆、西藏、雲南，看起來形勢的確是大好，的確是最近三個月大大地前進，但是我們偉大領袖看到，要把這些省市區問題解决的更好，還需一段時間，所以他給我們解决問題的時間，不僅是到今年年底，並且設想到明年春節，這就是說給我們寬裕的時間，要認真地、好好地解决·不要急躁，不要草率，不要掩蓋一些應該指出的矛盾如何求得解决，這樣才能夠把事物推向前進，所以現在在座的十二個省軍區 ==========第200页========== 20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軍事同志，你們有責任把這些問題好好想一想，因為現在問題很清楚，在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無產階級司令部之下負責各省市區的責任，絕大多數都是軍事同志起領導的作用，原因就是在去年兩條路線鬥爭中證明許多的黨政組織的領導癱瘓了，不稱職了，也不認真地，勇敢地改正錯誤，甚至認識錯誤都沒有勇氣·也不認識，所以主要的責任全落在我們軍隊身上，三支雨軍的任務從今年一月起到現在，八、九個月你們確實檐負了重任，那時候，我們應該按主席的教導就跟大家提出這是個任重道遠的一個艱巨的任務，不是一個臨時的任務，因為即使我們軍管會成為個過渡形式走上「三結合」，「三結合」還有軍事代表這一方面的，指示我們人民解放軍不單單是一個像過去所說的，戰鬥的部隊、工作的部隊、宣傅的部隊，而且是檐負著黨政軍及文化領導的責任，我們在抗日戰爭的時候，不就是實現了這樣的領導嗎？這個責任所以放在我們解放軍身上就是因為我們這個黨，毛主席創造的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黨，是依靠，首先是依靠廣大的革命群眾，而在革命群眾中，我們首先組織起勞動人民的武装力量，通過戰爭來取得民主革命的勝利，也通過武装的保衛進行了十八年的社會主義革命、社會主義建毁。而武装力量在這個時候，特别在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又要起著重大的作用，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毛主席對我們解放軍期笔深也就期笔切・所以我們想一想・一月八條・四月十條・六・六通令，九・ 五命令，都把責任放在解放軍身上，告新訴我們·廣大群眾如何擁軍，也告訴我們軍隊要如何愛民、江青同志適時地在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成立和慶祝大會上講了一篇話，把八條和十條結合起來·提出擁軍愛民的新的解釋，當時是很及時，可惜當時我們沒有很廣泛的像這一次江青同志在九·五講話這樣廣泛地宣傅·所以比較耽誤了一次，這一次我們就應該很好地宣傅，不要動搖三個問題。當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無產階級司令部裡的我們應該認識，中央文革小組是很重要的組成部分，它等於黨中央的書記處 ==========第201页========== 1968201 就等於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總參謀部，所以這樣，不能夠把黨中央和中央文革分開來看，應該合起來看，如果有人在這裡邊桃撥，就像有一次紅衛兵講的，拿放大鏡找裂痕是找不到的，因為重要的指示都是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的嘛，我們只有執行的責任，團結一致按照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的航向前進，任何動搖都是不許可的嘛·所以在這點上大家應該這樣看問題，信任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無產階級司令部，包括中央文革在内，這點非常必要，我再說一說，因為有那麼一些走資派、壞人、地富反壞右、特務分子·也有那些思想幼稚的人不懂事受了資產階級政治的影響，就在中央領導同志當中找漏洞找間隙，這都是錯誤的，那是一種資產階級觀點·是受資產階級教育影響的、我們人民解放軍應該懂得，不會這樣看的，因為我們知道江青同志講話的第二個問題就是不許任何人來削弱而要加強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們說了只要我們偉大領袖、我們的統帥一聲令下，你們任何時候都是積極回應的嘛！因為我們相信，我們跟紅衛兵常說，儘管我們有些軍事領導人犯了錯，當他不認識時，的確是犯了嚴重的錯誤，犯了方向路線的錯誤。但是只要認識了，只要我們主席一聲號令·你是錯了，你要改·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有光榮的革命傅統·聽了主席的話一定會改的。（掌聲)因為三大紀律第一個就是一切聽指揮嘛！四十年的光榮，我們不會忘記的。因為只要你們革命精神飽滿·我們並且向紅衛兵說過，儘管現在他犯了一些錯誤，只要革命精神還旺盛，不管他年老、體弱，如果一旦國家有事奔赴殺場，他們跟青年們一樣會流血殺場的（掌聲、口號）。所以這三個問題在江青同志九·五發言中都講了·現在我拿來提醒在座的軍事領導同志和在軍事工作的同志，你們本能現在正是負責解决這十二個省區的問題，或正在地方接受訓練、學智，你們總要有個責任感。你們責任是很重大的，任重道遠。我們偉大領袖、副統帥把這樣的三支雨軍任務放在你們身上，因此你們就要兢兢業業、謙虛謹慎，很好地向革命的群眾，紅衛兵小將學 ==========第202页========== 20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智，他們是新生的力量·好好向他們學智，就會從他們中間取得智慧，我們偉大領袖就是善於把群眾的智慧集中起來，加以系統化、理論化。當然是我們偉大天才領袖做的了。我們做他的學生，我們就學那麼一點就可以懂得如何解决問題的方法，如江青同志說就能跟群眾接近了·就把上下級的關係、隔閡的關係也就改變了。所以十二個省區在北京主要的解决責任，提出要放在你們身上好不好啊？（答好！掌聲）那麼你們彼此討論好了，我們為你們服務，這樣子呢包括主席林副主席。達成協議就更好辦了，這是第一件事·通知一下。第二件事，現在各地方不斷的起來響應我們偉大領袖的號召·最近在革命大批判上，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進行革命的大聯合，如同風起雲湧席港全國，實際上是條好事，但面對這件好事，我們要善於推動、領導、善於促進，另外不能無原則地聯合，現在這些群眾組織首先在工人當中，現在這種勢不雨立的雨大組織或幾大組織，確實大方向多半 一致的，因為他確實認識到要對我們黨内最大的走資派劉鄧陶進行大批判，也懂得要開展本地區、本單位的鬥批改，而這大方向是一致的，我們現在偉大領袖號召聯合起來進行共同掌握革命大方向來進行聯合回應很快，首先是工廠，其次是近郊區的公社·這樣子推動了機關和學校，北京就這樣子。機關現在的聯合也形成高潮，但是必須鞏固這個聯合，這就是前幾天我們發表《文匯報》的一篇社論，接著《人民日報》也講了這個問題，要緊緊地跟隨我們偉大領袖的偉大戰略部署，牢牢掌握革命鬥爭大方向·這樣的聯合才能鞏固·所以必定要結合本單位的鬥批改才能把工作作得深入，才能推動我們偉大領袖號召的抓革命促生產、促業務、促戰備，所以這個問題也是希笔在省市區，省區在北京的拿這樣的方向告訴地方，在北京和本地共同地來推動大聯合，這就對我們十二個省市區解决問題更有利了。 第三個問題，我想說一點，就是現在這個地方接受教育有兩個省，一個是河南，一個湖，現在開始想做做樣板來推動其他 ==========第203页========== 1968|203 的省，比如像湖南、江西，要陸續來的。這一點中央文革我們成立了一個小組，有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楊成武同志、吳法憲同志、邱會作同志，他們五位同志，成立一個小組來負責領導這個訓練工作。（鼓掌）因為，這個教育幹部，我們偉大領袖經常注意的事，常常說，凡是幹部犯了錯誤，我們領導上都有責任嘛，因為事先沒告訴你們嘛，任務沒交代好嘛，犯了錯誤的時候沒有批評你們嘛。所以，你們犯了錯誤，我們做領導工作的人心裡不安，應該想辦法怎麼說明你們懂得錯誤，改正錯誤。拿我來說，我也是犯過嚴重錯誤的人，現在將近七十了，也許做不了幾年工作了，但是還是這麼一個革命想法嘛，我們總是要做到老，因為首先要實踐，你不實踐，你就不可能發現錯誤嘛，也不可能說定是對了還是錯了嘛。所以，要做到老學到老，你做了也一定會犯錯誤哇，就要求教於主席的著作、林副主席的著作，求教於群眾；求教於中央文革，這些地方急用先學嘛，帶著問題去學就會學的好嘛。所以就要學，學到老，不斷的學，學了知道自己做錯了就改，認識錯誤就得堅决的改，要改到老，最後一句，要跟到老，我們大家都說緊緊地跟隨毛主席、林副主席，我們就要立下這個决心。不管今天在座的是負責各個省區領導工作的·或者到這來學智的，我們都要下定這個决心，我們保證我們無產階級的革命精神，我們就應骸做到老學到老，改到老，跟到老。十二點 二十五分，毛主席來到會場主席臺上，神采奕奕地向大家親切揮手致意，全場歡聲雷動，口號聲震天。人民解放軍廣大幹部以極其熱烈、極其激動的心情振臂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祝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永遠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毛主席指向哪裡，就打到哪裡！」、「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整個會場沸騰了幾十分鐘，毛主席離開了會場。 康生同志高呼：同志們：我們千萬不要忘記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對我們 ==========第204页========== 2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關懷！（大家高呼，歡呼）同志們：千萬不要忘記偉大領袖毛主席對我們的愛護！（歡呼）同志們：千萬不要忘記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給予我們的光榮！（歡呼) 楊成武同志講話：我們今天晚上是最最幸福的一個晚上，（歡呼聲)我 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幸福的晚上。我們要永遠忠實於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口號）永遠忠實於黨中央，（口號）永遠擁護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口號）他指到那裡（眾跟著喊）我們就打到那裡。（眾跟著喊）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壽無疆！同志們！今天晚上，主席親自到這裡來看笔我們，我們的總理、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春橋同志還有文革小組的戚本禹同志、姚文元同志，還有謝副總理其他的許多領導同志來看我們·這是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和他的最親密的戰友林副主席和中央領導同志，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對我們最大的關懷，（掌聲)（口號聲）對我們最大的愛護，（掌聲）對我們最大的鞭策和期笔，（掌聲）也是對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最大最大的信任。(掌聲)（口號）同志們·讓我們以最深厚的無產階級的感情來感謝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感謝我們的副統帥林副主席，感謝我們的儻中央和中央文革小組。（掌聲）（口號）同志們，讓我們以最堅决地貫撤執行毛主席的一切指示，（掌聲）堅决地貫徹執行林副統帥的指示，（掌聲）黨中央和中央文革的指示。（掌聲)·讓我們好好地學智江青同志九月五號的指示。（掌聲）我們要在今後的實傺的行動中、工作中、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過程中來表達我們是無愧於毛主席的好戰士。（掌聲）（口號）同志們！讓我們共同高呼：祝願我們偉大的最最敬愛的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同志們！這一次請同志們來北京就是遵照毛主席的指示請你們來的。毛主席指示我們把全國所有的縣人武部的幹部和所有的全國的軍分區的幹部都要集中到北京來進行輪流地分期的分批的集訓。（掌聲）毛主席指示不但軍隊的幹部要搞集副，而且黨政群的幹部也要進行輪流的分期的分 ==========第205页========== 1968I205 批的集訓。（掌聲）毛主席還指示說：紅衛兵小將們也要進行集訓。（口號聲）同志們！毛主席還說，這樣的集訓過去我們十幾年來沒有進行，今後我們每年要進行一次輪流的集訓。每次集的時間不要太長，大體上雨個月左右。同志們，這次根據主席的指示請你們到北京來進行集訓，為的就是要我們很好地很好地把主席的思想學得更好，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才能取得一個接著一個的偉大勝利。（掌聲)我們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過程中間，軍隊裡邊有少數的同志，由於過去缺乏經驗，跟毛主席的思想有的跟的不緊，犯了一些錯誤。但是主席講，錯誤沒有關係·犯了錯誤改了就好了。解决這個問題，主席講就是採取教育的方针，擴大教育面，用這個教育的方法來解决這個問題。(掌聲)删才總理、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春橋同志都作了很重要很重要的指示，希室我們的同志們不管是犯過錯誤的，或者沒有犯過錯誤的，我們都要以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指示作標準，來檢查我們自己。有錯誤立即改正，改了就是好的。（掌聲）毛主席講絕大多數的幹部都是好的，不好的幹部是極少數的。所以毛主席告新我們，我們軍隊裡面從此就學了一條很好的經驗，就是要犒好這個集訓。所以軍委和總部用很大的力量來接受中央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賦予的最新任務。希笔我們參加集訓的每一個同志都認真地坐下來好好地來讀毛主席的書。把毛主席的思想大大地通過這個集訓提高一步。主席講我們過去犯錯誤主要有兩個方面，一個方面就是因為執行了資產階級的反動路線。因此，群眾就有了屈了。删才春橋同志已經告新我們了·這是我們在支左工作中間沒有支左派，支了保守派，當了保皇派，保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的一小撮的當權派，打擊了革命派，打擊了紅衛兵革命小將。有的甚至還鎮壓了群眾，鎮壓了革命群眾。這個錯誤是嚴重的，所以删才江青同志講，革命小將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過程中他們建立了豐功偉績。我們向革命小將學智。（口號）我們要感謝紅衛兵革命小將。因為他們說明 ==========第206页========== 20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暸我們改正了錯誤，說明暸我們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掌聲)（口號）同志們，删才春橋同志告訴我們·我們犯錯誤的另一個方面，就是因為我們官作大了，薪金多了，有事情也不跟人家商量，不平等待人，不民主。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整天地擺架子，隨便地罵人，隨便地訓人。所以嚴重地脫離了群眾。戰士有意見，群眾有意見，平時沒有機會來講，一有了機會就暴發了，群眾就提出批評，提出揭發，提出意見。這樣，是個好事還是壞事啊？（眾：好事！）主席講這是個好事情。在群眾幫助之下，我們才能更好地更快地改正錯誤。同志們！主席是最偉大的天才，是當代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頂峰。林副主席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教育我們，林副主席這樣說：在任何的時候任何的問題都要以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指示為標準。合乎主席指示的，合乎主席思想的事情，上刀山下火海也堅決的幹·敢做敢幹，天不怕地不怕。如果不合乎主席指示的，不合乎主席思想的，我們就要好好地想一想，要動動腦筋，不要盲目性，並且還要向違背主席思想的東西堅决抵制，堅决地反對，林副主席特别地強調對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指示，理解的要堅决地貫徹執行，暫時不理解的也要堅决地貫徹執行。林副主席說：我們和毛主席比較，毛主席水準是高的很，高的很。我們的水準很低很低，如果什麼問題主席一指出來我們都理解，不可能。就是說林副主席教育我們採取一個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席提出來的什麼問題以後，我們就是堅决地貫撤執行。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在執行過程中間·邊執行邊理解。這樣子就不會犯大錯誤。林副主席說這是個笨辦法，我們說這是個最聰明的辦法，對不對？(眾答：對！)同志們，我們今後就應當響應林副主席的號召，緊跟偉大的領袖毛主席，緊跟毛澤東思想·緊跟毛主席的指示·永遠按照林副主席的號召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在我們的頭腦中大樹特樹毛主席的絕對權威，大樹特樹毛澤東思想的絕對權威，這就是保證 ==========第207页========== 1968207 我們不犯大錯誤·犯了錯誤的話也能夠比較快地糾正錯誤。所以我們這一次的訓練班，我們一定要用最大的努力把他辦好。這樣才不辜負毛主席對我們的愛護，對我們的關懷，對我們的鞭策和希笔。希笔我們全體的同志，包括我們總部來擔任負責辦訓練班的同志，我們來共同努力來完成毛主席赋予我們這個光榮任務。(掌聲)同志們！最後我想向同志們提出一件事情，刚才在江青同志指示中·總理的指示中都談到了，都告訴我們了，同志們都清楚的，都很清楚的。中央文革小組是毛主席、林副主席直接領導下，領導我們全黨全軍全國人民進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是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總參謀部。主席說：實際上中央文革小組就是起到中央書記處的作用，完成了中央書記處的作用。所以中央文革小組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過程中間，領導我們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偉大的勝利！（掌聲）中央文革小組在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過程中，建立了偉大的豐功偉績。（掌聲）我記得在今年的四月分的軍級幹部會議上我發言中也說過這個問題。同志們，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是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親自締造，親自領導·教育的。是林副統帥親自指揮的。我們是擔負著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保衛國防的光榮任務，我們每一個指輝員戰鬥員，都要最最地忠誠地最堅决地擁護中央文革小組的領導。（掌聲）(呼口號)最最堅决地保衛中央文革小組。（掌聲)現在有一小撮壞人反革命分子或者是美、蔣、蘇修、日本特務，他們企圖破壞以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為首的掌中央的領導，破壞挑撥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央文革小組的關係，他們企圖挑撥，破壞中國人民解放軍同中央文革小組領導同志之間的關係，破壞中央文革小組的領導，破壞中國人民解放軍，破壞革命委員會。所以我們軍隊的所有的同志，一定要百倍地提高無產階殺的警惕性，提醒全軍所有的指戰員·嚴防國内外階級敏人的挑撥離間、搗亂破懷等等反革命的陰謀活動，不管是誰，不管來自予那一方面的企圖挑 ==========第208页========== 20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撥破壞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央文革小組的關係，我們就毫不猶豫地給以粉碎和打擊。（掌聲）（口號聲)我們就把他們伸出來的黑手斬斷。（掌聲）我們堅决和他鬥爭到底！（掌聲）同志們，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在中央文革的直接領導下，進行了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我們進行了三支兩軍的工作，我們的勝利，我們的成績，要歸功於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掌聲）（口號聲)要歸功予中央文革小組對我們的領導。（掌聲)同志們！中國人民解放軍必須更高地舉起毛澤東的思想的偉大紅旗，把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中國人民解放軍必須堅决地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支特革命左派，武装革命左派，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澈底勝利！（掌聲)我們誓死保衛毛澤東思想！（掌聲）誓死保衛毛主席革命路線！（掌聲）誓死保衛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掌聲）誓死保衛副統帥林副主席！（掌聲)誓死保衛黨中央！（掌聲)誓死保衛中央文革！（掌聲）我們高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無產階衱專政萬歲！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偉大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萬歲！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眾：呼口號）（掌聲） 河北電臺毛澤東思想戰鬥兵團根據錄音整理未經本人審閱。0 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在八屆十二中全會第 一小組會上的講話（1968.10.17.) 【此件是中央「雨案」審理領導小組提供的。原件注有：「康生、江青、文元、富治同志十七日在第一組小組會上的重要插話要點（記錄稿)。」】 20河北省保定地區革命造反派批鬥聯络站《千鈞棒》编輯部，《千鈞棒》，1967年10月13日 第十六期。 ==========第209页========== 1968209 康生同志：二月十六日大鬧懷仁堂，十六日前就醞釀了。當時有兩個地 方，富春同志講了，在他家開了三次會·是俱樂部，另外 一個地方是京西賓館，軍隊幹部開會，徐向前在會上叫幹部有什麼意見儘量講，表面上對著中央文革，實際上是反對主席、林副主席，反對十一中全會，反對文化大革命。京西賓館是個中心，富春家是個中心。（文元同志：一個是京西賓館，一個是國務院的一部分。)徐向前二月十三日講，還要不要軍隊？不要軍隊，我回家去。（文元同志：天塌不下來·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締造和領導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在會上拍桌子。就在這時内蒙不是在鬧嘛！要開軍隊包圍報館·就是徐向前下的指示。四川用飛機撤的傅單，是甘渭漢起草的，葉剑英批准的，接著抓了十萬人。在會上趙永夫介紹抓人的經驗，當典型。這裡面究竟是那個搞的？二月逆流大鬧懷仁堂也不是譚震林第一炮。首先打第一炮的是葉劍英，說「不教而誅」。第二炮是徐向前，第三炮是譚震林，陳毅、李先念、余秋里、谷牧都開了炮。徐向前他怕軍隊搞亂嗎？他「保護」老幹部嗎？ 文元同志：徐向前同志的口號，同譚震林和陳毅、李先念同志的口號一 樣，說「保護」老幹部，實際上是保護劉、、陶，保護叛徒、特務、死不悔改的走資派，譚震林本身就是叛徒。 康生同志：捉楊勇、廖漢生也是他們叫搞的，北京軍區也是個軍嘛，那 還不是亂軍！ 江青同志：還有空軍也是軍，要奪吳法憲的權，我去保吳法憲可難啊！康生同志：徐向前說「保護」老幹部·難道邱會作不是老幹部？怎麼不 保呢！徐向前平時不講話，一到軍委文革好厲害！ 文元同志：自己暴露自己。富治同志：實際是奪軍權。 康生同志：你們想想京西賓館的情况，那是真亂軍，不是保護老幹部。江青同志：真是亂軍，劉賢權也叫人捉起來了。六六年八月十二日他們 ==========第210页========== 21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搞的那個文件說司、局長以上幹部都要燒透，高舉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的也要燒，這樣，中央文革變成「救火」的了。 康生同志：二月逆流不只是大鬧懷仁堂的問題，在京西賓館煽動幹部反 毛主席、反文化大革命。 富治同志：二月逆流不是孤立現象，文化大革命拉下瀏、鄧後，有幾個 回合。幾個老總講話矛頭指向文化大革命，京西賓館煽風點火亂軍，國務院富春家成了中心·以後雨個中心合流了。 文元同志：二月逆流不是孤立現象，是有根子的。一個在京西賓館，一 個在國務院的有幾位副總理同志。二者合流，二月十六日總爆發了。「二月逆流」就是為劉、鄧、陶、為叛徒、特務、走資派翻案。當時爭論的中心問題，是要不要進行文化大革命，要不要反帝、反修，要不要反對各國反動派，要不要反對走資派的問題。主席提出要不要搞文化革命？就是「二月逆流」時爭論的中心。上海工人階級一月奪權中央支持，發了電報，全面展開了向走資派的奪權鬥爭。在這關鍵時刻·解放軍出動支左，給左派很大的支持。走資派看到要滅亡了，通過一些人出來替他們翻案，做垂死掙紮。 康生同志：陳毅同志說我們上臺就要槁修正主義·陳在懷仁堂說延安整 風，彭德懷、薄一波、安子文不是很積極嗎？現在還不是反毛主席。總理不是挨了整嗎？康生不是也挨了整嗎？他們完全否定延安整風的偉大意義。 陳毅同志說，到底誰反毛主席？斯大林把班交給了赫魯曉夫，搞了修正主義。大家質問他，他說是講的紅衛兵，彭德懷、薄一波、安子文是紅衛兵嗎？中國的赫魯曉夫是紅衛兵嗎？他的矛頭是對著林副主席的。 陳毅同志這些話是否定延安整風，為王明路線翻案。延安整風、審幹是毛主席直接領導的，統一了全黨思想，沒有延安整風就沒有全國勝利·否定延安整風就是否定毛主席領導，否定全國革命，否定解放戰爭，這話很嚴重。按這樣 ==========第211页========== 1968121 講，只有請王明來當總書記，把張國燾從香港請來，由陳毅同志當中央文革組長，譚震林當副組長。那對你們會怎樣·主席講伯達同志就殺頭了·康生同志就充軍了。 延安整風毛主席講是馬列主義教育運動，是解放戰爭勝利的準備。事過二十五年他們要翻案，所以，主席提出文化大革命要不要搞？十一中全會對不對？大家可以想想。陳毅同志在這個問題上不老實，他不是針對紅衛兵，是針對十一中全會，針對林副主席的。余秋里同志講你們不道歉，我就不檢討。（文元同志：主席說的對，舉了手的，有不贊成的，有種說法叫「利令智昏」，站到反動立場上，向無產階級司令部大喊大叫，余秋里凶的很。謝富治：階級本能，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謝富治同志不斷插話批評他們，李先念同志說，你不要和稀泥。還說，這次文化大革命是全國性的逼、供、信。 江青同志：李先念同志替「聯動」說話，對「聯動」是什麼態度？罵我 們抓的，我替謝富治同志頂著，那時他們衝公安部，衝公安局，圍得水泄不通。其實，「聯動」是群眾扭送的，主席叫放掉，我們連夜給他們開會，就放掉了。可是「聯動」每次都罵到我和伯達同志頭上。我們研究過抓九個，第九個就是董老的兒子董連國（編者：似應為董良翻）。「西糾」後期，有壞人利用青少年不穩定·到處破壞，打人太殘忍了，覺得犒幾個人煞住邪氣。我們是經過討論的、經過詳細調查研究的。董連國是主席叫他自動投案，總理告新董老的。 富治同志：「聯動」其中少數人，作了不少壞事。廣大革命群眾意見很 大，因此群眾幾次將他們扭送到公安機關，公安機關收下了好幾十個。「聯動」也多次衝擊公安機關。故「聯動」問題完全是公安機關處理的，中央文革不僅沒有提出捉人問題，相反的倒問過幾次不要多捉人，這件事我最清楚。後來，偉大領袖毛主席要將「聯動」一律放掉。 ==========第212页========== 2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文元同志：階級感情問題。為什麽革命群眾受到殘害不哭？對叛徒、特 務、走資派受到批判你要哭，是什麼階級感情？ 富治同志：為瀏鄧司令部垮臺的悲哀。 文元同志：「二月逆流」把反動綱領統統搬出來了，這就是反對毛主 席，反對林副主席，反對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反對文化大革命·反對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革命群眾，為一小撮走資派及其在各地的代理人翻案。 康生同志：有一個問題應引起同志們注意，就是他們反對《紅旗》雜誌 十三期社論。社論提出了路線鬥爭，十月一日林副主席講話也提到了兩條路線鬥爭。他們說，十三期社論開始老幹部被整，幹部靠邊站。十月五日繁急指示是對軍隊的，當時軍隊文化革命落後了。他們說這個緊急指示錯誤是主要的。 江青同志：十月一日陶鑄的女兒由上海到了北京，被陶鑄的老婆帶到天 安門上，向主席告了一狀，林副主席感到被動，犒了個繁急指示，軍委、中央文革都討論了的。放「聯動」，連「西糾」的九個也都放了。「聯動」的刑具非常殘暴，完全是資產階級對付勞動人民的刑具。 文元同志：他們就是為這些聯動頭頭被批判而流淚。 富治同志：朱德同志從井岡山第一天起就反毛主席。譚震林、朱德同 志、陳毅同志合夥把毛主席趕出軍隊。陳毅同志是朱德同志的參謀長。這些人都該受批判。我們回想一下，陳雲同志在 七千人大會上，主席三次叫他講話，他說沒調查沒發言權，後來不到一個月做了個黑報告反毛主席，反大曜進，反總路線。先念同志、富春同志那次也起了作用·應骸澈底批判。按陳雲同志的報告搞下去不知成什麼樣子。劉鄧、朱德、陳雲都是搞修正主義的。「二月逆流」這些人不死心，還要為他們服務。 江青同志：還有「三和一少」呢！那是王稼祥搞的。 富治同志：「三和」·對帝國主義要和，對修正主義要和，對各國反動 ==========第213页========== 19681213 派要和。「一少」，是對民族解放運動援助要少。 劉少奇抬出陳雲同志搞經濟小組，收拾「殘局」，就是搞修正主義。主席沒贊成陳雲同志出來。陳雲同志搞些什麽，多賺錢賣花布、炒肉片、高價商品·陳雲同志一貫反毛主席，休息也不幹好事。這些東西都要清算。 康生在八届十二中全會第四小組會議上的發言(1968.10.29.) 聽了林彪同志的講話，受到很大的敔發和教育。 林彪同志是我們黨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光輝榜樣。林彪同志昨天的講話是又一次實傺的典範，告訴我們怎樣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怎樣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 林彪同志的講話·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深刻地分析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各個方面，對兩年多來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做了高度的概括，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普遍真理同我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並且高瞻遠矚，預見到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的前程。 八届十一中全會確定林彪同志為毛主席的接班人，這是百年大計·是關係到我黨、我國今後命運，關係到我國革命和世界革命的大事。林彪同志很謙虛，他要求把黨章（草案)中提到他的那一段删去，我們的意見，這一段必須保留，林彪同志是毛主席的接班人，這是會上公認的，是當之無愧的。 林彪同志說：「我對實際倩况瞭解的少！」其實他對實際情况的瞭解比我們更多，比我們更深刻，他的這種謙虛的態度，對我們是一個很好的教育。 我談一談學召林彪同志講話的一點體會，這是我個人的一些不成熟的看法，有些看法可能不對，希笔同志們批評指正。 ==========第214页========== 2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林彪同志的講話自始至終貫穿著毛凙東思想的紅線。他從兩個階級來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從雨條道路，從鞏固無產階級專政來講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和偉大意義，從兩條路線來講文化大革命的路線和做法；他從三個里程碑來闡述毛主席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偉大發展；從中國革命對人類歷史命運的决定影響，提出了一個偉大目標，就是爭取全世界實現一片紅。林彪同志指示，只有堅持毛澤東思想，堅决聽毛主席的話，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才能保證我們的國家不變顏色，才能使我國成為世界上最強、最革命的國家，才能促進和幫助世界革命向前發展。我體會林彪同志講話中有個完整的思想體系，這就是兩個階級雨條路線，三個里程碑，一個偉大目標，而决定的條件是毛澤東思想掛帥。 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我們小組的同志講了很多好的意見。我們是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所取得的偉大勝利，從揪出大叛徒劉少奇，揭露了一小撮叛徒特務、反革命，揭露了「二月逆流」等方面來說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一定要搞，不犒資本主義就要復辟，這樣說是對的。但林彪同志比我們看得更高，更深刻，他是從科學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出發來看這個問題的，是從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這樣一個基本觀點來分析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 毛主席早就教導我們，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一 九五七年毛主席就說過：被推翻的地主買辦階級的殘餘還是存在，資產階級還是存在·小資產階級删在改造，階級鬥爭並沒有結束。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殺鬥爭，各派政治力量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階級鬥爭還是長期的，曲折的，有時甚至是很激烈的。 九五八年在武漢會議的時候，毛主席又說：在社會主義社會不僅在經濟戰線上存在著階級鬥爭，而且著重地說，不能過早地宣布階級消滅。 一九六四年毛主席提出：中央出了修正主義怎麼辦的問題。 一九六六年四、五月間，毛主席親自主持起草了《五·一六通知》，親自作了幾次修改，四月中旬毛主席在這個文件上加了一段話「混進黨丙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有些已經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 ==========第215页========== 19681215 被識破，有些還在受到我們的信用，被培養成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現在睡在我們身旁，各級黨委必須充分注意這一點」。赫魯曉夫式的人物睡在我們身旁，當時我們也沒有感到這指的是劉少奇。毛主席這一重要指示，我當時瞭解得很膚淺。 對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我們許多同志在一個時期内很不理解，很不認真，很不得力，從思想認識方面講，根本問題是由於我們對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什麼性質的社會，不甚暸解。社會主義社會是不是一個很長的歷史階段，過去我們思想上是不清楚的。社會主義社會究竟是一個短的過渡時期，還是一個很長的歷史階段呢？毛主席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列主義，肯定地認為，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很長的歷史階段。並且指示，在改治思想領域内，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誰勝誰負的鬥爭需要一百年到幾百年的時間才能成功。 社會主義社會存在不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這是馬克思主義長期沒有解决的問題。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中說過，社會主義社會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從舊社會脫胎出來的，還帶著資產階級社會的瘢痕。列寧在《國家與革命》第四章中，發輝了馬克思這種思想，甚至說，社會主義社會的國家在某種意義上說是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式的國家。斯大林是一個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他在這個問題上有缺點，但還不能說他完全不講階級鬥爭。在一九二八年以來，在共青團的報告和中央監委會的報告中，他還強調了階級鬥爭，他的缺點是在一九 三六年的憲法報告中宣布消滅了階級，從此不講階級鬥爭了。所以毛主席在《偉大的歷史文件》中批評斯大林，說他的缺點是在理論上不承認在無產階級專政整個歷史時期，社會上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這個問題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上，馬克思、恩格斯不能解决。只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根據國際和我國的實踐經驗，天才地、創造性地解决了這個問題。明確指出，社會主義社會的整個歷史階段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這是毛主席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偉大貢獻。 林彪同志的講話，不僅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方面說明暸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他還從科學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 ==========第216页========== 21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高度，從社會主義社會階級鬥爭的高度，來分析和論證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在無產階文化大革命運動中，揪出了劉少奇這個叛徒特務·這是一個偉大的勝利。劉少奇是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的代表。在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的條件下，假定沒有劉少奇，也會有别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出現，這是社會主義社會階級鬥爭的規律，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 林彪同志正是從毛主席首創的社會主義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的學說來論證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這樣，就把問題講得非常深刻了，對我們有很大的散發。 那麼，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鬥爭，通過什麼形式表現出來？他的特點是什麼？它同過去的階級鬥爭在形式上有什麼不同？這些問題，林彪同志在講話中，都作了深刻的聞述。 林彪同志講話中指出·無產階級在取得政權以後，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最根本的問題仍然是政權問題。資產階級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採取什麼方法呢？一種是武的方法，帝國主義武装入侵的方式，另一種方式是文的方式，是和平過渡的方式，和平演變的方式，從社會主義和平地轉化為資本主義。 毛主席早就著重地、明確地指出這種和平演變的危險性。在敵人和平演變的政策和儻内修正主義的腐触下，「我們的幹部則不聞不問，有許多人甚至敵我不分，互相勾結，被敵人腐触、侵襲、分化、瓦解，拉出去、打進來，多工人、農民和知識分子也被敵人軟硬兼施，照此辦理，那就不要很多時間，少則幾年、十幾年，多則幾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現全國性的反革命復辟，馬列主義的黨就一定會變成修正主義的藁，變成法西斯黨，整個中國就要改變顏色了」。 和平演變，内部瓦解，可以說是社會主義社會的一個特點。一九五 七年匈牙利發生公開的武装暴亂·企圖復辟資本主義，但是沒有得逞。以後用赫魯曉夫的和平演變的方法，就舒舒服服地演變過去了。蘇聯也是和平演變過去了，偉大列寧的黨演變為法西斯黨，社會主義國家演變為社會帝國主義，這都是重要的歷史教訓。所以毛主席特别重視領導班 ==========第217页========== 19681217 子的問題。林副主席在講話中特别強調這個問題。 在社會主義社會條件下，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雨條道路的矛盾，用什麼方法解决呢？林彪同志指出，就是依靠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在黨的領導下，在毛主席創造性的不斷革命理論的指導下，用不停頓革命的方法去解决。那麼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用什麼方法來進行革命呢？毛主席又創造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種形式，這是毛主席又一個偉大的創舉。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取得了偉大的勝利，偉大的成績，這一點到會的同志說了許多事實。為什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這樣偉大的勝利呢？因為毛主席所創造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形式符合社會主義社會階級鬥爭的客觀規律，因此就能克服各種阻力，迅猛前進，不斷取得偉大的勝利。 林彪同志的講話，在講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之後，接著就從兩條道路來說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和偉大意義。這兩條道路是什麼呢？一條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道路，達到共產主義的道路。中心問題就是政權問題，領導班子問題。林彪同志說：政權問題是根本問題，鞏固和保衛政權在某種意義上說·甚至比奪取政權還要困難，這是因為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不斷地產生資本主義，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 劉、鄧、陶等一小撮走資派妄圖從内部進行覆，篡奪無產階級的領導權，復辟資本主義，「二月逆流」的幹將們是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檵承者，同志們看到二月逆流的成員，並不是從國外派進來的敵人，而是在民主革命時期一道戰鬥過的同志，就是這樣一些所謂老同志，進行了「二月逆流」的罪惡活動，危險也就在這裡。 「二月逆流」的性質是很嚴重的，是資本主義復辟的預演。一九五 六年二月四日赫魯曉夫在蘇聯二十大做了反斯大林的秘密報告，那是一次反革命政變成功的「二月逆流」，沿著這種逆流，社會主義的蘇聯就 一步步地迅速地全面地和平過渡到資本主義，蛻變為社會帝國主義。在我們國家裡，有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堅強領導，中國「二月逆流」的幹將們要像赫魯曉夫那樣達到他們復辟的目 ==========第218页========== 21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那是癡心妄想，做白日夢，絕對辦不到的。儘管在一定的時候，他們起一定的干擾和搗亂的作用，但是他們的面目很快就被揭露了，他們的陰謀很快就被粉碎了。清算了「二月逆流」的罪惡活動，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是毛主席在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 參以「二月逆流」的人·我們都希室他們翻然悔悟·痛改前非。但是階級鬥爭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儘管他們賭咒發誓，說敢於改正，又假定他們能作出來較好的檢討，那也不能保證，一旦時機到了，他們又可能再反。最根本最可靠的保證是用偉大的毛凙東思想武装幹部群眾，使那些妄圖復辟的人不能亂說亂動。 現在蘇聯、東欧、朝鮮一個個都修了，那裡的人民遭了殃。中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所以得到世界馬列主義者和廣大革命群眾這樣熱烈地擁護，就是因為革命人民要走十月革命道路，堅决反對帝國主義，反對修正主義，反對倒退到資本主義道路上去，這是革命人民的希笔。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完全符合勞動人民的要求和意願，所以得到廣大革命人民的熱烈擁護，不是偶然的。 雨年來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貫穿著雨條路線鬥爭。林彪同志講話中，講到雨條路線的時候，著重指出，兩條路線鬥爭的焦點是如何對待群眾問題。一條是相信群眾，依靠群眾，讓群眾自己解放自己的路線，一條是瓦解群眾，分裂群眾，鎮壓群眾的路線。 林彪同志講話中說·把黨的路線鬥爭同廣大群眾運動相結合，這是毛主席的又一個偉大的創舉。在蘇聯共產黨的歷史上，也有過多次的路線鬥爭，但是從來沒有像我們今天這樣，把黨的路線鬥爭同廣大群眾運動結合起來。這在國際共運的歷史上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毛主席在向阿爾巴尼亞同志談話的時候，曾經談到許多年來，我們黨的鬥爭沒有公開化，沒有找出一種形式，公開的、全面地、自下而上的來揭發我們的黑暗面，只有發動群眾才能辦到。 林彪同志講話中回溯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來兩條路線鬥爭的經過，從一九六六年八月起到現在，經過了多次的反復。一九六六年八月開了十一中全會，對於十一中全會的决定，他們表面贊成，實際反對。 ==========第219页========== 1968219 正如毛主席說的，他們舉手贊成是一回事，實際行動是另一回事，這時全國各地的工人起來了。一九六七年上海一月革命開始了對走資派的奪權鬥爭。這樣就觸動了「二月逆流」的成員們的靈魂和他們的既得利益，在二月十六日各路人馬會合，大鬧懷仁堂，他們公開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擁護劉少奇資產階級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公開反對一九六六年《紅旗》十三期社論。他們公開反對延安整風運動，為王明投降主義路線翻案，譚震林等公開否定毛主席的領導，他們反對毛主席，反對林副主席，反對中央文革達到了極為猖狂的程度。這以後以王、關、戚為代表的極「左」思潮，大犒形左實右的活動。以後又有楊、余、傅事件，為「二月逆流」翻案，所有這些，說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貫穿著雨個階級、兩條路線、雨條道路的尖銳複雜的鬥爭。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同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以及從左和右的（主要是從右方面的)干擾進行了堅决的鹤爭，把他們一個一個粉碎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取得了偉大的勝利。 林彪同志的講話，以馬克思主義發展的三個里程碑，從馬克思主義關於社會主義社會階級和階級鬥爭的三個階段，從總結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經驗，從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如何進行革命等問題，非常精闢地聞明暸毛主席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偉大發展，系統地發揮了三個階段和 三個里程碑的思想。闡述了毛主席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林彪同志說，毛主席全面發展了馬列主義，不僅在奪取政權問題上提出了决定成敗命運的思想，而且提出了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檵續革命的理論，發動這樣大規模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對國際共運的最大貢獻。 關於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問題，毛主席曾經向我提出過，到底要不要反對帝國主義？要不要反對現代修正主義？要不要反對各國反動派？是不是一反對我們就孤立了？這些問題，林彪同志在講話中對我們做出了正確的回答。他說，對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各國反動派，總的方面，我們要同他們劃清界限，要同他們鬥爭，要和他們對立，而不能同他們同流合污。我們只要依靠群眾·我們就不孤立。 ==========第220页========== 22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毛主席、林彪同志著重講了這個問題，是有緣故的。因為「三和一少」這種思想在我們儻内是存在的·劉、鄧、王（稼祥）就是「三和一少」修正主義路線的代表人物。一九六二年莫斯科裁軍會議，我國代表團的方針就是劉、鄧、王制定的，就是搞「三和一少」投降主義。不能說現在我們外事工作人員中，沒有這種思想，不存在這個問題，這方面的流毒還要很好地肅清。問題是我們是不是承認世界上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是要革命的。如果承認這點，那麼只要我們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堅决支持各國人民的革命鬥爭，廣大的革命群眾就會同我們在 一起·我們便決不孤立。如果我們丢了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不反對帝國主義，不反對現代修正主義，不反對各國反動派，不支持各國人民的革命鬥爭·脫離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革命群眾，那麼即使有許多資產階級政客來給我們捧場，我們也一定要陷於孤立。 林彪同志說，只要我們堅持毛澤東思想這個方向，我們就可以把無產階級專政堅持下來，把社會主義堅持下來，把對世界的援助堅持下來，爭取世界一片紅。忠於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忠於毛主席的無產階殺革命路線·這是林彪同志講話的精神實質。學稻林彪同志怎樣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去分析問題和解决問題。 我對林彪同志的講話，也沒有很好地學智和體會，也沒有很好地準備。只是自己想到的一些問題，同同志們交換意見，說的不對的地方請大家批評。 ==========第221页========== 19681221 本年 中央首長接見吉林省革委會群眾代表和軍隊代表時的講話（1968.) 周恩來等中央首長接見吉林省革委會常委、委員、群眾代表、部分專案組人員和軍隊代表時的講話（具體日期不詳） 總理：同志們，向你們問好，向你們致敬，向你們學智！成立吉林省革 命委員會的批示是得到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親自批准的，要說的在這裡頭都說了，沒有更多的話。現在有幾件事提醒大家。革命委員會是權力機構，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果實，你們把黨内一小撮走資派的權奪回來由革命人民掌握，這是在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掌權，既然是個權力機構，現在來說還是個臨時權力機構，就是把各種革命力量都團結 一起，來代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革命委員會不管委員還是常委都不能拿一個組織派性來影響革命委員會，你們吉林是四個組織嘍！如果說在沒有成立革命委員會之前·對這個人或那個人有意見·多幾個少幾個，爭來爭去，現在就不要爭了。既然革命委員會宣告成立了，得到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批准了，你們回到長春開大會宣告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的成員就不能站在一派的利益上、一派的主張上，就不能站在派性的立場，應該站在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合乎毛澤東思想的就堅持，不合乎的就改嘛！我們的權力機構不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不是各派的聯合政府，各派各的代表，儘管你們現在工代會、農代會、紅代會還沒有成立，這些代會還要回去商量，但是革命委員會一經成立，就要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按照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按照毛澤東思想和毛主席一系列最高最新指示，意見 ==========第222页========== 2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不同是允許的，但不能爭吵，要求大同存小異。 第二件事，革委會名單，中央文件上已經寫了，要加強各民族的革命團結。在吉林省有朝鮮族，但因朝鮮族自治州還沒有「三結合」，幹部問題還沒有解決·還不能選出代表來，常委裡面都給他們留下名額了·那裡革命委員會成立以後補進去，吉林省是多民族地區·漢族是大多數，還有朝鮮族，西部白城地區還有蒙古族，有蘇修、朝修、蒙修在挑撥，但要相信廣大的民族群眾和幹部都是擁護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總會奮鬥在一起的·要有信心，一時選不出來是時機問題，不是沒有，一定會有的·還有好的。革命委員會要意識到這個問題，要吸收民族幹部，還希笔你們幫助延邊自治州建立革委會。 第三，加強澈情觀念。過去你們忙於各派鬥爭，搞武鬥，敵情觀念不強，今後要加強敵情觀念，不僅要警惕明顯的敵人，還要注意到我們自己隊伍中的壞人。這麼大的組織，每個革命組織總會有漏洞的，走資派、地、富、反、右、叛徒、特務、内奸，有空就鑽，挑起武鬥，造成群眾組織互相對立。醫大解决了吧？(陳錫聯同志說：解决了，已經聯合了。)現在想起來，啞然失笑，我都問過多少次了。為那麼一件事又對立幾個月之久。我們解放軍那樣辛苦，一直夾在當中，這說明總有人挑撥。要自己把壞人揪出來，這樣子比較好，不損害革命組織本身。毛主席教導我們，在通常情况下容易識别好人壞人，但在特殊情况下，背後有壞人容易被蒙蔽·要自己把他們揪出來，這樣不損害這個組織本身，這個組織更好。 第四，生產問題。批語和報告中都說了，吉林的生產犒得是好的嘍！農業獲得了空前大豐收，工業生產就差一些。在長春表現的特别是汽車廠·汽車廠在這裡钉計畫的十八個同志不是都來了嘛，還有革委會的常委嘛！你們過去外因干擾内因，去年你們進行雨條路線鬥爭，互相串連是多一些，影響一些生產，那就不要說了，今年就不應該了，文化大革命進入第三年了，應該把 ==========第223页========== 19681223 生產搞好，奪了權，權力機構建立起來了，革命群眾的積極性更高了。專、縣（市）都建立革命委員會了·生產就進入高潮。汽車廠在全國很重要，不僅國内重要，還有備戰援外任務。我們希笔汽車廠要带頭，希笔你們計畫要钉得高一些，因為你們是最先進的工人階級，機械化程度最高、最先進的工廠。要求你們在生產上·第一季度過兩個月了，第三個月要轉入正常生產，第二季度要躍進，吉林省在工業戰線打響第一炮，希望你們能夠實現，你們有沒有信心？（眾答：有。)這樣你們才是真正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按照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來實現，真正做到毛主席熟愛我熱愛，毛主席支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今天把毛主席的要求傅達給你們，慶祝你們勝利！(熱烈鼓掌) 康生：同志們，我完全同意總理的講話，目的希筌同志們把經過我們偉 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批准的中央批示條條落實，句句落實。我再一次熱烈祝賀吉林省革命委員會的成立，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偉大思想的又一勝利。今天這個會議，一百三 十五名革委會委員大多數到會了，三十五名常委也差不多都到了。同志們，你們很光榮，你們被群眾推選為革委會的常委·而且經過了中央、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批准，還把名字寫在批示上，這是同志們的光榮·這是毛主席、中央、林副主席對同志們的極大信任，希望每一個委員和常委不辜負毛主席的委託，不辜負黨的委託，希望你們掌好權，用好權。怎麼樣才能夠掌好權用好權呢？首先正如批示上講的，最主要的是毛澤東思想掛帥，首先把毛主席的思想，把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學好，用好，這是最主要的·這是高於一切，先於一切，最重要的。離開毛主席革命路線，離開毛澤東思想，就要犯錯誤，走錯路，就要發生派性和無政府主義，你們委員、常委們要繁跟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同時把學召班辦好，每個工廠、學校、機關、農村都要大辦毛凙東思想學智班，這是高於一切， ==========第224页========== 2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先於一切，大於一切的。 再一點，文件講了，要依靠人民解放軍。這一點希笔同志們在思想上行動上做好，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批示上專門有一段談這個問題，對瀋陽軍區，吉林軍區和駐吉林的野戰軍，他們在「三支」、「雨軍」中做了大量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績。如果沒有人民解放軍，我們想一想，文化大革命能不能取得這樣的勝利。我們的軍隊是毛澤東思想培養起來的軍隊，應該向大軍區、省軍區和駐吉林的野戰軍學智，當然我不是說他們沒有缺點，有缺點要說明。要向解放軍學智，要以最大的信心相信和依靠解放軍。因為毛主席教導我們要三相信，三依靠。離開了這一點，就會走錯路的。我們的工人、農民、學生要好好地向人民解放軍學智，我們都要好好向人民解放軍學智。當然解放軍也要向群眾學智。 再一點，批示上講要依靠廣大革命群眾和革命幹部。這一點希笔同志們，常委同志們要特别注意。要到群眾裡面去。委員和常委是人民群眾推選出來的，不是派性的代表，是革命人民的代表，他不是官，他是人民的勤務員，要相信和依靠群眾，經常到群眾中去。《人民日報》上有篇報導，北京西直門車站革委會做廣大人民的代表，《人民日報》還發表了評論，希望你們好好學智。主任、副主任、常委、委員要特别注意到過去不同意自己觀點，反對過自己的群眾裡面去，向他們徵求意見，向他們檢討。要按毛主席指示的接班人五條標準中的第三條去做。要善於團結和自己意見不同的同志一道工作，要善於團結那些反對自己，並且已被實踐證明是犯了錯誤的人一道工作。過去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不大來往，不大暸解，現在大聯合了，要很好的團結。 這樣子，把吉林省的工作搞好。真正按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按毛澤東思想辦事，爭取吉林省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澈底、全面勝利，把吉林省辦成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慶祝同志們的勝利。 ==========第225页========== 1968I225 伯達：我們這個會，就這樣的結束。祝賀吉林省的革命委員會的成立。 這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是駐吉林省的人民解放軍和吉林省廣大革命群眾共同奮鬥的結果。吉林處在東北的中心地帶，有強大的工人階級，一片大好河山。我的話聽懂了吧！（眾答：聽懂了）那裡的階級鬥爭很複雜的，民族問題是比較多的、蘇修還在那裡活動。革委會成立之後，同志們不能粗心大意（江青說：不能粗心大意）。中央批示上講的，要加強敵情觀念，提高革命警惕，牢牢掌握鬥爭大方向·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做好各項工作。這句話十分重要，大家要特别注意。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可能有或大或小的反復出現。（江青：要保持高度革命警惕，可能或大或小的反復出現，要有精神準備。)要鞏固革命大聯合，鞏固革命的「三結合」。基礎是辦好各衱各單位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各級各單位要辦好毛澤東思想學智班，還是經常的，不是辦一下就完了。辦好毛澤東思想學智班，才能鞏固革委會，鞏固大聯合，鞏固「三結合」，做好各項工作，搞好生產。 ==========第226页========== 2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第227页========== 1969 ==========第228页========== ==========第229页========== 1969229 中央首長見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講話（1969.2.26.) 中央文革碰頭會議同志一九六九年二月二十六日接見治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重要指示（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一九六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5時36分至8時30分，中央文革碰頭會議同志在人民大會堂東大廳，接見了參加冶金工業抓革命促生產會議和「八·一五」會議的山西代表。 參加接見的中央、中文文革首長有總理、康生、江青、春橋、富治、永勝、玉成同志。中央、中央文革首長重要指示如下： 總理：同志們，今天是春節前夕，我們是革命工作者，做革命工作不過 春節，所以把你們留下來，在這裡學智。今天有些話我們談一談，中央文革負責同志來和大家見見面，康生同志、江青同志，張春橋同志來了，伯達同志、姚文元同志另有工作，吳法憲同志葉群同志、汪東興同志請假了，其他同志都來了。 (大家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 我們今天不想多說什麼話。現在會議正繼續開，冶金會議開了半年·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接見以後，其他單位都回去了，就留下山西的四個單位，十三冶、十二冶、中條山有色金屬公司、太原鋼鐵公司，還有參加「八·一 五」會議的，其他省的都回去了，把山西的十二個單位留下來，有太原重型機器廠、化工廠和十個兵工廠都留下了。 為什麼把你們留下來？因為你們的間題沒有解决，山西在今年一月分又出現分裂了。本來是聯合的·成立革委會了，當然還是不完善，有些單位元，還需要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實現革命大聯合，有些單位·必須在原有革委會基礎上，根據真正平等的原則進行充分協商改組革委會，或者被台，或者調整，這個 ==========第230页========== 23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原則對全國來說都是適用的，在你們那兒·也同樣適用，但在現在形勢下·這一步你們還不能馬上實現，要先搞歸口大聯合，一個廠一個廠的在毛澤東思想的原則基礎上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這樣才能進一步實現革命「三結合」。 現在，太原、晉中、晉南瓜侯馬、臨汾還是需要先把他拖出來的、殺出來的、或者是趕出來的請回來，把這種形勢改變過來，不能再分裂了。 大家都要學智解放軍，提議先搞個「五不」協議，「五不」就是說話不動氣·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頭一條就是「說話要和氣」；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打傷了不動槍；做工作不帶武器。原則上大家不是都同意了嗎？要真心實意地執行。十三冶達成了「五不」協定。上面講的都是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真正實現還需要做細緻、認真、艱苦的工作。要真正實現李文忠同志說的四句話：毛主席熱愛我熱愛，毛主席支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輝手我前進。你們删才不是高呼毛主席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嘛！不是喊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嘛！就是象李文忠同志那樣。因此，今天要按照你們商量的結果，每個單位，一邊都推出兩個老工人同志，加上軍代表一道回去，十三冶已經這樣做了，十二冶、太鋼、中條山也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選老工人回去宣傅落實，因為他們是熱愛廠，熱愛勞動的，不管你們怎麼打架，他們還是在廠裡照樣勞動，這點他們可以做你們的模範，做你們的榜樣。 這次參加「八·一五」會議的各廠，太原重型機器廠，化工廠等都要推選出兩個老工人，一邊一個，還有軍代表，每個單位 三個人。十二個單位共三十六個人回去。你們治金會議是四個單位，每個單位回去六個人·共回去二十四個人。 明天是春節，正好他們那個地方放假，工廠放假。我們這裡不應當放假嘛！要做工作嘛！所以今天趁這個機會來見見你們。 本來山西的形勢也是一片大好。雨年前就奪權了，把衛、 ==========第231页========== 1969231 王、王打倒了，把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在山西的代理人衛、王、天都打倒了，奪權了。你們奪權早，占頭幾名。上海張春橋同志在這裡，上海第一個奪權，你們回應的很快。但是雨年來，你們好的檵續好，不好的還是不好，大同不是很好嘛！六十九軍支特，晉東南解决以後搞得很好，陽泉也好。問題是在晉中，首先平递，有部分人揪住陳永貴鬧·謝振華同志去解圍，軍民關係搞得很好，但是，這個傅統沒發展，停頓了起來，既然停頓了，我們就要做工作。所以把你們留下來，把你們負責人留下來，今天和大家談一談。 總理：楊承效，你回去不回去？（楊：不回去了。)保證不回去？ (楊：保證不回去。)你在學智班回去五次，康老很生氣。 康生同志：上次在解决山西問題的學智班上，你回去了五次。我贊成你 回去，你回去吧！暴露給大家看一看，你楊承效是什麼人。你回去我們也不怕你，你自己决定好了，你自己覺得回去好，你可以回去。你回去的次數越多，你的面目也就暴露得越清楚！ 總理：你要做好點！康老是諄諄教導你。 康生同志：我們的話對你不發生效力！我已經看你兩年了。上次學智班 就是你要走就走，要回就回，你來一次，走一次，來來往往的！ 總理：姚恩泉同志你回去不回去？（姚恩泉：不回去了。）還有王國太 同志，你回去不回去？（王：我來的時候就不想回去。）你們(指大家)都聽見了。王國太同志我還沒有見過面。你們三位都是頭頭，要作榜樣，不想回去，我們歡迎。 總理：陳廣仁同志，你們回去不回去？（陳：保證不回去。)你能保 證·敢保證？雙方都要做榜樣。你是陳廣仁、寧以清呢？（寧：保證不回去。)好：希笔你們促進。 你們知道雨年前的今天是什麼日子？雨年前這個時候是什麼情況？也許你們記得不大清楚，康老記得很清楚，兩年前這個時候，正是「二月逆流」大鬧懷仁堂的日子，是吧！就是這個時候，也是春節前夜，正是他們大鬧懷仁堂，大搞「二月逆流」的 ==========第232页========== 23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時間。他們跳出來公開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對抗·大搞「二月逆流」，大刮翻案風。我們選了今天這個日子來見你們。你們不是反對「二月逆流」嗎？那麼，你們雙方現在就是真正來和我們一道反對真正的「二月逆流」和粉碎「二月逆流」的翻案風。 (群眾高呼口號：堅決反對「二月逆流」！向中央文革學智召！向中央文革致敬！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同志：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大家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總理：我們反對「二月逆流」，同時也要反對「二月逆流」派生出來的 反動的「多中心論」。不要在一個山西省革委裡搞很多中心。要不要多中心？（大家回答：不要！並高呼：打倒反動的「多中心論」！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但是也不要以我為中心·你搞以我為中心，你一個中心，我一個中心，那還不同樣是多中心？我們只有一個中心，就是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我們只有一個思想，就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我們只有一面旗熾，就是毛凙東思想的旗幟；我們只有一個路線，就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這才是一個中心。不論任何地方，誰在搞以他那個地方的某個人為首的中心，那都是錯誤的。 過去的總參，楊成武自己搞大樹特樹，國防科委×××搞以×××為中心的國防科委，這些都是錯誤的，都反對了，都是要批判的。 山西也要好好吸取這個事情的教訓。山西省有很多「多中心」的思想，你們要反對。希笔你們老工人回去，要好好宣傅，推動每個企業的革命大聯合。十三冶也好十二冶也好，太鋼也好，中條山也好，「八·一五」會議的有關單位也好，也是如此，都要做出模範，如果你們宣傅發生困難，就需要推薦一些人來開會，來參加學召，無論如何要把這個問題學通。（大家：對！)產生困難就學智，來學智毛主席的指示，學智毛主席的政 ==========第233页========== 19691233 策，學好了再回去，沒學智好就不回去。 對於會議這樣一個形勢，我們不要求一下子就那麼順利。十 三治、十二治同志回去，情形可能好一些。不好也不要緊，但是我們也準備了，如果通過你們本廠工人同志的努力，山西人民解放軍同志的努力·山西省革命委員會的努力·問題就可以解决。山西省革命委員會是權力機構，自己要很好講一下子，要一碗水端平，如果還不行，我們就要動員全國二十八個省、市自治區革委會去促你們，向你們提出要求。删才中央文革碰頭會的同志們商量的就是這個事情。 今天不打算說太多的話，就是希室你們搞好歸口大聯合，你們要推動本廠搞好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沒有實現革命「三結合」的要搞好革命「三結合」，已經實現「三結合」的，有的要在那個基礎上，根據毛主席的偉大指示，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按照平等原則，通過充分協商，進行革委會的改組、調整或者補台，正式成立「三結合」革命委員會；沒成立的就成立，就是這個意思。 除了回去的同志，其他更多的人檵續在這裡開會、學智，要真正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學到手。學了要會用，要見之於實踐， 一切應該見之於行動。 就講這些。下面請康生同志講幾句。 康生同志：講幾句。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我沒參加，材料沒 看，沒有更多的意見。我想先認識一下，那幾位元同志要回去？ 總理：老工人有十二個代表。（此時十二冶的四位老工人郝文學、楊佩 友、王友文、楊玉祿一齊站起來) 康生同志：你們是那裡的？（楊玉祿：在晉南中條山井港搞銅礦建設 的。)工作多久了？（楊：一九五八年到廠的。)十年多了。你們是共產黨員、共青團員、還是造反派頭頭？（郝文學：我不是共產黨員，原來是共青團員，我爭取入黨。接著楊佩友、楊玉碌都說自己是黨員。王友文說：我不是黨員是群眾。)有個同志講 ==========第234页========== 2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了，不是黨員是群眾·黨員不也是群眾嘛！過去這個說法還寫在文件上。要講是非黨員，不要講是群眾，這樣講好像黨員是一回事·群眾是一回事。共產黨員也是群眾，黨員並不是在群眾之上的人’以後不要這樣講。 總理：太鋼的呢？（梁明玉、梁潤身、耿貴福、張克亮站了起來）康生同志：你四位是一派還是兩派？那個是「新太鋼」的？（梁明玉： 現在我們都是一派了，大聯合了！)大聯合很好嗎？你原來是「紅太鋼」的還是「新太鋼」的？過去你們不是那麼團結的。你們這幾個團結，頭頭不團結。去年五月間宿舍樓被炸，有沒有這回事？那是什麼人搞的？（耿貴福：不是宿舍樓，是職工學校大樓被炸，是「决死縱隊」給炸的。)决死？他們决死去啦？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楊承效從學智班跑回去指輝的，以後楊承效回來檢討了這個事情。（楊：我確實不知道。）我還不大相信。 總理：王國太你去了沒有？（王：我去了，在後邊看熱鬧。) 康生同志：看來這件事不大光采，不大高明！你們都說沒有參加；好的 話，要是光榮的事情，就都說我參加了。 江青同志：破壞國家財產，危害人民生命安全，這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 的。（耿貴福：有人還說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破壞國家財產，危害人民生命安全這怎麼是毛澤東思想偉大勝利呢？ 康生同志：這是聊才得到的消息·現在不說那些了，不算舊賬了，你們 已經聯合了。你們生產怎麼樣？現在每天出多少？（耿貴福：成立革委會後上去了·去年年底拉出來後又下降了，現在每天出××多噸。)你們井陘的煤用不用？（答：不用)你們按計劃每天出多少？（耿：鋼每天最多××多噸，鐵每天最多×××多噸。)回去以後要說服大家，要抓革命促生產。 江青同志：要歸口大聯合。（張克亮表示：不抓革命，就不能促生產· 回去以後，保證搞好大聯合。) 康生同志：你的這個精神好嘛！你們雨方面都要按照偉大領袖毛主席的 指示辦事，各自多作自我批評。要按照林副主席講的，要革自己 ==========第235页========== 19691235 的命。人家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先聯合起來。壞人「新太鋼」有（答：有。）「紅太鋼」也有（答：有。) 江青同志：革命大聯合後才能把壞人揪出來。先搞革命大聯合。總理：再聯合嘛！ 康生同志：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再聯合，聯合起來後，清理階級隊伍，才 能把壞人暴露出來，這不只是太鋼的問題，也是山西的問題。 江青：拉出去多少人？（答：一千人。） 總理：要歡迎他們回去，不管是打出去的，拉出去的，跑出去的，都要 團結回來，搞大聯合。 康生同志：對階級兄弟要歡迎，他們是受蒙蔽的嘛！楊承效同志應該作檢 討，你們發表的那個一月五日的「宣言」，我還想看一看，必要時在全國報紙上登登，讓全國人民看一看。（楊承效：我檢討了） 總理：在那次會議上算是檢討了。太鋼的同志說啦·回去後要抓革命· 促生產，要見諸行動，忠不忠看行動。 康生同志：好不好？一定努力做好工作。你（指楊承效)是總司令，下命 令叫他們回去。好吧！祝你們工作成功。你們（指梁明玉四人)女士們是共產黨員？（梁明玉和梁潤身回答是共產黨員，耿貴福回答是共青團員，張克亮回答是非黨員)你（指梁明玉)多大年紀？(梁：四十九歲了。)比我還小一點。你（指梁潤身）什麼時候入的黨？（梁：一九六一年四月入的黨。)你們雨個（指梁明玉和耿貴福)一個是黨員，一個是團員。你（指耿貴福）多大年紀？（耿貴福：三十三歲了。)三十三歲還年輕力壯。你（指張克亮）什麼時候參加工作的？（張：一九四九年。)一九四九年在那兒？(張：十九歲做工·刚解放就去太鋼了。) 總理：中條山的？（此時中條山的四個老工人黨春榮、逯良仁、李樹 龍、孟林昌站起來) 總理：你們四位回去覺得有把握沒有？（逯良仁表示，回去後，要貫撤 執行「五不」協議。) 康生同志：你們大聯合後，為什麼又分裂了？研究沒研究經驗教訓？ ==========第236页========== 23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你們四位是雨派還是一派？（答：去年九月四號實現大聯合·現在是一派了。)有沒有雨派？（答：少數個别人退出大聯合了。)拉出多少人？（答：一千一百零二人。)一千一百零二人不是少數。那一位是黨員？（孟林昌、逯良仁兩人回答是黨員)一面一個黨員，你們在那裡工作？工龄多少？你們回去後有信心有把握嗎？你們想過有困難沒有？（逯良仁：我們按照毛主席指示辦，戰勝一切困難。孟林昌反映被打成反革命的群眾平反問題)聯合起來才有辦法平反。 總理：公司有多少人？（答：有一萬人。）（孟林昌反映，中條山現在 有一派壓一派的現象) 康生同志：「兵團」有多少人？（答：「兵團」是四千人，「紅總站」 是六千人，「兵團」人少一點。)那麼，一派壓一派，那派壓那派？（孟：現在形成「兵團」力量大一些，軍管會支持「兵團」。)那個部隊？（答：四六五五部隊。)現在怎麼樣？回去怎麼辦？你們應該檢查一下。（王世文：我們沒有支一派壓一派，如果有我們就檢查。) 總理：多數一定不要壓少數。要真正平等，按林副主席指示，一碗水要 端平。（王：對！）（逯良仁反映清理階級隊伍的情况） 康生同志：清理階衱隊伍要有一個條件，兩派要真正實現革命大聯合， 不然你怎麼清理階級隊伍？這派搞了那一派·那派搞了這一派。所以，主要的是先鞏固革命大聯合，雨方面都要作自我批評。林副主席指示，必須堅決執行，要檢查自己的缺點，不要支一派壓 一派。大聯合搞好了才能清理階級隊伍，才能做到穩、准、狠，特别是准，不然就分不清敵我。（王世文：清理階級隊伍機構·兩派都參加了，是「三結合」的。) 總理：出去的人要請他們回來參加。（王世文：去年十二月分產業工人 拉出去一部分人·拉出去的是少數、個别的。) 總理：少數，要爭取回來，不要把一千多人說成少數。一千多人數目相 當大的！你是軍代表，怎麼和群眾說得一樣？要讓他們回來。 ==========第237页========== 1969237 康生：一千多人還是少數？要團結爭取回來。你們（指「兵團」)是多 數要把他們團結回來，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聯合起來。 總理：注意，你們是多數，更要團結少数。（李樹龍反映，回去以後· 還有困難)困難總會有的，你們聯合起來事情就好辦囉！就是沒有大聯合好嘛！中央、中央文革，就是要求大家回去做工作。(當黨春榮彙報生產完成情况時) 總理：應該出多少？（答：應出××噸）你們要把那一千多同志歡迎回 來。走一千多，還有九千多，為什麼生產還缺這麼多？「兵團」有多少人？（黨：東風礦有一千一百多人。)我問你們整個公司「兵團」有多少人？（答：有五千多人。） 總理：如果五千多人都上班生產，也不會生產這麼一點。大聯合搞好 了，才能把生產搞好。朱互寧同志，李金時同志，今晚回去還要和他們好好談談，他們情緒還很對立，包括軍代表，從說話中就聽出來了！（董成林：我們那裡還有拘留所和監獄…） 總理：我們聽懂了，你不要說了。袁振同志，這個事與你有關，你要負 更大的責任，你也有對立情緒，一直到今天你還沒有通，你還是核心小組的哩！我今天點你一下名，你要做工作，他們是受你影響的，聽得出來，你們三位（指朱互寧、李金時、袁振同志)要負責任。 總理：太重怎麼樣？那幾位同志回去？你們三位同志怎麼沒有坐在一 起？（楊長林：我廠在八·一五大會上達成的「三結合」協定還沒有落實。)省革委批准了沒有？（楊長林：省革委批准了）你們是那個觀點的？是「兵團」的，還是「紅總站」的？（楊長林：不好說·我們在社會上沒有參加。我們是「東風野戰軍」)「東風」不是「紅總站」的嗎？（楊長林：我們不是「東風」，是「東風野戰軍」)你（指劉信德)是那一個觀點的？（劉：不好說。我是太重「紅旗」的。現在是「紅總站」的觀點)（楊承效：「東風」是另一個組織，「東風野戰軍」不是那個「東風」。我們和太重「紅旗」是一起的。) ==========第238页========== 23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哦！你們是楊承效觀點的。（總理又向支左的軍代表郭永茂)解 放軍同志回去沒有信心？（郭：回去有一部分群眾不好作工作）我看條件不成熟·晚回去一點吧！ 總理：北京和太原重機的關係很密切，請謝副總理講講吧！ 謝副總理：我今天開會來得晚了一點·到首都鋼鐵公司，就是石景山鋼 鐵公司那裡去開了一個座談會。那裡工人同志響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關懷下，他們為了抓革命，促生產，他們提出不過春節，不僅是連續生產的工人不過春節，不連續生產的工人也不過春節。我們去說服他們，他們正在搞「三自給」大會戰。「三自給」就是礦山自給，修理主要部分自給，軋鋼自給。礦山自給有困難，一擺問題好多，現在礦廠只能自給百分之二十，還有百分之八十，要在年底全部自給，這是 一個硬仗。所以我們不過春節。現在有困難，希望山西幫助。礦山别的問題自己能解决，困難就是電鏟，電鏟就是太重出的，請你們幫助一下。山西的同志，請你們幫助一下好不好？幫助才能打好這場殲滅戰。 過去首鋼生產不是「三自給」，在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等一夥的把持下，他們不搞礦山，也不搞開坯。現在要搞八·五開坯機，七○○噸大剪刀，碰到許多問題，有許多備件都在你們重型機器廠出，已經派三十多人去了，請示你們幫助，希望你們兄弟廠，幫助我們首鋼的工人同志打這個「三自給」的大會戰。 今天，我們去說服他們過春節，他們不幹。過一天也好，過雨天也好，不能四天都上班生產。基本建彀隊伍不是連續作業的，為什麼不過春節？他們說基本建設要先行，更不能過春節。我們左說右說，他們才同意休息一天。請求山西的同志支援。(鼓掌。喊口號：向首都工人階級學智！向首都工人階級致敬！堅决搞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 康生同志：聽你們講了講，你們兩派裡都有左、中、右。你們想一想· ==========第239页========== 1969239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快三年了·你們還沒大聯合·影響了全國，你們心裡好受不好受？臉紅不紅？理由一講一大套。現在已經快 三年了，你們影響到全國的生產，影響一九六九年第一季度的引畫，你們雨派都有責任嘛！不能說這一派怎麼樣，那一派怎麼樣·雨派都有青任，影響到全國的生產·要從這方面想一想，要照顧大局，要照顧全國這個大局。你們那裡是個小局，所以你們太重要看到這點·每個人不要從小局想·要服從大局·這就是大局嘛！删才謝副總理講了，你們心裡不難受嗎？謝副總理講了兩種說服，一種就是對首都鋼鐵公司，要說服他們過春節；另外種說服·就是在這個會上，說服楊承效不回去，對比對比都是什麼倩况，你們落後到什麼地步了，你們口口聲聲說要忠於毛主席，口口聲聲說要反「二月逆流」；真正忠於毛主席，真正反「二月逆流」，應該照顧大局，要照顧到全國生產的大局嘛！聊才總理講了，我們今天接見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工作做得好，而是警告你們，如果你們再不搞好大聯合，我們就要動員全國二十八個省、市工人去造你們的反，全國都派毛澤東思想宣傅隊到你們那裡去，看你們怎麼樣！ 總理：聽到了沒有？（眾：聽到了。) 康生同志：今天見面主要解决這個問題，再不執行毛主席的最新指示， 不聽中央、中央文革和總理的指示，我們就要動員全國有關工廠，到你們那裡去，他們你們的氣憤太大了，如果你們再不聯合，我們就動員他們到你們那裡去，看你們怎麼辦！（鼓掌）山西的大寨是全國出名的，現在工業方面你們也在全國「出名」，全國要造你們的反。大家要從這個大局上著想，文化大革命已經 三年了，你還在那裡搞。今年一月五日楊承效還在那里拉隊伍，還在那裡發「宣言」·搞分裂·這是革命嗎？楊承效同志，你這個人我過去是保過你的，是不是保過？那時你是造衛、王、王的反，造陶魯加反·那時我們保過你。因為當時另一派的矛頭是對準革委會的，我保你是從大局著想，為了維護山西的革命委員 ==========第240页========== 24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會，為了山西的革命問題。現在是另外一回事，要狠狠批評你。前年十二月你從東北回來以後·我看你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你要好好檢查檢查，你現在官做大了，是省革命委員會的常委。北京衛戍區反映·你在北京有好多楊承效公館。（楊：沒有）你不要說這個話，你的情况我都知道！ 總理：任何單位來的人，只能在中央指定的學智班裡學智，你（楊承 效)自己不能到處搞聯貉站·搞聯絡點，開旅館，那不行！康生同志：你（楊承效）化了國家多少錢，自己檢查檢查。有些工人同 志都是很好的，叫你給帶壞了。在座的姚恩泉同志，你多大？(姚：二十九歲)二十九歲了，王國太同志多大了？（王：二十 九歲)也二十九歲了。青年人都叫你帶懷了，你要很好地檢查一下。（王國太：有些事情我們也是鬥私批修，互相批評的）要自己在群眾中很好地檢查·看看怎麼樣。我不是說另外一派沒有缺點，你們自己的缺點、錯誤要作自我批評。你們過去「紅總站」在山西力量是很大的，比「兵團」力量大嘛！你們應當帶個頭。(姚恩泉：這次聯合我們早就達成了協定，我們原來十七個常委，落選了七個)楊承效帶頭髮個「宣言」嘛！（楊承效：五號發的「宣言」，六號劉格平同志就批評了)，那個批評是不痛不癢的，這個我都知道，劉格平同志敢批評你，你現在是老子天下第一，誰敢批評你。所以大家還是要作自我批評，檢查自己，人家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陳廣仁同志，你們也要作自我批評。（陳：山西沒搞好革命我們有責任，十三治沒搞好革命，我們也有責任)十三冶金建設公司，我看現在叫破壞公司，破壞建設。你們（對楊承效)在東北時是在那裡？（答：在富拉爾基)那時搞得很好嘛，你們現在鬧成這個樣子，恰恰是在擴大的八屆 十二中全會以後，在一月分你們還拉隊伍出來。（王國太：批判「二月逆流」的大會我們和部隊合著一起開的，一起批判劉、陳、瀏，準備批鬥劉志蘭，他們沒有給，還說我們打著批判「二月逆流」的幌子開黑會)你們聯合起來批鬥不就好了嗎？（王： ==========第241页========== 19691241 有人不讓批判·說劉、陳、劉要結合，什麼白毛女要翻身)劉志蘭的問題中央老早就知道，中央批評了，為了一個劉志蘭問題就可以發「宣言」，發「聲明」，就破壞大局，不聯合了嗎？沒有大聯合怎麼批判呢？（王：大聯合問題我準備談一談）不要談了，回去時要好好幫助他們實現大聯合。你們不要在這裡打電話，搞遥控了。（王國太表態）你别說了，好話我聽了好多了，現在要看實際。 我們沒有多少話講了。如果你們再不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全國二十八個省、市的工人要造你們的反了！贊成嗎？（熱烈鼓掌）（口號：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堅决摘掉山西的落後帽子！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康生同志：沒有把握的先不要回去，帶著派性回去更危險。總理：現在請江青同志給我們講幾句。 江青同志：毛主席有這麼一段教導，是在六七年硯察華北、中南和華東 地區時的重要指示：「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一個工廠，分成雨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從鬥群眾。群眾組織裡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的影響，也是一個原因。」「要正確對待受蒙蔽的群眾。對受蒙蔽的群眾，不能壓，主要是做好思想政治工作。」 我想，山西的問題在這兒。在座的大多數都是工人階級。中國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政黨。工人階級一說就可以很清楚了。無產階殺、工人階殺是最先進的階級，是領導的階殺。而山西恰恰在領導階級中鬧分裂，鬧得影響全國的生產，在這方面同志們就有責任了，就應該好好學智毛主席的這幾段指示。 工人階級有什麼根本利害衝突呢？删才我德說他們炸了一幢樓，我覺得這個行為是不好的。頭頭的責任是特别重要的。你們 ==========第242页========== 2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已經搞了革委會·山西成立革委會是最早的·現在是落後了。删才有同志喊口號要摘掉山西的落後帽子·我看就是應該摘掉落後帽子，我相信你們自己能摘掉。不然全國二十八個兄弟省、市都要到你們那裡去造你們的反，替你們摘帽子。 康生同志：還要登在全國二十八省、市的報紙上，都要出名，你們要不 要出名？包括袁振在丙。 江青同志：袁振我是見過的。不是你要釋放人嗎？你放了嗎？聽說還抓 了些人？（袁振：放過了，那是去年的事情了。)現在還有嗎？聽說又抓了很多人？（袁振：我在北京開會，不清楚。) 總理：不清楚，你可以問一下他們，今晚上就問一下。 江青同志：山西的問題主要是搞歸口大聯合，你們要和社會上脫鉤。每 個廠自己搞自己的，聽來聽去，山西的基本問題，就是這個問題。一個工人不搞生產，到處亂竄，這叫什麼產業工人？！產業工人是最有組織，最有紀律的。 康生同志：利用「產業工人」來分裂工人階級隊伍。 總理：還在分裂工人階級，有「產業工人」、「太原工人」、「山西工 人」。 江青同志：階殺敵人就是這樣·利用資產階級派性混進革命隊伍裡來 了。就是要克服資產階衱派性·搞好革命大聯合·歸口大聯合，然後把一小撮壞人揪出來。（鼓掌）我看，有一小撮壞人在搗鬼，破壞革命，破壞生產。你腦子裡沒有革命了，他們就破壞生產啦！ 康生同志：十三冶有炸藥，把樓炸了，破壞社會主義生產，破懷國家 財產。 江青同志：國家財產你們一點也不愛護。（王國太：不是我們炸的)康生同志：你不要講了·樓總是炸了，樓是社會主義财產嘛！ 江青同志：毛主席教導我們：「兩派要互相少講别人的缺點、錯誤，別别 人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各自多做自我批評，求大同，存小異，這樣才有利於革命的大聯合。」雨派都講對方·那還能 ==========第243页========== 19691243 好？一個產業工人竄來鼠去，不在自己廠搞本廠、車間的革命大聯合，要幹什麼？拉起自己的隊伍來，拿著國家的工資到處遊去了，這種行為不是無產階級的行為·不是工人階級；是資產階級的行為·是資產階級思想腐触了我們的隊伍，這是自由主義，無政府主義·無組織·無紀律，應當反對。 山西的整個形勢是大好的，就是晉中有一條帶子。這條帶子的鈕扣要自己解。不是說形勢不是那麼不好，就是晉中、亞南有個侯馬，其他地方形勢都是很好的。 康生同志：晉中，主要是太原。 江青同志：我是很希室像同志們講的那樣，自己摘掉落後的帽子，追趕 兄弟單位，兄弟省、市，我就有這麼一點希笔。 (全場高呼：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康生同志：回去的同志要充分注意。過去碰到過這種情况：頭頭蒙蔽群 眾，你們堅持中央的路線，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他就說你們在北京學智變修了，變成了陳獨秀了。這是經常慣用的手法。這種話是反動言論·是反革命言論，矛頭是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說這種話的人，說你們學修了，變成陳獨秀了，變成修正主義了·你們要頂住。即使受蒙蔽說這種話，也要反革命言論。不要受他的蒙蔽，要認識到他是壞人，要堅决頂回去。說這種話的人要不就是受蒙蔽的，要不就是壞人。 第二種手法，說治金會議報告不準確，向中央反映情况不真實，欺騙了中央·因此，他不執行。好像中央就是傻瓜，什麼也不懂，這也是反對中央的。 還有一種手法，不管什麼協議，說對方執行他才執行；他不執行，反說對方破壞的，自己不作自我批評，把責任推給對方。 你們自己（指彙報團）要做充分的準備。 江青同志：删才講中條山出去了一千多人，怎麼說是少數、個别的，一 千多人是階級兄弟嘛！要請他們回來。（答：我們歡迎他們回 ==========第244页========== 2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來)一千多人是群眾，懷人是少數，個别的。 康生同志：一千多人在部隊是一個小團，一個大管，怎麼能說是個别？ 删才人家說你們支一派壓一派，我看是有點道理。（王世文：如果有就改) 康生同志：還說「如果有」，你刚才講的就有。 總理：王世文同志，你删才說的話就不那麼客觀，你等會兒聽聽晉中南 同志講。我看你有股勁，影攀「兵團」的同志的說法也就是那樣，我們現在看到了。 請中央文革副組長·上海市革命委員會主任張春橋同志講話。 張春橋同志：刚才總理、江青同志、康老都講了很重要的話，我代表上 海工人說幾句。上海奪權和山西奪權都在一個月分·奪權我們在先，成立省、市革命委員會你們在先，在這方面你們是先進的。前一段時間上海工人對你們很關心，我們上海沒有煤，又沒有鐵，要靠全國支援。上海用你們的煤，用你們的鐵，還有不少工廠要靠和你們搞協作。我們工人階級是一個階級，我們工人階級有共同的利益，沒有什麼根本的利害衝突。上海和山西的工人階級的利益是息息相關的，删才謝副總理講了，舉了一個首鋼的例子，這種例子在上海很多。你們聽到上海工人生產好，你們高興；你們搞好了，上海工人就很高興。上海缺煤，陽泉送來了煤，上海工人階級就很高興。上海工人要求你們支援，我很坦率的說，在這雨年多時間内，得到你們的支援不多，有時支援一下，大部分時間沒有得到你們支援。上海工人階級是很好的，他們在革命和生產方面是繁跟毛主席的，那裡的革命形勢很好，上海工人階級從來沒有分裂成為雨大派。在一個工廠，一個公司裡有兩大派，就全市範圍講沒有分裂成為雨大派。曾有過多次分裂的危險，但是大家以大局為重，聽毛主席的話，經過整風，經過批評和自我批評，消除了思想上的障凝，把大聯合鞏固下來了·所以上海沒有雨派·沒有什麼「紅聯站」、「紅總站」。上海工人階級只有一個組織，從六六年底起就是一個組織。正因為這 ==========第245页========== 1969I245 樣，他們生產搞得好，去年儘管生產有很大困難，但是到年底，工業總產值創造了上海市一百多年來最高紀錄·比最高的六六年超過八億人民幣。這是因為他們遵照毛主席的教導：「在工人階級丙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他們也懂得馬克思的教導：「工人階級不解放全人類，就不能解放自己。」工人階級要解放全人類·難道太原的工人階級就不解放你們自己？山西的工人階級你們有那麼多的利害衝突解决不了？難道上海的工人與太原的工人有什麼本質區别？那麼多工人解决不了這個問題，我不相信，我看還是毛主席講的：「一個工廠，分成雨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眾鬥群眾。群眾組織裡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的影響，也是一個原因。」我覺得兩派頭頭負有更大的責任，如果要解决這個問題，我希笔駐山西的部隊要直接向工人群眾去講話，不能老在頭頭之間做工作。做頭頭的工作我不是不同意，但是只依靠他們，不直接依靠工人群眾·問題就解决不了。有些頭頭是好人，有些頭頭稀裡糊塗，有些頭頭是壞人，他們脫離群眾，脫離群眾就夠嗆啦！實際上他們已經脫離了群眾。只要我們把毛主席的指示、中央文革的指示向廣大群眾說清楚，群眾會拋棄這些頭頭。不要認為自己有本事，是誰給你的權利？是群眾給你的。群眾給了你權利，如果你不按照毛澤東思想辦事，誰擁護你？群眾就會把你拋棄掉。不顧大局的人，最後一定會脫離群眾。在這裡開會的頭頭很多，我希望你們好好考慮一下，脫離群眾夠嗆了，再不改的話，那就一定要垮臺的。現在，山西整個形勢是好的·就是太原·晉中有問題·我們希望太原工人起模範帶頭作用，把晉中的局勢控制起來，不要被少數人控制，這樣才會走在前面，我們希望山西走在前面·希笔不要像删才說的那樣，叫全國去給你們摘落後帽子。我們希笔，上海派去的宣傅隊不是去摘你們落後的帽子，而是去向山西的工人階級學程。現在先訂一個協議，比一比，看誰走在前面。（熱烈鼓掌) ==========第246页========== 24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總理：你們這裡有雨個從上海來的工人同志，你們要把上海工人階級的 好傅統給他們介紹。 現在請黃永勝同志講話。他是總參謀長。 黄永勝同志：刚才總理、康生、江青、春橋、富治同志說了很多話，我 沒有什麼說的了。在坐的我看了下名單，大多數是工人同志，還有幹部，還有軍隊的同志。 硎才同志們喊了很多口號，這是同志們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階級感情，是可以理解的。其中有一句口號，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主席光喊口號不行，要拿行動來表現。 山西奪權已經雨年了，成立革命委員會也兩年了·比上海先，文化大革命已經三年多了·現在還是這麼個情况，不僅影響山西的生產，對全國的生產也有影響，軍工生產也受到很大的影響。 你們現在的状態，就是沒有好好貫徹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去年八月分毛主席就指出：「建立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簡機構、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員，工廠裡的鬥、批、改，大體經歷這麼袭個階段。」你們大聯合、「三結合」都沒有搞好。山西工人、幹部不要執行嗎？解放軍同志不要執行嗎？ 總理：有人說毛主席視察三大區的指示，不完全適合山西的情況。是不 是有人說過？毛主席的話是真理，怎麼對山西不適用？有沒有說的？（朱互寧：有)你們自己講一下，有些沒聽到，是在小組會上講的。 黄永勝同志：你們怎麼忠於毛主席的？在坐的大多數人是忠於毛主席 的，廣大革命群眾是忠於毛主席。我看有那麼少數人不那麼忠。你們這個會議開得這麼長，半年啦，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你們把一小撮階級敵人放在一邊不管，互相打内戰，你們把對教鬥爭忘了。階級敵人混在你們裡邊，破壞革命，破壞生產。林副主席教導我們，要念念不忘偕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你們不抓階級鬥爭，不抓生產，你們拖住全國工業的腿，拖住全國 ==========第247页========== 19691247 ××生產的腿·你們工人階級心裡過得去嗎？（接著黃總長嚴肅批評了侯馬××廠，打架，生產上不去·不僅影響了軍工任務，也影響了援外任務。) 江青同志：這是不光采的，太不光采了！ 張春橋同志：丢人！不僅是給山西丢人，是丢了中國人民的臉！ 江青、康生同志：給中國工人階級丢臉！ 黃永勝同志：一點大局沒有，不顧山西的大局！不顧世界的大局！你們 就是在那裡鬧山頭主義、宗派主義。希笔駐山西的軍隊同志要顧大局。軍隊在山西支左有些地方是有錯誤的，有的地方很好，軍隊同志要好好檢查。現在要擁政愛民。擁政·就是要擁護革命委員會，支持革命委員會，幫助革命委員會，保衛革命委員會，堅决執行革命委員會的决定。愛民，就是要愛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廣大革命群眾，不能只愛那一派，什麼「紅總站」、「兵團」、「紅聯站」，除了少數叛徒、特務、反革命、頑固不化的走資派、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現行反革命分子外，其他革命群眾，你們都得愛，只愛那一派是不對的。希皇你們屁股要坐得正一點，要按照林副主席指示的：一碗水要端平，要用毛主席最新指示幫助革命群眾，幫助工人階級搞好革命大聯合，搞好工作，搞好文化大革命，把革命、生產促上去。讓全國二十八個省、市都到山西來造反那就不好了。我們相信山西工人階級是聽毛主席的話·現在就是你們少數頭頭在這裡阻礙文化大革命向前發展了。山西是全國成立革命委員會最早的，現在落後了。 總理：你們說山西工人階級不行，大同煤礦工人在去年毛主席壽辰那 天·超產一倍，原來生產三萬多噸，那一天生產七萬多噸，同樣是工人階級嘛！把資產階級派性去掉生產就上去了。你們為什麼不行，能不能趕上來，行不行呀？（眾答：行）頭頭們要很們現在就要把工作加快，一道安装機器，把工程接收過來，不要依靠那些外國人·我們自己要搞好試運轉，讓上海工人幫助，那還搞不好，我們自己也有，不過他那個大點就是了，氧氣頂吹轉爐北 ==========第248页========== 2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京也有，只不過小一點。我們大家加繁，冶金部軍代表，站出來的幹部周赤萍同志等，還有大聯委同志，你們組織一個組去推動加快，一道去努力，在他們（指這些頭頭）不在的時候也一樣可以把工作幹好！（大家熱烈鼓掌） 我們對外國人要一分為二，外國人好的我們歡迎，象這些西方資產階級不僅賣給我們東西，赚我們的錢，還偷我們的情報，搞我們的材料。你們還招待他們，讓那些西方資產階級住在亞洲州飯店裡頭，你們還請他們客，請他們十四次。這是什麼思想？洋奴思想！ 康生同志：洋奴！洋奴！ 總理：雨年來請他們十四次，你（楊承效）沒參加嗎？（楊：參加過) 參加多少次？（楊：雨次)你呢？（姚恩泉：一次）王國太同志？（王：一次）你們參加多少次？（係茂先：一次）（高義芳：一次)（楊承效：這些都是省外辦組織的，省外辦參加了，我們也不清楚)你們沒有參加，沒有參加！總是有人參加，你們提出意見沒有？陳廣仁·你參加沒有？（陳：沒參加，不知道這些事，以後知道了)提出過意見沒有？（陳：我給中央打過報告)和省革委會講了沒有？（陳：這個我沒有講·我有責任。） 總理：這件事情講起來，我們也很難過。是劉、鄧那一套。 張春橋：這不光給十三冶丢臉，也給中國人民丢臉，給中國工人階級 丢臉。 總理：要由冶金部組成小組到十三冶現場去，還可以請上海幫忙。我們 的原子彈、氫彈都爆炸了，×××××都有了，這個東西還不能安装，我們中國人難道沒有這個志氣，有沒有趕上或超過世界先進水準的志氣？（眾：有。） 總理：還有一件事，解悅，你不也是造反派嗎？山西革委會常委。解悅 同志來了嗎？你是來打官司的，你到前面來 康生同志：告狀的！走到前面來。 總理：我不是要你來講話，要你到前面來聽一聽。 ==========第249页========== 19691249 康生同志：解悅，你是來告状還是來檢討？先首先回答我這個問題， (解：我是來檢討的)可是你帶來的材料都是告狀的。（解：這次我來是到針織總廠學程清理階級隊伍經驗的)搞派性！不搞大聯合怎麼清理階級隊伍？我看還是先清理清理你自己。 總理：清理清理自己的思想。 康生同志：帶這麼一大堆東西，哪是來學智的？你看你帶來的東西，五大 件都是告人家的狀，你們自己就沒有一點缺點錯誤？當然不是說袁振沒有缺點錯誤，你這回是告狀袁振的，你主要是來告袁振的。 總理：你們廠裡大聯合怎麼樣？（解：去年九月分就聯合了）現在怎麼 樣？（解：去年九月十四日成立了革命委員會，以後又補台了，十 二月分分裂了)十二月分分裂了，你們是分出來的·還是堅持生產的？（解：我們現在都在生產）生產怎麼樣？（解彙報生產情况） 總理：這次你們從工廠拉出多少人？（解：沒有出來） 康生同志：你們工廠現在有多少錠子？（解：現在有九萬六千零四十四 個)你們這派多少人？（解：三千二百人·對方四千一百人）你們工廠總數是多少？（解：總數七千五百人） 康生同志：你們是來告狀的，我們不接受告狀。 總理：你既然來了，把你留兩天。你是省革委常委，袁振同志也是常委， 你和袁振同志好好談一談，軍代表做做工作，由李金時同志負責，到北京飯店去，你們好好談一談，李金時同志向向我們報告。 你們來了不要講派性，你談話要老老實實，不能讓派性發作。你是「紅總站」一派的嗎？去年學召班時，康老就知道了。(幾個人站起來說：解悅到他們廠去煽動派性)講革命大聯合，那一派反對毛澤東思想，我們就反對，那一派符合毛澤東思想，我們就支持，就是堅持這個立場嘛！如果不解决·就要留下來。當然，你們絕大多數人根據毛主席關於對知識分子進行再教育的思想，工人有派性也要教育。 江青同志：工人有派性·也要再教育，再改造。 總理：工人階級的每個成員都要不斷地改造自己。因為有舊社會的影 ==========第250页========== 2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譽，劉、鄧的反動路線，修正主義的影響，都要好好批判，好好改造。 康生同志：我想你這次來·除了你講的學智清理階級隊伍的經驗之外· 恐怕還有另外的任務。（解：我現在講講）現在不必講了，我們看行動。真不真看行動。 總理：刚才中央文革首長都講了話·我們要看行動，忠不忠看行動。不 管那派，要不斷加強團結，希室你們鍛鍊成為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無產階級革命派。 黄永勝同志：王炳倫同志，你是十三冶轉業軍人代表·你談談轉業軍人 代表的來歷。你沒有參加過什麼組織？（王：我沒參加過什麼組織)你這次來是代表誰參加會的？（王：我是六八年復原軍人)你不是解放軍嘛·那麼怎麼叫復員軍人代表呢？（王：我們沒參加過什麼組織，但是我們都有自己的看法)那為什麼填表那樣填呢？（王：那表不是我填的。) 總理：那是你們填的還是工作人員填的？（王：我沒填）你們和誰來 了？（王：一個是我，一個是陳土學） 康生同志：十三冶有多少復員軍人？（王：我不知道）你代表誰？你們 是不是有一個組織？表是你們自己填的，還是他們做工作的同志寫的。 總理：還有一個呢？（陳士學站起來)你是十三冶的？（陳：我是支持 大寨紅旗，學智紅大寨，學智陳永貴)學智紅大寨，學智陳永貴，對的學智，删才陳永貴同志講了，他自己也有派性，你們不能學召他的派性。 康生同志：大寨的生產搞得好，你們搞得怎樣？（陳：我是在革委會領 導下工作的，最支援革委會的…) 總理：革委會是集體的。要聽毛主席的話，要聽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不 能籠統地說。復員軍人代表這個名字以後不再用了。（王還要解釋)不要解釋了·這個組織一九六六年已經宣布取消了·過去有過組織，後來取消了，有過痕跡，這次他們把你作為代表了。 ==========第251页========== 19691251 今天本來沒想講這麼長時間。你們兩個會議，一部分同志留下來，一部分同志回去。請冶金部軍代表朱互寧同志，國防工業會議陳華堂同志，粟裕同志也來了，你們安排一下。那個單位聯合來搞好對立情緒大的，不要急於回去，中條山就談得不那麼成熟，太鋼的好一點，（一個代表站起來報告總理說：十二冶也有困難)你和冶金部軍代表說。 (太重紅旗代表王世廉：我們紅旗這一派跑回去八個代表·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們只有四個人在這裡) 總理：叫他們回來。（王：叫他們也不回來，省革委通知他們也不回來)總理：中央下命令，中央文革下命令，叫他們回來，和粟裕同志、陳華 堂同志接洽。（王：有的代表回去被控制起來了，也有的說他們代表不了) 總理：控制不了！不管怎麼說，把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 級司令部的聲音告訴給廣大革命群眾，誰也控制不了。只有聽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話，才是真正的無產階殺革命派！ 大家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 毛澤東思想萬歲！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總理：我們還是看行動。散會。（熱烈鼓掌） 冶金會議辦事組、「八·一五」會議山西組辦事組整理 四川瀘州紅聯站翻即一九六九年四月十日 紅革聯再翻印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九日 ==========第252页========== 2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田化一在團以上軍隊幹部和部分軍代表會議上傳達中央對貴州問题的處理意見（1969.3.19.) 【田化一，當時是貴州省軍區副政委】 周總理：這次會議解決軍隊關係問題。從解决貴州問題開始起，聯繫到 雲南問題，重要是貴州問題。這次會議是經過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批准的。解决貴州問題，首先從軍隊問題解决起。毛主席講問題在軍隊，軍隊問題在工作，還告訴我們要做軍隊工作。解決問題是這樣，解决效果更好，軍隊問題解决了，就可以鞏固兩省領導。軍隊之間，大軍區和省軍區的關係也就好了。 這次會議開得比較好，最後各自都作了自我批評，基本上達到了目的。自我批評程度雖不同，但有重點，貴州問題就是重點，李再含同志就是重點。現在貴州出現了落後現象，我們是有發現，在八屆十二中全會就知道，沒找來談，這次出了事才找來。李再含同志驕傲自滿，沾沾自喜，站在一派很不好，應該按毛主席指示辦事，但你不是，搞多中心論，以我為核心，以我為中心，支持我就好，有了不同意見就是錯誤的，對中央是報喜不報憂，甚至不請示不報告。我們有責任，但不能减少你李再含同志應當承擔的責任·這一點李再含同志作得很不好，更多的是把責任推給下邊，你看在十二中全會上，毛主席為徐海東問題都承擔責任。對的全是你的，不對的全是下邊的。你也不對嘛！毛主席總是給下邊承檐責任。從你李再含同志發言就可以看到，說自己錯誤時聲音很低·勉勉強強，說到成績和別人反對你時聲音很高，聲聲有理。你的問題康老談了，還是一批二保，檐子還是你擔。李再含同志的中心問題是缺乏黨的生活作風，你也承認你水準低，不稱職，檐負工作很吃力，的確是這樣，但你昏昏然·驕傲自滿，要求你回去要傅達中央精神，要有步驟，要逐步傅達和 ==========第253页========== 19691253 群眾見面。首先軍區黨委和省革委傳達。何光宇同志的檢查態度明朗。何光宇同志要互相監督，不要一團和氣，有問題吵一吵，吵完了就輕了。總要集體領導，不要個人說了算，要集體商量。軍區黨委、省革委核心小組都應這樣。我們從貴州的報紙檔看到你李再含同志總是個人說了算，就連你插話也當成指示下發，要下面學智。毛主席的指示還要再三考慮，才形成文字發表。你們那裡有國防師，要參加革委會，國防工業、三線建設也要參加。首先希笔你們要加強集體領導，中心問題是黨的生活問題。要形成集體領導，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領導下，在貴州軍區形成集體領導。要多聽取不同意見，不要有了不同意見就是411，姿態要高。李再含同志，對你有不同意見就壓，這是不對的。 情况是在不斷變化，不能說哪派革，哪派保，哪派好，哪派壞，要以哪派為主，哪派為次，毛主席指示，到一個工廠、學校、部隊去，不要急於表態，什麼保啊！到去年情况就變了嘛！李再含同志的電話是錯誤的，為什麼要站在陳康一邊，你暸解情况嗎？你不應當干涉雲南的事。既然雲南問題解決了·就不應該召開會議。部隊為什麼氣那麼大，當然要解决問題，就不應提不適當的口號，但陳康同志、李再含同志，也不應骸聽到喊幾句打倒就那麼計較，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江青：我們這些人也有人要打倒，油炸，火燒。)反動的多中心論這是李再含的主要錯誤。李再含同志要作自我批評。不僅李再含同志，我們在座的都要注意這個問題。以我為核心，不能自封核心：自己一切都對，自以為是，不請示報告，就要犯錯誤。軍隊有黨委領導，有政治委員制，要集體領導，軍隊有首長制，西南離中央遠，更要警惕這個問題。 2、軍隊問題，軍隊關係一定要搞好，在延安以譚震林名義發表的政治工作報告，其實是主席的。談到要處理各種關係，地方軍、省軍區、分區地方性要濃一些，野戰軍住久了也受地方影 ==========第254页========== 2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響，這個問題，貴州的關係更緊張。不僅當地關係緊張·就連過路的十三軍、五十四軍的關係也緊張。你們818發槍，是否輪訓？（李答：沒有多少槍，是輪訓）你李再含同志不要文過飾非，真實情况你不暸解嗎？首先解決軍隊問題，要學智古田會議政治工作決議，無論如何不能把矛頭指向解放軍。都聽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號令。今後只要是北京發表的號令，不要小道消息就要堅决執行，你們都要成為執行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指示的表率。 3、對待群眾態度問題：三年的文化大革命情况是發展的，不能把原來造反的都看成響噹噹的左派，把原來保守過的都看成保。北京有名的五大領袖·現在就不出名了。這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事物總是發展的，李再含就不懂這個問題，犯了錯誤，要幫他改。你們都要有這個認識。（康老：其他地方也有這個問題，山東就有，李再含，誰要打倒你就是411，還提軍隊出了個李再含，你有多大功勞啊！沒有毛主席你什麼也搞不成。)沒有毛主席文化大革命就搞不起來。就算你在文化大革命中有功，老本就這麼一點點。靠吃老本，就要發昏。對李再含不僅一批二保·還要看。不能誰反對你就壓，就411·這怎能行！對群眾的態度問題，李再含檢查不深，你壓人家，你說這個問題你檢查，你沒檢查！你總壓對方。據何光宇說，全省對立面群眾有二、三 十萬。（江青：毛主席對幾百人都很重視。）幾十萬人你還壓·是對群眾的熊度問題，是大問題。不能檢查一欠就算了，你走向反面的危險並未取消。人家有意見，毛主席講不能清一色，只要是内部矛盾就想法吸收到革委内部來。還有你隨便定一個組織為非法，把革委會翻過來，這都是很錯誤的。過去你就是傾向一派掌權。四十一師，有群眾問你們，可以答支持革委會，支持李再含同志，但不支援他的錯誤。李再含應當瞭解，中央是不准這樣提的，這是多中心論。因此不能過多的責怪他。方針還是歸口大聯合。（姚文元同志：主席從貴州發現歸口大聯合，可你們就是 ==========第255页========== 1969255 不執行。)雲南問題解决了。貴州問題還差得遠。你李再含還是兩種可能性，你還有「八一八」走向反面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當前警告你一下·你檢查你的組織性紀律性的問題嚴重，調部隊不請示就發槍，相當嚴重，不符合林副主席的三性，你不要辯護，你的報告由軍委辦事處嚴格審查。 最後，要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團結起來，共同對敵。你們在邊防·面臨帝、修、反·還有蒋介石，對敵鬥爭很重，同時又面臨三線建設，貴州任務很重，六盤水任務，糧食西南還未過關，運輸任務重·現在還在滇黔線上搞武鬥，鐵路要由四十一師管好，應有步驟的作好群眾工作。 康老講話：同意總理全部講話。同解決浙江的一樣，開始就是氣冲冲， 後來各自作了自我批評，當然有深有淺，是個良好的開端。證明 一個真理，一切按主席思想、方針政策·那就能解决的。都證明主席指示完全正確。希望大家都認識到這一點，主席說群眾問題在軍隊，軍隊問題在工作，的確如此。浙江、雲、貴問題都證明瞭的。在座的都是高級幹部，都要學毛主席接班人五個條件，按林副主席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在用字上下功夫，學智毛澤東思想，總要和實際對照。 接班人的五條：(1)幹部要讀馬列主義，我們講話做事要符合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李再含同志進行自我批評我們歡迎。我看了你的信，你講話中引用馬恩列斯的話，但引得很不高明，引得荒唐，你學好了沒有？以馬列主義嚇人 (2)為大多數人服務，你不能支一派，壓一派。 (3)團結大多數人，團結與自己有不同意見的人一道工作。李再含同志、陳康同志，你們要想想，十三軍、十四軍為什麼要那樣反對你？ (4)民主。在貴州是李再含說了算，很危險；為什麼聽不得一點意見呢？ (5)批評與自我批評。這次看出，只要進行自我批評，什 ==========第256页========== 25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麼事都好辦，否則·什麼都不好辦，要用毛殬東思想，毛主席的 五條檢查自己的思想工作。兩省是兄弟關係，這就是要顧全大局，李再含同志的電話是錯誤的，你看一二·一一評論員文章多麼惡毒！你是本報評論員。雲南還要客氣一些，是以古田紅名義發表（江青：以後各省報紙都不准有攻擊别省的文章！總之，大家都要以毛澤東思想統一起來。) 謝富治副總理講話：這次會議開得好，是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方針、路 線、指示辦事的。雲貴是國防前線，既是前方，又是後方，是三線建設重地，這個地方又遠離中央，在那裡工作的同志很重要。現在形勢很好，遇到一些困難，只要按照主席指示辦事，就好辦。部隊換防是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不要陷於派性，你們無論如何不要管外省的事，雲南不要管貴州，貴州不要管四川川。李再含同志不要再管别人的事了。但回去怎麼工作，要逐步地將中央精神貫徹下去，不要一下子搞下去，不要叫資產階級派性牽著鼻子走。多中心論要注意，一定要顧全大局，各自多作自我批評，先把軍內統一起來，就比較好辦了。回去要搞好，多作艱苦的工作，希笔你們不要辜負了毛主席、林副主席對你們的關懷，千萬要注意顧全大局，貴州就是大局，千萬不能大反復！ 江青同志講話：雲貴浙江不一樣，沒有啥講的。主席教導虛心使人進步， 驕傲使人落後·主席從來是親者嚴·疏者寬。大軍區對陳康問題要做工作，創造條件，李再含同志也是如此。一是要認識到我們前面有許多新鮮事物要學稻，李再含同志講了很多話，要注意。 黄總長：昆明軍區，包括兩省軍區、兩軍，重點是把擁政愛民搞好。擁 政愛民就是信任、尊重、支持革委會，執行革委會的决定，要很好教育群眾，不能合口味的支持，不合味口的不支持，因為革委會是個新事物·要支持，這是大局。愛民就是愛工人，愛廣大貧下中農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廣大群眾。不能只愛一派。軍隊與革委發生矛盾，軍隊要作自我批評，·（此處幾字辨認不出)自己。主席說地方問題在軍隊，軍隊問題在工作。軍隊問題解决 ==========第257页========== 1969257 好，群眾問題就好解决了，要更好地進行工作，勤勤懇懇地檢查缺點·開幾天會，同志們有了點覺悟，回去先解决軍隊問題，作期苦細緻的工作，在毛澤東思想下團結起來·不要過高過低。主席說軍隊幹部心急，像打仗一樣，問題還未弄清楚就輕易表態。文化大革命三年了·群眾運動發展了，群眾組織也變化了，不能 一成不變。這次會議開始都要團結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衱司令部的周圍。21 康生同志在「九大」小組上的講話（1969.4.7.) 開會喊口號，你們那裡不知有這個宿慣沒有，朝氣蓬勃不在這裡·是看思想生動活潑不活潑，内容活潑不活潑。要敢說敢提，敢於辯論，敢提意見，不在於形式。敢提意見，提錯了也不要緊。吳濤：同志們對第四部分意見不多。 康老：第四部分意見不多？恐怕修改最多的是第四部分。第四部分要加 上外交政策。一個黨的代表大會，不講我們黨的外交政策是不行的。第四部分回答一個邊界問题，我們的大會對邊界問題要回答。還要加上反對大國沙文主義。你們那個地方某邊境、前線，要結合你們那裡的實際情况、實際鬥爭，看一看，蘇修是不是紙老虎。蘇修不是紙老虎，而是紙小狗（康老笑了，大家笑） 我去東北組，聽一個朝鮮同志講得很好。他住在張X峰·這 是在圖們江那兒一個小島，三面有雨面對著蘇修。一面是朝鮮，共28戶人家，他們挖了一條排小溝，蘇修也怕得不得了，以為是挖戰壕（吳濤：對他們實行針鋒相對，寸土必爭）對他們恐怕不能實行「五不」政策吧！ 21四川瀘州紅聯站再翻印，一九六九年三月三十日。 ==========第258页========== 25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在廉善仁發言時，康老講：特别是年輕人·少用口，多用腦子（當廉善仁說到支持世界革命時）你這真說得很好。我們黨從來是這樣一條政策。不管是大國、小國。大黨、小黨，就看他是不是馬列主義的·是真馬列主義、假馬列主義。真馬列主義的都是平等的。我們反對大國沙文主義。這是毛主席的一貫思想。 當額爾敦朝克吐講到鬥牧主、劃階級時，康老問：「三不雨利」是什麼意思？滕海清同志和吳濤同志作了回答後·康老說：這完全是劉少奇的剝削有功論嘛！ 下面康老講了一段話：内蒙劃階級、清理階級隊伍，作出很大成績，這是主要的，是好的。但要注意到，毛主席教導我們，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要搞好階級鬥爭。就要注意政策，政策是黨的生命。政策掌握不好，就會不是搞不澈底，就是搞亂了套。內蒙的蒙族人民絕大多數是好的。特務、蒙奸、地、富、反、壞是極少數。對這一條要堅信不移。你們要有這個信心。絕大多數的蒙族幹部是好的或比較好的，象暴彥巴圖那樣的人是個别的，走資派是一小撮。這一條也要有信心，不要看到有的蒙族幹部犯錯誤·就認為是「內内人黨」·是烏蘭夫死黨。不會的，不會的。烏蘭夫是搞了反革命的一套，但是毛主席的威望在内蒙人民中、斡部中是絕對的。對這一條要有信心。一定要掌握政策。不要把澈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混在一起·要分清性質·分情况。幹部犯錯誤要看是什麼情况。烏蘭夫搞了二十年，他又是司令，又是主席，又是書記又是中央委員。過去沒有文化大革命，誰敢反他，反他不是成了反黨分子了嗎？有人受他蒙蔽，就犯了錯誤，有人幫他做了壞事，除了個别的是他的反革命死黨以外，都不是死黨。比如中央組織部，頭頭是安子文。安子文是個叛徒，他統治中央組織部二十一年，他又是部長，又是中央委員，你能不聽他的？他下命令，叫你做事，你不做不成了壞分子了嗎？有些做了壞事，是受蒙蔽的。不能把組織部的幹部都看成是安子文的人。他們受蒙蔽、受欺騙，在他底下二十多年，能不和他沒有關係。又如中央黨校的楊獻珍也槁了二十年，他也是個叛徒·那些幹部許多是他的學生，可是，他又是校長，又是中央委員又是黨委書記，過去 ==========第259页========== 1969259 幹部是受他的教育，思想上受他的影響，幹壞事·這完全可以理解的。不能說學校的幹部看成是小楊獻珍嘛，你們也不要把蒙族的幹部看成是小烏蘭夫嘛。還有個地方，中央聯絡部，是王稼祥、劉寧一在那裡·他們雨個有的是叛徒，有的是所謂二十八個裡頭的，「三和一少」、「三降一滅」是他們和劉鄧一起搞的。他們在聯絡部也搞了幾十年了。當然下面幹部和他們很密切了。但不能把他們看成是王稼祥的死黨，不能，不能。你們一定要分清那個真正是烏蘭夫死黨，是死心塌地跟著烏蘭夫幹壞事的，那個是好人做了壞事的，那些是受了蒙蔽的，是屬於不覺悟，說了烏蘭夫的好話。 那時是擁護烏蘭夫的嘛，如果不擁護烏蘭夫，怎麼能選他作中央委員，作副總理？既然如此，幹部就可以說：你可以叫他中央委員，當副總理，我說了幾句好話就不行了嗎？你們要說明那些犯錯誤的幹部覺悟，說明他們改正錯誤。這樣才能把階級陣線劃清楚。不然階級敵人就會出來，把階級陣線攪亂了。我們就上了澈人的當。 林副主席報告的第二部分就講了政策嘛·政策很重要。 内蒙劃階殺、清理階級隊伍、反對烏蘭夫有成績，但不要被成績掩蓋了别的問題。我似乎有個感覺，你們那裡政策掌握的不穩，有擴大化。 要堅决執行階級路線，又要時刻教育幹部，時刻注意政策。這一點在内蒙要很好的教育。光給領導講不行，要教育廣大斡部都知道。要認真地分析研究。我長期有個感覺，我似乎感到内蒙取得成績，中間有擴大化的現象。當然，我看得對不對呢？我有快兩年沒有接觸你們了。只和滕海清同志、吳濤同志有接髑·談過幾次·這兩年的情况不大清楚。 毛主席講要關於總結經驗，要研究個問題的全過程，解剖麻雀，我是和同志們交換意見。提這麼一個意見’結合你們的實際工作。不要把這些登到簡報上去了。 古時候中國有句話：「旁觀者清」·你們搞得熟火朝天，腦子熱看不清楚。要相信蒙族人民和幹部。烏蘭夫是反革命，但說他那麼厲害，不見得吧！ 孫淑琴你是個農民嗎？你和毛主席握了手，不要翹尾巴。外國人說 ==========第260页========== 26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看了電硯·一個漂亮姑娘和毛主席握了手，你自己要謙虚、要謹慎。和毛主席握了手。手是做工作的·感動了。有時感動地落點淚，予以理解，哭得太多了·不大好吧。提起自己受壓迫很感動。但還要提，像我這樣受壓迫的成千上萬，全世界有那麼多像我一樣受壓迫。就把這種感情化為力量。 1969.6.1222 康生在中共九大的發言（1969.4.14.) 同志們：黨的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是在無產階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偉大勝利的時刻，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主持下召開的，這是我們黨的一次有偉大歷史意義和深遠影響的大會。 在大會開幕的時候，毛主席對我們作了極其重要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指示，「希笔這次代表大會，能夠開成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大會以後·在全國取得更大的勝利」。這是對這次大會和今後工作的極其重要的指示·給我們指出了努力的方向，我完全擁護，堅持執行。 林彪同志代表黨中央作了非常重要的政治報告。林彪同志的報告·高舉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凙東思想的偉大紅旗·精闢地闡述了毛主席檵承捍衛和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無產階級專政和社會主義社會的理論·闡述了毛主席指出的無產階級專政下檵承革命的學說·全面總結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基本經驗·深刻分析了國内外形勢，提出了黨的戰鬥任務，我完全同意這個報告。林彪同志的報告中·對新黨章草案作了很重要的分析。這裡我就談談個人對新黨章的一些看法。 現在提交大會討論的新黨章草案，是在毛主席建議和領導下，中共 2内蒙師院原政治部批滕站翻印。 ==========第261页========== 1969261 中央、中央文革集中全黨、全軍、全國廣大革命群眾的意見起草的。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毛主席提出由黨的基層組織參加修改起草黨章。從那時到現在，整整一年了。在這個時期中·全黨、全軍、全國進行了30次由下而上、由上而下的討論和修改，開展了空前規模的毛主席無產階級建黨路線的教育運動。 一九六七年，毛主席把起草修改黨章的光榮任務，首先交給上海黨組的同志們，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共中央、中央文革根據上海同志採取領導和群眾相結合，修改黨章的經驗，全國發出了關於修改黨章工作的通知，於是在全國範圍內，一場群眾性的修改黨章運動開展了，全國各地，凡有條件的地區、部門和單位，都廣泛地發動了黨内外革命群眾進行了熱烈的認真的討論，並且提出了修改草案，僅各省、市、自治區革委會、人民解放軍各大軍區和省軍區、各總部、各軍種、各兵種粽合整理上報的修改草案就有126份。 中央、中央文革認真研究了各地的建議和修改草案，綜合了各方面的意見，起草了新黨章草案，經毛主席批准，把這個新黨章草案，提交黨的八届擴大的十二中全會，經過逐章逐條的討論和認真修改後，作出决定，將新黨章草案印發全黨作為討論的基礎。 八届十二中全會以後，又在全黨、全軍、全國進行了一次自下而上的廣泛深入的討論，在討論中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議，僅各省、市、自治區革委會、人民解放軍各大軍區、各總部、各軍種，集中整理上報的討論情况和建議就有172件。還有大批人民來信。中央、中央文革認真研究了這些建議，進行了修改，並根據八届擴大的十二中全會的决定，將新黨章草案提交這次全國代表大會。 這次代表大會各位代表對新黨章草案，逐章逐條地認真地進行了討論，代表們熱烈擁護新黨章草案，並提出了一些建議，這些建議大部分在八届十二中全會已經提出過、討論過，有的已經採納了·所以現在提交大會的新黨章草案，沒有大的修改和變動。 大家看到·新黨章草案是在毛主席的領導下·經過四次由下而上·由上而下的認真的討論和修改，集中了黨内外廣大革命群眾的意見和建 ==========第262页========== 26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議而制定的。正如林彪同志在政治報告中所講的：「新黨章草案是偉大領袖毛主席英明領導和廣大群眾相結合的產物，反映了全黨、全軍、全國廣大革命群眾的意志，是黨一貫堅特的民主集中制和群眾路線的生動表現。」 黨内外廣大幹部和革命群眾，在討論新黨章的過程中，大立毛澤東思想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大破劉少奇的招降納叛的修正主義的建黨路線，高度發楊黨的民主，大大提高了無產階級覺悟和兩條路線鬥爭覺悟，有力推動了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群眾運動，推動了整黨建黨工作的進展。 新黨章草案有哪些主要特點呢？ 首先新黨章明確規定黨的指導思想和理論基礎，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 我們儻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的黨章，明確規定：「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和中國革命的實踐統一的思想毛澤東思想作為自己 一切工作的指標。」但是叛徒、內奸、工贼劉少奇及其反革命一夥，猖狂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製造種種藉口，公然在他們制定的黨章中把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删掉。我們廣大黨員和幹部、人民解放軍的廣大指戰員、全國廣大革命群眾，對劉少奇反革命一夥的這一滔天罪行，無比憤恨。在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澈底揭露和批判劉少奇反革命一夥的反毛澤東思想的罪行，在新黨章草案中，以更明確的語言，重新規定黨的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正如林副主席所說的：「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粉碎劉少奇建黨路線的偉大勝利，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第二·新黨章明確規定林彪同志是毛主席的接班人。 林彪同志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最忠誠、最堅定、最勇敢地執行和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林彪同志對毛澤東思想學得最深、用得最好、執行最堅决。林彪同志是毛主席的親密戰友，是毛主席的接班人。新黨章明確規定林彪同志為毛主席的接班人，是關係到我 ==========第263页========== 1969I263 們黨和國家前途和命運的大事·關係到世界革命前途和命運的大事，是我們黨和國家永不變色，澈底遵照毛澤東思想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永遠沿著毛主席指引的革命航道勝利前進的根本保證。 第三，新黨章概括的闡述了毛主席檵承捍衛和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新黨章的總綱指出：「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而不是一個暫短的歷史時期。 總綱指出社會主義社會「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存在著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雨條道路的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存在著帝國主義和現代修正主義進行顛覆和侵略的威脅」。 總綱還指出：「這些矛盾，只能靠馬克思主義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决，我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政治大革命。」這場大革命也是毛主席所講的進一步解決社會主義所有權的大革命。 所有這些都是毛主席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創造性的發展。 1850年，馬克思在《中央委員會告共產主義同盟書》中·在法蘭西階級鬥爭中，第一次提出了不斷革命的理論，1905年列寧在《社會民主黨對農民運動的態度》中聞述了馬克思的不斷革命理論。馬克思和列寧的不斷革命論，是在批判機會主義者和小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反對社會主義革命時提出的，主要是強調必須把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不停頓地、不間斷地變為社會主義革命。 托洛茨基反對馬克思、列寧的不斷革命論。他否認農民的革命性，否認工農聯盟，反對社會主義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他提出了同馬克思列寧主義根本對立的反革命的「不斷革命論」。 中國的託派陳獨秀等人，宣揚托洛茨基的「不斷革命論」，他們也否認中國農民的革命性·否認中國無產階級能夠領導無產階級進行新民主主義革命，進而轉變為社會主義革命。變節分子瞿秋白，他把民主革命與社會主義革命雨個不同階段混淆在一起·企圖超越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直接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實行了盲動主義路線。他們的反革命思 ==========第264页========== 2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想和路線，給我們革命事業造成很大的損失。 毛主席同這些右的和「左」的機會主義進行了堅决的鬥爭，在革命實踐中檵承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不斷革命的學說，恢復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不斷革命的革命精神。並且總結了國内外社會主義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正反雨個方面的經驗，創造性地提出了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不斷革命的學說·提出了有階段的不斷革命的學說。毛主席經常告訴我們，我們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不斷革命論者，我們是不斷革命論者，我們是不斷革命論和革命發展階段論者的統一者，毛主席這些創造的闡述是對馬克思列寧主義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偉大貢獻。 第四，新黨章根據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和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原文此處不清楚，兩字似為「路線」或者「理論」)明確提出了黨的戰鬥任務。 新黨章一開頭就明確提出我們黨的基本綱領和政治目的，規定我們黨的最終目的是實現共產主義。 新黨章明確提出檵續開展階級鬥爭、生產鬥爭和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鞏固和加強無產階級專政，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骰社會主義的任務。 提出用毛主席的建黨路線和毛主席關於整黨的一系列最新指示，整頓黨的組織，加強掌的建設任務，毛主席有關這方面的重要指示，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建黨學說作了創造性的發展。 提出堅特無產階級國際主義，反對美帝、反對蘇修、反對各國反動派的戰鬥任務等等。 特别值得提到的是·把打倒蘇修叛徒集團為首的現代修正主義寫在我們的藁章裡，就是反帝必反修，把打倒蘇修叛徒集團，打倒蘇修社會帝國主義規定為我們黨的綱領性的戰鬥任務。 第五，新黨章，吸收了國際國内過去黨章的長處，突出政治思想·内容簡單扼要。 毛主席指示我們，黨章要簡明扼要，適合工農兵群眾的要求，去掉形式主義煩瑣條文·突出政治思想，在起草新黨章過程中，努力執行了毛主席的指示·新黨章吸收了馬克思、恩格斯寫的世界上第一個黨章 ==========第265页========== 1969I265 《共產黨法則》突出政治的長處。《共產黨法則》是一八四七年《共產主義同盟》第二次大會通過的。它第一條就明確提出·要打倒資產階級，建立無產階級專政，要消滅資本主義、舊社會，建設一個沒有人剝削人的新社會。新黨章又吸收了列寧領導制定的第一個布爾什維克黨章的長處，這個黨章是一九○五年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二次代表大會通過的，它第一條就明確規定黨員必須參加黨的一個組織中的工作，它的内容簡明扼要，只有十二條，新黨章又吸收了我們黨歷史上有的黨章突出無產階級專政，有的黨章簡明扼要的長處。 新黨章吸收了歷史上國際國内黨章的長處，避免了那些冗長煩瑣條條。新黨章只有十二條，篇幅短，政治思想突出，内容簡明扼要，力戒煩瑣·結構嚴密，邏輯性強，語言精煉，好記易懂，便於廣大工農兵學智中掌握。聽說現在就有許多工人、農民就能夠背誦我們的新黨章了。這是毛主席英明指示和廣大群眾共同努力的偉大成果。 新黨章充分體現了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充分體現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建黨路線，讓美帝、蘇修、叛徒王明、蒋介石匪幫和各國反對派去狂吠、去叫囂吧！正象我們林副主席所講的，我們的黨 一定能夠按照新黨章的規定建設得更加偉大、更加光榮、更加正確。 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 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萬歲！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編者注：這篇資料依據的是手寫記錄稿，標點和文字有不清楚或者混亂的地方。 ==========第266页========== 26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生關於「九大」黨章的講話(1969.4.18.) 同志們，我首先說明一下，才紀登奎同志講話要修改一下，我不是作什麼報告，因為我沒有作準備，也沒有系統的想，只是想到幾個問題和同志們交換一下意見，不是什麼正式報告，同志們可以參考一下。你說是報告，同志們回去就要傅達羅！你不傅達封鎖中央同志報告·那對你們不得了嘛！所以，這一點改正一下。 另外，和同志們談的時候，我首先要作自我批評。在座的大概是三部分同志：一部分是參加整黨建黨會議的各地方、各部隊的同志，一部分大概是中央專案組一、二、三辦的同志，另外還有個别搞文件的同志。這三部分同志或多或少同我都有點關係。 整黨會議實際上我根本沒有管，但名義上中央决定我、春橋同志、謝富治同志管，實際上是紀登奎同志、李德生同志、郭玉峰同志、曹軼欧同志和楊德中同志他們五位同志管。但不管怎樣，分配我這個任務，沒有好好地抓。 三個專案組的很多同志，在我管專案中間，同我都有些關係。寫文件的同志，在業務上管一下，但是政治上也沒有怎麼管。昨天周恩來同志所講的國際國内的那種形勢，他們閉塞得很。 所有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工作沒有做好，努力不夠·客觀條件不講了·所以有點對不住參加整黨會議的同志。有些問題，想和同志們談 一談·交換交換意見。我覺得這次會議開得還好，之所以好，首先就是紀登奎同志、郭玉峰同志，以及其他幾位領導同志，在未開會前做過長期的準備工作，調查工作、研究工作，所以心裡有底了，這是第一。 第二，由於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指導的八三四一部隊，在六廠 二校做過典型的實踐工作，這方面，對我們的會議有很大的幫助。紀登奎同志與其他同志親自到六廠二校去調查過，接觸過。此外，也有同志們的努力·各地方交換的經驗，實際上工作做得好的不只是北京六廠二校，每個地方總是有上、中、下就是了，每個地方總有好的經驗，也有 ==========第267页========== 1969267 不足的地方·比如，你們介紹過上海國棉十七廠的經驗，雖然張春橋同志覺得還不夠，但是還是比較完整的·雖然十七廠的情况跟其他廠還有點不同，這個廠是黨員起來領導造反的，和其他廠有點不同，但是總的方面還是值得大家參考的。 所以，這方面應當說，學智了毛主席著作，學智了林副主席的「九大」報告，學智了六廠二校的經驗，交換了各地方的經驗，討論了文件，思想上理論上有所提高。有些政策問題大家也交換了意見·政策問題各地方是不平衡的，就是一個單位，這部分同那部分也是平衡的。 所以，任何經驗，必須結合具體的單位、具體地區、具體的環境來運用，不能套。有些問題咱們在會議上覺得可以了，但是在實踐中間感覺到還存在著問題。對一個問題，總是像毛主席所講的，實踐、理論、再實踐，不斷地提高，不斷地修正，不斷地發展。 應當說，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毛澤東思想的普遍真理，必須同具體的環境。具體的革命相結合。這就是林副主席所講的要活學活用。我們在會議上討論一些問題，讀了毛主席著作，但是到底怎樣運用，當前的會要開完了，那就是在實踐中間去檢驗我們的討論。我們的决定到底適合不適合，認識同實踐有個過程，不是認識了以後，實踐當中就沒有問題了·還有一個過程。 你們的簡報我沒有全看，幾次想來聽取你們的討論·因為事情很多·把工作有所耽誤，不說客觀了，主要是主觀努力不夠。 你們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各地方的負責同志要抓這件事，但是負責同志抓得不夠，這個批評完全對，這個批評也包括我在内。 聊才我在汽車上又回想了一下，在全國解放以後·叛徒劉少奇、安子文領導的組織部，我是沒有去過的，人家不大高興我去，我也不太高興去。我常常想到一個間題，在取得了全國政權的條件下，黨的建設到底應該怎麼做，這個問題在世界上所謂已經解决了，實際上在斯大林時代是沒有解決的，那個時候赫魯曉夫還沒有上臺，沒有解決。所謂解决·也就是期大林時代的聯共（布）黨史實行的那五條原則。那五條原則當然是對的，但是·那五條基本上還是同他布爾什維克化的十二條差 ==========第268页========== 2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不多，一般地來講沒有針對取得了全國改權這個黨應該怎麼做，這是一個問題。 另一個問題，做組織工作的人·總是常常不做思想工作，常常把思想工作同組織工作割裂開。這一點我自己是有經驗的，一九二八年我作過江蘇省委組織部長，一九二九年·我又在中央組織部做工作，我本身就是這樣，做組織工作忙於組織事務，不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工作，這件事不只是我，當時很多同志都是這樣的。當然，不包括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大家昨天晚上已經知道了，毛主席做過黨的組織工作。 由於長期形成的這一種召慣，直到延安整風的時候，毛主席在整風報告中提出雨個問題，使我深刻地想了很久很久。 個問題，有的人組織上入了黨。過去我就沒有想過思想上入黨的問題·總是覺得組織上入了黨，大概思想上也就入了黨。否則他為什麼加入共產黨呢？這正如林副主席所講的四個第一，思想工作同政治工作有關係，但是做政治工作的人有時不把思想工作放在第一。你們讀《毛選》就可以看到，毛主席在整風報告中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另一個問題，主席在整風報告中講，主觀主義是黨性不純的第一個表現。這件事對我也有相當大的敔發，平常想，誰沒有一點主觀主義呢？怎麼還是黨性不純的第一個表現？從前暸解黨性不純，就是不服從紀律，不好好工作，說怪話，消極怠工，貪化腐化等等。這是大家懂得的·但是說主觀主義是黨性不純的首要表現，我就沒有想過。 所以，主席提出這個問題，就是把建黨的工作，黨的組織工作，提高到思想工作方面去了，提高到政治方面去了，一直提高到哲學、世界觀方面去了。 主席的整風報告發表幾十年了，但是做黨的組織工作的人，不能注意或者不十分注意思想工作，直到現在還是存在的。沒有完全實行的。當然·在毛主席領導下·通過過去的整風·毛澤東思想直接為廣大群眾所學習、所掌握、所運用，那比以前還是大大地提高了，但是，並不是說已經完全解决了。 所以，同志們說領導同志（不是所有的同志)，尤其是各省市核心 ==========第269页========== 1969269 小組的同志·抓這個工作抓得不夠，斷斷續續·時冷時熟，這件事同認識上或多或少有點關係。 拿現在全國的整黨工作來看·根據同志們的報告·取得了很大的成績，這是事實，這是同志們運用毛澤東思想的一個重大勝利，整個的整黨工作取得了重大的勝利，這是毫無疑義的。但是，現在全國整黨工作存在的問題是什麼呢？存在的問題不少，我覺得首先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從思想上暸解整黨工作抓得還不夠。 譬如說，從你們的文件中間來看，全黨真正的學智黨章，報紙上解釋黨章，黨的刊物上介紹黨章的文章，還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從材料中間看·廣東抓得比較緊，黨章通過一周年的時候，《解放軍報》寫了篇文章，現在《人民日報》轉載了，也加以注意了。但是，從文章的本身來看，解釋黨章本身很少，主要是體會。 全國大家積極地擁護主席的整黨「五十字」方針，在會議上大家都充分地講了。但是「五十字」方針到底怎樣瞭解，並不是完全一致的，也並不是很深入的。我看你們簡報上講「五十字」方針的討論也是各式各樣的意見，這很好嘛！大家交換意見嘛！但是，由此可見，思想方面，解釋工作方面，還要做大量的工作。 同樣，我說我們這次會議開得好。但是，我們檢查一下，我們這個會議中間，還有沒有不足的地方？這種不足的地方，首先是要我負責，不是同志們負責，我根本沒有管。 我覺得這次會議好的地方，是政策性問題討論得多，但思想性問題討論不夠。是不是這麼估計，這個看法妥不妥當？因為我只是看看簡報，而且還沒有全看。 總而言之·提出一個問題，各地方整黨頭一條總是說要思想整黨，這是大家一致的意見。但是思想工作到底怎樣做，並不是那樣很具體。 譬如說，主席的「五十字」方针，各地方也好，在我們的會議上也好，大家很注意這個問題，很擁護這個問題，很強調這個問題·這是完全對的，因為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大家知道，一九六七年 十月，青海的同志提出來，他們那裡是不是可以整頓黨的組織？恢復黨 ==========第270页========== 2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組織生活。主席在這個電報請示上，作了批示，針對文化大革命中間所發生的問題，對整黨建黨作了高度的概括。全國、全黨的同志注意它，學智它，研究它，不是偶然的。但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可以看到，還得注意兩個問題：一個問題就是把「五十字」孤立起來，把歷史方面割斷。有時候甚至強調，好像毛主席的建黨路線，只是從「五十字」才開始的，我們中國共產黨的建黨路線只是「五十字」才開始的，就是從一九六七年十月才開始的。所以，這一點同志們知道陳伯達同志所講的，事先我們交換了意見，不能把整個黨的歷史、不能把整個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同「五十字」截然割裂。同志們學程、瞭解「五十字」的整黨方针，必須同整個的毛澤東思想、整個的毛主席的建黨路線聯繫起來。我們「九大」通過的黨章總綱第四段，記載了這樣的文字：「半個世紀以來，毛澤東同志在領導中國完成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鬥爭中，在領導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到爭中，在當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反對帝國主義、反對現代修正主義、反對各國反動派的偉大鬥爭中，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和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檵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我現在提出這個問題，就是這樣，無論在民主革命中間、無論在社會主義革命中間、無論在社會主義建設中間、無論在國際鬥爭中間，都貫串著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毛澤東的思想，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的發展是一樣的。是在同階級敏人和黨内雨條路線的鬥爭中間發展壯大、發揚起來的。同志們回顧一下，在民主革命中間，毛主席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路線，同形形色色的「左」的右的機會主義路線進行了尖銳的鬥爭。開始同陳獨秀右傾機會主義作鬥爭，以後同瞿秋白的「左」傾機會主義作鬥爭，同李立三的「左」傾機會主義作鬥爭，然後同王明、博古、張聞天「左」傾機會主義路線作鬥爭，然後又同張國燾的右傾機會主義作鬥爭。在社會主義革命中，同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在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農村走集體道路還是走個體道路的問題是進行了鬥爭，將來五卷出版的時候，更可以看 ==========第271页========== 1969271 得清楚了。以後又同高崗、饒漱石、彭德懷、張聞天等人作鬥爭。在農業問題上，同鄧子恢作鬥爭。一九五九年同彭德懷作鬥爭。文化大革命以後，同以劉少奇為首的叛徒集團作鬥爭。在每一個階段中都有黨内雨條路線的尖銳鬥爭，每一個階段，都是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過程，也是整黨建黨的過程，也是毛澤東思想發揚光大的過程，也是我們黨在毛主席領導下，更加前進、更加鞏固、更加團結、更加提高的過程。我們所以能夠戰勝階級散人，取得中國民主革命的偉大勝利，取得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勝利，在國際上取得了反對現代修正主義的偉大勝利，都是由於有毛澤東思想作為我們的指導思想和我們行動的指南。毛澤東思想包括組織上的建黨的思想在内。所以，不要把毛澤東思想同毛澤東的建黨思想、同整個的毛澤東思想、包括哲學的、經濟的、政治的、階殺鬥爭的思想割裂開，似乎除了毛澤東思想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毛凙東的建黨路線。因為黨領導一切，毛主席語錄三十三部分起碼大多數是關於建黨的問題。那裡只有「五十字」的方呢？如果把「五十字」同整個黨的、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割裂開，那就不會瞭解到「五十字」的建黨方針。所以，如果把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同整個的毛澤東思想割裂開，就不會真正的暸解毛主席的建黨思想。 你們不是常拿語錄嗎？你們打開語錄看一看，第一部分是講共產黨，第二部分是講階級和階級鬥爭，第十部分是講黨委領導·第十一部分是講群眾路線，第十二部分是講政治工作，第十六部分是講教育和訓練·第十七部分是講為人民服務，第十九部分是講革命英雄主義·第二 十三部分是講調查研究，第二十四部分是講糾正錯誤思想，第二十五部分是講團結，第二十七部分是講批評和自我批評，第二十八部分是講共產黨員，第二十九部分是講幹部，第三十三部分是講學智。這些部分直接講到黨的問題，其他部分也涉及到黨的間題。 所以，不要把「五十字」同整個黨的歷史、毛主席的整黨建黨路線割裂開，不要把毛主席的整黨建黨思想，同整個的毛澤東思想割裂開。指導整黨建黨工作的同志，必須全部去學召、掌握毛澤東思想，這是一方面。我們過去在這方面沒有和同志們交換意見·這不怪同志們。 ==========第272页========== 2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另一方面，大家很重視「五十字」整黨方针，但是到底「五十字」包含哪些問題，怎樣認識？有各式各樣的意見。這個問題·去年十二月 二十二日，我在六廠二校整黨建黨座談會上講過一下，我說，不能把「五十字」作為籠統的口號，應當有個具體分析。我也跟同志們講過· 一九六七年十月，中共青海核心小組，問中央「關於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單位·是不是可以恢復黨的組織生活的請示」，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了這麼五十個字：「黨組織應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這是針對叛徒劉少奇路線講的；「應能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這是針對文化大革命中，有些黨員脫離群眾的現象講的；「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這是針對叛徒劉少奇的「階級鬥爭熄滅論」講的，針對劉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問題講的；「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這是針對叛徒劉少奇的「馴服工具論」講的，這都是有當時的針對性。那就是說，在文化大革命中間，發生一些問題，主席又把他的建黨路線，結合當時的具體情况，作了一個高度的概括。概括成：「黨組織應是無產階殺先進分子所組成，應能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鋒隊組織。」但是，這個高度的概括，我删講了，離不開當時的形勢。我們學智「五十字」方针，一方面，不應當割斷歷史；另一方面要善於分析，到底包括那些内容。 首先，我們研究「五十字」方針，應當看它基本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黨章所講的：中國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黨，是無產階級先锋隊的組織。這是說明黨的性質問題。這樣一個先鋒隊的黨，它必須具備什麼條件呢？首先，它是先進的部隊。這一點在「五十字」中間沒有明確提出來，有的同志說，到底哪個為重點？大概他還沒有完全看懂。基本的問題，本身就是一句話，黨是無產階級先锋隊的組織。所謂先锋隊·就是先進的部隊。所謂先進的部隊，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凙東思想武装起來的部隊。沒有這樣的東西·有什麼階級鬥爭呢？沒有這樣的東西，有什麼無產階級專政呢？很清楚，我們整黨首先要從思想上整黨·就是這個意思。「五十字」雖然沒有講到用馬克思列寧主義去武装，但是，毛主席用先锋隊組織表達了這個問題。從字面上看沒有寫，但是如 ==========第273页========== 1969273 果離開馬克思列寧主義、離開毛澤東思想·沒有先進的問題。所以·我說這一點也反映了我們在黨的工作方面，不重硯思想性的問题，不著重思想第一。大家很清楚，沒有毛澤東思想，很多東西都沒有嘛！沒有毛澤東思想，就沒有我們偉大、光榮、正確的黨；沒有毛澤東思想·就沒有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沒有毛澤東思想，就不可能長期的進行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沒有毛澤東思想·就不可能戰勝一切修正主義，以及「左」的右的機會主義，也不可能戰勝劉少奇叛徒集團。 一個共產黨員，首先的一個問題是思想入黨。我們的黨是先進的，是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一個無產階級的黨。 我們這個黨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組成，這是講的什麼呢？這是講的我們黨的階級基礎，講的我們黨的組織，不同於一般的群眾組織。它是無產階級的，但不是所有的無產階級都可以入黨；它是革命的，但不是所有的革命者都可以入黨。只有無產階級的、革命的、而且是先進的分子才能入黨。也就是說，贊成馬克思列寧主義，擁護毛澤東思想，學智貫撤毛澤東思想，這樣的一些人才能入黨。這種先進分子，必須熟愛毛主席，熱愛共產黨，就是你們講的「三忠於、四無限」，這種先進分子必須為人民服務，進行階殺鬥爭，敢於英勇地犧牲，「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敢於進行自我批評，特别是敢於同敵人作鬥爭。這是我們的階級基礎。 在整黨中間，有些地方不是犯有錯誤嗎？在前一個時期，存在著把黨的水準降低到革命群眾的水準。在座的同志你們都知道，曾經有一個時候發生所謂誰領導整黨的問題，是以共產黨的黨員中間忠於毛主席路線的革命幹部、部隊的幹部、支左的幹部為核心領導整藁，還是以紅衛兵、那些各式各樣的所謂造反派來領導整黨？在一個時候產生了這樣的問題。當時蒯大富他們要插手給共產黨準備「九大」（笑聲)，你們不要笑·人家組織了隊伍上街遊行示威，要準備「九大」·掃除「九大」障礙。這件事，八三四一部隊的同志，工宣隊的同志，你們弄不弄得清楚？他們是怎麼骰想的？他們清除「九大」障礙，是要清除誰呢？大概是要清除我們。他們想奪取召開「九大」的大權，所以·我聽說有這樣 ==========第274页========== 2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示威，我對謝富治同志說：「要堅决制止住。」有一個時候，他們自己準備誰當中央委員，由非共產黨給共產黨準備「九大」·總是不那麼合適就是了。基礎不大鞏固，一反就反掉了，量花一現嘛！由造反派整黨，在有的地方或多或少的發生了，有的地方就發生的嚴重了，其中嚴重的就是四川川，四川川介紹了這種經驗，我就不詳細講了。把這種思想搞在整黨建黨上去，群眾不曉得，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有些領導同志，老共產黨員，也一時糊塗，把黨的水準降低到群眾的水準。 同志們要問，我們整黨不是要實行群眾路線嗎？又說實行群眾路線，又說不要把黨的水準降低到群眾的水準，這如何理解呢？群眾路線實際上就是階級路線，黨的路線，也就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群眾路線同黨的領導分不開的。右傾機會主義作群眾的尾巴；極「左」思潮的人可以走到否認黨的領導。所有這些思想在整黨中間都應骸看清。大家記得，文化大革命中間不是產生了一個「二月逆流」嗎？「二月逆流」是譚震林在政治局會議上大發渗論，說文化大革命只講群眾路線，不要黨的領導，他說這叫作形而上學。可笑得很，他大概也不曉得形而上學是什麼東西。總而言之，他把群眾路線同黨的領導對立起來·實際上「二月逆流」的幹將們否定了黨的領導。我們當時反駁譚震林：你把毛主席擺在那裡去了？毛主席是我們黨的領袖，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領導的，怎麼沒有黨的領導！我們揭露他說這樣的話，實際上是間接否定黨的領導，否定毛主席的領導。 黨的組織應當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黨和群眾的關係·是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也是個辯證關係·要領導群眾，就要依靠群眾。所以，我們的整黨是開門的整黨，放棄黨的領導是錯誤的，不依靠群眾也是錯誤的·這兩方面是辯證的。所以要進一步暸解，怎樣叫做領導無產階殺和廣大革命群眾。不是群眾領導黨，而是黨領導群眾。黨要依靠群眾，不能脫離群眾，要走群眾路線。有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有了毛澤東思想，有了無產階級先進分子·廣大群眾才能進行階級鬥爭，才能同階級敵人進行戰鬥。沒有先進的隊伍，先進的思想、先進的基礎和廣大群眾的擁護，怎麼進行階級鬥爭呢？即使進行了，也是要失敗的，這一條 ==========第275页========== 19691275 是針對叛徒劉少奇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和黑《修養》講的。黑《修養》只是講修養，不進行階級鬥爭。黨必須在階級鬥爭中才能領導革命到勝利·才能鞏固無產階級專改。 還有一個「朝氣蓬勃」，就是要實行民主集中制，造成一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紀律、又有自由，又有統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生動活潑的政治局面，而不是作「馴服工具」。有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有了毛澤東思想，有了先進分子加入黨，有了廣大革命群眾，一方面領導他們，一方面又要向他們學智，依靠他們，去進行激烈的階級鬥爭，在黨内實行民主集中制，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這樣黨就成為一個先锋隊組織，這樣的黨，在蘇聯來說就是列寧的黨，在中國來說就是毛澤東的黨。 所以，對「五十字」一方面不要割斷聯繫看，另一方面不要籠統的提幾個口號，要有具體的分析、具體的暸解，在暸解過程中，就可以看到毛主席的指示是一個整體，伯達同志昨天晚上，不是念了毛主席一九 三七年給陝北公學的題詞嗎。毛主席在題詞中說：「要造就一大批人，這些人是革命的先鋒隊。」這裡也是講的先鋒隊。關於先鋒隊的内容，主席也不只是在一九六七年才提出來的。主席接著說：「這些人具有政治的遠見，這些人充滿著鬥爭精神和犧牲精神。這些人是胸懷坦白的，忠誠的，積板的，正直的，這些人不謀私利，唯一的為著民族與社會的解放。這些人不怕困難，在困難面前總是堅定的，勇敢向前的。這些人不是狂妄分子，也不是風頭主義者，而是腳踏實地富於實際精神的人們，…」向你們學智「五十字」方針，可以和它聯繫起來。 你們學智「五十字」方針，也可以和接班人五條聯繫起來。 接班人頭一條·就是要懂得馬克思列寧主義，不是搞修正主義。這就是「五十字」方針所說的先進分子。第二條，要為絕大多數的人服務，不是像赫魯曉夫那樣為少數的資產階級服務。這就是「五十字」方針裡面所說的階級鬥爭。第三條，要團結絕大多數人，甚至要團結同自己意見不同的人一道工作。這就是講，怎樣領導群眾、團結群眾嘛。第 四條、第五條，是民主集中制問題，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問題。這就是生 ==========第276页========== 2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動活潑嘛。 所有這些問題·就是說，我們學智毛主席的思想、指示、方针、路線，不能不求甚解。毛主席說：「列寧說，對於具體情况作具體分析，是「馬克思主義的最本質的東西、馬克思主義的活的靈魂」。」所以我說，大家重視「五十字」方針是對的。第一，學智毛主席的思想，不要割斷歷史；第二，不要不求甚解，當作口號，要作具體分析。另外，要下一點功夫，我們的思想才能統一起來。這是我要和同志們講的第一個問題。 我要和同志們講的第二個問題，我删才講了，由於我們工作做得不夠，所以各地方也好，我們這次會議也好，對於黨章的學習重硯不夠，譬如我删才說了，現在報紙上·解釋黨章的文章，都是一些體會、感想等等，對於黨章本身的解釋我們沒有做。《紅旗》雜誌也沒有做，你們也沒有做·在會議上也沒有專門討論。黨章總綱中很多問題需要解釋，譬如說，什麼叫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為什麼說這是毛主席創造性的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為什麽說這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沒有解决的一個問題？大家學稻具體政策是對的·是非常必要的。但是不要因為注意具體政策而放鬆了對於整個黨章的學智。 最近蘇聯修正主義，在《共產黨人》四期上發表了一篇文章，有氣無力地批判、誣蔑我們的黨章，這說明我們的黨章打中了他們的要害，使他們膽戰心驚。 所以，在黨章的問題上·我們同黨内隱藏的敵人，在進行著一番激烈的鬥爭·還是擁護藁章，還是反對黨章，還是對黨章表示漠不關心·這都是問題。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提出要修改黨章，首先指示我們，要動員基層黨組織參加修改黨章。修改黨章過去都是領導機關搞。這一次毛主席說·要動員基層的黨員參加修改黨章。並作了一個示範，把這個任務首先交給上海的同志。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八日，中央、中央文革根據上海同志採取領導和群眾相結合來修改黨章的經驗·向全黨、全軍、全國發出了關於修改黨章工作的通知，發動各個方面，特 ==========第277页========== 1969277 别是基層黨組織參加這個工作。這個通知發下去以後，在全國範圍内· 一場波瀾壯闊的、群眾性的修改黨章的運動就展開了。全國上下各個地方，凡是有條件的地區、部門、單位都廣泛地發動了黨丙外的革命群眾，進行了熱烈地、認真地討論和修改，而且提出了許許多多的修改草案。中央機關凡是有條件的都起草了一份，據我知道，組織部起草了一份，中央辦公廳起草了一份，黨校起草了一份。各省市粽合了一下送到中央來的共有一百二十六份。從一九六七年毛主席發出指示到一九六八年黨的八屆十二中全會，整整經過一年的時間，從下而上來修改黨章，這在共產主義運動史上從來沒有過的。這也證明，經過文化大革命，各地的黨員和革命群眾，敢於打破迷信，敢於修改黨章，敢於負責，有的還搞得不錯。應當說，現在的黨章，一方面是根據了毛主席的指示原則；另一方面也集中了廣大幹部和革命群眾的集體智慧。總而言之·整個的過程，是經過了從上而下，從下而上的幾次反復討論。一九六八年集中到十二中全會，各個小組進行了熱烈的討論，提出了各式的修改意見。中央文革根據十二中全會意見，又重新修改了，然後再發下去討論。十二中全會到「九大」以前，又在下面充分進行了討論，集中了各方面的意見到中央來，然後中央吸收一些好的意見，經過修改作為草案提到「九大」，「九大」各小組又充分地進行了討論，四月十四日才最後通過。 這樣，通過修改黨章，就實現了廣泛的、有領導的、黨內的民主。這種民主生活，可以說在黨内以及在外國黨中間是沒有過的。這實際上是最大的民主。 另一方面，通過修改黨章，把群眾、黨員的積極性和對黨的責任心都調動起來了，大家開動腦筋，反對劉少奇「八大」搞的那個黨章·同意了新的黨章，把原來的六十幾條，變成十二條。這是毛主席的指示，說要通俗易懂。這個黨章有毛主席的指示，有廣大群眾的智慧。在我們修改中間也參照了馬克思起草的第一個《共產黨法規》，也參照了列寧 一九○三年起草的那一個黨章。我們去掉了形式的、煩瑣的東西，把精華吸收到我們的黨章裡面來了。那麼，我們怎麼看這個東西呢？我也沒有 ==========第278页========== 27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和同志們正式交換意見，但是，我覺得「九大」通過的黨章有五個特點。 第一個特點，新黨章重新明確規定了黨的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我們「七大」的掌章明確規定：「中國共產黨是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與中國革命實踐相結合的毛澤東思想作為自己革命的指標。」 這一點，我要說明一下，在一個時候，有一種錯誤說法，說「七大」的黨章是叛徒劉少奇搞的。實際上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當時，有一個修改黨章的委員會，名義上是劉少奇作頭子。但是要把毛主席的思想寫在黨章上·這是延安整風運動的一個結果。就是說，是反對王明的修正主義、反對一切機會主義、反對彭德懷投降主義、反對王明「左」右傾主義的一個結果。所以，在這個中間反映到黨章修改委員會裡面，寫上了毛主席的思想。劉少奇招搖撞騙，說是他起草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不然同志們就不能理解，為什麼劉少奇和鄧小平在「八大」的時候把它取消了。在當時延安整風那樣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運動的情况下，對全黨的要求，叛徒劉少奇不能不在表面上表示同意。但是一到進城以後，經過社會主義革命，他同這些叛徒們，對毛澤東思想就更加抵觸了。毛澤東思想是要逐漸地消滅階級、消滅剝削，他們就用許多藉口把毛澤東思想取消了。也很奇怪·我在「七大」參加了起草黨章，但是在「八大」時候就沒有讓我參加了，讓我幹什麼呢？就讓我做雨件事， 一件給林伯渠寫發言提綱，我沒有寫，交給《紅旗》雜誌的一個同志了，還有一件給朱德寫一個發言提綱，我交給秘書寫去了。 「九大」的新藁章首先一條，明確規定了藁的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這個問題也表現了兩條路線鬥爭的過程·「七大」寫上了，「八大」取消了，「九大」再寫上。不僅寫上，而且通過總綱把毛澤東思想作了一個概括。 同志們可以仔細地研究一下，總綱的第一段就是一句話：「中國共產黨是無產階殺的政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黨的性質是無產階級的。這個黨幹什麼呢？第二段說：「中國共產黨的基本綱領，是澈底推翻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 ==========第279页========== 1969279 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黨的最終目的，是實現共產主義。」 第三段：「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作為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毛澤東思想是在帝國主義走向全面崩潰、社會主義走向全世界勝利的時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這比「七大」的時候，對於毛澤東思想的評價大大地提高了。 第五段：「半個世紀以來，毛澤東同志在領導中國完成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鬥爭中，在領導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鬥爭中，在當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反對帝國主義、反對現代修正主義、反對各國反動派的偉大鬥爭中，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和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檵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第六段：「林彪同志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最忠誠、最堅定地執行和捍衛毛澤東同志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林彪同志是毛澤東同志的親密戰友和接班人。」 大家可以看，它的順序是：黨的性質、黨的目的、黨的組成部分、黨的理論基礎、藁的領袖，最後講我們這個黨是偉大、光榮、正確的藁。 我覺得，「九大」的黨章對毛主席的理論、思想的概括是比較好的。第八段是講：「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是毛主席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個問題，在過去的馬克思主義隊伍中的認識是不一致的。拿我本人來講·過去並不是那麼清楚。社會主義社會，在馬克思、列寧的書上講，叫做一個過渡階段。大家知道·所謂過渡階段，在一種意義上講，它是從一個社會發展到另一個社會。從這個意義上說，任何兩個階級之間，都可以說是一個過渡階段。比如說，從原始共產主義社會到氏族社會，從氏族社會到封建社會·從封建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都可以說是過渡階段。但是，過去的人們不暸解，可謂過渡階段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一個比較短的時期一個過渡。不曉得同志們是怎樣想的？老同志們，你們想一想，過去我們認為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總是比較短吧！列寧講過，說是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第 一階段。你們去翻一翻《國家與革命》·總是覺得階段比較短，很快可 ==========第280页========== 28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以到共產主義。蘇聯修正主義，現在還是這個看法，一個時候說，他們已經進到共產主義·那是騙人的。修正主義是另外一個問題了，但是馬克思主義者本身·總覺得社會主義社會就是一個過渡階段，它不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範疇。但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根據他的理論和實踐，認為社會主義社會就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不是一個過渡階段。所謂歷史階段，是歷史範疇的階段，就象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作為人類歷史發展中間相當長的歷史階段，這個歷史階段，一個叫相當長，一個叫歷史階段。這裡面起碼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糾正了一種混亂思想。共產黨總是希笔共產主義很快到來，但是毛主席經常講，這是很長很長的一個歷史階段，不是幾十年，而是一百年到幾百年。所以，這句話值得同志們好好想一想。 下面接著說：「在這個歷史階段中，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這個問題，實際上是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沒有完全解决的。資本主義國家沒有實權的黨，現在不是那麼迫切，社會主義社會，不但存在著階級，而且整個的歷史階段，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這個問題，涉及到一系列的理論問題，你找一找過去的那些政治經濟學教科書，以及我們過去的土改大綱是怎樣劃分階級的，從經濟上、從剝削地位上劃分嘛！主要從經濟範疇上劃分階級這是對的，是馬克思主義的。但是毛主席看階級問題，他是結合起來看的，不僅從經濟範疇來看·而且從政治範疇、思想範疇來看。在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階級鬥爭，與資本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階級鬥爭有本質的不同。資本主義社會階級的存在，特别突出地表現在經濟剝削關係上。社會主義社會中間的階級，雖然也存在著經濟方面的矛盾，但是表現在思想範疇、政治範疇方面，那就始終存在著階殺、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存在著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存在著帝國主義和現代修正主義進行顛覆和侵略的威脅。從這樣的觀念出發，才能懂得蘇聯為什麼由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變成社會法西斯、變成社會帝國主義；從這樣的觀念出發·才能懂得為什麼在中國共產黨内產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當然，那個時候，說現 ==========第281页========== 1969281 代修正主義的威脅，還不那麽明顯，昨天晚上你們聽了總理的講話就可以知道了·的確存在著這麼個危險。換句話說，存在著這個矛盾。怎麼解决呢？「這些矛盾，只能靠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决。」你們開了一個月的會，這句話不一定完全都弄清楚，你們提出不斷革命和檵續革命是不是一個意思？這個問題，在「九大」討論過·實際上所謂不斷革命就是檵續革命，就是翻譯名詞不同。 什麼叫做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論呢？這個問題就大了，馬克思講過不斷革命論，列寧講過不斷革命論，毛主席講過不斷革命論·托洛茨基、中國的瞿秋白、陳獨秀也講過不斷革命論，黨章上所講的：「只能靠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决。」這裡面包含幾個含義，我簡單說一下，所謂不斷革命論，就是我們講的，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的檵續革命，大家看到林副主席的政治報告和黨章上的名詞運用不同，就發生疑問，不斷革命和檵續革命是一個名詞，兩種翻譯方法，大家不必在這上面多費時間了。這雨個詞為什麼不統一呢？因為在馬列主義史上，經常用的是不斷革命這個名詞，所以主席同意這個名嗣。 關於不斷革命論的問題，我簡單說一下。一八五○年馬克思、恩格斯在第一國際中央委員會發布的《告共產主義同盟書》以及馬克思在《論法蘭西階級鬥爭》這篇文章上·第一次提出了不斷革命的問題·所謂不斷革命，它的歷史就是這麼來的。列寧在一九○五年《黨對農民運動的態度》這篇文章中提出了這個問題。馬克思、列寧提出的不斷革命同毛主席講的問題有所不同，但是有個共同特點，都是講從民主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不能停止在民主革命階段，應該不斷地繼續搞社會主義革命，主要是講這個問題。他們不是講從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這個階段的問題。因為他們那個時候，還沒有遇到這個問題。從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也要繼續革命，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發展的。歷史我就不多講了，我就講一下在黨章上怎樣去學智、瞭解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發展。這裡包括兩個含義：一個含義就是，不斷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改下的檵續革命，實際上是一個意思，準確地說，應當是這些矛盾只能靠毛澤東同志發展了的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決。毛 ==========第282页========== 28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主席很謙虛，勾掉了「毛凙東同志發展了的」這幾個字。要暸解為什麼說毛主席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論，毛主席不是講民主革命到社會主義這個階段，而是講從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這個階段。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這個階段。所以，這方面是個很重大的發展，這是一條。還有 一條，毛主席的不斷革命論，是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這個問題，文字上沒有表達出來，主要使同志們知道，毛主席的檵續革命包括雨個含義：第一·是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這個階段與馬克思、列寧所講的階段不同；第二，毛主席講的不斷革命論，包括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 這方面，同志們可以看一看一九五八年黨的八届六中全會《關於人民公社若干問題的决議》·這是毛主席親自起草的，文件中說，我們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不斷革命論者，我們認為，在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之間，在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之間，沒有隔著也不允許隔著萬裡長城，我們又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發展的階段論者·我們認為不同的發展階段反映事物的質的變化，不應當把這些不同質的階段互相混淆起來。意思就是不能把民主革命同社會主義革命混淆起來，否定不斷革命，就是右傾機會主義，否定階段就是「左」傾冒險主義。所以，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是真正的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就是毛主席的不斷革命論。 在社會主義社會中間，要檵續革命，採取什麼形式呢？我們黨章上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政治大革命。」這是毛主席的偉大創舉，不但是理論上闡述了社會主義條件下不斷革命、繼續革命，而且找到了革命的形式，這就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所以，我們說，黨章首先一個特點，就是明確了毛主席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明確規定了毛主席的思想，作為黨的指導思想和理論基礎· 黨章的第二個特點，明確規定了林彪同志作為毛主席的接班人。黨章上講了：「林彪同志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最忠誠、最堅定地執行和捍衛毛澤東同志的無產階衱革命路線。林彪同志是毛凙東同志 ==========第283页========== 1969I283 的親密戰友和接班人。」新黨章明確規定這一條，這是關係到我們國家的前途和命運的一件大事，是關係到世界革命的前途和命運的一件大事。這是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永遠不變顏色·澈底的遵照毛主席的思想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永遠沿著毛澤東思想的航道勝利前進的根本保證。這個問題是中國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現在蘇修特别攻擊我們這一點，這恰恰是我們最重要的一點。我覺得部隊的同志，在整藁中間，特别要深刻地理解這樣一個問題。 黨章的第三個特點，就是概括地闡述了毛主席檵承、捍衛和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這從删才我講到的那些問題中就可以看得出來，指出了社會主義社會是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而不是很短的過渡時期。在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的問題上，存在著階級鬥爭的問題上，在社會主義社會檵續革命的問題上，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問題上，過去馬列主義書籍上都沒有或講得很少，只有毛主席解決了。在蘇聯，托洛茨基也歪曲過馬克思列寧的不斷革命論，他的「不斷革命」的理論是什麼呢？他的理論就是不斷革農民的命、反對工農聯盟，認為無產階級對農民還要專政。這同馬克思列寧主義所講的不斷革命是根本對立的，是反革命的。中國托洛茨基陳獨秀，曾經一個時期宣傅過托洛茨基的「不斷革命論」，他也否定中國農民的革命性、否定中國無產階級能夠領導農民進行新民主主義革命，進而進行社會主義革命。變節分子瞿秋白，曾經利用「左」的面目，提出他的「不斷革命論」，這也就是歷史上所講的一次革命論，他否定革命階段論。毛主席說：「我們是不斷革命論和革命階段的統一者。」「左」傾冒險主義者瞿秋白，就主張一次革命，不分階段，把民主革命同社會主義革命雨個不同的階段混在一起，他企圖超越新民主主義革命這個階段，直接搞社會主義革命，結果搞了「左」傾盲動主義，使中國革命遭到很大的損失。從陳獨秀到叛徒劉少奇，在這個問題上也是一脈相承的。這是你們熟悉的，叛徒劉少奇在天津的講話，就是所謂要大大地發展資本主義，中國不能實行社會主義革命，要搞四大自由，鞏固新民主主義階段。這就是不走社會主義道路，停頓在民主革命階 ==========第284页========== 28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段。這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所批評的停頓在民主革命，不走社會主義道路。叛徒劉少奇恰恰就是這樣一個東西。所以，從陳獨秀的右傾機會主義，到瞿秋白「左」傾機會主義，最後到劉少奇的修正主義，這是一脈相承的。在這個問題上，毛澤東同志發展馬列主義有偉大的功績。我們黨章上規定這一點，這是我們儻章中很重要的一個特點。黨章肯定了毛澤東同志把馬克思主義提高到一個新的階段，這是黨章的第三個特點。 第四個特點，新黨章根據毛主席建黨思想和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明確了我們黨目前的戰鬥任務，黨章明確提出，我們的基本綱領，我們的政治目的，是最終實現共產主義，明確地規定要進行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踐三大革命運動，鞏固和加強無產階級專政，要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明確地提出了要用毛澤東思想來整黨建黨，整頓黨的組織、黨的領導作風，加強黨的建設的任務，提出了堅持無產階級國際主義，反對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反對蘇修、反對各國反動派的任務。這裡特别提到了打倒以蘇修叛徒集團為首的現代修正主義，寫在我們的黨章上。這一點，在我們覺得是應當寫的，蘇修覺得是大壞事，戳痛了他。把反對蘇修寫在我們的黨章上·這就是說·每一個人要加入共產黨就要反修，如果不反修就違反黨章。所以，他們現在很惱火，又不敢明確地講，今年四月十三日·蘇修《共產黨人》雜誌第四期發表了一篇文章，這大概是與叛徒王明有關係的。這篇文章首先說·對我們的「九大」，他不能熟視無睹，他當然不能熟視無睹，把反對修正主義寫在我們儻章上，他還能熟硯無睹？他攻擊我們黨章，中國共產黨半世紀以來還沒有個儻綱。我們歷來認為，我們的總綱，基本上代替了我們的黨綱。但是，我們是沒有這樣一個修正主義的黨綱，沒有像蘇聯二十二大那樣的黨綱。他說黨綱是要規定黨的性質，是要明確地、有科學根據地闡明黨爭取什麼和為什麼而鬥爭。現在我們才懂得，原來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黨綱，規定了他的全民黨這樣的性質。他雖然現在不敢講，但是，從這一篇文章證明，他還是要按照他這個性質來指導他的黨，他的黨綱，規定是全民國家，要實行資產階級的自由、平等、博愛。然後說，我們已經有十三年沒有開代表大會了，現在才開「九 ==========第285页========== 1969285 大」。的確我們十三年沒有開代表大會，根據我們的黨章規定，五年開 一次，那麼五六年就要開「八大」，六一年就要開「九大」，六六年就要開「十大」。那麼，我們現在拖了雨次，好像這樣不適合黨章規定。我們同兄弟黨的同志說，假如六一年開「九大」，那個時候劉少奇的問題還沒有發現，我們就要同叛徒一道開「九大」。六六年要開「十大」，劉少奇的問題，那個時候還沒有發現，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還沒有進行，我們還要繼續同叛徒集團一道開，而且可能選他們做中央委員。我說，同志們，你們想一想，我們到底是把這些叛徒清出去，以後晚點開好，還是同叛徒一道早點開好？他們說，還是晚開好。開代表大會，要看用什麼思想來開代表大會，不是時間的遲早，也不是機械地按照黨章來做。 然後，他又攻擊我們說，我們這個黨章是殘缺不全的。從篇幅上看，比我們「八大」黨章起碼短一半，這恰恰是我們黨章的好處。毛主席講，要使工人、農民都看得明白，要通俗易懂。 他們說，我們的黨章反對蘇修，可是這些叛徒也軟弱得很。我們的黨章，明確地提出來，反對以蘇修為首的現代修正主義，他不敢引用我們的全文，他說，我們黨章反對現代修正主義，他把「蘇修為首」的幾個字去掉了。下面他自己又解釋說，按照中國的解釋，現代修正主義就是說的蘇聯。我們黨章上說，要同一切真正的馬列主義政黨一道反對帝國主義、反對修正主義。他問我們，那麼真正的馬列主義政黨是誰呢？他們誣蠛這些人都是變節分子，他們認為，我們把一些「健康的力量」都吐掉了，他們所謂的健康力量，是什麼東西呢？就是些叛徒，真正的馬列主義者是他們的叛徒。所以，他們再三地講，我們把他當作了頭號敵人·把反對蘇修從黨章上固定下來。這說明蘇修是懼怕我們這個黨章的，懼怕我們黨章在黨員群眾中的影響，而我們黨章上寫這個東西，就是根據這樣一個思想，必須把反對以美國為首帝國主義與反修搞在一起，就是說反帝必須反修。這是黨章的第四個特點。明確了我們當前的任務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反對帝國主義、反對修正主義、反對各國反動派的戰鬥任務。 ==========第286页========== 2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最後，我們這個黨章，是吸收了國際、國内過去黨章中的長處，否定了那些形式主義的東西。黨章突出政治思想，内容簡明扼要，這是根據毛主席說的，要簡明扼要，適合於工農兵、勞動群眾的要求，要去掉形式主義·去掉煩瑣的條條，突出政治。所以新黨章吸收了馬克思、恩格斯起草的世界上第一個黨章，就是《共產黨法規》突出政治的長處，《共產黨法規》是突出政治的。這是一八四七年共產主義同盟第二次代表大會通過的。在他的黨章上頭一條，即明確地提出來，要打倒資產階級，建立無產階級專政；要消滅資本主義舊社會，建設一個沒有人剝削人的新社會。我們的黨章，也吸收了列寧領導制定的第一個布爾什維克黨章的長處，這個黨章是一九零五年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三次代表大會通過的。它第一條就明確規定，黨員必須親自參加黨的一個組織中去工作，黨不是一個俱樂部，黨員必須是做工作的。這個黨章簡明扼要，只有十二條，不是以後那樣發展到一百幾十條。我們的新黨章，吸收了外國的馬克思、列寧所制定的黨章的長處，同時也吸收我們黨的歷史上，有的黨章突出無產階級專政、有的黨章比較簡明扼要的長處，避免那些煩瑣條文。同志們可以看到，包含了「五十字」方针，在總綱上，也包含了接班人五條，寫在第三章上。所以黨章基本上概括了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同時，也把我們從黨的歷史上、特别是從文化大革命以來，整黨建黨所取得的互大勝利，通過黨章記載下來。我們現在整黨，不是說文化大革命把我們黨搞壞了，而是通過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偉大勝利，在勝利的基礎上·把我們黨整得更好，檵續前進，使我們的黨成為真正的毛澤東思想的藁。成為更偉大、更光榮、更正確的毛澤東思想的黨。這不僅對我們儻，而且對世界將會起巨大的作用。因此，我贊成陳伯達同志的提議，要好好地把毛主席的建黨思想、「五十字」的方針和新黨章·好好地來一次學智，我覺得這是很必要的。 此外，同志們提出來，領導機關要重視整黨建黨工作。我同意張春橋同志的意見，他自己拿上海作例子進行自我批評。這一點，各地方應當學召。 同志們還提出了青年團的間題，這個問題在我們黨章已經有了規 ==========第287页========== 1969287 定，青年團還是要的，但青年團現在還沒有開始進行工作，個别地方開始了。軍隊原來是有的，而且軍隊青年團的工作起很大作用，青年團這方面的工作，也希室重軍隊的同志提出好的意見來。 發揮青年團的作用，還是重要的一件事情，但是咱們這次會議沒有辦法議論，經驗總結得太少了，恐怕你們回到各個地方，要總結一些經驗，要交流經驗，去摸點典型，調查研究，弄點材料·把材料弄好·把經驗搞好，專門來討論這個問題。團章還未改，這個方針定了就容易了，青年人很有積極性，發動每一個青年人來修改團章嘛！ 總而言之·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標準，就是同志們提出的整黨建黨工作，也要實行毛主席那一條，首長負責親自動手，因為這是一件大事，從鬥、批、改來說，也聯繫到這個問題，批也聯繫到這個問題，改也聯繁到這個問題，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沒有共產黨什麼事情就辦不成，部隊也有這麼個問題。所以這一點，同志們提出這個問題很重要，也鞭策我自己，鞭策我們中央同志。這次會議是由兩個新的政治局委員紀登奎同志、李德生同志領導，還有雨個新的中央委員郭玉峰和曹軼欧同志，另外一個是管六廠二校的八三四一部隊的領導幹部楊德中同志。 我有一個汽車司機同志，到了南口機車車輛機械廠工作。我還有個警衛員同志到了北大哲學系，平時看那個同志政治也不那麼高，有點散漫的樣子，他現在告訴我說，他還領導哲學系呢？不但領導哲學系，北京不是有個鼎鼎大名的馮友蘭哲學教授，資產階級權威嘛！他還領導馮友蘭學智呢！從這裡也可以看到，文化大革命，是世界上天翻地覆的一件大事，的確不但把劉少奇叛徒集團清除出去；而且使新的幹部得到鍛鍊，湧現出來。所以，這方面應當感謝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第288页========== 28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生、陳伯達在中央直屬機關傳達「九大」大會上的講話（1969.5.23.) 康生講話 毛主席四月二十八日的講話對「九大」方針和今後任務作了馬克思主義的概括。中心問題，從頭至尾貫串一個團結問間題。團結的目的是爭取更大的勝利。這次講話的內容極為豐富，包括了各個問題。主席講得很清楚，不需要我再解釋，只就個人粗淺體會談幾個問題，供同志們學智參考。 主席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無產階級專政的問題。主席首先說蘇修，叛徒、漢奸王明及蘇修各種刊物攻擊我們黨是小資產階級黨，不是無產階級的藁，說我們不是無產階級專政，是軍事官僚專改。我看無產階級革命取得了偉大的勝利，把蘇修叛徒集團嚇昏了，嚇得驚慌失措·連忙翻出他們的老祖宗叛徒考茨基攻擊列寧的話來攻擊我們。叛徒考茨基在《社會主義對抗共產主義》一文中說列寧「在民主的廢墟上成立了政權·建立了軍事官僚專政」。蘇修叛徒集團說我們也是軍事官僚專政，可見修正主義把無產階級專政罵成軍事官僚專政，是他們的老傳統。修正主義是我們的反面教員。主席過去說過，「他們攻擊我們是教條主義，實際上攻擊的是馬克思主義」。現在他們攻擊我們是小資產階級政黨，實際上我們是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專政。反面教員攻擊我們，咒罵我們，反映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一系列問題。當前有真社會主義，有假社會主義，有真馬克思主義黨，有假馬克思主義黨·還有半真半假的。有真無產階級專政，有假無產階級專政。我們要對國際問題很好研究識别。蘇修叛徒吹嘘他們自己是列寧的黨，我們看它的領導階層實行的是背叛列寧的修正主義的黨。他們說自己是無產階級專 ==========第289页========== 1969289 政，實際上把列寧的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變成了法西斯的國家。修正主義對内實行資本主義，對外實行侵略，把列寧的國家變成社會帝國主義。主席說他們就是不敢罵我們是資產階級專政，而我們就敢說他們是資產階級專政。 蘇修叛徒集團攻擊我們時，提出了一個問題，當前什麼是馬克思主義真正革命的黨？對這個問題，我們黨一九六三年《關於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總路線的回信》（即二十五條）的第二十四條已有論述。 第二十四條：（略) 。。w 我們當時提出了這些條件，因此，我們的黨成為光榮、偉大、正確的中國共產黨。 蘇修叛徒集團還提出一個問題，什麼叫無產階級專政，真正的無產偕級專政是什麼？我們想是這樣的： (一)承認無產階殺專政條件下存在階殺、階殺矛盾和階級鬥爭。 林副主席報告講到馬克思一八五二年給威特蘭寫信中說的三條，（讀三條，略)同志們想一想，如果不承認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存在階殺鬥爭，無產階殺專政還有什麼基礎？那必然導致放棄無產階級專政。這一點，毛主席對馬克思主義作出很大貢獻。明確指出，在整個社會主義歷史時期，存在著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專政有了鞏固的基礎。 (二)無產階級專政和無產階級政黨分不開。「二十五條」第十九 條說得很清楚。 第十九條：（略) 真正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必須有無產階級政黨領導的一元化，有黨的一元化領導。 (三)無產階級專政必須是無產階級政黨領導的·人民軍隊作為無 產階級專政的柱石，這個軍隊不是對内壓迫群眾、對外侵略外國人民的工具，而是對内保衛革命，對外支持國際革命運 ==========第290页========== 2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動。蘇修攻擊我們的一元化，說無產階級專政是軍事官僚專政，實際上是說我們無產階級專政是在毛主席和偉大的共產黨領導下，依靠人民解放軍的真正的無產階級專政；他們攻擊我們一元化倒退，實際是攻擊我們無產階級專政。 二 我們有些同志本來是好人，但跟著劉少奇修正主義路線犯了錯誤·而劉少奇修正主義路線的一個重要表現，就是他們在工廠中，社會主義經濟建設方面搞物質刺激，利潤掛帥·不提倡無產階級政治。這裡面·主席告訴了我們政治通經濟的關係。蘇修攻擊我們黨章不講「經濟建設」。從他們的攻擊我們又想一想：什麼是真正的社會主義建設？這問題值得考慮。蘇修說的是經濟建設，實際是走資本主義道路，以利潤為原則。劉少奇緊跟蘇修，搞物質刺激，利潤掛帥，獎金，不提倡無產階級政治。結果好人跟他犯走資派錯誤。經濟技術工作一定會走到邪路上去。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證明暸這個問題。說明劉少奇修正主義路線的危害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成就。運動中證明哪些工廠抓得好，哪些工廠生產就突飛猛進。劉少奇在黑《修養》中曾經說：「我們將來的建設…技術工作將占首要地位。」一九五二年，他又對留學生說：「你們學好一門技術，革命就差不多了。」他的革命就是學好一門技術。 列寧、毛主席在經濟建設上·政治是第一位的，蘇修叛徒集團、叛徒劉少奇都說經濟第一位。社會主義建設中有兩條路線尖銳统鬥爭。鬥批改中必須澈底批判蘇修、瀏修，堅決貫撤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 三 落實政策中間·應很好認識。主席舉了「二七廠」（北京二七機車車輛廠)的例子·說工廠裡有壞人·但壞人總是極少數。要分清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分清輕重，對壞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他檢 ==========第291页========== 1969291 得好，還要給予出路。要重證據，重調查研究，反對逼、供、信·反對擴大化。主席幾次講話反復講這個問題。 現在清理階級隊伍中我看有主要有兩個傾向： 一、擴大化。各地不同程度都有。個别地方還犯了嚴重錯誤，現在 正在糾正。這是一種傾向。主席說清理階級隊伍要搞… 二、最近又出現了另一種情况：個别群眾組織的頭頭藉口「反復 舊」抗拒清理階級隊伍。有一種思想，認為他是造反派，只能清别人，不能讓别人清自己。他們對造反派不加階級分析，不以一分為二方法看間題。造反派中間也峻進了壞人嘛。「七· 二七」進清華（大學），有個宛長福（注：貴州「四·一一」派的)就丢了四個手榴彈。說明造反派中有壞人。…一個是抗拒在造反派中間，革命隊伍中間清壞人，一個是矛頭指向解放軍、軍管會。這情况山東正在糾正，武漢也在糾正，河南也有，四川也有。完全是干擾毛主席的大方向。實際上是干擾「九大」的傅達和落實各項政策。 這兩點都要注意。防止擴大化·清理階級隊伍，幹部。專案幹部特别要注意。藉口「反復舊」抗拒清理階級隊伍的群眾組織頭頭要特别進行教育。 四 主席報告中講到整黨建黨問題。這個問題，現在各地正在搞，但總結經驗、抓住典型還不多。進行這項工作，首先一個問題是思想整黨和組織整黨問題。有的地方作得好些，有些地方只注意組織，不注意思想。現在新黨章通過了，黨章黨綱中有一段講到毛主席對馬列主義的發展·應很好組織學智，思想上以毛澤東建黨路線教育幹部，批判劉少奇叛徒建黨路線，澈底批判，然後組織上整黨才能收到應有的效果。 第二個問題，過去有，現在有，將來還有。主席指出，不但整黨員，而且群眾參加會議，參加評論。這裡的問題開門整黨還是關門整 ==========第292页========== 2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黨… 有的地方作得好，向群眾開門，不是形式上的，不是敷衍。另一種不敢讓群眾參加，，關門，半開半閉。所以整黨問題中，四月二十八日的教導特別值得注意。整黨一定要搞，但要小心謹慎，粗枝大葉就要犯錯誤。整黨中間要特别執行主席四·二八講話的教導，發揚一不怕苦， 二不怕死的英雄氣概和犧牲精神，批判計較功勞大小和私心雜念和叛徒劉少奇的保命哲學。 主席的講話涉及問題很多，打仗問題等，一下子學智不可能都學好。但開始講團結問題，最後又講團結問題，而且給「九大」作了估價，說會開得不錯，「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說保密工作作得好，因為叛徒、特務挖得差不多了。從王、關、戚·楊、余、傅清除後，消息不再走漏出去了。無產階級隊伍的純潔，黨的團結，在主席思想的指導下，團結才能這樣鞏固·將會在今後取得更大的勝利。 陳伯達講話（摘錄） 蘇修新沙皇還是檵續帝俄沙皇的老傅統，想侵略中國的東北和長春 一帶所有的領土，新疆所有的領土，甚至西藏、青海。這是俄國老沙皇計畫的，我國老沙皇曾派他的特務到西藏、青海、蒙古各地方和東北，當然到了北京，準備佔領長春以北，新疆、西藏這些地方，甚至佔領整個華北。俄國老沙皇是這樣計畫的。大家可以看一看列寧關於帝國主義的書信集。上面有材料，看看俄國老沙皇怎樣佔領中國。現在珍寶島實踐不是一個簡單的事件，是俄國新沙皇嘗試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面前動一動手腳，看看會不會怎麼樣… 現在蘇修、美帝要佔領我們的地方，把中國變成他們的市場。主席在《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中說：「關於喪失土地的問題，常有這樣的情形·就是只有喪失才能不喪失」，只有他來了才能消减他… 主席說敵人有的我們要有，敵人沒有的我們也要有·原子彈、氬彈都要有，要超過他們。這方面要有雄心肚志。… 我們有很多的優越條件：有無產階衱思想，有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 ==========第293页========== 1969I293 的七億人口，有這麼大的國家領土，世界上任何敵人都會被我們打敗·任何困難都會被我們克服。我們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前進，正如馬克思所說，我們失掉的只是一條鎖鏈，而我們得到的是一個世界。 這樣來理解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和劉少奇的反革命路線的鬥爭，就可以懂了。… 據我所知，一九四九年人民中國成立後，黨内所有限制、改造資產階級的文件，社會主義的文件，都沒有劉少奇參加。劉少奇沒有參加其中哪一個文件的工作。而相反，所有毛主席知道的、寫的文件都是反對劉少奇抵制劉少奇反動路線的。 …農業合作化，他說先有農業機器才能合作化，和毛主席思想違背。毛主席說先有合作化，再機械化。這關係國家命運，很重要。主席常說工農聯盟建築在反封建基礎上，土改後如何，檵續下去，在新的基礎上建立工農聯盟，有了這個聯盟才能澈底孤立資產階級。… 毛主席提出一句有名的話：一個時期有一種主要傾向掩蓋著另一種傾向。不要心血來潮，忘乎所以。心血來潮就是忽左忽右，不能掌握正確的方向，不能按照黨的政策前進。應該按毛主席的政策、方針去作。這個問題上，毛主席根據中國革命鬥爭極其複雜的情况和經驗，對馬克思主義作了偉大的發展。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就要避免片面性。右的或左的，各種片面性都會給我們的事業幫倒忙。 有一天晚上，我們同一個省、一個市的一些代表談過這些問題，建議大家學智《語錄》第一八七至一九六頁，就是對待問題要避免主觀片面。思想片面，總容易犯錯誤。你有你的片面性，我有我的片面性，各執己見，不是全面地看間題，就不能搞好團結。在革命的大聯合和「三結合」的道路上發生了障凝，其他事情就不好做了。 主席很早以前，在《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間題》中就說過：「我們在戰爭的大海中游泳。」現在我們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海中游泳，要學會這個游泳，不要使自己沉下去，也不要呆在邊上。這就要學會主席的馬克思主義辯證法，避免片面性，全面地看問題，鞏固大聯合、「三結合」，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 ==========第294页========== 2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生在中央直屬機關傅達「九大」大會上解答問題(1969.5.24.) 首先一個問題·林副主席政治報告的第一段說：「我們應當深刻理解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學說。」同志們提出應當怎樣地深刻地理解這個問題。我暸解得也不深刻，想談一點看法和同志們交換意見。 在政治報告的第一部分中，林副主席一開始就提出這個問題，並且精闢地闡述了這個學說。從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談到毛主席對馬列主義無產階級專政學說的光輝發展，談到毛主席總結了國際、國内的社會主義革命、社會主義建設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正反兩個方面的經驗，創造性地、全面地提出了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的理論，解决了無產階級專政下還要不要檵續革命、革誰的命、怎樣革命等一系列的根本問題。要深刻地暸解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學說，就要好好地研究林副主席的報告。 同志們學智中間，各機關的《學召簡報》提出了一些問題，不少問題，要求適當機會得到解答… 有的同志問：在林副主席報告中講的是「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學說」·在新黨章中講的是不斷革命的學說，這兩者有沒有區别？如果有區别，是否可以從三個發展階段來講，就是說：列寧講的是「不斷革命」，毛主席講的是「檵續革命」，這就是發展？ 這個說法是不對的。「不斷革命」和「檵續革命」基本含義一樣，如果簡單地說毛主席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就是用「檵續革命」來表達，那是不全面的。不能真正表達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學智時不要扣字眼·這二者並沒有原則上的區别，「檵續革命」更完整一些。在外文中這兩個是一個字。 也有同志間：「不斷革命」，是否是說黨員從入黨到死·既要做革命的動力，又要做革命的對象，不斷地和自己的「私」字，和自己一切 ==========第295页========== 1969I295 不合乎馬列主義、毛擇東思想的言行思想作到爭？ 一個共產黨員應終身為共產主義奮鬥，當然對，但如果你把毛主席不斷革命的學說縮小的那麼個範圍，也不對。 當前還有一種論調，有的地方流行所謂「反復舊」，昨天簡單地講了一下。山東開始的。據我曉得的，北京一些學校、一些單位收到過十 一月十七日青島楊寶華同志的講話，提出了「反復舊」問題。這個講話，散布到各地方。福建、浙江、武漢、河南、蘭州、重慶、成都·都散發了，錯誤地提出了「反復舊」問題。同中央的《紅旗》雜誌，《人民日報》提的反復舊問題完全相反的。武漢說是「全面復舊」。甚至說現在還是「資產階級掌權」。因此，錯誤地講「無產階級要再奪權」，「二次革命」。實際上矛頭是對著人民解放軍和新生的紅色政權一革命委員會。他們把這種「再奪權」叫作「實行毛主席檵續革命的理論」·這完全歪曲了毛主席檵續革命的學說，實際上是反對林副主席的報告，反對「九大」的方針。他們打著旗號，說什麼他們是「檵續革命」，這樣來瞭解檵續革命，是完全錯誤的。 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理論·建築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社會主義條件下存在階級鬥爭這一點出發。存在資本主義復辟危險，存在雨條道路鬥爭，存在帝國主義侵略危險，存在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矛盾，存在著帝國主義侵略的危險這種科學分析的基礎上的。解决這些矛盾，必須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檵續革命，即馬克思所說的不斷革命。黨章總綱中有一段概括地說明瞭這個問題。 為了闡述毛主席檵續革命的學說，林副主席的報告回顧了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經驗，引證了馬克思一八五二年（一八五八年？）在《致約·魏德邁》的信中所說的三條：「我的新貢獻就是證明暸下列幾點：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繫；階級鬥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這個專政不過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和進入無產階級社會的過渡。」 從馬克思這三條中，明顯地看出，無產階級專政是階級鬥爭的產物，它的任務是消滅一切階級。 ==========第296页========== 29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馬克思的不斷革命論，是一八五○年《在中央委員會告共產主義者同盟書》中，論述德國革命時提出的。當時德國的革命是資產階級革命。那些小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和形形色色的「社會主義者」，反對從資產階級民主革命轉變到社會主義革命。馬克思在同他們鬥爭中，提出要不斷革命，要把資產階級革命轉變為社會主義革命。同年，馬克思在著名的《法蘭西階殺鬥爭》中，又進一步分析了不斷革命論的問題。同時馬克思在一 八四八一一八五○年《法蘭西階級鬥爭》著作中又提出這個問題。根據這個思想，馬克思一八五二年又提出上述三條，這同不斷革命有關。列寧根據馬克思的理論和不斷革命學說，在一九○五年反對社會民主黨中又加以發揮了這一學說。當時托洛茨基反對馬克思不斷革命的學說·反對列寧對不斷革命學說的闡述，提出同馬克思、列寧完全相反的反馬克思主義的托洛茨基的不斷革命論。他否定農民的革命性，否定工農聯盟。 托洛茨基的這種錯誤思想傅到中國，被托陳取消派·陳獨秀接受，他們在中國販賣托洛茨基的「不斷革命論」。陳獨秀從右的方面販賣托洛茨基不斷革命論。瞿秋白從「左」的方面宣揚反動的不斷革命論，就是把民主革命階段同社會主義革命階段混為一談，叫做一次革命論。偉大領袖毛主席反對這種右傾和「左傾」機會主義，他恢復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的不斷革命理論，從理論上加以發展並在實踐中解决。 有人認為，社會主義社會不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那麼，我們就要問：既然沒有階級和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專政還有存在的必要嗎？毛主席總結了國際國内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經驗，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主義，肯定地認為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在這階段中存在階級、階級矛盾、階級鬥爭。只有肯定這一點，才能鞏固和發展無產階級專政，才能使無產階級專政有了真正可靠的理論基礎。馬克思一八五二年所說的三條，其中包含著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還存在著階級·所以林副主席引用了這一段。我們從這一段中也暸解，是否承認無產階級專政下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的確是當前重大的理論問題和實際問題，是區分馬克思主義與非馬克思主義的重大問題，是鞏固和發展無產階級專政的重大問題。 ==========第297页========== 1969297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反對了這種右傾機會主義同「左」傾機會主義，在理論和實踐上恢復、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論。我們的新黨章上講，社會主義條件下的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必須靠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决。我們要深刻地瞭解毛主席的不斷革命論的學說，就要研究它的豐富的具體的内容，不能僅僅從檵續革命這四個字去扣問題。 馬克思和列寧所講的不斷革命論，主要是強調必須把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不停頓地轉變到社會主義革命。主要講的是這個意思。因為在一八 五○年同一九○五年那時候，還談不到社會主義如何進行到共產主義的間題。 毛主席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毛主席的檵續革命的學說，主要是講從社會主義革命到共產主義這一段，還要檵續革命。他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學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列寧說過，剝削階級被推翻以後，在一整個的歷史時代，他們還存在著復辟的希笔、復辟的行動。而且從農民、手工業者等小生產者中，還會不斷產生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從蘇雜埃的職員中也會產生新的資產階級。斯大林是一個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他在一個時候承認無產階級專政下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一九二八年，他在蘇聯共青團第八次代表大會上的報告，是一個很好的報告。他批評當時流行的一些「自流論」，批評那種「我們這裡沒有階級，我們的敏人已經安靜，我們這裡一切都會如意」的理論。斯大林說，「以為我們已經沒有階級澈人了，他們已被打垮和肅清了，這是不對的。不，同志們，我們的階級澈人還存在。不僅存在，而且還在增長，企圖進行反對蘇維埃政權的發動」。他在一九二 八年的講話是完全對的，那個時候他經常強調這一點。他的錯誤在哪裡？錯誤在一九三六年他在《關於蘇聯憲法草案》的報告中，認為第一個五年計劃完成後農村基本集體化，蘇聯不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了，這種錯誤影響到蘇聯共產黨，也影響世界一些共產黨，影響到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到赫魯曉夫，蘇共二十大時，這問題更發展了，社會主義國家普遍認為他們國家不存在階級鬥爭。只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根據馬 ==========第298页========== 2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列主義，根據蘇聯和俄國的實踐經驗，看到社會主義整個歷史階段存在階級鬥爭。同志們念毛主席語錄，不是經常講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嗎？林副主席報告中·從頭至尾貫串著主席關於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的基本思想。從這個基本思想出發，來說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說明我們今後如何進行鬥、批、改。毛主席在這個問題上的偉大貢獻·就是他把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論運用到社會主義社會，運用到社會主義社會到共產主義社會整個的歷史階段中。 毛主席對馬克思主義不斷革命論的發展，還表現在他創造性地提出了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的學說。它表現在我們黨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八届 六中全會文件《關於人民公社若干問題的决議》中。這是毛主席思想的體現。决議中說：「在由社會主義向共產主義過渡的問題上，我們不能在社會主義階段上停步不前，但是也不能陷入超越社會主義階段而跳入共產主義階段的空想。我們是馬克思主義不斷革命論者，我們認為，在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之間，沒有隔著也不允許隔著萬里長城；我們又是馬克思主義的革命發展的階段論者，我們認為不同的發展階段反映事物的質的變化，不應當把這些不同質的階段互相混淆起來。」就是說，不能把民主革命階段同社會主義革命階段混淆起來，也不能把社會主義階段同共產主義階段混淆起來·不能超越社會主義階段而進到共產主義階段去。毛主席對馬克思主義不斷革命論的偉大貢獻，即指出我們要不斷革命，又要有階段地革命，我們是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者。換句話說，就是有階段的檵承革命論者。我們是不斷革命論和革命發展階段論的統一論者。 毛主席的貢獻不僅是提出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檵續革命的理論·而且他創造了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檵續革命的形式。這種革命的形式，就是我們現在進行的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提出繼續革命的理論，又在實踐中創造了革命的形式，這是毛主席不斷革命論即繼續革命論的又一個光輝貢獻。 因此，深刻地理解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學說，我想，我們應當認真學智和研究它的豐富的内容，而不要單純地扣字眼。 ==========第299页========== 1969299 我只提這一點意見，供同志們參考。 第二個問題，關於批判叛徒、丙奸、工賊劉少奇的修正主義路線問題。 林副主席報告中批判了劉少奇一九三九年的黑《修養》，批判了他 一九四九年的天津之行，指出他投到資本家的懷抱，也講到他在第一次國内戰爭時期叛變投敵，充當了内奸、工賊等的許多罪惡。有的同志問，在抗日戰爭以前，在白區工作時期，他還有哪些罪行？這個問題在 十二中全會批准的《關於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罪行的審查報告》中已講過了，還附有證據。這個文件，已經發給各單位，我想在座的同志們都看過。所以，關於這方面的問題，我就不多講了。 有的同志間：在林副主席的報告中，批判了劉少奇「大肆吹嘘修正主義的唯生產力論，妄圖把中國引向資本主義道路」。同志們不大暸解什麼叫唯生產力論，劉少奇怎麼大肆吹嘘修正主義的唯生產力論，要求解答一下。這個問題，一九六七年四月，我和軍隊的同志談過。現在再來和同志們談一談，交換一下意見。 劉少奇堅持走資本主義道路，有他的修正主義的「理論」根據。一 九四九年五月·劉少奇在北京幹部會議上的講話中說：「我們國家生產不發達，生產落後，今天不是私人資本工廠太多，而是太少。現在不只是私人資本主義可以存在，而且需要發展，需要擴大。」一九四九年五月，他在天津市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中說：「今天最大的任務是發展生產力，不怕資本家操縱。」這就是說，劉少奇用生產力水準不發達，經濟文化落後，來反對社會主義革命，反對走社會主義道路。這並不是劉少奇的新發明，而是一切老修正主義、新修正主義的共同的反動「理論」。這種「理論」，人們叫生產力論，或者叫做唯生產力論。按照這種「理論」，就是說，一個國家資本主義沒有充分的高度的發展，生產力沒有達到高度的水準，農村很分散、很落後，那麼就不應該，也不可能實行社會主義革命，就不應該也不可能走社會主義道路，而應該讓資本主義充分地發展。按照這種理論，社會的發展只是生產力，主要是生產工具和生產技術發展的自然結果。生產力發展到一定的高度，社會主 ==========第300页========== 30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義自然而然會來臨·生產如果沒有高度的發展·革命階級自覺地進行社會主義革命鬥爭是沒有用的。 這種理論人們叫做「生產力論」或「唯生產力論」。就是說，一個國家沒有達到很高的水準·農村分散落後，就不應骸也不能夠走社會主義道路，應讓資本主義很好地發展。按這個理論，社會發展指是生產力，主要是生產工具和技術，發展的自然結果，生產力發展，新社會制度就自然產生·生產力發展·社會主義自然到來；生產力不發展，革命階級自覺革命沒有用。這種「理論」已經存在了半個多世紀了，從伯恩施坦、考茨基、托洛茨基、布哈林、季諾雑也夫、蘇漢諾夫以及中國陳獨秀等等，沒有一個不搬出這套「理論」來反對社會主義革命的。他們看不見人民群眾的偉大的革命作用，看不見改變生產關係對發展生產力有偉大的促進作用。在他們看來，在生產水準沒有高度發展的地方，人民不應該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這一點我們查一查修正主義者的著作，是到處都可以看到的。舉幾個例子： 一八九九年，伯恩施坦在《社會主義的前提和社會民主黨的任務》中，提出這一種思想。一九零九年，考茨基在《取得政權的道路》這本書上說：「只有在資本主義生產方式高度發達的地方，才有借助於國家政權把生產資料的資本主義所有制轉變為公有制的經濟的可能性。」就是說，生產發展到一定的程度，資本主義自然而然就變成社會主義公有制了。考茨基在一九一八年所寫的《無產階級專政》和一九二七年所寫的《唯物史觀》等書中，都一再重複這種論調。特别是一九三零年考茨基在一本叫做《陷於絕境的布林塞雒主義》的書中，猖狂地攻擊列寧領導俄國人民進行的社會主義革命，污蔑說這是違背馬克思主義，違背社會發展規律，說列寧犯了很大的錯誤，使自己「陷於絕境」。他狂妄地說·按照俄國當時的條件，根本不能實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俄國發生的革命只能為充分發展資本主義開闢道路，而且只有在資本主義得到高度發展後，才有可能建立社會主義」。考茨基在《恐怖主義和共產主義》、《社會民主主義對抗共產主義》等書中·都對列寧領導的十月革命，對布爾什維克進行了惡毒的攻擊。托洛茨基、布 ==========第301页========== 19691301 哈林、蘇漢諾夫以及中國陳獨秀等都檵承了伯恩施坦、考茨基的「理論」，雖然語言不同，但是基本思想是一樣的。 我們看一看老修正主義的唯生產力論，再看看瀏少奇在北京、天津的言論，「中國不是資本主義太多而是太少了」。這不是什麼新的東西。從國際方面來說，他同伯恩施坦、考茨基等老修正主義一脈相承；從中國來說，他同陳獨秀機會主義宣揚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脈相承。 十月革命前後，列寧與這種反動理論堅决作過鬥爭，澈底粉碎了這種反革命的論調。列寧強調說，強調指出，不是俄我國沒有社會主義革命條件，恰恰相反，俄國是帝國主義最薄弱的一環，能夠實現社會主義革命。列寧總是強調革命對生產力發展的偉大作用，強調改變生產關係對生產力的偉大作用。列寧反復地說：有布爾什維克黨，有馬克思主義領導，有廣大的工農聯盟，有群眾的無限創造力，取得政策後一定能建成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 一九二三年，列寧為批判孟什維克蘇漢諾夫的《革命雜記》，寫了 一篇有名的文章，叫做《論俄國革命》，在列寧全集第三十三卷上。大家為了批判劉少奇的生產力論，同時為了學智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不妨看一看這篇文章。列寧在這篇文章裡，尖銳地批判了蘇漢諾夫之流根本不懂馬克思主義的革命辯證法，不懂得革命對發展經濟的巨大的推動作用。列寧說：「你們說，為了建設社會主義就需要文明。好極了。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首先在我國創造這種文明的前提如驅逐地主、驅逐俄國資本家，然後開始走向社會主義呢？你們究竟在哪些書上看到·說普通歷史程式是不容許或不可能有這類變化的呢？」列寧又說：「既然建設社會主義需要有一定的文化水準，…我們為什麼不能首先用革命手段取得達到這個一定水準的前提，然後在工農政權和蘇維埃制度的基礎上追上别國的人民呢？」列寧引了一句拿破崙的名言來激勵革命群眾：「首先要投入真正的戰鬥，然後再看分曉。」 關於批判劉少奇宣揚的修正主義的唯生產力論，就提這樣一些材料供同志們參考。 同劉少奇鼓吹修正主義的唯生產力論有關的·是他認為帝國主義在 ==========第302页========== 30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中國實行經濟侵略和殖民政策，不但對中國的國民經濟占重要的位置·並且可以發展東方的文明。同志們可以翻翻劉少奇反動言論集，在第一本書上·有劉少奇一九二四年六月寫的一篇叫做《救護漢冶萍公司》的文章。漢治萍公司主要是德國、日本投資辦的，後來有美國的投資。劉少奇大聲疾呼要「救護漢冶萍公司」。他在文章中說：「漢冶萍在東亞，它的存在比平常產業有更深幾層的重要。它不獨在國民經濟上占了極重要的地位·且為發展東方「物質文明」之根據。」按照劉少奇的說法，漢冶萍公司不但對我們中國經濟重要，對東方發展物質文明也重要。他又說漢冶萍之存在與否，實為百餘萬人民之生計所關，擔保此百餘萬人民之生計不恐慌與不流為遊民土匪，及收容中國各種遊民土匪化為有職業之正當國民·均為漢冶萍前途之責任。就是說，他認為，要通過帝國主義辦工廠，把恐慌的流為土匪遊民的中國人變為有職業的正當國民，這是帝國主義的責任。然後又講：「漢冶萍之存在與否，實關係於人民之生死國家之興亡。」在他看來，中國人民的生和死，决定於帝國主義是否在中國辦企業；中國是興盛還是滅亡，也决定於帝國主義是否在中國辦企業。同志們看看，這不是完全的漢奸「理論」嗎？劉少奇為了挽救漢冶萍，竟大聲疾呼，咒罵中國工人階級，他誣衊中國工人：「素無公德之涵養，「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中國人之公德心，由這句古諺可以反襯出來。漢治萍以前所受此中損失，實不堪言。」所以·照劉少奇看來，漢冶萍的垮臺就是因為中國工人階級沒有「道德心」，「沒有雜護帝國主義」的「道德心」。這完全是漢奸「理論」，工賊「理論」。所以我們說劉少奇是工賊。這是一九二四年。此後，不到一年的時間，在一九二五年，他就向趙恒惕投降了。一九二七年劉少奇又把武漢工人的槍交給了敵人。實際上他在安源時已經起著工賊的作用了。 在全國解放的前夕，一九四九年九月，劉少奇在天津教學人員座談會上解答問題時說：「中東鐵路是平等的，共同管理，利潤平分。將來就是帝國主義在中國開礦、開工廠，在雨利之下也是可以允的。」你們看，劉少奇主張，解放以後還要允許帝國主義在中國開礦開工廠。 ==========第303页========== 1969I303 所以，劉少奇當漢奸、當工贼、當叛徒不是偶然的。他在大革命初期，實際上就充當了帝國主義的走狗。解放後有一個電影，名字叫做《燎原》·是為瀏少奇捧場的·是美化瀏少奇在安源的活動的。實際上劉少奇在安源的那一套，從他當時的許多文章中看，那是掛著革命的招牌，做帝國主義的走狗。我只是舉了他的關於漢治萍公司的一篇文章，同志們看看劉少奇反動言論集，他的許多文章，都暴露出他的漢奸、工賊真面目。 鼓吹帝國主義的經濟侵略，並不是劉少奇的新發明。我們翻一翻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就可以看到，一九○七年第二國際開的第七次代表大會，伯恩斯坦等人就充分說明瞭這個問題，大肆鼓吹帝國主義的殖民政策。這次代表大會是在德國斯圖加特開的。在這次大會上，機會主義者提出了一個關於殖民地問題的决議草案，其中說：「大會並不在原則上和任何時候都斥責一切殖民政策，因為殖民政策在社會主義制度下可以起發揚文化的作用。」還說：「社會主義力求使人類有可能利用全世界的生產力，力求引導一切種族和民族的人民走向更高的文明，大會認為殖民思想按其本質來說乃是社會主義運動總的文明化目標的一個組成部分。」 現在聽到這些謬論很奇怪，實際並不奇怪。現在蘇修提倡「華沙條約國」經濟互助，就是這種思想，蘇修現在藉口幫助不發達的國家，來實行它的社會帝國主義的政策，實行社會帝國主義的經濟侵略。同志們從報上可以看到蘇修怎樣對東欧社會主義國家進行經濟侵略，看到勃列日涅夫、柯西金怎樣實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路線，實際上，他們完全是按照第二國際在殖民政策問題上的反動「理論」行事。我們可以叫它是新殖民主義。劉少奇的思想同新老修正主義者一模一樣的。他就是想成為「紅色買辦」。 這些問題上就供給這麼些材料。 第三個問題，學智林副主席報告第三部分「關於認真搞好鬥批改」。 有的同志不大清楚「七·二七」這一事件，要求解釋一下，我認為 ==========第304页========== 3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這個要求很重要。 「七·二七」，即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七日一七月二十八日，毛主席這一偉大戰略，中國工人階級領導一切的問題，開展鬥、批、改，新階段問題·對知識分子再教育問題是有偉大意義的事。… 對他們的教育，（注：指蒯大富、聶元梓等各大學校頭頭。）從二 十八日清晨三點半到上午八點半，整個進行了五個小時的教育。一邊批評，一邊愛護，一邊關懷，提醒他們。那樣的教育，過去我們在主席身邊幾十年還沒見過。 主席的話他們沒有完全傅達，對他們不利的，他們不講。我還記得，所謂「領袖」們删進去，主席說：你們不是抓黑手嗎？黑手就是我！這他們不傅達。主席說：（略)…但也得到一個教訓：即使主席這樣教育，這些「領袖」們不是誠懇接受，相反，有些人還帶抵觸情緒，或辯解。或不發言，或沉悶，或抵髑。對這些人千萬注意·兩面派，還謊報情祝…蒯大富說學生「都被工人打出去，打到北航去了，」完全是假的。一面痛哭流涕，一面說假話。另一個方面也得到一個教訓，知道犯錯誤不是可以一下子改的，主席的話不是一下子可以瞭解、接受，就去作的。… 第四，同志們提出了一個問題，說在報紙上講過爭取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那麼，全面勝利是不是就是最後勝利？如果不是·兩者有什麼區别？ 我不記得報上用過「全面勝利」沒有，這說法可能會引起誤會，但它和林副主席報告說的最後勝利含義不同。所謂全面勝利·是指出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問題。所謂最後勝利，是指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勝利問題，就是社會主義這一整個歷史時期存在階級鬥爭，檵續革命問題。最後勝利就沒有什麼階級了。這看法對不對，請同志們研究一下。 林副主席報告第五部分·標題就叫「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八個部分中這一部分最少。「九大」討論時，許多同志提出這一部分太少了，和其他部分不大調和，是否合到「全黨、全國人民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那部分去。林副主席和起草的同志考慮了一 ==========第305页========== 1969I305 下，覺得還是單獨成立一部分好，因為這問題很重要。雖然文字比較短，但丙容極為重要豐富，作為一部分好。 報告中這樣說：「毛主席在一九六八年十月的一次談話中指出：「我們已經取得了偉大的勝利。但是，失敗的階級還要掙紮。這些人還在。這個階級還在。所以，我們不能說最後的勝利。幾十年都不能說這個話，不能喪失警惕。』」有的同志問，主席在哪次會上講的呢？怎麼沒見過？的確不是會上講的，是一九六八年十月五日毛主席接見以巴盧庫同志為首的阿爾巴尼亞黨政代表團談話時講的。當時巴盧庫同志說：「現在只是一種可能性了·就是勝利，最後的勝利。」巴盧庫同志為什麼講這個話呢？因為主席過去在同阿爾巴尼亞同志談話中，曾經兩次講到文化大革命的雨種可能性的問題。我記得在一九六六年五、六月間，毛主席同謝胡同志談話時，講到文化大革命的前途有雨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走資派勝利，我們失敗；第二種可能是我們勝利，走資派失敗。隨著文化大革命的發展，到了一九六七年，經過了上海的一月革命風暴，經過了一月二十一日主席指示人民解放軍應該支持左派廣大群眾，經過了地方的奪權鬥爭，到一九六七年二月·阿爾巴尼亞卡博同志同巴盧庫同志，又來訪問。主席在和他們談話時說，文化大革命還是有雨種可能。但是，主席這次談話的提法同前一次不同了。主席說，第一種可能是我們勝利，走資派失敗；第二種可能也還存在著，我們還可能失敗。同志們看，在一九六六年五、六月間·主席講第一個可能是我們失敗。一九六 七年二月主席講第一個可能是我們勝利，但還存在著兩種可能。 到了第三次談話，就是一九六八年十月，巴慮庫同志來參加國慶日，十月五日主席接見他，巴盧庫說現在沒有雨種可能性了。巴盧庫同志講：「現在只是一種可能了，就是勝利，最後的勝利。」主席說：「我們已經取得了偉大的勝利。但是，失敗的階殺還要掙紮。這些人還在，這個階級還在。所以，我們不能說最後的勝利。幾十年都不能說這個話。不能喪失警惕。」這是主席一九六八年十月講的。從這裡看到，主席對這個問題是根據文化大革命形勢的發展，根據革命鬥爭的實踐， 一步一步深入分析的。主要的意思是說社會主義社會整個歷史階段，存 ==========第306页========== 3o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我們不能麻痹大意·我們不要忘掉剝削階級的存在，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 主席接著又說：「按照列寧主義的觀點，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最後勝利·，不但需要本國無產階級和廣大人民群眾的努力，而且有待於世界革命的勝利，有待於在整個地球上消滅人剝削人的制度，使整個人類都得到解放。因此·輕易地說我國革命的最後勝利，是錯誤的，是違反列寧主義的，也是不符合事實的。」 那麼，列寧主義的觀點是怎樣的呢？列寧在一九一九、一九二○、 -九二一年反復講過這個問題。最尖銳的是一九二○年在莫斯科十月革命三周年紀念大會上的演說：「我們有權利毫不誇大地說，我們勝利了。」「當我們這樣說的時候，也不應當忘記另一個方面，不應當忘記，我們至多才獲得一半的勝利。我們獲得勝利，是因為我們能夠抵擋住那些比我們強大並且同我國逃亡國外的剝削者地主資本家勾結的國家。我們一向懂得並且不會忘記我們的事業是國際的事業，因此，在一切國家（包括最富有和最文明的國家）的革命還沒有完成以前，我們的勝利只是一半，也許一半還不到。「因為什麼呢？」危險並沒有消除·危險還存在·而且在革命還沒有在一個或幾個先進國家取得勝利以前始終存在。」列寧檵續講，「同志們，但是我們的勝利永遠不是完全的勝利，我們所獲得的勝利還不到完全勝利的一半」。 一九二一年二月·列寧在全俄縫叙工業工人第四次代表大會上的演說中·進一步發輝了這個觀點。他說：「資本是一種多麼大的國際力量，全世界最大的資本主義工廠、企業和商店之間有著多麼緊密的聯繫，…從這一點可以明顯地看出，按事情本質來說，要想在一個國家内澈底戰勝資本是不可能的。資本是一種國際力量，要想澈底戰勝它·就需要國際範圍工人階級共同起來才有可能。」 主席發展了列寧的思想，主席說·只有全世界勝利·整個人類消滅了剝削人的制度，整個人類才能解放。主席經常講，階級鬥爭還是會有反復的，我們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千萬不要忘記無產階級專政。這是毛主席一貫的思想。在一九四九年七届二中全會上，毛主席就明確指 ==========第307页========== 19691307 出，在無產階級奪取全國政權以後，我國還存在著雨種基本矛盾，在國内是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在國外是中國和帝國主義國家的矛盾·指出「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 最後勝利就是消滅階級。雖然整個社會主義階段存在階級鬥爭，階級矛盾，說最後勝利，豈不否定了這個觀點，否定了社會主義社會存在階級鬥爭觀點，使我們喪失警惕，痲痹起來了嗎？ 為什麼從同志們提出問題中找出這麼一個問題來談談？因為現在有曲解。這種曲解說：主席說不能說最後勝利，因此「反復舊」的人完全否定三年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歪曲主席的話，利用主席的馬列主義的語言，破壞革命，否認成績·把紅色政權還認為是「資本主義」。當然一些工廠、學校，機關還存在些問題，工宣隊，軍宣隊工作中有缺點，鬥、批、改的任務還沒完，這是一方面，但如果歪曲主席的話，全盤否定三年偉大成就，那是完全錯誤的，形式上「左」，實際才真是復舊的…。 中央首長接見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徐海班時的講話(1969.5.26.) 周恩來、陳伯達、康生等接見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徐海班和徐州鐵路、煤炭、電業班全體人員時的會議全文記錄 時間：一九六九年五月二十六日夜23時32分至二十七日凌晨2時36分地點：人民大會堂 參加接見的首長：周總理、陳伯達、康生、黃永勝、吳法慮、葉群、李 作鹏、邱會作、李先念、溫玉成。陪同接見的首長：楊得志、王效禹、袁升平、李水清、余秋里以及其他有關負責同志。 ==========第308页========== 3o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當總理、伯達、康生等中央首長登上主席臺時·全體同志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周總理：同志們，現在開會。 徐海學智班，是我們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最早的一個學智班。不但包括徐州，連雲港的各方面的同志，還有鐵路上的，煤炭方面的，電業方面的同志。我們在「九大」以後，正在談山東問題。當然也就聯繫到徐海問題。現在山東問題談的已經結束了。所以，今天也請山東省革命委員會的同志、濟南軍區的同志，還有「九大」的一部分山東的代表來參加這個會。現在，我們先請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辦公室主任聶濟峰同志·把這個學智班的情况簡單地說明一下。 聶濟峰：今天到會的雨千零一十人，徐海班的到了一千二百二十一人， 鐵路班的到了二百三十八人，煤炭班到了四百零九人，電業班到了一百四十二人。最近學智班不請假跑回徐州去一些同志，截止今天，一共還有三十幾位同志沒有回來，回來了七十九位。另外這一次連雲港沒有來，他們主要是「反到底」的同志。原來一些老學員四十五個人回去沒有來，另外新學員三十五名沒有來，就是八十名沒有來。加上跑回去的一百一十九位同志沒有到。 總理：删才聶濟峰同志說，我們這個學智班辦的時間很長，是從去年開 始，現在已經是一九六九年五月二十六號了，快到二十七號了·差一刻鐘。這樣長時間的學習班，問題還沒有完全解决。當然首先我們要自我批評嘍·中央抓的不緊。但這個學智班情况也確實複雜。舉一個例子來說，「九大」開完了，勝利閉幕以後，在九屆一中全會沒有開會的前一天，忽然徐海班刮了陣歪風·是逃跑風吧。逃風。有一些頭頭不想在這裡待了，說非要回去較量去了。「九大」以後還要較量·雨派都有。一直連續跑到五月十八號。二十天，逃回去一百多人，十九號，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接見·你們都參加了。（其他首長插話：回徐彙報團的部分同志沒有參加。)這樣一個好消息傅回去，我 ==========第309页========== 19691309 們相信回去的人應該知道，我們要解决這個學智班的問題嘍。所以就托山東省革命委員會王效禹同志、楊得志同志和六十八軍軍長張銍秀同志他們三位同志打電報回去，請回去的同志，就是跑回去的同志回來。因為跑回去的同志有一百六十五位同志。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全部回來，還是有人說他們三位代表中央發的電報都不能信。那還有什麼可信的呢？這就說明問題複雜啊。因為這樣子·我們就現在先由徐州的、山東的、然後再由中央的幾個負責同志講一點話，然後我們再提出解决徐海班的問題。 我們首先請張銍秀同志講話。 張銍秀同志的講話 同志們：中央首長在百忙之中，今天接見我們徐海地區學智班全體革命同志，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對徐海地區七百萬軍民的特殊關懷。讓我們千遍萬遍地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敬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 中央首長接見我們向我們傅達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聲音·並給我們作極為重要的指示·這是毛主席和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對我們最大教育，最大愛護、最大鼓舞、最大鞭策。我們要堅決聽毛主席的話，聽林副主席的話，聽黨中央的話，高舉「九大」團結勝利的旗幟，以無限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實際行動，心往聯合上想，話往聯合上講，勁往聯合上使，步往聯合上走，迅速搞好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改變徐海地區的落後面貌，來報答毛主席、林副主席和中央首長的殷切關懷。 山東省革命委員會和濟南軍區負責同志陪同中央首長來看我們，要給我們作指示·這是對我們的關心。 徐海地區文化大革命·搞成這個樣子是我在「三支、雨軍」工作中，由於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很不理解，沒有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沒有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沒有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 ==========第310页========== 31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署·長期陷於資產階級派性，支左態度不端正·犯了支一派壓一派的嚴重錯誤，犯了三個過。一上陣就沒有很好的遵照毛主席關於支持左派廣大革命群眾的指示支左，因此介入文化大革命不久，就錯誤地取締了一些革命群眾組織·壓制了一部分革命群眾。一九六七年三月十八日成立革委會後·由於對革委會等認識的分歧，徐州市形成了踢、支雨派，我們又沒有正確對待，而傾向了支派，打跑了踢派；七月以後又在檢查糾正前段錯誤中，又倒向踢派一邊，打跑了支派。偉大領袖毛主席視察三大區的重要指示發表後，我們軍的領導沒有認真學智貫徹，對照檢查·而檵續堅持錯誤。去年七月，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中央文革特許我們來到毛主席身邊辦學智班，十個月來，中央首長多次耐心幫助教育等待我們，特别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在操勞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百忙之中，給我們很多極為重要的指示。所有這些，本來是我們統一思想，改正錯誤的最好機會，但由於我們領導上資產階級派性作怪，存有打官司，爭輸赢思想情緒，所以在今年一月十一日總理接見軍隊幹部前很長 一段時間覺悟很慢，支左態度沒有端正，部隊思想沒有統一，致使中央解决徐海地區問題的一系列方針政策指示沒有能夠很好的落實，還曾發生過一些錯誤。我們對軍隊領導不夠信任，不夠尊重，一段時間請示報告不夠，有些指示沒有認真執行·還曾出現一些公開「打倒王效禹」同志的錯誤口號，所有這些，都是很錯誤的。我再誠懇地向中央首長作檢查，請首長給與批評。由於我們的錯誤，直接干擾了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給徐海地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造成嚴重損失。鐵路交通一再中斷，煤炭生產長期上不去，影響了生產，影響了戰備，使徐海地區的革命和生產都處於落後狀態，成了全國一個「老大難」單位。我們這些錯誤不但造成革命群眾組織之間長期對立，部隊之間思想不統一，影響「三支，雨軍」工作，也影響了部隊建設，特别是群眾組織的聯合，問題在我們軍的領導，責任主要在我，不怪濟南軍區領導，不怪兄弟部隊，也不怪我們部隊的廣大幹部、戰士，更不怪廣大的革命群眾。 我們犯錯誤的原因是多方面·但最根本的是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舉得不高，活字活用毛主席著作不好·社會主義革命思想準備不足，思想 ==========第311页========== 1969131 還停留在民主革命階級。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吃老本·缺乏自我革命精神。我們的私心雜念重，怕字當頭，怕檐風險，怕犯錯誤，犯了錯誤又不能及時的勇敢的改正錯誤。正確的沒堅決支援·錯誤的沒有堅决鬥爭。歸根結底是我們世界觀改造得不好，對偉大領袖毛主席不忠，辜負了偉大領袖毛主席對我們的培養和教導，也辜負了徐海地區廣大人民群眾對我們的期笔和信任。 我決心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更高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堅决貫撤執行毛主席和中央解決徐海問題的方針政策，特别是把今天中央首長代表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所作的極其重要的指示胃撤下去，把部隊和雨派廣大革命群眾的思想統一到毛主席和中央的指示上來，堅决同各種「左」的或右的錯誤傾向作鬥爭，「下定决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 遵照偉大領袖毛主席「徐州雨派都是革命群眾組織，要大聯合」的教導，以支左紅旗八三四一部隊為榜樣，認真學智首都六廠雨樣的先進經驗，正確對待雨派廣大群眾，真正做到「三條原則」，「九個一樣」，把一碗水端平。前一時期，有些革命群眾要打倒我和那統一同志，在這裡我向同志們表示，正確對待反對自己的同志。要打倒我的同志你們沒事。我們有缺點、錯誤，一定要改，並歡迎同志們批評監督。我們大家都好要按照毛主席教導辦事，團結起來共同對敵。以速搞好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的實傺行動報答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和中央首長的親切關懷。 現在新沂、睢寧、東海、邳縣，在中央首長接見後，很快要回去成立革命委員會。徐州地專在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接見後，步子邁得很大，决心最近幾天把徐州地區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我們希笔其他縣、市都要向他們學智，響應毛主席偉大號召，認真學智「九大」文獻，聯合起來，團結起來，爭取勝利。徐州市要按照總理改組革委會指示的原則，很快把革命委員會問題解决好，最近有些地方形勢很不好，搶槍、搞武鬥，我們希望各市、縣革命群眾組織，把搶奪部隊的武器装備·迅速集中封存，立即無條件交還部隊，其他武鬥兇器也必須上交，在採取緊急 ==========第312页========== 3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措施，堅決停止武鬥。 同志們：我們要以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親切接見和這次中央首長的親切接見為巨大動力，在「九大」團結，勝利的旗幟下，只爭朝，急趕直追，改變徐海地區的落後面貌，趕上全面大好形勢。 (口號略) 總理：請王效禹同志講話。 王效禹同志的講話 徐海學智班的全體同志們：首先讓我們共同敬祝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同志們，今天我是來向全體同志作檢討的。删才張銍秀同志講了一些錯誤，這些錯誤，首先由我負責，是我犯錯誤造成的。我在處理徐海地區的問題上犯了嚴重的錯誤，給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帶來了很大的損失，使雨派革命群眾組織直到現在還沒有聯合好。也給部隊的工作造成很大的困難，我的錯誤就是支了一派，壓了一派，違背了毛主席的教導，問題的嚴重性在於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視察了大江南北對文化大革命作了重要指示之後，仍然錯誤的支援一派。 現在我通過學智·在毛主席身邊鬥了私，看到了這個錯誤的嚴重性、最根本問題是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不忠。現在我在全體同志面前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請罪，並再一次向同志們作檢討。 不久之前我們黨召開了一次劃時代的黨的第九次代表大會。這次大會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主特的。毛主席在這次大會上作了許多極其重要的指示，林副主席代表黨中央作了政治報告，這個報告，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的重要文獻，還通過了新黨章。我在這次大會上受到了很大的教育，會後，林副主席又找我們談了話，作了重要指示，中央其他首長也多次找我們談了話·給於我們許多教育。留京的濟南軍區和省、市、地革委的同志也給我許多幫助，使我提高了政治覺悟，提高了認識水準。因而，也端正了我對徐海地區問題的看法。 徐海地區雨派過去沒有聯合好，我負有很大責任。從今天起，希笔 ==========第313页========== 1969I33 雨派迅速聯合起來，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厚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的偉大號召下，在黨的第九次代表大會精神鼓舞下、搞好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深入進行鬥、批、改，搞好擁軍工作，密切軍民關係、抓好革命、促好生產，特别一定要搞好擁軍工作、沒有一個中國人民解放軍·就沒有一切。沒有解放軍我們就不能進行文化大革命。過去部隊工作我沒做好，相反給部隊工作增加了困難，這裡·我要向部隊的同志檢討與道歉，我們山東今後絕不插手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如果中央要我們協助做些工作，我們堅决按照毛主席教導辦事，像 八三四一部隊那樣，一碗水要端平，改正過去的錯誤，堅持「三條原則」、「九個一樣，認真克服派性，凡是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支持，凡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不支持，凡是有利於軍民團結的，有利於大聯合的，有利於「三結合」的就支援，否則我們都不支特。 徐海地區和山東的臨沂，棗莊等地區是唇齒相連，無論戰備，無論工農業生產，無論交通運輸等方面，關係十分密切。希望會後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我們加強團結，互相支持、互相幫助。可以爭取各項工作的更大勝利。 在這裡現在說明一個問題，删才張銍秀同志講話的時候，說在徐海學智班上提打倒我的口號，我今天向同志們表示：我犯了錯誤，同志們打倒應該，我和同志們站在一邊，打倒我的錯誤以後，和同志們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團結起來、把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因此我感謝同志們。 (口號略) 總理：請楊得志同志講話。 楊得志同志講話 徐海班的同志們：首先讓我們共同祝願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同志們來到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身邊學智、已經十個月出頭了，你們在中央直接領導下、在學智中，已經取得了一定成績。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對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對徐海學智班極為關懷。毛主席親自過問過十幾次，做了極為重要的指 ==========第314页========== 3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示。中央首長多次接見、不斷進行敔發教育。我們雖然沒有直接參加學智班，也深為感動，受到極大的鼓舞和教育。今天中央負責同志又在百忙之中和我們見面，做指示。我們一定要聽毛主席話·把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把問題解决得更好。 我今天到這裡來，是借這個機會向同志們做檢討，接受同志們的批評。由於我們毛澤東思想紅旗舉得不高，對毛主席革命路線不理解，對徐海地區部隊「三支」、「兩軍」工作的領導上，在對待群眾的態度上，犯了很多錯誤·給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造成了很大損失，以至中央直接出面解决問題。我們感到非常慚愧，非常痛心。檢查起來，我們在運動初期·解散了「紅總」總部，在部隊的雨個學校，一個醫院中抓了 二十六個人，打擊、壓制了群眾的革命運動。以後對待踢派和支派這雨個革命群眾組織，又沒有掌握端平的原則，特别在毛主席視察六省市發表最新指示以後，批准了對連雲港問題的七條錯誤的决定，錯誤就更嚴重了。 我們六·六三部隊在「三支」、「雨軍」第一線，做了大量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績。但在工作中也存在著一些缺點和錯誤。這與軍區工作沒做好有些問題處理不當，有直接關係，我們應該負主要責任。 我們對過去的錯誤，雖然做了檢討，但從徐海地區的問題，至今沒有解决來看，我們所犯的錯誤還有影響。我們一定進一步檢查，認真接受經驗教訓，加強以六·六三部隊「三支」、「雨軍」工作的領導，和同志們一道·把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搞好。一定學智八三四一部隊的經驗，切實掌握「三條原則」、「九個一樣」。對踢派和支派這雨個革命群眾組織、不管哪一派，凡是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堅决支持，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批評教育。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 我們也希笔同志們，在全國空前大好的形勢下，乘黨的「九大」強勁東風，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緊跟毛主席的偉戰略部署，堅決貫撤「九大」提高的戰鬥任務，搞好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抓革命，促生產，把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迅速推向前進。（口號略)總理：請山東省青島市革委會主任楊葆華同志講話。 ==========第315页========== 1969I35 楊葆華同志的講話 中央政治局首長，徐海班解放軍同志們·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同志們：首先，讓我們共同敬祝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內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 徐海地區雨個革命群眾組織長期對立，「内戰」不休。主要責任是我們山東插手徐海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違背了干擾了毛主席一系列關於大聯合的指示貫撤執行，犯有支一派，壓一派的嚴重錯誤。招致了雨大派革命群眾組織長期不能聯合的分裂局面。因此使徐海的革命和生產，尤其是交通運輸以至影響全國一些城鄉的革命和生產，都受到嚴重損失·造成了極其嚴重的惡果。教瓢是慘痛的，在此，我受山東無產階衱革命派的委託，向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做深刻檢查，向徐海班全體同志並通過你們向徐海地區解放軍同志們、雨派廣大革命群眾作深刻檢查，並堅決表示：保證我們山東再不插手徐海地區文化大革命，同樣要求你們這樣做，從此一刀兩斷。保證一定按毛主席指示辦事，堅持支派和踢派都是革命群眾組織觀點，支持你們兩個革命群眾組織，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實現革命的大聯合，搞好革命的「三結合」。我們在這裡這麼講，回去還要公開這麼講，保證表裡如一，言行 一致。 徐海地區必須遵循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堅定地走革命大聯合的道路、這是歷史發展必然趨勢，革命的需要，階級鬥爭的需要人民利益誠懇。誰要是死抱小山頭不放·資產階級派性膨脹，就要脫離廣大群眾，背棄正確方向·那就必然會陷入資產階殺泥坑·而不能自拔，背叛革命，最後落得一個孤家寡人的可悲下場。我本人是有深刻教訓的。 我在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十七日《青島市各級革命委員會負責人會議上的講話》發動了全市所謂「反復舊運動」·是犯了嚴重政治錯誤的。 ==========第316页========== 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當時全國軍民在黨的八届十二中全會上毛主席極為重要講話鼓舞指引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在各條戰線上展開了。轟轟烈烈地榮繁實實地鬥批改運動，革命、生產出現一片日新月異蓬勃向前發展的大好景象。我市同全國一樣形勢大好。但在此時刻，我卻拋出了這篇錯誤講話，發動了所謂「反復舊」運動，背離了黨的八屆十二中全會公報精神，迎合了社會上一股對抗清理階級隊伍的反動思潮，在一段時間，背離了大方向·破壞清理階級隊伍工作、使鬥批改運動受到極大干擾，破壞了革命「三結合」和革命大聯合矛頭指向了偉大的解放軍，破壞了軍民，軍政關係，使山東青島以及其他一些省、市、地區的革命隊伍引起了極大的思想混亂，使無政府主義思潮·對抗清理階級隊伍思潮大為氾濫起來，把運動引向邪路，嚴重地干擾了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 資產階級「私」字，是我所犯嚴重錯誤的禍根·以上錯誤是嚴重的，教訓是修痛的。 我再次向中央表示，向同志們公開表示，收回我這篇錯誤講話。並誠懇要求你們·以我這篇講話為反面教材，以我犯的嚴重錯誤為借鑒·接受經驗教訓，痛加批判，肅清其影響。 同志們：當前，黨的「九大」精神強勁東風，吹逼了全國城鄉，舉國上下，萬眾一心，認真學智毛主席極為重要指示，林副主席政治報告和黨章·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展開了波瀾肚闊地落實毛主席各項無產階級政策群眾運動，掀起鬥、批、改的新高潮，革命生產無限好。面對這種倩况，我們豈能安然空對視等閒。我們應當在毛主席「開成一個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最新指示鼓舞下，開展活字活用毛澤東思想群眾運動，「鬥私，批修」·迎頭趕上去，努力提高貫撤毛主席指示的革命自覺性，相信和依靠偉大的人民解放軍，在解放軍幫助下，清除派性增強黨性，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迅速實現徐海兩大派革命群眾組織的大聯合，打好鬥、批、改這一仗，爭取更大勝利。以實際行動，作出忠於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忠於毛澤東思想路線的好樣子·成為宣傅、執行、捍衛毛主席指示的堅強戰士·給帝修反和劉賊及在徐海地 ==========第317页========== 1969317 區一小撮階級澈人以沉重打擊。 我們滿懷信心地期待著你們，全國軍民也一定會熟情期待著你們·相信你們一定會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親切關懷下，儘快地實現革命大聯合，搞好革命「三結合」。 讓我們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奮勇前進！總理：好，現在請我們黃永勝同志講話。 黄總長：同志們，我們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領導小組一個工作人 員向同志們說幾句話。徐海班，是在中央辦的各省毛澤東思想學召班時間最長的一個學程班。當然，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召班領導小組·特别是我·對徐海班的工作做的不夠，負有很大責任。我們除了同六十八軍的同志有些接觸，做了一些工作之外，對雨派群眾組織的同志，直接接觸的不多。但我們從間接接觸中，我們感到徐海班問題比較多·情况也比較複雜·我們也感到工作難做。徐海班發生的問題也較多，從我們辦的這麼多省的學智班來說，我可以很坦白地告訴同志們，你們徐海班是表現最差的一個學召班。 徐海地區是一個交通樞紐，是一個戰略要地。搞好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對物資交流，促進生產，鞏固國防，防禦帝國主義的侵略，都有很大的意義。但是，這個地區的文化大革命，你們已經搞了三年多了。從「五·一六」通知算起，已經三年多了。但是到今天，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從徐海地區的形勢來看，同全國的大好形勢比較來說，你們是落後了的。你們雨派革命群眾組織直到現在還沒有聯合起來，還在搶槍，還在搞武鬥，還在爭資產階級派性的權。你們完全不顧大局，幹了不少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們長期打内戰，階級敵人在那裡坐山觀虎鬥，混水摸魚。你們徐海班的同志？我們查，你們看到這麼一個情况，應該感到自己慚愧。同時，你們這些做法。應該看到是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忠不忠的問題。我希筌你們應骸回應偉大領袖毛主席在「九大」提出的「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的偉大號 ==========第318页========== 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召，現在應該到了覺悟的時候了」。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一直非常關心徐海的問題。徐海班來北京學智·是經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批准的。毛主席、林副主席及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是經常地暸解你們徐海班的情况的。並且對徐海班做了多次的重要指示。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八届十二中全會上，曾經幾次講到徐海地區的問題。毛主席在去年九、十月間要軍委辦事組首先做實際的工作。軍委辦事組織曾經找上六 十八軍的同志開過好幾次會。並且把那時軍隊的情况和徐海班的情况，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不斷地彙報過。當時·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聽了彙報後很高興的。今年五月十九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又接見了徐海班的同志們。從這一系列的情况來說·說明一個什麼呢？說明暸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對徐海地區文化大革命的情况是非常關心的·對在徐海班學智的同志們也是很關心的。這是對同志們最大的關懷和愛護。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這樣關懷你們，林副主席和黨中央這樣關懷你們，可是你們在學智班搞的怎樣呢？對偉大領袖毛主席的 一系列重要指示，你們怎麼樣貫徹執行的呢？你們到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已經十個多月了，你們覺悟是很慢的。你們沒有點真正地認真地按著毛主席教導去辦事。你們中間有些人對中央解決徐海地區的問題，對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採取了極端錯誤的態度。首先你們對經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審定批准的學習班八條注意事項，你們學召班有些同志是置若網聞。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衝、打、跑、大搞資產階級派性活動。學智班開學以來，你們徐州雨派先後跑回去雨百多人次。僅踢派就跑回去一百六十多人次。有的人先後跑回去了八次。連雲港「反到底」跑走了四十五人。 今天在這裡我是有點不大客氣，呀，我是當軍人的，有話講在當面啊。他這個連雲港「反到底」代表團，在頭頭王長髮的帶領 ==========第319页========== 1969319 下，跑回連雲港達半年之久，經中央多次督促，至今不回來。這個，心目中那裡有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呢？特别是在「九大」閉幕以後，中央正在處理徐海地區的問題，你們在學智班又刮起了一股叫做「逃跑風」也好，叫做「逃走風」也好，反正刮起一股往回跑的風嘍。踢派頭頭徐锋帶頭跑，跑了六十八人。支派的孟憲臣帶頭跑，跑了三十人。徐锋在學智班先後跑回去四次。每當學智班形勢好轉，你們就跑，你們這樣做，你們為了什麼呢？為什麼學智班形勢一好，你們就跑呢？你們要跑回去幹什麼呢？五月十九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接見徐海班全體學員後·廣大群眾都歡欣鼓舞·正當熱烈慶祝這一親切接見的時候，你踢派的什麼陸檵坤，這個同志現在在不在我們不知道，就不參加慶祝會，跑到前門外去喝酒·搞非法串聯，最後也跑了。你們這樣做，對偉大領袖毛主席是什麼感情呢？ 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批發的「七·三」「七·四」布告，已經十個多月了。但是徐海地區搶槍武鬥的歪風一直沒有停止。特别嚴重的是大規模地搶槍、武鬥都發生在關鍵的時刻。比如去年 十一月，黨的八届十二中全會以後，你們大搶槍。有的頭頭帶頭搶，中央下命令要把武器交上來，你們遲遲不交，交又不澈底。這次「九大」以後，連雲港雨派都大搶槍，甚至於把戒備倉庫的槍你們都搶了，四月二十九日，也是我們九届一中全會刚刚閉幕，二十八日阴幕，二十九日，徐州雨派發生大規模武鬥。你們為什麼不去慶祝「九大」這樣一個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大會？你們為什麼在那個地方去搶槍，去搞武鬥？毛主席在「九大」期間發出了號召，「準備打仗」。你們連雲港和徐州都是戰略要地，你們不僅僅在那個地方沒有把文化大革命按照毛主席的路線，毛主席的教導，毛主席的思想搞好。而且，你們在那個地方搶槍，搞武鬥。你們想一想，這個究竟幫了誰的忙？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要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 ==========第320页========== 3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軍。」但是你們踢派的頭頭顧炳華、欒昌善卻公開散布說：「對解放軍相信是前提·警惕是關鍵，鬥爭是根本。」你們究竟還是相信還是不相信解放軍？你們這些人講話，說相信解放軍那還不是假的？「相信是前提，警惕是關键，鬥爭是根本」，那就是說，你們根本來說就要和解放軍鬥爭就是了。你們這樣不是明目張瞻地和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相對抗嗎？中央是信任六十 八軍，也是支持六十八軍的。但是六十八軍在「三支」、「兩軍」工作當中有缺點，有錯誤，中央要求他們改正錯誤，也相信他們能夠改正錯誤的，並且正在改正。但是你們不是熟情地幫助，而總是把矛頭指向六十八軍。 當我們反對蘇修社會帝國主義武装侵略我國領土珍寶島的時候，提出了「打倒新沙皇」的口號，你們卻把矛頭指向六十八軍，胡說張銍秀就是徐州的「新沙皇」。你們這不是人身攻擊嗎？這樣，你們不是幫蘇修的忙嗎？罵我們自己的解放軍，這是你們敏我不分。你們歪曲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一派派出所謂「工人宣傅隊」，進駐已經實行軍管的徐州報社、電臺、奪軍管的權。連雲港「反到底」甚至派「工人宣傳隊」進駐解放軍「三支」、「兩軍」辦公室，不讓解放軍支左，毛主席叫派工人宣傅隊，也沒有叫派到解放軍裡頭去呀，全國那裡有派宣傅隊到解放軍裡頭去呀，這個點是你們徐州第一吧。也沒有叫你們派到軍管那裡去的呀，你們派的「工人宣傅隊」到那裡去搞了什麼鬥、批、改？你們把矛頭指向解放軍，實際上你們就是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不忠。正如毛主席所說的，一不鬥、二不批、 三不改。你們這個隊伍中·我看有一部分人目無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中央有什麼指示，你們就搞個什麼錯誤的决定、採取錯誤的行為，公開贴大字報，說只有毛主席說了算，什麼某某人算老幾。去年十一月十九日，張銍秀同志傅達了康生同志提出來的叫你們《徐州工人報》不要登「擒鬼錄」的那些反動的東西，要你們停刊。但是你們不聽，拒不執 ==========第321页========== 1969321 行·而且以革命委員會的名義發了一個關於幫助群眾組織更好地辦好報衹、廣播的决定。《徐州工人報》、《紅色火車頭報》、《徐州紅衛兵報》還分别地發表「戰鬥書」。「戰鬥書」裡頭說：市革命委員會的决定，給了一小撮窮途未日的階級敵人毁滅性的打擊。你們這個矛頭究竟指向誰？這個「窮途未日」是在罵誰？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指示：「徐州雨派都是革命群眾組織，要大聯合。」學院給你們說過要兩派聯合靈，一派不靈。可是你們就是不聯合。或者聯合一下就破壞了。你們雨派光打內戰·嚴重干擾了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鬥、批、改的偉大任務不能落實，「九大」的路線，根本不能貫徹下去。在去年九月下旬，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親切關懷教育下，雨派達成了大聯合的協定。但是，到了十一月八届擴大的十二中全會以後，你們中間有些人藉口「反二月逆流」，在徐州大搞什麼「反復舊」、「反復辟」，把矛頭指向革命群眾，指向軍隊，使徐海班出現的大聯合形勢又遭到破壞。今年二月，在首都工人、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的幫助下·徐州雨大派大聯合氣氛又比較好。並且達成上交武器，停止武鬥三條協定。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回徐工作團」，返徐落實協議。但是你們有些人卻極力抵制「回徐工作團」的工作。並誣蔑「回徐工作團」向群眾的彙報提綱是彭真在徐州的二月提綱。你們這是什麼話？你們把自己擺在什麼地位？你們把中央擺在什麼地位？並且提出要澈底批臭，使回徐工作團團的工作很難進行，雨派在北京達成的協議不能落實。今年三月，新沂等四夥在北京達成了「三結合」的協定，等中央首長接見後就回縣建立革命委員會，但是你們中間有些人大肆破壞，胡說「各縣搞大聯合，『三結合』是為了孤立徐州，辦不到」。你們在幹於縣召開雨市七縣踢派的串聯會·反對各縣兩派在北京達成的革命大聯合、「三結合」協定，胡說在北京的代表「右了」，「修了」，你們把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把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把我們的紅色首都，擺在一 ==========第322页========== 3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個什麼位置？他們在北京學智就「修了」，難道你們就是革命的？這次會議對各縣的文化大革命產生了極壞的影響，嚴重地破壞了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五月中旬，鋼山縣踢派又藉口什麼「抓革命，促生產」，要搞八縣的串聯會，在地方機關開了一千多人的大會·說在學智班達成的協議吹了。還造謠說毛主席根本不可能接見徐海班。可是，五月十九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接見徐海班的特大喜部傅到徐州後，群眾知道受了騙·就粉紛離去了。 目前徐海班、徐州雨派還在革命委員會的問題上爭核心，爭資產階級派性的權。中央明確地指示，徐州革命委員會要以現有革委會為基礎，按著平等的原則，充分協商，進行改組。你們各取所需，歪曲中央的精神，支派抓「改組」，踢派抓「承認」。你們這樣完全是採取各取所需的態度，而有些東西完全和中央唱對臺戲。踢派在那裡強調「一切權力歸革命委員會」。雙方爭執不下，互相扯皮。 你們中間有些人是大路不走走小路。在徐州有一種很反常的現象，就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聲音，毛主席的一系列最新指示經常遭到歪曲和抵制，而資產階級派性的東西、謠言、小道消息卻暢行無阻，到處傅播。你們這樣做不感到很危險嗎？你們這些做法不感到把自己的位置擺錯了嗎？你們就是不跟、不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不聽毛主席的話，不按著毛主席的指示辦事。你們對毛主席的指示·對林副主席的指示，對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指示，你們採取了實用主義的態度。合你們口味的，你們就抓住不放，不合你們口味的，你們就抵制。使徐海地區的問題遲遲不能解决。如果你們要真正成為無產階級革命派的話·那你們就要言行一致，應該很好地接受以前的教訓。你們就要真正回應偉大領袖毛主席在「九大」期間提出的加強團結，總結經驗·落實政策，準備打仗的偉大號召·認真學習毛主席的一系列最新指示·堅决按著毛主席的指示辦事· ==========第323页========== 1969323 認真學智林副主席的政治報告·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迅速搞好革命的大聯合和「三結合」，改變徐海地區的落後狀態，緊緊地趕上全國的形勢。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在視察三大區的時候曾經指示：「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毛主席在「九大」會議上指示：我們「前生無冤，今世無仇」。我們為什麼不能團結起來呢？毛主席號召我們團結起來，去爭取更大勝利。在「九大」阴幕以後，林副主席接見了各大軍區的軍隊和革命委員會的同志，根據毛主席最近幾次報導重要講話的精神，著重的講了團結的問題。林副主席指出、無產階級要團結起來，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不團結起來，就等於不革命。一個要革命，一個要團結，兩者缺一不可。無產階級内部要團結起來·團結起來反對帝國主義、反對修正主義、反對資產階級。 當然，我們這個團結，是有原則的，是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的團結。林副主席還指出，馬克思、恩格斯合寫的《共產黨宣言》前面講的是階級鬥爭，後面講的是無產階級團結。要團結就是要從大局出發，小道理要服從大道理，局部要服從整體、要顧全大局。大局，我們共同對敵，這是大局。我們内部搞好團結，搞好軍民的團結，軍政的團結，群眾之間的團結·這都是大局。搞好文化大革命這也是大局。我們只有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團結起來，才能落實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才能完成鬥批改的偉大任務，才能將「九大」毛主席樹為重要的指示和林副主席的政治報告·和「九大」提出來的各項戰鬥任務貫撤下去。沒有我們軍隊内之間的團結，軍政之間的團結，軍民之間的團結，沒有人民内部的團結，要完成這些任務都是空話·因為不團結嘛！不團結就是空談革命，就是口頭革命，而且是不利於革命，破壞革命。 林副主席最近指出，我們希我們國家興旺，我們要依靠無產階級解放全中國·解放全世界。林副主席指示，我們對敵人要 ==========第324页========== 3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狠，對同志要熱愛。我們一定要按著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教導·我們要聯合起來·要團結起來，完成「九大」賦予我們的偉大戰鬥任務。全面的搞好鬥、批、改，把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搞好，為人民立新功。我們相信，徐海地區雖然現在文化大革命情况比全國形勢落後了一些·同志們只要真正按照毛主席的輔導·按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按著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去辦事，後來的也可變為先進。我們希望徐海地區的軍隊，這裡在座的雨派革命群眾組織的代表要迎頭趕上，把徐海地區文化大革命搞好。 今天我這個講話，也可能有錯誤。有錯誤請同志們批評，錯了就改。最後，我們喊幾句口號： 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團結起來！去奪取更大的勝利！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總理：現在，請李作鵬同志講話。 李作鹏同志：同志們·我沒有準備講話，主要是來參加接見同志們。 大家知道，全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形勢是非常好的，但是，在我們徐海地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變成了一個「老大難」地區。一直到現在，雨派革命群眾組織也沒有很好聯合起來，沒有實現革命「三結合」，沒有很好的進行清理階衱隊伍·沒有進行整黨建黨·也就是說徐海地區的文化大革命是落後了·比起全國其他地區來講，落後的很多，落後的很遠。當然，應該講清楚，徐海地區的廣大群眾是好的，徐海地區人民解放軍廣大指戰員是好的。但是由於徐海地區革命群眾組織中間確實有少數人，由於沒有很好地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沒有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戰略部署，沒有按著毛澤東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線辦事·資產階級派性發展到極為嚴重的程度，發展到大大地干擾、破壞了徐海地區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再加上徐海地區我們人民解放軍在支左工作中間，也存在這樣那樣的一些缺點、錯誤。這 ==========第325页========== 1969325 樣·造成了徐海地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處於很落後的局面。徐海地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落後，影響很大。不但影響了徐海地區本身，而且影響附近幾個省的抓革命促生產的前進。廣大的群眾對徐海地區現在這個狀態是不滿意的。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就是徐海地區是維持月前這個狀態，兩派繼續對立，檵續搞武鬥，繼蕧既不搞大聯合，不搞「三結合」，也不搞清理階級隊伍·繼續落後下去，還是應該猛醒·應該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在黨的「九大」精神的指引下面，速地團結起來，迅速地聯合起來，迅速地把目前徐海地區的這個局勢扭轉過來，按照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急趕直追，爭取同全國其他地區一起並肩前進。我想，我們絕大多數同志是不願意雑維持目前這個狀態的，廣大的群眾是願意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戰略部署，按照毛澤東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線迅速地前進，迅速地改變這個落後狀態。 大家知道，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在黨的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號召我們「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我們相信絕大多數革命群眾是會響應毛主席這個號召的，我們有一千條一萬條的理由，大家團結起來，聯合起來，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好，我們沒有任何一條理由可以不團結，不聯合，檵續分裂？檵續對立。所以經過同志們十個月的學智，在毛主席身邊，在我們首都，在學習中間，大多數同志是有很大進步的。我們應該迅速地通過你們去把徐海地區文化大革命落後形勢扭轉過來，迅速地搞好兩派革命群眾組織進行革命大聯合，迅速地把徐海地區的革命「三結合」搞好，爭取徐海地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與其他地區 一樣搞好，爭取更大的勝利。要迅速地糾正我們缺點、錯誤，克服資產階級派性·認真地總結經驗·認真地落實毛主席無產階級政策。我相信只要我們大家按著毛主席思想，按著毛主席革命路線，按著「九大」精神辦事，我們完全可以把徐海地區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搞好·還在指揮你們雨派大多數都是人民内部矛盾， ==========第326页========== 32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並不排除極少數壞人，有些極少數不好的人，你們雨派基本矛盾是人民内部矛盾·現在到了實現革命大聯合的時候了。我們擁護你們都回去好好地按毛主席指示辦事，搞好革命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 刚才康老講的對，徐海雨派你們打來打去，跑來跑去，在全國的名聲並不算好。可以說名聲是很不好的。現在兩派都應該腳踏實地，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各自多做自我批評，迅速地聯合起來。今後，任何一派都不要翹尾巴，不要利用對方的缺點和錯誤採取報復主義。我們都要記住毛主席的教導：「不要心血來潮，忘乎所以。」大家都要為徐海革命群眾在全國人民面前爭取革命的光采。（全場熱烈鼓掌）應該很好落實毛主席的政策·做好工作，補救過去的過錯。 應該用事實來證明你們是毛主席的好戰士，模範的戰士。未來的時間是允許你們能夠取得這個榮譽的，你們要有充分的信心，爭取後來居上。（全場熱烈鼓掌） 慶祝徐海的同志們，在偉大的毛澤東思想軌道上前進！（全場熱烈鼓掌)緊跟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響應毛主席在「九大」提出的「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的偉大號召，並且在行動上迅速地表現出來。（全場熱烈鼓掌） 毛主席革命路線在徐海地區勝利萬歲！（全場熟烈鼓掌） 總理：同志們，今天請你們來上一課。我想你們會同意這句話吧？（眾 答：同意！)首先這一課是出乎你們的意外，你們以為徐海雨派這麼鬥，可以鬥下去，為什麼呀，軍隊裡有兩派嘛，山東省革命委員會主任支持一派嘛·從青島發出要「反復舊」的鬥爭嘛，這都是你們的資本，這都是你們押的寶。當然嘍，這些思想都不是毛澤束思想，都是資產階級的思想。可是你們硬是這麼想的呀，不然怎麼從去年七月到今年五月，沒有解决問題。就拿我所接躅的鐵路上說吧，煤炭、電業上說吧，跟你們見過多次面，談過心·達成過協定，親眼看過你們簽過字，並且組織了彙報團回 ==========第327页========== 1969327 去，也確實有些同志表現得很好，可是鬧到最後呢，你們多數人還是跟著那些壞頭頭跑，把協議破壞了，鐵路還是上不去，煤炭反而是下降，電力網經常受到干擾。整個准海地區不是更加聯合了·反而是鬧得更凶了。連雲港現在又鬧起來了。徐州還準備大打。要說你們在北京不起作用吧，可是你們來來去去，來去自由。 這個時期還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發展的時期。你們在北京經過了我們黨八届擴大的十二中全會，經過「九大」，經過九屆一中全會。最後又得到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的接見。你們總算知道了一些情况了吧，這麼多的喜事，不僅中國的人民歡欣鼓舞，全世界的革命人民都在那裡慶祝。難道說你們到北京來一點感受沒有？這是我們直接聽到看到的嘛，報紙談的最快，學智班上，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許多最新指示也經常給你們傅達。「九大」文獻、公報，我們偉大領袖極其重要講話。林副主席政治報告、新黨章都是在那裡討論過學智過，你說一點都不受影響嗎？不能說，唉！可是呢，過去就算了，你們的思想還是受著徐海地區那個地方的派性的影響。你首先不要說别的吧，就是這一次非常奇特的現象，「九大」刚開過了以後，四月十四號閉幕，當天晚上就報喜了。可是，你們沒等 四月廿八日的九届一中全會開會的消息，就從四月廿六日起，就有這麼一股歪風·說是「九大」開了以後，各省都要回去較量一番。因此，兩派的頭頭都整理行装，不告而走。逃的逃·跑的跑。 還有一個怪現象。本來打破頭的，不在一起開會的，可是跑的時候互相支援，甚至互相送車票。這是怎麼回事呀，這不是等於說，你們演的這齣戲是反對我們無產階殺司令部呢？反對我們偉大領袖嗎？所以不怪删才康老那樣的嚴厲嚴詞來責備你們，這是有道理的。黄永勝同志那樣地苦口婆心、義正詞嚴地說服你們，是有道理的。當然另一方面，我們陳伯達同志也很鼓勵你們，這也是有根據的。情况是複雜的，但是我們首先想想這個問題，為什麼全國廣大革命人民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號召下一天 ==========第328页========== 32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天的邁步前進了·跟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浪潮滾滾向前，而你們呢，不是向前，而是後退的。全世界稱讚我們這個劃時代的「九大」開過，全世界的革命人民歡欣鼓舞。可是你們呢，要回去打架。要較量一番給中央看。這是什麼心情，什麼思想、什麼動機？ 同志們，深刻地想一想，冷靜地想一想，在北京住了十個多月，最後演了這麼一齣戲·對得起我們偉大領袖嗎？還算得起我們偉大領袖的學生嗎？配稱得起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的頭頭嗎？這種行動如果嚴格地說，意味著以我們偉大領袖的背叛！！當然，這個背叛並不一定就是那些頭頭他個人起的作用，後頭總有些人在牽連，在挑撥玩弄你們。但是你們不明白，現在該明白了吧。你們依靠，說山東是一派掌權，你們就可以得到山東的支援。無論如何不肯承認對方是革命的群眾組織，要麼就過去支派掌權，要麼後來踢派掌權。現在勸你們聯合，口頭上是同意了，文字上達成協議了，可心裡頭，思想上沒有通，還是想一派掌權。現在你的話沒有了吧，山東的聲音你們這次德到了，你們要見的幾位同志都在場，這總不是假的吧。不是中央造謠吧，電報不是假的吧！ 這次請王效禹同志、楊得志同志、張銍秀同志給跑回去的同志打電報，有一部分回來了，還有一部分說什麼話·說這次電報等級太差了，不來。要中央直接發電報。那麼，中央委託兩個中央委員，一位軍長傅達中央的聲音還不行呀？這是藉口！就是後頭有人扯腿，不讓他來。總之，造成一些幻想，造出一些奇怪的消息。 你們現在看，王效禹同志檢討了嘛，支特一派不對嘛，楊葆華同志說得很沉痛，而且很誠懇，「反復舊」是錯了的，他要把這個版權收回。他承認了錯誤，要拿他那篇文章做反面教材，你們親自聽說了。這是一位山東的產業、工人，造反派，說這樣的話是很光明磊落的，錯了就錯了，承認起來改了就好。 ==========第329页========== 1969329 徐海的工人同志，革命同志，如果你們也犯了這樣的錯誤·或類似這樣的錯誤·應不應該向楊葆華同志學智呀？（眾答：應該)是呀·這樣了就會覺悟嘛·他們現在並不去再堅持那個錯誤的「反復舊」運動了嘛。當然，個别的單位，有些復舊的現象，是會有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前進中，總是不平衡的，是個别的現象·部分的現象。但是把整個說成是復舊了，那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沒有前進呀，是後退呀，根本形勢就估計錯了，希望一派掌權，現在看來山東也不是如此。不過，掌權的造反派人數多一點，還有部分沒有照顧到·還在外邊。適宜現在還要補台呀，還要吸收進來呀，老講保守，這個時代早過去了嘛，因為走資派早就打倒了嘛。 象山東就是很好的例子，就是山東第一號走資派譚啟龍同志，他現在也改悔了，重新站起來做人，得到了群眾的諒解，這也證明嘛。就是說過去保了的，現在頭子都承認犯了走資派錯誤，跟劉少奇走，實行了資產階殺反動路線·錯誤嚴重。可是， 一旦沉痛地改悔，接受群眾的批鬥。重新爬起來，重新做人，我們偉大領袖還寬恕他，給他機會站到中央隊伍裡頭來。這樣的人都允許他改正錯誤·為什麼兩派對有些群眾站錯了隊，並且早就不站了，早就回來了，老講人家老保哪？現在不是革與保的兩派，是雨個革命組織，或者革的先一點·或者後一點·只是這個差别嘛，有什麼理由可以把對方打成老保呢？走資派都打倒了嘛。 現在的問題是兩派革命群眾組織·怎麼在毛主席無產階殺革命路線上聯合起來，團結起來，爭取勝利。你們能夠設想徐州一派能掌權嗎？徐州的運動過程就證明不可能。首先，一九六七年 一月革命風暴以後，徐州的革命群眾起來回應，奪走資派的權， 三月十八日成立革命委員會。開始還不是有雨派的造反派都在一起嘛。山東的就是濟南軍區的批准了你們，南京軍區也批准了，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後來因為你們自己鬧分裂，一部分人被排斥在外·變成踢派了。這就形成三月十八日的革命委員會不完全 ==========第330页========== 3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了。這樣的革命委員會就不容易堅持下去。那麼，到了一九六七年七月，王效禹同志到你們徐州市，他那時候還是對的呀，說你們兩派都是革命群眾組織·要你們聯合起來。你們不聽，後來。就發生了踢派起來把支派又趕走，先是支派把踢派趕出去的。到了八月卅一日·踢派又把支派趕走。這個時候，王效禹同志犯了這個錯誤。六十八軍也犯了這個錯誤，但不是全部，一部分，因為軍隊也分成兩派嘛。所以，這樣子一九六七年地方上的雨派也受軍隊雨派影響；反過來又影響群眾。所以八月卅一日那次武鬥是錯誤的。那麼這樣子支派被趕出去了。後來，有那麼一小股採取了土匪的行動，來破壞鐵路，斷路，斷橋，把鐵路橋都破壞。那個時候中央採取了斷然措施。變成了六十八軍，還有安徽的部隊，合起來在一九六八年，大概是一、二月分的時候吧，只給那 一小股一點打擊，捉了一點人。那個時候的名字也叫「准海八· 三一」。因為他「八·三一」被趕出來，他就用了這個名字。但是，實際上並不是所有「八·三一」都參加了。不能把那一小股破壞鐵路、搶劫車輛、搶劫物資，算在大家頭上。 所以後來的踢派就單獨地建立了革命委員會嘍，這就是一九 六八年三月一日。那個時候就得到濟南這方面批准了，南京就沒有批准了，這就是第二個革命委員會了。那支派就更不服了，幾次鬥爭，更影響軍隊·那麼這裡又搞了差不多半年，然後才勸支派回來，接他們回來。本來希室把支派接回來以後。踢派是掌權的了，應採取團結的態度，大家都站在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聯合起來，那麼徐海形勢就改觀了嘛。這是去年的事情嘛。跟你們見面的時候是這麼說過的嘛，是你們也同意的。但是始終犒不起來，軍隊開始的確也是輕一派，踢一派，都是濟南軍區指揮的部隊包含守備部隊。但是呢，也分成雨派，搞得不團結，影攀了你們。因此你們就發生了很多的幻想嘍，就造成了答應了，簽字了又不算數，又破壞。 一直到這一次「九大」以後，還發生這次錯覺，錯誤地估計 ==========第331页========== 1969331 形勢。你們就在北京不曉得我們在「九大」以後，中央解决山東問題，徐海問題。我想你們應該想得到嘛，因為裡頭有個張軍長嘛·是學習班的組長嘛，你們看一直沒有回到你們那裡去嘛，今天才出面嘛·如果你們頭腦冷靜一點想一想，大概總是中央在開會解决問題吧，不然張銍秀為什麼不見了。大概會有人說張銍秀撤職了，一定會有這個謠言。 不錯，他有錯誤，他是比較偏「支派」的，雖然後來也參加了「八·三一」的那個鎮壓，但是他還是有偏向的，但是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他就檢討了嘛，多次檢討嘛。我都聽過嘛。在鐵路會議上、在煤炭會議上都講了嘛，就是不允許人家改正錯誤，揪住不放，非打倒不可。甚至把我們整個人民解放軍，在徐海地區，就是删才我們康老講的，偉大的准海戰役產生那個地方，二十年前，光榮的歷史都不想，就是把我們現在解放軍在徐海地區造成什麼樣子？你們想一想，我都不願意說，是敵人的話。大標語、口號，成什麼樣子？你們說這是個革命派嗎？革命派把矛頭對著人民解放軍？把矛頭對準革命領導幹部？把矛頭對準廣大革命群眾及對方？這稱得上革命造反派嗎？那是不夠格的。不符合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提倡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要求。 所以，這些事情你們都得很好地想一想。不要說，這個話本來是一年多前，雨年前不到一點，毛主席巡察三大區的時候發表的一九六七年七、八、九三個月的講話裡講了的嘛，刚才許多同志念了的。這些話我們背的很熟嘛，可是就是不聽！所以無怪乎黄永勝同志、康老那樣子憤怒。 你們還口口聲聲說聽毛主席的話，那裡聽呀！就是聽那小道消息，歪風邪氣，錯誤地估計形勢，要資產階級那套作風。不是認真的埋頭學智，把毛主席的書讀好，把形勢研究好，真正地跟毛主席幹革命一輩子，不是這樣下定的决心。不然，一哄走了一批，一哄又走了一批。我看這一次該是你們明白的時候了，給你們上了一課嗎·跟你們估計的相反嘛！現在山東造反派頭頭，革 ==========第332页========== 3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命領導幹部，解放軍的領導同志、，都起來自己做檢討，勸你們兩派好好的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聯合起來，實現真正的革命大聯合，實現真正的革命「三結合」。 現在看起來，我去年跟鐵道、煤炭、電業上所說的那些話，現在我們談的那些要求，是最低限度。那時我們是這樣承認的嘛！在革命委員會現有基礎上，就指的「三·一」革委會嘍，採取平等的原則，通過充分的協商，實行改組嘛！大家都記得這四句話，記得不記得？當場都贊成呀，回去就翻了，說根本不能一道在一起來參加革命委員會。「唯我獨左」，革命委員會要領導 一切。不錯，革命委員會是一元化的，領導一切。但是上邊要得到無產階級司令部批准呀！承認呀！如果犯了錯誤，無產階級司令部直有權力改組它呀！你們如果不信，你們看一看「二七」工廠。 我删才問了聶濟峰同志，我們學宿班這件事沒做好，帶你們參觀了「六廠雨校」，就是沒有參觀「二七」工廠。「二七」對你們最合適了。「二七」也是開始成立了革命委員會，被推翻了，又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現在又不行了，這一次才真正的聯合起來，成立了一個在毛澤東思想的原則基礎上實現了真正大聯合的革命「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這是三次革命委員會。你們才兩次，所以還得搞一次。我現在看，我提的那個辦法還低了，你們不要以為那個時候沒有實現，現在還要中央給你們讓步哇。你們想一想，你們不信，從明天起，或者因為，我們今天講的這麼多，你們還考慮考慮，醞釀醞釀，過雨天到「二七」廠去住他一天、雨天，好好地認真地學一學，就會懂得了，為什麼一派掌權搞不好的。因為毛主席說過·你們讀過語錄嘛·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萬年以後還會這樣。人的思想總是左中右嘛，那有那麼一致的呀！一派裡也有左中右嘛！沒有清一色。凡是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就要跟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學，要有這個氣概。要與同我們不同意見的人，不同觀點的人合作。當然前提是毛澤東思想，是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是 ==========第333页========== 1969333 偉大領袖領導下的革命委員會。我們在這裡面合作，不僅雨派，如果雨派以外·還有逍遙派也要與他合作，聯合起來嘛，才有力量嘛！ 林彪同志說了嘛，要革命最後就是要達到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團結起來。「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是《共產黨宣言》最後的口號。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也是這樣的口號嘛！怎麼能夠分裂呢？一派為中心呢？一派唯我「獨左」，唯我「獨尊」呢？這不可能嘛！明知道不可能。給你們單獨談話，分别談話，冷靜的給你們談，你們一口同意。一到起鬨的時候，就要鬧，那是一股什麼力量指使你們？不是毛澤東思想。你們如果真正接受毛澤東思想·好好地想一想，你們這些行動都是違背的。是什麼力量在後頭影響你們，你們自己好好想一想，總是有壞人說壞話，歪風邪氣·總有造謠生事的人。從那裡來的，你們自己去檢查，我們不亂扣帽子，但一定有，也許在北京，也許在你們本地，也許在别處。 一九六七年是「三·一八」，那麼一九六八年是三月一日，頭一個是兩邊都批准的，後一個一邊批准嘍！所以，無怪你們就偏了。你們想一想，當然我們去年下半年給你們談的時候，還是承認這個「三一」的基礎上，是不是？你們有了個「基礎」因此就回去贴大字報。就說「一切權力歸三月一日的革命委員會」。還是一派的委員會，一派的革委，派性的革委，我現在給你們起個名字。我現在可以說這句話了，經過半年多的考驗嘛！原來承認在三月一日革命委員會的基礎上，根據平等的原則，並不用對等雨個字，我們用的是平等嘛，並不一定對等人數，通過充分協商，實行改組。 我現在看起來呀，我這個人雖然生活了七十多了，但他還太老實了，不曉得你們花樣太多，當場簽了字，不算數，那我現在要嚴一點了，我現在學康老和黄永勝同志，因為你們「三一」革委會是個派性的革委會，我加上這個頭銜。那是不是三月十八日 ==========第334页========== 3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那個，一九六七年的那個，就不是派性呢？也是派性。我不偏到那一邊，我超脫一點·兩個都是派性。派性革命委員會是站不住的，非改組不可。不信你們去看看「二七」工廠，最後現在改組的很好了嘛！這個問題呀，你們應該在思想上得到解决，解放開來。所以我删才說了同意伯達同志給你們的鼓勵。 你們這麼多群眾在場，一千多人嘛！當然其中也有軍隊的同志嘍，還有部分幹部，但是，畢竟造反派的同志占多數，你們只想一解放，想通了·絕大多數同志還是好的嘛！還會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難過一看就是嘍！青年人犯錯誤是允許的嘛！錯了改了就好嘛！我們年輕的錯了還允許改嘛！毛主席的偉大的政策嘛！無產階級改革嘛！所以，責備你們也是為的愛護你們，鼓勵你們也是為了愛護你們，目的是一個，就是要你們改正錯誤，端正態度，回到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 但是，我們說了這番話不是逃避責任，就拿中央來說，我們抓這個徐海工作抓的不緊，有時過問，有時又丢開了，你們阴得不可開交嘛！過問了·搞别的事情了嘛！以前也派過工作組到連雲港去調查儘管調查的時候是超脫的，不管「公社」派還是「反到底」派，我們都接觸的，都承認是革命群眾組織。但是不能解决問題，所以我們撤回去了，不然要陷進去，要犯錯誤。這是抓的不得情，有時抓得不緊，有時抓得不得情不能解决問題。 對軍隊來說，軍隊也是分成兩派。調到北京來學習，我們偉大領袖委託軍委辦事組黄永勝總參謀長為首的召集他們開過多次會，批評他，他們已承認錯誤。但到了學智班還有一部分人不通，但張銍秀同志開始通了·通了也不行呀！通了他帶著鄭統一兩人一道回去，踢派還是要打倒，管你通不通。你反正張、鄭雨位統統打倒。那你不允許人家改正錯誤嗎？怎麼法子能團結合作呀！就像著了魔似的。這是這方面。 但是另一面，如果支派比較能夠早一點回到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你動手我不動手，就是吃點虧，我還是堅持原則， ==========第335页========== 1969335 那也可以不致於雨派鬧的這樣對立嘛！現在不是因為部隊總有一部分過去跟支派熟的呀！因為從一月風暴以後就接近的嘛！好，有機會總可以搞到一點槍，用來打幾下子。好，你支派一打，踢派傷人·更鬧的凶了，說現在徐州就要被包圍，又要打起來了。(黃總長：布票問題現在鬧得哇哇叫，發不下去)布票發到了徐州，一派要掌握起來不下去，簡直是國家什麼權力你們也要拿了去，報館拿了去，公安學院不能行使職權。這不是派性革委還是什麼革委？反正你這個革委呀，為什麼我們不要你們都管，要軍管呢？因為你們做事不公道嘛！所以要六十八軍來管嘛！你們不聽，你們要三月一號的革委會，要管一切，連軍隊也要管，這行嗎？這個軍隊是無產階級專政國家的專政工具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支柱嘛！保護者嘛，你們都要反，那我不能不替解放軍說九句話。我們解放軍實行「五不」的呀！如果不實行「五不」，早就解决了問題嘛！因為你們都是群眾，我們不採取這個辦法。「五不」政策，是我們偉大領袖批准的，我們人民解放軍，包括六十八軍在内，可以說完全遵守的。打傷了，遵守政策。你們這樣欺負，曉得解放軍不敢動氣、動手、動搶、你們就搶武器，雙方搶。 但是，這個事情總是要有個底的呀！「七·三」、「七·二 四」布告難道在你們那裡就沒法實施呀！如果這一課你們還不覺醒，那「七·三」，「七·二四」布告總有辦法在徐海地區實施。因為在廣西情况改變了嘛！在陝西情况改變了嘛！在全國情况都改變了嘛！才實現去年九月初的全國山河一片紅（除臺灣省外)·那為什麼單單的在徐海地區我們就不能實施「七·三」、「七·二四」布告呢？我們說廣大的群眾會聽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新的黨中央的聲音的，你們只要不聽，總有一天會把你們孤立起來的。 我們相信在場的接近一千位的革命群眾，絕大多數總是會說得通的，所以我們把今天作為一課給你們上的，不是打算今天 ==========第336页========== 33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馬上解决問題，就是使你們認識過去那種設想是錯誤了的，跑到山東去拿點搶來·現在拿不來搶了，到山東搞點糧食，不會給你們，專人到山東還勸你們回去。因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地鬧革命，歸口鬧革命嘛！按系統、按學校、按階級、按機關嘛！組織起來嘛！使路要院鉤嘛！過去鐵路，因為濟南鐵路也是插手徐州的事情，所以鐵路局就受影響。現在檢討了嘛！濟南鐵路局他要改嘛！他不能插手徐州鐵路局的事了，煤炭也是一樣，電力也是一樣，這些問題都要解决。 所以在解决以前先趁著山東省革委會，濟南軍區，山東「九大」代表沒有回去以前和大家見一次面，把真相都告新你們·我們採取毛主席說理政策，老老實實告新你們，我們决不欺蹁你們。我們說這個時候，是解决徐海問題的時候了，應該開步走了，不管那一派。 批評踢派今天說得多一點，但是，支派也不要翹尾巴，如果現在踢派認識了錯誤的話，支派不懂得自己也是一樣有錯誤，開始你們先趕的踢派嘛！反過來他們又趕你們嘛！破壞鐵路是一小撮人，那件事情總是不光采的。當然我們不會牽連你們的，所以支派同樣有缺點錯誤，要好好一樣反省，多作自我批評，這樣做才能聯合起來。誰也不要翹尾巴，誰翹尾巴錯誤就要犯得快，矛盾就要轉化到你那面去了。 尤其是部隊，今天張銍秀同志又一次作了檢討，楊得志同志也說了些大軍區應骸負責的話，我也代表我們在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下的中央工作的同志，我們應該承檐的責任，也給你們承擔起來，時間拖得這麼長·删才伯達同志也作了自我批評嘛！凡是我們應骸負的責我們負起來，不能推到你們身上，但是現在是解決問題的時候了·整個徐海班、鐵路班、煤炭班、水電班都應該急起直追了。山東代表團他們就要回去解决自己的問題了，形勢要大好轉了·本來就是好的·現在更好了·把徐海就孤立起來了，還不解決呀！徐海能夠就在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中華人民共 ==========第337页========== 1969337 和國、毛澤東的中國版圖上，就這麼一個獨立王國，獨立下去·獨立得了嗎？！不會的，廣大革命群眾不會跟你們走的，如果那麼想，這樣想的，只是極少數頭頭，多數會相信，聽明白了這個道理，會感覺要改正更新了。所以今天各位同志講的話，從山東的三位同志，王效禹同志，楊得志同志，楊葆華同志，六十八軍張銍秀同志講話·還有我們在中央工作的黄永勝同志、李作鵬同志、康老、伯達同志講的話，我都同意，我補充這麼一點，提醒大家。 我們現在解决徐海的問題了，希笔你們好好想一想，我們大家一道來解决，我們應當負的責任，擔負了，我們來補償。你們呢？大家都在「九大」以後新的形勢面前，根據毛主席在「九大」的號召，我們本著團結的願笔，多做自我批評，以及相互的實行批評，這樣在「九大」的精神和毛澤東思想原則的基礎上實現新的團結好不好？（眾答：好)那麼我們不定决心，應骸下定决心的時候了。我們毛主席「下定决心，不怕犧牲，排除困難，去爭取勝利」這段最高指示來結束我的話。（全場長時間熱烈鼓掌)還有那位要講呀！沒有。我們唱個歌好不好啊！團結起來·唱《大海航行靠舵手》。都應骸最後達到團結嘛！還有反對的呀？（眾答：還沒有包含那位女同志啊！我們教育你，還是團結你，方傑同志。) (周總理親自指揮大家唱《大海航行靠舵手》)、（長時間熟烈鼓掌)，（周總理宣布散會。長時間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根據錄音整理，未經首長審閱)23 23有關一九六九年清算批判王效禹運動的二十五件史料。根據「中央瓣的毛泽東思想学習班 徐海班整理」原件刊印。 ==========第338页========== 3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中央首長接見毛澤東思想學稻班山東班時的講話(1969.7.5.) 周恩來康生接見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山東學習班主要負責人時的談話。 一九六九年七月五、七日·北京。 七月五日晚九時零十分至六日早一時零十分，中央首長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文元、永勝、法憲、葉群、作鹏、登奎接見山東學習班李水清、何志遠、李遂英、鄭洪五、韓金海、彭士傑、楊恩華的講話： 康老：到北京來辦毛凙東思想學習班，是中央辦的，思想認識要清楚· 是根據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辦的，領導小組的組長是林副主席，學智班是黨校性質的學習班，不是派性學智班，不是群眾組織學智班，是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在「九大」之後召辦的第一個學召班，是在新的形勢下辦的，雖然有個别同志不是黨團員·絕大多數是黨、團員，要加強黨性教育，把山東具體問題先拋開。 江青：要學黨章，明天就要學。康老，你們組織參觀先慢一點，先從黨 性開始，以共產黨員的角度來想問題，都要鑒定一下，每個人都要寫一個簡歷，家庭怎樣，什麼出身，幹過什麼，什麼時候入黨，劉崇玉要寫自傅，看看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劉老師」。開頭 一課把黨章學好，先承認黨章，有些人對黨認識很差，要補上這 一課，入黨沒有正碓認識，這怎麼行。黨章要逐條逐句學召，有的要背熟對照檢查，黨綱是最大的毛澤東思想概括，共有幾條· 三、四、五條都要好好看看。黨章是很多人鮮血的結晶。你們考慮一下，是否按黨章辦事·新黨員很多，連黨的基本知識都不知道怎麼行。 江青：要改造我們的學智，好好的學。康老：五十字建黨方針，要很好學。 ==========第339页========== 1969339 江青：你們要很好學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 總理：主要學毛凙東思想，你們學好了，把整個學智班空氣可以變過來。 你韓金海、彭士傑、楊恩華說是代表群眾組織講話，你們不以黨性為榮，以派性為榮，這是錯誤，加強黨的領導，建立黨的組織。 中央首長說：學智班要建立黨的組織，加強黨的領導，學智班建立臨時黨委，各連建立支委會。學智班領導小組是行政領導，經過一段學智，毛澤東思想學智好了，可以吸收幾個人到領導小組。 至於黨委成員，康老說：韓金海、彭士傑，楊恩華不能參加，把黨的組織建立起來，提高黨的威信，一切事都要按高的標準來辦事。 中央首長嚴肅批評：什麼對（省革委會黨的)領導核心小組也要搞「三結合」，這有什麼「三結合」？這是糊塗思想。山東笑話多，出怪事，孔夫子思想很有市場，討論「九大」代表時，楊葆華也提出「三結合」。韓金海、王竹泉提省核心小組也要「三結合」，還要經過省革委討論批准。你的根本不知什麼是共產黨。楊得志同志袷你們解釋不聽，還反對，過去王效禹一個人說了算，現在幾個人說了算，有什麼不好，這是黨的原則，同王有根本區别。核心小組要「三結合」，把「三結合」帶到黨内來，黨内搞什麼「三結合」，還要經過省革委常委討論。這是錯誤的。黨的核心小組是對中央負責的。 現在有人叫我們是「軍政權」，這是要抓住好好批判。有人說軍區奪了我們的權，學智就是要架空我們，這是王效禹的思想流毒沒肅清。軍隊奪了權，否定了你們奪權，這是蘇修的論調。 調查一下，學智班500多人中有多少黨、團員和非黨、團員。要抓黨的工作不突出黨的領導，很可能說是軍政權，你們聽起來不順耳·不符合你們山東觀點，你們代表群眾組織嗎？對我們有意見可以駁，黨章不能駁只能學。 ==========第340页========== 34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江青：你們的一些作法，我有不同看法，和你們的觀點不同，我是山東 人，可以開除我。共產黨是與階級敵人作鬥爭的，黨性是很重要的問題，有些黨員降低到群眾水準。 康生：你韓金海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沒有入黨，黨章第五條是什麼内 容，你是九大代表嗎？（韓說：我忘了。)黨章第五條是民主集中制…。五條是針對資產階級派性的，這是最重要的，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就是要按黨章辦事。第四條是黨的紀律· 三條是接班人的條件，有的沒審查就入了黨，這是組織不純，思想上大部分都沒入黨，必須要端正，我們的黨是工人階級的政黨，把黨性降低到群眾·甚至落後於群眾，說你們是群眾組織的頭頭就高興，說是黨員就無所謂。 楊恩華，韓金海反對你，王效禹把你抓起來·願意改就好嘛。要團結，共產黨員起碼有黨的知識。為了革命，才找一個黨，我們和你們走的路不是一樣，我們是在白色恐怖下入黨，把生命都交出來了，你們入黨是為了坐官。 總理問彭世傑：住幾間房子，合多少房租？江青：有衛生間沒有？ 伯達：省革委一宿舍是糖衣炮彈，最危險，要搬出來，否則成了個官僚 機構，「九大」回去後·回工廠參加勞動了嗎？不勞動就沒有代表性，你那時不是黨員·要有工人本色，否則很容易變成「工人貴族」·比方英國的工黨完全是為資產階級服務。 (當彭世傑說還有群眾在裡住時) 黃總長說：真是笑話，上海學生都到黑龍江去勞動。 (總理問：)韓金海你臉上無精打彩，精神不對頭。你在去年的濟南政工會講話很生動，什麼「劉老師」，真是雷霆萬鈞之勢呀。結果搞錯了。劉志師、孟慶芝是什麼玩藝兒？孟慶芝一會把你吊在天上，一會把你摔在地上。孟慶芝是幹什麼的，是濟南文攻武衛總指揮。 康老說：是惡霸，是國民黨。 ==========第341页========== 1969341 江青：她騙了我（指劉崇玉），和她一起照了像，我讓王（效禹）把她 抓起來。 當某某說把王效禹比做山東的毛主席，把劉崇玉比做山東的江青時，江青很生氣地說：造謠到毛主席和林副主席頭上來了。建立青年班子·搞青年班子的實質是什麼？怪事·把老幹部都趕走了，只有青年人才革命，你們這次來京學智，就是要和王效禹劃清界限，韓金海說沒出路，什麼是出路，向黨靠攏就是出路，搬出一宿舍就光采，不搬就不光采。（向楊恩華：）脫離幾年勞動了？（楊：做三年工，雨年文化大革命中沒勞動。) 你韓金海來這裡檢查，揭發錯誤，有什麼包袱，你遇到問題總是為自己辯解，你的檢查看到了，有微小進步·歡迎，思想不能一下通。你是原則抽象檢查，具體否定，沒有髑及靈魂你黨性很少，資產階級派性很多。說彭士傑，你把家都搬來了，住在一宿舍失掉工人階殺本色。說韓金海，你六六年睡地鋪，現在住七間房子，一人當官雞犬升天。不要都是為官、權。最主要的是不要忘記是共產黨員。那些官、權是王效禹的糖衣，要注意。 總理：你們錯誤很嚴重，來了要好好學智，青年人缺乏經驗，改了就好。 你在南郊會議上發言了嗎？（問韓)你發言兩次，檢查不深刻，群眾不滿意·上綱高了伯丢官，低了群眾不滿意·這是自然的。 工宣隊進駐省革委生產指揮部，你（韓金海）把穆林搞下去是錯誤的。（韓：我只管幾天）康老：把生產系統搞亂了。你思想不對頭，管一天也不對，是革命政權，張美智是誰推薦的？是王效禹提的·還是你提的？問你三次你都拋開不談，張美智是兩次判刑，你總是躲躲閃閃的。 問鄭洪五，你們文革有多少人？幹什麼？ 江青：比我們中央文革的人還多！你們省革委會是幹什麼的，廳、局存 在嗎？ 談到劉長茂、朱文至今不來。總理說：下個命令馬上來。有的人說學習八小時，時間長。中央首長說：我們一天工作十六小 ==========第342页========== 3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時，十八小時也不止。 葉群：我們不知道什麼叫星期天，根本就不過星期。康老：總理都七十多歲了，還日夜工作。 七月七日晚九時，康老、李作鵬在山東學智班領導小組呆了 五個多小時。主要是親自處理打人事件（七月二日·紅旗區文攻武衛的頭頭打了一個揭發問題的民警傅存貴)。 開始問了生活情况，問的都很群細。學智班有多少文攻武衛？有多少是反復舊上來的？有多少受壓的？有多少人挨打… 有多少黨員、團員，非黨、團員各有多少，都是什麼時候加入的，是否填表了，填表了批准了沒有？主席在延安時講：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沒入黨。反復舊後入黨的人有的組織上也沒入·還是通過私人關係拉進來的。 學智班臨時黨委要小點，有些人去年12月才入黨的，連黨的起碼知識都不知道，在研究山東核心小組時，這些人把黨的性質都沒搞清。黨、團員和非黨、團員都要把他們的歷史寫出來，要增加這樣一個任務，增加整黨建黨，吐故納新。 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必須注意事項，是毛主席批准的。汪永康（打人的）是什麼人？是黨員嗎？在紅旗區幹什麼？…不但自己看，還叫别人去看，這樣的人群眾對他們不會有威信。今天看到你們的打人的打告。五日去彙報時你們忘掉講了。我今天批了，已去傅閱，我批了四條意見。那個筆記本都記的什麼問題？不管什麼問題，何必偷看呢？印出來大家看，偷看的動機、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打人？還弄一幫人去偷看。把文攻武衛這一套搬到學習班·是流氓、惡霸，是黨紀國法不容的。偷看筆記不對，打人更是不對，打人胡金杯在揚嗎？（紅衛區副主任)？不允許把孟慶芝文攻武衛帶這裡來，嚴重性在這裡。孟慶芝文攻武衛像個什麼樣子，就是國民黨，和國民黨沒有區别。 問汪永康家庭一些情况，在山工總什麼職務（他含糊其詞）說是服務員。韓金海說是小頭頭。問他幾年沒勞動了？汪說· ==========第343页========== 19691343 我禮拜天回去。康老說，那不行，回去是活動。你怎麼認識孟慶芝的，和他什麼關係，誰叫你到紅旗區去的，有槍沒有？「反復舊」抓多少人？打死多少人？他結婚時你送澧沒有，參加婚禮了嗎？孟慶芝是什麼人，是壞蛋，很壞。為什麼讓你當頭頭？你們拿文攻武衛在中央面前示威，你們幹壞事，還不讓人揭發，是殺雞給猴子看·把你們反革命暴露了，打錯了主意。本應痛改前非，還孟慶芝的威笔，在中央面前鎮壓群眾，把十條看成一條空文。要檢查，批判錯誤行為。雨個星期就露原形了。 孟慶芝、張美智在濟南幹了多少壞事，是國民黨，不是共產黨，不劃清界限·到中央來檵續幹，破壞紀律。寫自傅寫清楚，你們是幹革命嗎？應該採取什麼態度？過去這種影響，王效禹有責任，山工總有責任，韓金海有責任，造成什麼後果，孟慶芝是壞蛋，你們跟他胡鬧，是反革命’把檔案弄走了·是包庇自己，是包庇反革命。 在學習班，有些人對王效禹的反動思想沒肅清，什麼被「和平奪權」，「被架空」。王效禹反軍，不相信解放軍，不是今天，已很久了。學智班就是解决山東問題，就是架空，因為有資產階衱派性。(不完全，供參考)4 康生、姚文元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山東班負責人的談話(1969.7.19.) 康生姚文元等對山東在京毛澤東思想學習班負責人的談話。 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北京人民大會堂福建廳。 ”有關一九六九年清算批判王效禹運動的二十五件史料[根據未注明原编者及印製時問的手刻 油印版歷史文獻重新刊印]。 ==========第344页========== 3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參加接見的中央首長：康生、姚文元、李作鹏，陪同接見的有聶濟峰、賀盛柱同志。 中央首長講：召集你們來談談學程班的情况。有些什麼問題？哪位同志談一下？聽說還跑了個紅衛兵？是中學生還是大學生？畢業了沒有？家在那裡？是否回了家？真有病還是藉口？學生為什麼要跑？對家庭為什麼那麼關心？（李水清、李遂英、何志遠三同志先後彙報了學智班的情况，李彙報到：已對汪家康、陳英打人事情作出處理決定時，你們的决定經全體學員討論過沒有？（李彙報到在各連已成立黨支部時）啊，你們支部已成立了。有些問題支部開會，一種是黨員開會，一種是黨員開會還可以吸收群眾參加。（李彙報到山東發展黨員有些問題時）這裡面可能有的人不夠資格，也有的夠資格手續不完備，不是簡單的組織手續問題，而是關係到建立一個什麼黨的問題，不是填個名就行了。 不管哪個同志，應用毛澤東思想來看這個問題。要聯繫到世界上修正主義的黨的問題。好多修正主義的黨是這個問題，如日共，宮本顯治那個黨，宣傅在東京議會選舉中覺得到了很大勝利，過去有九個議員，現在有十八個，增加一倍。日修大肆宣傅、包括某某的報刊也大肆宣傅，實際怎樣？宮本黨的方针，把一些人拉到黨内來，寫上黨的名字，斡什麼？就是選舉投票。用通部的方法也可以成為共產黨員。另一方面，有一個地方好像個站一樣，誰簽一個名字，也就是一個黨員。如拉美修正主義的黨就是這樣子，他宣布支部不開會，根本不過組織生活。法國青年團在某個晚上開個音樂會，在某個地方開個舞會·這就算開了會。蘇修召集七十五藁開了個黑會，根本不叫共產黨，這些黨也不是工入黨，也不是共產黨，連個社會民主黨都不如。宮本顯治的黨連社會民主黨都不如。這個問題是涉及到建設一個什麼黨的問題。國際上有赫魯曉夫修正主義建黨路線，國内有劉少奇的建黨路線，這個問題的確又要嚴肅，又要謹慎。我看到你們一期簡報，毛主席在延安整風時講過：講有些人在組織上入了黨，在思想上沒有入黨，現在山東有的組織上也沒有入黨·這個問題應當嚴肅，按黨章辦事，不是馬虎。 (當彙報到張景才入黨沒有批准手續時)現在你們怎麼處理這個 ==========第345页========== 1969I345 問題呀？韓金海你怎麼看這個問題？（韓答：在大會上楊恩華宣布過…)什麼大會？張景才還不能算入了黨，按黨章應如此，在「九大」删刚通過的黨章，我們不能破壞，在開會時可以叫他到席，但不能算是黨員。韓金海等八個人已經入了小組了，但必須認識是不符合手續的。進駐省革委的工宣隊怎麼能批准？你們不要振振有詞，你們這樣馬虎下去再遇到整風、審幹要吃大虧，後患是無窮的，對你們政治生命是個大問題。雖然支部把你們福到裡面去了，但是不合法的。共產黨員怎麼能叫工宣隊批准呢？那不是孟什維克黨了嗎？怎麼能把黨降到工人組織？你們不覺得羞恥嗎？自己也存在著問題，你怎麼不覺得？你在哪裡看到工宣隊可以批准？那不是變成了工會了嗎？實際上你們那個山工總超過黨之上，不是共產黨思想，更不是毛澤東思想，這樣馬虎下去·將來是很大問題，在政治上要擔很大的責任。 (姚文元讀黨章第二條。韓說是不是工宣隊批准的我不知道)你這樣辯護就成問題，你連誰批准的都不知道。符合黨章的是共產黨員，不符合黨章的是不是共產黨員，打個問號，現在馬馬虎虎，將來還是不行，手續不完備要研究一下，如果合乎黨員條件·將來手續還要補的，這是個組織原則。 (當彙報到朱國華入黨是劉崇玉拉進來的時。)劉崇玉建的是王效禹的黨，是從個人意見入黨，這算什麼黨？「火線」入黨，黨章上沒有這一條。（聶濟峰同志插話：打仗時火線入黨也要支部批准·就是黄檵光英勇犧牲後追認他入黨還要支部批准呢！)打了幾十年仗·哪裡有這樣的火線入黨？這完全是歪曲嘛！（指韓金海）你自己還不清楚·不是工宣隊批准的是誰批准的？你不知道？你將來填表就會遇到困難。那就下次再整。你說不知道那就更複雜了，下次整風就有後遺症，每個同志都有這樣的機會把問題弄清楚，有好處，關係到政治生命嘛。 錯誤的理論不要輕看，這個理論是原則性的，這點王效禹是錯誤的，我看到去年十一月十七日楊葆華的一個講話，講到于景瑞入黨問題·我看到很驚異，怎麼這樣子呢？王效禹說：「我介紹他入黨的」，而後又拍拍胸哺向鞠維信說：「你敢不敢介紹」？這個文件還是從蘭州 ==========第346页========== 3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寄來的，我當時就批了，「九大」時給了楊得志、王效禹、袁升平看到的，還可以找出這個文件叫學智班的同志們看看。 (當彭士傑又談到王效禹建黨思想有個「三同時」個人說了算時)但是不符合他的口味就取消。楊恩華原來報了是「九大」代表，以後又發來了電報，說是馬上撤銷·沒有說任何理由。 好，你（指李水清同志)檵續談學智班的情况。 (當彙報張景才入黨問題時)這個問題學智班可以採取臨時辦法·要堅持原則，可以臨時列席。有些同志手續不全，他們自己要知道，黨的組織要把問題弄清楚，不然影響他們的政治生命。 (當彙報到準備進行大批判時)聯繫到大批判，劉少奇的「六論」以前講了，有的入黨做官論，有的先做官後入黨，（韓說：是這樣。）毒害黨員，瓦解組織，變成了修正主義的黨，變成社會民主黨了。 (當彙報到許洪雲同志向濟南軍宣隊的報告引起了一些議論時)，抓了四千多人，是最大的錯誤。（彙報到許洪雲同志在報告中點了三個濟南「文攻武衛」副指揮的名字時)不要怕人家點名，首先講自己的錯誤，如果包住自己的錯誤，怎麼叫人家不說。 (當彙報到學員請假、電報、書信逐漸增多時)學生跑回去還是要查清楚。凡是不經山東省革委和核心領導小組批准，一切告假，學智班辦公室、領導等，根本不予處理，相反還是告新家裡，這種無組織無紀律是擾亂學智班，那能這樣無組織無紀律呢？山東省革委你還承認不承認？來信也好·來電報也好，根本不處理，但是，有時也要看一看家裡是否真有病。確實有病無人照顧的，要考慮。但是有些情况，我們這裡搞不大清楚，我們這裡就很難批嘛。 (當彙報到劉崇玉寫了一份自傅，把自己打扮成「英雄」時)既然那樣「革命」就要找革命的人來證明她嘛！有證明人嗎？每段歷史都要有證明人’沒有證明人怎麼行？哪誰相信哪？ (當彙報到山東各地區當前落實「十條」情况·談到下丁家有個壞分子投手榴彈炸傷解放軍時)那是反革命！ 這個問題要從雨方面看，你們領導同志知道一些情况，但不要企圖 ==========第347页========== 1969347 在學智班解決。這些情况沒有電報，我們都看了。（李水清同志說：學智班不能解决這些問題，家裡要我們向中央首長反映一下)，另一方面，在學召班聽到或瞭解這些情况，學智班要借此進行教育，從這些事實中看出「反復舊」的危害性。在「九大」之後，還拉隊伍·搶槍，不管多少理由，不管哪一派都是錯誤的，是違背毛主席指示和林副主席報告精神的，是違背「九大」方針的，是破壞文化大革命的。學智班的領導同志，聽到、看到這些情况，要教育他們正確對待，不能以派性觀點看這些問題，特别是與自己有關的，應該看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韓金海你必須認識到你這個山工總到處直接插手，罪惡多大，你根本不認識。 聊城有個電報講到彭世傑（作鵬同志插話，還有穆悅奎，搞的不對頭，有錯誤，自己想一想，要好好檢討，對照黨章檢查自己，要以身作則，保存錯誤有什麼好處？沒有好處。（當談到貫撤十條有阻力很大時)落實十條有鬥爭的。 中央「十條」，學智班知道不知道？無論部隊也好，地方也好，做 一個革命家，做一個共產黨員，不是那麼隨便的。 (當彙報到學智班發現個别人員散布反動言論時)這是反革命現行活動。要提高警惕，個别反革命總是有的。把事情核實一下，各班的領導同志，總是要核實一下，要弄清楚，很難說那麼全面，可能有擴大，片面，領導要注意，進行群眾工作，領導學智要細微，要有分寸，絕大多數的人是好的，壞人，反革命是有的，要提高警惕。他的話確實是反動的，但也有個好處，他自己講出來比不講好，所以講出來還是好嘛！ (當彙報到有人看黄色小說和外國書籍時，看《今古奇觀》)不要看了，有一個整個的問題·現在不作决定，家裡亂七八糟寄一些東西來，是不是要檢查？現在不定。如果反革命寄來東西怎麼辦？要先學黨章，先學毛主席著作。那個「列寧傅」是誰著的？我記得列寧的愛人克魯普斯卡婭編寫了一本回憶錄，還有一本不要看。（當彙報到有人說水準高的可從看時)韓金海你是有不同看法？（韓答：我看這種看法是錯誤的。) (當彙報到支部建立和黨員情况後)你們（指韓、彭、楊）學智有 ==========第348页========== 3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什麼感覺？ (當彭世傑談到自己學智和山東建黨問題時)奇聞啊！這是個奇聞啊！劉少奇有一條工運路線上的修正主義，只講工人福利，全民工會·不要掌，要批判透。 (當彙報學智班有幾種錯誤論點時)山東有什麼「二月逆流」，我很糊塗。把部隊犯錯誤硬要套上「二月逆流」，本身就是錯誤的，他不是反「二月逆流」而是宣傅「二月逆流」。說陳毅、譚震林的力量大得了不得，是幫陳、譚的忙。你問問那些同志，什麼叫「二月逆流」，實際上他不懂得什麼叫「二月逆流」。 (當彙報到有人回去參加勞動思想還有些想不通時)還是要勞動，不要脫離群眾，脫離勞動，有些中央委員還在下面勞動嘛！ 楊恩華，你來學智班有些什麼心得？（楊談到他擔任的「山工總支部書記」時)，山工總怎麼能成立一個支部呢？支部是山工總機關的人吧！你在哪裡入的黨？你入黨多久就當了支部書記？（答：一個月以後。)你這支部有多少人？（答：雨個半)怎麼雨個半？（答：雨個正式黨員一個預備黨員)真笑話！這就說明暸這個支部的問題。你的介紹人是誰？（答：王效禹、傅健吾。）你在本廠入黨的，他們又不是你們廠的，怎麼能介紹你？為什麼你們本廠沒有介紹你的？山工總成立後發展過多少黨員？劉崇玉在哪裡入的黨？ 至少把黨變成群眾組織了。黨的原則·組織原則很重要，個别要服從組織，樹立牢固的概念，尤其接班人五條，作起來可不那麼容易的。 (當談到王效禹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在濟南提出號召「奮戰一百天，建立公字城」時，中央首長都笑起來了。當彙報到有人說地方問題在軍隊，軍隊問題在工作，王效禹犯錯誤，軍隊為什麼不頂時)這個問題要有分析，「九大」後在這裡開會時楊得志、袁升平，還有其他同志都講過，山東問題你們也有責任，抵制的不夠，但這主要是王效禹的責任。 這樣理解是對的。如果轉移王效禹的錯誤，為王解圍，或者用這個 ==========第349页========== 19691349 東西反對解放軍，是錯誤的。 (當彙報到有人說「反復舊」上邊有錯誤了，我們那個單位是對的時)這個問題也要分析，個别地方是否有復舊，總之不要簡單地肯定，也不要簡單地否定。要具體分析。（當彙報到有人抹殺當前這場鬥爭的實質·提出什麼「團結起來，渡過難關」時)你們今天起來和平過渡，當然是錯誤的，沒有是非了，是同中央路線相反的。（李遂英同志插話：「反復舊」初期孟慶芝說過「團結起來共同對敵」。（韓金海插話：不是孟說的，是王效禹說的，「團結起來共同對敵」，這個「敵」就是解放軍。)團結起來反對解放軍，這當然是錯誤的·韓金海你學召得怎麼樣？有進步就好。人的進步要有個過程。要不斷地進步，韓金海，我個人向你建議一下·我的建議不一定對，供你參考。第一點把「怕」字改變了。過去怕丢官、怕丢面子，現在怕跟著王效禹走很危險，因中央批評了王效禹同志，群眾也批評了他，所以不能說一定不改，不是沒有改，這是個變。沒有變在什麼地方呢？正因為你跟著王效禹走，做了不少不好的事情，還是把怕把最痛的地方揭露出來，這一點不曉得你覺得怎樣？直到現在覺得你的精神状態不好，但又怕在群眾面前、中央面前澈底揭露出來。你精神狀態是這樣，實際你也講了王效禹啦，他是領導，在群眾揭發中間，揭發了你同孟慶芝作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者支持了孟慶芝作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者支持孟慶芝作了大量不好的事，這是你最痛的地方，還是不敢澈底揭露出來，不敢和群眾見面，還在壓著你。從這裡看，你還沒有變。上次江青同志講，你對我們戴了一個面具，你還是想掩蓋過去，是不好的。今天你想想，問題怎麼辦？只有一條，澈底進行自我批評，把自己最痛的地方，靈魂深處當作 一個客觀事物，當成敵人，共同對敵。敵人是誰，敵人就是自己的錯誤·到底敵人是誰？你還沒有弄清楚。第二點，可能有一點進步，基本上你的檢查是抽象的，籠統的，我提一個辦法，你試一下好不好，你以後檢查也不要說那些大話，先把具體事一條一條記下來，從具體到抽象好不好？不要用大帽子蓋住·如「反復舊」問題、反軍問題、臨沂問題等。我們不好給你出什麼主意。總之，是把你靈魂深處最痛，最怕見人 ==========第350页========== 3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揭出來，你的問題不是按照五條（接班人）的問題，你應該從具體問題去進攻好啦。這樣精神狀態就會振作起來。不然還是在那裡壓著。25 楊得志傅達周恩來康生關於批判王效禹的款話(1969.7.29.) 周恩來康生在聽取楊得志等赴京彙報山東批判王效禹運動情况時的談話要點。 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三、二十四日。 (楊得志司令員傳達記錄稿·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九日) 首先讓我們共同祝我們黨的締造者，我們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敬祝毛主席的親密戰友，我們的副統帥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永遠健康！ 最近·我和穆林同志，趙修德同志，到中央彙報了全省軍民貫撤落實毛主席、黨中央解决山東問題的「批示」和「十條」措施的情祝。我們於七月廿三日上午到達北京，當天晚上總理、康老、黄總長、李作鵬副總長、紀登奎同志等中央首長就接見了我們，第二天晚上又再一次接見。中央負責同志為解决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問題而日夜操勞，我們在北京三天·就連續兩次親自接見·聽取了我們的彙報，群細詢問的貫撤「批示」和「十條」措施的情况·以及工、農業生產、黄河防汛等方面的情况，並作了重要指示。這是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對山東的文化大革命，對山東廣大軍民的最大關懷，最大鼓舞。中央負責同志對山東情况很關心，很重視·暸解得非常清楚。我們這次親自聽取了中央負責同志的指示，受到了很大的敔發教育，現在·我將中央負責同志接見我們時的指示和我們知道的對中央辦的毛凙東思想學智班山 25有關一九六九年清算批判王效禹運動的二十五件史料。根據未注明原编者及印製時間的手 刻油印版歷史文獻重新刊印。 ==========第351页========== 1969351 東班的指示·粽合成幾個問題，向同志傅達。 第一、要堅決貫徹「九大」精神，增強黨性·消滅派性。 中央負責同志在指示中反復強調，要活學活用「九大」文獻，提高黨的威信，堅决按黨章辦事，增強黨性，消滅派性。 中央負責同志指示我們：要提高學智「九大」文獻，主席講話·林副主席的政治報告，還有林副主席接見你們時的講話（指林副主席接見南京、濟南軍區許世友、杜平、王效禹、楊得志、袁升平同志時所作的指示)都應當很好的學智，「九大」文獻不但要學，而且要活學活用。辦學召班，教育幹部，首先要把這一點講清楚·要以「九大」精神作為解決問題的方針。掌握「九大」精神，按黨的原則辦事，才能消滅派性，你們把「九大」文獻，「批示」和「十條」學通了·就有了資本。「十條」和「九大」精神是分不開的，貫辙「十條」就必須貫辙「九大」精神，領導小組要抓住這個東西，說服大家，引導大家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 在指示中反復講加強黨的領導的重要性。中央負責同志說：要提高黨的威信，加強黨的領導·群眾組織凌駕於黨之上那怎麼能行？一切要按黨的標準來辦。共產黨是與敵人作階級鬥爭的，黨性是個重要問題，要克服派性，增強黨性。有些黨員把自己降低到群眾的水準，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沒入黨，或思想上大部沒有入黨，必須端正。我們的黨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組成的，不能降低到群眾水準甚至落後群眾的水準。 中央特别強調黨性教育。中央負責同志說：黨章是多少人心血的結晶，是全國人民討論的，要把黨章學好，先承認這個黨章。有些人對黨的認識很差，入黨沒有正確的認識，要補上這一課·黨章總綱是毛澤東思想的最高概括，黨章共有十二條，要逐字逐句地學，甚至有的地方要背熟，要對照。山東班要增加一個任務，整黨建黨。我們感覺要增加這 一任務，你們學智班的絕大多數的黨、團員，而且是「九大」以後第一個學智班，情况又那麼複雜，有些人的資產階級派性，宗派主義沒有肅清。因此，要增加一項黨性教育。中央辦的學召班·就是強調提高黨性消滅派性。要嚴格遵守黨的政策，黨的紀律。 ==========第352页========== 3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第二、要正確認識山東形勢： 正確的方针、政策、部署、來源於改治形勢的正確分析和階級力量的正確估量，如果對形勢的估計不正確，就不能正確理解黨中央和毛主席制定的方針、政策和部署，就會出現系列的錯誤做法，甚至迷失方向，走到邪路上去。 這一次接見，中央負責同志對當前山東形勢作了重要指示，教育我們要從大的方向想問題，對山東形勢要有正確的分析。中央負責同志說：我對山東形勢總的看法是樂觀的，在「九大」文獻、毛主席黨中央的「批示」和「十條」下達後，情况大體是這樣：一部分人是堅决擁護「九大」方針和「十條」的，一部分人有些思想問題·經過教育後，可以接受，真正抗拒的是少數，對各個地區的情况也要作具體分析，不能籠統地估計，如濟寧地區問題比較大一些，也就是三個縣，什麼人表示反抗呢？一部分是「反復舊」中上臺的，思想還沒有想通。另一部分是「反復舊」的積極骨幹。不管怎樣，在全省是少數。還有一種是隱藏的階級敵人·他們用各種反動手段，用「左」的，右的雨面派手法，來造謠破壞，這部分是見不得太陽的，只要「九大」精神和「十條」真正傅達到群眾中去，受他們蒙蔽的群眾就會覺悟起來，就會擁護中央方針的。 另外，從中央回去以後，山東省革委黨的核心領導小組的工作比較穩，有步驟，你們先開了省革委和軍區黨委會議，又開了師和地區的幹部會議·然後再展開·這是合乎中央要求的，山東沒有大亂和省革委核心領導小組的領導不是沒有關係，領導是有進步的。應當看到形勢是好的，當然，也存在一些問題，有些地區有些亂，為什麼亂？這是必然的·這沒有辦法，你搞了「反復舊」，就必然有反應。問題在於領導思想要明確，要很好掌握。中央解决一些省的問題，有四個樣板，這就是山東、湖北、貴州、内蒙，看來比較好的是湖北，他們那裡的造反派比較講道理，你們那裡的情况也還是好的。 中央負責同志說：上次我們講過，解决山東問題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搞亂了，另一種可能是通過逐步做工作，既糾正了錯誤，又穩定了局勢。你們從北京開會回去快雨個月了，從近雨個月的形勢看，爭取 ==========第353页========== 1969353 好的可能性更大了，更亂的可能性小了，但還沒有排除，要既能糾正錯誤，又能穩定局勢，關鍵不在於一個單位，一個工廠，關鍵在於領導小組，在於領導小組的領導思想。 中央負責同志在指示中，熱忱地鼓勵我們，一定要提高信心。中央負責同志說：「過去有些同志在「反復舊」中犯了錯誤·糾正這種錯誤是有有利條件的，你們糾正錯誤是在『九大」以後，有主席的講話，『九大」方針，有經過主席、黨中央批准的王效禹、楊得志、袁升平 三同志的報告，你們又開會進行了傅達布置；還有部隊情况基本上是好的，思想基本上一致的，是穩定的，因此，同志們應有信心去解决問題·問題是可以解决的。問題和麻煩是少不了的，但是可以逐步克服·不能設想「十條」一下來，大家就整整齊齊地擁護，沒有反抗的，這樣不合乎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 中央負責同志還講到糾正錯誤和穩定局勢的關係。中央負責同志說，據我們暸解，對這個問題有兩種意見：一種是在「反復舊」中受了打擊的，就是強調糾正錯誤，不注意穩定大局；一種是在「反復舊」中犯了錯誤，不願檢討錯誤，就只強調穩定局勢。山東學習班也有這些反應，中央在對「十條」的批語中說：既要澈底糾正錯誤，又要照顧大局，努力穩定山東局勢。不能只強調一面，忽硯另一面，要辯證地看，落實在穩定大局上。 同志們，中央負責同志肯定了山東形勢是好的·給了我們很大鼓勵和支援，這對我們增強信心做好工作，是一個很大的鞭策。但我們應該看到，我們在工作領導上還存在不少問題，我們活學活用「九大」文獻還很不夠，有些地區的一些地方出現了不穩定，出現了一些違犯「九大」精神和「十條」的思想和行動，我們對這些問題調查研究不夠·糾正也不夠有力。中央負責同志已經明確告訴我們，把局勢搞亂的可能性是小了，但還沒有排除，我們如果不很好學智毛澤東思想、「九大」文獻，用毛澤東思想及時觀察分析形勢，提高全域觀念，正確掌握政策，我們就有可能把局勢搞亂·就要犯錯誤。 第三、解放軍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地位和作用。 ==========第354页========== 3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在我們彙報過程中，中央負責同志對參加「三結合」的軍隊代表情况詢問得非常詳細。當暸解到「反復舊」中地、縣級革委會的主任沒有撤換，又多數是軍隊幹部時，中央負責同志說：這很重要，是有利條件，挨了鬥不要緊，當然在軍隊代表中也有支持「反復舊」的。 中央負責同志說：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支柱，主席有雨句話「地方問題在軍隊，軍隊問題在工作」。關鍵在解放軍，解放軍首先要團結起來，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軍隊，建軍已經四十二年了，還不好團結嗎？當然，軍隊也受社會影響，應當很好進行教育，有缺點就說明改正，但究竟底子不同，解放軍的底子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有四個第一，三八作風，此地方黨政幹部底子好，為什麼部隊湧現出那麼多英雄模範人物？就是因為老一輩的解放軍幹部打下了好底子，他們覺悟高。山東的好處，就是軍隊大多數思想一致，山東有那麼多解放軍，地區革委會主任又絕大多數是解放軍幹部，軍隊責任重大。 中央負責同志談到一九六七年四、五月間軍隊支左中的錯誤時說：當時軍隊在工廠裡支左，犯了一些錯誤，但很快就糾正了，毛主席曾批示過你們在全國聞名的三條，這就是「早改好，澈底改好，主動改好」。你們改正錯誤是模範，主席很欣賞你們的三條。 當中央負責同志在山東班瞭解到有人說「二月逆流」來自軍區時·對這種極端嚴重的錯諛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中央負責同志說：把部隊犯錯誤硬套上個「二月逆流」本身就是錯誤的，他不是反「二月逆流」而是宣傅「二月逆流」，說陳毅、譚震林的力量大得不得了，是幫陳、譚的忙，你問問那些同志，什麼叫「二月逆流」？山東知道不知道「二月逆流」是什麼？你曉得不曉得？那樣好像山東的解放軍都成了陳毅、譚震林的了。 中央負責同志在談到山東六七年「反逆流」的問題時指示說：據我們瞭解，在群眾中有三種意見，一是意見說反逆流完全錯了；另一種意見說反逆流基本上是對的，但有缺點，有錯哭；還一種意見說，反逆流是完全對的。你們不要和他們扯「二月逆流」的事，就按「九大」精神 ==========第355页========== 1969355 辦事。 毛主席教導我們，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這次中央負責同志接見時又強調指出軍隊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地位和作用。向部隊同志提出了更高要求，部隊今後的「三支」、「雨軍」任務不是减輕了，而是加重了，部隊的同志一定要暸解到，過去在支左工作中取得的成績，首先毛澤東思想的勝利，也是和革委會，廣大革命群眾的支持幫助分不開的。絕不可以驕傲自滿，應當認清自己的責任，對自己的要求更高更嚴，同時，應當認識到，過去在支左工作中是有缺點錯誤的，在所謂「反復舊」中也有少數同志跟著犯了錯誤，我們一定要記取犯錯誤的經驗教訓，把軍隊代表的工作和「三支」、「兩軍」工作做得更好。 第四、要教育廣大革命群眾，在毛澤東思想的旗幟下團結起來，抓革命、促生產，反對重拉隊伍，另立山頭。 中央首長在接見時，群細暸解了各地群眾組織的活動情况，並作了重要指示。 中央負責同志說：歸口鬧革命，歸口抓生產，這是大前提，主席在 一九六七年二月就講了歸口鬧革命的問題。「九大」以後，情况變了，即使是造反的，也不能把山頭拉起來。「九大」以後再拉隊伍，是違犯革命的。「九大」以後再拉隊伍、搶槍，不管有多少理由，不管哪 一派，都是錯誤的，是違反毛主席指示和林副主席報告精神的，是違反「九大」方针的，是破壞文化大革命的。自己說是革命的，中央方针不執行，還能真革命嗎？從外地回來的，要歡迎他們，保證他們的安全，要他們參加生產。你不回來就不承認你，回來是抓革命，促生產·再研究補台，如果回來搞打、砸、搶，就不能說是受壓的了·就不能同情他們。 中央負責同志說：在糾正錯誤期間，不要算老賬，這樣就超脫了·解决群眾組織的問題，不能走回頭路，不能按老辦法辦，不要向後看，要想出新辦法來，過去那個賬要一算，他們仍然會拉隊伍的。拉起隊伍來就要進革委會，就要求對等，這沒個完。「九大」以後不能再算老賬。有的群眾組織垮掉了又起來怎麼行？垮了就算了，不能再起來·你不承認人家，人家可能攻擊你們，現在已經攻你們了，說解放軍「復 ==========第356页========== 3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舊」了，又「鎮壓」群眾了，這些你們都要想到，想到了思想就解放了，什麼攻擊都不在話下。 有的地方沒有聯合好·打了一些不應該打的，壓了一些不應該壓的，怎麼辦？是要立山頭搞分裂，還是按九二三廠和濟南的辦法去解决，按「九大」精神去解决？應該按後一種方法，大聯合，「三結合」不好的要補台。中央負責同志說：山東、貴州等委員會負責人和辦事機構中的群眾代表太多，看來還是由站出來的幹部，解放軍代表當第一把手好。那些所謂「老保」中有代表性的，也要吸收到革委會做委員、常委和副主任·這樣，問題不就解决了嗎？這就是不摘帽的摘帽。這些問題要根據每個工廠的具體情况加以解决。一個工廠一個工廠歸口鬧革命，促生產。浙江「紅暴」的問題還沒有解决，他們合法了，就想要把全浙江變成「紅暴」，他們就是要求對等。 中央負責同志指示：不要在群眾中劃分「革」與「保」，主席視察大江南北時就講：在工人階級內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怎麼還分革與保呢？「七一」社論講的很清楚，不要叫「老保」了，要向群眾做工作，向他們講明沒有「老保」，走資派打倒了，還有什麼「老保」？對那些稱人家老保的人，你可以問他「老保」誰呀？ 中央負責同志去多次強調指出，要把山頭削平，山工總是跨行業的，跨地區的，在全省搞串連，搞不好在全國搞串連。要取消山工總。在各城市搞工代會，把那些未參加革委會的一派群眾吸收進來，工代會不能搞全省性的，各市搞各市的。濟南可以先搞個工代會籌委會。工代會要吸收兩派革命群眾代表參加，引導大家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這樣解決，合乎毛澤東思想。郊區，農村搞貧代會，省貧代會派性少一點，他們插手少，這就好辦，貧代會還是以縣為單位。紅代會也不能搞全省性的，只有革委會是權力機構。在政治運動中，群眾組織一出來，就要權力·這不行 第五、要加強組織紀律性。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加強紀律性，革命無不勝。紀律是執行 ==========第357页========== 1969357 路線的保證，沒有紀律，黨就無法率領群眾與軍隊進行勝利的鬥爭。最後中央負責同志一再強調加強組織紀律性的問題。下面，我傅達一下中央負責同志這次接見我們和在其他會議上有關這一問題的指示。 中央負責同志說：「九大」以後有了新的中央委員會，偉大領袖毛主席作了指示，要團結起來，爭取更大勝利，絕不能再用文化大革命後期的辦法。要堅决執行毛主席、林副主席和黨中央的指示，對於搞無政府主義的，絕不能對他們採取自由主義，要堅持黨的方针，要堅决反對武鬥，維護革命秩序。必須執行黨的政策，嚴守黨的紀律，絕不能用打人，武鬥甚至採取流氓行為，用錯誤的辦法對待錯誤。 中央負責同志對加強部隊組織紀律性的問題特别強調。中央負責同志說，部隊一定要加強組織紀律性，毛主席的五·二○指示是很有針對性的，軍隊要很好執行毛主席在「九大」的號召：團結起來，爭取更大勝利，軍隊團結了，才能帶動全國人民團結起來，軍隊幾百萬要團結，靠自覺，顧大局，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團結。團結要有紀律保證，團結沒有紀律不行，要有組織紀律性，軍隊沒紀律，不成為軍隊·現在有的人動不動就造反，造反是對的，要看造什麼人的反？我們軍隊造了幾 十年反，過去造地主的反，造國民黨的反，造日本帝國主義的反，造美帝國主義的反，現在造蘇修的反，文化大革命大造劉少奇的反，摧毁了資產階級司令部，這是完全對的。現在情况不同了，「九大」召開了各省、市成立了革委會，選出了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還造反，造誰的反？再造反，就是造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反，毛主席說「造反有理」是對反動派的造反有理。現在少數人破壞軍隊紀律，腐触戰鬥力，分裂人民解放軍，這是不允許的，軍隊沒有紀律怎麼指揮千軍萬馬，你下令衝锋，他說不去怎麼行？有不同意見是可以的，但要聽指揮，要響應林副主席的號召，加強革命性，科學性和組織紀律性。 中央首長的指示極為重要，我們一定要堅决執行毛主席、林副主席和黨中央的指示，堅决按毛澤東思想辦事，誰如果不按毛主席、林副主席和黨中央的指示辦，這就是最大的違反紀律·是黨的紀律所不容許的。我們每個同志都要自覺的加強組織紀律性，做執行黨指示·遵守黨 ==========第358页========== 3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紀律的模範。 第六、群眾代表不脫離基層，不脫離生產勞動。 毛主席在一九四三年五月就教導我們：我們共產黨人不是要做官，而是要幹革命。我們人人要有撤底革命的精神，我們不要有一時一刻脫離群眾。只要我們不脫離群眾，我們就一定會勝利！ 在「九大」期間，毛主席又教導我們說：這一次提名為中央委員的同志，大多數是第一次進中央，尤其是工人、農民增加的多（還有其他的)工人·農民同志提名到中央委員會裡來工作，要特别注意千萬不能脫離生產·脫離生產就脫離群眾·脫離實際·又要工作，又不脫離生產，脫離本單位生產就要變，就要變成機關工作人員，就沒有代表性了，坐機關久了，就失去勞動本色。 毛主席這裡講的是提名做中央委員的工農代表。這些代表都到下邊生產勞動。參加各級革委會的群眾代表，就沒有理由不去參加勞動生產，張富貴在「九大」回來以後，堅决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回生產大隊勞動，這是值得我們學智的。 在「十條」中也明確指出：在職幹部要輪流下放勞動，群眾代表不脫離基層，不脫離生產。 中央負責同志在接見我們時，再次強調提出這個問題。中央負責同志說：劉少奇有「入黨作官論」，現在有「造反作官論」，有些人在文化大革命中當了群眾組織的頭頭，就一心想做官，念念不忘一個「權」字，在學習班就有人說：「文化大革命鬧了幾年，還得去勞動，心裡不舒服。」這是一種反動思想。要動員他們下去參加勞動。蒯大富不比他們出名嗎？是蒯司令，是北京有名的所謂「五大領袖」之一，他都下去勞動了。 中央負責同志對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山東班作指示時，也強調群眾代表要回去參加生產勞動。中央負責同志說：最重要的是做一個共產黨員，不要做什麼官。問一個同志：「你「九大」以後參加勞動沒有？還是回去參加勞動好·脫離勞動很危險。」 同志們，中央負責同志的指示很重要，是傅達毛主席的聲音，對各 ==========第359页========== 1969359 級革命委員會和解放軍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中央負責同志的指示真正落實了，就既能澈底糾正錯誤，又照顧大局·穩定山東局勢。我們一定要認真學智，要堅决執行。上面講的幾個問題，是根據我們當時的記錄整理的，沒有經過中央負責同志審查，如果有錯誤，由我負責，這些問題在開會期間，是傅達到會人員，不准以任何方式向外傅，這是一條紀律·希笔同志們遵守。至於會後如何傅達，再作規定。 最後讓我們高呼： 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 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6 中央首長對四川川省革委及成都軍區學習班成員的講話(1969.12.27.) 中央首長接見四川川省革委及成都軍區赴京學智班全體同志的重要講話。 【中共中央於1969年11月5日至12月27日在北京召開解決四川問題的會議，歷時長達53天。12月25日，中共中央作出對四川省革委會，成都軍區黨委《關於解決四川當前若干問題的報告》的批示，經毛澤東批示「照辦」後以中發(9)87號文件發出（時稱「一二·二五」批示）。這是這次會議結束時的講話。】 時間：1969年12月27日20時25分至28日0時10分地點：京西賓館會議室 6有關一九六九年清算批判王效禹運動的二十五件史料。根據未注明原编者及印製時間的手 刻油印版歷史文獻重新刊印。 ==========第360页========== 36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出席接見的中央首長有：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黃永勝、姚文元、李先念、謝富治、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紀登奎、李德生。周恩來：同志們，今天是你們在北京全體同志的最後一次會了。中央政 治局同志，留在京的，凡能到的同志都請來了。江青同志、富治、文元同志，他們有别的安排了，還是把他們請來見見你們。這是最後一次會議了嘛。但他們還有别的事，好不好？歡迎他們退場！（熱烈鼓掌·歡送江青、謝富治、姚文元退場。） 你們的報告，就是四川川省革委、成都軍區黨委《關於四川川當前若干問題的報告》，你們經過多次討論了，由核心領導小組負責同志起草，你們各小組討論了雨三次，一直到前天還討論，最近又根據你們要修改的意見，又採納一些，最後定稿，凡是你們提出的意見都吸收了。根據你們的報告，我們政治局討論了多次，又修改了兩次。最後請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批准了，是十二月二十五日二十三時批准的：「照辦。」 我現沒有帶本子講，你們不要記錄，免得你們回去各取所需，各記所傳。所以你們也不需要記錄，一定要記，記幾個字就夠了。我反正照本本解釋。免得你們回去各取所需，各執一詞。最大的就是這兩年，這三四個月的經驗教訓。就是這一條。你們這次也真正吃苦了。 反正你們這派講的，他必然攻你。他講以後，你又攻他。攻來攻去，攻得大家都有派性。好啊，現在需要回到黨性上來了·回到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來了。按照毛主席的思想、指示辦事了。所以，我們現在也不想離開本本，照本宣科好一點。我先讀批示，批示並不長，很短，一段一段地講。(讀批示第一段) 第一個報告，我們打算隨同批示一直發到你們四川省的縣、團級，與縣相當的機關，然後再由你們口頭傅達到下層，基層。第二個報告，《關於加速四川川地區三線建設的請示報告》，因為機密性比較多，只發到地、師一級，因為這個任務只傅達給地· ==========第361页========== 1969361 不需要普遍傅·所以這雨個報告，中央表示同意。最重要的還是這句話：是你們「堅决貫徹執行」。你們自己寫的報告，通過的報告，你們要負責執行。你們總不能說是中央強加給你們的嘛，是不是強加你們的？（熱烈鼓掌)啊，沒有嘛，那就希望你們貫撤執行。這是第一段。第二段，「為了迅速解决四川的問題，加強三線建設和落實戰備，中央决定…」這是一個帽子。你們要迅速解决四川問題·不能再緩了。我們要迎接七十年代了一還有四天。三線建設也已經耽誤兩年多了。現在要趕上去，還要落實戰備。全國都在搞動員備戰。九大以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號召「要準備打仗」，開會談了的，一直到現在，已經九個月了。無論如何不能再推遲了。一個三線建設，一個備戰工作，非常繁迫。首先解决四川川問題。你革命抓不好，那三線建設、備戰工作就說不上了。首先還是解决你們四川的革命問題·所以中央决定先從組織上解决，組織上就是表示我們要加強領導。第一個就是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的一元化領導，黨的一元化領導，統一黨、政、軍的工作。所以要把核心小組明確規定·就是要把黨在 四川川省的權力機構一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裡頭，成立一個核心領導小組，就是黨的領導，領導全川川黨、政、軍、群的工作。這回擴大了。過去人比較少，現在擴大到十五名。這裡頭軍隊同志占很大數目，有十一位，當然羅，把劉結挺同志也算在解放軍裡頭，他自己說犯有錯誤，但還是解放軍。應該要求自己嚴嘛。那麼，不是解放軍有四位了：李大章同志、徐馳同志、張西挺同志，還有魯大東同志。因為黨的領導必須加強。也必須要久經考驗的，即使有的犯了嚴重錯誤的，但還允許他在集體裡面改嘛。毛主席說了嘛，九大政治局裡也有犯有嚴重錯誤的嘛。他們願意改，還是吸收在裡頭嘛。這個比例當然占少了·緊跟毛主席走的占多數了。那麼同樣的，四川省應該把解放軍成分增加，這個問題我們在軍隊同志會上講了。現在也對你們講。四川今後的工作，要迅速得到解决。主要的是依靠解放軍，這是橋樑。就是把 ==========第362页========== 36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毛主席思想，把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九大的新中央的指示，傅達到廣大群眾中去，使群眾更好地掌握毛凙東思想，使群眾的積極性創造性發揮起來，把四川工作，從革命到生產、到戰備、到工作都促上來。都需要通過解放軍的努力。所以在成分上有調整，解放軍的比例要擴大，增加。當然也要依靠革命斡部，革命知識分子，在常委會的内部，就包含得廣了。包含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有貢獻而又犯了錯誤的青年人，也要吸收他們，教育他們。青年人犯了錯誤又願意改，當然要依靠，不僅在工作中·還要在勞動中，鍛鍊、改造自己。但是擔任核心領導不行。這樣的組織才更合乎要求。(讀批示第二條) 「中央决定…」這一段是增補或免掉的。增補的就是謝家祥同志，大家都知道的。謝正榮同志是大軍區副司令員、省軍區司令員。補他們雨位為革委副主任。增補胡炳雲（大軍區副司令員)、胡穖成（大軍區副司令員)、余潛（省軍區政委）、何雲峰（十三軍政委）四人為省革委常委，然後再補鄧經偉（省軍區副政委)、顧永武（十三軍軍長）為省革委委員。 另外，免掉的雨位，王陰均（女，成都軍區總醫院司藥，「八二六」派軍區總醫院紅色造反者總團負責人，四川省革委會常委)已確定復員了，免去常委。梁善計犯有嚴重錯誤，也不適合作委員了。免去他們的常委和委員。藍亦農（原五十四軍政委)同志已經轉到昆明軍區去了·檐任副政委，做了昆明市革委會主任，現又轉到貴州省，代理核心小組長，處理貴州工作。貴州工作有很大進步，新的領導去了，做了大量的工作。又增加了新的部隊。我們這樣做，「春雷」又響了。「西南的春雷」嘛。開始攀了·後來打悶了。現在春雷又攀了。韋統泰同志，五十四軍軍長，現在已調外省去了。(讀批示第三條) 「由梁興初、張國華、謝家祥、王誠漢、胡檵成、王東 ==========第363页========== 1969363 保、謝正榮、段思英、茹夫一等九人組成成都軍區支左領導小組…」原來軍區（支左領導小組）是有的。以後·成立省革籌小組以後·就把支左小組取消了。轉到政工組、辦事組底下來管了。經驗證明這是把部隊「三支」、「兩軍」工作削弱了。劉結挺把軍區「紅總」、「千鈞棒」拿出來支左，其他的就成為「老保」了。並在這個帶有派性機構的領導下，使軍隊也陷入派性。現在糾正了。「三支」、「雨軍」工作要按毛主席的指示辦。要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還是要回到由軍區來管。這個支左領導小組·要加強「三支」、「雨軍」工作。軍隊本來是一個整體，不能分裂。從井岡山以來，毛主席一聲號令下·就奔赴前線。我們的傅統就是這樣。現在回到軍區來管。因為分工關係，由梁興初同志負主要責任。(讀批示第四條) 「由張國華、梁興初、李大章、徐馳（文革前為治金部副部長、渡口市委第一書記，1968年後為渡口市革委會主任)、胡炳雲、胡檵成、茹夫一（成都軍區參謀長）、唐興盛（省軍區副司令員)、何輝燕（1969年6月成立的鐵道兵西南指揮部司令員)、李安華（應為李華安，成都軍區後勤部副部長）、蔣崇璟(文革前為西南局國防工辦主任兼四川省委第二工業部部長·時為四川川省革委會常委、生產指揮組副組長)、魯大東、顧秀(1969年8月前為鐵道兵第五師副師長，時為鐵五師師長，渡口市革委會副主任)、錢敏（文革前為西南三線建委副主任）、丁釗（成都軍區空軍指揮所政委）、丁先國（總後勤部重慶辦事處主任)、冀紹凯（五機部政治部主任）等17人·組成四川省三線建設領導小組…」四川川三線建設删才說了，耽擱很大了。當然不是什麼工作都耽擱了。有些進展還是好的。但受干擾較大。請 十七位同志管這個事，張國華同志負責。李大章同志刚才講了，我們把顧秀同志請來·哪位是顧秀同志？見見面！（顧秀站起來)現在這樣稱讚你們，你們不要翹尾巴。你參加這次會議·要 ==========第364页========== 3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把成昆鐵路修好。何輝燕同志，你們明年七一以前能通車嗎？(何輝燕：能。)明年七一通車，這是最緊迫的了。因為要通車·我們就要統一指揮。要把凉山、西昌、雅安統一起來，成立領導小組。把那個地方劃為一片。由鐵道兵指揮部統一指揮。當然鐵工局的同志也參加，統一領導。 以下就是中央的希望了，（讀批示最後部分）「中央希室你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這一段是中央的希望。因為你們的報告中十一條措施裡都有了。所以中央批示不再重複。我們在這裡不再多說了。但是集中起來，就是你們過去對主席偉大思想、偉大紅旗舉得不高，對毛主席在九大前和九大會上提出的「準備打仗」，「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的號召響應不力。甚至於丢在腦後。你們打内戰了，結果沒有準備打仗，而是武鬥。因此也就不能團結起來，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站在一起，「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九大以後半年多了，已過去很久了，我們中心的意見就是要你們響應毛主席的號召，狠抓對敵鬥爭。從你們的報告也好，你們發言也好，直到最後檢也好，在對敵方面都不夠強調。這次分組討論才認識到這個問題·就是要很抓階級鬥爭嘛！四川川地勢遠離國外，但内地敵情複雜·内部的澈人，九種壞人：死不改悔的走資派，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叛徒、特務…這些壞人多得很。特别是你們說的腦子裡毛主席思想少·眼睛裡沒有敵人·這裡所以我們提出首先要狠抓對澈鬥爭，狠抓鬥、批、改。你們批得不好嘛！你們沒有狠批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及其在四川川的代理人李（李井泉，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西南局第一書記)、廖（廖志高·前中共四川省委第一書記)、任（任白戈，前中共中央西南局書記處書記、中共重慶市委第一書記、重慶市市長)之流，批他們嘛！要把仇恨集中在他們身上嘛！只能在這個基礎上清理階級隊伍·然後整黨。當然首先搞好革命大聯合和「三結合」，狠抓鬥、批、改。按主席提出的程式來進行。一直搞到下放。要狠抓 ==========第365页========== 1969365 戰備動員，雖然四川川離外國遠，但是現在戰爭是立體的。無論前方後方都會遭到敵人襲擊的。不能因為遠，就可以鬆懈。正因為如此·就要狠抓三線建設，建成真正的祖國的戰備基地之一。具體工作很多，要按九大政治報告要求，你們把三線建設搞得更好，把四川報告的落實無產階級政策和戰備工作，迅速把大三線、工農業生產促上去，這是你們第二個報告中都有了的。由你們三線建設領導小組回去研究貫徹·好好認真討論體會。分别動員群眾進行。說到而且要做到。特别要改變四川川農業落後的面貌。集中地說就是這個問題。(讀批示的結束語) 偉大領袖毛主席講過：「四川川很有希笔。」但是你們辜負了這個希笔。時間又過去這麼久，現在我們又把主席這個話拿出來說，而且得到毛主席批示「照辦」。你們總要達到毛主席這個希笔吧？ 眾：要！（熱烈鼓掌） 周恩來：回去要行動了。重複地來說，相信四川廣大軍民，人民解放 軍，廣大群眾，首先是無產階級工人、農民、解放軍和真正向工農兵學智的知識分子，他們是願意在毛主席的光輝思想照耀下，要把四川建設成祖國可靠的戰備基地。(對陳伯達)伯達同志，鼓勵他們幾句！ 陳伯達：過去我講過一些話，大家又聽不懂。不用再講了。祝大家勝利 地團結起來，取得新的勝利。經過這次解决·毛主席的口號可能在四川川得到很好的實現。聽得懂吧？ 眾：懂！（熱烈鼓掌） 周恩來：你們的報告比較長了。我只是打算回答幾個間題。因為你們對 自己的報告有點爭論。你們的報告，首先是講了這次開會，這次開會應該是說確切點，比以前好多了，比别的省在九大到中央來開會，比起來說，你們這次會是好的。另外你們從絕大多數·從領導同志起，正像你們所說的提高了覺悟，增強了黨性，揭發了 ==========第366页========== 36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錯誤，各自作了自我批評·既弄清了思想，又增強了團結。我們認為，這個估價，是合乎這次開會的事實的。不應把這個估價掉了。發展的過程嘛·這是你們估價對的。當然，揭發錯誤，自己揭和别人揭，有深有淺。這個不要緊，開了端，總會要前進吧。各自多作自我批評。他們幾個領導同志，大多數的檢討，又坦率又深刻。但總是開了端·開了頭。除了極少數人還沒有通，前進了一步又？笸肆？兩步。有的還有抵觸情緒。這個是少數。絕大多數都作了自我批評。這個精神比别次會議不同。你們估計過去工作是有成績的。比如說奪走資派的權，這總是偉大的成績呀！這總是廣大軍民和群眾搞起來的。特别是在革委會成立以後·廣大革命群眾，革命幹部，特别是人民解放軍的大力支持，工作是有成績的，這個估價還應該是一分為二，不要覺得四川是漆黑一團了，那是不好的。灰溜溜的·那個不對。應該是朝氣蓬勃的·錯了就改嘛。你總還是在文化大革命把走資派在四川川最大的代理人李井泉、廖志高、任白戈這一小撮打倒了嘛！奪了他們的權嘛！各單位也有。其中執行？什准鬥炊廢叩模姑揮懈幕詰淖咦逝桑閹強勘？站了。然後等他們承認了錯誤·改正了錯誤，然後再結合，解放他們。那你算是作了這件事·總是有成績嘛！以後還搞了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嘛！但是搞這個成績·跟九大全國形勢的發展·和當前的工作要求來看，四川是落後了。在這樣說來是落後了。而落後的責任，原因不在於群眾，在於省革委的領導，把這個問題顛倒過來，不責備下面，責備上面。 我這裡還要說，我們也檢查一下中央是不是對你們過問得太少了？是少了點。這件事情，我們看經過，我們有錯誤，要承認這個責任。沒有抓緊就是了。但是在革籌小組成立前後，我們還是抓了一段時間·造反派來北京，反對李井泉一小撮走資派的革命群眾上北京請願，我們還是不斷接見的，也平反了。劉、張他們過去，李井泉壓他們，是錯誤的，也把這個案子推翻了（一九 六七年四月一日至三日，周恩來和康生主持召開了中央解決宜賓 ==========第367页========== 1969367 問題的會議。四日發出《中共中央關於四川川宜賓地區劉結挺等平反的通知》（中發〈67〉154號文件），稱「關於四川省宜賓地委劉結挺等同志的案件·我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同志十分關心·並指示周恩來同志同中央文化革命小組找雙方有關人員來京·加以處理。」認定劉結挺、張西挺等是「堅持黨的原則的好同志」，他們的案件是「李井泉一手製造的，經鄧小平、彭真、楊尚昆批准的冤案，完全顛倒了黑白…」)。解決了四川問題，成立了革籌小組，革籌小組回去，你們不請示報告，也不按中央規定的重慶問題的五條、四川川問題十條辦事，開始有個報告，我們沒有批。那麼後頭呢，就是武鬥檵續發展了。情况不明了，你們的報告來得少了。當然還是找你們來談羅。可四川川本身呢？給中央的報告實在是數目太少了。這三四個月，一直到你們來了前後那一次，十一月十九日，我們停止一些地方報紙以後的電報·總共的報告一共有五十二份。這些報告中央看幾次，這是有根據的。但是我們大的環節我們還是抓一下·儘管如此，我們還是承擔責任。不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四川川省革委的領導身上。那麼中央承擔了責任，替省革委承擔責任·以後省革委的責任就大了。所以他們作了五條檢討。在檢討中間·對五條檢討有自覺的，有還不夠的。我們覺得這樣子是可以的了。 五條檢討第一條，我們把問題集中了，把頭緒搞清楚·最主要的，是說我們犯了以下嚴重錯誤，什麼嚴重錯誤呢？以下分五個問題了。一個是我們主要沒有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這是一個總題日·總的一句是最重要的，是省革委主要領導沒有按毛主席指示辦事。沒有認真學智，傅達執行。還有時忘記了，例如「紅 十條」，雙方都爭，真正「紅十條」核心的東西就沒有去執行。 第二條是沒有正確對待群眾，違反了一九六七年十月發布的毛主席視察大江南北的最新指示。這是在一九六七年夏不久就發布了的·而且是在九月《紅旗》雜誌上·還在《人民日報》上發表了的。姚文元的文章，當時就論述了工人階級内部不應該分成 ==========第368页========== 3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勢不兩立的兩大派組織·沒有必要嘛！應該聯合起來嘛！都是革命群眾組織嘛！這話是毛主席在六七月間說的，在九月就把它用毛主席指示發下來了。在社論上就講了。可是那個時候，你們成立革籌小組不久·如果說七月王力到重慶、成都，特别是在成都講了八次話，所有出來時間有八天，干擾了你們，現在他們是不好的人，但是那時候有謝富治講的話，也講得對嘛！他是傅達中央的聲音，並且很快《人民日報》社論就提到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講話。為什麼不注意這個呢？為什麼不把兩派看成是革命群眾呢？這一點在「紅十條」上說得清清楚楚的，都是革命群眾嘛！為什麼不把他們很好地聯合起來呢？所以這個不能說中央沒有指示。但是這裡頭，我們特别說了一條，就是省革委自始至終個别領導人，就是他們自己寫的，錯誤的以擁護或反對自己為標準。劃分「革」與「保」，劃分「『紅十條」派」，「反『紅十條」派」。這個當然指的劉、張了。其他人也有的同意他們這個意見。但是，他們是拿這個作標準的。這個不僅他，王茂聚（宜賓地區革委會主任，宜賓軍分區政委，四川川省革委會常委。於這次會議期間11月21日在京西賓館住處自殺)在「武装支瀘」的那個時候說的，「武装支瀘」還早一點嘛。所以他們這個是最大的錯誤。把群眾搞成兩派長期對立。有人說「二月鎮反」時有「保」的，那個時候過去了嘛！「二月鎮反」到我們五月「紅十條」中央批示的時候·問題已經解决了嘛。如果不是王茂聚在那個地方「武装支瀘」鬧得那麼凶，形勢也不會那麼緊張嘛！當然，那時候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看得清楚。現在我們查出來，王茂聚同郭林川（宜賓地區革委會副主任。曾與劉結挺、張西挺、王茂聚一起於1967年4月由中共中央平反，時稱「劉、張、王、郭」)在「武装支瀘」的前線打給省革籌小組的那個電報，壞透了，那完全是誣衊，亂說。郭林，是不是那樣？ 郭林川：是。 周恩來：你講的還記得記不得？ ==========第369页========== 19691369 郭林川：記得。 周恩來：你說了這個事情沒有？郭林川：說了。 邱會作：今天晚上是郭林川川最乾脆的一次。 周恩來：是啊，我是專門查了的。你要不說，我就把全部文件都帶到這 個地方，我今天是下了功夫的。五十四軍作了一件好事，就是把王茂聚、郭林川這個事告訴中央。就這麼「武装支瀘」，他們打的那個電報是壞透了！這不是講韋傑（成都軍區副司令員，因1967年「二月鎮反」問題被中央以「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批判)，特别是甘渭漢（成都軍區第四政委，因1967年「二月鎮反」問題被中央以「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批判)鎮壓革命群眾那個事情也解决了嗎？是講的革籌小組以後的事。這個當然要承檐責任嘛！這個報告是革委會寫的，革委會也只能管革籌小組以後的事，革籌小組以前的東西，甘渭漢以前的事他不管，不負這個責任。所以他這個檢討是對的。這個時候，再分「革」與「保」，那就錯了，是不對的。應該爭取產業軍廣大群眾嘛！這是毛主席視察大江南北那個講話中有嘛！ 第三，檢討的是違背了黨的八届十二中全會精神。發動了全省性的所謂「反復舊」。這個事情不用解釋了，四個文件都在一起了。你們把整黨座談紀要提在前面來了，他們提了許多錯誤作法。因為整黨是應該的，整黨方针是中央的，就是他們的作法是錯誤的。那麼·既然這四個文件都批判了，那當然都不能承認的了。有的同志還擔心，你說他是個錯誤做法，他說他那個方針還是對的。整黨方針是對的，錯的是他「反復舊」是錯的。這四個文件當然站不住腳，如果哪個還爭辯，錯的嘛，還爭什麼？這一點要說清楚。 第四，是革委個别領導人，這個當然是指劉、張，沒有點名。我們覺得這個决議上不要點名·你們看山東檔也沒有點王效禹的名，貴州沒有點李再含的名，山西沒有點劉格平、張日清的 ==========第370页========== 3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名·他們犯了錯諛·還是讓他們改正嘛！所以他這回有了檢討。還給他改正的機會。我們主張不點名。但是性質很嚴重了。頭一個是頭腦膨脹·居功驕傲，爭權奪位。這是不是個人野心家？就是個人野心家嘛！不必寫上個名字，那個等一等再寫。何必急呢？如果改了，這個就不寫了。有人說還要加個「飛揚跋扈」，那個是形容詞。要爭權奪位，這不是個人野心家嗎？第二個是利用職權，搞宗派主義·拉攏一些人，排斥一些人·還不是宗派主義、山頭主義？以我為核心·操縱辦事機構，安插親信，這不是「獨立王國」嗎？突出個人，獨斷專横，突出個人·利用一切文化工具，為個人樹碑立傅。這還不是給自己樹碑立傅？這不是為個人造輿論嗎？所以這個性質夠了。我們現在希笔他們二位，他們自己承認要改，還有「四看」嘛！這都是毛主席的話，批呀，保呀，幫呀，看呀，我們把它結合在一起了。這些都是主席的話。而且還有些領導同志，從張國華同志起，沒有幫助他們，幫助不夠，跟他們鬥爭不力，例如刚才說的，王茂聚的那個電報壞透了，沒有對他們進行幫助·批判不夠，郭林川又偏向他·支持他·站在他們一起嘛！一直到九大以後·感覺到「反復舊」不行了，他才糾正，但糾正得不力，所以還有嘛·馮德華（前成都空字○二八部隊（解放軍第十三航空學校，一九六七年五月改稱第四航空機務學校，此時已由軍委决定撤銷)紅色造反總團負責人)這些人，他就可以不聽指示了嘛，為什麼呢？在四川就是劉、張說話算數·别人說話不聽·連張國華說話也不行。張國華同志也無可奈何。首先你們革委會要負責任，首先是張國華同志，别的同志他們不注意，沒有批判·所以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所以集體要負責任，所以宣導集體生活，黨的民主集中制，黨的一元化領導，各地都應該如此。這裡也要說王茂聚這個人至死不改了，並以死來威脅，這種人自絕於黨，自絕於群眾·這種人不能當黨員，要開除黨籍。特别是删才說的那封電報·王茂聚、郭林川兩年多就那麼個態度，所以他挑動、武装群眾 ==========第371页========== 1969371 鬥群眾·那次省革籌小組也沒有把「紅聯站」估計對·說他們都是保守的，上層不能承認，群眾可以承認。這樣就給王茂聚一個藉口。就是他那武装打死群眾的藉口。我說這是犯罪的。省革籌小組制止他，他不聽？？找他來也不承認錯誤，你們對他無可奈何·這就放縱他了。這個放樅，首先是劉、張袒護了他。那麼這個張國華、梁興初同志，首先張國華同志。以後還有很多了。三次「武装支瀘」·是三次嘛！所以這樣情形，這樣的班子，以前是革籌小組，以後是革委，再縮小就是核心領導小組。 就像王茂聚的死，那他就「自作孽，不可活」了。但是他為什麼放縱到這個程度？就是領導對他的事不負責任·放縱了他·從今以後省革委核心領導小組，可是要抓緊。全黨服從中央，下級服從上級，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這樣的組織原則。 第五是強調領導核心不團結。這個是說的很清楚了。這五條檢討說的很清楚了。不一定寫什麼性質了，不一定要寫什麼了。 以後的十一條措施，本來是十條，現在我們把辦學智班改成第十一條，單獨成一條。不然你們又來個「前紅十條」、「後紅 十條」，是吧？又要混淆，又要吵架。横順吵架。總之我們連數字都給斟酌了，才改成十一條。這個十一條需要解釋的就解釋。不每條都解釋。 第一條是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認真學智毛主席指示，認真學智中央指示，領導班子帶頭學，帶頭用，自覺鬥私、批修。這是最主要的。這次會議要逐步傅達到群眾中去，統一步調，要鬥私批修。這回回去要傅達，首先在内部由小到大，逐步擴大範圍，傅達到縣，然後由縣往下傅。要有一個統一口徑嘛！如不带頭活學活用，帶頭鬥私批修，那怎麼能搞得好呢？各傅其所傅，各取所需就不行。所以第一條還是要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按毛主席指示辦事。就拿這一條來考驗。四川川的黨，四川川的人民解放軍，四川的革命幹部、群眾組織頭頭，拿這個來考驗，拿毛澤東思想尺度來衡量，特别是頭頭要帶頭活學活用。 ==========第372页========== 3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第二條就是加強黨的領導。「五統一」（指當時中央提出的「用毛澤東思想統一認識，統一政策，統一計畫，統一指揮，統 一行動」)，加強組織紀律性，比較重要。都說了，不多說了。要反對「多中心即無中心論」。 第三條，關於鞏固和發展革命的大聯合，解釋幾句。有人問 四川雨派群眾組織到底是哪雨派？報告說得很清楚：「各地區有廣大群眾參加的現有兩派，都是革命的群眾組織…」不講老遠的，老遠的不存在，產業軍已垮了，你不能再復活起來。但對產業軍群眾要尊重，不能說過去站錯過隊的就不能改了。他們不論參加兵團、「八二六」或「紅成」哪一派革命群眾組織都要歡迎。這兩派組織都要承認他參加革命群眾組織。你們一來，我們就批判「老保只能守寡不能改嫁」是個反動透頂的話羅！在革命隊伍中聽到這個話都要噁心！怎麼能說這個話？說這樣的話，好像那個抗日戰爭時期在四川川，封建家庭女兒講戀愛，父母發覺了就把她逼死一樣。這在行動上是犯罪，革命隊伍中有這個思想就是和老地主說的一樣！（這時康生講司馬相如的故事，批判「老保只能守寡不能改嫁」的思想。)而且女同志也有說這個話的。江海雲（女，四川大學學生，東方紅「八二六」戰鬥團負責人， 四川省革委會副主任)你有沒有說這個話？ 江海雲：沒有。 周恩來：咳，你沒有說過。删才康老講的你知道嗎？江海雲：知道·講的司馬相如。 周恩來：這是講的雨兩千多年的事。四川封建得很，兩千多年後還出這種 事，現在還在說「只能守寡不能改嫁」。改嫁，那時都承認了，是好事嘛！產業軍的群眾不管參加哪一派，都要歡迎他們。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幹部、領導還允許改嘛，改正錯誤還結合嘛！你看山東譚敔龍同志還選入候補中委，現在改得更好了，何况年輕人。現在派性很多·也不外乎两派，不管是哪一派，不是甲方就是乙方，要造成這個形勢，現在有雨大派就聯合起來，都 ==========第373页========== 1969373 是革命群眾組織·現在還有什麼不承認呢？但是以後就不能再搞了。今後重拉山頭就錯了。從今以後再拉山頭就不對了。不許拉隊伍·不許另立山頭。（傅達人說：中央一九七○年10號文件規定·凡是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新成立的組織一律不予承認。)講重一點，今後一律不准用派性名義發表講話、文件，進行一切活動。應該消除掉。應不應該？ 眾：應該！ (周恩來問蔡文彬【成都電部工程學院學生·紅衛兵成都部隊負責人· 四川川省革委會副主任】、江海雲還搞不搞派性。蔡、江答：不搞了。)周恩來：你們當著中央說的，不搞了。你們雨個答應不槁了，就有希笔了。不要怕罵你們「修」了、「右」了，從毛主席身邊回來還「修」了、「右」了？有批示為證。但是彭家治（四川川石油局32111英雄鑽井隊副隊長·石油工業部五好標兵，保瀏、張一派四川石油革命造反司令部負責人，四川省革委會副主任)同志你那個派性就未丢掉。彭家治：改了。 周恩來：我們提議你還要遲回去幾天。不一定改了。你那個石油搞亂 了。大慶投資××億元，石油基本自給，生產了××萬噸，四川川花了××億元·投資大呀！現在僅僅搞了點煤氣（注：應為天然氣。)那麼少，起勁地花錢，浪費那麼多，霸佔汽車運槍搞武鬥，雨派都是如此。王存友（四川川石油局32111英雄鑽井隊成員，石油工業部五好標兵·反瀏、張一派四川石油工人革命籌備委員會負責人)解決沒有？ 王存友：解决了。 周恩來：解决了？我很擔心你們兩個敗家子的。××億，聽一聽吧！我 删才說花在勘察上，浪費了很大數字。你們不感到痛心嗎？精神能變物質，你們變到哪兒去了呢？你們搞武鬥，搞資產階級派性，這個派性要消滅乾乾淨淨！今後不准重拉隊伍，用各自的牌子發表講話。要澈底消除派性。四川川要後來居上·要痛下决心。有人問三代會了，三代會，成立革委會的不要搞，已成立革委會 ==========第374页========== 3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搞了的，還能不要嗎？未搞大聯合的暫不成立。沒有成立三代會的也暫不成立。已成立的不能搞垂直領導。讓他開一開會還是許可的。三代會不能凌駕於革委會之上。不允許了。還有什麼「文攻武衛指揮部」、「群眾專政指揮部」…山東這個問題搞得很嚴重。貴州都改了。你們這個地方就不能允許了。 第四條，你們講了革委會只能補台，不能拆臺，更不能推倒重來。兩個革委會的聯合起來。革委會要依靠工人階級、貧下中農，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搞好組織革命化。不要再籠統地說依靠造反派。那個造反派，有的初期是革命造反派，後來弄得有派性了，不是革命造反派了，變成了資產階級派性·怎麼還能依靠呢？依靠那個怎麼能行呢？那就成了依靠一派壓一派。這是要澈底改正的。依靠造反派是個别「以我為核心」的人提出的。 第五條，關於武鬥問題。現在武鬥尚未完全停止，你們的措施中提到要堅决執行中央「七二三」、「八二八」布告、命令，要反對一切武鬥，在解放軍支持下，澈底收繳一切武器，統統上交解放軍。解放軍首先要保證統一，武器散在個人手裡，有的壞人掌握了，不知哪一天捅你一槍，搶汽車，把零件拿去補他的汽車，進行破壞。四川川運輸很緊張，鹽巴也吃不上，就是運輸工具嘛！四川川省承認，六九年給四川汽車零件是最多的，但用於配件的最少。都走私了·走了後門，吞掉了。不能再允許！必須把武鬥停止，古藺還在武鬥，還有些地方在準備武鬥。你們開會的同志要把武鬥停止下來。認真執行「七二三」布告，「八二八」命令。 第六條，講幹部政策。落實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政策，主要落實幹部政策。認真作好解放幹部的工作很重要。你們所提的，很重要的。四川那麼大的一個省，工作這麼多，範圍這麼廣，你們解放軍應當要負責任。「三支」、「兩軍」，群眾聯合起來。但總得要有一定數量的幹部來做組織工作，軍隊一下子作領導工作，總會有困難·經驗不夠·所以主席指出了「三結合」，要有革命幹部，要有解放軍，革命群眾的代表，首先要依靠解放軍· ==========第375页========== 1969375 但革命幹部也要有一些，才好把工作推動起來。光靠老的不行·必須老、中、青結合起來，雨個「三結合」嘛！ 第七條，要堅决相信和依靠解放軍。實際上在這次報告中強調了。要認清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和文化大革命的支柱，要積極地幫助解放軍作好戰備和「三支」、「兩軍」工作，很好地學智解放軍。這個問題，現在在四川是一個關键性的問題。所以，這次開會請了大軍區後勤部、參謀部、政治部，省軍區、軍分區，還有人武部同志參加，還有鐵道兵師、特種兵師也參加了。152位同志參加這個會，是半數以上。我們給他們單獨開了會。也開了小組會。首先要求解放軍團結一致，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不能再有二心，有隔閡。要嚴於責己，寬以待人。大家團結起來，還分什麼你我呢？都是一個解放軍，一個統帥。在毛主席的統率下的人民解放軍，其實是一個，不能分家。首先解放軍要先搞好。所以這次參加會議的同志回去要起骨幹作用。公開地說把 四川問題解决好，首先要依靠解放軍從上到下，一級一級地傅達，要說服教育指戰員團結一致，做到一條心。這樣四川川就有希望了。要堅决三條原則，做到「一碗水端平」。把這雨個結合在 一起，你擁護毛主席的就支特，違背毛主席思想的就幫助，反對的就鬥爭他。不管哪個方面。 第八條，關於鬥、批、改，特别是清理階級隊伍，在這上頭大家覺得一定把九種人都列舉出來，我們覺得上面已經說清楚了，「不要包庇相同觀點的壞人」。特務、内奸、死不改悔的走資派，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還有國民黨殘渣餘孽…「壞人」就代表了。有人說，不一定九種，還有十種，反正都包括了。還有反革命，都應清理出來。要嚴格區分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按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政策辦事。在這個基礎上整黨建黨，吐故納新。各吐對方的「故」，各納各的「新」，都是派性，那不行。 (第九條)宣傳工作上要統一，這回要澈底的統一，不能像 ==========第376页========== 3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過去了。《四川川日報》要澈底改組·派得力斡部進去，再不能各唱各的歌，各吹各的號了。就是要在中央報告、批示、方針指導下·首先在毛澤東思想指下，按毛澤東思想辦事。 (第十條)戰備工作，大軍區已到北京開會，三線建設有報告，軍工生產在報告中也有了，不多說了。 最後一條，要辦學智班。四川川要辦，到中央來辦。辦學智班的目的，就是給你們工作上加強，不是减弱。有些同志現在表現得還不那麼好，留下來繼續學智一下，學好了，再回去。給你們創造學智的機會。 因為大小會還不可能作細緻的教育工作，有的同志一時思想不通，不通就學一學再回去嘛！總是相信在毛主席身邊絕大多數可以教育好，我們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方針辦事，所以這條應該成為獨立的一條。成為四川川省革委報告的最後一條。要重視這個工作，把這個任務檐當起來。幫助四川川促進。 這是關於報告的問題。 關於三線建設的報告不多說了。這是你們範圍内的工作了。 三線建設就搞了雨三年，當然也不是所有都落後·還要一分為 二，有好的，但不好的多，要快馬加鞭趕上去，迎接七十年代。 四川川三線建設艱巨，要首先把四川川的革命搞好。 五項檢討，十一條措施，中央批准了。按照這個執行，四川會改觀的。在軍隊的會上，我曾說，萬象更新嘛！新年快到了， 七十年代開始了，你們要萬象更新。貴州春雷再響了嘛！你們四川可以萬象更新，一定會萬象更新。真正按批示、報告、文件好好學智，傅達執行，通過實踐證明你們是真正暸解了錯誤·改正了錯誤，按毛澤東思想辦事，這樣四川川一定會後來居上，萬象更新。祝你們勝利！（熱烈鼓掌) 請康老鼓勵他們幾句。萬象更新嘛，你們講的嘛！ 康生：文化革命初期，我們接觸四川同志比較少。最近接獨得比較多 了。但不是都認識了，總是熟悉了一些面孔，熟了一些，思想又 ==========第377页========== 1969377 熟了一些。你們革命的思想，好的思想也熟悉了。壞的思想，不好的思想也熟悉了。你們要回去了，咱們要離别了，離别總要講幾句好話嘛！這次離别相當長，一離别就是七十年代了。六十年代不再見面了。再見面就是七十年代了。我和部隊同志講了，你們回去迎接七十年代。 七十年代是偉大的七十年代，毛澤東思想將在全中國、全世界得到更大的勝利，祝同志們回去迎接偉大的七十年代。過去說過萬象更新這句話，有些想像嘛！好像一萬件事情都要更新，沒頭沒腦的·誰曉得從哪裡搞起呢？萬象有個基本的一象，特别要更新的？鏡囊惶？，就是毛澤東思想，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是一切一切的關鍵。過去有的同志學智得不好，犯錯誤。經過這次會議，在毛主席、林副主席身邊，聽了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聲音，應當有所進步吧？應該有個更新的條件吧？這不是復舊了吧？因為「反復舊」嘛，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講的，什麼叫「反復舊」：「反復舊必復舊。反復舊就是復舊。」那麼，你們既然批判了這個「反復舊」，現在不是要去復舊了，而是要去更新了。還是首先在思想上的更新。在這方面，我利用這個機會講 一講，我是相信毛主席的這句話：「四川很有希皇。」通過這次會議更新，開始了一個很好的開端，那的的確確證明偉大領袖毛主席說的「四川川很有希望」，當然這個希望是要依靠你們二百五 十多個同志，你們每個同志要成為毛澤東思想的宣傅員，要真正按照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辦事，真正按十一條中央批示辦事。真正做到·就可以消除落後，就可以使四川有希笔，就可以把毛主席的希笔變成現實了。祝同志們工作勝利，借此機會，給同志們拜年！拜個早年嘛！（熱烈鼓掌)總理叫我講話，沒有什麼講了，重複幾句老話。 記得文化大革命初期，不知哪個省已成立革委會，毛主席批示「照辦」（記得是批雲南的六條時）。我當時曾經就「照辦」 二字發揮了一下。也許在座同志有的聽到了。這是初期的事嘛。 ==========第378页========== 37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因為你們大家反落後·現在我覺得四川川還可以用一下。你們看這個文件有一行紅字，不要輕硯這一行紅字·要好好想一想，毛主席講了：「照辦」·，在毛主席批的雨個紅字面前，你們怎麼想的呢？一個是照，照什麼東西呢？就是照毛澤東思想，照中央的指示，照你們省革委、成都軍區報告的十一條，應當用這個去照。那麼單照照行不行？還要去照一個辦。這個辦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想想你們過去啦，主席已批示了「照辦」的那個「五二八」批示（指 一九六八年中央批准成立四川川省革委會的批示)，你們照的怎麼樣呢？辦的怎麼樣呢？你們想一想·現在又批了一個「照辦」了，你們採取什麼辦法呢？是不是還是過去那個辦法去「照辦」呢？還是按現在毛主席批的這個「照辦」真正去「照辦」呢？ 三年實踐中，執行毛主席批示「照辦」雨個字中間，我們體會到有這麼一種情况，也包括四川川在内，有的地區，有的同志·有的群眾組織，是既照又辦了，就是根據毛主席的批示，中央的批示，集體的報告，既照又辦了。根據毛主席的教導，林副主席的指示，根據中央的方针，真正地把毛主席的思想，把中央的指示、方針、政策，落實到各個方面去。這樣的情况，在全國就更多了。我想，四川川在這方面也不是沒有的。我們不是完全否定四川，你們也有照辦的，你們報告中也講了，奪了走資派的權，你們的工作上也有成績嘛！既照也辦了。這是一種情况。另外一種情况，就是一個時期沒有照，或者沒有完全照·辦是辦了，沒有辦好。但是在領導，在群眾說明下，改正了錯誤，批評了自己的缺點，聽毛主席的話，聽林副主席的話，按主席思想辦事了。四川是有的。首先是我們人民解放軍，在甘渭漢、韋傑、葉劍英錯誤下面，開始犯了錯誤·如五十四軍，以後經過中央糾正了。就很快改了。檔上也講了·四川省革委會成立後·廣大的指戰員作了不少的工作。中央批了：在各方面取得很大的成績。雖然人民解放軍初期犯了錯誤·以後很快改了。在中央處理四川問題批示後，在「三支」、「雨軍」工作中，人民解放軍基本上執行了毛 ==========第379页========== 1969379 主席、林副主席、中央的指示、方針、政策，人民解放軍既照又辦了。當然在辦的中間也有錯誤的。不大平衡嘛！但是，應當肯定他們的成績。不能說四川的群眾、革命幹部、特别是軍隊沒有照，也沒有辦，這就是說·，在照辦中，有的是一個時期沒有照辦，以後經過自我批評，改正據點錯誤，基本上又照了，又辦了·全國這樣情況就很多了。那麼還有一種情况，照是照了，講也講了，講得很多了，在會議上、文件上也講了，報紙上也講了，但是照而不辦，辦也沒辦好。那是講空話了，中央的指示就不能落實·成為一紙空文了。沒有研究，也沒有照辦。你們自己也說照，照也是各有各的照法，有真照的，也有假照的。你們那裡不是有個「紅十條派」嗎？自稱「紅十條派」，他也照了，就是照對自己有利的那一點，並沒有全照。只講别人來照，我是呱呱叫。有的照了，但是辦是相反的辦，是照而不辦。這是第三種倩况。 第四種是辦而不照。他相當努力挑動武鬥，辛辛苦苦地相當努力地在那裡辦呀，他在文化大革命中作了許多工作，可是照的什麼呢？辦的什麼呢？照他的思想，照他的宗派主義，個人主義，照他的想法，照他的那個東西辦事。我們遇到四川川很多事情都是這個樣子。不請示，也不報告，中央文件他不研究，辦事就按你的那個想法去辦事。這個辦事當然是錯誤的，與毛主席的「照辦」完全相反的。 下面還有一種，更壞了，是少數，也不照，也不辦了。所以我們希笔這件事，同志們要慎重，很嚴肅對待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批示，看起來是雨個字，這包含著思想、政策，也包含著各種工作的落實。照就是要照毛澤東思想掛帥，辦就是要各項政策落實。所以·這一點希望同志們仔細地研究一下，把這個過去對待中央文件，你們說了「紅十條」、「五二八」仔細研究，對照對照，不要忘記過去那些錯誤。 還有哪，同志們，你們要回去了，可能今天晚上走，也可能 ==========第380页========== 38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明天走。希笔同志們想一想，回去怎麼辦？提出這個題目，對每個同志都是個考驗。是什麼考驗呢？是一個共產黨員的考驗，是藁性的考驗，是真正擁護、忠於毛主席，還是假的。是真對四川川 七千萬人民負責，對中華人民共和國負責，對人民負責，是為人民服務，還是假的。到底是不是革命的，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面臨這樣一個問題。在這裡一個多月了，那還好辦就是了。有錯誤時中央可以馬上說明，回去後就要真正地辦事啊！要協助千百萬人民辦事，要認真工作了。尤其從中央開會回去·舉一動對下面影響很大。你們要想想，我們與軍隊同志講了·要有信心，四川文化大革命一定會搞好。要相信四川川落後這個情况一定會改變。一定會趕上去，後來居上嘛！ 這次會議開始是稀稀拉拉的，那個自我批評是敷衍了事的，後來大家覺悟的時候·就有不同程度的自我批評，總理講了，比其他來北京開會的地方好，比過去好。這也算是居上了，應骸有這個信心。這個信心不是空的，而是建築在黨的基礎上，建築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有了一個解决四川川問題的武器嘛！有的同志幾個月的學智，自我批評，階級覺悟提高了嘛！四川川廣大人民群眾是好的，領導上有了自我批評，只要有這個核心，就能改變 四川的落後面貌。 第二個方面，你們要設想到會遇到很多困難，多設想一些好，想得過頭一點也沒有關係，這只有好處的。毛主席在七大時講，黨要遇到困難，十幾種困難。講什麼呢？抗日戰爭一定要勝利，但有困難，有可能敵人來一架飛機，一下把中央同志統統炸死，一個特務用一個炸彈來，一下子把中央同志炸光了。當然這個困難現在不會有的。主席還設想過三年災害，赤地千里，根本 一點糧都沒有。這樣的困難都想到了。所以在有信心的基礎上·要看到困難這方面，就需要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堅決執行中央批示文件。什麼樣的困難你要分析一下。 這個會我參加一下，絕大部分同志是好的。包括犯錯誤的同 ==========第381页========== 1969381 志在内，尤其是我們的人民解放軍，你們知道了，根據總理提議·我們專門找軍隊幹部開了一個會，把問題說清楚了。四川之所以有希笔·最主要的是依靠人民解放軍。贊成也好，不贊成也好，這是中央既定的方針。當然，依靠人民解放軍，也不是說不依靠群眾和革命幹部，但是人民解放軍是經過考驗的，各地方都是這樣的。絕大多數同志，軍隊也好，革命幹部也好，群眾也好，群眾組織頭頭也好，我們接觸過四川青年同志，他們很多可愛的，很可以教育的，很可以培養的，可惜的是有個時期在劉、張同志錯誤的影響下，省革委個别同志未很好幫助，把一些同志帶到邪路上去了。但是真正經過幫助能改的，我想到這些同志很可愛的。 這個會議反映了一些情况，但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一點苗頭了，回到四川會感到…（不清）還是有個别的同志思想沒有通。基本上思想感情與劉、張的錯誤（不是劉、張個人），沒有完全分開。所以不管他主觀上如何，客觀上對劉、張錯誤加以解釋的·加以袒護的，討論報告時，個别同志這種觀點有流露，就是講彭家治同志。你那個講話，我們注意，記錄可能不完全，但這種思想一定會有的，回去後還會遇到的。不止一個人帶有這種思想的，彭家治同志是一個。 我認識康致中（建工部第一工程局革委會副主任）同志。(康致中站起來)你的思想未通。雖然是同姓，你也姓康，我也姓康，五百年前是一家。你頂著一個工人階級的招牌，完全用知識分子資產階級思想來腐触工人。你是這麼的，你是一個工人，你根本不是無產階級的。這不是我才講的，我是開始接觸你就講了。思想上還通羅！你是一個教員，國民黨師範學校畢業，作過小學教員，我們也是同行了。我也作過小學教員。 還有一個袁正蓉（女，四川醫學院學生，紅衛兵成都部隊「新總部」負責人，四川川省革委會常委)同志，一個醫生，畢業了嗎？ ==========第382页========== 38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袁正蓉：沒有。 康生：是内科的，外科的？袁正蓉：粽合。康生：會開刀嗎？袁正蓉：不會。 康生：我很注意醫生，我是有病的。請你給我看一下，我是不怕死的。 你是六○年畢業生嗎？也有好處。我原來也想作個醫生，幸好未作，不然就會分到醫院去了。有的同志思想並未完全通，一定會有的。覺悟有快點的，有慢點的，要耐心做工作。回去會遇到有人，有一小部分人，還會保劉、張，會保劉、張的錯誤，與你們不對頭。遇到怎麼辦？耐心做工作。因此不要給人家戴大帽子。實際上他不是真正保劉、張，他是保自己就是了。所以劉、張同志你自己要覺悟。我看一個簡報上說，彭家治說，劉、張錯誤已在這裡檢查了嘛，為什麼還寫在文件上呢？還寫上「革」與「保」、「紅十條派」與「反紅十條派」呢？那些問題是群眾中湧現出來的嘛！怎麼能說這些呢？是毛主席平反的，是「紅十條」肯定的嘛。彭家治說的就是要保劉、張。他是要保的。那好，保一個時候也好嘛！實際上是保自己就是了。 周恩來：說這話時劉結挺在座·聽到這話一聲不吭。這就不對了。劉結 挺同志呀，你們聽到這樣的話要立即表態·對不符合實際的要立即站起來反對，馬上頂回去。你是三十多年的黨員了。 康生：劉結挺、張西挺同志，總理這個講話很重要。你們要時刻注意 的。這是表現共產黨的一個黨性問題。講的時候應該立即站起來反駁。這些東西，也不能心口不一。那也不行。彭家治講這個話並不是保你們雨個人，人家是保他自己。他是幫你們的倒忙。是害你們。要這樣認職這個問題。遇到這個東西，這個人就要打我劉結挺了，是打倒你們兩個人的方法。當然主觀上不一定是這樣。客觀上是這樣回事。同志們，尤其是解放軍要準備。有少數人不理解，會遇到干擾。不贊成不要生氣，不要著急，不要戴大 ==========第383页========== 19691383 帽子。要耐心做工作，說明他認識，削才總理講了，有幾個同志留在這裡，思想不通的留這兒，有人會這樣想：丢了官了，丢了人了，見不到老婆孩子了。好像奇恥大辱。這樣想，完全錯了。留下是愛護他，不使他走到絕路，是要教育他，挽救他，說明他改正錯誤，按毛主席教導，犯了錯誤一看二幫，允許犯錯誤，但犯了一定要改。允許改正嘛！ 對待錯誤，尤其是反對毛主席的錯誤，反對中央的錯誤，離開中央的方針、九大的方針的錯誤，必須從思想上嚴肅地對待，嚴肅地鬥爭，前個時期，中央對你的錯誤是相當嚴肅的，張國華同志，你在四川川遇到這個錯誤，你不是沒有看到，你是看到的。你就不是嚴肅的態度，不是無產階級共產黨員的態度，總是有點個人打算，怕得罪人，怕鬥爭，怕字當頭，怕人家鬥你，怕丢官。不要怕嘛！怕得罪人。遇到錯誤一定不能調和嘛！還有另外的同志，也要注意這個問題，不但是這一條，還有另一條，犯錯誤的同志，要允許人家犯錯誤，也要允人家改正錯誤，說明人家改正錯誤，絕不一棒子打死。所以這一方面會遇到個别地方少數的這樣問題·江海雲同志，你是川大的，你們要改變那個情况就有相當困難·最近我看了新華社報導，有個記者沒有署名啊·姚希林、×××、×××，從成都寫來一個報告，講大這個老大難單位。這個記者很挖苦就是了。 周恩來：江海雲，你是否聽過遲群同志的報告？江海雲：聽過。 康生：蒯大富不見得比你不好，響噹噹的司令，都到內蒙勞動鍛鍊去 了。青年人改了就好。那人報告川大有個「32111部隊」… 吳法憲：講講那個「32111」：每天三頓飯，兩頓覺，一場球，一盤棋， 一本書一看壞小說，看黄色小說。你們四川川還下象棋呀！康生：這就是「32111」。這個事，記者是比較清楚的。你聽了清華大學 的介紹，還認為不行，蒯大富不比你差，比你江海雲響噹噹的呀！現在人家還願意改，你們學校要改變這種情况，真正用毛澤東思想 ==========第384页========== 38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解决不難，要有信心。碰到這樣的單位也不要說「老大難」了，只要領導上面明確了，這些事是可以解决的。這種老大難單位也要信心足·每個地區也會遇到這種情。另外一種情况，周家喻（重慶大學學生，重大「八一五」戰鬥團及紅衛兵重慶警備區負責人。 四川省革委會常委)同志，「八一五」工作有什麼困難吧？ 周家喻：有困難，我們要很好承認，改正錯誤。 康生：這個會，你「八一五」重慶的問題講得少，「紅成」的問題講得 少，總之要一分為二。重慶市革委會辦公室與劉、張辦公室差不多，你們人多些了。省革委辦公室要整頓，你們那裡也要整頓。你承認就好了。成都市偏向兵團、「八二六」多一點。重慶、成都辦事機構一千五百多人·起不到作用。承認重慶好，總之要一分為二看問題。並要首先看到自己的缺點、問題。成都的辦事機構要澈底改組，事情就是這樣了。總之要一分為二地看問題。按毛主席教導一分為二地看問題。總要首先看到自己的錯誤問題，這是一方面，就是保劉、張，實際上就是保自己。要看到這方面，會遇到一些困難羅。那麼還要看到另一方面，從我們會議中看到，也有另一方面，就是覺得對劉、張的批評不夠味道。這一方面，下去也會遇到的。我們真正是受過錯誤害處的地方，個别同志講得更尖銳的，尤其是删才看到總理念到核心小組還有劉、張·那就不滿意了。實際上這種思想也是不符合主席思想。這種思想實際上也是這樣子，他們不是真正說劉、張，不是真正對劉、張問題講的，他是表示他的正確，也是響噹噹的，呱呱叫的，他就忘掉了主席講的，對犯錯誤的同志不要一棍子打死，總是要教育，要幫助，要看嘍！這樣，這兩方面，比如我們工作做得不好，它就會妨礙團結，影響團結，妨礙十一條往下貫徹。當然，不會不遇到問題，遇到問題要耐心地做工作，拿主席思想，拿中央方针做工作，不要怕困難，不要怕引起攻擊。我不是講了，貴州省有個工廠經常打起來，你是「陳獨秀」，「康老 三」，而且另立山頭。貴州那個徐永章是犯錯誤的，回去檢查 ==========第385页========== 1969385 了，改了。他到貴陽鐵廠去，一個××不但罵了，而且打了。 周恩來：打了還簽了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康生：那個「二不」還是需要。地方同志也是需要。要學解放軍。不管 怎樣，只要姿態高，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高舉毛主席的批示「照辦」和你們的報告十一條，一切困難都可以解决的。而且我覺得，只要我們堅持這個方針，並不是抽象的那麼困難，也並不是還要過個七十年代。絕不是那樣子。所以，我看，革命，生產，工作，戰備也好，在這個七十年代的第一季度中間，一定會有大的起色。四川會出現一個新的面貌。總理不是講了嗎？一個紅彤彤的大後方，改為紅彤彤的戰略基地，實現毛主席的希望，定會落實，林副主席講，四川問題不解决，他不放心。我相信同志們的工作作下去，一定能讓毛主席、林副主席放心，這方面我要預祝你們新年勝利，祝同志們身體健康！ 周恩來：請黃永勝同志講幾句。 黄永勝：同志們，我沒有什麼話說。删才總理、伯達、康老給同志們作 了指示。六十年代剩下幾天了，七十年代將要到來了。今天中央同志歡迎你們過元旦。中國有句古話叫「送舊迎新」，你們回去過後要有一個新的思想，要把舊思想拋掉。要把山頭主義、宗派主義、小團體主義、無政府主義、個人主義那些東西統統拋掉，要有一個新的思想，一切按毛主席思想去辦，去指導我們的行動。四川之所以搞得比較落後，就是因為沒有按照毛主席思想辦事。而是按你們的思想辦事。所以我們在迎接七十年代到來，我們應該有一個新的思想，就要有一個新的姿態，就是一個革命的姿態，一個戰鬥的姿態，一個團結的姿態，一個嚴於律己的姿態，去搞好四川的工作。也要有一個新的作風，這就是要有一個戰鬥的作風，要有一個緊張的新作風，一切應骸從偉大領袖毛主席號召我們「要準備打仗」的要求，又要從林副主席指示「要用戰備的觀點去觀察一切，檢查一切，落實一切」·就是要有一個戰鬥的作風，去抓革命，促生產，促戰備。總之我們偉大的七十 ==========第386页========== 3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年代的到來，在各方面都應該出現一個新的氣象，出現一個新的面貌，我祝同志們在新的一年，一九七0年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實現無產階級政治·按照主席思想，主席的革命路線，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在各條戰線上取得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的新的更大勝利，在新的崗位上·新的工作中立新功！(熱烈鼓掌) 周恩來：吳法憲同志他還有幾件事，他還要講幾點·開始還有邱會作同 志、紀登奎同志、李德生同志，他們過問得勤，一開始他們就過問了。他們最清楚，每天都在過問四川川的情况。我補充一下。 大家對報告上有這一段話，就是幹部要參加集體生產勞動·所有群眾代表都不能脫離生產，其中青年知識分子要下放勞動·接受工農兵再教育。就是說參加革委會的群眾組織頭頭的。他本來未脫產·但是現在參加省、地、縣和送到工廠當了革委會成員後，就離開他的業務，脫離生產了，就做官當老爺，不勞動了，這怎麼行呢？我們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打倒走資派，挖修正主義根子，同時去掉官僚主義。脫離勞動是修正主義溫床·高高在上就脫離了群眾，不要脫離生產勞動，不要脫離實際，要經常下去。過去在下面生產是好好的嘛！有群眾代表性嘛！當委員就能把群眾的思想動態反映到革委會來。這就是生動的局面。這是一種朝氣蓬勃的氣氛。如果蹲在機關裡開會，那不是死氣沉沉了嗎？所以革委會要有群眾代表參加，一定要有新鮮空氣進來，一定要有基層代表委員，你們的任務就是要改造我們的領導機構。革委會是新的機構，為什麼都跑到上面來了？就不下去了？要能上能下嘛！你們看到中央推薦的一個典型，就是上海市的王秀珍同志嘛！是個工人群眾代表，上海市革委會的領導成員，九大後她是中央委員。回到上海，回到工廠裡勞動，那就很好嘛！她給中央一封信，也反映了活思想，三年很少勞動了·開始勞動不智慣·腰痛，腿酸·搞一會兒就智慣了。回到勞動中去很不容易呀！群眾看到是他們的人，才說知心話·意見就反映 ==========第387页========== 1969387 到革委會來了。你們討論好像有這樣一個活思想，好像是「造反一場空」，這完全是劉少奇的修正主義思想，是「造反做官論」，「勞動鍍金論」，勞動了就要當官，不對，這就是「修」了嘛！你們要鬥私批修。所以從工廠、公社基層單位來的，應該 一邊當委員，一邊還要勞動，要像王秀珍、呂玉蘭那樣才好。按主席思想辦事，培養新的無產階級作風·小將們應骸回去勞動，青年人更應該勞動鍛鍊，一邊勞動，一邊當代表，總是在下面時間多，開會時間少，才合理。 康生：就是聶元梓也參加五七幹校去了，她還是北京市革委會副主任。 譚厚蘭也下去勞動去了。 周恩來：北京那個中學紅衛兵的頭頭，下去勞動一年多了。但是還是北 京市革委委員嘛，到北京來還是要參加會議，但不一定每次都參加了。不要總在上面蹲著。到下面去蹲一蹲也好啊！ 康生：希笔你們把四川搞得紅彤彤的。 周恩來：戰備搞好，三線建設搞好，我們希鉴去看你們，是你們來見我 們哪，還是我們去看你們好？我們希望去看你們，最好每個地方都像一些兄弟省份搞得那麼好，革命、生產都搞得好。七十年代應骸如此·元旦有個社論，主要是鼓動大家往前進，我們有七億人口，偉大的時代，偉大的黨，偉大的人民，偉大的軍隊，我們搞好了是一個大震動。有個資產階級作家，韓素英，她是一個女的，到中國來參觀了一些地方，就說勞動在毛澤東的中國是光榮的，不是懲罰。 康生：蘇修就是把勞動看成是懲罰。 周恩來：通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更認識到勞動是光榮的了。 康生：張國華、梁興初同志，你們核心小組也好，常委也好，都要注意 啊！我們的經驗，不管哪個省，凡是有這個問題的，就是學生根本不下放·蹲在機關裡。四川也好，新疆也好，内蒙也好。這點你們革委會沒有堅持中央的指示，你說人家自由主義，無政府主義，你們自己就自由主義嘛！所以就出了一個「32111部隊」，這 ==========第388页========== 38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是兩種思想、兩種世界觀的大事。 周恩來：十一條措施中明確規定了辦事機構主要是解放軍，和原來的革 命幹部來抓。這是一場嚴重的思想鬥爭，是否按毛澤東思想辦事的大事。 吳法憲：我們四川這個會，從十一月五日到十二月二十七日，前前後後 除省軍區領導同志外，到現在已經是五十二天了。這個會議是逐步擴大的，由各軍分區、師的同志參加，後來又增加了一些軍隊、地方的同志。開了這麼長，今晚這個會議就結束了，閉幕了。中央常委，改治局的同志，只有葉群、汪東興同志有事外·其他同志都來了。總理、伯達、康生同志都作了很重要的指示·我個人完全擁護。希笔你們按主席指示辦事。會議開得這麼長。删才總理、康生講了，這個會開得比較好，我們按照毛主席思想、指示、方針、路線、方法進行的。特别是在中央直接領導下，主特下進行的。你們原來寫的報告，中央首長作了很多很重要的指示，總理看了改後，提了許多重要意見，也的唯向你們提了很多意見。也是因為大家努力，覺悟了，所以開得比較好。這次會議，總理、康老下的功夫很大，大小會都參加了。伯達同志寫文章、寫書很忙，刚才的指示非常重要。 康生：你們需要學智吳法憲、紀登奎同志，我們不是評功擺好。特别是 紀登奎同志作了大量工作，對革委會個別同志作了大量工作。還有邱會作同志。 吳法憲：中央首長作了很多指示，都是毛主席的聲音。這個會開得好· 是在毛主席指示、林副主席指示，中央直接領導下開好的。一切勝利都是在毛主席英明領導下取得的。都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林副主席在六二年七千人大會上講：中國革命幾十年來，實踐證明，凡是執行毛主席指示，按照毛主席革命路線辦事，我們革命事業就勝利·就發展，就前進。但是毛主席思想受到干擾時，我們的革命事業就受挫折，受損失，碰钉子。這次會議開得好，是毛澤東思想的勝利，回去怎麼辦：是個大問題。能按中央 ==========第389页========== 1969389 指示、報告辦事，按總理、伯達、康生、永勝同志的指示去做，真正能夠勝利。如果違背這些指示，還要受挫折，碰钉子，犯錯誤的。關鍵就在這裡。 周恩來：主要靠你們照毛主席的批示「照辦」就是勝利。這兩個字有兩 個關鍵問題，照，必須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才能照；要辦，必須撤底把宗派主義、派性去掉才行。不然怎麼辦？越辦越壞。這是要高舉偉大紅旗。 吳法憲：我向同志們作雨條檢討。一條是，這個會在總理領導下，我作 點具體工作，但作得不夠，另一條是，我們有個學校在成都，十 三航校，代號叫028，現在叫第四機校，初期對四川文化大革命作了點工作·以後錯誤越來越大，給四川川幫了倒忙，幹了許多違反毛澤東思想的事，做了很多錯事，陷在派性裡拔不出來。這次揭開了蓋子，批評了他們了。我向同志們檢討，希笔轉達給四川同志，希笔028同志，再不要插手地方文化大革命，沒有給你們支左任務。你們要按毛主席教導，搞好本單位鬥、批、改。要向本校同志作檢討，向駐軍作檢討，承認錯誤。 對這次會議的傅達，提幾點意見： 一、按照文件精神傅達，完全按中央規定辦事，傅達步子穩點， 方法要細，不要一下子鋪到社會上去，那樣可能搞亂，可能出現反復。對四川川文化大革命不利。按省革委、成都軍區的安排辦。到會同志一定要注意這個問題。不要個人回去一下子鋪出來了。引起群眾混亂。敵人知道乘機煽風點火，乘機破壞。執行這個報告、批示·敵人藏不住，揪出來，不然他們會乘機破壞。一定要提高覺悟，不能私人傅達。我請示總理，除了今晚上講話以外，以前首長的講話都收回來。按黨性辦事。收不收起來，是個考驗。帶走傅出去各取所需，一搞出來，搞到小報上去，油印，石印，鉛印也有，將來很不好。各取所需，派性利用，敵人也要利用。很危險，要收回來。同志們顧全大局，再發生這種事情，要追查責任。按黨 ==========第390页========== 3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的紀律，軍隊紀律，追查責任。為使會議順利傅達，不發生反復·動盪，不被動，更有利於團結·搞好傳達·搞好四川文化大革命要注意的。 二、就是「八一五」、「紅成」同志，或傾向「八一五」、「紅 成」的革命幹部、軍隊幹部·無論如何不能翹尾巴·受批評少一點，翹尾巴一定會犯錯誤。「八一五」不要翹尾巴。我給××同志提了很多意見·不是你一個的問題，不能利用劉、張錯誤壓兵團、「八二六」的群眾，劉、張自己檢討應承擔責任，錯誤在瀏、張身上，不在群眾。如不注意這一點，下一次犯錯誤就要輪到你們「八一五」、「紅成」了。那麼反過來，兵團觀點的同志，不要再袒護劉、張的錯誤，過去幫了倒忙，現在再幫就不行了。康老講是袒護自己，自己垮臺。也為劉、張垮臺製造條件。要按總理、伯達、康老的講話，積極說明劉、張糾正錯誤，才真正是從政治上愛護他們。真正按毛澤東思想辦事。 三、對省革委領導同志，要允許幹部犯錯誤，允許幹部改正錯 誤，不要犯錯誤就了不起，一犯錯誤就大搞特搞，這不好。要說明糾正錯誤，只能按文件、大會講的，不能超過這個以外去添油加醋，那就脫離批示、報告的軌道了。一切宣傅工作，按報告、批示、首長講話為準則，不要自己再搞提綱，夾雜很多東西·那樣要犯錯誤。離開這個以外是不允許的。回答群眾的問題，只能按文件、報告，許多問題要按毛主席、林副主席指示，以九大文件、黨章回答問題。才能真正說明他們改正錯誤。汗速改變四川川落後面貌。有的提出要發動群眾批判他們的錯誤，我們認為是不適宜的。不妥當的。只能由他們自己作自我批評，自我批評到一定的線，不能超出範圍，搞得太早，面太寬，不好。不能發動群眾來批判揭發。大量的材料夠多了，好幾十條了。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要讓他們檵續工作，他們表態了，圍繞在毛主席、林 ==========第391页========== 1969391 副主席、黨中央周圍，我們要支持他們，維護他們的威信·使他們好工作。 四、回去以後·一定要言行一致，一定要按毛澤東思想辦事，不 能再搞兩面派了，群眾組織名字不用了。規定了堅決照辦。回去以後不要不統一口徑，找到你們各人說各人的，五花八門那不好，要統一口徑，堅定不移地貫辙批示、報告，貫徹今晚中央常委同志的講話。一定要注意·要以無產階級精神、黨性保證，軍隊要保證。 五、就是要一些同志留下來，檵續讓你們學召一個短時間，提高 一下，把思想搞通，這是一方面，也是主要方面。另一方面，是保護你們，回去犒不好，群眾要發生問題。要揪要鬧，那就不好辦了。你們自己的話，群眾的話，對主席忠不忠，要看行動，回去要搞好，四川川問題要使毛主席放心，林副主席放心，黨中央放心。要使全國人民對大後方放心。要使解放軍放心。一定要實現你們的諾言。 這次會，二百五十多個同志，落實這個會的關鍵在你們，會開完了，空軍派飛機送你們回去，乘毛澤東思想東風，把四川工作搞上去！ 陳伯達：… 康生：×××同志要求回單位，你也暫時不回去，我們幫助你一下，坦 率告訴你，你怕把你留下來，趕快聲明。你總是有點滑頭。 周恩來：我們不說假話，是要把你留下來，可沒有壞處。是要回去的， 留下來的，不要那麼緊張。瀏、張回去，犯錯誤也算代表人物嘛！領導小組都回去。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你們跟著犯錯諛，怎麼不叫你們回去？你們在小範圍内影響大，希笔你們萬象更新。我在幫助你，自己開了小差，那就更要犯錯誤。反正王茂聚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真是不知耽，我們把他開除了。再不能走他們那條路，拿他們作反面鏡子，「自作孽，不可活」，不能學。 康生：×××同志，你聽中央的話沒有錯，我們不會害你的。 ==========第392页========== 3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周恩來：這是主席思想·新的九大政治局，就證明暸嘛！犯了錯誤改正 的都選上了，也不是都選上，你現在還是革委會副主任嘛！現在 二十七日了·絕大多數六九年送你們回去過新年，留下的好好學智，過年再回去。 (大家歡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2” ”說明：根據雨份當時傳達原件（一為手抄件，一為油印件）综合整理。圆括號中的文字是原件上有的。為便於局外人理解，略加了一點注釋在方括號中。 ==========第393页========== 1970 ==========第394页========== ==========第395页========== 19701395 康生接見出席中央和全軍整黨建黨工作座談會全體同志時的講話（1970.4.18.) 【記錄稿，未經本人審閱】 同志們：有些問題想和同志們談一談，交換交換意見。我覺得這次會議開得還好。之所以好，首長就是紀登奎同志、郭玉峰同志以及其他幾位領導同志，在未開會前做過長期的準備工作，調查工作，研究工作·所以心裡有底了，這是第一。 第二，由於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指導的八三四一部隊在六廠二校做過典型的實踐工作，這方面對我們的會議有很大的幫助，紀登奎同志與其他同志親自到六廠二校去檢查過，接觸過，此外，也有同志們的努力，各地方交換的經驗很多。 所以，這方面應當說，學智了主席著作，學智了林副主席的「九大」報告，學智了六廠二校的經驗，交換了各地方的經驗，討論了文件，思想上、理論上有所提高。 有些政策問題大家也交換了意見。政策問題，各地方是平衡的、就是一個單位元，這一個部分同那一部分也是平衡的。 所以·任何經驗，必須結合具體的單位，具體的地區、具體的環境來運用，不能硬套。有些問題咱們在會議上覺得可以了，但是在實踐中間感到還存在著問題。對一個問題，總是象毛主席所講的，實踐，理論·再實踐，不斷的提高，不斷的修正，不斷的發展。 你們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各地方的負責同志要抓這件事，但是負責同志抓的不夠，這個批評完全對。 删才我在汽車上又回想了一下，在全國解放以後·叛徒劉少奇、安子文領導的組織部，我是沒有去過的。人家不大高興我去，我也不太高興去。我常常想到一個問題，在取得了全國政權的條件下，黨的建設到底應該怎麼做？這個問題在世界上所謂已經解决了，實際上在斯大林時 ==========第396页========== 39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代是沒有解决的·那個時候赫魯曉夫還沒有上臺·矛盾還沒有暴露。所謂解决，也就是斯大林時代的聯共黨史實行的那五條原則·那五條原則當然是對的，但是那五條基本上還是同他布爾什維克化十二條差不多· 一般的來講，沒有針對取得了全國政權以後這個黨應該怎麼做。這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做組織工作的人，總是常常不做思想工作，常常把思想工作同組織工作割裂開。這一點，我自己是有經驗的。一九二八年我做過江蘇省委組織部長，一九二九年我又在中央組織部做工作。我本身就是這樣，做組織工作忙於組織事務，不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工作。這件事不只是我，當時很多同志都是這樣的，當然不包括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大家昨天晚上已經知道了，毛主席做過黨的組織工作。 由於長期形成的這麼一種智慣，直到延安整風的時候，毛主席在整風報告中提出雨個問題，使我深刻的想了很久很久。 一個問題，有的人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沒有入黨。過去我就沒有想過思想上入黨的問題，總是覺得組織上入了黨，大概思想上也就入了黨，否則他為什麼加入共產黨呢？這正如林副主席所講的四個第一，思想工作同政治工作有關係。但是，做政治工作的人有時不把思想工作放在第一。你們讀毛選就可以看到，毛主席在整風報告中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另一個問題，毛主席在整風報告中講，主觀主義是黨性不純的第一個表現。這件事對我也有相當大的啟發，平常想，誰沒有一點主觀主義呢，怎麼還是黨性不純的第一個表現？從前暸解黨性不純就是不服從紀律，不好好工作，說怪話，消極怠工，貪汀腐化等等·這是大家懂得的，但是·說主觀主義是黨性不純的首要表現，·我就沒有想過。 所以，主席提出這個問題·就是把建黨的工作，黨的組織工作，提高到思想工作方面去了，提高到政治方面去了，一直提高到哲學世界觀方面去了。 主席的整風報告發表了幾十年·但是做黨的組織工作的人·不注意或者不十分注意思想工作，直到現在還是存在的，沒有完全實行的。當然在毛主席的領導下，通過過去的整風·毛澤東思想直接為廣大群眾所 ==========第397页========== 1970397 學智、所掌握、所運用·那比以前還是大大的提高了·但是並不說已經完全解決了。 拿現在的全國整黨工作來看，根據同志們的報告，取得了很大成績，這是事實，這是同志們運用毛澤東思想的一個重大勝利。整個的整黨工作取得了重大的勝利，這是毫無疑義的，但是，現在全國整黨工作存在的問題是什麼呢？存在的問題不少，我覺得首先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從思想上暸解整黨工作抓的還不夠。 譬如說，從你們的文件中間來看，全黨真正的學智黨章，報紙上解釋黨章，黨的刊物上介紹黨章的文章，還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從材料中間看·廣東抓的比較緊，黨章通過一周年的時候，《解放軍報》寫了 一篇文章，現在《人民日報》轉載了，也加以注意了。但是，從文章的本身來看，解釋黨章本身的很少，主要是講的體會。 全國積極的擁護毛主席的整黨「五十字」方針，在會議上大家都充分的講了。但是，「五十字」方針到底怎樣瞭解，並不是完全一致的，也並不是很深入的。我看你們簡報上講「五十字」方針的討論也是各式各樣的意見，這很好嘛！大家交換意見嘛！但是，由此可見，思想方面·解釋工作方面，還要做大量的工作。 總而言之，提出一個問題，各地方整黨頭一條只是說要思想整黨·這是大家一致的意見。但是思想工作到底怎樣做？並不是那樣很具體。 譬如說，毛主席的「五十字」方針，各地方也好，在我們的會議上也好，大家很注意這個問題，很擁護這個問題，很強調這個問題，這是完全對的，因為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嘛！大家知道，一九六 七年十月青海省的同志提出來，他們那裡是不是可以整頓黨的組織，恢復黨的組織生活？毛主席在這個電報請示上作了批示，針對文化大革命中間所發生的問題，對整黨建黨作了高度的概括。全國全黨的同志注意它·學智它，研究它，不是偶然的。但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可以看到，還得注意雨個問題，一個問題就是把「五十字」方針孤立起來，把歷史方面割斷，有時候強調得好像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只是從「五十字」方針開始的，我們中國共產黨的建黨路線只是從「五十字」方針才 ==========第398页========== 3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開始的·就是從一九六七年十月才開始的。這一點昨天陳伯達同志講了，事先我們也交換了意見，不能把整個黨的歷史、把整個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同「五十字」方針截然割裂，同志們學召、理解「五十字」的整黨方針，必須同整個的毛澤東思想、整個的毛主席的建黨路線聯繫起來。我們「九大」通過的新黨章總綱的第四段·記載了這樣的文字：「半個世紀以來，毛澤東同志在領導中國完成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鬥爭中，在領導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鬥爭中，在當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反對帝國主義、反對現代修正主義、反對各國反動派的偉大鬥爭中，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和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檵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我現在提出這個問題·就是這樣·無論在民主革命中間、無論在社會主義革命中間、無論在社會主義建設中間，也無論在國際鬥爭中間，都貫穿著雨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毛澤東思想同馬克思列寧主義思想的發展是一樣的，是在同階級敵人和黨内雨條路線的鬥爭中間發展肚大發楊起來的。同志們回顧一下，在民主革命中間、毛主席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路線同形形色色的「左」的右的機會主義路線進行了尖銳的鬥爭，開始是同陳獨秀右傾機會主義作鬥爭，以後同瞿秋白的「左」傾機會主義作鬥爭，同李立三的「左」傾機會主義作鬥爭，然後同王明、博古、張聞天的「左」傾機會主義路線作鬥爭，然後又同張國濤的右傾機會主義作鬥爭；在社會主義革命中，同叛徒、内奸、工賊瀏少奇在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農村走集體道路還是走個體道路問題上進行了鬥爭，將來五卷出版的時候，更可以看的清楚了，然後又同高崗、饒漱石、彭德懷、張聞天等人作鬥爭，在農業問題上同鄧子恢作鬥爭，一九五九年同彭德懷作鬥爭；文化大革命以後同以劉少奇為首的叛徒集團作鬥爭，在每一個階段中都有黨内兩條路線的尖銳鬥爭，每一個階段都是雨個階級，兩條道路、雨條路線鬥爭的過程，也是整黨建黨的過程，也是毛澤東思想發楊光大的過程，也是我們黨在毛主席領導下更加前進，更加鞏固，更加團結，更加提高的過程，我們所以 ==========第399页========== 1970399 能夠戰勝階級敵人，取得中國民主革命的偉大勝利。取得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骰的偉大勝利，在國際上取得反對現代修正主義的偉大勝利，都是由於有毛澤東思想作為我們的指導思想和我們的行動指南。毛澤東思想包括組織上的建黨的思想在内，所以不要把毛澤東思想同毛澤東的建黨思想、同整個的毛澤東思想包括哲學的、經濟的、政治的、階衱鬥爭的思想割裂開，似乎除了毛澤東思想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毛澤東的建黨路線。因為黨領導一切，毛主席語錄的三十三個部分，起碼大多數是關於建黨的問題，哪裡只有「五十字」的方针呢！如果把「五十字」方针同整個黨的歷史，同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割裂開，那就不會暸解到「五十字」的建黨方針，如果把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同整個的毛澤東思想割裂開，就不會真正的瞭解毛主席的建黨思想。 你們不是常拿《毛主席語錄》嗎？你們打開語錄看一看，第一部分是講共產黨，第二部分是講階級和階級鬥爭，第十部分是講黨委領導，第十一部分是講群眾路線，第十二部分是講政治工作，第十六部分是講教育和訓練，第十七部分是講為人民服務，第十九部分是講革命英雄主義，第二十三部分是講調查研究·第二十四部分是講糾正錯誤思想，第 二十五部分是講團結，第二十七部分是講批評和自我批評，第二十八部分是講共產黨員，第二十九部分是講幹部、第三十三部分是講學智，這些部分直接講到黨問題，其他部分也涉及到黨的問題。 所以不要把「五十字」方針同整個黨的歷史、毛主席的整黨建黨思想割裂開，不要把毛主席的整黨建黨思想同整個毛澤東思想割裂開，指導整黨建黨工作的同志，必須全部去學智掌握毛澤東思想。這是一方面。我們過去在這方面沒有和同志們交換意見，這不怪同志們。 另一方面·大家很重視「五十字」整黨方针，但是到底「五十字」包含那些問題，怎樣認識、有各式各樣的意見。這個問題，去年十二月 二十二日，我在六廠二校整黨建黨座談會上講過一下。我說不能把「五 十字」作為籠統的口號，應當有個具體分析，我也給同志們講過，一九 六七年十月中共青海省黨的核心小組向中央關於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單位，是不是可以恢復黨的組織生活的請示，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的這 ==========第400页========== 4o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麼五十字：「黨組織應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這是針對叛徒劉少奇的叛徒路線講的：「應能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這是針對文化大革命中有些黨員脫離群眾的現象講的；「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這是針對叛徒劉少奇的「階級鬥爭熄滅論」講的，針對劉、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問題講的；「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這是針對叛徒劉少奇的「馴服工具論」講的，這都是有當時的針對性的。那就是說·在文化大革命中間發生了一些問題，毛主席又把他的建黨路線結合當時的具體情况，作了一個高度的概括，概括成「黨組織應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應能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锋隊組織」，但是·這個高度的概括，我刚才講了，離不開當時的形勢，我們學智「五十字」方針，一方面，不應當割斷歷史；另 一方面，要善於分析，到底包括那些内容。 首先·我們研究「五十字」方針·應當看它基本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黨章所講的：中國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黨，是無產階級的先锋隊組織，這是說明黨的性質問題。這樣一個先鋒隊的黨，它必須具備一個什麼樣的條件呢？首先，它是先進的部隊。這一點在「五十字」中間沒有明確提出來。有的同志說，到底那個為重點·大概他還沒有完全看懂。基本的問題，本身就是一句話，黨是無產階級先锋隊的組織。所謂先鋒隊，就是先進的部隊。所謂先進的部隊，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部隊。沒有這樣的東西，有什麼階級鬥爭呢？沒有這樣的東西，有什麼無產階級專政呢？很清楚，我們整黨首先要從思想上整黨，就是這個意思。「五十字」方針雖然沒有講到用馬克思列寧主義去武装，但是毛主席用先锋隊組織表達了這個問題。從字面上看沒有寫，但是如果離開馬克思列寧主義，離開毛澤東思想就沒有什麼先進的問題。所以，我說這一黏也反映了我們在黨的工作方面不重視思想性的問題’不著重思想第一。大家很清楚，沒有毛澤東思想，很多東西都沒有嘛！沒有毛澤東思想·就沒有我們偉大、光榮、正確的黨；沒有毛澤東思想，就沒有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沒有毛澤東思想，就不可能長期的進行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沒有毛澤東思想，就不可 ==========第401页========== 1970401 能戰勝一切修正主義以及「左」的右的機會主義·也不可能戰勝劉少奇叛徒集團。 一個共產黨員，首先的一個問題·是思想入黨。我們的黨是先進的·是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一個無產階級的黨。 我們這個黨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的，這是講的什麼呢？這是講的我們黨的階級基礎，講的我們黨的組織不同於一般的群眾組織。它是無產階級的，但不是所有的無產階級都可以入黨；它是革命的，但不是所有的革命者都可以入黨；只有無產階級的革命的而且是先進的分子才可以入黨。也就是說，贊成馬克思列寧主義，擁護毛澤東思想，學智貫撤毛澤東思想這樣的一些人才能入黨。這種先進分子必須熱愛毛主席，熱愛共產黨，就是你們講的「三忠於」、「四無限」，這種先進分子必須為人民服務，進行階級鬥爭，敢於英勇的犧牲，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敢於進行自我批評，特别是敢於同階級敵人作鬥爭。這是我們的階衱基礎。 在整黨中間，有些地方不是犯了錯誤嗎？在前一個時期，存在著把黨的水準降低到革命群眾的水準的問題。在座的同志你們都知道，曾經有一個時候發生所謂誰領導整黨的問題，是以共產黨的黨員中間忠於毛主席的革命幹部、部隊的幹部、支左的幹部為核心領導整黨，還是以紅衛兵各式各樣的那些所謂造反派領導整黨的問題。有些領導同志、老共產黨員也一時糊塗，把黨的水準降低到群眾的水準。 同志們要問，我們整黨不是要實行群眾路線嗎？又說實行群眾路線，又說不要把黨的水準降低到群眾的水準，這如何理解呢？群眾路線實際上就是階級路線、黨的路線，也就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群眾路線同黨的領導是分不開的。右傾機會主義作群眾尾巴，極「左」思潮的人可以走到否認黨的領導，所有這些思想在整黨中間都應該肅清。大家記得文化大革命中間不是產生了一個「二月逆流」嗎！「二月逆流」時，譚震林在政治局會議上大發渗論，說文化大革命中只講群眾路線不要黨的領導，他說這叫作形而上學。可笑的很，他大概也不曉得形而上學是什麼東西。總而言之，他把群眾路線同黨的領導對立起來。 ==========第402页========== 4o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實際上「二月逆流」的幹將們否定了黨的領導，當時我們反駁譚震林你把毛主席擺在那裡去了？毛主席是我們黨的領袖·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領導的怎麼沒有黨的領導？！我們揭露他說這樣的話實際上是否定黨的領導，否定毛主席的領導。 黨組織應當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黨和群眾的關係·是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也是個辯證關係。要領導群眾，就要依靠群眾。所以，我們的整黨是開門整黨，放棄黨的領導是錯誤的。不依靠群眾也是錯誤的。這兩方面是辯證的。所以，要進一步理解怎樣叫作「領導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群眾」，不是群眾領導黨，而是黨領導群眾。不能脫離群眾，要走群眾路線。有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有了毛澤東思想，有了無產階級先進分子·廣大群眾才能進行階殺鬥爭，才能同階級敵人進行戰鬥，沒有先進的隊伍，先進的思想、先進的階級基礎和廣大群眾的擁護，怎麼進行階級鬥爭呢？即是進行了也是要失敗的。古巴的格瓦拉不是說他在那時進行階級鬥爭嗎，結果怎樣呢？我删才講的這一條，是針對叛徒劉少奇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和黑《修養》講的。黑《修養》只是講「修養」，不進行階級鬥爭，黨必須在階級鬥爭中才能領導革命到勝利，才能鞏固無產階級專政。 還有一個「朝氣蓬勃」，就是要實行民主集中制，造成一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紀律又有自由，又有統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生動活潑的政治局面，而不是作「瓢服工具」。有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有了毛澤東思想，有了先進分子加入黨，有了廣大革命群眾，一方面領導他們，一方面又要向他們學智，依靠他們去進行激烈的偕級鬥爭，在黨内實行民主集中制，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這樣黨就成為一個先锋隊組織。這樣的黨，在蘇聯來說就是列寧的黨，在中國來說就是毛澤東的黨。 所以，對「五十字」的理解，一方面不要割斷聯繁，另一方面不要當作籠統的一個口號，要有具體的分析，具體的理解，在理解過程中·就可以看到毛主席的指示是一個整體，伯達同志昨天晚上不是念了毛主席一九三七年給陝北公學的題詞嗎，毛主席在題詞中說：「要造就一大批人·這些人是革命的先锋隊。」這裡也是講的「先鋒隊」，關於「先 ==========第403页========== 19701403 锋隊」的問題，毛主席也不只是在一九六七年才提出來的。毛主席接著說：「這些人具有政治的遠見，這些人充滿著鬥爭精神和犧牲精神。這些人是胸懷坦白的，忠誠的·積極的，正直的。這些人不謀私利，唯一的為著民族與社會的解放。這些人不怕困難，在困難面前總是堅定的，勇敢向前的。這些人不是狂妄分子，也不是風頭主義者，而是腳踏實地富於實際精的人們。」你們學智「五十字」方針，可以和它聯繫起來。 你們學智「五十字」方針，也可以和接班人五條聯繫起來。接班人頭一條，就是要懂得馬克思列寧主義，不是犒修正主義，這就是「五十字」方针所說的先進分子；第二條，要為絕大多數的人服務，不是像赫魯曉夫那樣為少數的資產階級服務，這就是「五十字」方针裡面所說的階級鬥爭；第三條，要團結絕大多數人，甚至要團結同自己意見不同的人一道工作，這就是講怎樣領導群眾團結群眾啊！第四條、第五條是民主集中制問題，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問題，這就是生動活潑嘛！ 所有這些問題，就是說我們學智毛主席的思想，學智毛主席的方針、路線，不能不求甚解。毛主席說，馬克思主義的靈魂，在於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所以我說，大家重硯「五十字」方針是對的，但是，第 一，學智毛主席的思想，不要割斷歷史；第二，不要不求甚解，當作口號，要作具體分析；另外，要下一點工夫，我們的思想才能統一起來。這是我要和同志們講的第一個問題。 我要和同志們講的第二個問題，我删才講了，由於我們工作做的不夠，所以各地方也好，我們這次會議也好，對於黨章的學智重硯不夠。比如·我腳才說了，現在報紙上解釋黨章的文章，都是一些體會感想等等。對於黨章本身的解釋，我們沒有作，《紅旗》雜誌也沒有作，你們也沒有作，在會議上也沒有專門討論。黨章總綱中很多問題需要解釋，比如說，什麼叫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為什麼說這是毛主席創造性的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為什麼這是馬克思列寧沒有解决的一個問題。大家學智具體政策是對的，是非常必要的。但是不要因為注意具體改策而放鬆了對於整個黨章的學智。 最近，蘇聯修正主義在《共產黨人》第四期上發表了一篇文章，有 ==========第404页========== 4o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氣無力的批判·誣蔑我們的黨章，這說明我們的黨章打中了他們的要害，使他們膽戰心驚。 所以在黨章的問題上·我們同黨内外隱藏的敵人·在進行著一番激烈的鬥爭。是擁護黨章，還是反對黨章，還是對黨章表示漠不關心，這都是問題。 一九六七年一月·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提出要修改黨章，首先指示我們，要動員基層黨組織參加修改黨章，修改黨章過去都是領導機關搞，這一次毛主席說要動員基層的黨員參加修改黨章，並做了一個示範，把這個任務首先交給上海的同志。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央、中央文革根據上海同志採取領導和群眾相結合來修改黨章的經驗·向全黨、全軍、全國發出了關於修改黨章的通知，發動各個方面特别是基層黨組織參加這個工作。這個通知發下去以後，在全國範圍內一場波澜壯闊的群眾性的修改黨章的運動就展開了。全國上下各個地方，凡是有條件的地區、部門、單位都廣泛地發動了黨内外的革命群眾進行了熱烈的認真的討論和修改，並且提出了許許多多的修改草案。中央機關凡是有條件的都起草了一份。據我知道，組織部起草了一份，中央辦公廳起草了一份·黨校起草了一份，各省市粽合了一下下面的意見’送到中央來的一共一百二十六份。從一九六七年毛主席發出指示到一九六八年黨的八屆十二中全會，整整經過了一年的時間·從下而上來修改黨章·這在共產主義運動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這也證明經過文化大革命，各地的黨員和革命群眾敢於打破迷信，敢於修改黨章，敢於負責，有的還搞的不錯。應當說現在的黨章，一方面是根據了毛主席的指示原則。另 一方面也集中了廣大幹部和革命群眾的集體智慧。總而言之，整個的過程是經過了從下而上，從上而下的幾次反復討論，一九六八年集中到 十二中全會各個小組進行了熱烈的討論。提出了各式的修改意見。中央文革根據十二中全會的意見寫成了黨章草案，然後再發下去討論，十二中全會到「九大」以前，又在下面充分的進行了討論，集中了各方面的意見到中央來·然後中央吸收一些好的意見，經過修改，作為黨章（草案)提到「九大」。「九大」各小組又充分地進行了討論，四月十四日 ==========第405页========== 19701405 才最後通過。 這樣通過修改黨章，就實現了廣泛的有領導的黨内的民主·這種民主生活，可以說在黨內以及在外國儻中間是沒有過的，這實際上是最大的民主。 另一方面，通過修改黨章，把黨員、群眾的積極性和對黨的責任心都調動起來了。大家開動腦筋，反對劉少奇「八大」搞的那個黨章，共同凝了新的黨章，新黨章把「八大」的六十幾條變成十二條。這是毛主席的指示，說要通俗易懂。這個黨章有毛主席的指示，有廣大群眾的智慧。在我們修改中間，參照了馬克思起草的第一個黨章一共產黨法規，也參照了列寧一九零三年起草的那一個黨章。我們去掉了形式的繁瑣的東西，把精華吸收到我們的黨章裡面來了。那麼，我們怎麼看這個黨章呢？我沒有和同志們正式交換意見，但是我覺得「九大」通過的新黨章有五個特點。 第一個特點，新黨章重新明確規定了黨的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我們「七大」的黨章明確規定：中國共產黨是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與中國革命實踐相結合的毛澤東思想作為自己革命的指標。 這一點我要說明一下。在一個時候，有一種錯誤說法，說「七大」的黨章是叛徒劉少奇搞的，實際上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當時有一個修改黨章的委員會，名義上是劉少奇作頭子，但是要把毛主席的思想寫在黨章上，這是延安整風運動的一個結果，就是說，是反對王明的修正主義，反對一切機會主義，反對彭德懷投降主義，反對王明「左」右傾機會主義的一個結果，所以在這個中間反映到黨章修改委員會裡面，寫上了毛主席的思想。劉少奇招搖撞，說是他起草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不然同志們就不能理解，為什麼劉少奇和鄧小平在「八大」的時候有毛澤東思想取消了。在當時延安整風那樣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運動情况下，把毛澤東思想寫進黨章是全黨的要求，叛徒劉少奇不能不在表面上表示同意。但是一到進城以後，經過社會主義革命，他同一些叛徒們，對毛澤東思想就更加抵髑了·毛凙東思想是要逐渐地消滅階級、消 ==========第406页========== 4o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滅剝削，他們就用許多藉口把毛擇東思想取消了。 「九大」的新黨章首先一條，明確規定了黨的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這個問題，也表現了兩條路線鬥爭的過程。「七大」寫上了，「八大」取消了，「九大」再寫上，不僅寫上·而且通過總綱把毛澤東思想作了一個概括。 同志們可以仔細的研究一下，總綱的第一段就是一句話：「中國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黨的性質是無產階級的。這個黨是幹什麼的呢？第二段說：「中國共產黨的基本綱領，是澈底推翻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殺，用無產階殺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黨的最終目的，是實現共產主義。 第三段：「中國共產黨是由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鋒隊組織。」這是說的階級基礎。（注：有的人記的是：這是說的黨的組織。) 第四段：「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作為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毛澤東思想是在帝國主義走向全面崩潰、社會主義走向全世界勝利的時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這比「七大」的時候·對於毛澤東思想的評價大大的提高了。 第五段：「半個世紀以來，毛澤東同志在領導中國完成新民主義革命的偉大鬥爭中，在領導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鬥爭中，在當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反對帝國主義、反對現代修正主義、反對各國反動派的偉大鬥爭中，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和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檵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第六段：「林彪同志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最忠誠、最堅定的執行和捍衛毛澤東同志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林彪同志是毛澤東同志最親密的戰友和接班人。」 大家可以看到，它的順序是黨的性質、黨的目的、黨的組成部分、黨的理論基礎、黨的領袖·最後講我們這個黨是偉大、光榮、正確的黨。 我覺得，「九大」的黨章，對於主席的理論、思想的概括是比較好 ==========第407页========== 1970407 的。第八段是講「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是毛主席創造性的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個問題在過去的馬克思主義隊伍中的認識是不一致的，拿我本人來講，過去並不是那麼很清楚。社會主義社會在馬克思列寧的書上講，叫做「一個過渡階段」。大家知道所謂「過渡階段」在一種意義上講，它是從一個社會發展到另一個社會。從這個意義上說，任何雨個階段之間，都可以說是一個過渡階段。比如說，從原始共產主義社會到氏族社會，從氏族社會到封建社會，從封建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都可以說是「過渡階段」。但是過去人們不暸解·所謂「過渡階段」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一個比較短的時期，一個過渡。不曉得同志們是怎樣想的，老同志們你們想想，過去我們認為從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中間總是比較短吧！列寧講過，就是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第一個階段。你們去翻一翻《國家與革命》，總是覺得階段比較短，很快可以到共產主義。蘇聯修正主義現在還是這個看法。一個時候說，他們已經進到共產主義，那是骗人的。修正主義是另一個問題了，但是馬克思主義者本身總覺得社會主義社會就是一個「過渡階段」，它不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範疇。但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根據他的理論和實踐，認為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不是一個「過渡階段」。所謂「歷史階段」是歷史範疇的階段，就像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是人類的歷史發展中間相當長的歷史階段，這個「歷史階段」，一個叫「相當長」，一個叫「歷史階段」，這裡面起碼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糾正了一種混亂思想，共產黨員總是希望共產主義很快到來，但是主席經常講，這是很長很長的一個歷史階段，不是幾十年而是一百年到幾百年。所以，這句話值得同志們好好想一想。 下面接著說，「在這個歷史階段中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這個問題，實際上是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沒有完全解决的、資本主義國家沒有當權的黨，現在不是那麼迫切，但是社會主義國家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黨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弄清楚，甚至於不贊成。社會主義社會不但存在著階級，而且整個的歷史階段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這個問題涉及到一系列的理論問題。你們找 ==========第408页========== 4o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一找過去那些政治經濟學教科書，以及我們過去的「土改大綱」，是怎樣劃分階級的，是從經濟上、從剝削地位上劃分嘛！主要從經濟範疇上劃分階級這是對的，是馬克思主義的。但是，毛主席看階級問題，他是結合起來看的。不僅從經濟範疇來看，而且還從政治範疇，思想範疇來看。在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階級鬥爭與資本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階級鬥爭有本質的不同。資本主義社會階級的存在，特别突出的表現在經濟剝削關係上·社會主義社會中間的階級，雖然也存在著經濟方面的矛盾，但是表現在思想範疇、政治範疇方面、那就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殺鬥爭，存在著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雨條道路的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存在著帝國主義和現代修正主義進行顛覆和侵略的威脅。從這樣的觀念出發，才能懂得蘇聯為什麼由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變成社會法西斯，變成社會帝國主義。從這樣的觀念出發，才能懂得為什麼在中國共產黨内產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當然那個時候說現代修正主義的威脅，還不那麼明顯，昨天晚上你們聽了總理的講話就可以知道了。的確存在著這麼個危險。換句話說，存在著這個矛盾，怎樣解决呢？「這些矛盾只能靠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决。」你們開了一個月的會，這句話不一定完全都弄清楚了。你們提出不斷革命和檵續革命是不是一個意思？這個間題，在「九大」談過，實際上所謂不斷革命就是檵續革命。這是翻譯名詞不同。 什麼叫做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論」呢？這個問題就大了，馬克思講過不斷革命論，列寧講過不斷革命論，毛主席講過不斷革命論，托洛茨基、中國的瞿秋白、陳獨秀也講過不斷革命論。黨章上所講的「只能靠馬克思主義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决」，這裡面包括幾個含義，我簡單說一下。所謂不斷革命論，就是我們講的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的檵續革命。大家看到林副主席的政治報告和黨章上的名詞運用不同，就發生疑問，不斷革命和繼續革命是一個名詞，兩種翻譯方法。大家不必在這上面多費時間了。這雨個詞為什麼不統一呢？因為在馬列主義史上經常用的是不斷革命這個名詞，所以主席同意用這個名詞。 ==========第409页========== 19701409 關於「不斷革命論」的問題，我簡單說一下。一八五零年，馬克思、恩格斯在第一國際中央委員會發布的《告共產主義同盟書》以及馬克思在《論法蘭西階毅鬥爭》這篇文章上·第一次提出了不斷革命的問題。所謂不斷革命它的歷史就是這麼來的。列寧在一九零五年《黨對農民運動的態度》這篇文章中提出了這個問題，馬克思、列寧提出的不斷革命同毛主席講的間題，有所不同。馬克思、列寧講的不斷革命有個共同特點，都是講從民主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不能停止在民主革命階段，應該不斷的檵續搞社會主義革命。主要講的是這個問題。他們沒有講從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這個階段的問題，因為他們那個時候還沒有遇到這個問題。從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也要檵續革命，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發展的。歷史我就不多講了。我就講一下在黨章上怎樣去學智。暸解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發展。這裡包括兩個含義，一個含義就是不斷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下的檵續革命實際上是一個意思。準確的說·應當是「這些矛盾只能靠毛澤東同志發展了的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和實踐來解决」，毛主席很謙虛，勾掉了「毛澤東同志發展了的」這幾個字。要暸解為什麼說毛主席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論。毛主席不是講民主革命到社會主義這個階段，而是講從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這個階段，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這個階段。所以，這方面是個很重大的發展，這是一條，還有一條，毛主席的不斷革命論是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這個問題文字上沒有表達出來，但是同志們要知道·毛主席的檵續革命包括兩個含義，第一，是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這個階段與馬克思、列寧所講的階段不同；第二，毛主席講的不斷革命論，包括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 這方面同志們可以看一看一九五八年黨的八届六中全會《中央關於人民公社若干間題的决定》，這是毛主席親自起草的。文件中說我們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不斷革命論者。我們認為，在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之間，在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之間，沒有隔著也不許隔著萬里長城。我們是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論者，但又是馬克思主義的革命發展階段論者。我們認為，不同社會階段，反映了物質變化。不應把這些不同 ==========第410页========== 41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質的階段互相混淆起來。意思就是不能把民主革命同社會主義革命混淆起來。否定不斷革命就是右傾機會主義，否定階段就是「左」傾冒險主義。所以，有階段的不斷革命論，是真正的發展了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就是毛主席的不斷革命論。 在社會主義社會中間，要檵續革命，採取什麼形式呢？我們黨章上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政治大革命。」這是毛主席的偉大創舉。不但是理論上闡述了社會主義條件下的不斷革命、檵續革命，而且找到了革命的形式，這就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所以，我們說黨章首先一個特點，就是明確了毛主席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明確規定了毛主席的思想作為黨的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 黨章的第二個特點，明確規定了林彪同志是毛主席的接班人。黨章上講了。「林彪同志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最忠誠、最堅定地執行和捍衛毛澤東同志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林彪同志是毛澤東同志的親密戰友和接班人。」新黨章明確規定這一條，這是關係到我們國家的前途和命運的一件大事，是關係到世界革命的前途和命運的一件大事，這是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永遠不變顏色，澈底地遵照毛主席的思想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永遠沿著毛澤東思想的航道勝利前進的根本保證。這個問題是中國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現在蘇修特别攻擊我們這一點，這恰恰是我們最重要的一點。我覺得部隊的同志在整黨中間特别要深刻的理解這樣一個問題。 黨章的第三個特點，就是概括的闡述了毛主席檵承、捍衛和創造性的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這從删才我講到的那些間題中就可以看得出來。毛主席指出了社會主義社會是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而不是很短的過渡時期。在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的問題上，存在著階級鬥爭的問題上，在社會主義社會檵續革命的問題上，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問題上，過去馬列主義書籍上都沒有或講的很少，只有毛主席解決了。在蘇聯，托洛茨基也歪曲過 ==========第411页========== 1970141 馬克思、列寧的不斷革命論，他的不斷革命的理論是什麼呢？他的理論就是不斷革農民的命，反對工農聯盟，認為無產階級對農民還要專政·這同馬克思、列寧所講的不斷革命是根本對立的，是反革命的。中國托洛茨基陳獨秀，曾經一個時期宣傅過托洛茨基的不斷革命論，他也否定中國農民的革命性，否定中國無產階殺能夠領導農民進行新民主主義革命，從而進行社會主義革命。變節分子瞿秋白，曾經利用「左」的面目，提出他的不斷革命論，這也就是歷史所講的「一次革命論」。他否定革命階段論，毛主席說我們是不斷革命論和革命階段論統一論者，「左」傾冒險主義者瞿秋白就主張一次革命不分階段，把民主革命同社會主義革命雨個不同的階段混在一起。他企圖超越新民主主義革命這個階段，直接犒社會主義革命，結果搞了「左」傾盲動主義，使中國革命遭到很大的損失，從陳獨秀到叛徒劉少奇在這個問題上也是一脈相承的。這是你們熟悉的叛徒劉少奇在天津講話，就是所謂要大大的發展資本主義，中國不能實行社會主義革命，要搞四大自由，鞏固新民主主義階段，這就是不走社會主義道路，停頓在民主革命階段，這就是馬克思、列寧批評的停頓在民主革命，不走社會主義道路，叛徒劉少奇恰恰就是這樣一個東西。所以，陳獨秀的右傾機會主義到瞿秋白的「左」傾機會主義，最後到劉少奇的修正主義，這是一脈相承的。在這個問題上，毛澤東同志發展馬列主義有偉大的功績，我們黨章上規定這一點，是我們黨章中很重要的一個特點，黨章肯定了毛澤東同志把馬克思主義提高到一個新的階段，這是黨章的第三特點。 第四特點·新黨章根據毛主席建黨思想和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明確了我們黨最終的和當前的戰鬥任務。黨章明確提出我們的基本綱領、我們的政治目的，是最終實現共產主義。明確的規定要檵續進行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鞏固和加強無產階級專政，要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明確的提出了要用毛澤東思想來整黨建黨，整頓黨的組織，黨的領導作風，加強黨的建設的任務。提出了堅持無產階級國際主義，反對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反對蘇修，反對各國反動派的任務。這裡特别提到，打倒以蘇修叛徒集團 ==========第412页========== 4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為首的現代修正主義，寫在我們的黨章上，這一點，在我們覺得是應當寫的，蘇修覺得是大壞事，截痛了他。反對蘇修寫在我們的黨章上·這就是說，每一個人要加入共產黨就要反修，如果不反修就違犯黨章。所以他們現在很惱火，又不敢明確的講。今年四月十三日蘇修《共產黨人》雜誌第四期，發表了一篇文章，這大概是與叛徒王明有關係，這篇文章首先說，對我們的「九大」他不能熟視無睹，他當然不能熟視無睹，把反對修正主義寫在我們黨章上，他還能熟硯無睹！他攻擊我們黨章說，中國共產黨半世紀以來還沒有個黨綱。我們歷來認為，我們的總綱基本上代替了我們的黨綱，但是我們黨沒有這樣一個修正主義黨綱·沒有象蘇修「二十大」那樣的黨綱。他說，黨綱是要規定黨的性質，是要明確的有科學根據的闡明黨爭取什麼和為什麼而鬥爭。現在我們才懂得，原來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黨綱規定了他的「全民黨」這樣的性質，他雖然現在不敢講，但是從這一篇文章證明，他還是要按照這個性質來指導他的黨。他的黨綱規定是「全民國家」要實行資產階級的自由、平等、博愛，然後說，我們有十三年沒有開代表大會了，現在才開「九大」。的確我們十三年沒有開代表大會。根據我們的黨章規定五年開一次，那麼五六年就要開「八大」，六一年就要開「九大」，六六年就要開「十大」，那麼我們現在拖了雨次，好像這樣不符合黨章規定。我們同兄弟黨的同志說，假如六一年開「九大」，那個時候劉少奇的問題還沒有發現·我們就要同叛徒一道開「九大」；六六年要開「十大」，劉少奇的問題·那個時候還沒有發現，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還沒有進行，我們還要繼續同叛徒集團一道開，而且可能選出他們作中央委員。我說，同志們，你們想一想·我們到底是把這些叛徒清出去後晚點開好，還是同叛徒一道早點開好？他們說，還是晚開好·開代表大會，要看用什麼思想來開代表大會，不是時間的遲早，也不是機械地按照黨章來做。 然後他又攻擊我們說·我們這個黨章是殘缺不全的。從篇幅上看，比我們「八大」黨章起碼短一半，這恰恰是我們黨章的好處。毛主席講，要使工人、農民都看得明白·要通俗易懂。 他們說我們的黨章反對蘇修。可是這些叛徒也軟弱的很，我們的黨 ==========第413页========== 19701413 章，明確的提出來反對以蘇修為首的現代修正主義，他不敢引用我們的全文，他只說，我們儻章反對現代修正主義，他把「蘇修為首」的幾字去掉了。下邊他自己又解釋說，按照中國的解釋，現代修正主義就是說的蘇聯。我們黨章上說，要同一切真正的馬列主義政黨一道反對帝國主義、反對現代修正主義。他問我們，那麼真正的馬列主義政黨是誰呢？他們颤鹱這些人都是變節分子。他們認為我們把一些「健康力量」都吐掉了。他們所謂的「健康力量」是什麼東西呢？就是這些叛徒。真正的馬列主義者是他們的叛徒。所以，他們再三的講，我們把他當做了頭號敵人·把反對蘇修從黨章上固定下來。這說明蘇修是懼怕我們這個黨章的，懼怕我們的黨章在黨員群眾中的影響。而我們黨章上寫這個東西，就是根據這樣一個思想，必須把反對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與反修搞在 一道，就是說反帝必須反修。這是黨章的第四個特點，明確了我們當前的任務，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反對帝國主義、反對修正主義·反對各國反動派的戰鬥任務。 最後，我們這個黨章是吸收了國際國内過去黨章中的長處，否定了那些形式主義的東西。黨章突出政治思想，内容簡明扼要。這是根據毛主席說的，要簡明扼要，適合於工農兵勞動群眾的要求，要去掉形式主義東西，去掉繁瑣的條文，突出政治。所以，新黨章吸收了馬克思、恩格斯起草的世界上第一個黨章就是《共產黨法規》突出政治的長處。《共產黨法規》是突出政治的·這是一八四七年共產主義同盟第二次代表大會通過的。在它的黨章上，頭一條即明確的提出來要打倒資產階級建立無產階級專改，要消滅資本主義舊社會建設一個沒有人剝削人的新社會。我們的黨章，也吸收了列寧領導制定的第一個布爾什雒克黨章的長處。這個黨章是一九零五年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三次代表大會通過的。它第一條就明確規定，黨員必須親自參加到一個組織中去工作，黨不是一個俱樂部，黨員必須是做工作的。這個黨章簡明扼要，只有十二條，不是以後那樣發展到一百幾十條。我們的新黨章吸收了外國的馬克思、列寧所制定的黨章的長處，同時也吸收我們黨的歷史上有的黨章突出無產階級專政，有的黨章比較簡明扼要的長處，避免那些繁瑣條文。 ==========第414页========== 4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同志們可以看到，包括了「五十字」方針，在總綱上；也包含了接班人 五條，寫在第二章上。所以，黨章基本上概括了毛主席的建黨思想。同時，也把我們從黨的歷史上特别是從文化大革命以來整黨建黨所取得的巨大勝利，通過黨章記載下來了。我們現在整黨，不是說文化大革命把我們黨搞壞了，而是通過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偉大勝利，在勝利的基礎上把我們的黨整得更好·檵續前進！使我們的黨成為真正的毛澤東思想的黨，成了更偉大、更光榮、更正確的毛澤東思想的黨。這不僅對我們黨而且對世界將會起巨大的作用。因此，我贊成伯達同志的提議，要好好的把毛主席的建黨思想，「五十字」方針和新黨章好好地來一次學召。我覺得這是很必要的。 同志們還提出了青年團的問題。這個間題在我們黨章裡已有規定，青年團還是要的。但青年團現在還沒有進行工作，個别地開始了。軍隊原來是有的，而且軍隊青年團的工作起很大的作用。青年團這方面的工作也希望軍隊的同志提出好的意見來。 發揮青年團的作用還是重要的一件事情，但是咱們這次會議沒有辦法議論，經驗總結得太少了。恐怕你們回到各個地方，要總結一些經驗，要交流經驗，去摸點典型·調查研究，弄點材料，把材料弄好，把經驗搞好了，專門來討論這個問題。團章還未改·這個方針定了就容易了。青年人很有積極性，發動每一個青年人來修改團章嘛。 總而言之·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標準，就是同志們提出來的整黨建黨工作也要實行毛主席那一條，首長負責，親自動手·因為這是一件大事。從鬥、批、改來說，也，聯繫到這個問題，批也聯繫到這個問題，改也聯繫到這個問題，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沒有共產黨，什麽事情都辦不成。部隊也有這個問題。 我有一個汽車司機同志，到了南口機車車輛機械廠工作。我還有個警衛員同志到了北大哲學系，平時看這個同志政治也不那麼高，有點散漫的樣子，他現在告訴我說，他還領導哲學系呢！不但領導哲學系，北京不是有個鼎鼎大名的馮友蘭哲學教授、資產階級權威嗎？他還領導馮友蘭學智呢！從這裡也可以看到文化大革命是世界上天翻地覆的一件大 ==========第415页========== 19701415 事。的確不但把瀏少奇叛徒集團清除出去，而且使新的幹部得到鍛鍊·湧現出來。所以，這方面應當感謝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8 28中国人民解放軍国防大學常史常建政工教研室，《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中册）》，北 京：1988年10月。 ==========第416页========== 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第417页========== 附錄 ==========第418页========== ==========第419页========== 1970419 中國人民的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光榮的反修戰士康生同志永垂不朽！（1975.12.17.) 中共中央、人大常委會、國務院訃告 康生同志逝世 新華社（1975.12.17) 新華社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十六日部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國務院訃告 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國務院沉痛的宣告：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委員、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委員、中央委員會副主席、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康生同志，因病長期醫治無效，於一九七五年十 二月十六日六時五分在北京逝世，終年七十七歲。 康生同志是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是中國人民的偉大的革命戰士和馬克思主義理論家，是黨和國家卓越的領導人之一。 康生同志的一生，是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的一生，是堅持檵續革命的一生。在新民主主義革命鬥爭中，在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中，在加強我黨同全世界馬克思列寧主義政黨和組織的團結，反對現代修正主義的鬥爭中，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他忠於黨，忠於人民，堅决貫撤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堅决批判王明、瀏少奇、林彪的修正主義路線·堅決捍衛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黨為人民建立了不朽的功績，受到了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的衷心愛戴。 全黨全軍全國人民，要學智康生同志的無產階級革命精神和高尚品質，在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以階极鬥爭為綱，堅持黨的基本路線·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檵續革命，鞏固和發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成果，團結一致，為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反修防修，為把我國建 ==========第420页========== 4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設成為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而奮鬥。 中國人民的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光榮的反修戰士康生同志永垂不朽！ 外電報導康生同志逝世（1975.12.18.) 九七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參考消息》 【美聯社東京十二月十六日電】北京廣播說，中國共產黨最高領導人之一康生在久病之後於今天逝世。 在黨的領導人的排列中·康在毛澤東主席，周恩來總理和王洪文之後，居第四位。由於生病，他一直沒有檐任重要工作。 康是今年檵黨的創始人之一、政治局常委董必武之後逝世的第二個中國共產黨高級領導人。董必武是於今年四月逝世的。 【法新社香港十二月十六日電】新華社報導，中國共產藁和政府負責人康生在長期患病後於今天在北京逝世。 訃告特别稱讚黨的副主席、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康生同志忠於黨·忠於毛澤東主席的革命路線。 治喪委員會中最重要的人物有毛主席、總理周恩來、黨的副主席王洪文和葉劍英、副總理鄧小平。 康生是山東人·他被認為是六十年代後期中國文化革命的主要推動者之一和中國反對「蘇聯集團」的重要人物。他早年在延安軍政大學教過書。 一九四九年，他被任命為山東省人民政府的負責人。他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四年間，曾先後五次去蘇聯。他也是以鄧小平為首的、參加 一九六三年七月會談的代表團成員·那次會談導致了中蘇分裂。 【德新社北京十二月十六日電】新華社報導，政治局委員康生今天逝世，·終年七十七歲。康已病了很長時間，自一九七一年以來他在政治 ==========第421页========== 19701421 局中沒有參加很多工作。 在六十年代未期的文化革命中，康成了黨的左翼中的重要人物。在新華社播發的康生治喪委員會的名單中排在最前邊的是毛和周恩來總理的名字。副總理鄧小平的名字在名單中也很靠前。 葉劍英在康生追悼會上致的悼詞(1976.12.21) 今天，我們懷著十分沉痛的心情，悼念中國人民的忠誠的革命戰士，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全國人民愛戴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康生同志。 康生同志是中國共產黨第十届中央委員會副主席、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康生同志因病長期醫治無效，於一九七 五年十二月十六日六時五分在北京逝世，終年七十七歲。 康生同志的一生，是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的一生，是堅特檵續革命的一生。他對黨、對人民、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衷心耿耿，始終不渝。他五十年如一日·把畢生的精力貢獻給偉大的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和共產主義事業。在偉大領袖毛主席領導下，康生同志對鞏固和發展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共產黨·對捍衛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對加強黨的思想理論建骰和組織建設，對黨的安全保衛工作和機要工作的建設，對推翻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反動統治，奪取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對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發展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對加強我黨同全世界馬克思列寧主義政黨和組織的團結，反對現代修正主義的鬥爭，都作出了卓越的貢獻。他的逝世，是我們黨和我國人民的損失，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都感到深切的悲痛。 康生同志是山東省膠南縣人，從青年時代起就獻身於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他於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此後長期從事黨的工作，領導工人運動。他參加了「五卅」運動罷工委員會的工作，是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二七年上海三次武装起義的領導人之一。他在上海工作期間，擔 ==========第422页========== 4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任過上海總工會幹事，上海大學特支委員會書記，上海滬中、閘北、滬西、滬東等區的區委書記，江蘇省委委員，江蘇省委組織部部長、秘書長。一九三○年六届三中全會被選為中央審查委員，後任中央組織部長。一九三三年起擔任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團的領導工作。一九三四年在黨的六届五中全會上，被選為中央委員、政治局委員。一九三七年回國後·歷任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黨校校長，中央職工運動委員會主任，中央社會部部長，中央情報部長，中央組織委員會副書記。在延安整風運動期間，任中央總學智委員會副主任。黨的七大被選為中央委員，七屆一中全會被選為改治局委員。解放戰爭時期和全國解放後，歷任中共中央華東局第二副書記，山東分局書記，山東軍區政委、黨委書記，山東省人民政府主席，中央人民政府委員，第三届政協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第三屆、第四屆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中央理論小組組長，毛殬東選集出版委員會副主任，中央文化革命小組顧問，中央組織宣傅組組長等職務。黨的八大、九大和十大，他都被選為中央委員。黨的八屆一中全會他被選為政治局候補委員，八屆十一中全會和九届、十届一中全會被選為政治局委員、常委，十届一中全會被選為中央委員會副主席。 幾十年來，康生同志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中，在反對國際國内修正主義、機會主義的鬥爭中，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中，堅定地維護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領導，堅决貫撤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英勇鬥爭，不屈不撓，是我們全黨學召的榜樣。 在悼念康生同志的時候，我們要學程他在階級鬥爭的大風大浪中，堅定地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立場上，旗幟鮮明，堅决反對修正主義、機會主義，堅决批判王明、劉少奇、林彪的修正主義路線，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一貫地滿腔熱情地支持新生力量和新生事物，終生為實現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而奮鬥。 我們要學習他堅持理論聯繫實際，刻苦鑽研和熱情宣傅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學智他高尚的革命品質，堅定的無產階級黨性，堅持黨的原則，遵守黨的紀律，維護黨的團結，同一切違反黨的利益的行為做不 ==========第423页========== 19701423 懈的鬥爭。 我們要學智他始終以黨的利益為重，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全心全意為黨工作、為人民服務的精神。 我們要學習他嚴肅認真，一絲不苟，謙虛謹慎，聯繫群眾，艱苦奮鬥，嚴於律己·以身作則的優良作風，堅决反對一切資產階級生活作風。 中國人民的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光榮的反修戰士康生同志和我們永别了。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以階級鬥爭為綱，認真學智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堅持黨的基本路線，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為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反修防修，為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為共產主義事業的勝利而奮鬥。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 法國馬列主義共產黨中央書記處電唁康生同志逝世 法國馬克思列寧主義共產黨中央書記處（1976.1.9) 毛澤東同志· 周恩來同志· 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 親愛的同志們：法國馬克思列寧主義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懷著十分沉痛的心情，獲悉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委員、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政治局委員、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政治局常務委員會委員、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副主席、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康生同志于 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十六日逝世。 康生同志是法國馬克思列寧主義共產黨政治書記、黨的領導人和全體黨員十分親近和衷心愛戴的同志。康生同志為加強我們雨黨在反修戰鬥中的革命團結，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他在多次會見我黨代表團中，始終如一地貫撤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國際主義路線。 ==========第424页========== 4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生同志是中國共產黨的卓越領導人、模範的共產黨員和中國人民的偉大的革命戰士。康生同志在他的一生中，在新民主主義革命鬥爭中，在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中，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反對現代修正主義的長期鬥爭中，始終戰鬥在前列。 我們相信，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軍隊和全體偉大的中國人民將化悲痛為力量，在毛主席的領導下，堅持黨的基本路線，堅持檵續革命·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反修防修，把中國變成一個社會主義的現代化的強國，從而為世界無產階級革命作出巨大的貢獻。 我黨决心學習康生同志的大無畏的馬列主義精神和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精神。 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卓越的反修戰士康生同志永垂不朽！法國馬克思列寧主義共產黨中央書記處(新華社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部) 中共中央批轉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關於康生、謝富治問题的兩個審查報告(1980.10.16) 各省、市、自治區黨委，各大軍區、省軍區、野戰軍黨委，中央各部委·國家機關各部委黨組，軍委各總部、各軍兵種黨委，各人民團體黨組： 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關於康生問題的審查報告和關於謝富治問題的審查報告，已經中央政治局討論批准，現轉發給你們。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决定對康生、謝富治進行審查以後，一年多來，中央紀委做了大量工作，根據確鑿證據，查明康生、謝富治兩人·政治品質表現惡劣，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直接參與林彪、江青等人篡黨奪權的反革命陰謀活動，犯下嚴重罪行。現在中央决定把康生、謝富治的反革命罪行向全黨公佈，同時撤銷對這兩人的《悼詞》，並决定 ==========第425页========== 19701425 開除他們的黨籍。全黨同志都應當從康生、謝富治的問題上汲取教訓，以康生、謝富治為戒·認真地執行《關於黨内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增強黨性锻鍊，注意品質修養，做真正合格的共產黨員·共同努力嚴肅黨紀，搞好黨風，把我們的黨建設好。 此件和關於康生、謝富治的雨個審查報告，可先傅達到全體黨員，經過適當時間再向黨外宣布。 兩個審查報告各有七個罪證附件(1)·因為很多内容涉及黨和國家機密，這些附件只發給省軍級參閱，不再往下傅達。 中共中央 一九八○年十月十六日 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關於康生問題的審查報告 康生，一八九八年生，一九七五年病死。山東省膠南縣人。地主出身，學生成分。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國共產黨以後·在上海做白區黨的工作和特科工作。一九三三年七月去蘇聯，當王明的副手，是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團主要負責人之一。一九三四年初黨的六届五中全會選為中央委員、政治局委員。一九三七年冬回到延安以後，歷任中央社會部長、中央書記處書記等職。黨的七届一中全會選為中央政治局委員。一九四 七年曾到隴東、晉綏、山東渤海等地區搞土改，後留山東工作。一九五○年後長期養病，六年未做工作。黨的「八大」選為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後，參加褊輯《毛澤東選集》、組織寫「九評」等文章，並做了一些文化教育方面的工作。「文化大革命」中，任「中央文革小組」顧問，黨的八届十一中全會和九届一中全會選為中央政治局委員、常委，十届 一中全會選為中央副主席。 幾十年來，康生這個人一遇適宜的政治氣候，就以極左的面目出現；善於玩弄權術，搞陰謀詭計，在黨内興風作浪；屢屢利用職權·捕風捉影，捏造罪名，陷害同志。由於他慣于耍反革命兩面派手腕，長期掩蓋了其陰謀家、偏君子的本相，歷史上欠的許多帳一直沒有得到清 ==========第426页========== 4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算。「文化大革命」中，康生的醜惡面目充分暴露。從運動一開始，他就與林彪、江青、陳伯達等人勾結在一起，積極出謀劃策，殘酷迫害幹部，從政治上、組織上、理論上竭力製造混亂，進行了一系列篡黨奪權的罪惡活動，民憤極大。 粉碎「四人幫」以後·許多同志揭發了康生的問題。黨的十一届三中全會决定對康生進行審查，深得全黨的擁護。經過調查核實，其主要問題如下： (一)夥同林彪、江青、陳伯達等人，玩弄陰謀，製造事端，亂中奪權 「文化大革命」中，康生和林彪、江青、陳伯達等人串通一氣·利用各種機會·到處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圖謀亂中奪權。許多重大事件，實際上是他勾結林彪、江青一夥所策劃或直接操縱的。 一、康生以批判《海瑞罷官》為名·製造誣陷彭德懷同志的藉口。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由姚文元署名發表的文章《評新福歷史劇（海瑞罷官）》，詆毀這齣戲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大毒草，借此影射攻擊彭德懷同志。姚的文章一發表，在全國引起了極大的思想混亂。其實，追根求源，最早把《海瑞罷官》和彭德懷問題扯在一起，把水攪混的，是康生。現已查明，吳晗同志響應毛澤東同志「要學智海瑞精神」的號召，寫評價海喘的文章和醞釀寫《海瑞罷官》這個劇本，是在一九五九年八月廬山會議之前，同所謂彭德懷同志的「罷官」毫無關係。但是·在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和五月五日雨次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康生卻說：「六四年的時候，我曾向主席講過，吳晗的《海瑞罷官》同廬山會議有關。同彭德懷問題有關。」還說：「林總一知道這件事，就提出是個搞政變的問題。」在六月初中央文革小組開會時，康生又宣稱，吳晗的《海瑞罷官》替彭德懷秘案，是他向毛主席講的。六月三日·康生同越南胡志明同志談話時，再一次提到：「我曾經向毛主席講過，《海喘罷官》與彭德懷有聯繫，因為它提出退田分給貧民的口號· ==========第427页========== 1970427 彭德懷也提出要恢復單幹。」 二、在《二月提綱》問題上，康生玩弄兩面派手法，陷害彭真同志。 一九六六年二月十二日，中央批轉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組關於當前學術討論的彙報提綱》（簡稱《二月提綱》），從起草到定稿，康生始終參加了討論；而且他也知道，這個文件最後是經過中央同意發出的。但是，事過三個月，他聽說彭真同志「出了問題」，就翻臉不認帳了。由康生、陳伯達主持起草的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中央《通知》（簡稱《五·一六通知》)·誣陷：「所謂「五人小組」的彙報提綱，實際上只是彭真一個人的彙報提綱，是彭真背著「五人小組」成員康生同志和其他同志，按照他自己的意見製造出來的。」與此同時，由康生主持，王力執筆，相應地在《五·一六通知》的附件《大事記》上，塞進一段為康生開脫的謊言：「許立群同志和姚溱同志，根據彭真同志自己的意見，在釣魚臺關起門來，製造所謂五人小組彙報提綱，誰也不准進去，誰也不知道。連對同住在一個樓裡的所謂五人小組成員康生、吳冷西雨位同志也嚴密封鎖，不透露一點消息。」這就充分暴露了康生兩面派的面目。 三、「文化大革命」初期，北京大學聶元梓等人的所謂「第一張大 字報」，是在康生幕後策劃和曹軼歐（康生的妻子，當時任康生辦公室主任)直接支持下出籠的。這張大字報，提出要「堅決、澈底、乾淨、全部地消滅一切牛鬼蛇神、一切赫魯曉夫式的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煽動揪鬥老幹部，衝擊各級黨委，從此在全國掀起了「踢開黨委鬧革命」的浪潮。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四日，康生背著黨中央，派曹軼欧帶著 一個「中央理論小組調查組」·以「調查文化大革命情况」為名，去北京大學。曹軼歐瞞著北大黨委，住在西頤賓館，找人秘密談話，煽動反對北大黨委和北京市委。中央《五·一六通知》刚發出，曹軼歐就親自向聶元梓等人授意，支持他們寫大 ==========第428页========== 42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字報，圖謀打倒北京市委。以後，由張恩慈同志（當時是調查組成員)串連，楊克明等人凝稿·聶元梓帶頭簽名，於五月二 十五日贴出這張大字報。八月四日，康生在北京大學萬人大會上說：「五月二十五日，大字報的贴出·揭露了陸平、彭佩雲黑幫，實際上也是揭露了彭真黑幫、陸定一黑幫。」這就說穿了他策劃炮製「第一張大字報」的目的。 四、一九六六年七月前後，在北京市鬧得滿城風雨的所謂「二月兵 變」事件，純系康生圖謀打倒彭真、賀龍同志而捏造的謠言。 九六六年春，北京軍區從外地調了一個團給北京衛戍區·擔負民兵訓練、雑持社會治安的任務，衛戍區為此派人到北京大學、人民大學借房子。七月上旬·北京大學有人贴大字報，懷疑部隊向學校借房是要搞兵變。康生抓住這個捕風捉影的材料，不經任何調查，就在七月二十七日北京師範大學群眾大會上，蠱惑人心，大講所謂彭真策劃「二月兵變」的經過，說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當時北師大工作組組長係有餘同志認為這是謠傅，康生就指控孫「替彭真辯護」，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主席的立場」，要罷他的官。還有一些人為此受牽連，挨批鬥。 與此同時，康生又造謠賀龍同志要搞「二月兵變」。一九 六六年夏，康生在「中央文革小組」放謠風，宣稱：「賀龍私自調動軍隊搞「二月兵變」，在北京郊區修了碉堡」，「在體育口陰謀組織政變隊伍」。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七日，康生對中央專案第二辦公室同志說：「體委是賀龍現行反革命活動的重要地點。他給體委發了槍、炮，炮安在什刹海，炮口對準中南海。海軍、空軍都有他的國防俱樂部，有無線電俱樂部。賀與劉仁，與團中央王照華都有關係，一次發槍七百條。」同年 五月二十四日，他又對專案人員宣稱：「由賀龍的歷史叛變，聯想到賀龍現行反革命活動絕不會沒有·可以由歷史這個此·到現在這個彼」；「賀龍與劉鄧的關係，也是由此及彼」。進 ==========第429页========== 1970429 一步無中生有地陷害賀龍同志。許多同志因此遭到株連。 五、一九六七年初，在所謂「二月逆流」事件中，康生緊密配合林 彪、江青、陳伯達等人·積極圍攻幾位中央軍委副主席和國務院副總理。 一九六七年二月十六日，中央政治局在中南海懷仁堂開碰頭會，陳毅、譚震林等同志對運動中撇開黨委領導、亂鬥老幹部的做法，都提出了嚴厲的批評。當李先念同志批評《紅旗》 十三期社論《在毛澤東思想的大路上前進》發表後，引起各地揪鬥老幹部時，周恩來同志質問康生：「這篇社論，你看了嗎？」康生明明在發表前就看過，卻當面撒謊，回答「我沒有看」。會後，張春橋、姚文元和王力整理了一個歪曲事實真相的會議記錄，送給江青。江青定調說：「這是一場大的路線鬥爭。」指使他們上報告狀。這個有意歪曲事實，誣陷中央領導同志的記錄，康生不僅看過，並作了補充。從二月下句到三月初，在半個多月裡，康生等人以開「政治局生活會議」為名，實際上是組織對所謂「二月逆流」的「反擊」。康生在會上，攻擊陳毅、譚震林、徐向前等同志「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反對毛主席」，「保護一小撮走資派和叛徒、特務」；誣衊李富春同志是「二月逆流」的「俱樂部主任」。同年四月，在軍委擴大會議上，康生檵續攻擊徐向前同志。一九六八年十月，在黨的八屆十二中全會上·康生夥同林彪、江青等人，再次發動圍攻，他說：「二月逆流」，「首先打第一炮的是葉劍英，（葉）說「不教而誅」；第二炮是徐向前；第三炮是譚震林；陳毅、李先念、余秋里、谷牧都開了炮」。 從所謂「反擊二月逆流」以後，中央政治局碰頭會開不成了。從此，黨和國家的重大問題，都要先提到「中央文革小組」討論。實際上，林彪、江青、康生、陳伯達一夥，已經篡奪了中央處理日常工作的領導權。 ==========第430页========== 4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六、康生同林彪、江青、陳伯達等人緊密配合·一再策劃和煽動反 軍亂軍，製造全面混亂。 一九六七年一月，林彪和江青首先發起揪「軍内一小撮」。同年七月，在「中央文革小組」討論武漢「七·二○事件」宣傅口徑時，康生和江青、陳伯達等人堅持要寫上「打倒黨内軍内一小撮走資派」。七月二十五日晚，在新華社送審《首都百萬軍民集會支特武漢革命派》的新聞搞時，由關锋執筆，康生審定，加上了「堅决打倒黨内軍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反動口號。七月二十六日《人民日報》頭版頭條發表這條新聞和相應的社論後，到處發生揪「陳再道式人物」和衝擊軍事機關的嚴重事態，不少部隊内部兩派尖銳對立。這是林彪、江青與康生一夥陰謀亂軍奪權的一個重要步驟。 七、康生為了配合林彪、江青等人搞亂全國，亂中奪權，極力煽動 派性，挑起武鬥，鎮壓群眾，製造流血事件。 「文化大革命」初期，康生對中央黨校「造反派」頭頭武葆華等人宣稱：「越亂越好。」還支持他們砸斕另一派「紅戰團」的隊部·鼓吹這是「群眾革命」。 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四日晚，在北京京西賓館開會，批鬥陳再道、鍾漢華等五位同志，有武漢部隊師以上幹部參加。康生和吳法憲親自坐鎮，指使一些便衣人員對他們拳打腳踢，罰跪，搞了通宵的殘酷鬥爭。 一九六七年夏·康生多次接見河南省群眾組織代表，煽動武鬥。七月二日，河南有的代表根據周恩來同志的指示，要撤除武鬥工事，康生不讓撤。七月十八日，康生煽動說：「四川李井泉的「產業軍」到了河南，要挑起武鬥。」七月二十一日，康生又宣稱：「「百萬雄師」已經到了河南」，「我知道，「百萬雄師」是反『二七公社」的」。在康生、陳伯達和紀登奎、劉建勳等人的煽動下，七月二十七日，河南省發生了「二七公社」血洗鄭州煙廠的所謂抄「百匪」的大慘案，當場 ==========第431页========== 19701431 打死十人，傷殘百餘人。 一九六七年八月，康生處理寧夏回族自治區問題時，把寧夏「總指揮部」這個群眾組織封為「造反派」，把另一個群眾組織「籌備處」宣布為「保守派」。八月十六日，康生、關锋又叫進駐寧夏的部隊堅決支持「造反派」，「必要時可發槍自衛」。二十六日，康生聲稱「籌備處」「性質變了，武装鎮壓」。二十七日，洗恒漢電告中央，要「發槍武装左派」，「發現進攻，即組織左派堅決還擊」。次日清晨·康生給洗打電話，說：「中央同意你們的意見。」二十八日，青銅峽地區的部隊就開槍鎮壓群眾，當場打死一百○一人，傷殘一百三十三人。康生竟然說這是「革命行動」，「如果再來，還要照辦」。 八、康生誣陷劉少奇、周恩來、朱德同志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 家，為林彪、江青等一夥篡奪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製造輿論。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康生在中央聯絡部一份簡報上作批註，詆毁劉少奇、周恩來、朱德等同志是「反毛主席思想的人」。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七日，康生親筆寫信給江青，毫無根據地誣陷劉少奇同志「曾向蘇共出賣我黨的核心機密」，「企圖借蘇共之力，推翻毛主席的領導」，「為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效勞」，「為美帝間諜機關服務」，是「大叛徒、大內奸、大特務、大工賊，也是大賣國贼、大漢奸」。一九六六年 四月，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康生誹謗朱德同志「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還沒有入黨，還是黨外人土」，「是資本主義那 一套」。同年八月十五日，康生在八屆十一中全會上，誹謗陳雲同志「只講經濟，不講政治，他講的經濟政策，據我看只是資本主義的商人經濟而已」。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九日，康生同外賓談話時，誣邸陷鄧小平同志「是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 九、康生煽動「否定一切、打倒一切」·配合林彪、江青等人篡套 中央各部門的領導權。 「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康生就聲稱：「過去整個中央 ==========第432页========== 4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各部都存在這樣一個問題，口裡喊擁護毛主席，實傺上對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談話加以封鎖。團中央、統戰部、宣傅部、聯絡部，都有這個問題」；「一個黨校，一個組織部，一個聯絡部，基本上原來的領導人都是壞傢伙，都是叛徒、特務、走資派」；「在我們黨的歷史上，監察委員會沒有起過什麼好作用」；「在劉、鄧、彭、羅、楊尚昆、孔原等叛徒、特務、裡通外國等反革命分子的把持下的中央調查部，是混入了不少的壞蛋」。他進而提出「黨校不能要」，「總的方針，鬥批走，鬥批散也好」；「撒銷中監委、中組部，只留少數人，其餘下放」。在康生等人的直接指揮下，中央機關搞大換班，有的甚至「一鍋端」，大批斡部下放，變相「勞改」；許多人被打成「反革命」，遭受殘酷迫害，有些人被整死了。 十、康生指使和支持「造反派」篡奪各地的領導權。 一九六七年一月，康生夥同江青等人，背著黨中央，指使王效禹、張子石（康生的兒子)，篡奪青島市和山東省的黨政大權。同年三月，康生繁密配合林彪對李井泉同志的詆毁，把 四川川省誣蔑為「黑司令部的大後方」，並夥同江青、王力，為早已被開除黨籍的劉結挺、張西挺翻案，封之為「正確路線代表」，支持他們篡套四川省領導權。同年十一月前後，康生造謠說：「陝西是劉少奇、彭德懷、安子文、楊獻珍的後方基地」，「西安是敵人潛伏的一個黑高子」；「内蒙敵人是有很多的，有蘇修的，有蒙修的，有日本的，有偏滿的，有蒙疆的，有傅作義的，内部有烏蘭夫的」，為篡奪各地領導權大造輿論。 (二)在「文化大革命」中，捏造罪名，蓄謀陷害一大批黨、政、軍頜 導幹部 康生夥同林彪、江青等人，為篡奪黨和國家的最高領導權，作了充分的組織準備。他們所誣陷和迫害幹部的範圍之廣，數量之多，危害之大，是我黨歷史上前所未有的。 ==========第433页========== 19701433 一、「文化大革命」初期和中期，康生一直夥同林彪、江青等人· 繁繁把持中央專案工作的大權。在中央專案第一、二、三辦公室，由他分管的彭真、劉仁、陶鑄、賀龍、薄一波、劉瀾濤、安子文、王任重、林楓、「新疆叛徒集團」、「蘇特」等專案組，據現有統計，「審查」對象達二百二十人。對其他三 十三個專案組（包括劉少奇、彭德懷、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周揚、小說《劉志丹》等大案)，「審查」對象一千零四 十人，他也參與謀劃，直接控制。中央專案第一、二、三辦公室，十年中陷害了成千高級幹部，康生都負有罪責。 從檔案中查出·許多冤、假、錯案都是由康生點名批准、指使逼供，以至定性、定案的。據現有確鑿的材料統計，康生在「文化大革命」中直接誣陷和迫害的幹部竟達八百三十九人。其中，康生在講話、文件中加罪定性，點名誣陷的有五百 九十二人（包括曹軼歐點名誣陷的一百二十二人）；在康生親自審定的報告上點名誣陷的有二百四十七人。被點名的八百三 十九人中，有中央副部長、地方副省長、部隊大軍區級以上的領導幹部三百六十多人，其餘的大部分也是老幹部和各界知名人士。其中，已查明被迫害致死的有八十二人；致殘致病的·則無法統計。 二、康生夥同江青等人，策劃在「九大」實現「改朝換代」的陰 謀，極其陰險地從組織上搶先下手，幹了雨樁黨史上罕見的、罪大惡極的勾當： (1)把大部分黨的八屆中央委員和候補中央委員，誣陷為「叛 徒」、「特務」、「裡通外國」、「有政治歷史問題」的人。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康生親筆寫了一封絕密信·附上親自排列的黨的八届中央委員、候補中央委員百九十三人名單，作為「要件即呈」江青「親啟」。在這個名單中，八届中央委員和候補中央委員劃為「叛徒」、「特務」、「裡通外國分子」及「列專案審查」的，有八 ==========第434页========== 4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十九人；劃為「有錯誤」或「歷史上要考查」的，有二十 九人；「靠邊站」的有七人。除去病休和死亡的三十一人外，康生把八屆中央委員、候補中央委員定為「叛徒」、「特務」、「裡通外國」和「有政治歷史問題」的，竟達總數的百分之七十一。「文化大革命」中，林彪、江青、康生一夥，確實也是按照這個名單點名批鬥和陷害人的。 (2)給大批三届全國人大常委和四届全國政協常委任意加罪定 性，戴上敬我性質的帽子。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八日·康生指使當時的中央組織部負責人郭玉峰，把三届全國人大常委和四屆全國政協常委的政治情况分類排隊·開列名單送給他。在全國人大常委中，黨員常委劃為「叛徒」、「特務」、「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叛黨自殺」、「有嚴重錯誤」的四十一人·占黨員常委總數的百分之五 十九；非黨員常委劃為「叛徒」、「特務」、「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的七人，占非黨員常委總數的百分之十五；還有一些人注明「問題很嚴重，但在運動中沒有髑動」。在全國政協常委中，黨員常委劃為「叛徒」、「特務」、「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叛黨自殺」、「有嚴重錯誤」的五十四人，占黨員常委總數的百分之六十四；非黨員常委劃為「叛徒」、「特務」、「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的十七人，占非黨員常委總數的百分之二十二；還有 一些人注明「問題很嚴重，但在運動中沒有觸動」。康生接此報告後，立即給郭玉峰寫信，叫他進一步把「特務」、「叛徒」、「特務叛變嫌疑」、「三反分子」、「修正主義走資派」、「政治上、組織上有嚴重問題尚未定性」的名單，分類排列。在原有名單中，康生又親自為 十七人加上「特務」、「叛徒」等帽子。 這雨個駭人聽聞的改治陷害名單，在「文化大革命」中·成了殘害黨的高級領導幹部的「憑證」；同時，它也 ==========第435页========== 19701435 成了康生所犯罪行的鐵證。 三、康生在「文化大革命」中·從林彪、江青一夥搞篡黨奪懽陰謀 的需要出發，利用職權，隨心所欲，捏造罪名，製造大量冤、假、錯案，後果極其嚴重。下面是幾個典型的案例： (1)所謂「揪叛徒」之風·是康生帶頭刮起來的。 薄一波等六十一位同志一九三六年出獄，是由當時北方局決定，經報黨中央批准的。這一點康生完全清楚。但是，「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康生卻在一九六六年九月 十六日，向中央寫報告，誣陷這些同志有「『堅决反共」的叛變行為」，而「劉少奇的决定，就使這些人的反共叛黨合法化了」。他還指使一些人向有關人員威脅逼供，製造假證據。專案人員不准這些同志談「毛主席知道此事」·威脅說·不講對黨有利，講了對黨不利；也不准這些同志寫一九三六年出獄經過「中央知道」；還逼張聞天同志承認這些同志出獄是「劉少奇背著中央幹的」，並威脅說：「你張聞天為什麼要承認是你批准的，以後你如再瞎說，後果由你自己負責，你應替你子系後代留條後路。」 康生還企圖從「六十一人叛徒案件」打開缺口，搞出 一條所謂「劉少奇招降納叛的組織路線」。他與林彪、江青相勾結，憑藉他們所竊取的權力，蓄意對劉少奇同志進行政治陷害；並借此把一大批黨、政、軍領導幹部誣陷為劉的代理人，統統打倒。一九六七年四月十四日，康生親自寫信給聶元梓，要北京大學建立所謂「揪叛徒」組織。 五月六日，康生接見中央組織部全體人員時，又要他們學智「南開八一八」、「北航紅旗」組織「揪叛徒聯合調查團」的經驗。在康生、江青等人的煽動下·許多老同志被強加上「叛徒」的罪名，遭受揪鬥。到一九六七年六月七日止，全國「揪出」的所謂「歷史上被捕、被俘後自首變節或有自首變節嫌疑的人」，共達五千二百餘名，其中有 ==========第436页========== 4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幾百人被殘害致死· (2)所謂「新疆叛徒集團案件」，是康生等人捏造的。 一九四二年九月·新疆軍閥盛世才炮製了所謂「四· 一二陰謀暴動案」·將我黨在新疆工作的一百幾十人全部拘禁，於一九四三年春關進監獄。絕大多數被捕人員在獄中堅持鬥爭，表現很好，有的犧牲在獄中。一九四六年，張治中先生任國民黨新疆省政府主席時，經我黨中央營救，除公開叛黨的十五人外，其餘一百二十九人無條件釋放，於同年六月回到延安。中央對這批同志被捕後的表現和出獄的經過，是完全瞭解的。當時，他們受到中央領導同志的熱烈歡迎，康生甚至跳上汽車，同一些同志熱烈擁抱。 但是，一九六七年，在康生、江青等人掀起所謂「揪叛徒」之風以後，這批從新疆回延安的同志，除已故、下落不明的以外，共九十名，陸續在各地被揪鬥，於同年十 一月，幾乎全部被立案審查。康生明知此案的一切情形·不但不說明真相，卻無中生有·誣陷他們「投敵叛變」，「潛伏我們黨內」，「有組織有計劃向黨隱瞞」，是「叛徒集團」，唆使專案人員大搞刑部逼供，使許多在新疆坐過牢的同志重陷冤獄達八年之久·大部分同志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十多人被迫害致死，大批親友受株連。直到一 九七五年五月，經毛澤東同志和周恩來同志批准·此案才得到平反。 (3)康生還製造了一批株連甚廣的「特務」案件。所謂「大特 務劉仁案件」，就是一例。 一九四五年底，我黨為了擴大政治影響·讓美軍情報處的美柯中尉等三人，到解放區張家口參觀。「文化大革命」中，康生把這項正常工作誣陷為「特務活動」，要追查「劉仁的美特、日特問題」，下令逮捕有關人員，長期 ==========第437页========== 1970437 關押，獵取口供。他毫無根據地把「彭真問題」同「劉仁特務案件」掛起鉤來。一九六七年八月四日，康生直接「指示」專案人員：彭真的「叛徒問題，很清楚了」，下 一步的重點就是「通過劉仁案搞彭同美國人的關係，與國民黨的關係問題」。 他又把一九四六年華北局城工部調王光美同志到「軍事調處執行部」做翻譯工作，誣陷為「派遣特務」，「包庇壞人」。一九六八年三月二日，康生在專案組負責人齊景和寫的一個誣陷報告上加批：「劉仁專案的重點是澈底弄清有關王光美特務問題」，圖謀借此把「劉仁特務案件」同「劉少奇叛徒集團」案掛上鉤。 一九六八年一月三日，齊景和又按照康生的意圖，顛倒黑白，把公安工作中正常的對澈鬥爭方法，誣陷為「特務活動」，炮製了一個所謂「大特務頭子劉仁在全國解放後檵續為美國中央情報局提供情報」的報告。康生在這個報告上「批示」：「劉仁、崔月犁、馮基平、徐子榮等這夥反革命敵特分子，出賣黨政軍核心機密，叛黨叛國，罪該萬死，對他們不能用一般對待犯人的方法對待」；「應將他們銬起來，進行嚴厲地突擊地審訊工作」。劉仁專案組在審部中打人，受到他的表揚。一九六八年二月二日，康生又在中央專案第一辦公室的報告上加批：「劉仁、馮基平、徐子榮、凌雲等反革命分子，他們使用一批所謂『逆用特情」，是否根據羅瑞卿、彭真的决定？」示意要把彭、羅打成這一案的後臺。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十一日，康生親自給劉仁案件定性，宣布：「劉仁專案，材料是確實的，鐵證如山。主要搞他四個間題：美特；把王光美打入軍調部（或併入美特)；給匪國民黨中統局供給情報；解放後把北京市的公安局變成間諜中心。」這樣，就槁成了一個大冤案，把劉 ==========第438页========== 4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仁、徐子榮等同志殘酷迫害致死。株連所及·僅原北京市委二十個常委，就被逮捕了九人·逼死二人·致殘一人·還有六人被長期隔離；原北京市各部局和大專院校領導幹部中，也有二十九人被迫害致死。 (4)康生串通林彪、葉群，誣陷林楓同志是「彭真死黨」、 「參與劉少奇勾結國民黨的陰謀活動」、「假共產黨，真國民黨」、「內奸」，對他進行殘酷的迫害。 「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康生就向武葆華等人講，「林楓的問題主要不在黨校」；並照搬葉群捎給他的林彪口信，聲稱林楓同志「在東北反對林彪同志」·唆使他們贴大字報。又逼迫林楓同志召開全校大會「進行檢查」，並派曹軼欧親自坐鎮。在康、曹指使下，武葆華等人對林楓等人採取圍攻、戴高帽子、掛牌子、遊鬥等手段，進行人身污辱。康生卻說：「戴帽子、掛牌子不算武鬥。」 為使迫害升級，康生於一九六六年十二月，指使武葆華等人：「你們回去可以用群眾的名義，給中央寫個東西，要求他停職反省」，「有些事不要講是康老講的」。接到武的報告後，康生就親自提請中央撤掉林楓同志的中央黨校校長職務，立案審查。然後，他又派人抄了林楓同志的家，還把林楓同志弄到「批鬥」陸定一、張聞天等同志的萬人大會上，「揪出示眾」。林楓同志被當場打昏，肋骨打斷三根，前胸、後背、左时骨等多處受重傷。事後康生還指使黨校的「專案組」就所謂「反林總的問題」，「重點突擊」，連續「審部」·對他進行迫害。 在康生的直接策劃下，黨校的「專案組」對林楓同志大搞栽贓陷害。一九六八年三月，「專案組」向康生報告：「林楓談到一九三六年劉少奇給他一張四萬元的匯票·但來源和用途說不清。」（注：後經查明·這是黨撥給的工作經費。)康生則毫無根據的宣稱「這是國民黨給 ==========第439页========== 1970439 劉少奇的特務經費」，要「咬住林楓」·「突擊審訊」。在審部中，指名、指事引供誘供，逼迫他認帳。康生接到「事案組」逼供的材料，立即送中央政治局，並加批誣陷「劉少奇一九三六年到南京投降蒋介石，並由宋子文給劉少奇五萬元活動經費」，建議「林楓由衛戍區逮捕送監獄嚴加審訊」。不久，林楓同志即被投入監獄，備受摧殘，終於被迫害致死。 (5)康生陷害幹部，不需要任何材料，竟然荒唐到憑他「相 面」定案。原雲南省委書記趙健民、内蒙古自治區黨委書記王逸倫兩同志·就是這樣被誣陷的。 九六八年一月二十一日，康生在北京京西賓館找趙健民同志談話時說：「我憑四十年的革命經驗，有這個敏感，你對毛主席、對黨中央、對我們有刻骨的階級仇恨。」當面誣指趙是「混在我們黨内來，想乘文化大革命把邊疆搞亂」的「叛徒」。趙再三申辯，敢以黨籍擔保，要求中央審查。康生無理指責趙的要求是「瘋狂地向無產階級司令部進攻」，要他「寫個條子」。趙寫了保證自己沒有間題，要求中央審查的條子，康卻指使謝富治當場將他逮捕，投入監獄達八年之久。在雲南省，因康生對趙健民同志的誣陷，到處追查趙的同黨，製造了一個「執行趙健民國民黨特務組計畫」的大冤案，一大批幹部、群眾被株連迫害致死。 一九六七年四月·康生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兩次接見内蒙代表時，憑空捏造王逸倫同志是「特務」·宣稱：「我不認識王逸倫」，「我一看覺得這個人根本不是一個共產黨，而且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總覺得這個人像個特務」。此後，王逸倫同志被關押迫害達六年之久，直到一九七八年·才由内蒙古自治區黨委和中央粗織部複查，作出「歷史清楚，政治上沒有問題」的結論。 ==========第440页========== 44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6)康生對有些在他身邊工作過的同志·也千方百計加以迫害。 沙韜同志於一九四八年調任康生的秘書，工作一年多·就被康生和曹軼欧懷疑是李克農同志派來監視他們的「特務」，「有政治問題」。被調離後·康、曹仍然抓住不放。沙韜到人民大學學智，曹說沙有問題，強令退學，調到軍委聯貉部，要把他「監視起來」。一九五四年，黨的七届四中全會以後·康生又說沙韜是饒漱石派來監視他的，硬要把沙調出軍委聯貉部。「文化大革命」中·康生發現沙在甘肅省工作，又說他是「劉少奇、楊尚昆包庇起來的」，重新加以迫害。一九六七年，康生在中央調查部「革命造反聯貉站」一份報告上加批：「沙韜問題，不是對於個人問題，而是涉及劉少奇、饒漱石、羅瑞卿、楊尚昆、安子文等叛徒集團的反革命陰謀問題。」並下令組織沙韜專案組，由曹軼欧直接指揮，再次對沙進行迫害，將沙關押了八年，使其身心受到嚴重摧殘。還有許多高級幹部為此受到牽連。 (7)所謂「謀害蘇枚」案件，是康生、曹軼欧指使謝富治等人 蓄意製造的。 蘇枚是康生的妻妹，原任中央政法幹校政治部副主任。歷史上曾被捕·出獄後·經康生給她恢復黨籍。一九 六七年四月，正當「造反派」組織到處「揪叛徒」時，蘇枚突然死亡，經醫院檢驗證明，是服安眠藥自殺。康生、曹軼欧硬說這是「反革命謀殺」，責令公安部門和政法幹校追究謀殺人。一九六八年一月，康生、曹軼欧聽說政法幹校有人調查蘇枚的歷史問題，又指使謝富治、李震等人·以「謀害蘇枚同志的重大嫌疑」和「把矛頭指向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罪名，逮捕了該校副校長石磊同志等七人；還有五十多人被隔離審查或受到批鬥，逼死一人，逼瘋四人。 ==========第441页========== 1970441 (8)在康生夥同林彪、江青等人的迫害下，大批斡部不僅本人 遭殃，家屬親友也慘受株連，搞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彭真同志一家的遭遇，僅是一例。 彭真同志的愛人張潔清同志被關押八年。四個孩子都未能倖免：長子由部隊送到農場「審查」、勞動；女兒和二子被趕出北京，下放到河南和東北；三子當時才十五歲，也被關押，以致重病。 彭真專案組還派人到彭的原籍山西曲沃縣，向縣革委傅達康生的「指示」，說：「康生同志對專案組發了火·拍了桌子說，你們無能，彭真家明明是地主，你們連這個都搞不清楚！」縣裡被迫成立「揪鬥彭真聯絡站」，硬把彭的下中農成分篡改為富農，還把他的弟弟傅茂信和一個侄兒定為「現行反革命分子」，逮捕法辦，迫害致死。彭的老家被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也被趕到院子裡，摔打加日曬，很快折磨死了。 彭真同志的岳父家二十多人受株連：入獄六人，被當作專政物件進行「審查」、批鬥、關押，或調離軍隊、送邊遠地區插隊的十六人。其中，逼死四人，逼成精神病二人，逼迫退黨一人。張文松、黄甘英兩同志（張潔清同志的弟弟和弟媳)入獄八年·女兒被打成「現行反革命」，逼成精神分裂症；張潔洵同志（張潔清同志的妹妹·原全國婦聯國際部部長)被「群眾專政」·在機關裡關押近八年；張秀岩同志（張潔清同志的姑姑）當時已六十七歲，重病臥床，也被抓去逼供，冤死獄中。 (三)歪曲和篡改馬列主義，為林彪、「四人幫」篡黨奪權製造理論 根據 多年來，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期間，康生擺出「馬列主義理論權威」的架勢，一再在思想、理論方面製造混亂·輝舞「理論棍子」整 ==========第442页========== 4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人·為林彪、「四人幫」篡黨奪權提供理論根據。這些渗論流毒深廣·危害極大。林彪、江青一夥在「文化大革命」中，正是用康生的一套「理論」，打倒和陷害一大批黨、政、軍領導幹部的。現略舉數例如下： 一、康生同林彪沆瀣一氣，採取形式主義、實用主義的手法，把毛 澤東思想變成宗教信條，把黨的領袖神化，製造個人迷信。他在一九六六年的幾次講話中，與林彪一唱一和，鼓吹「毛澤東思想是當代馬列主義的頂峰」，「是最高最活的馬克思主義」。一九六七年，他又在許多場合宣稱，「贊成還是反對中國的文化大革命·贊成還是反對毛澤東思想，已成為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的分界線」或「分水嶺」、「試金石」。「文化大革命」中，康生與林彪、「四人幫」一起，就是打著宣傅和捍衛毛澤東思想的旗號，騙取信任，並按照他們的標準劃線，凡是不同意他們的觀點，不贊成把毛澤東思想說成當代馬列主義的頂峰的同志，都被戴上了「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毛主席」的帽子，借此迫害大批幹部，為他們的篡黨奪權排除障凝。 二、康生篡改馬列主義關於階級的理論，提出要從政治思想範疇來 劃階級。一九六七年一月，他宣稱：「過去劃分階殺，是根據列寧的定義，從生產資料和經濟範疇來劃分階級的」，而忽咯了「不僅從經濟範疇，而且要從政治、思想範疇來決定階級」。一九七○年四月十八日，康生在關於「九大」黨章的講話中，進一步宣稱：「資本主義社會階級的存在，特别突出的表現在經濟剝削關係上·社會主義社會中間的階級·雖然也存在著經濟方面的矛盾，但是表現在思想範疇、政治範疇方面，那就始終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從這樣的觀點出發，才能懂得為什麼在中國共產黨丙產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這就是他與林彪、江青一夥揪「走資派」·搞「全面專政」，進行篡黨奪權的理論根據。 三、「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四人幫」一夥，把馬列主義關於 無產階級奪取並鞏固政權以後的主要任務是發展社會生產力的 ==========第443页========== 19701443 正確論點·硬說成是修正主義的、反動的理論，進而給反對只犒運動不抓生產的正確主張，贴上「唯生產力論」的標籤，大張撻伐，煽動「停工停產鬧革命」，使整個國民經濟遭到嚴重破壞。而最先出面提出要公開批判「唯生產力論」的，就是康生。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周恩來同志指示召開工交工作座談會，凝定一個工交戰線分期分批搞運動的《十五條》。林彪親自到會發動對《十五條》批了三天。康生則把《十五條》提到理論上進行批判，首先提出工交系統要批「唯生產力論」。他宣稱：「工交系統多年來搞了許多修正主義的東西。」他攻擊國務院主管生產的同志，「多年來只抓生產，不抓革命，已經成了職業病。不問政治，不看路線·單純抓生產，這本身就是修正主義的東西」。從此，批「唯生產力論」就在全國各地展開了。康生把列寧的《論我國革命〈評尼·蘇漢諾夫的筍記〉》一文歪曲為批「唯生產力論」的經典，提出：「把劉少奇鼓吹中國經濟落後應大力發展資本主義叫做「生產力論」吧，這樣可以把他同老修正主義掛起鉤來。」這就把批「唯生產力論」變成了打倒一大批黨、政、軍領導幹部的政治口號。康生與林彪、「四人幫」都拿著批判「唯生產力論」這根棍子，到處整人，破壞生產，把國民經濟推到崩潰的邊緣。 四、在「九大」前夕，正當林彪、「四人幫」迫不及待地妄圖奪取 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時，康生大力鼓吹「重建黨」。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三十日，康生誣嘰我們的藁是「脫離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脫離了毛主席創造性發展了的馬克思列寧主義，離開了每一個階段的階級鬥爭」的黨，是「招降納叛的黨」。一 九六九年十一月十七日，康生在整黨建黨工作報告中又提出，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種形式，用到整黨上來」，宣稱整黨就是「吐（故）、掛（暫掛）、納（新）」。他還宣稱，關於黨的思想建設問題，「全世界共產黨都沒有解决」，只有我們「九大」黨綱才解決了這個問題。由此提出，在「九大」 ==========第444页========== 4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以後，「要根據新的黨綱整頓、恢復、重建黨」。一九七○年 四月十八日·康生在關於「九大」黨章的講話中·配合林彪、「四人幫」的陰謀·提出要重建一個「三忠於、四無限」的黨。 五、康生夥同「四人幫」大搞影射史學，為反周恩來同志出謀劃 策。「十大」以後，「四人幫」掀起「批林批孔」運動，利用宣講「儒法鬥爭史」，批宰相，批周公，批「現代的大儒」。盡人皆知，這是影射詆毁周恩來同志。在康生直接授意下，由中央黨校趙紀彬執筆，經過武葆華等人加工，用「唐曉文」的化名發表的《柳下蹠痛罵孔老二》一文，把《莊子·盗蹠》的寓言武斷為史實·臆造出一個與孔丘生不同時竟能當面罵孔丘的柳下蹠，並借「柳下蹠」之口，對周恩來同志和一大批黨、政、軍領導同志進行影射攻擊。這篇文章發表後，立即成為江青的反革命武器。一九七四年三月十日，江青給中國科學院化學感光研究所的一封信中就說：「學柳下蹠的辦法回敬你院的孔老二的徒子徒孫們。」從此以後，影射史學成了「四人幫」制造反革命輿論·進行反革命活動的一種經常手段。 (四)康生的極左、整人和耍雨面派的歷史一貫性 一、從一九三○年起，康生在上海就同王明的「左」傾教條宗派相 結合。一九三三年七月到一九三七年底，他在莫斯科更積極推行王明的「左」傾機會主義路線。康生到東方大學和國際列寧學院講課和做報告時，吹捧王明的《為中共更加布林塞雜克化而鬥爭》這本小冊子，說這「是代表團的意見」，「體現了黨的路線」。一九三五年一月的遵義會議，結束了「左」傾路線在黨中央的統治·開始了以毛澤東同志為首的中央的新的領導。過了半年多，康生在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團的一次宴會上，還「提議擁護王明擔任中共中央總書記」。一九三六年 三月間，他又當面奉承，向人介紹「王明同志是我們的總書記」。在這前後，他還一再製造輿論，歪曲事實，頌揚王明是 ==========第445页========== 19701445 抗日統一戰線的提出者和發起人。但是，從莫斯科回延安以後不久，他聽說中央要批判王明路線，又搖身一變，把王明小冊子的題目改為《為中共更加孟塞雉克化而鬥爭》，並大加批註，標榜自己一向是堅决反王明的。 二、一九三六年到一九三七年蘇聯肅反期間，有一批中國儻的留蘇 幹部被捕。當時，在蘇聯要逮捕中共黨員，必須徵得中共代表團主要負責人特别是在代表團内負責管理幹部的康生的同意。對於這些人的遭受殘害，康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三、康生從莫斯科回延安以後，在主持中央社會部工作期間，以逼 供信的手段，任意羅織罪名，陷害同志。一九三九年轟動陝甘寧邊區的「叛徒特務錢維人案」和「日本特務王遵伋案」等，就是康生一手製造的冤案。 錢維人同志當時是邊區公路局長·一九三七年國共合作時，曾經負責聯繫修築公路事宜。康生毫無根據地多次點名誣陷錢是「內奸」，並利用錢的老婆進行秘密偵察，下令把錢逮捕，關押了七年之久 王遵伋同志是北京的女學生、大漢奸王克敏的姪女，因不滿漢奸家庭，要求抗日，來到延安。康生懷疑她是「日本特務和國民黨特務」，下令關押，三天三夜不讓睡覺，威逼她承認。一九三九年五月，康生還親自寫信，斷定「王克敏姪女與復興社有關係」，要求嚴訊王遵伋，「使之承認復興社」。就這樣，把王從一九三九年關押到一九四六年。 李凝案件也是康生一手炮製的。李凝同志是東北地下黨員，一九三八年到延安，一九三九年七月突然被邊區保安處逮捕。康生硬要逼迫她承認是「叛變投敵為特務，打入黨內充當内奸」。在一次審判會上·康生竟然對李宣布：「你長得那麼漂亮，不當特務，誰當特務？！」最後在她的結論上，把「走路象日本女人」定為一條罪名。 四、在延安整風運動中，康生製造大假案·把白區地下黨誣陷為國 ==========第446页========== 4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民黨搞的「紅旗黨」。 這件事，是從一九四二年底把原甘肃省地下黨員張克勤打成「紅旗黨」派進來的「特務」開始的。康生據此推斷「紅旗政策是國民黨在其統治區對共產黨實行内奸政策的一個新的策略」，勒令張克勤到處做「坦白報告」。在延安楊家嶺，康生親自主持「坦白大會」，要張克勤「感召失足者坦白」。此後，以「搶救失足者」為名·大搞逼供信，株連的人越來越多。康生還把他製造出來的所謂「紅旗黨」案的「經驗」通報各地·指使甘肅、河南、四川川、湖南、湖北、雲南、貴州、浙江、陝西等十多個省的地下黨，統統被誣陷為「紅旗黨」，大批的地下黨員被打成「叛徒」、「特務」、「内奸」。 一九四三年七月，康生在「搶救失足者」動員大會上宣布，經過三個月「搶救」，「已經有四百五十人向黨坦白悔過」，「現在是軍事時期」，要趕快促使「失足者」坦白交代；並警告「那些不願坦白的人們，寬大是有一定限度的，這點要嚴重注意」。他公開誣陷許遇之、杜征遠、蕭煌、彭爾寧 四同志為「敵探兼國特」的所謂「兼差特務」，提出要進一步開展「搶救運動」。從此，肅反工作進一步擴大化，迫使許多單位大搞逼供信，車輪戰、疲勞戰、假槍斃、亂鬥亂打成風，有些同志被折磨致死。 「搶救運動」的錯誤，很快被中央糾正了，毛澤東同志還代表黨中央向受委屈的同志賠禮道歉。可是，當時一手造成這個錯誤的康生，卻不作檢查；相反·還對甄别平反工作進行阻撓·硬給許多同志的結論「掛尾巴」、「留辮子」。「文化大革命」中，康生又乘機為「搶救運動」翻案，把在延安已經甄别平反的問題重新搬出來，使許多同志再次受到巫陷和迫害。 ==========第447页========== 1970447 (五)倚仗權勢，巧取豪奪，侵吞大量珍貴文物 一、長期以來，康生竊取國家和私人珍藏的大量文物、圖書。僅在「文 化大革命」中，康生就從原北京市文物管理處竊取文物一千一百多件，圖書一萬兩千多冊。其中包括出土的史前文物玳瑁化石，兩千多年前的青铜器，一千多年前的古硯、碑帖、書畫、印章等珍品，以及一些歷代孤本、善本書。此外，從國庫中竊取珍貴文物九十一件·其中有歷代銅印和名貴硯臺等。 康生侵佔的文物、圖書，很大一部分是「文化大革命」中，趁著一些老幹部和知名人士被抄家後竊取的。其中包括鄧拓、齊燕铭、阿英、龍雲、章乃器、傅惜華、傅忠漠、趙元方、齊白石、尚小雲等九十六位知名人士私人收藏的書畫。還有二十五個單位和三 十一個倉庫中無主戶的查抄文物，有一些也被康生納入私囊。 二、康生竊取文物、圖書的惡劣手法： (1)以鑒定或欣賞為名，長期佔有不還。一九七○年五月，北京 市文物局請康生鑒别永定門外戰國墓出土的一方象牙合印章的刻字，康說「取走看看」，以後再不送回。一九五六年’故宮博物院的一方曲項陶龜硯在太和殿展出，被康生看中·於一九五七年「借」去，二十多年來一直不還，並公然作為康生的私人藏硯另行展出。 (2)象徵性付款，或者白拿，化公為私。宋拓漢石經，傳為蔡文 姬之父蔡邕書寫，國內外僅存三件，屬於珍貴文物，康生只付十元。黄庭堅真跡「臘梅三詠」，也極其名貴，康生只付 五元。歷代銅印、名貴石章上百方，每方只給五分到五角。原北京市文物管理處用外雁購來的阿富汗產青金石山子和花瓶兩件，購價折合人民幣一千三百五十元，被康生、曹軼欧拿走，分文未付。 (3)通過合法的調撥手續，侵佔文物。一九五八年，康生以編硯 史為名，從原北京文物工作隊庫房「借走」三方名硯。一九 ==========第448页========== 4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七四年六月，康生讓國家文物局辦理調撥手續，把這些國家珍藏的文物據為己有。 三、康生在竊取文物方面的雨面派、偽君子面目： (1)一九六七年一月以後，康生多次責令北京市文物管理小組： 「查抄文物圖書，不再歸還本人，一律歸公。」一九七○年 五月二日，他卻夥同陳伯達、葉群、黄永勝、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等人，到北京市文物管理處庫房，各人搶佔一堆，又當場相互送遭，然後帶回據為己有，庫存珍貴文物幾乎被他們洗劫一空。同年十一月六日，康生又親自陪同江青到北京市文物管理處竊取名貴的印章和端硯。總計被康生和林彪、「四人幫」一夥從那裡掠奪去的圖書達三萬四千多冊，文物達五千五百多件。 (2)康生装作「馬列權威」、「正人君子」，背地裡卻搜集大量 極為荒誕的淫書，據為己有。他要北京市公安局把查抄的淫書集中到市文物管理處，由他親自過目，先後拿走二十多部，精心收藏，有的重新裱装，有的配上楠木匣，套上塑膠袋，並親筆題寫書簽。 (3)康生明明是文物的盗竊犯，卻又標榜是為國家收藏文物，將 來要「歸公」。但是，他在所竊取的圖書上都加蓋了康生的私章；有些竊取來的名貴印章，被他改刻成康生圖章；還有 一部分印章和圖書，被其子張子石拿走或送給其他人。經查對，康生從北京市文物局竊取的圖書中，僅珍貴的歷代善本書，尚有七十一部六百六十七冊至今下落不明。 此外，根據許多材料揭發·康生一九三○年前後在上海秘密工作期間，有被捕和出賣同志的嫌疑；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有殺人滅口的嫌疑和破壞檔案銷毀罪證的嫌疑。由於很多歷史檔案，特別是同林彪、江青、康生個人歷史有關的檔案，被他們一夥所破壞，有關人員大都下落不明或死亡，海外書刊材料又無法查證，這些問題還不能作出結論。 康生在福輯《毛澤東選集》、外事工作中，以及文化、教育等方面 ==========第449页========== 1970449 的問題，還沒有作系統的審查。 康生犯下的一系列罪行證明：他確實是大陰謀家、大野心家、反革命雨面派，確實是曾經殘害大批革命同志、血債累累的兇手，確實是歪曲和篡改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政治騙子，確實是林彪、「四人幫」雨個篡黨奪權反革命陰謀集團的核心人物和罪魁禍首之一，罪大惡極。建議中央向全黨公佈康生的反革命罪行，撤銷對康生的「悼詞」，開除其黨籍。 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 一九八○年九月二日 附注：審查報告中所列舉的事實，均有原始證件，現存中央紀律檢查委 員會。 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關於謝富治間題的審查報告（略) ==========第450页========== 4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康生研究文獻 1.褚靜宇.康生的「檵續革命論」必須批判[J社會科學，1980，(5). 2.時進康生要「重建」一個什麼黨一駁所謂「三黨六論」兼評「五 十字建黨綱領」社會科學，1980，（5). 3.蘇國榮.「俺這一門卻是誰人制下的？」一駁康生對所謂「妓女戲」 的謬論[J人民戲劇，1980，（11). 4.孫雪天.康生的一筆帳一憶高麗生同志之死J]新聞戰線，1980， (12). 5.鄭廣智.林彪、康生、「四人幫」是如何篡改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學說的[.内蒙古社會科學，1980，（4). 6.齊平.階級是一個歷史的、經濟的範疇一兼評康生在劃分階級問題上的唯心史觀.社會科學，1980，（4). 7.徐鴻武，李濤.評康生對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理論的篡改[J].東嶽論 叢，1980，（4). 8.章學新，黄展鵬.康生對我國教育事業的破壞[J1.人民教育，1980· (9). 9.拖平.批判康生對教育、科研工作的破壞[J].華東師範大學學報（自然 科學版)，1980，（6). 10.王關興.多行不義必自斃一清算康生一貫陷害革命幹部的罪行[J].上 海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0，（4). 11.李公天.康生和所謂「建國以來哲學戰線上的三次大鬥爭」[].學術論壇，1981，（1). 12.楊成琦.馬克思主義建黨文獻的光輝是不可磨减的一批判康生對 《論共產黨員的修養》的誣衊J.青海社會科學，1981，（1). 13.蘇克麈.康生和王明路線[.近代史研究，1981，（1). 14.趙長峰.極左路線的一塊「理論」基石一評康生的所謂「批判唯生 產力論」[J).東嶽論叢，1981，(1)· ==========第451页========== 康生研究文獻1451 15.劉國元，鄭生壽，胡民新，王克榮.康生與延安搶救運動[J].理論導 刊，1981，(4) 16.馬德太，張中雲，周錫榮.評康生對馬克思主義不斷革命論的篡改[J 教學與研究，1981，(6). 17.杜文煥.「二戰」時期在工運問題上劉少奇同志與康生的鬥爭[蘇州大學學報，1982，（2). 18.牛崇輝.晉綏土地改革運動中的康生[J]山西師大學報（社會科學 版)，1986，(4). 19.陶瀛系被康生殺害的雨位共產黨員[J北京黨史，1987，（5). 20.朱文顯.抗日戰爭時期康生對於黨的知識份子政策的破懷與共產國際[四川川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87，（5). 21.康生是圖書文物大盗.湖南黨史月刊，1989，（5). 22.苗長青.權術與康生的政治生涯[J.理論學刊，1991，（6). 23.師哲.我所知道的康生J炎黃春秋，1992，（2). 24.康生在上海的一段秘史[J]齊齊哈爾社會科學，1993，（5). 25.星辰.康生其人J.春秋，1994，(1). 26.康生的忍怖報告[J.黨的生活，1994，（3). 27.朱仲麗.平凡的故事（七)玩弄權術的康生[J].人民論壇，1995， (6). 28.圖們，祝東力.康生與「内人黨」冤案[)刊授黨校，1996，（1)· 29.圖們，祝東力.康生與一「内人黨」冤案[J].刊授黨校，1996· (2) 30.圖們，祝東力.康生與「内人黨」冤案J刊授黨校，1996，（3) 31.圖們，祝東力康生與「内人黨」冤案J.刊授黨校，1996，（4). 32.張佐良.康生抖落江青、張春橋的老底J.中國民政，1996，（5). 33.圖們，祝東力.康生與一「内人黨」冤案[J].刊授黨校，1996’ (5) 34.穆欣.陳伯達和康生的明爭暗鬥[J].紅岩春秋，1996，(3). 35.圖們，祝東力.康生與「内人黨」冤案.刊授黨校，1996，（6)， ==========第452页========== 4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36.圖們，祝東力.康生與「内人黨」冤案刊授黨校，1996，（7). 37.馬仲揚楊.康生殘酷迫害楊獻珍紀實J.炎黃春秋，1996，（9)· 38.《康生殘酷迫害楊獻珍紀實》讀後[J.炎黃春秋，1996，(10). 39.馮建輝.試析「康生現象」的歷史條件J).炎黃春秋，1996，（12) 40.「康生現象」的歷史條件[.毛澤東思想研究，1997，（2). 41.王超北寫詩鬥康生[J黨史博采，1997，（11). 42.李非.不能遺忘歷史的這一頁一讀《康生與「内人黨」冤案》[].博覽群書，1998，（1). 43.羅檵祖.康生將死之哀鳴[J社會科學戰線，1998，（3). 44.凌雲.從康生製造「謀殺蘇枚」冤案引起的聯想與思索J]炎黄春秋· 1998,(9). 45.陳複生.怒打康生一一位老紅軍的自述（之一)[J].人民公安， 1998,(19). 46.凌雲.康生為何製造「謀殺蘇枚」案J.人民公安，1999，（2). 47.文物大盗康生J].黨政論壇，1999，（2). 48.趙健民.康生相面造冤案J).春秋，1999，（1). 49.林青山.誰向康生開第一「槍」的J.炎黄春秋，1999，（4). 50.陳烈.無德自大的康生J.暸筌新聞週刊，1999，（17). 51.廖蓋隆.趙健民冤案的教訓一《康生與趙健民冤案》序[J].炎黄春 秋，1999，（8). 52.曾彥修.關於康生有意製造所謂「六十一人叛徒」假案問題的補充說 明J.廣東黨史，2000，(3). 53.許人俊·春秋筆.從「新疆叛徒集團」案看康生的翻雲覆雨[]炎黄春秋，2000，（7). 54.李喬.康生、師爺筆法及其他[J百年潮，2000，（9). 55.李莊.想到康生的作惡[J.炎黄春秋，2001，（6). 56.于光遠.我知道的有關康生的幾件事J.黨史天地，2001，（6). 57.康生、曹軼欧與「第一張大字報」[J.百年潮·2001·（9). 58.龔兵.1977年，誰向康生開的第一「槍」湖北檔案，2002，(3)· ==========第453页========== 康生研究文獻【453 59.康生對楊獻珍的迫害J1.黨史博采，2002，（3). 60.李東朗.康生與延安搶救運動[J.百年潮，2002，(5) 61.沈友志.被康生整死的紅色翻譯家王實味[J.湖南檔案，2002，(5). 62.劉明綱.康生與延安「搶救運動」的起因[J文史精華，2002，（6). 63.夏從本.康生製造的楊明軒《悼詞》風波J紅岩春秋，2002，（5). 64.何方.康生一生中的三次政治投機J.文史精華，2002，（10). 65.李東朗.康生與「五人反黨集團」冤案的形成[J]黨史博覽，2002 (11). 66.王效挺，黄文一.康生曹軼歐與「第一張大字報」[J.世紀，2003， (1). 67.何方.讀有關康生的雨篇文章所想到的[J.文史精華，2003，（2). 68.納新.黨内大奸的無恥嘴臉一康生其人其事[J].福建黨史月刊， 2003,(3). 69.康生補書《醒世恒言》[J湖南文史，2003，（3). 70.王珺.康生在中央社會部J).百年潮，2003，（5). 71.何方.康生投機革命的一次「表演」J文史天地，2003，（6) 72.曾彥修.康生在土改中把馬克思主義燒了[J炎黄春秋，2003·(7). 73.孫佳毛澤東對康生錯誤的幾次批評J.福建黨史月刊，2003，(7). 74.沈友志.康生整死王實味J黨史文苑，2003，（4). 75.李維民.康生、饒漱石在山東土改中大搞極左鐵證如山「J].炎黃春秋· 2003，(9). 76.曾彥修.關於《康生在土改中把馬克思主義燒了》的一點檢討[.炎黃春秋，2003，（9). 77.馮文耀.康生與山西臨縣土改試點J.百年潮，2003，（11). 78.李雑民.康生、饒漱石在山東土改中的極「左」錯誤[J春秋，2003， (6) 79.李晉.《康生在土改中把馬克思主義燒了》讀後一兼致曾彥修、李 維民同志J.炎黄春秋，2003，（12). 80.錢伯城.康生與毛岸英的關係J湖南文史，2004，（4) ==========第454页========== 4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81.樂夫.康生與劉少奇冤案的產生J.福建黨史月刊，2004，（5). 82.曾彥修.關於康生殺害王實味事[J.同舟共進，2004，（5) 83.譚紅星.中國第一陰謀家康生[J.檔案時空（史料版)，2004，（11). 84.煥然.康生是怎樣逐漸取得毛澤東信任的[J].黨史博采（紀實)， 2005，(2). 85.閻明複.從我親歷的幾件事看康生[J.炎黄春秋，2005，（5). 86.劉之昆.王明、康生加害李立三始未J.出版參考，2005，（14). 87.程儀.硬骨錚錚鬥康生J.黨史天地，2005，（5). 88.張伯駒與康生的「借」畫之仇[J黨史天地’2005，（5)· 89.霞飛.康生是怎樣逐漸赢得毛澤東信任的？[J].黨史樅覽，2005· (10). 90.熊坤靜.康生投機發跡三步曲[J.黨史文苑，2005，（21). 91.霞飛.康生是怎樣誣陷陳雲的[J.黨史樅覽，2006，（5). 92.霞飛.康生的人生浮沉（上）[J.黨史天地，2006，（6). 93.張榮久.康生鮮為人知的「罪惡史」J.文史天地，2006，(7). 94.霞飛康生的人生浮沉（下）[J黨史天地·2006，(7). 95.梁紅伍.康生死前為何揭發江青和張春橋[J百年潮·2006，(9). 96.梁紅伍.康生在「文化大革命」中是如何迫害林楓的[J].百年潮， 2007,(1). 97.閻明複.隨康生參加華約首腦會議[J.百年潮，2007，（4). 98.胡尚元.毛澤東1966年6月1日的批示並非因康生的密報[J].湘潮· 2007,(4). 99.王學亮.康生為何急於簽署處决盧福坦的命令[J】黨史文苑，2007， (9). 100.魏小蘭.「我信天總會亮」一康生秘書談「沙韜事件」J].百年 潮，2007，（9). 101.郭省娟.康生與延安「三大特務案」].文史天地，2007，（9)· 102.閻明複.康生如何回到權力核心[J].椰城，2008，（5). 103.萬理，趙國江.康生憑「相面」定案二例[J.黨史樅横，2008，（9) ==========第455页========== 康生研究文獻1455 104.郝在今.延安時期的康生[J刀.椰城，2008，（9). 105.王學亮.康生簽署的一份秘密處决命令[J黨史樅横，2008，（10)· 106.馮錫别.康生是如何迎合毛澤東的[J.福建黨史月刊，2009，(1). 107.曾彥修，李晉西.才德反差巨大的康生[J.炎黄春秋，2009，（2). 108.於檵增康生扼殺同人刊物《探求者》J刀.文史精華，2009，（2). 109.李海文.第一張大字報與康生、曹軼欧的關係[J].炎黄春秋，2009， (3). 110.康生為何臨終前揭發江青J共產黨員，2009，（10). 111.許人俊.從「新疆叛徒集團案」看康生J.黨史博覽，2009，（6). 112.曾彥修，李晉西.有才無德的兩面派康生J].人民文摘，2009，（6)· 113.霞飛.康生怎樣骗取毛澤東信任[J.共產黨員，2009，(18)· 114.梁紅伍.康生為何揭發江青和張春橋J.報刊薈萃，2009，（10). 115.葉永烈.康生臨終前為何打「直線電話」告密[J].報刊薈萃，2009， (12). 116.滌生.陳雲批評康生的老婆J.文史博覽，2010，(1). 117.李暉.康生墨蹟三幀[J).東方收藏，2010，（5). 118.羅燕明.陳雲、康生與延安幹部審查[J黨史博覽，2010，（8)， 119.丁東.康生幫鄧拓渡過《瀟湘竹石圖》風波J].文史參考，2010，（16). 120.閻明複.我看康生J.領導文萃，2010，（19). 121.程冠軍.康生問題被揭露始未[.同舟共進，2011，（1). 122.散木.關於所謂「藏書家」和「書法家」的康生[J).源流，2011，（1). 123.王中天.陳賡與康生的一次鬥嘴J.紅廣角，2011，（1). 124.楊銀祿.我所瞭解的江青與康生的關係J].同舟共進，2011，（12). 125.陳徒手.五十年代教育革命中的康生[J.炎黄春秋，2011，（12). 126.楊銀祿秘書眼中的江青與康生的關係J.共產黨員，2012，（2). 127.曉蔚.趙健民遭康生迫害始未[J黨史縱横，2012，（3). 128.康生延安整風「以貌取人」定案J.中外文摘，2012，(5) 129.霞飛.中央文革小組主要人物的浮與沉之二一中央文革小組顧問康 生J.黨史博采（紀實），2012，(4). ==========第456页========== 4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130.郭影秋，王俊義.康生誣陷彭真的所謂「二月兵變」[J].百年潮，2012， (5). 131.凌雲讀《才德反差巨大的康生》引出來的話一康生與山東土改整 黨及其他J.炎黄春秋，2012，（8). 132.李維民.康生、饒漱石在山東解放區製造冤假錯案[J黨史博覽，2012， (9). 133.凌雲.康生與「謀殺蘇枚」案[J.百年潮，2012，（11)· 134.張建功.康生與「新疆叛徒集團案」J].文史精華，2012，（11)· 135.孟慶春，陳冠任.康生軼事[J雜文月刊（文摘版)，2012，（11). 136.閻長貴.康生的秘書談康生一黄宗漢談話瑣憶[J].炎黃春秋，2013， (2). 137.宋希於.周汝昌、康生交往抉隱[J.書城，2013，（6). 138.楊銀碌.我所知道的江青與康生的關係.文史博覽，2013，（6). 139.馮錫删.詩詞：康生迎合毛澤東的媒介J.領導文萃，2013，（11). 140.藍英年.康生在延安—俄國人眼中的康生[J.領導文萃，2013，（14). 141.顧保孜.康生，一個政治場上的高級投機商[J刀.中外文摘，2013，（16). 142.沈寶祥.胡耀邦關於支持揭露康生的講話[J].黨史文苑，2013，(17)· 143.趙建民.康生相面造冤案J.文史精華，2013，（11). 144.張一水.他壓下了康生的《搶救失足者》小冊子一抗戰時期羅榮桓 領導的115師整風運動[J.紅岩春秋，2013，(6). 145.劉暢，王肖瀟.原八路軍副總參謀長王世英之子向本刊講述父親與康 生、江青鬥了一輩子[J.環球人物，2013，（34). 146.陳楚三.康生相信特異功能J.炎黄春秋，2014，(1). ==========第457页========== 「文革」研究文獻1457 「文革」研究文獻 1.丁笔，《文化大革命評論集》·當代中國研究所，香港：南天書業公司，1967年。 2.王恩福，《紅衛兵造反記》（上、下)，香港：宇宙出版社，1967年。 3.鍾華敏，《江青正傅》，香港友聯研究所，1967年。 4.丁笔，《江青簡傅》，香港當代中國研究出版社，1967年。 5.[日]桑原壽二，《毛澤東和中國思想》·時事問題研究所，1969年。 6.張赣萍，《江青的醜史與豔聞》，香港宇宙出版社，1969年。 7.Grieder,Jatnes.Hu Shih and the Chinese Renaissance:Liberalism in the Chinese Revolution.Reprint of 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0. 8汪學文，《中共文化大革命與紅衛兵》，國立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出版，中華民國國際關係研究所發行，1970年。 9.趙聰，《文革運動歷程述》，香港：友聯研究所，1971年。 10.海楓，《廣州地區文革歷程述略》，香港：友聯研究所，1971年。 11.Hinton,William.Hundred Day War: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t Tsinghua Universiy.New York:Monthly Review Press,1972 12.Whitson,William W.The Political Dynamic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Military Elite.Part11,"The Role of the Military Elite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68)."Washington,D.C.:The Office,Chief of Military History,Dept.of the Army,1972. 13.[日]高橋勇次、米秀夫福著，《文化大革命和毛凙東思想》，日中出版社，1973年。 14.玄默，《中共文化大革命與大陸知識份子》，中央研究雜誌社，1974年。 15.司馬長風，《文革始未》·香港：百葉出版社1976年。 16.Chen,Jack.Inside the Cultural Revolution.London:Sheldon,1976 ==========第458页========== 45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17.China 'sCountryside:A Vast School for Her Youth.Pek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76 18.[美]安德魯，《張春橋和上海的一月革命》，美國密西根大學出版社，1978年。 19.齊辛，《四人幫事件探索》，香港：七十年代雜誌社，1978年。 20.Lee,Hong Yong.The Politics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78 21[日]佐藤慎一郎·《毛澤東「萬歲」和「萬碎」》·大溱書店，1979年。 22.楊絳，《幹校六記》，生活、讀書、新知三聯出版社，1981年。 23.《歷史的審判》福輯組福，《歷史的審判》，群眾出版社，1981年。 24.王希哲，《毛澤東與文化大革命》，香港：時代出版社，1981年。 25.王際真，《雨作家與文化革命：老舍和陳若曦》，中央大學，1981。 26.Ditttner,Lowell."Ethics and rhetoric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Studies in Chinese Terminology,No.19.Berkeley: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Institute of East Asian Studi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1981 27.Rosen,Stanley.The Role of Sent-down Youth in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Case of Guangzhou.Berkeley: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1981. 28.陳若曦，《中國文化革命倫理和語言》，加大柏克萊，1982。 29.Rosen,Stanley.Red Guard Factionalism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Guangzhou.Westview Replica Edition.Boulder:Westview Press,1982 30.MacFarquhar,Roderick.The Great Leap Forward,1958-1960: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V2.Studies of the East Asian Institute.The Royal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the East Asian Institute of Columbia University,the Research Institute on International Change of Columbia University.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83 ==========第459页========== 「文革」研究文獻1459 31.Chan,Anna.Children of Mao:Personality Development and Political Activism in the Red Guard Generation.Seattle,WA: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1985 32.Domes,Jurgen.P'eng Te-huai:The Man and the Image.Stanford,C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85. 33.[日]加加美光行福，《現代中國的去向一文化大革命的省察》，亞洲經濟研究所，1986年。 34.嚴家其，《中共文革實錄》，大公報，1986年。 35.嚴家琪、高皋，《中國文革十年史》，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 36.鄭念，《生與死》，敦煌書局股份有限公司，1986年。 37.金春明，《「文化大革命」論析》，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 38.柳隨年、吳群敢福，《「文化大革命」時期的國民經濟》，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 39.周明主福，《歷史在這裡沉思》（三卷)，華夏出版社，1986年。 40.〔羅)點點，《非凡的年代》，上海文藝出版社，1987年。 41.珠珊（朱仲麗)，《江青秘傅》，香港星辰出版社，1987年。 42.魏貂昌，《江青外史》，香港中華書局，1987年。 43.胡月偉，《四一二上海灘：「炮打張春橋」事件揭秘》，香港·新秀出版社，1987年。 44.譚宗級、鄭謙，《十年後的評說一「文化大革命」史論集》，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7年。 45.Gao Yuan.Born Red:A Chronicle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tanford,C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87. 46.Liu,Guokai;Chan,Anita.A Brief Analysi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rmonk,NY:M.E.Sharpe,1987. 47.Thurston,Anne F.Enemies of the People.Ist ed.New York:Knopf: Distributed by Random House,1987. ==========第460页========== 46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48.Wedeman,Andrew Hall.The East Wind Subsides:Chinese Foreign Policyand 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Washington,D.C.:Washington Institute Press,c1987 49.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内部福印，1988年。 50.鄭念，《上海生死劫》，浙江文藝出版社，1988年。 51黃崢等，《在歷史的檔案裡一「文革」十年風雲錄》，遼寧大學出版社，1988年。 52.Thurston,Anne F.Enemies of the People:The Ordeal of Intellectuals in China'sGreat Cultural Revolution.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8 53.Kwong,Julia.Cultural Revolution in China'sSchools:May 1966 -April1969.Education and Society.Hoover Press Publication,364.Stanford: 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88. 54.Meaney,Constance Squires."Stability and the Industrial Elite in Chinaand the Soviet Union."China Research Monographs:No.34.Berkeley: Institute of East Asian Studi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Berkeley,Centerfor Chinese Studies,1988. 55.崔萬秋，《江青前傳》，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1988年。56葉永烈，《江青在上海灘》·香港明星出版社，1988年。 57余智廣主編，《位卑未敢忘憂國一「文化大革命」上書集》，湖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 58.王年一，《大動亂的年代》，河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 59.金春明等福著，《「文革」時期怪事怪語》，求實出版社，1989年。60李可、赫生章，《「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軍》，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年。 61莫里斯·邁斯納，《毛澤東的中國及後毛澤東的中國》，杜蒲、李玉玲等譯，四川川人民出版社，1989年。 62.泥土，《趙丹與江青》，臺聲出版社，1989年。 ==========第461页========== 「文革」研究文獻1461 63.[美]洛厄爾·迪特默，《瀏少奇》·華夏出版社，1989年。 64.李天民，《劉少奇傳》，湖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 65.[英]羅德里克·麥克法誇爾，《「文化大革命」的起源人民内部矛盾：1956一1957》（第一卷）·魏海生、艾平等譯，求實出版社，1989年。 66.Yang,Chiang.Lost in the Crowd:a Cultural Revolution memoir. Melbourne:McPhee Gribble,c1989 67汪學文，《中共文化大革命史論》，臺灣：國立政治大學國際關係中心，1990年。 68.Yan Jiaqi.Histo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Honolulu,HI: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0. 69.Forster,Keith.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 Zhejiang,1966-1976.Armonk:M.E.Sharpe,1990 70權延赤，《陶鑄在「文化大革命」中》，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 71.《中國共產黨歷史大辭典》，三卷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72薄一波，《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 73.王西彥，《焚心煮骨的日子：文革回憶錄》，香港：香港昆侖製作公司，1991年。 74.Lin,Jing.The Red Guards'Path to Violence:Political,Educational,and Psychological Factors.New York:Praeger,1991. 75.Feng,Jicai.Voices from the Whirlwind:An Oral Histo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Reprint of:One Hundred People 's Ten Years. Beij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90).Beij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New York:Pantheon Books,1991. 76.《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史大辭典》，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 77.上海「文革」史料整理編輯小組編，《上海「文化大革命」史話(一、二、三)》，1992年。 ==========第462页========== 46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78.曾生，《曾生回憶錄》，解放軍出版社，1992年。 79.[美]羅德里克·麥克法誇爾、費正清主褊，《劍橋中華人民共和國史》（1966一1982)，金光耀等譯，王建朗等校，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 80.Hansen,Joseph.Maoism vs.Bolshevism:The 1965 Catastrophe in Indonesia,China'sCultural Revolution"the Disintegration of World Stalinism.New York:Pathfinder Press,1998.Bochum:N.Brockmeyer,1992. 81.He,Yuhuai.Cycles of Repression and Relaxation:Politico-Literary Eventsin China,1976-19.Bochum:N.Brockmeyer,1992. 82.楊健，《文化大革命的地下文學》，朝華出版社，1993年。 83.葉永烈，《姚文元傅》，時代文藝出版社，1993年。84葉永烈，《王洪文傅》，時代文藝出版社，1993年。 85.葉永烈，《江青傅》，作家出版社，1993年。 86.米鶴都，《紅衛兵這一代》，三聯書店（香港)，1993年。87巢峰主福，《文化大革命詞典》，港龍出版社，1993年。 88.王力，《現場歷史一文化大革命紀事》，牛津大學出版社，1993年。 89.杜鴻林，《風潮蕩落，1955一1979：中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史》，海天出版社，1993年。 90[美]湯瑪斯·伯恩斯坦，《上山下鄉》·李楓等譯，夏潮校，警官教育出版社，1993年。 91燕帆，《大串聯一一場史無前例的政治旅遊》，警官教育出版社，1993年。 92.文聿，《中國「左」禍》，朝華出版社，1993年。 93.劉興華、華章，《瘋狂歲月一「文革」酷刑實錄》，朝華出版社，1993年。 94.司任主福，《文化大革命風雲人物訪談錄》，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 ==========第463页========== 「文革」研究文獻1463 95.李永主福，《文化大革命中的名人之死》，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 96張鳴、樂群主福，《文化大革命中的名人之思》，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 97溫樂群、郝瑞庭主福，《文化大革命中的名人之升》，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 98.陽木編，《文革闖將封神錄》，團結出版社，1993年。 99.韓尚于福，《文革洗冤錄》，團結出版社，1993年。 100.王紹光，《理性與瘋狂一文化大革命中的群眾》，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1993年。 101.韋玉莉，《意識形態的迷失者：毛澤東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起因之研究》，臺北：蒲公英出版社，1993年。 102.王力，《現場歷史一文化大革命紀事》，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1993年。 103.Barnouin,Barbara.Ten Years of Turbulence: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Publication of the Graduate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Geneva.London:New York:Kegan Paul International;New York: Distributed by Routledge,Chapman HallInc.,1993. 104.楊曦光，《牛鬼蛇神錄》，牛津大學出版社，1994年。 105.杜蒲，《極左思潮的歷史考察》，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 106.江沛，《紅衛兵狂飄》，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 107.孫春山，《中國的個人崇拜》，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 108.王知明等，《中華人民共和國紀實一内亂驟起》（1965一1969),紅旗出版社·1994年。 109.穆欣，《辦光明日報十年自述》，中央黨校出版社，1994年。 110.黃克誠，《黃克誠自述》，人民出版社，1994年。 111.戴家枋，《走向毁滅一「文革「文化部長于會泳沉浮錄》，光明 日報出版社，1994年。 ==========第464页========== 4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112.Ross,Jatnes R.(James Rodtnan).Caught in a Tornado:A ChineseAmerican Woman Survives the Cultural Revolution.Boston:Northeastern University Press,c1994 113.金春明，《文化大革命史稿》，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 114.徐友漁福，《1966：我們那一代的回憶》，中國文聯出版公司· 1995年。 115.戴家枋，《樣板戲的風風雨雨一樣板戲、江青及内幕》，知識出版社1995年。 116.安建，《周恩來的最後歲月（1966一1976)》（增钉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5年。 117汪東林，《十年風暴乍起時的政協知名人士》，中國文史出版社’ 1995年。 118.于光遠，《文革中的我》，上海遠東出版社，1995年。 119.定宜莊，劉小萌、史衛民、何嵐，《中國知青事典》，四川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 120.Wang,Shaoguang.Failure of Charisma: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Wuhan.Oxford;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5 121.Wen,Chihua.The Red Mirror:Children of 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 Boulder:Westview Press,1995. 122.Wang,Norman.Cultural Revolution.New York:Ballantine Books, Incorporated,1995. 123.Niu-Niu.No Tears for Mao:Growing up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Chicago:Academy Chicago Publishers,1995 124.黄崢福，《劉少奇的最後歲月：1966一1969》，中央文獻出版社， 1996年。 125.趙無眠，《文革大年表、滯源、革命、餘波》，明鏡出版社，1996年。 126.江渭清，《七十年征程》，江蘇人民出版社，1996年。 127.葉永烈，《張春橋傅》，作家出版社，1996年。 ==========第465页========== 「文革」研究文獻1465 128.瀏青峰福，《文化大革命：史實與研究》，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1996年。 129.李孫，《大崩潰：上海工人造反派興亡史》，時報文化出版企業有限公司，1996年。 130.席宣、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簡史》，中共中央出版社，1996年。 131.Schoenhals,Michael.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1966-1969:Not a Dinner Party.East Gate Reader.Armonk,NY:M.E.Sharpe,1996. 132.Teiwes,Frederick C.;Sun,Warren.The Tragedy of Lin Biao:Ridingthe Tiger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1966-1971.Honolulu,HI: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6. 133.Yan,Jiaqi.Turbulent Decade:A History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HAPS Library of Translations.Honolulu,HI: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6. 134.Feng,Chi-tsai.Ten Years of Madness:Oral Histories of China'sCultural Revolution.San Francisco,CA:China Books,1996 135.Huang,Shaorong.To Rebel is Justified:A Rhetorical Study of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 Movement 1966-1969.Lanhatn:University Press of America,1996. 136.Powell,Patricia;Huo,Shitao.Mao's Graphic Voice:Pictorial Postersfrom the Cultural Revolution.Madison:Elvehjem Museum of Art, 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1996. 137.Zheng L;Sym,T.P.Scarlet Memorial:Tales of Cannibalism in Modern China.Boulder:Westview Press,1996. 138.Jiaqi,Yan;Gao,Gao.Turbulent Decade:A History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6 139.張志揚，《缺席的權利一閱讀講演與交談》，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6年。 140.張志揚，《瀆神的節日一一個思想放逐者的心路歷程》，上海三聯書店，1997年。 ==========第466页========== 46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141.汪東興，《汪東興回憶：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當代 中國出版社，1997年。 142.顧准，《顧准日記》，經濟日報出版社，1997年。 143.權延赤，《龍困：賀龍與薛明》，廣東旅遊出版社，1997年。 144.宋永毅、孫大進，《文化大革命和它的異端思潮》，田園書屋· 1997年。 145.裴宜理（美）、李孫，《無產階級的力量一上海在文革中》，美 國WESTVIEW出版社，1997年（英文）。 146.蕭延中主編，《從奠基者到「紅太陽」》，中國工人出版社，1997年。147杜易，《大雪壓青松一「革命」中的陳毅》，世界知藏出版社· 1997年。 148.金春明，《「四人幫」浮沉記》，遼寧人民出版社，1997年。 149.「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編寫組，《「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7年。 150.《浩劫之外：再論文化大革命》，臺北：風雲論壇出版社，1997年。 151.宋永毅、孫大進福，《文化大革命和它的異端思潮》，香港：田園書屋，1997年。 152.王海光，《折戟沉沙溫都爾汗》·遼寧人民出版社1997年，九州出版社，2012年。 153.陳佩華，《毛主席的孩子們：紅衛兵一代的成長和經歷》，朱曉陽、陳淳譯，桂冠出版社，1997年。 154.MacFarquhar,Roderick.The Coming of the Cataclysm,1961-1966.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V.3.Oxford;New York:Publishedfor the Royal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Studies of the East Asian Institute b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nd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7. 155.Yang,Xiguang.Captive Spirits:Prisoner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7. 156.Barnouin,Barbara;Yu,Changgen.Chinese Foreign Policy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7. ==========第467页========== 「文革」研究文獻1467 157.賀黎，楊健采寫，《無罪流放：66位知識份子五七幹校告白》·光明 日報出版社，1998。 158.金冲及主福，《周恩來傅(1949-1976)》，中央文獻出版社· 1998年。 159.中央文獻研究室福，《周恩來年譜》下卷（1949一1976)，中央文獻出版社，1998年。 160.定宜莊，《中國知青史一初瀾》，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年。 161.季羡林，《牛棚雜憶》，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8年。 162.劉小萌，《中國知青史一大潮（1966一1980年)》，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年。 163.李輝福著，《殘缺的窗欄板一歷史中的紅衛兵》，海天出版社， 1998年。 164.徐彬福著，《風雨福碌居：劉少奇在「文革」中的抗爭》，吉林人民出版社，1998年。 165.曾繁正，《紅色風波中的交锋與較量》，紅旗出版社，1998年。 166.黄崢，《共和國主席劉少奇》，中共黨史出版社，1998年。 167.劉冰，《清華大學「文化大革命」憶實》，清華大學出版社， 1998年。 168.韋君宜，《思痛錄》，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1998年。 169.Chakrabarti,Sreemati.Mao,China 'sIntellectuals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New Delhi:Sanchar Publishing House,1998 170.Ditttmer,Lowell.Liu Shao gi and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Artmonk:M.E.Sharpe Incorporated,1998 171.Yang,Lan.Chinese Fiction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Hong Kong: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1998 172.Yongyi Song and Dajin Sun;edited by Eugene W.Wu.The Cultural Revolution:A Bibliography,1966-1996.Cambridge,Mass.:Harvard- Yenching Library,Harvard University,c1998 173.任知初，《「紅衛兵」與「嬉皮士」》，明鏡出版社，1998年。 ==========第468页========== 46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174.徐友漁，《形形色色的造反：紅衛兵精神素質的形成及演變》，中 文大學出版社，1999年。 175.范達人，《梁效往事》，香港：明報出版社有限公司，1999。 176.廖亦武福，《沉淪的聖殿一中國20世紀70年代地下詩歌選登》 烏魯木齊，新疆少年出版社，1999年。 177.羅點點，《紅色家庭檔案一羅瑞卿女兒的點點記憶》，南海出版社，1999年。 178.丁東，《反思歷史不宜遲》，上海三聯書店，1999年。 179.張志揚，《創傷記憶一中國現代哲學的門檻》，上海三聯書店· 1999年。 180.陳揚勇，《苦撐危局一周恩來在1967》，中央獻出版社· 1999年。 181.鄭謙，《被「革命」的教育一「文化大革命」中的「教育革 命」》，中國青年出版社，1999年。 182.周全華，《「文化大革命」中的「教育革命」》，廣東教育出版社，1999年。 183.丁龍嘉，《康生與「趙健民冤案」》，人民出版社，1999年。 184.司馬東去，《浩劫上海灘：一個中央工作組成員的耳聞目睹》，中 共中央藁校出版社，1999年。 185.韓泰華，《旋禍：1966一1976》·北京出版社，1999年。 186.徐曉、丁東、徐友漁福，《遇羅克遺作與回憶》，中國文聯出版公 司，1999年。 187.馬識途，《滄桑十年》，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9年。 188.Zang,Xiaowei.Children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Family Life and Political Behavior in Mao's China.Boulder:Westview Press, 1999 189.Jin,Qiu.The Culture of Power:The Lin Biao Incident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 ==========第469页========== 「文革」研究文獻I469 190.Bartne,Geremie R.In the Red:On Contemporary Chinese Culture.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9 191.陳伯達，《陳伯達遺槁一獄中自述及其他》，天地圖書有限公 司，2000年。 192.毛毛，《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中央文獻出版社， 2000年。 193.張志明，《走出迷毅一1967一1979年中國政體變革的歷程》，江 西高校出版社，2000年。 194.李太成、姚瑜主褊，《掠奪與迫害：揭露「江青反革命集團」在上海市文化系統的罪行》，上海市文化局史志辦公室·2000年。 195.楊明偉，《走出困境一周恩來在1960-1965》，中央文獻出版社。 2000年。 196.張志忠，《中國1966一風乍起》，解放軍出版社，2000年。 197.張化、蘇采青主福，《回首「文革」一中國十年「文革」分析與反思》，中共黨史出版社，2000年。 198.許子東，《當代小說與集體記憶敘述文革》，麥田出版社，2000年。 199.武光，《不是夢一對「文革」年代的回憶》，中共黨史出版社， 2000年。 200.[英]迪克·威爾遜，《周恩來》，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年。 201.[英]迪克·威爾遜，《毛澤東》，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年。 202.毛毛，《我的感情流水帳：父親鄧小平「文革」十年記》，香港中華兒女出版社有限公司，2000年。 203.劉曉，《意識形態與文化大革命》，臺北：洪葉文化出版社，2000年。 204.Cleverley,John.In the Lap ofTigers:The Communist Labor University of Jiangxi Province.Lanhatm:Rowman Littlefield Publishers,2000 205.Petty,Elizabeth;Li,Xun.Proletarian Power:Shangh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Transitions:Asia Asian America Series.Boulder: WestviewPress:2000 ==========第470页========== 4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206.Yongyi Song.A New Collection of Red Guard publications.Part II,Aspecial compilation of newspapers in Beijing area.Oakton,VA:Centerfor Chinese Research Materials,2001 207.王力，《王力反思錄》（上中下），北星出版社，2001年。 208紀希晨，《史無前例的年代：一位元元人民日報老記者的筆記》， 人民日報出版社，2001年。 209.金春明主福，《評〈劍橋中華人民共和國史〉》，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 210.羅平漢，《牆上春秋一大字報的興衰》，福建人民出版社· 2001年。 211.宋永毅主褊，《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2年。 212.宋永毅主福，《文革大屠毅》，開放雜誌社，2002年。 213.顧准，《顧准文稿》，中國青年出版社，2002年。 214.顧准，《顧准自述》，中國青年出版社，2002年。 215.顧准，《顧准筆記》，中國青年出版社，2002年。 216.巫寧坤，《一滴淚一從肅反到文革的回憶》，臺北：遠景事業出 版有限公司，2002年。 217.王申酉，《王申酉文集》，香港高文出版社，2002年。 218.范碩，《葉劍英在非常時期（1966一1976)》，華文出版社， 2002年。 219.金春明，《金春明自選文集》，四川川人民出版社，2002年。 220.雷民耀，《紅衛兵懺悔錄》，長江文藝出版社，2002年。 221.產經新聞「毛凙東秘錄」福輯採訪小組，《毛澤東帝國》，書泉出版社，2002年。 222.李連慶，《大外交家周恩來》（第六部「文革」旋渦中的折衝樽 俎)，香港：天地圖書公司，2002年。 223韋政通，《一陣風雷驚世界：毛殬東文化大革命》，立緒文化出 版，2002年。 ==========第471页========== 「文革」研究文獻1471 224.中嶼嶺雄・《北京烈烈：文化大革命とは何であったか》・東京： 講談社，2002年。 225.笠井孝之・《毛沢東と林彪：文革の謎林彪事件に迫る》・東京：日 中出版，2002年。 226.逄先知、金冲及主福：《毛澤東傅(1949一1976)》，中央文獻出 版社，2003年。 227.馬檵森，《外交部文革紀實》，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3年。 228.徐景賢，《十年一夢：前上海市委書記徐景賢文革回憶錄》，時代 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3年。 229.楊銀祿，《我給江青當秘書：毛夫人秘聞大披露》·共和（香港) 出版有限公司，2003年。 230.高文謙，《晚年周恩來》，明镜出版社，2003年。 231.唐少傑，《一九六八：一葉知秋一從清華大學「百日大武鬥「談起》，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3年。 232.徐步询，《劫智：文革時期上海市民的故事及其他》，臺灣秀威資部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 233.鄭謙等，《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中共黨史出版社，2003年。 234.魏宏運主福，劉景泉等撰，《國史紀事本未：1949~1999》（第五 卷「文化大革命」時期)，遼寧人民出版社，2003年。 235.李魁彩福著，《「文革」秘檔1975-1976》，香港中華文化出版社有 限公司2003年。 236.武田雅哉・《よいこの文化大革命：紅小兵の世界》・東京：廣濟 堂出版，2003年。 237楊麗君，《文化大革命之中國)社會構造：公民権の配分之集团的 暴力行為》，東京：禦茶の水書房，2003年。 238.國分良成福著，《中國文化大革命再論》，東京：慶應義塾大學出 版會，2003年。 239.張志揚，《一個偶在論者的覓蹤一在絕對與虚無之間》，上海三 聯書店，2003年。 ==========第472页========== 4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240.張志揚，《門一一個不得其門而入者的記錄》，同濟大學出版 社，2004年。 241.聶元梓，《聶元梓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4年。 242.王友琴，《文革受難者：關於迫害、監禁與殺戮的尋訪實錄》，開放雜誌社·2004年。 243.Chen Ruoxi.The Execution of Mayor Yin and Other Stories from the Great Proletarian Cultural Revolution.Indiana.2004 244.郭德宏等福，《中華人民共和國專題史稿·十年風雨》，四川人民 出版社，2004年。 245.葉青，《「文革」時期福建群眾組織研究》，當代中國出版社，2004年。 246.馬達，《辦報生涯六十年》，文匯出版社，2004年。 247.劉文忠，《風雨人生路：一個殘疾苦囚新生記》，澳門崇適文化出版拓展有限公司，2004年。 248.馮骥才福，《一百個人的十年》，時代文藝出版社，2004年。 249.丁凯文，《重審林彪罪案》上下冊，香港明鏡出版社，2004年。250沈如槐，《清華大學文革紀事：一個紅衛兵領袖的自述》，香港： 時代藝術出版社，2004年。 251.吳德口述，《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當代中國出版社，2004年。 252.王家平，《文化大革命時期的詩歌研究》，河南大學出版社·2004年。 253.Song,Yongyi,Xin bian Hong wei bing zi liao A New collection of Red Guard publications.Part III,A comprehensive compilation of tabloids inthe provinces,Oakton,VA:Center for Chinese Research Materials,2005. 254.米鶴都，《聚焦紅衛兵》，三聯書店（香港)，2005 255.徐海亮，《東湖風雲錄一武漢文革的群眾記憶》，香港銀河出版社，2005年。 256.陳伯達·《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 2005年。 ==========第473页========== 「文革」研究文獻1473 257.陳丕顯，《陳丕顯回憶錄：在「一月風暴」的中心》，上海人民出 版社，2005年。 258.周純麟，《周純麟回憶錄》，中共黨史出版社·2005年。 259.王軍勝，《「文革」沉思錄》，自印書，2005年。 260.葉永烈福著，《江青畫傅》，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 261.陳曉農（編纂）：《陳伯達最後口逃回憶》，香港：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5年。 262.魯遭安著、王紹光校，《仰天長嘯：一個單監十一年的紅衛兵獄中籲天錄》，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5年。 263.馮驥才，《文革紀事》，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 264.聶元梓，《聶元梓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 265.陳煥仁，《紅衛兵日記》，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5年。 266.宋永毅主編，《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社，2006年。 267.Guo Jian,Yongyi Song,Yuan Zhou.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Published:Lanham,Md.:Scarecrow Press,2006 268.吳法憲，《艱難歲月一吳法憲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 2006年。 269.周泉纓：《文化大革命是歷史的試錯一對毛澤東主席公開點名批判我的回應》，香港：銀河出版社，2006年。 270.舒雲，《林彪事件完整調查》（長篇報告文學），香港明鏡出版社，2006年。 271.盧弘，《軍報内部消息》·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2.宋柏林，《紅衛兵興衰錄一清華附中老紅衛兵手記》，香港德寶 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3.MacFarquhar Roderick and Michael Schoenhals.Mao's Last Revolution. Harvard.2006 274.Schoenhals Michael.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69:Not a Dinner Party.M.E.Sharpe,2006 ==========第474页========== 4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275.Escherick Joseph,Paul Pickowicz,and Andrew Walder eds.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as History.Stanford,2006. 276.陳益南·《青春無痕：一個造反派工人的十年文革》，香港中文大 學出版社，2006年。 277.王毅，《中國皇權制度研究》，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年。 278.高樹華、程鐵軍，《内蒙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2007年。 279.丁凯文主福，《百年林彪》，香港明鏡出版社出版。2007年。 280.舒雲，《林彪畫傅》（長篇圖文傅記)，香港明鏡出版社，2007年。 281.孫雑藩，《清華文革親歷：孫雑藩日記》，香港新世紀出版社· 2008年0 282.鄭謙，《中國：從「文革」走向改革》，人民出版社，2008年。 283.Clark Paul.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A History.Cambridge, 2008. 284.卜偉華，《中華人民共和國史（第六卷)：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 的動亂與浩劫(1966-1968)》，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 285.史雲、李丹慧，《難以檵續的「檵續革命」一從批林到批鄧 （1972一1976)》，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286王文正口述，沈國凡采寫，《以共和國名義判决：審判「四人幫」 上海餘黨前後》，中共黨史出版社，2008年。 287.系雑藩，《清華文革親歷一孫雜藩日記》，香港新世紀，2008年。 288.陳冀德，《生逢其時》，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8年。 289.印紅標：《失蹤者的足助一文化大革命期間的青年思潮》，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8年。 290.丁盛口述、金光訪問記錄、餘汝信整理編注，《落難英雄一丁盛將軍回憶錄》，由星克爾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8年。 291.朱通華，《較量：1976-1980年的上海灘》，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2009年。 ==========第475页========== 「文革」研究文獻1475 292.陳小津，《我的「文革」歲月》，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293.李德、舒雲編，《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2009年。 294.麥克法誇爾、沈邁克，《毛澤東最後的革命》·，香港星克爾出版有 限公司、臺灣左岸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9年。 295.葉永烈，《「四人幫」興亡》，人民日報出版社，2009年。 296.邱心偉、原育蜀編：《清華文革親歷一史料實錄大事日誌》，香 港，香港五七學社出版公司，2009年。 297.唐金鶴：《倒下的英才》，香港，科華圖書出版公司，2009年。 298.閻長貴、王廣宇，《問史求信集》，紅旗出版社，2009年。 299.司馬清揚、欧陽龍門，《新發現的周恩來》，明鏡出版社，2009年。 300.王貂光，《超凡領袖的失敗：文化大革命在武漢》·王紅續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9年。 301.吳焱金口述、鐘逸整理，《四十三年笔中猶記》，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09年。 302.張民，《周恩來與「首都工作組」：一個工作組成員的親身經歷》，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303.何蜀，《為毛主席而戰：文革重慶大武鬥實錄》，香港三聯書店有 限公司・2010年 304.啟之，《内蒙文革實錄：「民族分裂」與「挖肅」運動》，天行健 出版社，2010年。 305.黃正，《軍人永勝一原解放軍總參謀長黃永勝將軍前傅》，新世 紀出版社・2010年。 306.[法國]夏爾·貝特蘭，《中國的文化大革命與工業組織》，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7.李承弘，《百年尋夢》，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8.楊道遠，《奉獻一我經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9.曹承義初稿、鐘逸整理，《悲欣交集話文革》·中國文化傅播出版 社，2010年。 ==========第476页========== 4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310.武彩霞，《不再沉默一一個文革親歷者的回顧與思考》，中國文 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1.欧陽健，《敢死隊》，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2.鐘雪，《聯動娃娃》，香港聯合出版社，2010年。 313.李冰封，《歷史的軌胁一一個大陸蒙難作家的反思》，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4.啟之，《毛澤東時代的人民電影》（1949-1966年)·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0年。 315.張石山，《拷問經典一未來世紀的文革考古索引》，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6.方子奮，《慧園里6號一文革血淚親歷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7張景蘭，《行走的歷史一新時期以來「文革」題材小說研究》，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8宋如珊，《從傷痕文學到尋根文學一文革後十年的大陸文學流派》·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9.沈福祥，《崢嶸歲月：首部工人造反派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 限公司，2010年。 320.啟之，《内蒙文革實錄一「民族分裂」到「挖肅運動」》，天行 健出版社，2010年。 321.鄭重，《毛澤東與文匯報》，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10年。 322.徐海亮，《武漢「七二○」事件實錄》，，中國文化傳播出版社， 2010年。 323.中共中央藁史研究室，《中國共產掌歷史第2卷（1949-1978)》 (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 324.金大陸，《非常與正常：上海「文革」時期的社會生活》，上海辭 書出版社，2011年。 325.邱會作，《邱會作回憶錄》，香港：新世紀出版社，2011年。 326.李作鵬，《李作鴨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2011年。 ==========第477页========== 「文革」研究文獻1477 327程光，《邱會作與兒子談文化大革命：心靈的對話》，北星出版社 出版，2011年。 328.許愛晶，《清華蒯大富》，中國文革歷史出版社·2011年。 329.蔡文彬主福，《趙紫陽在四川(1975-1980)》，新世紀出版社· 2011年。 330.楊榮甲，《共和國外交部秘辛一一個外交官在文革的親身經歷》，香港大山文化出版社，2011年。 331.魏繩武，《機關一武漢市委機關文革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2.王海峰，《鋼鐵是這樣煉成的一一個老三屆的回憶》，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3.肖健卿、李近川川主福，《飛鳴鏑一中央文革記者站記者見聞錄》，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4.李木森回憶、何蜀整理注釋，《親歷重慶大武鬥一重慶反到底派 號勤務員自述》，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5.聶樹人，《地質東方紅興亡史一北京「地派」二把手的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6.林彪，《林彪文集》，中港傅媒出版社，2011年。 337.米鶴都主編，《回憶與反思：紅衛兵時代風雲人物》，中國書局有 限公司，2011年。 338.高安華，《天邊》，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39.李玲，《書生辦報？死人辦報？一人民日報社長、總編輯鄧拓傳》，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1年。 340.子蘊，《跨越文革的人生歲月》，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41.李冰封，《一位大陛作家的文革記憶一訣别斯大林模式及其 他》，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1年。 342.舒雲，《百問九一三》，明镜出版社，2011年。 343.李松福著，《「樣板戲」福年史前篇·1963-196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1年。 ==========第478页========== 47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344.李松編著，《「樣板戲」編年史後篇·1967-197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2年。 345舒云整理，《林豆豆口述》，明鏡出版社，2012年。 346趙久安，《遺民一文革烙印了我的階殺》，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2年。 347.孔令平，《血紀一從平反到改革開放》，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8.孔令平，《血紀一從文革到平反》，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0 349.孔令平，《血紀一從反右到文革》，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2012年。 350.劉峻，《臥龍山下》（上下)·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1.韓三洲，《說實話的日子不多了：書邊人物瑣記》，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2年。 352.翁衍慶，《林彪的忠與逆一九一三事件重探》，新銳文創（秀威 資部)，2012年。 353.李蟠，《麓山學人軼事》，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2年。 354.散之、何蜀福，《溫都爾汗的幽靈：林彪事件一「九一三」四十 年後的回憶與思考》，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5.周孜仁，《一個紅衛兵小報主福的文革記憶》，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2年。 356.李德複，《九死不悔 個黑五類的回憶錄》·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2年。 357.任希儒，《獄裡獄外事—走過文革的人生實錄》·新銳文創（秀 威資部)·2012年。 358.自由兄弟，《熟島知青潮（上中下)一海南生產建設兵團的血淚見證》，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9.陳尚健，《走出大凉山的女人一一個經歷文革的黑五類女兒之血 淚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 ==========第479页========== 「文革」研究文獻1479 360.昌言，《家族記憶一百年家族的文革歷史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61.史雲，《張春橋姚文元實傅：自傅、日記、供詞》，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2012年。 362.孔丹，《難得本色任天然》，中港傅媒出版社·2013年。 363.李松編，《「樣板戲」記憶：「文革」親歷》，秀威資訊科技股份 有限公司，2013年。 364.朱正，《反右派鬥爭全史》（上下冊)，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5.趙旭，《風雪夾邊溝》，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6.房文齋，《天吟一丁酉引蛇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7.趙旭，《從土改到文革：中國當代100位知識份子的厄難》，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8.張先癡，《格拉古軼事一勞改回憶錄之一》，秀威資部，2013年。369林鵬，《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2013年。 370.嚴永西，《多味人生一記我六十年的中國風雨》，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3年。 371.潘永修、鄭玉琢，《情書208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 資訊)，2013年。 372.趙旭，《血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3.南懷沙，《「痲色文革」二部曲：文革之火》，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4.南懷沙，《「痲色文革」最終曲：挖山洞的大兵》·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3年。 375.曾國一，《末代貴族浮沉錄一黑五類的苦難、掙扎和抗爭》，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6.散木，《1949年後中國共產黨政治謎案19件》，秀威出版（秀威資 部)，2013年。 ==========第480页========== 48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377.朱正，《歲在丁酉一關於中共反右派鬥爭》，要有光（秀威資 部)，2013年。 378.敔之，《錯亂狂飆的毛時代》·新统文創（秀威資部），2013年。 379.周孜仁，《歲月回笔錄：紅衛兵小報主編的家族追憶》，要有光 (秀威資部)，2013年。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3年。 381.胡金兆，《文人落難記一田漢、孟超、陶君起、張君秋、郭小川的文革遭遇》，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3年。 382.啟之，《水木風雨：北京清華大學文革史》，獨立作家（秀威資部)，2014年。 383.齊家貞，《黑裡的倖存者一父女囚徒鎮反文革記事》（上、 下)，新銳文創（秀威信息），2014年。 384.子蘊，《我曾經的名字叫知青》，釀出版（秀威資部)，2014年。 385.白承旭，《文革的政治與困境一陳伯達與「造反」的時代》，延 光錫翻譯·新竹：國立交通大學出版社·2014年。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黄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䡮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第481页========== 後記1481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骸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福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檐人間道義，支持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該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問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蕭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逼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瞭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兩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傅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本身的邏輯，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3他 29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0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年8 ==========第482页========== 48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V) 在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文件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特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傅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虚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薑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虚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視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脫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 才是歷史虚無主義的表現。」1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檐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傅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1sjd/lsij/article2013081089531.html 1薑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 2013111295155.html ==========第483页========== 國家圖害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約翰西西弗斯編撰 -一版.-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6.05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11-14） BOD版 ISBN978-986-92955-0-5(第1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1-2(第2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2-9(第3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3-6(第4冊：平装) 1.康生2.傳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5003902 文革風雲叢書14PC0602 資深僦吏 康生與「文革」(IV) 編 撰/約翰·西西弗斯叢書策割/約翰·西西弗斯、李佳責任編輯/李冠慶、洪仕翰圖文排版/周政緯封面設計/文菲亞 出版發行/西西弗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6年5月B0D一版 定價：620元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6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第484页========== ==========第485页========== ISBN978-986-92955-3-6 978986929 )06 建额分類史地傳配/人物 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七日·康生親肇窝信給江青，毫無根據地誣陷劉少奇同志「曾向蘇共出賣我黨的核心機密」，「企圖借蘇共之力，推翻毛主席的領導」，「為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效勞」，「為美帝間諜機關服務」·是「大叛徒、大內奸、大特務、大工賊，也是大賣國賊、大漢奸」。一九六六年四月，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康生誹謗朱德同志「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還沒有入黨，還是黨外人士」·「是資本主義那一套」。同年八月十五日·康生在八届十一中全會上·謝謗陳雲同志「只講經濟，不講政治，他講的經濟政策，據我看只是資本主義的商人經濟而已」。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九日·康生同外賓談話時·誣陷鄧小平同志「是赫魯晚夫那樣的人物」。 中共中央批轉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嗣於康生、謝富治問题的雨個審查報告（1980.10.16·節錄)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書共分為四冊，詳細收集資深獄卒一康生在1966至1970年間的現場講話內容。僅在這短短的四年間，康生所留下來的談話紀錄就高達一百二十餘萬字，主要内容涵盖其歷來對各級機關與幹部的演講，以及對「反黨反革命」對象的批判。透過本書所收集的詳盡一手史料，讀者當能對康生在文革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有更深刻的理解。 ==========第486页==========